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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于兄(兄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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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哪里还敢。”
于是乎,鬼灵精的欢喜大刺刺恢复男装留在了黎辰的身边,故而也因为不用再变回那个丑八怪,黎辰好言劝说了一番想要报复黎文的顾欢喜,意为:黎文利用的是女装丑颜的顾欢喜,不是如今走到街上谁也认不出的少年郎,总体来说,顾欢喜本人是没有任何损失的,何须再多生是非呢。
白受人利用的欢喜气闷的又不敢在黎辰面前发作,回头想想只能怪自己考虑不周,黎辰就算是被赶出黎府,他与黎文表兄弟的感情实实在在没有因此改变,愚昧的是自己还求他帮忙对付黎文,简直是阴沟里翻船。估摸着黎辰没有赶走这个‘喜欢’男人的人离开,多半也是想把他留在眼下,便于防备他动小脑筋做出对黎文不利的事。
想通这些后,欢喜无比的后悔,亏他还对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终究被黎辰设计落得自己撒网把自己给套住了,最后反便宜了黎文。
同样,如果就这么乖乖受黎辰监控那就不是顾欢喜了,既然黎辰大方留他下来,他也要适当的表示些‘爱意’才不辜负留下的这段‘亲密’相处。
打着鬼点子的欢喜首先开始了第一计划。
某吃饭时间,欢喜鲁莽的将一碗菜汁打翻在黎辰身上,羞愧之余,他又体贴的去准备了一桶事先烧好的热水,热情的进入黎辰的房间替他宽衣解带,不忘恳求一并包下洗浴的活,以表他冒失犯下的麻烦事。
黎辰倒也不退怯,两大男人的太过拘谨,反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心无杂念的享受着欢喜的亲手服务。反观欢喜,无所不用其极的故意腻在黎辰身上,假借擦拭的名义实行各种骚扰诱惑的手段。
欢喜心里那个欢啊,一旦黎辰露出可疑的狐狸尾巴,他就马上反击。
至于反击的手段有两种,一种是黎辰对他的骚扰产生生理上的反应,证明黎辰不排距男人,以后他留在黎辰身边随时都有某贞操的危机,针对此种情况,他现在只需翻身一起转成正义的使者,努力控诉黎辰不为人道的恶习,问心无愧的打压眼前的y。i。n贼,最后拍拍屁股走人。
第二种就比较省事了,归于大众男人那样,黎辰只喜欢女人。面对同性的挑逗,作为如此正常的男人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恶心,因此无瑕他出手,黎辰率先就将他赶了出去。最后,自己依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如此完美的‘拍拍屁股走人’计划,欢喜自是喜不自胜的在黎辰身上到处‘点火’,然后过去了半柱香之久,其实也没这么久,只是欢喜的内心开始焦躁,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偏偏该做出反应的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欢喜不信邪的抬头一望,脸色抹黑,Y的,睡着了。
欢喜气急的甩袖扔掉手中的抹巾,喘了口气准备吵醒某人,再看趴伏在浴桶边缘睡着的黎辰,周身奇迹般的笼罩着一层柔和的白光,以至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温馨,安定。嘴角蠕动了几下,想要大声唤出口的话蘑菇了几下,最后出师不利消失在肚子里。
“我是看你比较累的份上勉为其难不打搅你,才不是心软。”不免为自己辩解的欢喜嘀咕了下,就把黎辰移到榻上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第一计划失败告终,不知疲倦的欢喜又展开第二计划。
某晚,欢喜楚楚可伶的抱着被子站在黎辰的房间门口,对前面的黎辰半是哀求半强迫道:“黎大哥,我从小就怕打雷,今晚就让我睡你这边吧。”
黎辰不作考虑,脱口问道:“今晚天色大好,何来打雷?”
没有被戳破谎言的难堪,欢喜垂下头细声回答:“现在没有,半夜就有了。”
“……”
☆、12
“打雷之时再过来吧。”说不清此刻的黎辰表情是有多酷,手一扬,房门砰的一声在欢喜面前关上了。
被黎辰断然拒绝门外的欢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谎言确实很烂。他冷静了三秒,恍然露出一丝的笑容,第二计划试探成功,他做了一个完美的胜利动作,抱着被子打道回府。
黎辰一向大度从容,面对之前他的伪装都不成撕破脸皮,何况今日一个小小的谎言。若是依照温顺的性格,黎辰只会随了自己的意,反正两男人睡一起又不会天雷勾动地火,发生天翻地覆的事情。
偏偏黎辰将他关在门外了,因为他心虚,因为他有心里障碍,因为他喜欢男人。
回到房间的欢喜为自己终于找到黎辰的弱点得意的叉着腰大笑了三声,笑完之后,小人心态的欢喜无厘头的担忧起来,“黎文喜欢男人,黎辰也喜欢男人,这黎家莫不是有什么不良的遗传?”黎文就算了,最好断子绝孙,可是黎辰的话……
“不不不,这不是你想的事,现在已经证明黎辰有那种倾向,我应该去实行‘拍拍屁股’走人计划才对。”
到了第二天,欢喜一边咬着黎辰从街上带回来的热包子,边想着诱惑黎辰的计划,只是计划还没成形,对面的黎辰开口了。
“今天是七月十五。”
“嗯?”欢喜没反应过来,睁着水汪汪的双眼,傻傻的叼着包子望着黎辰,不懂他突然说这话的意思。
黎辰看着欢喜迷糊的可爱摸样,忍不住勾起戏弄的兴致,“我听人说,一个人一旦动脑频繁了,容易伤神,严重者还会记忆退化。”
听出玄外之音的欢喜,牙齿一咬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啃起手中的包子,两腮鼓鼓的含着不清楚的话咕哝着:“相信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笨蛋。”
“姑且不论这话有没有人相信,但我肯定,欢喜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坦率性情的事情,看着真叫人欢喜呢。”
额,感到丝丝恶寒的欢喜,不查咬到舌头,酸涩的血腥逐渐蔓延开来,口中的味道些许怪异。他皱起整张小脸,无瑕再与黎辰哈拉下去,放下手边晕开血色小点的半个包子,很没意思的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好整以暇的黎辰眯着双眼,不慌不忙的回道:“今儿不正是比武大会的日子吗,欢喜忘记了?”
语塞的欢喜干笑了几声,只顾着设计黎辰,还真将这么一事给抛之脑后了。
速速的准备了一番,打着围观解闷的目的,欢喜兴冲冲的强拉着黎辰赶赴了比武场地。
此次的场地位于城中偏西外围一处最高的高台上,也是望月城此名由来的望月台,高三十余米,圆形平台,旋形梯阶,途中设立休憩的亭阁。
黎辰与欢喜赶到时,望月台上已经挤满了行行□的男女老少,比肩迭迹,争先相望,极是热闹。
“前面的大叔,麻烦移个位,诶,这位大姐,男女授受不亲,请挪过身子。”
“挤什么Y,全家就你们要看呐。”
“大婶,你是参加比武的人吗,不是吧,那就对了,让让吧,我跟这位大哥都是赶着下场上台比武的,耽搁了出场的时间,失去有力的先机,你赔得起吗。”
“……”
不用怀疑,这个由人群外拼命挤着身子,嘴里理直气壮与围观的人辩解,趁机人群的少年,就是顾欢喜。耍起小心机几乎游刃有余的他,毫不羞愧的排开身前重重人影,轻轻松松穿过人群,成功站在最前面给自己找了个最佳的观赏地。
“黎大哥,还是我聪明吧。”欢喜得意的对身后沾了他的光,走到人群前的白衣男子道。
黎辰臭着一张俊脸,不觉这事有何沾沾自喜的,反为欢喜的行为感到无比的丢脸。
眼见黎辰脸色有些难看,欢喜慢慢的移到他旁边,讨好的说:“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夺他人之福。耍无赖的事不都是我做的吗,你也不要计较这些了,来,看看台上,这要比我们站在后面看的清楚多了。”
黎辰依言朝前望了一眼,前方是一方木架台,搭建设备简单倒像极了江湖人不拘小节的个性。木架台上此刻已有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激烈的拳掌互击,为这次的比武拉开了序幕。
黎辰无奈的轻轻叹了声,收回目光。他对争夺盟主之位的比武大会本就无趣,今日出来却有些叫人神使鬼差,也许……黎辰缓缓的将目光移到身旁全神贯注观赏着台上比武的欢喜。
欢喜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仅仅为了这一点,莫名其妙的自己忍不住在早上提点了今日的比武大会,又受不住他的恳请,才来此围观这么无聊的活动。
暗自摇了摇头,黎辰终于体会舍命也要赔君子的话了,比武再如何无聊,他也只能当着平常的消遣围观下去了。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台上的人为了争取盟主的美梦,千遍一律的从斗志高昂的上台,直至败下阵灰头土脸的离开。而一瞬间成为众人瞩目的黎文,也不负重托,帅气的凌空上台,漂亮的将小角色们一个个打下木台。
看到这的欢喜不仅为那些小角色提心吊胆了下,真心希望来个狠烈的人物杀杀黎文的威风,为自己出口被利用的恶气,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上台应付的都是些虾兵蟹将的人,哪里是黎文的对手,欢喜有些怀疑是不是黎家的人动了什么手脚。
正在欢喜焦虑时,一抹华丽的身影出现在眼帘。欢喜定眼望了望,那个好似被几个男人保护着出现在人群前的红衣少年,不正是黎文喜欢的‘宋公子’吗。
“黎大哥,你说这世上,还有比女人美丽的男人存在吗。”欢喜状似无心的问起旁边的人。
黎辰笑着摇了摇头,“漂亮的男人从古至有,只是男人总归是男人,如何也及上女子天生的妖娆。”
“啧,难道我看到的这位是女扮男装不成。”
“诶?”
欢喜明白自己的话顺利引起黎辰的兴致,他开心的提手在黎辰面前,指向宋公子的方向。
黎辰侧头凝视了一眼,平静无波的脸上遽然多了什么,这叫认真留意他表情的欢喜暗爽起来,十分认定了一件事,黎辰是认识宋公子的。
☆、13
“那公子娇弱怜爱,貌美如花,越看倒越像是乔装出来的闺秀小姐了。”认定了黎辰认识宋公子的事实后,欢喜就更有把握如何从黎辰口中套出他与黎文的事。
“他的身子骨自小比较虚弱,又遗传了天下第一美人乔海棠的美貌,咋看……”说到这的黎辰,失神了会,脑中翩然浮起一段不堪的往事,顿闲烦闷的他语气也多了不耐,“男人就是男人。”
“咦?”不是没听出黎辰的不快,欢喜故作惊讶,“黎大哥认识他吗?”
黎辰自知开了头就没这么容易结束,仅仅是敷衍性的回欢喜:“他是望月城一家经商刺绣老板的幺儿,叫宋玉。正巧我们年龄相仿,小时候时常玩在一起。”
黎辰所说的‘我们’应该还包括了黎文,换句话说他们是青梅竹马,怪不得黎文对他感情深厚。欢喜瞪着台上意气风发挫败群手的黎文,此刻他若是爆料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好比在黎文头上打了一道闪雷,别人信不信也就其次了,他的心虚势必减弱他的斗智。
欢喜露出个奸诈的笑容,等台上一轮结束他就趁时上台,大肆宣布他们间悖论的感情,给黎文来个措手不及。
等了半会,黎文再一次荣耀的击败了对手后,欢喜鼓气准备飞上台面,动作间,身侧的黎辰观察到欢喜的异动,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臂制止了他的行动,压低声音警告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别胡来。”
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欢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又无法透露上去的真正目的,就在两人蘑菇的时候,腾空一个黑影,潇洒的落在台面上。
“黎家人才每世辈出,好生羡慕。如今老朽不才,想与黎兄弟一较高下。”上台的黑衣人背骨弯曲,皱纹满头,声音尖细,有些阴阳怪气。
“前辈客气。”黎文做出客套。
两人不再多言,利索的展开了又一轮的比试。
“这老头看似一大把年纪了,动作却不含糊,出手的每一招都充满苍劲浑厚。”欢喜提出自己的疑惑。
黎辰接话,“自他上台的言行举止,若非瞧他形貌年迈,何以看出一点岁月的痕迹。”
双眼转了一圈,颇有悟性的欢喜凑近黎辰,发现新奇事物一般,小声求证道:“易容术?”
黎辰默然点头,“你可注意到他刚才说话的声音。”
“当然。细细幽幽彷如女子又多了男子的韵味,要说是男子的声音又多了不该有的娘味,整一个太监音。”欢喜真接了当的做出评定。
深幽内敛的目光凝视着台上轻松接招的黑衣‘老人’,黎辰垂目思考了会,“他既以易容术掩饰自己的身份,一个太监不是更应该掩藏自己特殊的声音吗。还是说,易容仅仅是为了逃避一些人看清自己的真面目,此太监也非彼太监?”
“你在想什么?”身侧的欢喜抬头询问进入深思的人,有些郁闷,黎辰什么都好,唯一的毛病就是喜欢将一些事闷在肚子里不肯透露,仿佛身边所有的事别人不知晓,他却了然于胸。
“没——”
“啊!!”
黎辰刚回了一个字,木台上就传来被打飞出去的声音。
围观的人发出此起彼落的声音,台上的两人争夺战也分出了胜负。
气定神闲的黑衣老人,负手立在木台上,瞬间感觉高大了许多,台下抚胸受了掌力的黎文颓丧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勉强的带着虚心的笑容夸说了一番‘老人’的武功,意图掩盖自己摔下的狼狈。
几句话后,人群前的宋玉配合稳妥,过来搀扶黎文就要离开现场。
“黎兄弟,等一下。”台上的‘老人’唤住即将离开的身影,“老朽还有话对大家说,此事事关黎家,黎兄弟不妨听完再走。”
黎文顿下脚步,这时候其他围观的人也开始疑惑声起。
“他想做什么。”欢喜转头问一脸镇定的黎辰,“你们黎家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黎家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也许是他故弄玄虚。”
欢喜瘪瘪嘴,黎辰这话他就不敢苟同了,亲受黎文的利用,他就不信黎家还有什么光明磊落可言,不过看在黎辰的面子,他也懒得反驳了。
“老朽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今日上台并非要参加盟主比武大会,只是借此想让各位英雄给老朽做个见证。”
“什么见证?”台下被恭维英雄的人顿时涨满一腔热血,争先恐后的问道。
‘老人’愁苦的哀叹了一声,“不瞒各位,老朽已将油灯皆枯,实感遗憾生无儿女之福。想到二十多年前,曾有一徒儿,孝顺乖巧,情如父子。可叹,天有不测风云,我那徒儿自入赘到一户武林世家也就三年的时间,凭空就消失了,可伶我这个将死之人,唯一的愿望就是在下个月的中秋,见上他一面,也好安然离世。”
‘老人’的话就像一块大石投入湖中,引起轩然大波。
台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年纪稍长的多半猜出了‘老人’口中的徒弟,只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站出来客气询问:“老前辈,你徒儿叫什么?”
站在人前突然变得十分安静的欢喜,偷偷的看了一眼本就沉默的黎辰,耳边毫无意外的听到台上的‘老人’回道:“楚沐年。”
“我姑父消失了二十几年,一直了无音讯。前辈,晚辈只能劝你还是放弃吧,一个消失的人,若要出现早该出现,何以等到今天。”这次开口的是黎文。
‘老人’听后却反常的摇着头,“黎兄弟,你有所不知,只要我徒儿的儿子还在世,他这个父亲就算不念及我们师徒的关系,也会看在父子的情面上,见上一眼。”
“前辈,恕我直言,我表弟十年前已被逐出黎家,即使姑父念在父子之情,面对此种情景,只怕也无颜面出现。”
“呸。”欢喜轻轻的啐了一口,总感觉黎文的这话有些幸灾乐祸。
台上的‘老人’轻叹了下:“黎辰的事我也有些耳闻,那孩子命苦与黎家无缘,只是今日我要说的并不是黎辰。黎兄弟可否知道,我徒儿生平除了黎辰,还有一个儿子。”
☆、14
“前辈这话确实没错,当年姑父便是在姑母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出去捉拿采花盗,然而也在那一年,姑父失踪,姑母癫疯,就连出生不久的第二个孩子也夭折了。此后,就留下了一岁的黎辰。”
‘老人’听后发出质疑的笑声,“那孩子果真夭折了吗?”
“这是我爷爷亲自确认的事,岂能是假。”
“也便说,当今除了黎迎峰,谁也没见过孩子夭折的事实。黎兄弟,老朽若告诉你,那孩子依然活在世上,你可相信。”
黎文的脸色当即刷白,不可置信的望着‘老人’。
后面围观的人群同样发出疑惑的声音。此事虽然是黎家自家的事,他们旁人也不好多加干涩,只是事情的转变过快,所有问题都发生在他们爱戴尊重的前盟主黎迎峰身上。按照黑衣‘老人’的话,黎迎峰便是设下了瞒天大谎。
“黎大哥,你外公很可疑哦。”欢喜偷偷的对脸色复杂的黎辰道。
“你相信他的话?”黎辰不置可否的望着欢喜。
欢喜耸了耸肩,“人嘛,都喜欢往好的方向去想,诺,不要说你不希望自己的亲弟弟还活在世上,我可不信。”
“相信与否,都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弟弟的存活,只能证明他最信任的外公欺骗了他二十多年,伤情。另一边‘老人’的话倘若是假,结果也是空欢喜,伤感。
“话已至此,不管各位信不信,八月十五,老朽就在此地相候,还望各位相告一声。错此时机,他们父子,也将永无相认的机会。”留下一群将信将疑的人,‘老人’袖子一甩,飞离了望月台。
欢喜拉了拉黎辰指了指黑衣‘老人’飞离的身影,“我们找真相去。”
黎辰颔首,循着‘老人’的方向一起离开了比武现场。
欢喜与黎辰一路谨慎跟踪,走在望月城街道的黑衣‘老人’未察背后的人影,拐进一家名为龙凤的客栈就没再出来。躲避在外的欢喜与黎辰对视一眼,打算进去探个虚实。
两人踏进客栈内,里面坐了三两桌,稀稀落落的,未有疑是黑衣的‘老人’。两人找来掌柜询问住店情况,掌柜一脸抱歉的说,“我们客栈内未有少侠所形容的老人,你们是否找错地方了。”
黎辰变通转移问话,“可能是我记错了。掌柜,近日你们这还有外地男子住于此吗?”
掌柜回想了下,沉吟道:“好像是有两个……”
一旁无所事事的欢喜一边听着黎辰与掌柜的对话,一边溜着双眼观察客栈内的情况。龙凤客栈名字虽大气,店内布局以及空间甚小,一眼即可望见楼上一字排的客房门扉。就在欢喜想着要不要晚上找个时间偷偷查看下每间客房时,其中一户紧闭的门扉打开了。
纯蓝的衣角飘出门外,颀长的身影上一纸折扇风度翩翩的倚在胸口摇摆,熟悉不见催老的俊容,眉眼轻佻的桃花笑,让欢喜晃了好几个神。
“黎……黎大哥,我们先走吧。”
“诶?”
不等黎辰问明,欢喜紧张的拉着黎辰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客栈。到了街上,担忧的欢喜又回头看了眼客栈门口,确定那人不会出来,才舒了口气。侧头再瞧黎辰怀手抱胸等着他解释的模样,欢喜又觉头大起来。
“那个,呵呵……我老爹来了。”
黎辰给了一个白眼,“看到你爹怎么跟做贼一样。”
欢喜干笑了几声,“我是偷跑出来的。”
黎辰不再多说什么,店内的情况他也打听了十之□,根据掌柜说的两个外地青年,其中一个可能就是欢喜的父亲,另一个指不定就是黑衣‘老人’,这样一分,事情就简单了。
经过客栈一事,两人兴致顿消没再继续围观望月台上的比武,就回去了。
日薄西下,晕红的余光交织成西边轻飘细缈的晚霞,柔和进天水亲密的交接处,熏染一片残红。倒影湖中的夕阳,化开水中的碧清,刷上同一种色彩,混乱了视眼,哪里还知水中的天,还是天下的水。清风徐徐吹拂,只觉天与水似乎都荡起了阵阵的涟漪。
夕阳下,一抹孤单的少年背影,怏怏不乐的坐在湖边,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朝湖中丢着手中的石子,心中挤压着一股难以发泄的不舍。
“你要回去?”少年旁站立着一名渲染微红的白衣男子,他不敢相信一直使计黏在他身边的顾欢喜,突然说出要回去的话。
“跟你爹有关吗。”他没有忘记今天在客栈发生的事,回来之后,欢喜便是闷闷不乐的走到湖边,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
欢喜扔完手中最后一颗石子,故作精神欣赏着前方的夕阳美景,口中风淡云轻的说着回去的理由,“你可能不知道,七月十七也是我娘的忌日。”
黎辰愣怔了会,淡淡的回了句:“是吗,真巧。”除了这句话,他竟觉词穷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这几天的相处,欢喜设计刻意诱惑,自己假装无知背地却处处防备,他认为时间长了便会疲惫,便会厌倦他们相处的模式。叫人惊异的是,他非但没有感觉精神上的劳累,却感觉欢喜在他枯燥无味的生活上带来了一丝的乐趣,甚至妥协了这种生活,与其独自的活着,不如带着一个处处不安分,自认为他什么都不知情而沾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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