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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于兄(兄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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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信任的,你以为还能留在黎府多久。”
  轻飘飘的耳语好似微风拂面,唰过耳际,郑佛安扭头去看,黎辰已经走远。
  厚实的嘴唇裂开一抹冷笑,黎辰留给他的话无非是挑拨离间,郑佛安寻思着什么,奸笑起来,“黎文那小子不是碍于黎迎峰,我也不会留到现在,不过,黎府有你的一天,我更没有清静的日子。”
  半刻后,郑佛安手端一壶清茶,口中发出一声声的惋惜,“这壶茶,真是便宜了黎辰。”
  站在长廊中,郑佛安抬头张望四处,想要寻找过路的丫鬟。这时候,对面走来一名鹅黄轻衫的少女,婉约秀美,不像寻常姑娘。郑佛安见此,忙不迭时招来少女,问道:“你是伺候二少爷新来的丫鬟?”
  居住黎府的黎辰担心黎文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假借手脚不够麻利撤走原有的丫鬟家丁,重新在城外挑选了几名男女带入府中。郑佛安得知此事一笑置之,也未曾见过黎辰挑选的丫鬟是何容貌。
  郑佛安猜测着,眼前陌生的姑娘能在黎府出入自由,畅通无阻,多半是黎辰选入府内的贴身丫鬟了。
  询问之下,对面的少女因为他的招呼明显动了点怒气,他不耐道,“算了算了,瞧你脾气也是黎辰带进来的,只有他的人才敢这么有恃无恐,你把这壶茶送过去吧。”
  少女低头看了眼郑佛安手中的茶,恍惚过际,美目流转,她一声不吭的端走茶壶,转身朝熟悉的方向走去。
  当少女熟练的走到黎辰厢房门口,心中涨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她将茶壶置放与桌上,忍不住伸手触摸着厢房内整齐干净的摆设。
  这个房间,她曾多次来过,每一次都是灰尘蛛网,每一次都是她亲手打理,今天,也只有今天,房中焕然一新,还能够感受到屋中的温暖,而不是无人问津的冷冰。
  少女的脸上由激动转变成欣喜,“他回来了,辰哥哥真的回来了。”
  想到她来府中找黎文谈一些事,不巧被那个没长眼的家丁看成丫鬟,她本握紧拳头欲要打爆那名无礼的家丁,却听他提到黎辰的名字。忍了会她才从家丁的话语中明白,一个让她打探了多年的人,就这么回来了。想要见到那人的心情没有一刻是停止的,她端起茶壶,就往异常熟悉的地方走来。
  黎辰在黎府多逛了一圈才回房间的,在他接近门口之时,敏感到屋内有人,但是没有一点杀气。
  他进入房间,屋中坐着一名少女,那少女状似无聊的趴在桌面上,手中摆着几只茶杯,一手提着茶壶一点一点的往下倒去,少女眼巴巴的看着清冽的水柱流出壶口,注入杯中,直到水满溢出才叹息道,“辰哥哥去哪了?”
  “姑娘是在等黎某吗?”黎辰不甚认识的唤着少女。
  “啊。”少女这才注意到屋中多了一名男子,想到刚才倒水的幼稚举动,脸色一红,跳了起来。
  “姑娘莫慌,在下黎辰,请问姑娘是?”
  辰哥哥?!少女微鄂,缓缓抬眸大胆的盯着黎辰,白衣翩然,剑眉星目,丰神俊逸,好一个气度非凡的俊俏男子。少女酡红着小脸赶紧收回目光,心口小鹿乱撞起来。
  “辰哥哥。”
  “诶?”这是唤他吗?黎辰搜寻着记忆,小时候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小女孩围在他身边,不断的叫着他‘辰哥哥’。”你是……千禧?“
  少女一听,开心的点着头,“辰哥哥还记得我。”
  黎辰微笑着抬手抚摸着少女的头,就像大哥哥对待小妹妹一样,“十年不见,那个整天脏兮兮小女孩都长这么大了。”
  千禧不依的瘪着嘴,少女娇羞尽显,“那时候我也是为了学武,才不小心把衣服弄脏的。”
  “学武啊……”黎辰回忆了下,千禧是他在望月城郊外一家着火的草屋中就出的孩子,她的父母已经葬身火海,据说是欠下巨债无法偿还,歹人一怒之下放下大火烧了房子,睡在屋中的千禧被火势吓醒,他的父母匆匆奔进火海,想要救出自己的女儿,没想到反被大火吞噬。
  黎辰救出千禧后,就将她带进了黎府。千禧说,她要报仇,黎辰念她可伶也不愿她成为府中被使唤的丫鬟,就把她转交给了追风堂的穆清。
  “你现在还在追风堂?”事隔了十年,黎辰也不知千禧报完仇后,有没有离开追风堂。
  千禧螓首微点,“师傅待我如亲生女儿,追风堂就如我的新家,誓死我都不会离开的。”
  黎辰了然,转而想到欢喜,以此来看当初把她交给穆清,未必只是一件偶然的好事。他坐下,试探道,“千禧,你们追风堂近日是否抓了一名少年。”
  千禧顺势坐在黎辰对面,想到她来此找黎文的目的也是为了抓住的少年一事,几天前追风堂接到盟主的任务,希望他们追风堂配合他演出一幕老板娘的戏,目的是为了抓获一名少年。她觉得无聊没有参与,只等着结果后尽快完成,哪知道黎文突然变卦,大刺刺的把后面引出顾千里之事也一并转交给追风堂,她气不过黎文为所欲为的差遣,他们四堂的主人是黎迎峰,虽然现在转给了黎文,但是,四堂中的人多数都是与黎文一起长大的伙伴,对黎文的性格颇为了解,以此,四堂中很多人对此不满,就连四堂堂主都开始产生了二心。
  “是有一个,辰哥哥对此事也感兴趣吗。”
  黎辰想了想,真诚的握着千禧摆放在桌上的双手,“如果辰哥哥有事求你,你会帮我吗。”
  潮红遍布,千禧羞涩的目光飘了飘手上的大手,心跳加速,她明白黎辰的举动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单纯是一种哥哥请求妹妹的表示,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乱想,“辰哥哥是千禧的救命恩人,就算赴汤蹈火,千禧也一定会帮助辰哥哥。”
  得到信任的保证后,黎辰才将欢喜的事托出,希望千禧能够帮忙照顾,以免他在追风堂受了委屈。
  这厢就在黎辰与千禧说着欢喜之事时,那厢的郑佛安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偷偷的躲在门外留意屋内的人:黎辰握住少女的柔荑说着什么,少女含羞带怯的应着什么。他们之间的桌上摆放着几只茶杯,杯中有的盛放着茶水,有的是空的。
  看在郑佛安的眼中,便是其中一人已经喝完茶水,药性开始发作,随时都有好戏上场。



     ☆、56

  郑佛安端给黎辰的茶中,放了一剂cun。yao,其实他可以直接下毒的,考虑到黎辰若是被毒死,黎文第一个怀疑的凶手就是他。现在的他还要靠黎文抓住楚沐年一伙人,绝不能因为黎辰的死耽搁了大好的复仇计划。cun。yao只是让黎辰失去常态,做出一些淫邪之事,败坏黎家的门生,从而使得黎辰失去留在黎家的资格。
  “我不至于你死地,也不会让你在黎府踩在我的头上撒野。”
  郑佛安瞪了一眼屋中的‘亲昵’的男女,转身离开。
  屋内什么都不知情的黎辰,还在为欢喜铺下后路,幸得千禧快人快语,保证欢喜在追风堂的安危,只是有一事她不明白。
  “辰哥哥,这位顾公子既然是你朋友,为何不让千禧救出他呢?”
  黎辰放开千禧的手,温和的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丝,“千禧就像是我的妹妹,让你答应照顾欢喜,已经使你背叛了追风堂,我怎么能再让你冒险救欢喜呢。”
  一股暖流涌进心底,千禧小小的激动了下,她毫不在意的说,“辰哥哥,你想太多了,若要救出顾公子,我可以………”
  黎辰眉峰一皱,打断千禧的话,“追风堂的何堂主,看似女流之辈,生性残忍,杀人无形,毫无一点怜悯之心,你不是她的对手。”
  “啊。。。”千禧愣了愣,脸色有些奇怪,“你觉得。。。何堂主是这样的人吗?”
  黎辰见千禧将头垂下,似乎要埋进桌底,以为他错怪了她们的何堂主,“何堂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比我清楚。刚才的话全是道听途说,可是,防患于未然,小心点还是好的。”
  “嗯。”
  黎辰与千禧聊了会,就听门外有一阵脚步声,千禧与黎辰对视一眼,似有不祥,心中同时忖度,绝不能让人发现他们在一起,若是传到黎文耳中,还不节外生枝产生多疑。
  鹅黄身影晃了晃,无风无动,对面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黎辰感叹了下,这丫头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也许担心她在追风堂照顾欢喜的事是多余了。
  再说郑佛安离开后骗说黎辰的房间有刺客,黎文赶紧带着几名精壮的男子赶了过来。郑佛安心算着,此刻的黎辰与那位少女应该抵抗不住药效,木已成舟。黎家是个正义之家,发生如此yinruan之事,黎文这个盟主又怎么能姑息。
  自以为计划顺利的郑佛安带着黎文赶到此时,屋中却只有黎辰一人端坐着,手中持着一杯清茶慢慢的凑近嘴边,唇还未沾,没有意识到受了郑佛安欺骗的黎文,进门连忙问道,“辰,你没事吧?”
  不明状况的黎辰,放下茶杯,问道:“我很好,出什么事了?”
  黎文将目光怀疑的转向郑佛安,郑佛安见黎辰脸色正常,没有受一点cun。yao的影响,难道喝茶的是那名少女?他四处巡视,若是药效发作,少女应该还在此地。
  “刚才来时,所见府中多了一名鬼鬼祟祟的女子,我瞧她朝这边走来,担心是什么刺客做出伤害二少爷的事,所以就请大少爷过来一趟。”郑佛安巧言善变。
  黎辰摆出沉思状,“刚选的丫鬟倒是看到几次,若说陌生的少女。。。”澄亮的星目刷过郑佛安,似乎明白某人想要揪出千禧,他对黎文道,“表哥,你们太大惊小怪了,黎家贵为盟主世家,好歹我也是黎家的一份子,即使有刺客,难道还对付不了吗。”
  黎文面子有些挂不住,逐堆上笑容,“是表哥杞人忧天了,没事就好。”
  黎文回头带着身后的男人摆袖离开,不忘狠狠的斜瞪了一眼没事找事的郑佛安。郑佛安还想试图说着刺客可能就躲藏此,希望搜查。黎文哪里还再听他的话,远远的就走了。留下的郑佛安只好站在门口,啐了一口,“算你们走运。”
  黎辰大方的目送走不甘心的郑佛安,侧头转向对面空荡的位置,顷刻间,神秘的显出黄色身影。
  “又是这个不长眼的。“千禧小手一拍,非常生气。
  “你跟他有仇?”
  “也不是。”
  千禧将来此遇到送茶的事说了一遍,黎辰困惑的望着刚才差点喝下去的清茶,打死他也不相信郑佛安无缘无故准备了一壶好茶给他,恐怕。。。。。。
  “茶水有毒。”
  “诶?他要谋害辰哥哥,为什么?”
  “我跟他曾有过节,这次回来可能会影响到他在黎府的诡计,只能将我除之后快,下毒这种事,稀疏平常。”
  千禧垂眸闪过狠烈精光,红唇微咬,心想:这人留不得。
  当夜,郑佛安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惊见周身荒无人烟,偶有狼声凄厉嚎叫。他拍了拍发烫的额头,记得临睡前不小心闻到从屋外透进来的迷香,晕倒在地,之后应该有人将他扛到了此地。
  空气中凉风流动,luolu在外的肌肤益发的滚烫起来,数十年的采花生涯,没有比他更了解自己身上的热度代表了什么。
  “你迷jian少女数年,欺凌无数,有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被下药的一天。”荒野的空旷地,凌空诡异的显出两名纱巾蒙面的少女,说话的正是为首的一位。
  郑佛安眯起猥琐的双眼盯着半空少女,身段窈窕,玲珑有致。滑动的喉咙有些发痒,浑身的燥热等着一触即发的宣泄口,若是换着过去的他,何以还等到少女在此发威,早扑了上去。
  少女身后的女子指着流露色心的郑佛安怒叱,“好大的狗胆,竟敢用这种污秽的眼睛盯着我们的堂主。”话音刚落,女子张手一挥,郑佛安还未看清女子的招式武器,双眼闪过一排刺痛,眼前的景物全然变黑,什么都看不到。
  好快的速度,郑佛安龇牙咧嘴的捂住流血的双眼,瞬间明白少女的身份。
  追风堂以速度着称,果然名不虚传。
  “是黎文派你们来的吗,他想杀我灭口。”
  少女双手怀胸,不打算回答。
  “哼,若不是黎迎峰想利用我协助黎文,黎文早对我动了杀机,这一次黎辰回来,担心我倒戈一墙出卖他。他以为现在杀了我,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吗。你回去告诉他,只要我死了,他的罪行自会有人帮我公告天下,我看他这个盟主之位还能稳坐多久。”



     ☆、57

  对于郑佛安口中乱七八糟的事,少女不敢兴趣,她回头命令后面的女子,“把那些人带来。”接着又对郑佛安冷冷道,“尝尽女人的滋味,应该换个方式了。本堂主念你□残疾,特为你安排了几名壮实的男人,可不要辜负了本堂主的一番美意。”
  男人?郑佛安脸色刷白,失明的双目看不到周遭的情景,他只能拼命的扭动着难耐的身躯,双手瞎摸着朝后爬去。
  少女纹丝不动一副看好戏的摸样等着女子牵来的几名被捆男子,同样被下了淫药的男子□着上半身,面红潮热,神智恍惚。她拍了怕手,女子会意解开绳子腾入半空。不一会,得到释放的男子血红双眼瞅到不远处的郑佛安,唇边留下白色唾液,脸上浮现淫邪表情,张手犹如野兽直扑上去。寂静的空气中,逐渐晕散开湿热的气息与呼救声。
  隔天大早,黎文突然收到一具全身污秽的尸体,尸体的面目还算清晰,一看即知是郑佛安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尸体衣衫不整的身体上血肉模糊,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用指甲撕裂,皮开肉绽。其最为严重的还是□的下半身,股沟处红白相间,一片狼藉。
  胃液有些翻腾,黎文忍不住捂着即将作恶的嘴唇,撇开目光赶紧挥手命人将尸体运走。
  黎文身后的随从自作聪明的问:“盟主,是否要追查此事。”
  待人将尸体抬了出去,大厅的空气中好似也感染了不该有的污浊气味,黎文捏了捏鼻子,走出大厅,对身后跟上的随从道,“平素心术不正,活该如此,埋葬完就算了。”
  “是。”
  转说久违归来的顾千里,自见了楚沐年后,力求和解两人的误会道出了欢喜的身世,却诧异于楚沐年无意提到有人加害欢喜,最后还是从楚沐年的口中套出了二十多年前,比黎文口中透露的真相还要残酷的事实。
  当年,楚沐年被顾千里不近人情狠心逼走之后,认识了出门筹备婚礼的李叔,相对于李叔红光满面,甜蜜幸福的样子,不禁想到自己与顾千里,只好黯然离开与李叔相遇的小镇,满心绝望的他独自走到了最近的一座繁华闹城,也就是望月城。
  进入望月城的他拼命买酒,东倒西歪烂醉如泥,天地之间的红尘旧事彷如与他隔绝,什么也不用想。也在偶然的一次买醉中,他打着酒嗝跌撞在酒楼中一名男子身上,睡死过去。
  男子外看孤傲却是古道热肠,他好生请人为楚沐年安排了客栈,就离开了。楚沐年醒后听说此事,不再醉酒,开始在望月城中寻找此人,几日后,他终于找到了那名男子,竟是当今盟主的徒弟,天合。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成为莫逆之交,自此楚沐年往来黎府的次数也多了,识人慧眼的黎迎峰多方想将他留在身边,配合天合成为他的左右臂膀。然而失去了顾千里,已无任何斗志的楚沐年只想做一名酒客,闲暇时找天合畅聊书画,论论小市民的生活,再或者什么都不做,懒懒的睡一天。
  半个月后,黎迎峰接到外地的通报,咸阳附近出现了几名使毒的高手,当地负责看守的教宗无不遭此毒手,希望盟主出手相助。
  黎迎峰实则已经对楚沐年与天合往来频繁的关系看之不爽,心生恶念。
  既然得不到楚沐年这样的人才,尽早隔离天合与他的往来,以防唯一的爱徒染上他的懈怠,丧失意志沉迷酒香。
  由此算盘的黎迎峰当机立断找来天合,一本正经的交托咸阳附近的闹事。如此顺利分开他们二人的黎迎峰,还没来得急欣赏楚沐年孤独的背影就听到远方消息,天合在此任务中大意中毒,尽毁终生。
  楚沐年得知此事后,悲愤难过,人生中的知己已经失去了自由与光明,而他也无法再与他畅所欲言,行酒把欢,逐渐又回到了那个醉醺醺,不分东南西北的楚沐年,直到又遇到了李叔,由此劝着才微微清醒。
  事情并没有结束,一日,楚沐年经过人烟稀少的湖边,惊见一名女子恍惚站在湖岸,身体倾下既要投入湖中,楚沐年大惊失色飞身跃去拦腰将女子拉回,再定眼瞧去,女子五官精美极是面熟,楚沐年惊讶,无心中救了天合心爱的女子,黎迎峰之女黎暖暖。
  楚沐年问及投湖原因,黎暖暖梨花带雨哭诉来龙去脉:
  天合因为禁闭密室,不忍再毁黎暖暖的终身,绝情分离,伤心的黎暖暖回到房间不到两日,身体开始有异,恶心难受。黎迎峰找来太医,经诊断竟是喜脉,黎迎峰一听,大掌劈死了太医,怒骂庸医误人子弟,一边掩盖了怀孕的丑事,一边逼问黎暖暖,想要揪出孩子的父亲。
  黎迎峰极为看重礼义廉耻,岂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败坏门风,就算他能饶恕黎暖暖一命,又怎么会宽恕孩子的父亲以及容忍她肚中无辜的孩子。
  考虑到这些的黎暖暖被逼无奈,只好想出投湖力保天合。
  楚沐年暗骂了句麻木不仁的黎迎峰,复又想到天合与黎暖暖,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合的女人和他的孩子成为黎迎峰尊严的牺牲品,他说,“你回去告诉黎迎峰,这个孩子是我的,我娶你。”
  顾千里说:沐年,也许真的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让我们产生了一些错觉,以为分离就是痛,痛就是爱。其实,我们只是习惯了互相依赖。相信我,等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在江湖上结交了其他的朋友,你便会清醒的发现,我们之间除了师徒,什么都没有。
  楚沐年做到了,他真的与顾千里分离了一个月,其间认识了豪爽的李叔,至情至善的天合,温柔可人的黎暖暖。蓦然回首的那际,他与他们的感情仅仅只能维持在朋友限定中,他的心中,想的念的还是那个负心的叫着顾千里的蓝衣男子。
  楚沐年泄气的想,既然顾千里无法接受他,自己也找不到想要去爱的人,倒不如就与黎暖暖组个虚有的家庭,彼此还能有个依靠。



     ☆、58

  黎迎峰最得力的徒弟被自己一念之差搓成终身蔽日,内心也有一点悔意,就在他想方设法弥补对天合的愧疚时,突然发现女儿怀了别人的野种,雷霆震怒下逼迫女儿老实交代,女儿遮遮掩掩几日后,终于妥协说出一切。
  在天合与楚沐年未曾认识之前,她曾在城中与楚沐年见过几次,两人一见倾心,情不自禁发生了关系,之后她顾念自己的父亲,断绝了楚沐年的感情,楚沐年不甘心如此缘浅,为了再次见到她,故接近天合好自由进出黎府。
  黎暖暖一番声泪俱下的说着楚沐年编制好的故事,不时抬头偷望黎迎峰的表情,稀奇的是,黎迎峰听到楚沐年,非但没有喊着杀了他,出其不意的答应了他们的亲事。
  黎暖暖不由心寒的想,莫非验证了楚沐年的话,因为此刻的黎迎峰缺少了天合的一臂之力,急需后继的人才替补天合空缺。何况早之前他就想留下楚沐年却被拒绝,此时楚沐年想要娶他的女儿,正是达成他心愿的最好时机。
  黎暖暖想来,悲叹自己有如此一个只顾权利的父亲,又感叹她与天合对楚沐年的恩情此生都无力偿还了。
  再说顺利成亲的楚沐年与黎暖暖,在外夫妻恩爱,在内彼此各守分寸。在地上打铺了十个月的楚沐年,也终引来了黎暖暖孩子的出世。同时也传来密室中天合易暴易燥的消息。
  楚沐年与黎暖暖成亲的真伪他与天合解释过,可不知为何天合近日的心情烦躁极致,甚至有轻生的念头。楚沐年抱着满月后的孩子带入密室,欲要燃起天合生存的意志,他说:“日照昼,月照夜,星运行于天,日月星,三辰也。不管身处黑夜还是白天,你的身边都有‘辰’。天合,你一定要活着看着你的儿子快快乐乐的长大。”
  天合似有被说动,却没有告诉楚沐年烦躁的原因。楚沐年回去后相继让黎暖暖多陪在天合身边,以免天合又改变主意,过了半年,黎暖暖似发现了天合身边一些蹊跷之事,她告诉楚沐年,“近月,哥哥看完天合的次数有些频繁,每次哥哥离开后,天合的心情出奇的暴躁。”
  黎暖暖的哥哥黎详争与天合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关系甚好,只至黎迎峰重视天合轻视资质平庸的黎详争后,两人经常发生口角,据目睹者说,黎详争嫉妒天合受宠,多方挑事为难天合,天合顾念儿时的情分,处处忍耐。
  楚沐年把天合闹着轻生念头的事与黎详争联系了下,为了证实他心中所想,那夜他赶去了密室,却听见寂静的密室中传来一些挣扎与粗重的声音,他站在天合居住的密室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密室的榻上,天合浑身被绳索束缚,口中含着棉布,双眼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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