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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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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大声嚷道:“就算是死了,尸体在那里。”
“二皇子还是不要看得好。”说着,翟永瑆的眼眶又红了几分。
“为什么不能看?”
“因为……。”翟永瑆斟酌着词句:“臣,不敢让二皇子受惊。”
“翟明月生是我白家的人,死是我白家的魂,有何受惊不受惊的。”白苏嗤道。
翟永瑆还来不及回答,就听见司祧低沉有力的声音:“带路。”简简单单的俩字,却让翟永瑆神经一紧,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三人穿过小桥流水的长廊,后又穿过一片葱郁的竹林,一间清雅的竹屋便立在二人的面前。翟永瑆抖着双手,迟迟的不敢推开房门。
白苏剑眉一挑,抬起叫便踹开了房门。
霎时,血腥混合着尸体霉烂的味道便扑面而来,白苏捂着鼻子,皱紧眉头走进房间。
房间装饰的十分的简单,一张方形的竹凳子,和一张又残又旧的木桌子,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木床,木床上躺着一位面貌全非的女子,木床的上面已经积了厚厚的灰尘,司祧皱着眉头上前,一抹,手指头成了全黑。女子衣不蔽体,身上全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手脚上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各色的尸虫拼命的从墨黑色的伤口中往外钻。
白苏自幼就被保护得极好,平素,连蚂蚁的尸体都未见过,更何况还是一具溃烂的尸体,当下,身体一哆嗦,转过身去,便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就是吾妹的尸身。”翟永瑆闷声说道。
司祧连忙挡在白苏的面前,道:“白苏,你先出去。”
白苏一把抓住司祧的风衣,贴着他的背脊使命的吸着他的味道,待呼吸顺畅之后,才道:“出了什么事?”
此话一出,翟永瑆神色更加悲怆,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绝了堤般滑落:“吾妹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失踪,这些时间,翟府一直差人四处查探,却没有一丁点的消息。”
“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没人上报刑部。”
翟永瑆哭着说道:“下官想着家丑不外扬,只要将人找出来也就没事了。却不想,今儿个一早却让下人们在这里发现了她的尸体。”说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恸哭。
“既然今日发现,为何不让人上报刑部?”司祧冷声叱问。
“今日就是明月与二皇子大喜的时间,下官哪敢在这个时候去皇宫找你们的晦气。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将两人引到府上,二皇子若是能为明月做主,那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回去二皇子也可以说是明月与人苟合,被你捉奸在床,已经被乱棍打死。”
司祧冷声一笑,“好大的胆子,竟然给这样大一顶绿帽子给二皇子戴。”
翟永瑆一愣,随即又红了眼眶,道:“下官无计可施,才想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烂点子。”
司祧冷笑道:“翟大人,这计谋是谁想出来的,我不跟你追究。但是,翟明月在婚前出事,就是你翟永瑆办事不力,连一个小小的翟明月你都保护不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做尚书,保护这离尘千千万万的百姓。”
第五章:变故(3)
翟永瑆没料到自己竟然连司祧两句话都招架不住,不由冷汗涔涔,想了想,遂决定以退为进:“下官的确是办事不力,待会儿,下官就去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
司祧冷笑道:“此时,只怕不是你想隐退,就能退下的吧。”
翟永瑆一愣,下意识的反问道:“摄政王何意?”
司祧冷冷的一眼扫过去,翟永瑆只觉背脊一阵发凉,便再也问不出一字半句来。
表面上,好似白苏一直躲在司祧的身后,实际上是白苏借着司祧身上那淡淡的馨香冲散鼻翼间的尸臭,双眼却是一直没从尸体上移开过。就在二人争吵得厉害时,他突兀的问道:“翟大人,你是如何证明他就是翟明月的?”
翟永瑆愣了愣,遂道:“翟府就吾妹一人失踪,更何况,这人的身形跟吾妹的身形差不了多少。”
“差不了多少?”白苏冷冷一笑:“此人的身体早就肿胀腐烂,你还能分得清他生前如何模样?白苏,实在是佩服。”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翟永瑆额头不停的冒着虚汗,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道:“下官不懂二皇子的意思。”
白苏并不说话,眼波微转,脸颊上的一点梅花更是透出一股子的冷傲孤绝。
司祧自然是听出了白苏的话中之意,勾着唇玩味的看着翟永瑆。
面对着二人那若有所思的眼神,翟永瑆心虚得全身发抖,方寸更是大乱,勉强的稳定了心神,“下官确实不懂二皇子的意思。”
司祧勾唇问道:“真的不懂?”
翟永瑆胆战心惊的点头。
看着白苏,司祧双眼好似柔和的春风般和煦,他道:“白苏,就由我解释给他听吧。”
白苏不停的嗅着司祧身上干净清冽的香气,轻轻的点头,道:“麻烦皇叔了。”
司祧温柔的一笑,转眼看向翟永瑆时,目光却在瞬间冷却。“翟大人,这次事件,你犯了三个错误。”
翟永瑆一愣,遂问道:“哪三个。”
司祧高深莫测的一笑,道:“第一,你不应该告诉我们翟明月在半个月前失踪。”
“为何?”
“此人若是翟明月的话,半个月的时间,尸体根本就不可能腐烂成如今的模样,显然,这具尸体至少已经一月之久。”
翟永瑆犹强作镇定,道:“或许,是下官记错了。”
“第二,你不应该认定此人就是翟明月?”
“她若不是明月,那谁才是明月?”
司祧勾唇一笑,道:“这就是你的第三个错误了,你不应该将翟明月藏起来,又随便找了一具尸身来糊弄我们,你还真当我们都是那睁眼瞎么?”
瞬间,翟永瑆矮了大半截,双腿不停的弹着琵琶。却仍是强辩道:“就凭这几点,你们也证明不了什么。”
白苏漫不经心的说道:“皇叔你还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司祧回头,看着他抿唇笑道:“苏儿,是哪一点?”
“尸体之所以会发青腐烂,那是因为他在水中浸泡的时间太久,而翟大人,您为了证明翟明月是在府上被人害死,而故意在他的身上砍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可是,你不知道,若是他杀,身上的伤口必定能看见血渍。”
“这房间里这样大的血腥味道,难道,还不能证明是他杀么?”翟永瑆不死心的说道。
白苏道:“这就是你的聪明之处,先在房间内撒上鲜血,扰乱我们的思维。这点,你做得很好。”
“下官并没有做过此等下作之事。”翟永瑆道。
“若是人身上流出的鲜血的话,鲜血的纹路必定是既有规律,但是,这床上的血渍却是一点规律都没,翟大人,你是个聪明人,继续狡辩下去,你觉得还有意思么?”
翟永瑆惨然一笑,道:“最终还是瞒不过你们的双眼,明月的确是在半个月前离开,只不过,她不是失踪,而是跟府上一个下贱痞子私奔。翟家世代家风清白,下官不想翟家清白的家世毁在下官手中,只好想了这么个下下之策。却没想到,还是被二位给看出来了。”
他言辞恳切,句句皆是肺腑,两人面面相觑,一时倒是无话可说。清白、地位、名利本就是这种官宦人家的命根子,若是丢了家世清白,那么,在朝中的权势也会遭受牵连。司祧眉毛一挑,遂计上心来,看了眼白苏,又看了眼翟永瑆,道:“翟大人,你是不是很想保住翟家的清白?”
“那是自然。若不是因为这点,下官何须做出此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司祧抿了抿唇,偏头看向白苏时,眼神中略带迟疑,而后,又使劲的咬了咬牙床,道:“我有一计,可以保住你翟家的名声,也可以让你继续在朝中呼风唤雨。但是……。”故意停住话尾,高傲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翟永瑆忙到:“只要能保住翟家的名声,不管二位什么要求,下官都可以答应?”
“我要你答应我,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永远都只会效忠二皇子。”
闻言,白苏眼眸微动,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锦衣。翟永瑆没有料到司祧会提出此种要求,当下脸色微变,迟疑了片刻,才轻轻的点头,“我答应你。”
第五章:变故(4)
二皇子的喜宴依然如期举行,只是,本来娶回府的新娘子却变成了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牌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就算与他跪拜的只是翟明月的牌位,司祧看着,还是觉得心如刀绞。这一次,是他亲手将他推给了别人。
喜宴过半,司祧心累难持,找了个理由便匆匆的退下。
是夜,清风月白,暗香浮动,司祧抱了一坛竹叶青立在窗前静静的看那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紧闭的房门却被人轻手轻脚的推了开来。
“小照,你说,洞房花烛夜,白公子他一人会寂寞么?”司祧并不回头,看着挂在高空中的月亮被一片乌黑的云轻而易举的掩去,落了一地的黑暗。
“寂寞倒是不会,有些无聊倒是真的。”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司祧错愕的回头,便看见白苏穿着一身素白的深衣,倚在门前勾着唇儿笑。
“怎么来我这里了?”司祧心中讶异,却依然浅笑着上前,温柔的拍掉他肩上微不可见的尘埃。白苏顺势抢过他手中的酒,、“殿内现在人人自危,我回去凑什么热闹。”说着,就抓起坛子,大口的灌酒。
“为什么人人自危?”
“我娶了一个死人,他们都担心她会在半夜回来找我。”白苏促狭的答道。
“由得他们胡说,你也当真了不成?”
“我当然没有当真。”酒灌得太猛,白苏呛咳了几声,:“我又不是不知道翟明月其实并没有死。”
“嗯。”司祧拍着他的背脊帮他顺气“既然都知道,这么晚还跑出来作甚?”说着,又抢了他手中的酒坛子,“你酒量不好,别再喝了。”
白苏的酒量的确不好,才两口而已,就觉得眼前冒起了一颗又一颗的小星星。顺势躺在司祧的怀中,像个孩子般单纯无害的抬头看着他,“司祧,你为什么要让我娶翟明月的牌位。”
“当然是有好处的。”
白苏眨眨眼,脸颊上的梅花胎记似乎也沾染了几分醉意,透着异样的殷红。“有什么好处?”
司祧笑着解释:“第一,拉拢翟永瑆。”
白苏想到司祧提出的要求,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司祧你真聪明。”
司祧长臂一揽,便将白苏抱了个满怀,“第二,博取陛下的同情。”
“第三是不是竖立我重情重义的明君形象?”
司祧将头埋在白苏的瓷滑的颈子中,轻轻的“嗯”了一声。白苏身体略微一僵,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又说道:“司祧,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了。”司祧笑着反问。
白苏眨眼,拉着司祧的颈子,微微的抬高了下巴,轻声说道:“司祧,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知他喝醉了酒就会变得口无遮拦,司祧抿着唇绽出一朵温柔的笑来,“我自然是喜欢的。”
白苏浑身一震,挣扎着从他怀里爬出来,摆着手说道:“司祧,我喝醉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说些什么,你忘了好不好。”
“嗯,我会忘了的。”等我死了,就会忘了。
轻手轻脚的扶着他躺下,看着那个闭着双眼、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人儿,司祧扯了扯唇,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来。
第六章:太仓(1)
“五皇子白展颜谋朝篡位的事情终于又有了新的进展。”
关睢景拿着一张浅赭色的折子看着挥笔狂书的司祧说道。
司祧轻轻的“嗯”了一声,沾了墨水,又细细的描绘起山的轮廓来。
关睢景皱眉道:“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新的进展是什么?”
司祧飞快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刚刚不是已经上禀陛下了吗?这会儿,又来告诉我作甚?”
关睢景将折子塞进袖子中,道:“我原本以为你会好奇的,如今看来,定是我自作多情了。”
司祧不置可否的耸肩,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陛下已经康复,重新主持朝政,这些琐事,我自然是不该多问。”白苏婚后的第二日,白尧章就好似吃了神丹妙药一般,一夕之间完全康复。司祧从来就是个聪明人,不该自己管的,他绝对不会过问。既然白尧章重新主持朝政,这政事,自然就是与他无关。
“那倒是我逾越了。”关睢景自嘲的勾唇。
司祧放下狼毫,拿起一枚白玉印章轻轻的盖上,道:“我可没有这样说过。”
“你倒是看得很开。”关睢景漫不经心的回答,抬头就去看挂在墙上的书画。每一幅,都是飘逸飞扬的祧体字,司祧的字大多都是细细长长,就好似竹园的翠竹一般,青青翠翠的透出一股子别有味道的气韵。
司祧挑眉,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半晌之后,关睢景将书房里的字画皆来回看了一次,道:“将你这一屋子的书画偷走,我就能成为离尘国都内的首富。”
“你若是有这本事,摄政王府随时欢迎你来偷。”
关睢景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脚,不满的说道:“我来这儿大半日了,你就不请我坐坐。”
“凳子就在你旁边。”司祧淡淡的答。
关睢景讨了无趣,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后,便不客气的坐了下去。“为何也没人上来给我看茶?”
“摄政王府不欢迎跳墙之人。”
关睢景哑然,看了眼书案旁司祧用过的茶盏,微微的勾唇,便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的伸手去端那茶。司祧岂会让他得逞,拿起狼毫毛笔轻轻的一挡,面前的手便急速的退了回去。
“没想到摄政王的功夫也这般好。”关睢景一边说着,一边觑着空挡去抢司祧的茶杯。
司祧道:“那种青天白日翻人家墙角跟的人,不得不小心对付。”
“走大门麻烦。”关睢景笑道。
“所以,要喝茶就更麻烦。”司祧不慌不忙的回答。
关睢景嘿嘿一笑,道:“你可知道,太仓洪灾,已经造成太仓三十万人无家可归么?”
司祧那肯中计,不慌不忙的答道:“这些事情陛下自会妥善安排。”
“那你可又知道陛下派了二皇子去视察灾情么?”司祧已有两日未曾上朝,自然是毫不知情。微微的一愣,道:“什么时候去。”
关睢景趁着司祧分神的瞬间,伸手去抢那茶杯,司祧反应灵敏,在他刚碰到茶杯,便将手中的狼毫毛笔扔出,啪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幽幽的回荡。
听闻房内的响动,在院子内扫地的越小照探出半只脑袋问道:“爷,出了什么事儿。”
司祧冷冷的答“没事。”
关睢景啧啧有声的叹道:“真是可惜了这样好的一只杯子啊,摄政王,您若是不愿意要,那就送给我啊。”
司祧皱眉,道:“二皇子什么时候出发?”
关睢景又嘿嘿的笑了一声,道:“你若是想要知道,就应该送点东西来贿赂贿赂我。”
司祧讽笑,:“都说关大人是清官,怎么这会儿却要本王行贿于你?”
关睢景皮皮的一笑,道:“其他人送的礼品,关某人自然是看不上的,但是你摄政王,放个屁可也是有三分香的。”
“你若是不说,自然是会有其他人告诉我。”说完,便拂袖起身。关睢景哪里肯让他轻易离去,伸出右手拦在他的面前道:“摄政王,你可真没耐性。”
司祧不悦的抿唇。却也不动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面对着他的冷眼,关睢景皮皮的笑。“他明天一早就出发,你若是要跟去的话,最好还是上报陛下。”
“我自有分寸。”司祧冷然一瞥,眉眼中带着几分不屑。他若是要做,有谁敢拦他。
第六章:太仓(2)
宿霭凝阴,天气未晴。
司祧穿了一身苍青色的对襟长衫,负手立于城墙之上。太子早逝,此时,本就是多事之秋,白尧章将白苏调离太仓的寓意不明,他自然就不能跟着去。这会儿,城门口依稀能见一群送别之人,他是最该前去的那位,这会儿,却只能站在墙上望风兴叹。
来送别的人,都是一些跟白苏的关系算不上亲近的皇子皇孙。白锦澜依然如以往般,着绣着百花百龙的缂丝长袍,腰上佩着荷花鹭鸶玉佩,脸上含着温和的笑,拉着白苏的手,问道:“二哥是第一次出远门?”
白苏含笑点头,表情算得上温和,可是,脸颊上的梅花胎记却又透出几分疏离。
白锦澜又道:“你可是我们几兄弟里面第一个出远门的呢,由此可见,父皇有多疼宠你。”
“你若是想去,下次,我就去给父皇说,让你也去外面见识见识。”
白锦澜笑着点头:“那自然是好的。只是,父皇他未必会答应。”
白苏笑道:“是啊,七弟是与大臣们关系最好的一位,你若去了,大臣们可就闹翻天了。”
闻言,白锦澜微微的皱了皱眉,道:“不得父皇恩宠,跟大臣们关系再好,又有什么用?”
在皇宫里面,为了王位而兄弟阋墙的,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件。只要生为皇子,只要你对那位置有任何的遐想,都会不由自主的卷入名利的争斗场中。白苏自然不愿意见到兄弟自相残杀,可又不愿意放弃那唾手可得的皇位。长时间,处于矛盾的挣扎中,这会儿,白尧章派他前往太仓,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对于他来说,都有了喘气的时间。因此,听闻白锦澜那若有所指的话语,也仅仅只是抿了抿唇,不予置评的轻笑了一声。
三皇子白俊彦穿着橙色的圆领绣袍,头戴镶着钻石的黄金冠,斜睨着白苏说道:“二哥,希望你能顺利治好水患,凯旋归来,我会在宫里等着为你庆祝。”嘴角,扯出一抹复杂的笑来。
相对于前面两人的装扮,白苏要简单得许多。穿一身雪白色的寛绣袍,头戴白玉冠。他岂会听不出白俊彦话中的弦外之音,一挑眉,笑着答道:“多谢三弟的关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定会早些治好水患,赶回来喝你为我准备的庆功酒。”
几人又客套的寒暄了几句后,白苏便拱手道别。临行时,回头望向那青石路的尽头。那个人,到底是没有来呵。
白苏前脚刚走,后脚司祧便被白尧章宣进了宫。毕竟是大病初愈,白尧章虽然开始料理政事,但是气色却是十分的差,就算是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看上去却依然有些萎靡不振。
司祧稽首叩拜,白尧章见到他,笑着扶他起身,道:“早就给你说了,我们两人不需要这般客套。”
“君臣之礼,岂能荒废。”白苏娶了翟明月后,白尧章果然如司祧预料的那般,对白苏越加的疼惜。只是,他这样疼惜白苏,为何不直接将他留在身边,反而却要将他调至遥远的太仓?
白尧章推心置腹,道,“我何时有将你当做臣看过,虽然,展颜那件事情,你处理得不是太妥当,但这些日子,若是没有你,离尘的江山指不定霍乱成什么样了。”
司祧压下心中的诸多疑问,恭敬有礼的答道:“为君分忧本就是臣的本分。”
白尧章道:“你能这样想,我也就放心了。”
“臣,岂敢有二心。”司祧不卑不亢的答道。
白尧章长叹一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将苏儿调去太仓?”
司祧摇头,“陛下自有陛下的打算。”
“寡人的确是有自己的打算。”顿了顿,白尧章又道:“这些年,拔去太仓的银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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