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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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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茗萧幽幽的开口问:“那你跟汪诚羽,找到你想要的安稳日子了么?”
  曲柏言心疼的几乎无法呼吸,却还是抬眼坚定的说:“你给不了的,他都能给我,我还求什么?”
  岳茗萧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再看向曲柏言时,眼中竟然蒙上一层雾气。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你要记得我跟你说的,你对我的恨,随时都可以找我来报复,就像是那日带你走的那个人说的,如果我再招惹你,就血洗我众岳镖局,虽然我对这话不相信,可是如果是你的意愿,要了我岳茗萧的命,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岳茗萧转身离开后,曲柏言好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支撑点,最后跌坐在地上,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的落下。
  今日,算是个真正的了解吧,二人真的再无瓜葛么?可是如果不这样做,那该怎么办?想到这儿,曲柏言的心中满是不舍,脑海中全是刚刚岳茗萧说话时悲伤的神情,却如同一把尖刀,又扎在了他的伤口上。
  忽然胳膊被一把拉起,曲柏言还来不及擦眼泪,却对上了汪诚羽满是愤怒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其实作为亲妈,我很爱我汪少爷的。今天内容还算丰富吧!~没有二更。


☆、第四十五章

  “你好大的胆子,本少爷的生辰,你竟然还敢跟他私会,还是在我府上!”汪诚羽抬起手一拳打在曲柏言的脸颊上,脸颊顿时高高的肿起。
  汪诚羽刚刚其实并未听见二人的谈话,他喝完就转身却没在座位上见到曲柏言,汪少夫人知道他在找谁,只是战战兢兢的指了指刚刚曲柏言离开的方向,她确实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汪诚羽找到曲柏言时,正巧遇见二人不知在谈什么,可是看到他们站在一起,他就想起了那时他姐夫宴席上二人偷偷摸摸的抱在一起的场景。
  “我花钱包你,我是花了钱的!你根本就没把本少爷我放在眼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汪诚羽借着酒劲儿,一把拉起瘫坐在地上的曲柏言,“你说,我对你不好么?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卖身之人果然都是这般下贱,如果我没来你们想要干什么?用不用我给你们安排间屋子亲热一番?还是你想要当着他夫人的面做些什么?你还真是令我高看你了!”
  曲柏言此时的心寒不亚于数九寒冬,可是他一个字都不想解释,也不用解释,他们二人的关系不就是这样么?话说的再多,也只是浮于表面而已。
  汪诚羽见他不应声,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曲柏言的嘴角流出了一条深红的血迹,却一声未吭。
  “装这么清高给谁看?撅着屁股被我干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清高?你倒是说话啊!”汪诚羽面露狰狞的,“说啊,不想解释给我听听么?”
  “说什么?”曲柏言冷眼看向汪诚羽,可这话音刚落却又招来一巴掌,顿时被打的别过头去,只觉得眼前一黑。
  “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汪诚羽拉住他的衣襟迫使二人靠的更近,“说你是不是耍本少爷?”
  “汪少爷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曲柏言忽然笑了,可是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皱了一下眉。
  “好,你有种。妙言你真有种!全城上下,只有你妙言一个人敢这样对待本少爷我!”汪诚羽说完拉着曲柏言就走,曲柏言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却被汪诚羽用力的向前拖着前行。
  二人的举动引来了不少客人的围观,大家不仅纷纷议论着汪少爷又是闹得哪一出。
  汪少夫人站在一旁也不敢劝,几次想过来,却又怕汪诚羽责怪。
  汪老爷早就习惯儿子这般放肆,坐在桌上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对一旁的宾客说:“大家继续喝酒,别扫兴。”
  曲柏言被拖着走了好远,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被猎杀完的动物,没人顾及他的伤口是否疼痛,没人问他是不是觉得心里难受,直到最后,他不再过多挣扎,任由在大厅广众之下被羞辱的无地自容。
  来到一间屋子,被汪诚羽一把扔在地上,曲柏言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般的难受。
  汪诚羽回身关上门,来到曲柏言的跟前俯视着,“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对你太好,少爷我给了钱,怎么玩儿都不过分。”说完俯身剥掉曲柏言的衣服,见他不挣扎,更加气愤,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动作。
  曲柏言目光呆滞的看着别处,脸上的泪痕早在刚刚在众人面前拖着走的时候就干了,只剩下嘴角的血迹在这张苍白的脸上更显狰狞。
  汪诚羽拉住曲柏言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愤怒的说:“你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能尽兴您现在可以想想,不过要让少爷我开心,不然你就别想活着出这个屋子!”
  曲柏言看了汪诚羽一眼,忽然嘴角闪出一个弧度,说道:“您花了钱,自然您说了算。”
  汪诚羽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下算是让曲柏言彻底闭上了嘴。
  那白皙的身子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脚被捆绑住,口中塞着衣服,一双灼热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揉搓着,捏掐着。
  曲柏言颤抖着接受着汪诚羽肆意的啃咬,一下下的不留情的用力伤害着自己,可是所有的呼喊却只能压抑在喉咙处。
  身体被一下下快速的撞击着,每一下,曲柏言都觉得自己要吐了,他觉得头晕的厉害,甚至觉得窒息。
  “唔。”汪诚羽用力的抓住曲柏言的下/身,因为被堵住嘴,曲柏言只能从嗓子里哼出这么一声。
  “怎么?想发泄了?不过我告诉你,少爷我还没玩儿够,你就得给我忍着。”说完用手指堵住了前端。
  曲柏言紧闭着眼睛,他从未乞求过时间能过的稍微快一些,哪怕只快一些就好。
  汪诚羽因为醉酒,也不知折磨了地上赤/裸的人多久,就爬上床睡了过去。
  曲柏言躺在地上,一身的粘腻,因为手脚被绑着,只好用仅有的力气挣扎着爬到墙边,慢慢的撑起身子蜷缩在那里不停的颤抖。
  好冷。
  曲柏言却没有哭,他不知道这颤抖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气愤。这种无缘故的感觉更让人觉得不安,他从未如此的恨过自己的身份,如果他是一个杀手,也许此时他就要了汪诚羽的命。
  恍惚中有人解开他手中的线绳,睁开眼睛才看到是汪少夫人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曲柏言忍着疼痛伸手捡过被撕烂的衣服披在身上,勉强对汪少夫人笑了一下,轻声道:“抱歉,我也不想存在在你们之间,可是我的身份就是这样。”
  汪少夫人轻轻的扶起曲柏言,点点头。
  “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来了,这个你放心。但我请你帮我最后一件事。”曲柏言说完看了看门外,继续道:“帮我找辆车送我回福蓉花巷,我不想这么狼狈的走回去。”
  汪诚羽醒来时已是当日傍晚,他甚至习惯的伸手去摸了摸身旁,却忽然清醒的起身。旁边无人,也没有温度。
  屋子里只有自己,地上还有被撕坏的衣料和散落在墙边的绳子。
  他疯了一样的冲出门去,却没有见到曲柏言的身影。
  “妙言?”汪诚羽的喊声在院子中格外清晰。
  曲柏言躺了两天才能下地走动,周身的疼痛让他都无法自由行动。
  鸿霜因为接客的缘故也不能在身边伺候着,曲柏言觉得口渴,就勉强下床走到桌前倒水,谁知茶壶也是空的。
  门被推开,吴玮出现在门口。
  曲柏言愣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
  吴玮走到近前,从他的手中接过茶壶出了门。不多时又拿着茶壶回来,在茶碗中倒了些热茶。
  “喝吧。”吴玮淡淡的说。
  曲柏言拿起茶碗,却没喝,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茶杯中冒着的热气,熏得他眼睛疼。
  “我才回来,就听说了你的事。”吴玮看着他说道。
  曲柏言点点头,紧紧地握着杯子,笑了笑。
  “你会带我走,是么?”半晌的沉默后,曲柏言忽然开口。
  “我答应过你,都能办到。”吴玮说的声音不到,却满是坚定。
  曲柏言觉得鼻子酸酸的,抬起头问道:“什么时候?”
  “我还有事要办,不过我肯定会带你走的。”
  “我就像是个毒药一样,谁都不敢去接。”曲柏言苦涩的说,他却是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吴玮从曲柏言的手中拿过杯子,在嘴边吹了吹,又递回他的面前,“别想太多了。”
  曲柏言喝下水,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淡淡的说:“没想到我最后相信的人是你,那你千万别负了我。”
  吴玮拉过曲柏言抱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
  曲柏言味道一阵芳香,顿时让自己觉得安心,好像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很是安静的在吴玮的怀中睡了过去。
  汪诚羽没有再来,也没有让人带来口信,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因为被包夜,曲柏言也不能接别的客人,却也可以好好的调养身子。
  鸿霜和小凤舒抽空就会来伺候着,田大壮也是经常来到曲柏言这儿陪着,虽然傻里傻气的说着一堆别人听不懂的话,倒也让曲柏言觉得舒服不少。
  夜里,曲柏言听到房中有响动,刚探起身,脖子上就被架上一把冰冷的东西。
  “是谁?”曲柏言此时完全从睡梦中清醒,颤抖的问道。
  “谁?头牌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这个声音曲柏言听过,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房中太黑,虽然借着月光能看清这人的轮廓,却见不到脸。
  有人点亮了烛台,曲柏言这时才看清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慈凤轩的诺辛!
  诺辛见到曲柏言瞪圆的双眼冷笑道:“怎么样?头牌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诺辛。”曲柏言皱着眉说道。
  “不是说要取我性命么?怎么现在这情况是相反的呢?”诺辛说完将刀架紧了些,曲柏言的脖子上顿时出了一道血印。
  “你来杀我?”曲柏言不敢置信的问。
  “因为我看不惯你,你早就该死了!”诺辛恶狠狠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汪少爷以前是我的常客?可是为何现在理都不理我了,都是因为你!”
  曲柏言看了看四周,诺辛还带了两人来,看样子不像是男色,应该是找来的帮手。
  “你跟汪诚羽的事我不知道,不过客人买谁的帐都是自愿的。”
  “闭嘴!”诺辛低吼了一声,勒紧了曲柏言的脖子,“你们这些头牌,都是狗屁!耀武扬威的样子令我恶心,不论是你还是杜思宇!尤其是你!”
  曲柏言觉得呼吸困难,这次怕是逃不掉了,自己不会功夫,现在被人这样要挟着,肯定是束手无策,只好拖延时间延长生命了。
  “在福蓉这么多年,看来你还是没练就一副强韧自己身心的功夫,没这点忍耐你还怎么在福蓉混?”曲柏言冷笑道。
  “你就是个垂死之人,还哪儿那么多废话?”诺辛将刀又割深了一些,血瞬间顺着脖子流到胸口。
  曲柏言一把抓住诺辛的手腕,“要杀就来个痛快的,好歹也是个男人!”
  “你不也知道汪少爷喜欢折磨人么?这点儿就受不住了?那平时是如何伺候他的?”诺辛笑着将刀滑到胸口,刀尖抵在心窝处问道。
  曲柏言实在不想提汪诚羽这个人,可是无奈诺辛就跟着了魔一般的说:“我伺候汪少爷那般好,可是他却不曾正眼瞧过我,唯独对你!”
  “我对他没意思。”曲柏言淡淡的说。
  “闭嘴!你这个骚/货!”诺辛说过手中用力向曲柏言的胸口扎去。
  门被踢开,地上的二人见状连忙朝门口的人扑去,却瞬间应声倒地,没了声息。
  诺辛的手停在半空,大叫一声将曲柏言推倒,自己跳下床来到窗边,手中的刀抵着自己的喉咙,“别过来!”
  曲柏言被人扶起,定睛看去才发现是吴玮。
  吴玮倒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诺辛,好像在等待他自己了结。
  “再过来我就动手了!”诺辛颤抖的喊着,目光扫到地上的二人,更加的害怕。
  “我问你一事。”曲柏言向前走了几步,问道:“我受刑时,你是否买通了东富对我下药?”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诺辛神情已经开始变得恍惚。
  “是不是你买通了东富让他给我下的雪红梅置我于死地?”曲柏言继续问道。
  “我只是嫉妒你。”诺辛喃喃的说,“我喜欢汪少爷,可是他却不喜欢我。汪少爷以前待我很好的,可是为何后来就待我不好了呢?”诺辛说完便哭了,然后又大笑起来。
  闻声赶来的人围在门口,都见到屋内那个疯了一般的人拿着一把尖刀在喉咙处划着,白皙的肉皮被一层层的划开,鲜血直流。
  “妙言,我只是嫉妒你而已,你问的事不是我做的,你以为这整条福蓉花巷,只有我一个人希望你死么?哈哈哈……”诺辛说完又笑起来,“汪少爷,汪少爷。”
  刀起,扎在腹部,鲜血蔓红了白净的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希望这个文能够有很多朋友喜欢,我确实也用心去写了。二更情况看看吧,不知道下午忙不忙。


☆、第四十六章

  诺辛虽然死在鸿瑞楼,可是也算是来蓄意谋杀,所以官府没有过多的把事情怪罪于鸿瑞楼,只是罚了些银两就草草了事。
  尸体被席子卷走时,曲柏言呆立在门口,想起了若季死时也是这样随意的包着,没有人吊丧也没有葬礼。这么想来,过些日子就是若季十年的祭日了。
  事到如今,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杀自己,这似乎成了一个谜一般。
  房间因为晦气,曲柏言自然不会再住下去,好在楼内给他安排了另一间屋子,这些天一直在收拾新房间。
  吴玮站在门口见曲柏言正在收拾东西,快步上前把包袱拎在手中,“怎么只有你自己?鸿霜他们呢?”
  “他们现在也接客,我也不好去打扰他们休息。”曲柏言笑着说。
  二人来到新房间,比之前的虽然小了些,也没有经过精心的布置,却也还过得去。
  吴玮四下看看,说道:“倒是比以前清净了不少。”
  “现在整条花巷都不景气,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曲柏言说完看着吴玮,问道:“你来找我有事吧?”
  吴玮放下包袱,回身关上门,待转过身时抱住站在身后的曲柏言。
  “怎么了?”曲柏言不安的问。
  “我要离开些日子,会有人在暗中保护你,不过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吴玮说道。
  “又要走么?”曲柏言哑声问道,他想问吴玮要去哪里,为何总是这么行踪不定,可是却说不出口。
  吴玮轻轻的点点头,“我说过我会带你走,就一定会带你走。”
  汪诚羽是在来鸿瑞楼的路上听说诺辛的事,心中一沉,不禁加快了步子。
  曲柏言刚用过晚饭,此时正坐在房中慢悠悠的喝茶,见到推开门的汪诚羽后,也很是惊讶。
  汪诚羽下了马就直奔着曲柏言的房间跑去,来到门口才发现房间空着,不由得一阵心惊。
  “汪少爷来了?”鸿要麟站在身后问。
  “他人呢?”汪诚羽不耐烦的说。
  “妙言?这房间死了人实在是晦气,楼里给他安排住在别处了。”鸿要麟刚指了个方向,就看到汪诚羽疯了似的跑开了。
  汪诚羽喘着粗气站在门口,见曲柏言安然无言,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丝轻松。
  曲柏言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汪诚羽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如履针毡,来到曲柏言的面前先是低头看着他,然后伸出手将人拉起。
  曲柏言被迫看着汪诚羽,却觉得眼前一黑,嘴被吻住。
  挣扎了几下未果,汪诚羽灵巧的舌头探着缝隙就钻进了曲柏言的口中,肆意的舔食着口腔的内壁。曲柏言得空用力的咬了一下,那条舌头才逃似的从口中退出。
  曲柏言皱着眉伸手擦掉嘴边的律液,脸也别向一边不再看他,神情尽是厌恶之色。
  汪诚羽舌头虽然疼,但也没生气,他自然知道曲柏言为何生气。
  二人静了好一会儿,汪诚羽才轻轻的拉过曲柏言抱在怀里,轻声道:“你没事就好。”
  曲柏言推了推他,可是却被抱的更紧,不禁说道:“汪少爷今天又是闹哪一出?”
  “我听说你出事了,马上就赶过来了。”汪诚羽叹着气说道,“我这几日都不城内,所以没来看你。”
  “看我?汪少爷还想把妙言弄的多惨?”曲柏言冷声道。
  汪诚羽愣了一下,依旧紧紧地抱着他,“你别再惹我生气了,那日我也是气急了才会那样对你。你身体怎么样?都好了么?”说完松开曲柏言上下打量着。
  曲柏言拨开他的手退了几步做回椅子上,“如汪少爷所见,我还没死。”
  汪诚羽蹲在他的跟前,面露倦色,“别生我的气了,我刚刚回城就来你这儿了,连家都没回。”
  曲柏言起身走到窗边,轻哼一声:“哦?是么?那汪少爷真是抬举妙言了,让妙言着实受宠若惊。”
  汪诚羽在身后苦笑了一下,转过脸说:“待我忙完这段,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散散心。”
  “我没这个打算。”曲柏言回应道。
  “那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来?”汪诚羽说完绕过曲柏言来到跟前,“只要你开口说的,我都能满足你。”
  “汪少爷包夜的日子不久了,我们非要说这些没用的么?”曲柏言瞟了一眼汪诚羽,见他的脸色不太好,但好像并不是因为自己说的话,而是身体不太舒服。
  汪诚羽低头笑了,叹了口气道:“可是我还可以包你的下个月,下下个月,一整年,或者一辈子不是么?”
  “那汪少爷还不如要了妙言的命,您觉得如何?”曲柏言看着他说,“我们再这么纠缠下去,没什么意思。”
  “你何时才能看我一眼呢?”汪诚羽脸上的倦容更加明显,他走到椅子边慢慢坐下,“我也是人,我喜欢你,没有错。”
  曲柏言静静的听着。
  “可是我软硬兼施,却还是得不到你的心。为何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岳茗萧?你被他伤的还不够深么?”汪诚羽苦笑道,“你以为我想那样对你?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样对你之后,你对我的恨就更深了?”
  “我不恨你。”曲柏言忽然开口。
  “好,你不恨我,可是我恨我自己,到底我怎么做你才能心甘情愿的跟着我?你以为我为何不为你赎身?因为我舍不得你去受那个什么狗屁七日之刑!”汪诚羽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来的。
  曲柏言不敢置信的看着汪诚羽,却无法接下文。
  汪诚羽的眼睛有些湿润,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曲柏言,“妙言,我说过,我希望你有一天能心甘情愿的跟我走,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在你的眼里,我从未看到过我,即使你为了岳茗萧受尽了折磨离开时,你都没有回头看过就站在不远处看你上车的我。你以为我玩世不恭,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难道没有心么?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他岳茗萧做不到的我都能做到,他不敢在世人面前承认你们的关系,我却可以拉着你不管不顾家人,跟你在一起,谁还能做到?”
  汪诚羽说完用手撑起额头,痛苦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曲柏言承认自己被汪诚羽的话震撼到,心中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
  汪诚羽摇摇头,抬眼看着皱着眉的曲柏言,慢慢的伸出手,“你过来。”
  曲柏言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的走过去,将手放在了汪诚羽的掌中,竟然有些发热。
  “你出热了?”曲柏言问道。
  “这些天忙的没顾及那么多。”汪诚羽干笑了几声,然后看着起身来到桌前倒水又抵到自己嘴边的曲柏言,不禁有些觉得不真实。
  “把水喝了去躺一会儿,然后再回家吧。”曲柏言说完伸手探了探汪诚羽的额头,确实烫手,刚刚他吻自己的时候就觉得温度不对。
  汪诚羽喝过水,看着还蹲在自己跟前的曲柏言,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曲柏言不解的问道。
  “我们要是能这般说话该多好,你不叫我汪少爷,也不那样生疏。”汪诚羽无奈的说道。
  曲柏言也淡淡一笑,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却让汪诚羽无法自拔的伸手拉过曲柏言,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别挣扎,别逃,就让我这么抱抱你。”汪诚羽闭着眼说着,“这几个月来事情太多,我总想找一个能让我安静喘息的时间,我的脑子里总是有你的影子,无时无刻的。那时你去岳茗萧的日子,我晚上睡不着,就走到你窗下看着黑着的房间发呆,我总问自己妙言何时才回来,还会不会回来,最后总算把你盼回来了。你永远不会知道我那日见到你时有多高兴。”
  曲柏言听完觉得这个身体在朝自己的方向倾斜,连忙用力扶住,低声说道:“去躺一会儿吧,我扶你过去。”
  汪诚羽躺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曲柏言躺在身边。
  曲柏言倒是难得如此顺从听话,刚躺下就看到汪诚羽看着自己傻笑。
  “有没有被我的话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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