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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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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打喊杀的声音震得大地都摇晃了起来,而关睢景依然一动也不动,冷眼看着众人勾着唇笑。

        第五十一章:闹狱(2)

        白俊彦跟白展颜二人还在继续劝着,见景安无动于衷,遂一咬牙,转身就走。回头,却看见一个太监正骑着一匹快马朝这方向赶来。

        怔忪之时,那太监已经到了眼前,一边催马,一边高声喊道:“景安,关睢景接旨。”

        白俊彦忙扯了扯景安的衣袖,景安回头一看,果然看见侍奉在白尧章身边的大内总管陈公公正翻身下马。

        陈公公看了眼被景安手下包围住的关睢景,低头暗骂了一声,遂正色道:“关睢景,还不过来接旨。”

        关睢景淡淡一笑,道:“好诶。”

        众人纵是有天大的胆子,在见到圣旨时,却也不得收敛下来。沉默的在景安身后站定。关睢景与景安二人齐齐跪下领旨。

        旨意非常简单,无非是二人速速进宫面圣。关睢景与景安二人对视一眼,便冷哼一声避开目光,不甘不愿的说了声好。

        白尧章前些时日受了惊吓,本来最应该养身体的时候,却被人告知景安带着大批人马,大闹刑部,当下,就气得差点个没缓过气儿来。

        缓过气儿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全部叫来床前。他倒要看看,他这些翅膀长大了的孩子,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因此,当关睢景与景安齐齐出现在养心殿时,殿内已经整整齐齐的站满了皇子。见到衣冠不整的关睢景时,众人皆是愣了一愣。

        而关睢景只是坦坦荡荡点了点头。接触到白锦澜与白苏关照的眼神时,便回了个安心的笑容。

        “微臣景安参见陛下。”

        “微臣关睢景参见陛下。”

        白尧章并不免他们的礼,靠在枕头上,冷眼看着他们道:“既然人都到齐了,你们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到底要将这皇宫,这江山闹成什么样子?”

        皇子党争,祸起萧墙,是每一朝帝王的心头之痛。

        众人心惊胆战的低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白尧章扫视一眼众人,将目光落在景安与关睢景二人身上,说道:“你们说说,你们再闹些什么?”

        关睢景道:“微臣在御膳房抓了一个宫女回狱中审问,景大人为宫女抱不平。”

        “宫女?”白尧章气得全身发抖:“很好,很好,为了一个宫女,竟然闹得要拆了刑部。”扭头看着景安问道:“景安啊景安,你是不是连我这把老骨头也想一并要了去?”

        景安本来就是一条肠子通到底的人,听了白尧章这话,立马面红耳赤的辩解道:“景安不敢,今日之事,景安的确有难言之隐。”

        白尧章骂道:“就算有天大的隐情,你也不应该大闹刑部?你真当你寡人不敢拿你不成。”

        景安面如土色,“微臣知错。”

        白尧章又向关睢景道:“关大人,你为何要捉走那位宫女?”

        关睢景说:“微臣怀疑此女与前些日子的下毒案有关。”

        闻言,景安慌忙辩解道:“你撒谎,前些时日,她根本就没入宫?”

        关睢景闻言笑起:“哦?景大人怎么知道他没有入宫?是因为你们两人有私情不成。”

        这古来帝王,皆有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入宫为婢的女子,都是皇帝的女人。而宫女与外人通奸,更是于理不容。因此,景安听见这句话时,立马破口骂道;“你这佞臣,少在这血口喷人。”

        白尧章冷笑道:“反了,还真是反了。很好,很好。”扭头,就很朝立在一旁的太监说道:“陈公公,传寡人旨意,护国公景安大闹刑部,弃我国法不顾,先令他停职三年,未经允许,不得入宫。”

        到底是还留了一手,停职三年,兵符却仍然握在他的手中。那制衡,却是仍然没有改变的。天心九重,若能猜到一重,别说是皇位,就算是逐鹿天下,也是没有问题的。

        白苏低低的叹气,司祧啊司祧,就算每一步皆在你的预计之中,这天心,你永远都猜测不透。

        又听白尧章向白锦澜道:“锦澜,杜将军于你有恩,他手下的兵符,就暂时就交由你打理。”

        白锦澜迟疑了片刻,才跪下叩谢:“儿臣,谢主隆恩。”手握兵符,官升一级,果真是应了他的话。这朝中还有那一步棋,不是在你的算计之中。

        第二日早朝,白尧章不能上朝,太监上朝将白尧章的旨意宣布后,众人便齐齐散了。

        白苏直奔司祧所在的监狱。虽然,司祧没有说,他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他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件事情,是与司祧脱得了干系的。

        晓日破云而出,有阳光洒在窗棱上,折射出点点的金芒。司祧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抖。人家都说东尽春来,可为何,他的冬天就好似没完没了的似地,就算裹紧了被子,却依然全身发冷。

        就好像所有的阳光,都被这些铜墙铁壁给阻隔了。太阳再大,也温暖不了自己的心。

        他又使劲的紧了紧那一身有些旧的衣裳,白苏这会儿该是要来了吧。

        他低叹一声,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他的苏儿?

        对于白苏的出现,这些狱卒们早就见怪不怪的了。乖乖的奉上钥匙,自愿做了两人的看门人。

        白苏出现的时候,司祧依然睁着那双水蜜色的眼睛,怔怔的望着窗台出神。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说:“你来了。”

        两人之间总是有些默契的,就好像,他知道,他会来找他。就好像,他也知道,他会知道自己来找他一般。白苏强笑了笑:“是的,我来了。”

        司祧缓缓的扭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二皇子怎么会来这里?”他知道,白苏知道自己在撒谎,可是,却依然要笑着将这谎话说下去。

        白苏也笑说;“刚刚下朝了,就过来看看。”

        客套的寒暄,这就是他们如前的相处模式。不会有改变,也不会有转机,就这样一直一直的欺骗下去。

        司祧笑:“可是,出了什么好玩的事?”

        白苏又笑:“这件事,想必皇叔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清楚。”

        到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司祧叹了一声,说:“你是说昨晚监狱外面的事吗?”

        白苏笑着点头:“吵得可真是厉害啊,连父皇都惊动了。”

        “我昨儿晚上,也吓得没有休息呢。”

        白苏没心没肺的笑说:“哪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皇叔你经常睡不着。”要假,两人就一起假,要骗,两人就一起骗。或许,只有像现在这样,才能更加接近彼此。

        就连试探,也成了唯一证明他们感情还在的方式。何其的可悲。

        第五十二章:表白(1)

        司祧紧抿了抿唇,低声说道:“也是啊,谁叫我经常睡不着呢。”

        白苏淡淡的笑:“平时,亏心事做多了,睡不着,也算正常。”

        一心想为他铺平所有的路,到头来,却换来一句亏心事做多了。还真他妈的值啊。司祧自嘲的笑:“不知道二皇子所谓的亏心事为何?”

        “杜同甫将军,他很该死吧。”白苏的语气听不出的淡,司祧却从那话中听出试探的味儿来,轻轻的笑了笑:“二皇子觉得杜将军该死?”

        到底是聪明人,三言两语便将话头推回了给他。这样聪明的人儿,怎么会想着,他会乖乖的听自己的话呢。白苏苦笑;“不管该不该死,可他都已经死了。”

        “可不。”

        “那么,下一个将要死的人,会是我吗?”白苏笑问。

        司祧蓦然呆住,本能的抬头看他。面前的那张脸,太过于晶莹剔透,黑曜石般的眸子,太过灿亮,遮住了深处的暗涌。司祧低头,心中是分不清楚的苦。若是,想要知道,直接质问不就好了,何必,要这样百般的试探。他对他,就算有所隐瞒,也是为了他啊!

        白苏又问:“是说不出来,还是不敢说?抑或是,皇叔觉得没必要说?”

        “没有人,敢伤害你。”表彰着自己决心般的坚决。

        白苏笑了:“皇叔说得这么肯定,是因为你下不了手?还是,你根本就舍不得。”

        司祧苦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做伤害你的事。”

        闻言,那僵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演化成千年都化不开的悲伤。“可是你,知不知道,欺骗,对于我来说,便是最大的伤害。”

        “就算我会欺骗,我也是为了你。”善意的谎言,并没有错。

        “是吗?你说什么都为了我,可你想过没,我根本就不需要。”

        “就算你不需要,属于你的责任,你也必须得承担。你现在,没有回头的路。”

        白苏尖叫:“我要什么,我比你清楚。凭什么我的路,需要你的铺就?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江山,什么社稷,什么权,什么利,你真当我是那等利欲熏心的小人吗?”

        明明就能明白,他是在说着些什么。可是,却不能坦诚的承认。只能笑着装傻,狠着心的,将他的希望捏碎。“就算你不是利欲熏心,那么,为了你的责任,你也必须得利欲熏心。”

        多好的回答。不留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白苏笑,那弯着的眼睛,翘着的嘴角,勾勒出讽刺的弧度。“是吗?我还有这些责任啊?父皇的江山,他不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过我吗?”

        司祧一震,本能的逃避回答。“说的什么话呢,陛下,最疼爱的不就是你吗?”

        白苏想要哭,却又更加的想要笑。就算,是做着伤害别人的事,他还是这样的理直气壮,正气凛然,好像,所做的一切,当真是为了自己。可是,他根本从来就不会为别人想想,他到底需不需要。那样的,将他的每句话,当做耳边风一样,听完了,也就过去了。他承认,平时是没心没肺了一点,是故作痴傻了一点,可是却不代表,自己没有心啊。明明,他也是真心对待自己,却为何,还能狠着心,将自己狠狠的伤害。

        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先是,细声的抽泣,然后,汹涌的泪水,就再也忍不住,奔涌而下。

        白苏抱着头,想要大声的哭喊,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卑微的乞求:“就算父皇最疼爱的是我,最爱的是我,可是,这江山,这社稷,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就只有你啊,你到底懂不懂。”

        怎么会不懂。司祧低垂了眼睑,扑闪的睫毛,强迫的将那要脱框而出的泪水,逼回去。血液,因为他的想要,而沸腾了起来,呼吸,也因为他的要你,而紊乱了起来。可是,却要忍。忍,不能回应,也不可以回应。回应了,便是给了他希望。有了希望,然后希望再次破灭,那感觉太难受,他曾经经历过太多。他不能,让他也去承受那悲苦。将所有悲凉的情绪,化成了一抹浅笑,是的,他是在笑。那样的淡,那样的没心没肺,就好似,面前的人哭死在自己面前,他还是会一直笑下去。他说:“别犯傻了,我对你,只有叔侄的情谊。你若是,还想要其他的,便是为难我了。”

        “为难?”白苏低低的念了一声,抬头,扯着唇,便疯狂的笑了起来。那飚飞的泪水,随着他的笑,肆意而坎坷的斑驳留下。他逼近司祧,冷笑着挑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双眼,“会觉得为难吗?皇叔,你知不知道,你成亲的那晚,是我的第一次啊。”

        不要说,不要再说了。他不敢再听下去,他的意志,本来就不够坚强。他的心底,本来就还有着奢望。这样继续说下去,他怎么坚持,他真的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强硬啊。下意识的别开脸,不想让他看见眸底的挣扎。而后,便又是那般,没心没肺的笑,笑着反问:“苏儿是要我为你负责吗?”

        白苏一震,蓦然呆住。跟他比起来,他当真是修行不够么?不过,也罢了,求都求了,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索性死皮赖脸的祈求着:“那皇叔,对我负责好不好?”

        怎么会不好。司祧强笑言道:“男人跟女人又不一样,贞操也不是那么的重要。更何况,你也没有吃亏,不是吗?”

        白苏又想要哭了。他到底有多铁石心肠?“可那是我的第一次。”他像个孩子一样死乞白赖,只为求得他片刻的心软。

        司祧闻言笑起:“可是,下面的人是我啊。被压的是我,你有什么吃亏的?”原来,要忽略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也不是那么的难。只要,假装自己没有心就好了。司祧淡淡的笑。

        “那么,是不是只要被压的人是我,你就会对我负责?”

        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司祧猛然僵住,睁大双眼,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儿。白苏又问,“皇叔,你说是不是?”

        下意识的摇头。却猛然地被他的双手扯住了自己的手,白苏扯着他的手,解着他的衣带:“那么,我现在让你压。你对我负责好不好?”

        “白苏。”司祧痛喝出声。

        那扯着他的手,却在瞬间,以风卷残云的气势,凶猛了起来。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将他压倒,嘴唇,就像是寻找着母乳的婴儿,极力的缠上他的嘴唇。司祧咬紧牙关,扭动着身体,不停的挣扎着。或许,真的是病了太久,他连他的一只手,都挣扎不过。

        第五十二章:表白(2)

        所有反抗的语言,在他肆虐的掠夺中,没有了踪影。司祧鼓着眼睛,狠狠的瞪着压在身上的人。

        疯了,疯了,所有的一切都疯了。天地疯了,万物疯了,白苏疯了。白苏的手,像是游弋的鱼,轻巧的滑进他的衣襟。那手,也像鱼一般的冰冷,滑过皮肤时,司祧本能的哆嗦着。

        像是察觉了他的反应一般,白苏轻轻的笑了出声。破釜沉舟一般决绝的笑。司祧本能的绷紧背脊,嘴不能说,只好睁大双眼,抗议的瞪着他。

        笑着放开他的嘴唇,白苏痴痴的说:“看吧,皇叔,你的身体可是有反应的呢。”

        嘴巴得到自由,司祧冷笑:“只要是男人,被你这样挑逗,都会有反应。”

        白苏恼羞成怒,将他的双手固定于头顶,低头,便含住胸前的茱萸。司祧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便剧烈的扭动起来。

        虽然久病,但卯足全力的去对付一个人,却还是有些效用的。白苏眉头一皱,惩罚似地,用力的一咬,司祧立马惊呼出声。

        白苏恶劣的笑起,游弋着的手,缓缓的下滑,握住他的坚挺,暧昧的眨了眨眼。轻轻唤道;“皇叔……。”

        司祧呆了呆,反应过来后,便冷声说道:“你当真是连叔侄关系,也不愿意要了?”

        白苏一震,就像是一头受了伤的小兽,悲凉的看着他。“不是皇叔,其他的也可以。”

        司祧冷笑,“其他的?你以为,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真是讨厌。”白苏咕哝一声,低头,便再一次封住他的嘴唇。含着水雾的双眼,望着牢门的方向,浮光一片。

        司祧

        “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胶着的空气中,格外的明亮。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司祧一把推开白苏,扭头,便看见关睢景与关眉妩二人,齐齐的站在监狱门口。

        地上掉着的,是关眉妩为他准备的食物。食盒的盖子被摔开,样式好看的糕点,便顺着开了的口子滚了出来。碟子碎了,一地的狼藉。而关眉妩,则是张大着嘴,惊慌失措的盯着他们。

        关睢景,紧绷着脸,额头上的青筋直爆。司祧下意识的叫了声:“眉妩。”

        关眉妩闻言,转身,便朝牢外跑去。司祧作势就要去追,却被白苏扯住了手,双眼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梭巡了一遍,冷声说道:“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司祧低头一看,才见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完全的赤裸,就连身下,也是一塌糊涂。

        关睢景看着二人,冷哼一声,便转身朝关眉妩离开的方向追去。

        司祧慌乱的整理着衣裳,原本,因为白苏而紊乱的理智,也逐渐回笼。白苏从头到尾的动作,都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

        司祧整理着衣服的手,猛地一顿,随后便冷冷的笑道:“我说,为什么你吵闹得这么厉害,这些狱卒们,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而白苏的情绪,恢复得比司祧还要快。刚刚还要死要活的人,便在见到关眉妩与关睢景二人的瞬间,恢复了冷漠。抬起头,看着司祧淡淡的笑:“我给过你机会的,皇叔。”

        “这便是你的预谋?”多可笑,刚刚还因为他的表白,而血脉奔涌,却没有想到,只是陷阱。

        白苏闻言笑起:“你做的,比这个不是还要残忍许多吗?”他的真心,都可以弃之敝屣,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做?

        “为什么?”司祧又问。

        “这朝中上下,帮你的,都是关睢景。你我的事儿,若是被他们其中任何一人看见,或许还能获得原谅。但是,当他们两人一起出现,就算你跪下去求他们,他们也不见得会原谅你。”

        司祧猛地窒住,喃喃说道:“很好,很好。你这是逼得我不对你设防?”

        白苏闻言笑起:“是吗?你对我没有设防?”

        司祧冷哼一声。

        白苏笑着靠近司祧:“皇叔,心血被糟蹋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呢?”

        岂止是难受,简直是恨不得直接吐血而亡。口中却说:“我又没有付出过什么,为什么会觉得难受?”

        “你刚刚还口口声声的提起我的责任,怎么这么快,你就忘了?”

        司祧下意识的按了按胃部,急怒攻心,喉咙深处有血腥味道蜿蜒而上。他装着抬起袖子,愤愤然拭脸,却是要趁着那片刻,将喉中的腥甜压下。即便是被他这样背叛,还想着要保护他,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病入膏肓的事实。

        白苏却把这个动作,理解成了司祧对他的厌恶。不由恼羞成怒,冷哼一声,讥诮道:“刚刚说得那般的义正词严,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咕隆一声,要出口的鲜血,也被吞了下去。司祧也笑:“你以为我会看不穿,你再打些什么注意,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配合你而已。”

        白苏眼神一黯,幽幽问道:“那么,我是不是要多谢你的配合?”

        司祧淡淡的一笑;“如果没有你的倾力演出,怎么能那么恰到好处的,欺骗他们?”

        立场瞬间转换,白苏不愿处于下风,可仍是忍不住问道:“你早就知道?”

        “从你进来,说第一句话开始,我就知道。”

        狠狠的攥紧拳头,白苏愤愤的说:“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不拆穿?”

        “若是,关睢景不发现我跟你有关系,他如何不想方设法的将我救出去,与眉妩双宿双栖。而且,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刚才我处于被人胁迫的情况。”

        白苏心有不甘,本意是关睢景若是生气,那么,他以后便再也不会去帮助司祧。司祧一直被关在这里,只要不出去,就不会在兴风作浪。日后,他也能保全他。却不料,反被司祧将了一军。当下,直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掐死算了。

        而司祧却依然笑,笑得没心没肺的。“白苏啊白苏,你还是太嫩了一些,你也不想想,以我对你的了解,刚才的一切,若不是在算计着什么,你会去做?”说着,又轻轻一笑:“不过,我还是觉得很高兴,毕竟高傲如你,还那般低三下四的求我,这感觉,真是不错。”

        白苏气得面如金纸,冷笑着说:“既然如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收起你的假仁假义,说,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司祧低叹一声:“可惜了,你我叔侄十几年,今日过后,就成陌路。还真是可惜。”

        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白苏想象着自己的双手,正掐着某人纤细的脖子,笑着说:“陌路?我以为皇叔早就希望这一天的到来。”

        这般争锋相对之后,日后,必将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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