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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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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都有自己的主见了。出了事儿,也不愿意告诉这些做父母的。一个一个的,都独自忍着。让他们看着也觉得伤心。也不是没有问过,只是每次都被关睢景火大敷衍了过去,再次想要问时,最疼爱的小女儿却已经疯了。如果,这就是命,这就是他女儿的命,能不能让他这个做爹的代为受过。一声无奈的叹息,在风中响了很久很久。
在关父离开后,越小照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这一次,王爷欠下的债,再也还不清了。还不清了……。
第五十六章:诀别(1)
又是半年的斗转星移,花败花荣。转眼,已到第二年的初夏,白尧章年老体衰,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就算有多余的心力去操劳朝中的事物,也没有那个力气了。朝中的势力,有三分之一操控在景皇后手中,三分之一,在白锦澜手中。而作为宰相的翟永瑆,则掌握着另外的三分之一。
在这半年,除了白锦澜跟戚君荐偶尔来看他外,白苏与关家等人,都不曾踏入牢中一步。虽然,少了这些会引起他情绪波动的人存在,可是,司祧的身体还是一天一天的衰败下去。以前,那张脸上还能见到一丝血色,可现在却形如鬼魅,愈加的苍白。那一身肌骨,藏于宽大的绣袍之中,更是单薄得仿似会随风而去。摄政王府,随着司祧的入狱,也衰败了下去。就跟他的身体一样,永不超生的败落下去。
此时,司祧正在牢狱内搭建的简易书桌上写写画画。这半年,他便是依靠着这些写写画画,度过每个难捱的夜晚。
长时间的失眠,让他的眼睛变得浑浊不堪,很多时候,若不仔细去看,他都辨别不清眼前的东西。
越小照将食盒中的饭菜摆在桌子上,筷子一一的摆好后,才轻声唤司祧用膳。
司祧依言搁下狼嚎,捡了些比较容易消化的流质物,浅尝了几口,便让越小照撤了下去。越小照也变得越发的沉默,几次,他想告诉司祧,关眉妩现在的状况,可是看着那弱不禁风的身体,到了喉头的话,便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每一次,都有吞了个鸡蛋的感觉,搁在他嗓子口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越小照沉默的将桌上未完的东西装进食盒,因为有七殿下的关照,加上司祧的身份特别,这些狱卒们待他们倒还算得上好。
上好的徽墨是白锦澜从宫内带来的,司祧沾了墨水,低头继续在刚才未完的宣纸上勾勾画画。越小照将东西整理好后,便起身告辞:“王爷,我先回去了。”
握笔的手顿了顿,司祧长叹一声,说:“小照,你若是不愿意来,就不要来了吧。”越小照的沉默,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更何况,他是这样的心细如尘。
越小照平淡的答:“王爷你想多了,小照的命是王爷的,王爷去哪儿,小照便去哪儿。”
生疏有礼的回答,却比点头说好,更要伤人。
司祧的声音也淡了下去:“王府养了你这些年,你也为王府付出了不少。早就不存在欠不欠的问题了,若是找到有好的地方,便出去吧。”
越小照低着头,半天都不说话。司祧猜想越小照是不愿回答,便不再追问。那纸上写了什么,他除了心里头有个上下,看见的,往往都是黑漆漆的一团。也好在,他的字体,早就风骨天成,不然,指不准这些字儿会乱成如何模样。
“小照昨儿听宫里的人说,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身体越来越差,全是戚君荐的功劳。司祧自然清楚,也不点破,轻轻的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越小照又说:“他们说,王爷不日便会发放边疆,圣旨,在这两日就会下来。”
他的沉默,原来是因为这个。司祧知道越小照担心自己,抿唇笑说:“本来在半年前,就该被发放的,怎么拖到了现在。”
越小照却不回答,迟疑了片刻,接着说:“关大人已经投靠了皇后。您的事儿,之所以会被旧事重提,是因为关大人。”他没说出,关睢景投靠景皇后,是为了为关眉妩讨个公道。
司祧轻轻的嗯了一声。
“关大人在前几日早朝时,上了一张折子。上面,罗列了你这些年的所有罪状,说你罪无可恕,理应斩首示众才是。可是,七殿下拼了命的为你求情,你才得以保全性命。”
司祧愣了愣,水蜜色的眼眸微微的眯着,说了一声:“竟然是他。”
“对啊,是他。”越小照苦苦的笑:“我一直觉得,为你求情的,一定是二皇子,可是,二皇子在朝堂上,竟然一句好话都没为你说过。在大臣们提议,将你发放边疆时,他是第一个点头同意的。”这些,都是他从别处偷听来的。朝堂之中,那些看似有情的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背叛,看似无情的人,却可以为了一个从来就轻视自己的人,将命都豁出去。
这些事,早就有人来告诉他。只是,景皇后身边多了一个关睢景,便犹如添了一翼。好在,景皇后的身边,他也安插了不少的人。
“苏儿他,到底是长大了。”
到底是本性难移,越小照冷哼了一声,说:“他大了,翅膀便硬了。也难为爷为了他掏心掏肺的,结果,这半年,他竟然连看一眼也不愿意。”
“身残体弱,有什么好看的。”司祧搁下笔说:“小照,我累了,你扶我歇息会儿。”
轻手轻脚的扶他躺下,又为司祧盖好被子,越小照说:“我觉得吧,去外面也好。至少,在那边你也多走动走动,天天呆在这里,你的脸上都看不见一丝血色了。”
没有了王爷的身份,这王爷的架子自然也就不在存在。司祧淡淡的笑了笑,便闭着眼睛假寐。
好与坏,坏与好,不同的眼中,便是不同的样。这个中的滋味,岂是外人能够看得清的。
越小照静坐了一小会儿,便叹着气,起身离去。
司祧眯着眼,觑着越小照离开之后,便迅速的起身。摸索着,将那未展开的纸张铺开。提起笔,几次想在上边写些关于目前局势的话,却在拿起笔的瞬间,飞快的否决。
踟躇间,纷沓的脚步声却接踵而来。那声音,似乎格外的沉重,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力。
司祧轻叹着放下笔,斜躺在石床之上,静等着那人的出现。
即便是在人前装作已经放下,可若是真的面对,又怎么能欺骗得了自己。这是他的悲哀,也是白苏的悲哀。
第五十六章:诀别(2)
脚步声在门口戛然而止。异常的静默,不远不近的两人,都屏住了呼吸。外面,是初夏特有的炎热,却溶化不了二人之间弥漫的寒流,反而,气温闷闷的,仿若每人的鼻子中,各塞了几团棉花。
白苏抓着牢门前的木头柱子,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一身天蓝色的缎子,懒懒的套在身上,肉没长,头发却是发了疯般的长着,好似墨水一般披泻而下,越发衬得那张脸,苍白如雪。咋看,竟好似以命养发一般,无端的,心中便生出了恐惧。几乎是下意识的,失魂落魄的朝那人走去,小心翼翼的握着那人的手臂,那枯瘦而细小的手臂在手中,越发的显得薄弱。
用了全身的力气,却依然无法止住发抖的动作。越想要忍,就越是忍不住激动得想哭。
司祧想要装睡,可是那人的情绪起伏如此的大,大都就算他想要去忽略,也忽略不了。
“司祧。”低低的一声,贯穿了前世今生所有的依恋般。用力的,低低的,用尽了生命,才唤出来的哀歌。
情绪已被干扰,司祧索性睁开双眼。面前的人,已经看不大清,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在眼前晃动,摇摇曳曳的。故作惊讶的唤了声
‘二皇子殿下’接着便惊慌失措的说:“罪臣有失远迎……。”
“你当真要说这些气话么?”白苏粗暴的打断他。语气之中,已有了哭音。
司祧眯着眼睛说:“二皇子说什么话,罪臣哪敢气您。”
吊儿郎当的意味明显,白苏狠狠的掐着手心。在他的面前,坐下。
“我现在的样子,很好笑吗?”
司祧一愣,回口便说:“罪臣不懂二殿下的意思。”
白苏懊恼的咬唇,“你一直眯着眼睛。”
眯着眼睛,是因为想要看清你啊。司祧轻轻的笑:“太久没见到二皇子,罪臣觉得开心。”像是证明着什么似地,他扯着唇,呵呵的笑。那浑浊的眸子,更是被那垂下的眼睑,深深的掩盖着。
白苏握着拳头,用力的呼吸,平复着自己那濒临爆发的怒火。他人没到,可是心却一直留在这里。这边发生的一切,虽然不算全部了解,但是却大致的了解了八九成。
比如说,司祧经常生病。比如说,白锦澜经常来看他。比如说,他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而自己,又何尝不是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里,迟迟的不肯出来。
“司祧,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想了很久,他才问出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司祧一震,随后低垂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答道:“我啊,想要的东西可多着呢。”
“那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你荣登九五。司祧笑着将出口的话吞下,说:“我最想要的啊,自然是离开这个牢笼,天知道,天天被困在这里,都快闷死了。”
“婶婶,她没有来看过你。”
“她大概很忙。”
白苏一把捉住司祧纤细的手腕,十指紧紧的相扣,低声说:“她疯了,你知不知道。”
司祧浑身一震,想要掩饰,可是那惊愕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白苏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手:“司祧,我也快疯了。你留在这里,我还可以偷偷的来看你。可你走了,我去哪里看你?天涯海角那么远,我去哪里寻你。”
司祧笑:“二殿下不是第一个点头同意的吗?”
“你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若不这样做,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你。”
“哦。”司祧点了点头,那神色间的漫不经心,却格外的明显。
白苏疯狂的将他搂进怀中,那瘦削的身体在手臂之中,单薄得像是一纸碎片,稍微一用力,便会灰飞烟灭。白苏心疼得不行,五指摸着那只剩下骨头的脸,着急的说道;“不就是伤风么?怎么会瘦成这样子。”
司祧心知挣扎不脱,也不反抗,反而就势靠在白苏的胸口。闭着眼睛,用力的吸取着属于白苏的味道。“这里的伙食不好。”
“小照不是天天给你另外准备吃的了吗。”一手抓起的头发,跟自己的头发缠在一起。然后,心里便升起了几分安定。结发夫妻,结发夫妻,他们如今结发,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此生可以生死相随。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我进来这里之后,王府就解散了。越小照毕竟是个男孩子,哪里会做什么好吃的。”
“王妈妈也走了吗?”
司祧点了点头:“在府上呆了三个月,后来大概是认为我永远都不会回去了,就走了。”
白苏心中苦涩,将他搂得更紧,低声说:“没关系,等你以后回来了。让他们百倍,千倍的奉还。”
以后回来?此次离去,便是碧落黄泉,阴阳两隔。这些话,只不过,不能对他说而已。司祧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二人倒是难得的亲近。
即便是分开半年,即便是不闻不问。默契,却依然好像盘亘与灵魂深处一般,没有一丁点的陌生。
“相信我,我一定会接你回来。”白苏举手发誓:“若是,违背了此誓,便天诛地灭,人神共愤。”
司祧笑:“好啊,好啊,你若要我回来,你就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白苏笑着点头:“什么事?”
“应这天命所归,成就一世明君。”
白苏闻言笑起:“只要你好好的等着我接你回来,我就一定会成为旷世明君。”
司祧故意忽略前面半句,只为后面的旷世明君,由衷的开心着。
看着他那发自内心的笑,白苏也觉得开心。将二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用佩剑割断,一半,放在司祧的手中,一半,自己收在怀中。笑说:“日后,见发如见人,在我没接你回来之前,你一定不能把他丢了。”
握着手中那丝滑的墨发,满心的喜悦。表情,却是看不出的淡:“好,不过你可要快些。”
白苏重重的点头。二人依靠着静坐了片刻,未明的烛火,摇曳出一地的冷清。油尽灯枯,那般的不详。
白苏将心下的不安压下,抬起司祧脸,轻轻的吻他的额头。“送你去边疆的人,都是我的人。到时,他们会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在回来之前,可要好好的。”
司祧笑着点头。他会如此说,便是代表他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既然,他有了争夺天下的心,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第五十六章:诀别(3)
三日之后,摄政王司祧以谋害悦香居众人,陷害前朝宰相,徇私舞弊,贪赃枉法之罪大辟抄家。朝内,与司祧有关的众人,皆是贬职的贬职,流放的流放。
而白尧章同时驱除的人,还有一批是与景皇后有关的人。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朝中的两大势力,在一夕之间,皆是树倒猢狲散。
景皇后还由景安撑腰,尚能在朝中苟延残喘,勉强度日。
流配诸人起行之日,正值夏至。一路上,紫薇怒放,不眠不休,似要燃烧到天际才肯罢休。白锦澜驱马与司祧并行,行至长亭,司祧才被人押下囚车。随从将几盘散点并两盏清酒摆在亭内的石桌上。
白锦澜给了些赏钱,将押送的军士遣散之后,才举杯向司祧言道:“皇叔,此次一别,你要多加保重。”
杯中的液体碧如春树,司祧盯着杯中的液体,勾着唇,玩味的一笑;“天若不收我,我自会多加保重。”
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白锦澜眼眶发红,握杯的手颤了颤,那辛辣的液体便叮的一声,跌落在石桌上。晕出泪滴的痕迹,那么的像,他的心情。
“只要你能回来,我便答应你的要求。”
司祧一愣,笑道;“我可不记得我有要求过你什么。”
白锦澜仰头灌酒,杯中物直接落入喉头,呛得他眼泪直流。司祧依然不为所动的把玩着杯子,若不是此时光头足,他就快失明的事实,一定不那么容易隐瞒。
“你曾经说过,要我帮你。”
司祧笑了笑:“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已经忘了。”
“我本来打算跟你一起走的。可是,二哥若要登位,景安不得不除。二哥手中没有兵权。”
司祧的笑,有些僵,“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位置吗?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白锦澜闻言笑起:“我以前的确是想要。可是,看着兄弟之间萧墙之争,突然,就没了那么迫切的欲望。你说,现在为了这个位置,我操碎了心,拼尽了全力,日后,又要看自己的子子孙孙为了这个位置,拼得头破血流。我是为了什么?”
司祧一怔,眼神黯了黯。那么,他强迫白苏必须坐上那个位置,是不是错了?
白锦澜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说:“你大概不会相信我说的这些话。可是,这些真的是我心中真实的想法。看着,身边的人,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仅仅是为了那个没有温度的位置,就彼此陷害,视生命如草芥。如此的不堪,我为何还要拼尽全力去争。”
司祧不知如何去劝,只好闷头喝酒。
白锦澜有感而发:“所以,在关睢景列出你那些罪状时,我就想着,我也要解脱了。你走了,我便跟着你走就是。”
“……”
“你也曾说过,愿意跟着我一起离开吗?现在,我帮你夺得这天下,亲手送给二哥,你是不是就会实现你的诺言。”
他的承诺,不过只是信口拈来。哪里,能当得了真。就算,他有这意思,天也不会给他机会啊。
司祧笑了笑:“好啊,大局一定,你立马来边关找我。那时,我便随你远走天涯。”
为了你能荣登九五,就让我做那无信无义,出尔反尔的伪君子好了。反正,老天让我认识了你,便是给了我最好的东西。为了那最好的存在,哪怕是堕入修罗界,又有什么关系。
白锦澜闻言笑起:“那么,皇叔你便记得这句话,安心的在边关等我。我一定会让二哥顺风顺水的,达成你心中所愿。”
司祧笑着点头:“我等着你的捷报。”
两人又吃了些酒,押送的官员也走了回来。司祧冲白锦澜略微抱拳后,便转身离去。
那郁郁葱葱的紫薇花从中,立着一抹纯然的洁白,格外的引人注目。白锦澜回头时,看着那身影愣了愣,而后便强笑着迎上去,“二哥,你也来了。”
白苏没有说话,一拳,狠狠的捶在树上,缤纷的花瓣随风飞舞,像是一副水彩的画卷。
司祧回头望去,隐隐约约的望见树丛中那模模糊糊的两个影子,在瞬间,心便苦涩了起来。即便是看不见,关于那人的一切,却依然这般的清晰。
押送的官员又催促了几声,司祧这才转身,将那磕磕绊绊的心绪压下,追了上去。
谁道花无百日红,紫薇长放半年花。
即便有了那百日,却依然逃不过凋谢的命数。
从此以后,便是碧海桑田,此生别过。
仲然是尝遍了人生苦楚的人,也在那一刻,有热泪滚出,模糊了那一片紫薇花田。
而在那花海的深处,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一个痴痴傻傻的女子,望着那逐渐远去的人影,抱头痛哭。
衰草连横向晚晴
半城柳色半生笛
枉将绿蜡作红玉
满座衣冠无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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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发配边疆后,朝廷的局势越加的险峻。左右摇摆的官员,一向想要争夺皇位的皇子,将好好的离尘王朝,搞了个乌烟瘴气。
转眼又是深秋。淫雨霏霏,满目苍凉。
白锦澜打马车下来,心里琢磨着宫中的两起命案,恰好关睢景整着斗篷,从刑部出来。见了白锦澜就忙迎了上去,笑问:“七殿下,怎么也不带雨具?”
想着司祧会被远调,全是因为关睢景的举报。白锦澜的脸色有些不好,礼貌的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开。
关睢景紧咬着的嘴唇略微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又追了上去。
“七殿下……。”
第五十七章:提醒(1)
白锦澜应声停下,眼神格外的不友善,冷笑着说:“关大人,叫住本皇子所谓何事?”
关睢景迟疑了片刻,才说:“关于那两起命案?”
白锦澜冷哼一声,打断他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本王的事,用不着关大人的操心。”
关睢景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道:“既然这样,那下官就不打扰七殿下了。”
白锦澜冷冷的瞥他一眼,转身就走。
关睢景握着拳头,直到白锦澜的身影埋在刑部后,才愤然转身。
这朝中的形势,越加的晦暗不明,人人自危。景皇后对他用了几分信任,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清楚。
这两起命案,不过是为了分散众人的注意力而已。真正的原因,关睢景突兀地勾唇笑起,他相信,白锦澜很快就会找他。
白锦澜手握兵权,常年呆着的地方自然是兵部。可是,前几日,白尧章宠爱的妃子相继去世,两人的死因皆是格外的蹊跷。这些,本来是交予掖庭令处理。但是,白尧章担心掖庭令的人全部是景皇后的爪牙,便将这案子交给了关睢景。
虽然,关睢景也投靠了景皇后。但是,比起其他人来,他毕竟多了几分清廉,加之名声向来不错,对他的信任,自然也就多些。
白锦澜冷笑,即便是名声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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