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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丞相诱惑受绮罗绮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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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有人见过塚魂卫里任何一个人的长相,因为他们,没有长相。就算与敌交手时被拉下了面罩,也没关系。
第5章:四皇子
“国舅,为何不见呈上‘火树银花’?”
“回皇上,臣今早发现‘火树银花’并不在国库之中,臣怀疑有人趁臣不备,将其盗走了。”曹国舅的声音总像是地府里传来的低沉的回声似的,带着不可一世的戾气,
“国库位于皇宫深处,禁军守卫森严,何以会出现莫名的失窃事件?”
“皇上说的是,臣也觉得非常的惊讶!”
感觉到曹国舅咄咄逼人的目光,佑希面无表情的转头直面,一副事不关己的淡定。
“国舅爷,‘火树银花’乃领国与我国邦交的信物,如今竟然丢失,若让领国知晓,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甚至引发两国之间的战争。这点,国舅爷不会不知道吧?”
听了佑希的话,曹国舅表情开始扭曲,就像失足掉入猎人陷阱的猎物一般,不甘又憋屈。
“多谢金大人的提醒!臣丢失如此重要的珍宝,自知罪该万死,请皇上治臣死罪!”话虽如此,可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与他的话语相悖。
佑希对曹国舅的话只轻蔑一笑,随即正色对上说道:“皇上,您意下如何啊?”
郑允泽眉头轻皱,一边是玩味正浓的小狐狸,一边是锋芒不减的老鳄鱼,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总是在给他出着难题,让他又再次对“如履薄冰”这个词有了深刻的认识。
“国舅言重了,此事还罪不至死!只是,金丞相的话也不无道理,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回珍宝,方才是上策!此事还要劳烦国舅您多多费心了。”
“谢皇上不杀之恩!臣必定将功补过,尽快找回珍宝!”
“不知国舅爷是否已有良策寻回珍宝了呢?”佑希依旧的清冷淡定。
“皇上,臣以为,目前还没有可疑人物出入宫门,这说明珍宝必定还在宫中,臣准备搜遍宫中每个角落,臣就不信找不出珍宝!”
“嗯,国舅所言甚是,那就有劳了。”
佑希刚走下龙泰殿外的阶梯,就听闻后面一个令人不快的声音响起。
“金大人,请留步!”
佑希眉头轻皱,就算不用看,只听声音,也知道那人是谁。
“四王爷,有何贵干?”佑希回过头来,笑得没有一丝温度。
穿着与佑希同色的暗红九蟒袍,比佑希高出半个头的硕长身材。与允泽如雕刻般立体英气的容貌不同的,此人英俊白皙的脸上,一双桃花笑眼含春,嘴角上总是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还有那扇不离手,故作潇洒的姿态,这些都是令佑希反感的地方。
“本王进宫时间不长,所以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金大人。”四王爷的表情,就像看到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一般的兴奋。
“呵,王爷过谦了!王爷进宫时间不长,就已经对三个宫女始乱终弃,害得她们投井自尽;还由着五个男宠争风吃醋,扰乱后宫宁静。如果王爷再待久一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好戏上演。”
四王爷对佑希的讽刺不急不恼,反而有些自鸣得意,他凑近佑希的耳边,低声说道:“看来,金大人你,还挺关心本王的嘛,难道,金大人也对本王有好感吗?”
四王爷的气息喷薄在佑希的颈项上,不知怎么的,佑希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直犯恶心。就连那道诡异的香气,都让他觉得厌恶。
要拉开多远的距离才能消除这种嫌恶感呢?一步两步三步,佑希不着痕迹的移动,保持着安全距离。
“四王爷不要误会,在下只是耳朵太灵敏了,总是会不小心的听到些不该听的话。说起来,在皇宫里,传得最快的不就是是非和流言吗?!”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本王还以为可以跟金大人拉近距离了呢,原来还是流言在作怪啊。”
四王爷故作失望的表情,看在佑希的眼里都像是风流的技巧。于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与他纠缠。
“四王爷,如果您没什么吩咐的话,那在下还有事就要先行一步了。”
佑希行个礼,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又听得四王爷在身后说道。
“或许,金大人知道‘火树银花’在什么地方吧?”
金佑希停下脚步,面不改色的回道:“四王爷此话怎讲?”
“这就是本王想要请教金大人的事情了。”
“那,四王爷何以认为本官会知道‘火树银花’的下落呢?”
“呵,本王以为,金大人足智多谋,心思缜密,想必心中已有怀疑的方向了吧?”
“没有!本官对此完全毫无头绪。或许,您该去问问国舅爷,他老人家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告辞!”
四王爷看着佑希离去的背影,下意识的舔了一下自己红润的嘴唇,笑得意味深长。
第6章:互为幸福
龙泰殿。
御书房里的奏折总是堆积如山。埋首于一堆棘手的问题之中,就好像是武侠小说里的绝顶高手以寡敌众的激斗场面一样,面对着无数把刺向你的锋利宝剑,你该用什么招式来化解呢?这个时候,总是需要智慧绽放出它的光芒。
“我的皇后,原来是个工作狂啊~~”
“皇上,您吃药了吗?”
“怎么,你还想给我吃迷药啊?我已经被你迷得失魂落魄了,你还想怎样?你这个害人精!”
趁佑希扑哧一笑的当口,郑允泽扳过他的脸来,悄无声息的封住了他润泽的双唇,霸道的蹂躏享受片刻之后,正想向小舌头进攻,就被用力的推开了。
“别捣乱了!没看我正忙着吗?……嘟嘴也没用,别以为我会心软!”
看着佑希又重新埋首审阅奏折,允泽心里升起一股挫败感。
“何必这么认真呢,这些不过都是姓曹的党羽写来刁难你的。”
“哼,他们刁难的是皇上你才对!不过,皇上,你怎么没去听歌赏舞呢?”
“那些歌舞我早腻了,那些舞姬的姿色还不及皇后你分毫呢!你说我怎么能看得下去?”允泽说话的时候,手也不闲着,在佑希的后腰和后背上游走着,意味非常的明显。
“那也没办法,老狐狸就是想看你昏庸无能的样子,你就顺着他的意吧。”佑希轻描淡写的说着,嘴角的笑意不减。
允泽却僵了一下,随即把手收了回去,“你想让我像那个昏君那样吗?我可做不到!”
佑希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意味深长的看了允泽一眼。
“他不是昏君,他是你父王。皇上,你什么时候养成说反话的习惯了?!”
“我没有这种习惯。”
“……”
“你去哪?”允泽叫住正欲离开的佑希,“你生气了?”
佑希转身,回以一个媚笑,“批阅奏折本来就应该是皇上你的工作,现在交还给你。谢谢皇上解救了微臣!”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允泽有些急了。
“回家。”
“又回家,难道你弟弟比我还重要吗?皇后啊~~朕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几位啊?”
“皇上要认真批阅奏折!我会检查哦!”
佑希朝后摆摆手,消失在大门外刺眼的光线里。
空荡荡的华丽宫殿,随着大门的合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书桌前那人越发落寞的身影,和越发凝重的眼神。
金丞相府。
佑琪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房间里的物品凌乱不堪的散落一地,扭曲悲惨得就像是刚被龙卷风侵袭过一般。
而佑琪就像是坐在一堆废墟里的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精致绝伦的小脸耷拉着,上面两行清泪还没有干透,眼神空洞而迷茫。
“琪儿,开门,是哥哥!”
熟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佑琪的眼神里总算有了点神采。
他从地上爬起来,开了房间的门,随后背对着门口,擦了擦眼泪。
“哥,你回来了?”也许是太久没讲话,佑琪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些沙哑。
佑希把饭菜放到桌子上,扫了一眼凌乱的房间,心脏开始隐隐作痛。
“琪儿。”佑希把眼前这个单薄的少年扳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在擦去他脸上泪痕的同时,看到那红肿的眼眶,悲伤与自责在一瞬间汹涌而来。
“琪儿,不要怪爹,他也是,为了保护你……”佑希欲言又止。
“琪儿不明白,琪儿只是想到市集上去转转而已,又不是要做坏事,为什么爹他……”佑琪哽住了,眼泪又开始溢满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就像被人刺中了要害一般,佑希疼痛得无法呼吸。就算把弟弟紧紧的搂在怀里,也抑制不住这种剧痛从心脏的位置开始向全身蔓延开来。
“琪儿没有错!是哥对不起你,不能让你像其他的孩子那样生活……对不起……”
佑希用力的深呼吸着,想要抑制住这种疼痛。其实,在很多时候他都希望能像弟弟那样痛快的大哭一场,但是,干涸的眼睛却总是无法流出眼泪,这个无情的事实总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
“哥~~”佑琪感觉到哥哥身体的颤抖,这让他有些害怕。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哥哥难过的样子。
“哥,我没事。哥没有对不起琪儿……琪儿以后会听话,再也不出门就是了……哥~~”佑琪轻轻的拍着哥哥的后背,只想要尽力的安慰他,把自己的悲伤都忘记了。
“嗯,好。”佑希把脸埋在弟弟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秀发里,闷闷的点了点头。
“哥,你开心吗?”佑琪突然幽幽的问道。
“嗯?”佑希抬起头,看着佑琪,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哥总是很少回家,每天都待在宫里,琪儿总也想不明白……难道,是因为宫里有哥喜欢的东西吗?”
“嗯。”佑希看着弟弟天真无邪的表情,实在不想让他被那些复杂的事情困扰,只得敷衍的应了一声。
“原来真是这样,琪儿果然没猜错!”
“当然了,我的琪儿这么聪明,怎么会猜错?!”佑希温柔的整理着弟弟有些凌乱的秀发,眼神里溢满了宠溺。
“真的好想看看哥喜欢的东西哦,哥喜欢的,琪儿也喜欢!”一扫之前的阴霾,佑琪的笑容灿烂的有如雨后的阳光。
“好,只要是琪儿想要的东西,哥一定会给琪儿。”
“噢~~噢~~太好了!哥,我饿了!”
“知道饿了吗?来吃点东西吧。”佑希扶起两张凳子,拉着弟弟在桌前坐了下来。
“琪儿手疼,要哥喂嘛~~”
“谁叫你发脾气乱扔东西的,看你下次还闹不闹了……”
“琪儿要吃排骨,啊~~”
“慢点吃,别噎着了!”
“哥,夹那个夹那个……”
一个肆无忌惮的撒着娇,一个心甘情愿的忙活起来,如双生子般的两个人,互相慰藉互相取暖的画面温馨美好得让人不安。因为,幸福,总是这么的善变……
第7章:丽景宫的妖后
皇宫。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蔚蓝的天空叫人心胸开阔,爽朗的空气叫人心情愉悦,御花园里鸟儿轻啼,花儿飘香,亭台楼阁、青松翠柏相得益彰,处处一派朝气蓬勃的景象。
然而,心随境转平常事,境随心转方为奇。
长廊里并肩走来一老一少两个人,高贵的华服,雍容的气质,虽为宫中贵族,然而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迎合园中美景的意思。
老者一身墨绿杂色长袍,双鬓斑白却精神矍铄,一双鹰目总在发射着锐利的寒光,薄唇紧抿着,险恶而阴森的表情,就好像跟所有人都有仇似的。
年轻的这位,则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暗红色的金边长袍,衬托着他鲜活英俊的面容,白皙修长的手上,一把象牙镂空折扇,开合扇动之间,一派说不尽的潇洒姿态。
“舅舅,你说这皇上是怎么想的,非让我跟着你去做这苦差事?”四王爷的脸总在两个表情间不停转换着。周围一没其他人的时候,就耷拉着一副苦瓜脸,可在宫女或妃嫔经过的瞬间,就转换成一张迷人笑脸。他似乎很满足于那些女人们红着脸捂着嘴偷看他的样子。
“哼!那小子贪图享乐的能有什么能耐,这皇位,迟早都是你的!倒是他身边那个长着一张女人脸的家伙,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早晚我要收拾他!”曹国舅的声音阴沉而诡异,带着森然的杀气。
“您是说金佑希?舅舅,你可不能杀他,他是我的!”四王爷仗着从小在曹国舅家长大,敢于忽视其威势,公然的表示不满。
“贤彬!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的风流成性总有一天会坏事!整天的到处晃荡,拈花惹草的,哪有一国之君的样子?将来怎么治理国家……”
“舅舅。”四王爷不耐烦的打断曹国舅的愤慨,“我可不想做那短命的皇帝,处处受约束,一点乐趣都没有!比起皇位来,金佑希对我的吸引力更大。”
“你,简直混账!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你宫里那么多的男宠还不够你玩的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那些小倌,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就算把整个东旭国翻过来,也无人能及其分毫!他的美貌超越了性别的界限,实乃世间罕有!他就像毒药一般让我欲罢不能,神魂颠倒!”四王爷用折扇轻拍着自己的下巴,目光悠远,表情痴迷而沉醉。
“哼!简直一派胡言,荒谬之极!我看啊,他倒像是一条能说会道的毒蛇,你小心别被他咬到才是!”曹国舅看贤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出飞蛾扑火的经典大悲剧一般,“总之,你给我离他远点!不要坏了我的事!”
“舅舅,我说过了,我……”四王爷的高声抗议,被一个匆匆赶来的宫女给打断了。
“翠儿叩见国舅爷,四王爷。”宫女的表情惶惶不安。像是走了很远路似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还一直在喘气。
“免礼。翠儿,你不在丽景宫伺候着,来找本官何事?”
“回,回国舅爷,是、是太后差奴婢来找国舅爷的,丽景宫里……”
丽景宫。
待曹国舅、四王爷一行人赶到丽景宫的时候,宫外早已戒备森严,而宫里却乱成一团,每个人的表情都像翠儿一样,仿佛宫里藏着什么嗜血的洪水猛兽一般,逃不掉也躲不过,命悬一线之际,却仍祈求能得到救赎。
“母后。”
随着四王爷一声急切的呼唤,大厅中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贵妇人转过身来。
“贤儿,怎么你也会来?大哥,你看看这如何是好啊……”曹太后毫不掩饰脸上的焦虑表情。她那张即将年过半百的脸上,依然是超越年龄的美艳容貌,没有皱纹,不见苍老,依然的柳眉媚眼,粉腮红唇,只是,那脸上的化妆痕迹太重,显得极不自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随着太后的移步,一件璀璨耀眼的珍宝呈现在眼前——金为盆,玉为土,红珊瑚为枝,银为花。在光线的照射下,正在绽放着夺目的七彩虹光。
“火树银花?太后如何会有此物?莫非……”曹国舅有如发现谜底般的恍然大悟。
“大哥,这是翠儿今早在厢房里发现的,可昨晚守卫并没有发现异常啊,而且这么重的宝物,怎么可能……”太后脸上疑云重重,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么失常怪异的事情。
“并非没有可能!此事如果真的与他有关的话……”曹国舅正想细说,无奈一声通传打断了他的思路。
“皇上驾到~~”
郑允泽一身紫色金龙长袍,英姿勃发气宇轩昂,身边的金佑希,一身的宝蓝色银边长袍,清新俊逸淡定优雅,两人仿佛天神降临一般,立于这丽景宫大厅之内。
“朕,本想来向母后请安的,可没想到竟会在此看见‘火树银花’。母后,您不想说些什么吗?”郑允泽波澜不惊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这,哀家也……”太后有些心虚,她支支吾吾的刚想开口,就被曹国舅抢先答话了。
“皇上!此事应该问问金丞相,臣想,他一定知道事情的原委!”曹国舅扭曲愤怒的脸死盯着金佑希,好像想把他一口吞下似的。
金佑希面对着质问自己的几双眼睛,依旧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国舅爷太抬举在下了,在下若能未卜先知,那何必麻烦国舅爷挨个儿的搜宫呢?这‘火树银花’事关重大,国舅爷可不要信口开河,在下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哼!是否本官诬陷,金大人你自然心中有数!”
“国舅爷,这没有证据的诬告,你叫本官如何服气?”
“你……”
“好了!两位同为朝廷重臣,本应同心同德为国效力才对,何必为了这些无谓的猜疑而伤和气呢?”郑允泽打断两人的争执,随即又向曹国舅说道:“昨日,满朝文武皆已知道‘火树银花’从国库中被盗,而如今,这‘火树银花’却出现在太后的寝宫里,国舅认为此事应该如何处理方才妥当呢?”
“这,臣以为……”
这次,反而是太后急不可待的打断了国舅的回答。
“皇上,哀家虽是被人陷害的,但珍宝确实是在哀家寝宫发现,哀家百口莫辩,此事,任凭皇上发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太后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哪像是受了冤屈的样子,到好像是在向郑允泽挑衅一般。
“太后敢作敢当,实乃女中豪杰,在下佩服佩服!”佑希对太后的盛气凌人嗤之以鼻。
“母后严重了!母后贵为一国之母,就算想要此珍宝又有何不可呢?”郑允泽摆出一副息事宁人的和气来,并且不着痕迹的看了佑希一眼。
“皇上说得是啊,就当是太后也像微臣这般喜爱‘火树银花’,急于搬出来欣赏一番,才会无意间造成了这次的‘珍宝失窃’事件。不如,我们大家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悄悄的把珍宝放回国库,就让此事了结了吧。”佑希戏谑的表情,仿佛在把玩着什么有趣的玩意似的。
“嗯,爱卿所言甚是!国舅,您觉得如此处理可好?”
“臣,没有意见!”国舅脸黑得像玩牌输掉了几千万两似的,对佑希的妥协让他自尊严重的受挫,死盯着佑希的一双鹰目,杀气骤升。
而佑希却不为所动的一笑置之。
一旁的四王爷郑贤斌,却始终置身事外,以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观赏着几人的精彩演出。只是,他看佑希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份志在必得的暧昧。
第8章:菊园里的二皇子(1)
龙泰殿。
早朝。
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大爆炸一般,龙泰殿里乱作一团,大臣们议论纷纷,此消彼长,人声烦杂得就像街口的菜市场。
无数条视线犹如离弦之箭般,穿过人群直射向金佑希,百官们看着金佑希的背影就像在看一头千年怪兽,那些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惊恐、愤恨、动摇、绝望……当然,仍有一小部分人的眼神里,依然是敬佩、赞许、激动、鼓励……
而金佑希,就像一个异能高手,轻而易举的化解掉了那无数条射向他的视线,就仿佛他的后背设了防护结界一般。他高傲的背影,依旧维持着之前的挺拔姿态。在暗红色官袍包裹下的,那平整的肩膀,纤细的腰身,依旧在散发着它们诱人的气息。
引发这场爆炸的导火索,仅仅就是曹国舅在几分钟前说的那句话——皇上,臣查出庆州的知州克扣税银、鱼肉百姓,本想将其依法论处,却没想到他,畏罪自杀了。
照字面上看,这句话并无任何诡异之处,为何就能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发这么大的骚动呢?那是因为,它诡异就诡异在,这个庆州知州是曹国舅的得意门生,而且,这样离奇的畏罪自杀案件在郑允泽登基后的两年来,已经是第五起了。
所以,曹国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板别扭得就像在念台词一般。而且,他盯着金佑希的眼神,愤恨而恶毒,就仿佛这台词是金佑希逼他念的一样。憎恨与屈辱,像荆棘一般在他身体里不断的疯长着,以心脏为中心向着四周咆哮而去,把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穿刺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随后,曹国舅呈上了庆州知州画押认罪的罪状。那捧着供状的手颤抖着,仿佛在捧着他自己亲生骨肉的尸首一般。
金佑希半眯着眼睛,微微扬起得意的嘴角,迎向曹国舅恶毒的眼神,那表情似乎在说:我送上的这份厚礼,您还满意吗?!
“国舅爷公正严明,惩治贪官为民除害,实乃万民之福,百官之表率啊!”郑允泽形式化的扫了一眼呈上来的供状,心里顿时敞亮得好似8月明朗的天空一般。
“皇上,州府事务繁忙,知州一职不可长久空缺……因此,臣想举荐平州的王知县,接任庆州知州一职。”曹国舅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开始反击。
“国舅爷,这王知县好像也跟自杀的陈知州一样,同是您的门生,对吧?”佑希的表情漫不经心,语气也懒洋洋的,似乎不是在谈论政事,而是在拉家常一般。
“金大人,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本官只是希望这位王知县,不会像陈知州一样,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罢了。否则,又闹出畏罪自杀的事情来,岂不是又要让国舅爷痛心失望了吗?”佑希的表情无比的诚恳,仿佛是真的在替曹国舅担忧一般。
“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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