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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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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得上是奇迹了。这样一想,不由又觉得心灰意冷,索性脖子一伸,看着他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动手吧。”

        司祧扬起手,狠狠的看着他,眼角下的半点朱砂仿似燃烧着的地狱之火,他想,这把火,会将司祧身边的人一起燃烧掉,这其中也包括他。

        司祧狠狠的闭了闭眼,右手在贴近戚君荐的脖子时,最终缓缓的放了下去,低吼道:“滚。”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戚君荐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说:“司祧,你若是想要继续活下去,想要为白苏赢得这天下,你就记住我的话。”

        白苏生辰的前一日,司祧进宫帮忙筹备,亲自挑了些白苏喜欢的礼品送入宫内,又命人将他画的烟波楼八景用相框裱好,自己亲自送去。将东西一一的摆放好后,出来时,恰好碰到前来送礼的白锦澜。白尧章说的对,白锦澜自小就不讨他喜欢,长大了之后,更是让他觉得碍眼。虽然,白锦澜总是笑,但他总是觉得那双弯得好似月亮一样的双眼中藏了太多阴谋算计。

        司祧有意避开。但是,白锦澜却先一步迎了过来。“皇叔。”他在他面前停下,弯着眼睛春光明媚的笑。

        “嗯。”司祧实在是看不习惯那张太过明媚的笑脸,点了点头后,转身就走。

        白锦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这几日很少见到皇叔进宫,您最近很忙么?”

        “还行。”司祧敷衍的答道。

        白锦澜又道:“是跟二哥吵架了么?”

        司祧眉头一皱,心中已是极其的不耐,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七皇子,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些事吗?”

        白锦澜飞快的摇头,“当然不是。我知道皇叔的身体大小就不好,所以,这龙涎香我一直为你留着。”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了过去。

        那瓷瓶就是上次在议事厅见到的那只,司祧眯了眯眼,道:“摄政王府虽然很穷,但是买药的钱,我们还给得起。”

        白锦澜似乎并没有料到司祧会用如此刻薄的方法拒绝自己,怔了怔后,才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是不是,摄政王府都不需要你的馈赠。”

        “皇叔。”白锦澜羞惭的唤了一声他,又忍不住的低低的问道,“除了二哥,其他人,就真的不可以吗?”

        司祧挑高眉峰,讶异的打量着他。白锦澜长得与白苏有些相似,不,或许是所有白家人都有些相似之处的。只是,白锦澜虽然喜欢笑,但是他总觉得那笑容里面温和不够,灵气不足,反而有些假,有些作。礼貌的后退了一步,笑道:“锦澜,你放心,陛下说过让我多照顾你一些。”

        闻言,白锦澜僵在脸上的笑容有终于和缓,他道,“既然这样,那以后,我可以像二哥一样经常去找你吗?”

        “不行。”司祧断然拒绝:“我公务繁忙,没有时间招待七皇子。”

        白锦澜眼珠子一转,笑道:“如果,我跟着二哥一起去,不就不会打扰了吗?”

        司祧心中厌烦,却又不好拉下脸面来训斥他,只好说道: “你二哥同意的话,你就跟着来吧。”

        白锦澜喜滋滋的点头。

        司祧实在是不想在继续跟他纠缠,便道:“若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

        白锦澜点了点头,而后,又连忙摇头叫道:“皇叔,等等。”

        司祧心中不悦,但表面上却掩饰地很好,依然温和的问道:“还有什么事?”

        白锦澜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你知道五哥的事儿吗?”

        “白展颜?”司祧微不可微的挑了挑眉:“他怎么了?”

        “我觉得五哥他并不是那种会想要谋反叛变之人,你能不能请父皇,放五哥出来。”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去找过父皇,但是我一提起五哥的事儿,就被父皇给赶出了养生殿。”

        “哦?”司祧挑眉。

        白锦澜点头,而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叔,你有没有觉得父皇他并不像是病入膏盲之人?”

        司祧心道,送药是假,探听虚实才是真吧。心下嗤笑一声,口中却道:“这个啊,很难说。我不是太医,又怎么会清楚陛下的身体状况呢?”顿了顿,又道:“你若是想要知道,你就去问戚太医啊,他应该比我清楚。”戚君荐跟司祧的关系,在皇宫内绝对是百分百的秘密,人人只知戚君荐乃是司祧荐举。却不知,他们私下的关系也非比寻常。

        听闻司祧那意有所指的话语,白锦澜脸颊红了几分,却又不愿就这样败下阵来,只好悻悻然的解释道:“我知道,这句话我不该问你,但是皇叔是经常见到父皇的人,所以,我才忍不住一时好奇。”

        司祧并不打算现在就跟他闹翻,勾唇一笑道:“我知道,你只是关心陛下的身体而已,我能理解的。”

        第四章:利用(3)

        “多谢皇叔体谅。”一番试探下来,白锦澜已经知道此时在谈下去必定会言多必失,抬首望了望天,道:“这时候也不早了,若是再不把这些东西送进去,可能待会儿就要留在二哥的府上用膳了。”

        司祧岂会听不出他话中之意,笑道:“你二哥今日不在府上。”

        白锦澜忙顺着他给的台阶下,“那我一定要快些去了,晚了待会儿就要挨饿了。”

        就算白苏不在,那一屋子的奴才也不敢饿着堂堂的七皇子,司祧心中这般想着,嘴上却说:“要是去晚了,这些礼物说不定也没地儿放了,先过去吧。”

        白锦澜忙拱手言道:“皇叔,锦澜先走一步了。”

        司祧笑着点头。

        大雪正下得紧,搓棉扯絮一般密密匝匝的落下,司祧才刚出了门口,这肩上、头上的雪花就堆了厚厚的一层,抖了抖披风,抬头一看,便看见五皇子白展颜的殿门前站着一个人。想必那人已经站了很久,身体几乎与大自然溶为一体。走近一看,他的嘴唇更是因为寒冷被冻得青紫,可是身体却依然挺得很直。司祧解下披风,忙给那人披上,一脸心疼的说道:“怎么呆在这儿?”

        “我来看看五弟。”白苏拢紧了身上的披风,回头看着司祧问道:“你怎么会来?”

        “我琢磨着从这边出宫会近一些。”说着,又一把将白苏圈进怀中,抓起白苏冰凉的五指不停的哈气。

        白苏僵硬的“哦”了一声,便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若不是将白苏圈在怀中,司祧还不知道他这会儿正不停的打着冷战。瞬间心疼得只差没落下泪来,“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让个奴才们跟着。”

        白苏抽回司祧紧握的双手,拢进袖子中,道:“我原本只打算看一下就走,去没想到在这一站,就站了这大半日。”

        “看到了些什么。”司祧揉着白苏冰冷的脸颊问道。

        “能看到什么?”白苏叹了一口气,“父皇根本就不让我们见到他。”

        司祧心中醋意翻涌,将他又搂紧了几分,“陛下有陛下的打算,天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白苏依言点头,司祧不肯让他再在雪地中挨冻,紧了紧他身上的披风,就一把抱起他在雪地中飞奔起来。

        白苏脸上飞起几朵红云,挣扎着要下地。

        司祧笑着揶揄道:“怕什么,你从小可就是被我抱大的。”

        “可我现在都十七岁的人了。”白苏脸红的反驳。

        司祧笑道:“十七岁又怎样,在我的眼中,你永远就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白苏脸色微变,倒也放弃了挣扎。

        一脚踹开宫门,惊得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转的宫女太监们一起跳了起来,见到是司祧后,个个又连忙跪下请安。司祧冷着脸吩咐道:“先去煲碗姜汤来,房里的炉火在拨旺一些。”

        奴才们心惊胆战的诺了,回头就匆匆忙忙的去张罗司祧要的东西。

        喂着白苏喝了姜汤,又探了探他的额头,见他没有发烧,身体也不像刚才一般冰凉,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下了大半。“以后,可不能在这么乱来了。”司祧责备道。从小到大,白苏就生过一次病。那天,也像今日这般下着大雪,司祧刚好出府办事,到大半夜时才赶回去。才刚到王府门口,便看见小小的一团白影缩在门口。他还没看清楚眼前之人是谁,那个小小的人儿就已经挣扎着站起来,咧开嘴角欢天喜地的叫着:“司祧,我等了你好久。”将他抱回王府后,他就发起了高烧。烧了整整的两天两夜,两颊都被烧得红彤彤的。太医院的太医被他骂走一个又一个,在第三天的晚上,他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从此以后,他就特别害怕白苏会生病。

        白苏轻轻的“嗯“了一声后,道:“司祧,我想睡会儿。”

        司祧心疼的点头,紧紧的捂了捂被子,才道:“你睡吧。我待会儿叫下人给你准备点宵夜,等你醒来吃。”

        白苏心知司祧是打算在这里过夜,皱了皱眉,道:“司祧,你今晚先回去吧。我明天想吃王妈妈做的梅花糕。”王妈妈是司祧府上的厨子,那梅花糕也是她的特制品,在外面是绝对买不着的。

        “改明儿,我就叫人送过来就好了。”司祧柔声说道。

        “司祧,我今晚想一个人静一静。”

        司祧一愣,随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嘴角上的笑容却愈发的温柔:“好,你好好睡,我明天一早就来看你。”

        白苏点头。

        经过这一折腾,司祧又免不了被戚君荐一顿狠骂。

        自从唯一的证人管家死后,五皇子一案就被搁置了下来。没有新的证据,可白尧章又不肯就这样放白展颜出来。一大早,白苏便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进了养生殿。

        昨晚他睡得不好,加上白天受了一整天的凉,看上去更是憔悴得好似快要凋零的梅花。白尧章拉着他在床边坐下,心疼的问道:“今儿个你的气色恁地这么差?”

        等了半响,白苏才回过神来,呐呐的问道:“父皇,你刚刚说了什么?”

        白尧章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吗?”

        白苏沉吟了半响后,才觑着白尧章的脸色说道:“父皇,今儿个是我生日。”

        闻言,白尧章一愣,随后笑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你等着,我待会儿就让大家为你好好的热闹热闹。”

        白苏笑着点头:“多谢父皇。”顿了顿,又道:“父皇,难得今日孩儿开心,你能不能让五弟出来陪我一日。”

        白尧章长叹一声,道“你气色差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五弟的事情。”

        白苏迟疑着点头。

        白尧章心道,我若是一放他出来,大概就会传出他畏罪潜逃的消息,口中却道“苏儿,你五弟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我将他关着自然就有我的道理。等到时机到了,我自然就会放他出来。”

        第四章:利用(4)

        有的时候,杀人灭口与畏罪潜逃是同一个道理。这一点,白苏懂,白尧章懂,司祧更懂。

        他们的谈话,司祧听得清楚。他刚刚去白苏殿内时,听宫女太监们说,白苏今日的气色并不好,当下,就火急火燎赶来养生殿接他回去。却不料,竟然那样巧合的被他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原来,昨日在白展颜殿前站了大半日,并不是忘了,而是故意为之,原来,将他赶回府去,不是因为他想静一静,而是,他要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病人。他早就知道他的白苏并不单纯,可是,在拆穿了他的谎言时,心里依旧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何必呢,那些事情留给我来做就好,何必,还要让他们发现你的真面目。

        领着他进去的太监在门口毕恭毕敬的唤道:“陛下,摄政王到了。”

        “让他进来。”

        闻言,白苏一愣,下意识的握紧了衣摆。

        看见白苏时,司祧佯装着并不知道他在此地,微微一愣后,才转身去跟白尧章请安。

        白尧章笑道:“小祧,你过来。”

        宫女们端了凳子邀请着司祧坐下。司祧笑着问道:“陛下,今日可觉得身体好些了没?”

        白尧章笑道:“你每次来都是问这句话,就算是仙丹也好得没这么快啊。”

        “臣也是希望陛下早日康复,主持朝政而已。”

        白苏看着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谈,闭紧了嘴巴并不说话。

        半天,司祧才将眼神落在他的身上。道:“咦,怎么二皇子也在?”

        白尧章打趣道:“他在这老半天了,你可别说,这么大个活人你也没看见。”

        司祧笑道:“二皇子乃是人中之龙,司祧又怎么会看不见。只是,看他一直都不愿意说话,逗他开心而已。”

        白尧章一语双关的说:“他啊,也就只有你愿意逗他开心了。”为了让他开心,你能付出多少。

        “臣是看着白苏长大的,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感情的。”司祧云淡风轻的回答。

        也不知道你的多多少少到底是有多少?白尧章这般想着,口中却说:“是啊,就算是对着一只猫猫狗狗,疼的时间长了,也会有些感情的。”

        闻言,司祧下意识的看向了白苏,见他脸色更见惨白,微微的眯了眯眼,后,绽出一朵温柔的笑来。“二皇子身上流着的可是龙的血脉,司祧岂敢拿他与猫猫狗狗相提并论。”

        白尧章慈爱的看着白苏说道:“瞧,寡人实在是病糊涂了,这会儿,竟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闻言,司祧连忙跪下赔罪,“臣无意冒犯陛下,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白尧章笑道;“起来吧。是寡人说了糊涂话,不管你事。”说完,又将目光落在白苏身上,笑着说道:“苏儿,你的生日父皇也没准备什么礼物给你,你可不会怪我吧。”

        白苏琢磨不透白尧章的用意,乖巧的答道:“父皇早些康复,就是给孩儿最好的礼物了。”

        白尧章龙颜大悦,道:“这十几个皇子中,永远都只有你最贴父皇的心。”顿了顿,道:“今日过后,你也十七了。父皇给你指一门亲事可好。”

        闻言,司祧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白苏。后者嘴角含笑,眼波荡漾,道:“好啊,孩儿谨遵父皇安排。”司祧握紧拳头,狠狠的眯了眯眼,低了头去,便不再看他。

        以往,白尧章也不是没有说过要给白苏娶妻的话题。那时,他都笑说白苏还小,还只是个孩子,娶妻生子实在是言之过急。这样一拖再拖,竟然拖到了他十七岁。若是白苏拒绝,他还有办法让白尧章打消念头,再拖上一拖,可是,白苏都同意了,他这个做人皇叔的,还能说些什么?

        耳边,依然是白苏羞怯而天真的声音。“不知道父皇所说的是哪家的小姐?”

        白尧章道:“礼部尚书翟永瑆的妹妹翟明月。”

        白苏笑道:“翟大人生得丰神俊朗,想必,他的妹妹也一定不会差吧。”

        “听说,与翟大人有七八分相像。”

        司祧心道翟大人丰神俊朗,那么,他的妹妹一定也是生得神仙标致。胸口闷得好似被人塞了一块铅进去,连忙低了头去,深怕一个眼神就会泄露了自己的本心。

        第五章:变故(1)

        若是有一日我也娶亲,你的心思会不会如我这般。

        出了殿门,白苏就拉着司祧的手臂,笑着问他有没有带王妈妈做的梅花糕过来。司祧见他眉眼间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心里更是觉得慌乱。也不说话,抽出手臂就要走。

        白苏连忙追上,后又拉着他的手臂问道:“是不是听我娶妻了,你觉得不高兴了?”

        司祧眯了眯眼,吼道:“你若是不想你未来的娘子会早夭,现在就给我住口。”

        白苏一愣,后又委屈的抿了抿唇,道:“迟早都要娶妻,还不如今日就答应了父皇,还能讨他欢心。更何况娶的是翟永瑆的妹妹,我算不上吃亏。”

        司祧心道,你的确是算不上吃亏,不管是娶的谁,都算不上吃亏。狠狠的眯了眯眼,口中却说:“你放心,我没有生气,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是你喜欢,我都会送给你。”

        白苏绽开笑来,又搂紧了他的手臂几分,道:“只是答应父皇而已,娶个妃子回来放在殿里当做摆设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司祧,你说是不。”

        司祧狠狠的拢紧眉头,并不说话。

        白苏与翟明月的喜宴设在立春。司祧抿着唇静静的看着立于殿前的白苏,那人头戴羽冠,喜服加身,一点梅花胎记若隐若现,衬得那张峭峻的脸更是风神俊逸。虽然遥遥相看,但是两人的视线至始至终都各自避开,默契非常。

        晌午十分,锣鼓声响。不是喜乐,却是哀哀绵绵的凄惨乐声,从翟府一直蔓延到宫门口。等着迎接的众人听闻那哀乐,皆是一怔。

        就算是再不希望他有一日会变成别人的人,但是听了那哀哀凄凄的声音,司祧还是忍不住拦了前行的那人,责问道:“今儿个不是大喜么,怎么吹这等曲子。”

        那人表情凄凉,见了司祧,先是恭恭敬敬的跪拜,才道:“这轿子中空无一人,我家小姐在昨儿个晚上自缢了。”

        司祧心中一惊,随即又是一喜,却又下意识的偏头,见白苏看着他的眼神一脸纳闷,甚至还带了几分雀跃,又不由得一阵担忧。他道:“既然你家小姐自缢了,为何宫内却无人知道消息?”

        那人哭丧着脸说道:“小的也只是奉命办事,翟大人说,只要将这轿子送到宫门口,你们就会明白。”

        司祧微微的挑眉,:“打开轿门。”

        白苏见司祧竟然让人打开轿门,连忙奔上前挡在轿子前,皱着眉头问道:“司祧,你想干嘛?”

        “翟明月昨晚自缢了。”司祧淡淡的说道。

        白苏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可能,前几日我还听翟大人说,能嫁我,翟明月很开心呢。”说着,又狐疑的看了司祧几眼,“你没有骗我?”

        “轿子里面是空的。”

        白苏微微的皱眉,道:“翟大人他为何要送顶空轿子来?”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司祧使了个眼色,呆在一边的越小照连忙踢开轿门,轿子内铺着大红色的绸布,窗棂上也贴着大红色的喜字,可是,却就是没有该坐在里面的新妇。

        “我现在赶去翟府,我到底要看看翟永瑆到底再搞些什么鬼。”白苏一把扯下挂在脖子上的红花,随手抢了随行的马匹,策马狂奔起来。司祧纵身一跃,将白苏圈在怀中,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第五章:变故(2)

        比起宫内的繁华,越往城外,就越见凄凉。两岸虽然柳抽新绿,花绽初红,却无端的给人一种物极必反的哀凉静香。

        翟府的宅子置在城北郊外,二人策马狂奔,半柱香的功夫后,两人终于到了翟府。

        马还未停定,白苏就翻身下马,司祧连忙扯住他的手臂,斥道:“危险。”说着,就收紧了缰绳。

        马儿长嘶了一声,刨着蹄子停在了翟府门口。白苏连忙跳下马背,直朝翟府大门奔去。司祧紧跟在他的身后,大门并没上锁,二人轻而易举的推开了门,面前的景象让两人脚步一顿,齐齐的愣在门口。只见,院子里面跪满了披麻戴孝的人,个个都鸠形鹄面,憔悴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白苏低吼道。

        司祧皱紧眉峰,扫视着跪在场中的众人,命令道:“去将你家主子叫来。”

        话还没落音,就见翟永瑆踩着棉花堆似地的迎了出来,还未说话,就已经泪落了三分。司祧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翟永瑆大概是哭了太久,声音极其的沙哑, “明月她死了。”

        白苏大声嚷道:“就算是死了,尸体在那里。”

        “二皇子还是不要看得好。”说着,翟永瑆的眼眶又红了几分。

        “为什么不能看?”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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