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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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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亨、利、贞乃易经中的君子四德,元者,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和也。贞者,事之干也。君子体仁足以长人,嘉会足以合体,利物足以和义,贞国足以干事。 
      君子行此四德者,故曰:乾,元、亨、利、贞。戚君荐心道,你提出此四德,无非是想要提醒我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在为谁卖命么?只是,若没有你司祧的提携,也就不会有今日的戚君荐。口中却说:“我只是看你一直摆着一张死人脸,觉得心烦而已。”

        司祧漫不经心的笑笑,道:“你应该值得庆幸,这会儿还能看见我这张死人脸。大局一定后,你想看我这张死人脸,你也没得看。”他明明嘴角带笑,但是戚君荐却从他眼下那粒朱砂中,读出一股苦闷酸涩的味道。

        “你若是现在后悔了,就趁早放弃,反正你也还没动手。”

        司祧抿了抿唇,道:“你明明知道,我宁愿死也不会后悔。”

        戚君荐觉得气闷,道:“既然如此,你又长吁短叹作甚。活着的时候,你就好好的去做你的事,若真有天不行了,你放心,我戚君荐陪着你去。就你那身体底子,去了下面说不定也还会再死一次。”

        司祧不悦的皱眉,斜睨了一眼,道:“戚太医,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戚君荐微微一愣,总算是回过神来。心下不停的骂着自己多嘴多舌、意志不坚,偏头,看了司祧一眼,道:“我这就回去。刚才我一时嘴快,你也别放在心上。”

        司祧抿唇不语。

        戚君荐知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再跟自己说话,只好无奈的转身提着药盒走了。出了门口,免不了又对着越小照一番耳提面命,千叮万嘱。

        越小照小鸡啄米似地应了,在戚君荐临行前,终于忍不住问道:“戚太医,你今儿个是不是吃了火药?”

        戚君荐恶狠狠的瞪他一眼,背着药箱,便一言不发的离开。

        越小照一脸纳闷的看着戚君荐匆匆而去的背影,他刚才没有说错话吧?

        翌日一早,关睢景便将五皇子结党营私、勾结外戚的证据上禀于白尧章。白尧章看着折子上那一长串的字眼,苍老的脸不停的颤动,半晌之后,才招了招手,道:“小祧,你过来。”

        司祧立在床前,轻声应道:“陛下,有何吩咐?”

        白尧章看了一眼关睢景与司祧,道:“你说,展颜他是那种会谋朝弑父的人吗?”

        司祧微微的眯了眯眼,道:“五皇子的性格一向忠厚,并不像是此等不忠不义之人。”

        白尧章点了点头,道:“那,你说是谁在暗地里陷害吾儿,觊觎我离尘的江山?”

        司祧微微的挑眉,飞快的抬眼看了一眼白尧章,又迅速的低垂下头,道:“此事,若是没有经过明察,臣,不敢妄自揣测。”

        白尧章不满的皱眉,偏头,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关睢景,道:“关爱卿,你先起来,寡人有话问你。”

        关睢景恭恭敬敬的起身,垂着双手立于床畔,道:“陛下请讲?”

        “你这些证据是从何处得来?”

        关睢景道:“自然是卑职四处暗访,从证人处得来。”

        白尧章点头,道:“你又从何处得知,这些人没有被人收买?”

        关睢景眉头一皱,道:“陛下可是不相信微臣找来的这些证据?”

        白尧章长叹一声,道:“我虽然病了,但是我的心却还未病。这上面所谓的证据,皆是漏洞百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又看向司祧,道:“小祧,这就是你这几日帮我代理的朝政,连真伪你都分不清楚,寡人又如何再信你。”说着,啪的一声掷了折子。

        司祧一惊,连忙蹲下将折子捡起来,翻开一看,却不由得双目喷出火来。折子依然是昨日那张折子,只是其中稍微改了几个字而已,里面的内容竟然已经大大的改变。不知不觉中,他竟然被关睢景摆了一道。连忙啪的一声跪下,道:“微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关睢景眉头一皱,道:“陛下,臣可否看看那张折子。”

        白尧章点头道:“当然。”

        司祧面无表情的将折子递给他,关睢景一目十行的看了,眉头也同样越皱越紧。完后,跪在司祧旁边,道:“陛下,这张折子已经被人做过手脚。”

        白尧章冷冷一笑,道:“是么?这张折子是你亲手送上来的?还会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改关爱卿手中之物?”

        一句话,驳得关睢景哑口无言。在送进来之前,他有检查过,确定了没有纰漏后才让人给呈上的。怎么眨眼的时间,这里面的东西就给变了一个样?若是有人玩那狸猫换太子之计,他们也没有那个时间与便利啊?斜眼看了一眼司祧,后者眉头紧皱,并不说话。

        白尧章冷笑道:“怎么,关爱卿说不出话来了?”

        关睢景脊梁直得好似苍松,眉间自有浩然正气流转。他道:“昨日,臣将这张折子给摄政王与二皇子二人看时,确实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说着,又偏头看了一眼司祧。

        当关睢景提到二皇子白苏时,司祧的眼波微动,神色却是不变。

        白尧章意味深长的看着司祧问道:“小祧,关爱卿所言可是真的?”

        司祧心道,关睢景所言的确不假,但是,若是回答了是真的,那么陛下势必会将白苏找来问话。这趟浑水,本不该白苏来趟,皱了皱眉,才道:“关大人所言不假。但,臣以为这一夜之间,必然能发生诸多变数,与其在这里研究这折子的真假,还不如让关大人直接将他的证据带上来,这样不是更有说服效果吗?”三言两语,就转移了众人对白苏的关注。

        白尧章点了点头,道:“小祧说的对。”说完就吩咐道:“关大人,请将你所说的证物给呈上来。”

        第三章:猜忌(2)

        所谓的证物,实际上是一个人。五皇子府上的管家。等了大半日,却被告之那管家在昨日晚上已经暴毙。关睢景与司祧二人面面相觑,白尧章龙颜大怒,一巴掌拍在床沿上后,半天都没缓过气儿来。常年侍候着他的宦官小李连忙上前拍着他背脊,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管家而伤了身体。”白尧章顺过气儿后,斥道:“来人,给我将五皇子软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进入五皇子府上。”

        小李连忙心惊胆战的去传了命令。关睢景跟司祧对视了一眼后,也齐齐的稽首告退。

        离尘一到冬天,雪就会下个没玩没了。沙沙沙的脚步声,在雪地中格外的清晰明了。两旁的道上,不时能看见三三两两的宫女在打扫积雪。

        在宫门前,关睢景与司祧二人齐齐抬头,望着天空中飞扬的雪花,叹了一口长气。

        关睢景道:“对于今日之事,摄政王您有何见解?”

        司祧冷冷一笑,道:“关大人在短短的三年之内,就连升三品,自然有一些不为人道的本事,今儿个,司祧算是见识到了。”

        关睢景一愣,蓦地心中一冷,道:“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祧耸肩道:“我只是觉得你的苦肉计用得不错。”

        关睢景气红了眼:“你这是在怀疑今日的一切,是我故意设局?”

        司祧挑眉,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他道;“你认为呢?”

        关睢景气得口不择言: 
      “你虽然贵为摄政王,但也请你别含血喷人。这折子是我呈上去的,出了差错,第一个受罚的便是区区。卑职就算愚笨如猪,但也不会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

        司祧玩味的勾唇,道:“关大人的事情自然只有关大人才清楚。”说完,微微的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一口气憋在关睢景的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路小跑的拦在司祧的面前,吼道:“摄政王,你给我听好了,总有天我会向你证明,今日之事,并不是我故意为之。”

        司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我等着那一日的到来。”

        在过两日就是白苏十七岁的生辰。司祧下了朝,便拉着白苏直朝街头巷尾奔去。白苏天生不喜热闹,平素生辰那日,多半是自己一人躲起来独自度过。后来,认识了司祧后,就赖在司祧的府上,死乞白赖的要司祧帮忙庆生。司祧一向宠他,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是变着花样的挑给他,佩剑、字画、笔墨纸砚等等,挂满了白苏的寝宫。

        此时,大雪刚住,一绺稀薄的阳光柔柔的洒在地面上,云树上的冰凌化成细小的水珠,顺着枝条缓缓的滑落。白苏眉眼含笑,站在烟波楼上静静的看那树上的冰凌溶化。楼下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鳞次栉比的房屋户盈罗绮、市列珠玑,一片繁华之态。

        司祧拿了一杯热茶塞进他的手中,笑着问道:“看什么呢,这般仔细?”

        白苏呷了一口茶,道:“当然是看这画中之物,平日这些东西只能在你的画中看见。”离尘的国都内,谁都知道摄政王司祧画得一手好画,写得一手好字。在民间,他的一幅字画往往能卖到上万两白银。可惜的是,司祧一生惜墨如金,所画之物,并不多。

        闻言,司祧怜惜的拔了拨他的头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些。以后,等你得闲了,我就天天带你来看。”

        第三章:猜忌(3)

        “好。”

        拢了拢他肩上的披风,司祧笑道,“时候也不早了,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结账后,带你在去四处逛逛。”

        白苏拢着茶盏,笑吟吟的点头。

        司祧才刚刚下楼,就听见楼上传来白苏惊慌的尖叫。连碎银都还来不及收,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了上楼。

        只见,三五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涎着一脸恶心的笑包围着白苏。而白苏,似乎正在人群中瑟瑟的发抖。司祧眉头一皱,低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白苏见了司祧,连忙唤道:“司祧,救我。”

        二人皆是便服出行,众人并不知道面前的司祧和白苏一个贵为摄政王,一个是当朝国君最疼惜的皇子。回头见司祧身单力薄的样,嬉笑道:“我当是谁想要英雄救美呢?就那样,瘦胳膊瘦腿的,还想学人家做英雄。”

        司祧勾着唇玩味的一笑,道:“我就是要做英雄,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你这是在找死。”一人抡了椅子就朝司祧砸来,司祧纹风不动,笑着问道:“刚刚,你是用那只眼睛看的他?”

        那人愣了一愣,随即,嬉笑道:“当然是两只眼睛一起看的。”

        司祧抿了抿唇,回头,却对着白苏温柔的一笑,道:“你把眼睛闭上。”

        白苏乖乖的闭上了双眼,众人皆不明就里,呆呆的看着司祧。司祧勾着唇笑,眼神却是越发的冰冷,转身,抽出插在竹筒中的箸,便朝那人的双眼插去。

        彷如杀猪一般的狼嚎声震得烟波楼微微的颤动,司祧的双眼愈加冷凝,眼下的半点朱砂红得就好似能滴出血来一般,冷冷的扫了一眼其他几人,道:“你们又是用那只眼睛看的。”

        众人心惊胆战的看着那个捂着双眼,不停的在地上打滚的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刚刚还耀武扬威的一个人,在转眼间就被面前这个人刺瞎了双眼,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如何出手的。众人皆将头摇得好似拨浪鼓,双手捂着眼睛,不停的后退。箸尖上的鲜血还未凝固,一条血红色的细长丝线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司祧冷笑道:“说,是用那只眼睛。”

        无人应答。也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接二连三的叫声便此起彼伏的响起,然后,个个抱着头,如无头苍蝇一般跑了开去。一边跑,一边尖叫:“魔鬼啊,杀人恶魔来了啊。”

        司祧眼眸微眯,抿着唇儿淡淡的一笑,道:“你们很快就会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恶魔。”转身,却搂着白苏的肩膀,捂着他的双眼纵身一跃,跳出了烟波楼。

        刚刚还露出头的太阳,这会儿又被几片乌云遮住了光芒。阴沉沉的天空,一副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

        司祧甫站定,白苏就用力的挣开他的怀抱,冷声问道:“刚刚就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司祧将白苏额前的发拂开,温柔的双眼好似能将人儿活活的融化,他道:“还没呢,我现在带你去挑。”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白苏偏头,不去看司祧的双眼。额前的一绺发胡乱的垂下,遮盖住了旁边那隐隐闪现的梅花胎记。

        司祧包容的笑笑,道:“你又胡思乱想了吧。我没有杀他们。”

        “我听见他们在叫你杀人恶魔?”

        司祧心道,刚刚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吓到他了。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道:“你不相信皇叔了?”他本来就比他年长不了几岁,平素,鲜少在他的面前摆出皇叔的身份。而白苏除了在人前会在叫他一声皇叔以外,其他的私人时间,多数以叫他名字为主。

        白苏微微的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你。”只是,我更相信我所见的事实。后面这段,白苏没有说出口。

        “那不就好了。”司祧唇角上扬,拢紧白苏的狐皮风衣,道:“我先带你去挑礼物,待会儿就送你回宫,你说好不好。”

        “算了吧。过两日,你差人将礼物送来就好了,今儿个,我乏了。”白苏避开他搂着他肩膀的手,淡淡的说道。

        司祧眼神一黯,脸上的笑容不变:“也好,我这就送你回去。”

        白苏点了点头。

        楼船箫鼓、竹肉相发声掩盖了凌乱的脚步声,司祧用眼角的余光瞥着白苏。白苏神情冷漠,面无表情的脸将他的心思掩藏得很好。司祧也拿不准他是不是在生气,白苏除了在比较相好的人前会面露微笑意外,平素在人前皆是不苟言笑、神情冷峻。

        转眼,宫门已到眼前。白苏低着头一直朝前走。看着他的背影,司祧一愣,心下一沉,下意识拉住了白苏的手腕。

        白苏微微的皱眉,“怎么了?”语气虽然算得上轻柔,但是神情中的防备与不满却分外明显。

        司祧握紧了拳头,片刻后又松开,笑着说道:“没什么,你头发上有东西。”说着,便伸手去拨他的头发。白苏无意识的躲开,又发现自己的举动太过突兀,只好红着脸解释道:“我有些不舒服。”

        司祧眼神有些冷,脸上却仍是挂着温暖而宠溺的微笑:“嗯,回去早些歇息。”

        白苏点了点头,迟疑的看了他一眼,才道:“那我先走了。”

        司祧握紧拳头,笑着颔首。他转身就走,毫不留恋。司祧一直看着,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挂在嘴角上那温柔的笑才彻底的隐去。低了头,摊开手心,血迹斑斑的一片。

        第四章:利用(1)

        “哐哐哐。”仿若催命一般的敲门声吵醒了戚府的看门人,看门人一边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一边抱怨道:“谁啊,这么晚还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打开房门,还来不及看清面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便发现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快速的朝屋内跑去。

        看门人的瞌睡虫吓跑了一大半,连忙拿起火把就追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嚷道:“哪里来的小贼,还不快给我出去,让我抓到,我立刻将你送交衙门。”

        那小贼轻车熟路,才绕几个弯而已,就到了戚君荐的房门口,接着又是一番排山倒海般的敲门声。戚君荐在睡觉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再加上,他本来就有起床气,因此,在戚府内,还没有人敢在他睡着了的时候吵醒他。啪的一声拉开房门,连面前的人是谁都懒得看,就骂道:“敲什么敲,要死人了么?”

        越小照一愣,道:“戚太医,你还当真是料事如神,我家爷的痼疾复发了。”

        戚君荐没好气的赶人:“走走走,你家爷是谁,我不认识。”

        越小照连忙喊道:“我家爷是摄政王司祧啊。”

        那原本还推搡着他的人却在一瞬间犹如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般,呆立在原地。越小照见他还在发愣,连忙说道:“戚太医,我家爷又生病了。”

        话还没落音,那个人便浑身一激灵,转身抓起一件外袍,胡乱的套上,“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又给你家主子吃了什么东西。”又责怪的瞪他一眼,转身提着药箱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爷从外面回来就脸色就不大对劲,做下人的哪里敢多嘴去问主子做了些什么事儿。”越小照慌慌忙忙的跟在他的身后。

        “就算不问,你平时也要多留意一点。看他脸色不对,恁地现在才来唤我。”

        “主子不让我来。”

        他不让你来唤,只怕是还在怨我上次说了不该说的话。戚君荐这般想着,口中却说:“他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么,出了事儿,你们府上的人谁担待得起。”

        戚君荐到时,司祧真斜倚在床上看书。他不喜欢看文学,不喜欢看兵法,却专喜欢去捡一些别人不爱看的奇闻异趣来读。见到戚君荐时,微微的眯了眯眼,又点了点头,便当做是打招呼。

        戚君荐有些尴尬,却仍是全身僵硬的将药盒放下。司祧也不说话,将书搁在一旁,便躺了下去。既然是看诊,自然是免不了要望闻问切的。戚君荐闭着眼睛号脉,司祧的脉象极其的不正常,时快时慢、时重时轻、时缓时弱,湍急的时候仿若奔雷滚动,缓慢的时候却又好似气若游丝。

        本来心中还有一些内疚的,但是一想到他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戚君荐忍不住没好气的问道:“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司祧双眼紧闭,淡淡的应道:“没什么?”

        “没什么?”戚君荐反问一声,又忍不住喋喋不休的念叨起来:“若是没什么,你的脉象会如此之乱。我早就给你说过,叫你在下雪天不要练剑,不要动武,甚至连气都不能动……。”

        司祧漫不经心的打断他的话,:“碰巧出了点意外。”

        戚君荐冷嗤了一声,道:“摄政王,你的意外可真是多。你若是不想要活命,何须大晚上的来扰人清梦?”

        司祧攸地张开双眼,黝黑的眸子如出鞘的宝剑一般寒洌、冰冷。

        看着倒影在那双冰凉眼眸中的脸孔,戚君荐有些发憷。

        “你若是觉得麻烦,以后我们不会在打扰你。”说完,司祧就冷漠的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看着他的背影,戚君荐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长叹了一声后,无力的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第四章:利用(2)

        司祧没有动。

        “你若真是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戚君荐知他现在不想多言,可又是在不想就这样回去,叹了一口气道:“我听宫里的人说,过几日陛下就要为二皇子选妃了,这件事儿,你大概也有耳闻吧?”

        司祧本就因为白苏的事情,心中郁积,这会儿又听戚君荐说陛下要白苏选妃的事情,心情更加的恶劣,不由低吼道:“闭嘴。”

        司祧对待外人虽然狠辣,但是对待戚君荐却是少见的和煦。当下,戚君荐的脾气也来了,忍不住痛斥道:“你以为逃避就有办法了吗?再过几日二皇子就十七了,皇子皇孙们那个不是十三四岁就纳了妃、娶了妾,难不成,你真要二皇子如你一般,二十三岁都还没一房妻室么?”

        司祧猛然回头,戚君荐不期然又撞见了一双冷若寒霜的眸子。愣了愣,却听那人说道:“戚君荐,若不是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你早就死了不下百次。”

        戚君荐浑身一颤,却也明白,他所言不假。司祧容不得任何一个人用亵渎的眼神看白苏,容不得任何一个人说白苏不好。容不得别人去评价他对白苏的感情。有的时候极端冷酷到让人害怕,有的时候却又痴情缠绵到让人心疼。而他,在认识他的十几年中,从知道白苏的存在后,就没有一天没在他面前说过他傻他笨之类的话,能容忍到现在,对于残暴阴狠的他来说,这也算得上是奇迹了。这样一想,不由又觉得心灰意冷,索性脖子一伸,看着他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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