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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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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的生活,比不上在京畿,想要什么,便可以买些什么。在这个鬼地方,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越小照想着自家的主子的药就快要吃完了,而大雪封山,要等到年后雪化花了才会有人来这边做买卖。不由更是觉得生活无望,来的时候,戚太医明明白白的吩咐过,主子的药不能断,若是断的话,将会性命不保。
又狠狠地踢了一脚那厚厚的雪层,眼泪也忍不住扑簌直掉。还没来得及落下,就结成了刺人的冰凌。
他现在,该去哪里找可以续命的药?这里荒芜到,找把干柴都那么的难,更何况,要找出名贵得能吓死人的草药。
他们住的地方,是用土坯堆砌的简易土房。由于找不到木材,火炕也只是摆设。有的时候,想要喝水,只能含一口雪在口中解渴。每一次,都冻得他嘴唇发麻。这样的生活,连他这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个本来就病入膏肓的主子。
回去的时候,主子正埋首于桌前写家书。听见他的声音,扭头冲他虚弱的笑了笑:“回来了!”
越小照的鼻子发酸,在京畿时,主子是个多么意气风华,风流别致的人儿,来了这里,半年的时间不到,就被折磨得完全不成了人样。虽然,外边的活计有他帮忙盯着,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一天比一天虚弱,槁项黄馘、瘦骨伶仃的,随便的一阵大风,便能将他吹走似地。
越小照拿起放在炕上的棉衣,冲司祧说道:“天气这么冷,也不多穿一点,要是在生病了可怎么好?”
司祧随意的笑笑:“我的身体没有这么弱。”
越小照怪责道:“还没有这么弱呢,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若是王府的人,见到你这样,大家肯定会心疼死的。”
司祧搁下笔,回头冲越小照笑着说:“将那棉衣拿来给我穿上吧。”
越小照这才喜滋滋的眉开眼笑,拿起棉衣,便往司祧的身上套。由于自己的手,实在是太冰,不想被主子发现,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让自己的手,碰到主子的皮肤。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太了解主子,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知道自己不吃不穿,将好的全部给他。他一定不愿意在用这些东西了吧。
“今儿个那些巡逻的长官们,有没为难你?”
腿上是受了伤的。越小照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笑说:“他们知道主子的身份是摄政王,对我不知道有多好呢。”
司祧欣慰的笑了笑:“如果真是这样,我也就安心了。”
第五十八章:去年花红(2)
越小照心虚的移开目光,笑着说:“今儿个膳房的人,多给了咱们几个番薯,王爷,我现在去热给你吃。”
司祧笑着点头。
转身,又埋下身子,慢慢的书写起来。或许,到底是老天还在怜悯着他。这双眼睛,到底还能视物,在过一段时间,怕是会彻底瞎了吧。
残灯如豆,摇曳出来的影子,破碎不堪。
司祧将最后一封书信折好,沾了墨,看着面前的宣纸,愣愣的出神。
该说的,不该说的,在信中都有详细的交代。可是独独给那人的那一封,不知道如何去说?
是让他好好珍重自己,还是说,来生原为他掌心记,眉间痣,还是,一切随风,放下皆好。
不管是哪一个,在现在都显得这般的矫情,这般的虚假。
越小照将热好的番薯端了上来。司祧这才搁下笔,坐在冰冷的土凳子上,咬了一口。番薯的外面冒着热气,里面,却硬得像块石头。
以前就听说这边的生活艰苦,去没想到会苦成这样。他一定要让越小照回去告诉白苏,日后平定天下,塞外贸易一定得开通。
那时候,这里的人人都能吃得上热热的饭菜,有暖暖的被子,这便是,他最后的心愿。
成就白苏为旷世明君。
越小照垂涎欲滴看着司祧慢吞吞的吃,暗地里的不知道咽了多少次的口水。司祧瞧见他馋得慌的模样,笑着掰开一半,递给他说:“我吃不了这么多,你帮我。”
越小照笑着摇头:“王爷你要多吃一点才行。听他们说,今晚又要降温,我们的柴火不够用了,你吃多一点,才能保暖。”
司祧眼眶发涩,摇头叹道:“你不应该跟我来的。”
越小照闻言笑起:“府中,就我打小便跟王爷在一起,若是一天离了王爷,小照便会觉得里外不是人。”
司祧揶揄他:“你以前在太仓不也是过得好好的吗?”
越小照调皮的笑:“哪里啊,我可是日夜都想着王爷呢。”太仓,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那时发生的一切,是一场烟花绚烂地梦。只能在睡着的时候,用力地回想,才能避免被冻醒的尴尬。
司祧笑了笑,却仍是固执的那半截番薯塞进越小照的手中。“吃了吧,丢了会浪费。”
刹那,越小照忍不住热泪盈眶。
司祧转身又对着那一摞书信发呆。“日后,通路后,一定要记得将这些东西寄回去。知道吗?”司祧就如交代遗言般,细心的吩咐着。
越小照眸光一闪,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盛。“到时王爷提醒我不就好了。”
司祧抿唇笑笑,也不回答。有一下没一下摸索着那粗糙的纸张,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关眉妩疯了的事,就算没有人告诉他。他多少却也知道一些的。既然都要走了,自然也要想办法抹平她心中对他的恨意。虽然,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想方设法的弥补,却还是弥补不了欠下他的债。
还有留给白锦澜的。日后,他寻不到自己,肯定会想着起兵反白苏。信中的内容,自然一半是劝他放弃兵权,另外一半则是说,自己会在黄泉碧落等着他来,到时,才再续前缘。
司祧摇头苦笑。自己还真是天生的骗子,到死,都还想着要骗身边的人。
还有一封,是给关睢景的。无非是要求得他的原谅,让他心甘情愿地辅佐白苏。如此一来,他也能安心的走,也不用在担心白苏一人会应付不来。
第五十八章:去年花红(3)
到底是习惯了什么都为那人想好,直恨不得,能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却到底是,天不怜人,怨天无力。
越小照放下草帘子,冲司祧说道:“爷,早些歇着吧!”
司祧点头说好。
土坑上铺了一层茅草,来的时候,走得匆忙,被子什么的都没来得及准备。如今盖着的这张,也是越小照冲外面帮工的人讨来的。虽然破旧,但是却能保暖。
越小照本来是在地上打地铺的,但是司祧不愿,他也就只好跟司祧挤在土坑上。以往,还能挤在一团儿,两人抱着睡。可今日,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冷,越小照想着先出去走走,等暖和一些才回来。
扶司祧躺下后,越小照便说:“爷,我先去前面的几个散户家逛逛。”
司祧小说:“早些回来。”
“好诶。”说完,越小照便转身离去。
一躺下,那彻骨的寒意便透过棉衣,直接侵入身体。从来,不觉得像今天这么冷过,好像全世界的气温都突然降直了底点。
司祧抱着手臂,腹部,却凑热闹一般的,锥心刺骨地痛了起来。司祧脸色发白,紧紧的捂住腹部,不敢打滚,也不敢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因为,小照待会儿回来,会看见。他不能,让别人再为自己担心。
眼前,模糊的浮现出一身白衣的白苏,披麻戴孝一般的白,他以前觉得那颜色干净,可是如今看着,却那般的不详。
那如惊涛骇浪般翻滚的腹部,疼得更加的厉害。他两只手都压在上面,却还是止不住那汹涌的痛。
到底是,坏事做多了。就连受苦,也要比旁人多受一些。就连死,也是这般不甘不脆的。
白苏,若是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想将这天下送你,你现在,会不会来看我?
应该是不会吧!司祧苦苦的笑,没有了天下的白苏,还是那个白苏吗?
他怎么舍得,让他做个落魄王爷。寄人篱下的受尽别人冷嘲热讽?他怎么舍得,自私到放弃一切,只要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做不到,做不到。宁愿毁了自己,也要让他有尊严的活着。可是,却还是想见他,发了狂的想要见,为什么,老天就不能多给他一些时间。哪怕,是偷偷的看他一眼,也好了啊。一阵腥甜从胃里蜿蜒之上,噗的一声,一口殷红色的血,就那般直接的从口中喷了出来。
红,真红,就像是那年飞舞着的梅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在被子上。
心已经脏成这样,可为何那血还能这般的殷红。
司祧靠在枕头上,重重的喘气。全身的力气,也在瞬间抽空。自己的灵魂,似乎在那刻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而全身的血液,都在渴望着那个叫住白苏的人儿。
皑皑的白雪,掩盖了二人舞动的步伐。那样刺目的白,衬得那血色的梅花,越加的殷红如血。又是噗的一声,鲜血挂满了被子。唯恐越小照会发现自己竟然吐血了,他用力的扯着被子,手,却在接触到被子的那一刻彻底的僵住,然后虚软的落下。
怎么能这样,他还没有为他的苏儿留下一言半语啊。
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要走了,他还没想好,如何告诉他的苏儿,他已经不能在保护他了。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
真的,真的,很不甘心啊。
原来,坏事做多了,真的有报应!真的,真的,有报应。
第五十九章:天下定(1)
“司祧,司祧,外面又下雪了。”
少年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缎子衫,蜷着身子,捂着肚子动也不动的躺在贵妃椅上。
“司祧,快点起来,我们一起去看雪。”
见那少年半天没有反应,他啪地一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蹦一跳的朝那人跑去。“司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推躺在床上的人。冷冰冰的,没有一丁点的温度。他一愣,用力的一推,那人的嘴角便如被割开了的水泡,鲜血汩汩的从嘴角留了下来。
白苏猛地睁开双眼,冷汗湿透了重衣。
紊乱了的呼吸,半天都平静不下来。屋外响起了脚步声,一个小宫女秉着明烛敲响了房门。
“二殿下,很晚了。早些歇息吧。”
梆子打更的声音适时的传来。白苏紧了紧披风,抬头问道:“现在几更了?”
“三更了。”
“我不睡了,去太医院将戚太医请来。看着点。”
那小宫女细着嗓子应了一声,便静静的退了下去。
白苏揉着发疼的眉心,心绪不宁的看着桌上那盏如豆的残灯。油尽灯枯,啪地一声,便熄灭了下去。
白苏皱了皱眉,抬头,就想叫人进来添油。
门外,却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二殿下,二殿下,不好了。景皇后弑君夺位了。”
“什么?”白苏拂袖而起,匆匆的赶了出去。
来人,是白尧章身边的一个公公。见了白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听太监们说,景皇后带了一批人马,将养心殿包围了起来。三殿下和五殿下也跟着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白苏一面紧着斗篷,一般急急的向那太监问道。
“也就刚刚的事儿。”
“宫中还有多少锦衣卫是陛下的人?”
那公公迟疑了一会儿:“锦衣卫那边,可能调动不了多少了。”
白苏眉头一皱,说:“那好,你现在马上派人,去找丞相。”
“遵旨。”
“慢着。”白苏叫住了他,说:“另外,将七殿下留在城内的兵,也全部给我借来。”
“遵旨。”
白苏赶到养心殿时,并没有见到那太监口中所说的大队兵马。反而,戚君荐正脸色的发白的站在门口,冲他笑。
“怎么回事儿?”白苏冷冷的问。
“陛下就快不行了。”戚君荐说着便转身,“你现在,先进去看看。”
白苏皱紧眉头,问:“是你让那公公过来传话的?”
“他也是,摄政王的人。”
闻言,白苏的瞳孔猛烈绽开,冷声说:“这宫中还有多少人是他的?”
戚君荐闻言笑起:“除了景皇后和皇子们以外,差不多的,都听命于他。”
白苏握紧了拳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回头,便朝屋内走去。
戚君荐紧紧的按着腹部,毒入骨髓,他已经没剩下多少力气了。
房内,白尧章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却在白苏靠近窗前时,猛地睁开了双眼,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白苏心下一惊,强笑着说:“父皇,你醒了。”
白尧章点了点头,说:“你今儿这么早。”
“我过来看看父皇你有没有准时用药。”
说话间,宫女将煲好的药端了上来。白尧章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药,又平静的看了会儿白苏,说:“今日试药的宫女不在,你帮我试药吧。”
白苏笑着说好。回头,那宫女便将壶中的药,倒了一小口,白苏就着她的手,仰头,一丝不剩的喝了。然后,亲自接过宫女手中的药碗,斟满汤药说:“父皇,我喂你。”
白尧章眼神一黯,若有所思的说:“父皇从小就极其的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
白苏端着药碗的手一顿,看着白尧章强笑着说:“当然,父皇你对孩儿的恩宠,孩儿永世难忘。”
“可是,这个皇位我不能留给你。”
白苏笑着点头:“孩儿,也从未想过要替代父皇。”说话间,又吹了吹药,说:“父皇,药就快凉了,先喝了吧。”
白尧章沉默了片刻,而后,便轻轻的点头说:“好。”
白苏又笑着将白尧章嘴角的药汁擦了。回头,又拿了一片橙皮,想将他口中的苦味冲散。伸手,却想起一阵‘嗷嗷’呕吐的声音,白苏一惊,慌忙回头,却只见白尧章正表情扭曲的掐着自己的喉咙。
“父皇。”白苏错愕的上前,一把扶起白尧章。问:“怎么了?”
白尧章反手抓住白苏的衣服,不甘地凸着眼睛说:“你,你,好,好……。”最后一个狠字,断断续续了半天,都没有吐出来。
第五十九章:天下定(2)
白苏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双目喷火,冲身后的宫女吼道:“让戚君荐进来。”说完,又掉转头,看着白尧章流着泪说:“父皇,不是我。”
回答他的,是白尧章不甘而愤恨地表情,和死不瞑目的双眼。“父皇。”白苏再也忍不住,抱住白尧章僵硬地身体,痛哭。
那宫女被白苏地声音,骇得慌忙退下。折回来时,却说:“二殿下,景皇后来了,戚太医,让您出去。”
“景皇后?”白苏眉头一挑,询问的话还没出口,门口,就响起了景皇后的高呼:“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见陛下。”
“陛下已经休息了。”
“休息?白苏为何又在里面。”
“微臣不知道。”
“你们,该不会是打算逼宫篡位吧。”
白苏迅速的擦干眼泪,飞快的冷静了下来,冲宫女使了个眼色。便起身,朝门外走去。身后,那宫女迅速地将给药碗收拾好,扶着白尧章躺下。
“是谁在这大半夜的,打扰父皇休息?”说话间,白苏已经走到门口。外面,站了一大批佩戴宝剑的侍卫,景皇后就站在他们的前面,显然是有备而来。白苏轻轻的挑眉,不咸不淡地说:“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母后。”
景皇后冷笑着说:“二殿下可真是孝子。”
白苏淡淡的笑笑,说:“母后不是要见父皇吗?现在进去吧,他还没有没有睡呢。”
景皇后冷哼一声,对身旁的人点了点头,便高昂着头,大步的走了进去。
戚君荐脸色白如纸片,摇摇晃晃地朝白苏走去,压低声音说:“二皇子,时机已经成熟。”
白苏铁青着脸,抿唇不语。
“她出去了,后果想必你比我清楚。”戚君荐意有所指的说。
白苏睚眦欲裂,紧握成拳头的手青筋直冒,冷声说:“这也是司祧的主意?”
戚君荐点了点头,说:“他希望你成为一个千古难寻的旷世明君。”
“千古难寻?”白苏冷笑一声,用眼神逼问他:“就要逼得我逼宫吗?”
戚君荐咬唇不语。
白苏愤恨地冷哼一声。
房内,传出景皇后失声地尖叫:“快来人啊,陛下……。”后面的话,被赶了进去的戚君荐止住了:“让我看看陛下。”
守在门外的人,听了景皇后的叫声,跃跃欲试。白苏冷笑着问:“你们是想要干什么?逼宫夺位吗?”
为首的人,迟疑了一下,摇头说道:“属下不敢。”说完,又退后了几步。里面的状况尚且不明,贸然进去,陛下若是没事,带刀面圣便是灭九族的大罪。
白苏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这才不慌忙不忙的朝里面走去。
戚君荐正在为白尧章把脉,表情,似乎越来越凝重。
“你刚刚给陛下吃了什么?”放下白尧章手腕时,戚君荐冷声说道。
那宫女面色发白,看了眼景皇后,又看了眼白苏,支支吾吾地说:“娘娘,娘娘刚才给陛下吃了东西,奴婢,奴婢不知道那是什么啊?”
景皇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冷笑着说:“你们这是在栽赃嫁祸啊?”
那宫女抖得好似筛糠:“娘娘,奴婢,奴婢没有。你明明就给陛下,吃了东西。”
“你血口喷人。”景皇后大喝一声,随即大声地喊道:“来人。”
门外,立马响起了拔刀弄剑的声音。戚君荐冲白苏使了个眼神。白苏一咬牙,拨出挂在墙上的宝剑,一把刺进景皇后的胸口,寒声说道:“景皇后,你竟然敢谋害父皇。”
景皇后本身就不会武,在白苏的面前,哪里来得及闪躲。还来不及反驳,便是一阵锥心的刺痛传来。白苏用力的一拔,鲜血便嘭地一声,喷了出来。
景皇后难以置信的看着胸前的伤口,似乎,她并没有想到白苏竟然会直接给了他一剑。
白苏也没想到。看着手中的剑,同样的愣住。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杀人。从来就没有想过,伤害身边的人。
可是,他今天却被逼得亲手杀了自己的父皇,杀了自己的母后,虽然,他并不爱她。虽然,他跟她也并没有血缘关系。
“你,竟然,真的……。”景皇后不甘心地瞪大双眼,身体,却啪地一声向后倒去。
身后,有景皇后带来的人冲了进来。戚君荐忙推了一把白苏,白苏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剑,就朝那人颈子砍去。翟永瑆也领着留在城内的禁卫军赶了过来。将景皇后的人马制伏后,冲进房间。戚君荐冷声说道:“景皇后谋害陛下,已被二皇子就地正法。陛下已经驾崩了。”
立马,众人即刻跪下,哀声痛哭。闻讯而来的后宫嫔妃们,更是冲进了屋内,哭成一片。
皇城四角丧钟突起,裹挟风雪破空而来。
手中的宝剑,哐当一声跌落于地。白苏双眼空洞,苍白的脸颊,难问悲喜。
第五十九章:天下定(3)
白俊彦与白展颜因为与景皇后关系复杂,自然难逃厄运。当日,就被打进了天牢。
白苏在白尧章床前,静静的跪了片刻。便有大臣上禀,“二殿下,节哀顺变,大局还需要您的主持。”
白苏面如寒霜,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三日之后,为父皇发丧,没事的,你们就先退下吧。”
“遵旨。”大臣与侍卫们相继退下。白苏又向在床前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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