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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于兄(兄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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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黎文突然察觉到屋外有人,匆忙跑了出来,院子前方正巧留意到一抹即将消失在黑暗中的小身影。
  “是谁?”黎迎峰躺在榻上不放心的问。
  黎文关上房门,不是很确认道:“好像是欢喜。”
  “又是他!”黎迎峰惊叫起来,情绪一时激动,咳嗽加剧,再看手中的巾帕,上面一口鲜血。
  “爷爷。”黎文惊慌的看着黎迎峰呕出来的鲜血,然后责骂,“小绿死哪去了,药怎么还没好。”
  自知命不长就的黎迎峰摆了摆手,丝毫不在意自身的病情,“现在我反而担心欢喜那小子,他知道的事太多了,不能再留他。”
  黎文心一寒,明白黎迎峰意思,他与欢喜不像黎辰有过多的兄弟之情,仅是有些顾虑,“辰不会袖手旁观的。”
  黎迎峰再次看向手中沾上鲜血的巾帕,阴森森的诡笑起来,“我有对付他的办法。”
  这天,欢喜非常的郁闷,不论他在黎府逗弄笼中小鸟还是街市走马看花,屁股后面总会有个白衣男子不亲不近的跟着他。
  被人监视的滋味不好受,何况还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欢喜拉长小脸,转头怒气冲冲把后面的男子拉到巷子角落。
  面对盛怒的欢喜,黎辰毫无被抓包的尴尬,一脸欠揍道:“你要与我亲近,也不用找这么个隐蔽的地方,万一被人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奶奶的,别跟我装傻充愣。”欢喜挺胸叉腰,凶悍的瞪着黎辰,“为什么跟踪我。”
  “我关心你的安危保护你,有人跟踪会像我这么笨故意被发现吗。”黎辰狡辩。
  欢喜摆明不领情,黎辰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你别白费心机了,黎迎峰我一定会杀,别想阻拦我。”
  黎辰做出非常伤心的样子,“欢喜,黎大哥不是你的仇人,我做的只是想保护你。”
  “把你的保护留给你自己吧。”
  “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吗。”黎辰一改方才的神情,柔情款款的抚摸上欢喜一边有些发红的脸颊,心想,昨晚打的太重了。
  “是不是很疼。”
  欢喜被黎辰的态度搞得摸不着头脑,虽然贪恋着脸上摩挲的温柔与男子的关心,又怕自己不可自拔越陷越深。欢喜咬了咬唇瓣,小脸故罩上一层寒霜,“大哥越界了,若是被人发现,黎家二少爷的颜面何在。”
  欢喜一声‘大哥’,刺耳的警醒了黎辰,过去的甜蜜在欢喜认祖归宗的那一刻就不复存在,彼此间的关系也越发糟糕起来。黎辰悻悻然收回手,仿佛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眼前的人哪里还有一点旧情。
  “曾经我还相信你与我是不同的,你的眼中没有世俗的牵制,可以随心所欲的面对自己的感情。当我终可放下世俗,与你一起承受世人的谴责、唾弃,你却截然成了另外一个人。我能理解你知道真相后对我各种的埋怨,可我无法释怀在你心中,兄弟的观念远远比我还重要!”
  欢喜不解的望着说完话就掉头离开的白衣男子,“他生什么气啊,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嘛。”
  不是他把兄弟的情当着爱横在他们之间吗,为何听起来好像是自己把他抛弃了。
  欢喜歪了歪头,实在分辨不出黎辰对他是何心思了。
  “三少爷,太老爷找你过去相叙。”
  老狐狸找我?
  用过晚膳的欢喜回房没多久,走来一名家丁,垂头回报。
  “哦,我一会就去,你下去吧。”
  欢喜忐忑不安的想,打他进黎府的那天开始,黎迎峰就没与他说过半句话,这会为何突然找他过去呢,莫不是因为昨晚偷听被他发现,想要杀人灭口?
  “不对,老狐狸怎么可能犯傻在自己的房间杀他呢。”想不出个所以然而,欢喜走出房间,不由多望了一眼黎辰漆黑的厢房,貌似已经睡了。
  “休息这么早,还说保护我呢。”欢喜撇撇嘴,转身离开。
  



     ☆、83

  孤身走近黎迎峰的院子,欢喜踌躇着见到老狐狸后,是原形毕露直接控诉他对自己父母的行径,还是假装无知饰演黎辰那样的好外孙?
  思来想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肯定做不到。要是他的指控能够杀人的话,固然是好,方便又安全,还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欢喜走了几步,笑自己的异想天开,忽然,目光被前方闪出来的白衣人吸引住,他定眼一看,竟是自己认为睡下的黎辰。
  黎辰是从欢喜的斜方向飞身过去,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欢喜,直接落在了黎迎峰的房门口。
  “欢喜,是你吗,进来吧。”屋中传出黎迎峰虚弱的声音。
  门口的黎辰不说话,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欢喜困惑的捎着脑门子,根据黎迎峰的话,今晚除了自己,他应该没有找其他人,为何黎辰出现在这,而且出现的还这么诡异。
  “啊………”
  什么情况?
  一声凄厉的痛苦蓦然从黎迎峰的房间内传了出来,欢喜想也不想,直奔房内,还未看清屋内的情况,眼前一花,一道白影闪出屋子。
  “出什么事了。”闻声随后赶到的黎文与一群家丁稀稀落落的赶了过来,他一见场中的欢喜,询问起来。
  欢喜还被白影的动作搞的稀里糊涂,他对黎文摇了摇头。
  “刚刚好像是爷爷的声音。”
  黎文放开欢喜奔向床榻,撩开飘舞的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床的鲜血,憔悴的黎迎峰静静的躺在那,凹陷的双眼睁得如铜铃般吓人,双手搭在腹部处,一把匕首直挺挺的插在那,
  “爷爷!!”
  黎文失声的痛哭声唤醒了欢喜的神智,他走到榻前,好像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一心想要报仇的仇人,怎么就这样死了。
  “到底是谁,是谁杀了爷爷?!”黎文回头疯了一般的抓住欢喜。
  欢喜皱着眉头,黎文抓痛他了。
  “是谁杀的。。。”欢喜恍惚的呢喃着,想到从自己身边飞走的白衣人,大脑就像停止了运转,无法再去深究黎辰为何杀了黎迎峰。
  “欢喜,你一定看到了是吗,告诉我,到底是谁,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欢喜苍白的笑起来,他看到了凶手又能如何,难道要看着黎文杀了黎辰为黎迎峰报仇吗,过去的黎辰在黎家被他们爷孙欺负的还不够吗,就算杀了黎迎峰,又有何错。
  “没有人。”
  “没有人?”
  “对,这个房间,自始至终只有我。黎迎峰,是我杀的。”
  从他走近黎府开始,为了报仇,就没有想过能够活着走出去。现在黎迎峰死了,还是死在黎辰的手里,情况虽然超出了自己的预料,结果是一样就够了,至于凶手的罪名,就由他来承担吧。
  一大早,黎辰就被侍候的丫鬟唤醒,她惊慌的告诉他,欢喜杀了老太爷,被黎文关押起来,等候处决。
  黎辰想见欢喜,走到关押他的房间外,却被外面的守卫拦住。
  “二少爷,盟主有令,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见不到欢喜,黎辰只好回头找黎文了。
  见了黎文,黎文正在准备筹办黎迎峰的丧事,倦容下满是黎迎峰离世的悲伤。
  “辰,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也不会相信欢喜做出这种事,若非他亲口承认,我宁可相信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杀了爷爷。”
  “他亲口说的吗。”黎辰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有些无力的挫败感,欢喜想杀黎迎峰他是知道的,现在,他还有什么理由去说服自己他是被冤枉的呢。
  “表哥,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黎文拍了拍黎辰的肩膀,语重心长:“欢喜是我表弟,横竖都是亲人,表哥哪里能下得了狠心。我考虑过了,爷爷生前是前盟主,等丧事一过,欢喜就交给武林的长辈们来决断吧。”
  黎辰已心知肚明,欢喜杀黎迎峰是必死了,只是黎文碍于手足之情,不得不将欢喜交给其他人,以此判定他的死刑。
  回到房间的黎辰,毫无意外,门外跟随着飘进了一抹鹅黄身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欢喜怎么会去杀了黎迎峰呢。你知道吗,外面已经把这事传的沸沸扬扬,更有一群受过黎迎峰恩惠的江湖人,欲闯黎府,想要亲手杀了欢喜为他们的老盟主报仇呢。这次,他是凶多吉少了。”
  “千禧。”黎辰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唤住真心为欢喜担心而乱了分寸的人,“你去帮我安排下,我要见一个人,愈快愈好。”
  千禧一听,焦躁的芙蓉面上终于多了一丝笑容:“辰哥哥,你是不是想到救欢喜的办法了。”
  “没有。”
  “啊。”千禧失望的问,“这时候,你还想见谁?”
  “顾千里。”
  千禧是在陆满天那找到顾千里的,同时,顾千里在陆满天的口中得知欢喜杀人的消息后,也不曾安定过一分,现在,即使黎辰不找他,他也会主动找上黎辰。
  天色越晚,黎辰走入一家千禧安排好的酒楼,一进客房,就被迎出来的蓝衣男子拉住。
  “黎辰,你一定要救欢喜。”
  黎辰颓丧的垂下头,无法面对身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人,“师公,我救不了他。”
  桃花眼眸中的光芒瞬息黯淡,顾千里退了一步,“你也救不了他吗。”除了黎辰,世上还有谁可以救欢喜?身侧的手不由自主摸向腰间的扇子,眸中寒光一闪,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赔上我的性命,我也要将他救出黎府。”
  “不可。”黎辰打断以身冒险的顾千里,“现在不只是黎府守卫严谨,就连外面的江湖人都对欢喜虎视眈眈,那种被人追杀的逃亡生涯,他岂能受得了。”
  “这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救他的办法,难道你不想救他吗。”
  面对顾千里的质问,黎辰道出心中的难处,“师公,并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对这件事根本就无从下手。”
  “怎么会这样?”



     ☆、84

  “欢喜进入黎府后,就没有与我透露过他任何的心事,到现在,我都还不明白他为何要杀黎迎峰。”这就是他想找顾千里的原因,欢喜不说的事,目前,也只有顾千里能给他答案了。
  顾千里开始有些犹豫,欢喜瞒着黎辰,也是考虑到黎辰的感受,现在是否要把实情告诉他,
  “一切因果,皆是由二十多年的恩怨引起。”客房门外,走进一名男子。
  “沐年!”顾千里转向出现的男子,千禧找他时,一心想着救欢喜,也未来得急通知楚沐年,一个人就匆匆来了,此刻出现,恐怕是陆满天把情况告诉了他,一方面又想见黎辰,便赶了过来。
  黎辰从没想到,他与楚沐年相隔二十多年再见的一天,全然没有了过去欲求的惊喜。一个盼望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却不是自己亲身的父亲。
  思绪有些复杂的望着走过来的男子,口中如何也叫唤不出的‘爹’成了无言的沉默。
  黎辰的态度不免叫楚沐年有些失落,可此刻事关欢喜的安危,也不容自己再去纠结与黎辰的关系。他保持着长辈的笑容,满意的打量着长大后,器宇轩昂的黎辰,为死去的天合,感到无比的欣慰。
  “二十多年前的事,或许黎迎峰已经让黎文告诉了你。他与你说了些什么,而在你心中又是如何去看待你自己的父母,我也不想去深究。辰儿,你若相信我,可否再听一次我在黎府所经历的事。”
  黎辰不疑有他的点头。
  再一次耳闻父母那一段扑朔迷离的感情恩怨,恍然清明的黎辰,不再自责自己的出生,对父母多了被迫分离的心疼,对楚沐年这位父亲的挚友,多了一份尊敬。
  黎辰不再犹豫,跪在了楚沐年面前,这一下着实吓的楚沐年不知如何是好。
  “这么多年来,楚沐年这三个字,在我心中不只是爹,也是一位值得骄傲的大英雄。即使外面的人都在谣言他与采花盗勾结,我也企图想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直到黎文的出现,他的真相无情的粉碎了我自以为是的崇拜,我无法去接受那段阴错阳差的过去,更无法接受心中的父亲已然变成另一个,彷徨迷惑,仿佛自己是一个不受祝福的孩子,根本不该出生。我害怕与你相见,害怕父母对你的背叛加深你的仇恨,使你讨厌我。”
  “辰儿,快起来,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楚沐年忙不迭失的弯身扶起地上的黎辰,黎辰却铁了心,不动一毫,他摇了摇头,“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是我愚昧,错把仇人当亲人,还差一点误会了父亲这位最好的朋友,我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父母,也对不起宁可用自己的幸福来换取别人团聚的恩人。”
  “辰儿,自始至终,我都将你看成自己的儿子,不管你做什么,或者怎么去想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怪你。”
  楚沐年的一番话如暖流深入黎辰心中,他暗暗做下一个决定,起身整衣,再次叩拜,“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楚沐年受宠若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是旁边的顾千里进来做主,“沐年,有黎辰这样的义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不是的,我,我太开心了,辰儿,起来。”好像做梦一般,楚沐年小心翼翼的扶起黎辰。
  过去他还曾感叹着他下辈子再也不会娶妻,命中注定无子送终,一生可悲。如今,不但挽回了爱人,还有了儿子,老天真的对他不薄。
  “欢喜若是知道,他一定会很开心的。”顾千里转而想到还被关押的孩子,心痛着他们能否与黎辰一般,出现一个好的结局。
  楚沐年不忍顾千里眼中悲伤,转向黎辰,“欢喜进黎府寻仇,必定是做了九死一生的打算,他没有告诉你真相,是他太爱你了,才会想着自己去承担所有的一切,辰儿,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欢喜。”
  “欢喜不仅是我弟弟,也是我此生最爱的人,即使他杀了黎迎峰,我也会让他平安的走出黎府。”
  有了黎辰的保证,顾千里也多了些希望;“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救出欢喜?”
  黎辰忆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问道,“欢喜的身世是否在他离开无医堂后知道的。”
  顾千里回道:“欢喜失踪的那些天,我们也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他的身世应该是那段时间知道的。”
  “失踪?”黎辰不解的望着顾千里与楚沐年,为什么陆满天给他的信中都没有提到欢喜失踪这件事,是不想他担心才瞒住他吗?
  “他失踪的那天,也是知道了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说来也奇怪,他是带着无医堂的毒药离开的,当初我们还在猜测他可能去黎府报仇了,结果出乎意料,黎府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黎辰细想了下,印象中闪过一些画面,他沉下脸,“欢喜去黎府了,只是没有成功。”他记得某天晚上,在黎迎峰的房间捡到了一颗毒药,原来是欢喜丢下的。
  “既然去了,为何没有成功?”楚沐年不明白的问。
  “你们忘了吗,欢喜与我爹相貌极似,显然,欢喜的身世是黎迎峰透露的,这也就说明了欢喜下毒失败的原因。”
  顾千里与楚沐年面面相窥,没有否定黎辰的分析,反而无法理解接下来发生的事。
  “黎迎峰那只老狐狸我很清楚,他既然知道了欢喜的存在,也便知道自己的恶行总有一天会被欢喜揭穿,他又怎么会顺利让欢喜认祖归宗呢。”
  顾千里臆测:“让欢喜认祖归宗,很有可能是想将欢喜扣押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以便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最后再杀人灭口。”
  顾千里的话犹如一针见血,黎辰随之发现了一件差点被自己忽滤的事,他连忙道,“义父,师公,辰儿有件事要先赶回黎府,若有什么消息,我会找千禧通知你们。”
  



     ☆、85

  匆忙离开酒楼,回到黎府的黎辰,直接回到自己的厢房,退下侍候的丫鬟,他举着灯火走到门扉处,如果是他多心,这里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事实相反,在距离人高的纸糊门扉处,多了一个小洞。
  转身回到屋内,脑中还有一些解不开的疑惑,黎辰想要见欢喜,也知黎文不会轻易让他如愿。
  这天,黎府上下都沉痛在黎迎峰离世的事实中,守在灵堂哀默悼念。黎辰乘此机会悄悄退出灵堂,来到关押欢喜的房间。那里依然有两人看守,只是换了原先的守卫,看着有些陌生。
  黎辰无暇顾及这些,脱□上的白色丧服,拿起一块白布蒙在脸上,飞身过去一掌一个,将看守的两人统统打晕。房门是用铁链锁住的,黎辰弯身快速的在他们身上摸索了一阵,很幸运,找到了一把钥匙,轻轻松松打开了房门。
  “欢喜。”
  不知道欢喜有没有受苦,他那么活泼好动,一定受不了关押的桎梏。
  挂心了一整晚的黎辰,迫不及待的跑进房内,双眼望去,眼前出现的一幕有些匪夷所思。眼帘中没有缚手缚脚,被当着犯人一般的顾欢喜,只有一个无忧无虑,磕着瓜子,喝着茶,看着书页的人。
  欢喜从书本中抬头瞄了一眼蒙面进来的人,装着不认识道:“你谁啊?”
  黎辰揭开脸上的白布,一脸黑线。
  “表哥对你这位凶手的招待,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欢喜合下书,瞪着黎辰,“要说风凉话,请回吧,我可不想被人误以为你是来劫狱的。”黎辰的出现,一点也不奇怪,毕竟自己是替他顶罪才进来的。
  “我没时间跟你吵架。”他在此不能逗留太长时间,灵堂那还是要赶紧回去的,以免门外的人醒来,引起黎文对他的怀疑,“欢喜,你老实告诉我,黎迎峰是不是你杀的。”
  “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这人冒着风险进来找他,就是为了一句这么简单而又很白痴的话?欢喜有些鄙视的打量黎辰,是不是他脑子有问题。
  “黎迎峰死的那晚,我被人用了迷香。起初我还没弄明白,为何那晚突然犯困,一早就睡下了,后来知道你杀黎迎峰的事,不得不去怀疑有人故意阻扰我,才会如此下手。”
  “你胡说些什么啊。”欢喜激动起来,这跟他看到的事,完全不是同一件,“你怀疑我为了防止你破坏我杀人计划,对你使用迷香我顾欢喜才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所以,欢喜根本就不是凶手。黎辰顿时安心了许多,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这位对我下迷香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或者跟凶手有关。”
  欢喜越听越糊涂,他指着黎辰,“凶手不是你吗。”
  “我?”黎辰盯着不像开玩笑的欢喜,意识到事情转变的诡异,他抓住欢喜的肩膀,“欢喜,你看到了什么。”
  欢喜只好一五一十,把黎迎峰找他过去,路遇黎辰杀人的情况透露出来。黎辰听后,整个人泄气的坐在一边。
  “原来如此,难怪黎文不想我见到你。〃
  “也就是说,杀黎迎峰的‘黎辰’是有人故意乔装,他们知道我们是兄弟,要我指正出你是绝对不可能。相反,因为我看到了凶手心中肯定不安,担心黎文迟早会查到什么,为了杜绝这件事,我肯定会出面做那只替罪的羔羊。”欢喜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自以为聪明做下的事。原来,从头到尾,愚蠢的人不是黎辰,是他自己。
  黎辰颔首,事情再清楚不过了,他们最终的目标不是他,而是欢喜。
  “该死的黎文。”欢喜气的一把扫落桌上的书本与瓜果,“我就奇怪,他怎么会对我这个名义上的‘凶手’这么贴心照顾,还说什么看在黎辰的兄弟之情,分明是他心里有鬼。”
  “黎文的手段再毒辣,也不会拿黎迎峰的命引你入局。这一切,恐怕都是黎迎峰一手安排。”
  欢喜很可笑的转向黎辰,“黎迎峰拿自己的命赌我的命,他疯了吗。”
  黎辰想到一种可能;“他的病已经无药可救了,既然都是死,不如死前,将你这个很有可能会危害黎家名誉的人,拉下水一起陪葬。”
  “他不止疯了,还疯的可怕。”一个人的可怕,并不在于他的面目可憎,也不是生平杀了多少人,而是像黎迎峰这样,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取人性命的疯子。
  黎辰上去轻轻的搂过欢喜,“欢喜,你在这等我,我绝不会让一个死人的计谋轻易得逞。”
  欢喜任命的摇了摇头,今天黎辰能过来他已经很开心了,就算知道他走入了别人的圈套,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没有忘记,黎府没有了黎迎峰,还有一个黎文。黎文即使不是这件事的主谋,想必也参与了其中,他怎么会轻易让黎辰破坏了黎迎峰的计划呢,界时,黎辰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欢喜,你对我没有信心吗。”欢喜的摇头很打击他的自尊心,黎辰抬起他的小脸,面对自己,“虽然我现在还没想到具体的方法,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是被冤枉的,就一定有办法出去。”
  欢喜把目光飘向一边,不想承认的嘀咕着,“我是担心你啊。”
  欢喜的话没有逃过黎辰耳边,他嬉笑着故意凑到欢喜耳畔,吐着气,“我们,算不算和好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欢喜羞涩的推开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男人,“又不是三岁小孩,什么和不和好的,你赶紧走吧,被发现就完了。”
  看着死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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