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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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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行前,景皇后又拉起关夫人的手,言道:“姐姐,以后你一定要常到宫中来看我。”说完,也不待关夫人回答,便吩咐随行的太监摆驾回宫。

        闻言,几人忙叩拜道:“恭送皇后娘娘。”

        ******

        八百里的加急快报,旨意之中却只有短短几字,速速回宫。白苏正为灾后重建的事情,忙得头昏脑胀。而那圣旨到达之时,已快到八月中旬。

        接到圣旨的当日晚上,白苏便草草的收了些日常用品,往京畿赶去。

        若是,那旨意之中有言明何事,他也不会如此着急……一路上,不停的胡思乱想着。心道,莫非是司祧又故态复萌,忘了答应了自己的事儿,陷害了朝中的良臣?一忽儿又想,是不是父皇出了什么事儿?不然,如此这般着急?

        煎熬般的过了几日,终于赶在八月十五这日回到了皇宫。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直接奔到宫中向白尧章请安。白尧章正在批阅皱褶,听到太监的通报,激动得从座位上站起,道:“快宣他进来。”

        不一会儿,便看见一身劲装装扮的男子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几月不见他,那孩子比以往黑了许多,却也成熟了不少。见到他,便啪地一声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白尧章鼻子一酸,扶着他道:“孩子,你受苦了。”

        久别重逢,白苏心中自然激动。强忍了泪,道:“孩儿不苦。父皇的身体现在可有好些。”

        “好多了。”将白苏上上下下的看了又看到:“怎么瘦了这么多?”

        闻言,白苏抿唇笑道:“没有啊,你看儿臣现在多壮。”说着,扬了扬手臂,弯着唇角甜甜的笑。

        白尧章慈爱的摸着他的头道:“对了,今儿个是你皇叔大婚的日子,既然回来了,你也一道去热闹热闹吧。”

        “皇叔?”白苏眨眼问道:“哪个皇叔?”

        白尧章闻言笑起:“你的皇叔,除了司祧外,有那个还没娶亲?”

        白苏闻言一僵,嘴角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起,便有一把钩子伸了过来,硬生生的将那笑,勾出了的一个缺口“皇叔,你说错了吧?他,怎么会娶亲?”

        “就知你不信。”白尧章就好似了了一个陈年的心愿一般会心的笑:“我当初也不大相信的,后来,你皇叔将那女子带了宫中,我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霎时,白苏只觉得空气寒冷如冰,嘴角上的缺口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强自定了定心神道:“那姑娘不是父皇指给他的么?”

        白尧章闻言笑起,喜不自禁道:“是你皇叔自己来宫中向我说,他对关家的小姐一见如故。刚从太仓回来,就赶来向我说要娶关家小姐。”

        “这样么?”白苏低声的呢喃道,伸向嘴角的钩子,在瞬间,转移了方向,偷偷的朝他的胸口勾去。

        “对啊。这会儿,你也回来了,在过几个时辰,新娘就要被接进摄政王府了吧,你先回殿内去换套衣服,然后去给你皇叔说声恭喜吧。”

        白苏下意识的按着胸口,强笑言道:“我这就回去准备。只是,回来得匆忙,皇叔大喜,儿臣也没什么贺礼送去。”

        白尧章笑道:“你就在我这里挑两样奇巧别致的送去吧。那丫头,应该会喜欢的。”

        白苏自知已无回旋余地,再若多语,只恐会控制不住那逐渐失控的情绪,此刻唯有抿唇忍痛,强笑着又多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匆匆的告辞。

        第二十九章:婚事(3)

        匆匆的回到宫殿,换了套以前不曾穿过的月白缎子长衫,那雪白色的腰带一连系了几次,才勉勉强强的打了一个难看的死结。又想着那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体面得体,意气飞扬神采奕奕,不由更是觉得难以呼吸。那一日,我成婚时,你的心情是不是如我这般?

        他在路上设想了成千上万个理由,也想了千百万个他们重逢的画面,却从没想到,他们的见面,会像现在这般。

        秋高气爽,桂子飘香。吉时到,炮竹响。

        摄政王府一时唢呐齐鸣,两旁,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群。门前停着四匹高头大马,那人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笑吟吟的缓步朝那刚刚下轿的新娘走去。

        马儿长嘶了一声,那女子足登绣履,腰系流苏飘带,下着一条绣花彩裙,头戴用金银、明珠、玉石丝坠等装饰物连缀编织成的凤冠,肩上披一条绣有各种吉祥图纹的霞帔身子婀娜,行至有度。

        白苏扯着唇,冷冷的笑着。心道,有妻如此,也难怪他会这么匆忙的想要抱得佳人归。只是,一记起他以往对自己百般的好,胸口就好似被这炮竹炸了一个大窟窿,火辣辣的疼,眼前是炮竹炸开后,纷飞的纸屑与雾蒙蒙的硝烟。那新郎官恰好在此时偏头,朝他的方向望来。刹那,时光凝结,周围的声音在片刻辽远,天地之间,仿似只有那人怔忪的眼神。

        是发现他了么?

        白苏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却始终达不到眼底,也暖不了人心。就好像,这秋日的太阳,就算在暖,寒风一吹,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一片。是,冷到了心底去。

        那新郎官片刻之后,便回过神来。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疏离而有礼的浅笑,白苏下意识的扯了扯乳白色的披风,今儿个怎么这般的冷。

        唢呐声又响起来了,他看见,那人轻轻柔柔的牵起新娘子的柔荑,带着坚定而又幸福的微笑朝那贴着喜字的大门走去。

        若是,我现在对你说,我后悔了,你会不会跟我走?

        白苏强忍着胸口的疼痛,跟在新人之后,缓慢的跨进大门。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接着夫妻对叩,喜婆唱礼,送入洞房。他一直沉默着,沉默着看那一身红的人交拜完毕,看着那新郎官兴高采烈,春风满面。心脏,就好似趟过了一条布满尖锐石块的小河,捞出来时,早就已经惨不忍睹,不复原来的面貌。

        手中握着一样算不得精巧的物什。那是,他为他们准备的贺礼。手心中的冷汗将那物什浸湿了一次又一次,四周那锋利的角,狠狠的陷进手心,指缝之间,黏湿的一片。那一滴一滴滴下的红珠子,比那喜袍的颜色还要鲜红灿烂。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哪里知道,你的喜事,会成了我的丧事。

        又是一阵鞭炮声响,络绎不绝的人群齐齐涌向摆着喜宴的厅堂。而他,还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站在厅堂之中招呼着宾客的新郎官。

        直到,最后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被请出喜堂,那人才抖了抖一身大红的喜袍,精神焕发的朝他走来。他听见他轻快的对他说:“苏儿,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你却走了。

        白苏想要笑着说些贺词,张了张口,胸口却一阵血气上涌。连忙咬唇忍住,点了点头,当做回答。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见你来府上看我?”司祧浅笑着牵起他的手,朝那群宾客走去。

        “你成婚,不也是没有告诉我吗?”白苏挣开他的五指,轻轻的后退了一步。

        司祧闻言笑起:“你是说这个啊?我也是临时决定的。想要告诉你,你却已经回来了。”

        听他这样说,白苏硬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仿佛,成了一条溺水的鱼,明明还是在熟悉的湖泊海洋之中,却再也学不会用力的呼吸。

        司祧回头,见他脸色不好,忙伸手朝他额头探去,“怎么了,身体不合适么?”

        白苏下意识的偏头避开,“从太仓回来,你不是就打算了马上成婚吗?”

        “这件事啊,以后才对你说。来,先过去那边吃些东西。”他知道他要回来,可是,却没想到他会在他成亲的这天回来。若不是在今天回来,那该有多好。现在,就连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白苏摇了摇头,道:“摄政王,您去招待其他客人即可,无需管本王。”

        司祧惊得抬头望去,只见他神色冷漠,低垂着眼睑,像是连看他都不愿再看一眼一般。这一幕,早就算到,可是等到真正面对的时候,心底的那种失落与绝望,却远比想象中来得强烈的多。努力的扯唇笑道:“苏儿,今儿怎么了?皇叔娶亲了,你不为皇叔开心吗?”

        白苏闻言笑起,抬头淡淡看他一眼道:“你希望我为你开心?”你若是希望,我便也不会成全你。

        司祧下意识的点头,发现后又连忙摇头,道:“皇叔,只是希望你开心。”

        第二十九章:婚事(4)

        希望我开心,你又怎么会连句话都不说就娶了新妇?白苏低头,扯着唇轻轻的笑,脸颊上的梅花胎记在瞬间衰败,傲然寒洌,凄怆深沉。

        司祧瞬间慌了,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他的肩膀,却被他发现,轻轻的一个闪身,不动声色的避开。“皇叔,宾客们还在等着你。”

        “不碍事。”司祧怔怔的看着扑了个空的双手,自嘲的扯了扯唇。早就聊到会如此,还在希望着什么?

        “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一大乐事。皇叔,还是早些去将那些宾客打发了,别耽误了洞房的吉时。”每说一个字,他就觉得自己被凌迟了一次。可是,却不想服软,也不愿意服软。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现在才发现,在乎他,比他在乎自己还要多些。

        闻言,司祧那僵直的双手,紧握成拳。曾经还成多心的担心白苏若是知道自己成婚,会承受不了打击。可是,到现在才发觉,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自己的身边是不是有了其他人,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而已。这世界上最伤人的只怕就是这八个字了吧。

        不远处的婚宴喜堂,人声嘈杂,迷醉的陈年酒香氤氲成毒,将那一干平时道貌岸然的君子们迷得晕头转向,三杯黄酒下肚,再也看不清谁是谁。调笑声,叫骂声,祝贺声,诚恳的,虚伪的,做作的,各种各样的交织在一起,嗡嗡嗡嗡的响个不停。耳边,就好似围了一万只的苍蝇,而那些苍蝇潜伏在那些美味的佳肴上,蠢蠢欲动。

        酸液从胃中蜿蜒而上,司祧下意识的按住腹部,忍住那亟欲呕吐的恶心感。看着面前的人强笑着说道:“我们一起过去。”

        白苏勾着唇,看向那喧哗的厅堂。门窗掩盖了喧闹的景象,屋外秋风萧瑟,鼓声沉沉,落花深处,插满残枝。中秋月圆夜,举家团圆时。哪怕是如此喜庆的节日,依然掩盖不了万物的凋零。气氛越是欢腾,就越是凸显出此刻的孤寂。

        “想必摄政王也清楚,我跟那些人合不来,就不过去扫了众人的兴致了。几次想将手中的物什送出,却又恶毒的想,既然你选择了别人,我为何还要笑着去祝福你?

        司祧一怔,心知他所言不假,却又苦于实在是没有理由在继续纠缠下去。只好说道:“要不,你去书房呆着,待会儿我让下人备些小食送过去?”

        白苏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是,面对着他讨好的眼神,迟疑了。

        司祧怕他拒绝,忙说道:“我打发了这些客人,就去寻你。我们叔侄二人,很久没有好好的畅饮过了,今天恰好是中秋节,咱们就好好的庆祝庆祝。”

        庆祝,庆祝什么?是庆祝你如愿抱得美人归?还是庆祝你此后不再独自一人?这些话,差一点就冲破喉咙,破口而出。好在,他发现得及时,硬生生的将出口的话吞了下去。点了点头,道:“好。”

        虽然,这一晚是自己讨要来的。却仍是心情激荡,欢腾不已。司祧牵着他的手,道:“我这就送你过去。”

        “我自己过去就好。”白苏抽出手,也不看他,径直就转身离开。

        看着那还余留着他温度的左手,仿若,随着他的那一抽,连自己的灵魂也被他抽走了。

        酒宴过半,月上中天。白锦澜眼看要去给司祧敬酒的人,都敬了,咬了咬牙,端着觞具,强笑着朝司祧走去。

        司祧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心中有事,早就心累难持。看见笑着向他敬酒的白锦澜,不由皱了皱眉。

        “皇叔,祝你跟关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锦澜扬了扬酒杯,忍着心下的酸楚,笑着说道。

        司祧点头:“多谢。”说完,就转身离去。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白锦澜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唇。也没啥不好,从此以后,他的心里大概就会只有一个关眉妩了。那个,自小就得到他宠爱的人,这会儿,总算是要失宠了。所以,真的是没什么不好的。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花前月下,清辉凄绝。白苏抱着一潭女儿红,一人坐在凉亭之中,枯对月色。说是待会儿寻来,他却也明白,有谁会放着新婚娇娘不顾,来寻他这个不知好歹的侄儿。自己还是识趣一点,别去打扰了人家的良辰美景。

        冷露无声湿桂花,惆怅间,却不想,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来人手秉明烛,喜服加身, 远远见他,瞬间怔住。

        “新婚之夜,皇叔,为何要冷落了美娇娘?”

        “不是让你去书房等着么?怎么独自一人跑来这里了?”

        白苏低低一笑:“口不对心,答非所问,司祧,我竟然忘了,这才是你。”

        闻言,司祧也轻轻的笑起:“夜深寒露重,出来怎么也不拿件衣服,生病了怎好?”

        生病了?以往,可以那般肯定的靠在这人怀中说,不怕,不怕,有司祧在。可是,现在,却再也不能说。白苏打了个酒嗝,“病了就病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司祧转身将明烛放在凉亭的中的石桌上,拿起白苏面前的酒坛,摇了摇,问道:“喝了多少了?”

        “你府中的人十分小气,送来的不多。”

        司祧瞪他一眼,:“不多,怎么还说起胡话来了?”

        胡话?白苏闻言笑起:“胡话,总好过假话。”

        司祧浑身一震,低叹道:“你真的醉了,我去取些醒酒茶来,你喝了,就送你回去吧。”说罢,起身拿起去拿放在桌上的明烛。却不想,手伸至半途,被人握住。那人醉眼朦胧,眼神凄迷。冷月无声,大红色的喜袍在月光下交织出朦胧飘渺的暗影。白苏望着那倾斜在石桌上的墨色长发,俊美无俦的脸庞,高挑清瘦的身形,不盈一握的手腕,下意识的用力,将那人朝自己的方向拽来。这人的一切,以前,明明在极力的逃避。却不想,在这一刻,看着那拘谨的笑脸,放于心尖的执念,在瞬间破功。

        第二十九章:婚事(5)

        “你不是说,咱们叔侄俩很久没有畅饮过了,恁地现在这样急着将我赶走。”

        司祧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也不挣扎,浅笑着答道:“可你现在已经醉了,还怎么继续喝去。”呼吸之间,喷出的酒气浓郁而醉人,白苏眯了眯眼,“我是不是没醉,你就会继续留下?”

        “就算你醉了,我也不会离开。”

        白苏一怔,随后,低低的笑道:“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会说两句真话呢?”又伸手朝司祧的胸口摸去,道:“我真想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若是想看,我给你看就是。”

        白苏惨然笑起,纵然你愿意,我又如何下得去手。

        夜凉如洗,清冷的风吹过,烛火轻轻的摇晃一下,便藤的一声熄灭下去。凄冷地月光照在那人温润柔和的脸上,氤氲层层暧昧的剪影,白苏缓缓的收回双手,“你回去吧。”

        司祧点头,:“好。”起身离开时,却不小心绊在了白苏扔在地上的酒坛子上,脚下一滑,便直直的朝白苏跌去。白苏忙伸手接住,两人肌肤相触,彼此的呼吸喷在脸上,灼热似火。白苏眼神幽黯,司祧亦恰好抬头怔怔的望着他,白苏心下一动,紧紧圈住司祧纤瘦的腰肢,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低了头去,狠狠的咬住。

        司祧浑身一震,却也迎了上去,抱住他的脖子。霎时,天旋地转,荒火烧尽了所有理智,白苏顺势滑下石凳,用力将司祧压在身下。

        白苏的吻青涩而又狠辣,在那人的唇上一阵用力的撕咬。唇舌相交间,银丝自二人的唇角逶迤而下,大红色的喜袍如艳丽的桂花,在青石地板上绚丽的绽开。地板坚硬如冰,身下的身体如燃烧着的火炭,勃发着白苏不曾有过的欲(和谐)望和火热。

        空气灼热似铁。自那人嘴边偶尔泻出的呻(吟,是催情的毒药。引诱着他,情难自禁。急不可耐的撷住那人胸前的茱萸,半闭着眼睛,如吸吮着母乳的婴儿,碾转流连。

        情欲的火焰,如潮水一般,在身体点燃。让他忘了,往日对这人的诸多疼惜,也记起了心底对那人茹毛饮血的渴求,任由那人在身上点燃的火焰一簇又一簇的猛烈燃烧。直恨不得,直接将两人的骨血溶为一体,此生再也不离。

        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天空中的冷月。寂静无声的夜色之中,只有二人低低的喘息在空气中来回回荡。在那长廊的转角处,一盏微弱的灯亮起,又在听闻那喘息声之后,无声的熄灭。

        直到两人那勃发着的力量都如潮水引退般猛烈的褪去,涔涔的汗胶着着二人的身体,长发纠缠,手足相叠,那深陷在那人身体中的昂扬,却迟迟的不肯褪去。白苏让司祧坐在自己的腿上,胡乱的扯了地上的衣服,将司祧包住,头轻轻的抵在那人的肩上,轻轻的唤着:“司祧。”

        司祧脸色惨白,水蜜色的双眼却柔媚如丝,对于白苏的叫唤,也无力回答,只靠在那人的身上,急促的倒气。

        白苏一慌,轻抚着他的背脊助他顺气,着急的问道:“怎么了?着凉了么?”

        司祧摇了摇头。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白苏直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耳瓜子,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的为二人套上。司祧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过了这次之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享受得到了吧。

        穿整完毕,白苏又将司祧紧紧的抱紧怀中,静静的呆了片刻。“司祧,你觉得冷么?”

        司祧摇头,道:“不冷。”

        白苏却将司祧又搂紧了几分,寒声问道:“为什么你的手却这般的凉?”

        司祧闻言笑起。这些年一直对他隐瞒着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会儿,可千万别被他发现。强自忍着腹部那锥心似地疼痛,道:“想必是刚刚地下太凉。”

        白苏心下又一阵懊恼,拉起他的手,藏进自己的怀中。

        右手放着的位置,是沉稳有力的心脏,这会儿,那人心跳的速度就好似擂鼓一般急促,冰凉的手指沾染上那人皮肤上的热度,一股暖流透过指尖,暖入了心中。有这片刻的温暖,以后失去的,利用的,也会变得更有价值。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闻门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司祧一惊,慌忙抬头问道:“现在几更了?”

        白苏脸色一变,静静看他片刻,道:“四更。”

        司祧连忙起身,就着月光寻找着刚刚拉扯间,掉在地上的火折子。

        白苏冷着脸捡起掉在脚边的折子,点亮了放在石桌上的明烛。“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白苏扬了扬手中的火折子。

        早在烛火亮起时,司祧就知白苏已经捡到。沉默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腰带,就着月光结好领口丝扣,系紧腰带,才抬头看着他道:“眉妩还在房间等着我。我总是要回去的。”

        白苏被酒精冲昏了大脑也在瞬间清醒,站起身来,与他对视片刻,嗤笑一声道:“新妇在房?你可是要回去重温旧梦?”

        司祧知他所指为何,不由脸庞一红,重重的咳了几声道:“过了今晚,我也是他人的相公。你姨娘的年龄还不及你大,日后,你还要多担待些才是。”

        白苏闻言,邪邪的一笑。一把拉过他的身子,薄唇就欺压了上去,一番饕餮般的侵略之后,柔声问道:“我若是不认这个姨娘呢?”

        司祧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待呼吸平顺后,轻轻一笑道:“就算你不承认,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即便是不承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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