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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神医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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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儿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笑了,心里却是苦涩的,她小心地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对他们说:“哥哥,你明天就带小寒去凤城逛逛吧,她一直呆在这会憋坏的。”
    小寒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会为比人着想的小萝莉啊!
    “好啊,我也好久没出去玩了。”陈翊笑着,眼里却是闪耀着恶作剧的光芒。
    小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抬头瞪了他一眼,而陈翊脸上的笑却因为这个瞪视扩大了。
第七章
           武林大会,顾名思义,就是武林人士一年一度的盛宴,而听人妖说,今年的武林大会似乎有些不同,好像要选出四年一任的武林盟主,所以前来参加的人数也比别的时候多。
    人妖说什么他长的太引人注目,竟然易了容。当自己也想试试易容的乐趣时,他居然说我长的很安全,完全没有易容的必要,就不要浪费材料了!可恶啊。。。。
    用力地瞪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人妖,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长得漂亮了不起啊?会点轻功了不起啊?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做个轿子都不肯,什么人嘛,小气。
    陈翊转过身刚好看到她做的鬼脸,笑了下,说:“陶神医这是学乌龟吗?爬的好慢哦。。。。”
    “呵呵,如果我是乌龟,你就是兔子!”真是个臭美的人,易容也把自己搞得那么帅,这样还有什么效果啊。
    “哦?兔子起码比乌龟跑的快!”
    “没知识!”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想不想听听龟兔赛跑的故事?”
    “且讲来听听。”陈翊好奇地说着,龟兔赛跑?似乎很有趣。
    哼哼,上当了吧。“一百两!”
    “什么?”
    “一百两一个故事,怎么?付不起?那就算咯,你继续做个没知识的人吧!”嘿嘿,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你们这些贪官的钱不赚白不赚。
    “你。。。这么贵,便宜点好不好?”陈翊笑着跟她砍价,这个小妮子还满贪钱的嘛,开出这种天价。
    “啊?贵吗?”我是对古代的货币没什么观念啦,可能真的太贵了,“那就五十两吧。”便宜一半总可以了吧。
    “好,成交,说吧。”
    呃?怎么感觉自己被耍了?不管了,五十两也好。“从前,在一个森林里举行一个运动会,呃,就是比跑步啊、跳远啊之类的东西的一种集会啦!长跑的项目报名的是乌龟和兔子,兔子跑一步乌龟就要爬二十步,后来兔子跑到一半看不到乌龟的影子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已经走到了山脚下,龟兔赛跑的故事也讲完了,陈翊却陷入了沉思。
    “喂,你怎么不讲话了?”奇怪,讲完故事就开始沉默,是不是觉得不值了?这可不行。。。“喂,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故事讲完了就要付钱哦!不许赖账。”
    陈翊转过头看向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凤城,说:“我很喜欢这个故事。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不是吗?”
    “是啊,你才反应过来啊?真笨!”
    “呵呵,走,我带你去齐镇玩。”陈翊笑着拉起她的手就跑。
    “咦?不是去凤城吗?”怎么又去齐镇了?而且。。。干吗拉着人家的手!
    陈翊没有理她的抗议,反而加快了速度,害的被他拉着的小寒累的直喘气。
    “死。。。人妖!”可恶,用跑五十米的速度跑一千米是什么感觉?就是像现在这样难受的想死!
    “什么?”陈翊看着蹲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小寒,才这么点路就不行了?他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什么,你个死人妖,你就是故意的!”太可恶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陶神医。。。”
    “停!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别老神医神医地叫。”
    “那叫你什么?小寒?”他顿了顿,说:“还是叫寒儿?嗯,不错,就叫寒儿。。。。”
    “呕,你恶不恶心啊,还寒儿。。。”这个死人妖简直是有病。
    “怎么会?我叫我妹妹也叫水儿呀。”陈翊恍然大悟地道:“莫非你乱想了。。。。?”
    “什么。。。”
    “饿吗?”陈翊看着前面的酒楼,打断了她的话。
    “呃?什么?”刚刚在讨论什么来着。。。
    陈翊回过头,笑着,说:“饿吗?前面的‘齐月楼’可是很出名的哦。”
    “齐月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个三层楼高的酒楼,‘齐月楼’三个字大大地挂在上面,显得有些张扬,外面看上去也没什么与众不同的,“什么烂酒楼,你不要随便找个搪塞我啊!”
    “去吃了你就不会这么想了。”陈翊说着大步朝那走去。
    “两位客官要楼上的包间吗?”小二笑呵呵地上前问着,看陈翊的穿着气质,也知道是个大人物。
    “不用,就在楼下大厅找个位置。”陈翊淡淡地笑了笑。
    “好勒,这里请。”小二把他们两个引到一个比较靠窗的位置,问:“客官需要点什么?”
    “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上一份!”哼哼,吃穷你!
    “哟,这位小姐,我们这齐月楼道道都是招牌菜啊!”
    有这种事?那。。。“最贵的菜上十份!”
    “好勒,两位稍等。”小二笑呵呵地跑了下去。
    陈翊摇了摇头,看着她,说:“怪不得这么胖,原来吃这么多啊!”
    “切,关你什么事,怎么?心疼你的臭钱了?”其实我吃的不多的,可是这个身体就是减不下来,估计是遗传的。
    “臭钱?我的钱要真是臭,你还要?”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群搜刮民脂民膏的坏蛋。”
    “哦?”当官的?陈翊不以为意地说:“当官的就一定是坏蛋吗?”
    “废话,你不知道官官相护吗?也许你当官前也是想要做个清官的,可是一站到那个位置啊就不想下来了,不想下来怎么办呢?就要贿赂上头啊,可是拿的那点俸禄哪够,那怎么办呢?就贪污呗,贪污上了瘾怎么办呢?”说着看向陈翊,朝他挑了挑眉。
    “就成贪官了。”陈翊没好气地说着,这种现象可不好,怎么解决呢?
    “所以说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说着,小二端着菜过来了。
    “客官,轻慢用。”小二将菜摆在桌上,又笑呵呵地走开了。
    “哇,看上去满好吃的嘛!”嘿嘿,不客气了,先夹块看起来不错的叉烧吃吃,“嗯,不错不错!”
    陈翊好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吃着,忍不住道:“没想到猪的吃相还不错嘛。”
    “哼。”看在美食的份上不理他。
    “你说,怎么让鞋不湿?”
    “呃?什么?”
    “问你怎么处理官官相护的问题呢?”陈翊看着她满嘴的食物,摇了摇头。
    这个。。。我又不是学政治的,哪会啊,“大哥!”我放下筷子,咽下嘴里的食物,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这个问题请你去问你们的皇帝大人,OK?”问题解决了你就下岗了,白痴。
    陈翊倒不是真的想她回答,想了想问:“OK是什么意思?”
    “就是‘可以’的意思啦”吐了吐舌头,忘记我现在是个古人了,“其实呢,不是有句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嘛?你们的皇帝大人要是真的够清明的话,下面的官也不会太过分的。”
    “是吗?”是啊,自己可是是最大的官。
    “听说没?陈宰相生病了,悬赏一千里黄金招神医看病呢!”旁边桌子的谈话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一千两黄金!听起来好像很多哦。想着看向陈翊,只见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旁边桌的人,是叫自己听下去吧。
    “宰相会这么有钱吗?”另一个人不认同地问道。
    “哎呀,这凤城的人谁不知道,现在大权都在这个陈宰相手里,我们的皇帝呀只是个傀儡皇帝,恐怕这天下都快易姓了!”
    “你别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怕什么,你要不信出去看看,齐镇都贴了张皇榜招神医呢!”
    “真的?走,去看了再来吃饭。”
    看着离开的两人,又看看脸突然阴沉下来的陈翊,想了想,了然地问道:“那陈宰相莫非是你的父亲?”都姓陈嘛,不然宰相生病他这么生气干什么。
    陈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紧闭着嘴唇不说话。
    “干吗那么凶,大不了我去揭了那张皇榜。”
    陈翊咬了咬嘴唇,道:“你不许去揭。”
    “为什么啊?相信我吧,就算他只有半条命我也能救活他的!”看在一千两黄金的份上我也要救活他呀,而且他也是这个死人妖的父亲诶。。。
    “哼。”陈翊冷哼一声,说:“你以为你救了水儿就真的是神医了?你那点本事,就别去丢人现眼了!”
    可。。。太可恶了!这么看不起我,早知道就不救你的宝贝妹妹了。忘恩负义的家伙,小人!烂人!死人妖!
    “怎么?被我说中了?别气,认清事实是好事。”陈翊一扫刚刚的郁闷,被她可爱的表情给逗笑了。
    切,什么人嘛,活该你老爸生病!
    陈翊不语地看着她,将她吐舌、撇嘴、皱眉、鼓起脸颊的模样全都收入眼底。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奇怪为什么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特别放松呢?“要不要去武林大会现场看看?”
    “不是还有两天吗?”就说水儿太急着把自己赶下山来了。
    陈翊想了想,说:“那我们就在齐月楼住下吧。”
    “不回别院好吗?水儿怎么办?”她可是个很有责任心的医生,不能丢下病人不管的。
    “你出来之前不是把药方都给她了吗?再说,那里有的是照顾她的人,多你一个不多。”
    “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死人妖,把我用完就想甩一边不管了是不是?”
    陈翊笑道:“怎么敢,陶神医?还有,那个‘人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妖怪吗?
    “就是。。。。”小寒眼珠一转,贼贼地道:“就是。。。。说你人好呀!”
    “哦?”这小妮子真是连骗人都不会呢陈翊摇了摇头,说:“走吧,我带你到街上逛逛。小二,结账!”
    “来了,客官,一共五十两!”小二笑呵呵地打着算盘,把账单放在了桌上。
    “什么?五十两?你没有算错吧?”五十两?就够吃一顿饭??
    “是的呀,这位小姐,诺,账单在这呢。”
    陈翊笑着递了张银票给他,说:“小二,我们要两间上房,收拾好了,我们晚上过来留宿。”
    “是,是,客官,我这就去给你打点。”小二接过那张为数不小的银票,笑呵呵地走了。
    “陈翊!”小寒怒视着他,说:“五十两只够吃顿饭吗?你居然还跟我砍价!”
    “陶神医,”陈翊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可没有问哦,而且,也只有这齐月楼收费这么贵,普通人家五十两银子要赚好几年的。”
    “什么。。。。别人赚几年的钱,我们一顿就。。。吃了?”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只有你们这些贪官才这么奢侈,哼!”
    陈翊委屈地看着她,说:“这些菜可都是你要的。。。”
    “我哪知道啊!”
    “可是你也没给我说的机会啊。。。”
    呃,是吗?好像是的。。。。?“哎呀,不管了,反正都这样了,快带我出去玩啦,反正你有钱,开销都由你付啊!还有我那五十两也不能不给我!”
    陈翊看着说完就甩头走人的小寒,嘴角勾起一丝有些溺爱的笑:真是个又蠢又不讲理的猪啊!
第八章
           齐镇虽然不是都城,但在都城旁边,也算得上繁华热闹了。街上卖小商品的啊,吃的啊,玩的啊,或者是卖些字画的人应有尽有。吆喝声叫卖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汇成了一股,顿时觉得很吵杂。
    “这里好多人,我们走散了怎么办?”我抬起头,看着身处人群,依旧十分显眼的陈翊,呆了呆。
    “你不会这么笨吧?”陈翊用手中的折扇打了下我的头,道:“要真的走散了,我就在客栈等你,知道吧?你不会笨的连客栈都找不到吧?”
    “谁说的。”我不满地抱着头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往后看去,已经转了几个弯,早看不到客栈的影子了,而且人这么多,哪找得到啊。“还是跟好这个死人妖吧。”小声地嘀咕着,偷看了眼眼神专注地望着某处的陈翊。
    “陶。。。。寒儿,你看那幅画。”陈翊指了指街头的一个角落里。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个老婆婆般的人坐在那,她的身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画。而陈翊指的那一副画的是一个美人扑萤的场景,美人面如芙蓉,柳眉如黛,水翦般的眼睛笑的弯成了两道新月,她体态轻盈,衣诀飘飘,万物在她的面前仿佛都失了颜色般。
    “那。。。。应该是赝品吧。。。?”怎么看,那幅画传达的感情都不是画画人应有的感觉,反而像是画中人的感觉。
    陈翊斜睨了我一眼,走到那个卖画的老婆婆面前,笑道:“婆婆,请问你这幅画是怎么得来的?”
    老婆婆抬头,苍老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她朝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随之咧开,竟然像是泛开一朵花般。她笑眯眯地说:“年轻人,这画是一位有缘人送给我的。”
    “那可否卖给我?”陈翊比了比画,看着老婆婆说。
    老婆婆低头想了会,说:“既然你跟这画有缘,就送给你吧。”
    陈翊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老婆婆手里,说:“婆婆生活也不容易,这画是上乘品,值这个价,您就收着吧。”
    “那年轻人你就拿去吧。”老婆婆笑呵呵地收下钱,将画卷起来递给他。
    陈翊笑着接了,说:“谢谢婆婆,我们走了。”
    老婆婆点了点头便低下头假寐了,陈翊看她也不准备说什么,就拉起我的手继续去逛。
    “你个笨蛋,一副赝品而已。”那张银票应该价值不低吧?真是个傻帽。
    “即使是赝品,它也值这个价。”陈翊淡淡地说着,握紧了手中的画。
    “切,你就是一大色狼,看到美女就昏头了!”我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说。
    陈翊但笑不语,拉着我走着,他看了看我,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都说女人心难测,我看啊男人才是最难懂的,心里永远藏了些东西,眼睛里永远遮着一团看不清的迷雾。就像这个陈翊吧,虽然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的笑,但那笑却不达到眼底。还总是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好像要看穿什么一样,真是个怪人。
    “泥人,漂亮的泥人~~来看一看啊~”
    泥人?我好奇地循着声音望去,那架子上的泥人果真做的十分精美,像这种古董在现代要卖多少钱啊。。。。。
    “怎么?喜欢?”
    陈翊温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听了笑着点点头,其实这人妖很多时候并不是那么讨厌。他把我拉到卖泥人的摊子前,说:“喜欢什么自己拿吧。”
    我凑到摆泥人的小高台上,仔细地看着,挑了个小胖墩,她脸上咧着大大的笑,眼睛亮亮的都笑弯了,头发也做的很是飘逸,披散在脑后。整个看上去十分生动,而且和自己很像呢。
    “老伯,把这个帮我包起来,我要了。”没等我说话,陈翊指了指那个泥人笑着对老板说着,完全无视我愤怒的神情。
    “喂,你个大男人买什么泥人啊?”
    “谁说大男人不能买泥人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接过老板递过来的泥人,放在了袖口的夹袋里,又一副万事不关己的样子站在旁边,害我想发飙都不行。
    “哼!”我冷哼一声,继续看泥人,突然看到一个手摇折扇的白衣美人,脸上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笑的很是飘渺。“老板,我要这个!”虽然是个女娃娃泥人,但就是觉得和人妖很像。
    我接过泥人,扬眉看了他一眼,他只是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付了钱就拉着我走。
    “喂,你干吗一直这样笑啊?”真看不惯他的笑容啊!
    “不笑难道哭吗?”他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那么好听,表情怎么这么欠扁呢?
    我不再说话,他自从买了那副画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摆明了不想理我。想想就气,这个人妖看上去明明像是很有内涵的样子,怎么就和别的男人一样肤浅呢?只是一副美人图就能让他这么神不守舍的了,要真有个美人站在他面前,魂还不全被勾去了?实在是气人啊!想着用力地甩开他的手,闷闷地一个人走在前面。
    可恶,可恶,真没绅士风度,也不知道追上来。
    “陶神医,再往右走就出齐镇了。”他温温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你该不是。。。。”
    “什么嘛,我就是要往这边走!”难不成承认自己是路痴啊?
    “是吗?不回客栈,要回去了吗?”
    “呃。。。。”其实我还没玩够啦,而且,还没看过武林大会诶,就这样回去好像不划算。
    “嗯?怎么了?”他走上前,站在我前面,弯下身看着我,好笑地说:“是你走错路了还是要回去?”
    “我。。。。”干吗靠那么近啊,可恶,“我就是想出镇看看,你看,那边的那条小溪很漂亮啊!还有一大片的草原,镇里实在太吵啦,头都疼了。”
    “这样啊。。。”他站直身子,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淡淡地说:“确实很美呢。”说着拉起我的手朝那走去,而我也懒得反抗了,这个人妖的力气实在大的可怕。
    走到溪边,他放开我,低头看着清澈的溪水,蹲下来,用那修长的手指划过清凉的溪水,头发披散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到他那好听却又孤单的声音,他说:“父亲最后一次见我,就是在梨园的溪边,他的眼神中难得地显示出了痛苦与不舍,他让我当个好。。。。官。”
    “好官?好难啊,你的父亲是个好官吗?”我坐在他身侧,脱掉鞋子,将小小的脚丫垂入溪水,说:“其实呀,自古的忠良也不在少数,能不能做个好官就要看你的毅力咯。”
    他侧过头,看着我笑了笑,学着我坐了下来,仰着头说:“寒儿,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顿了下,手不自觉地握住胸口的玉佩,那块与“我”的身世密切相关的玉佩。我到底是谁?他难道知道些什么吗?
    “明明是个从小就隐居深山的人,为何又对俗世之事那么了解呢?”
    原来是这个啊,我安心地笑了笑,说:“是师傅告诉我的。”
    “师傅?”他看着我,好奇地问:“你的师傅才是真正的神医吧?”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的医术都是师傅教的,他的眼睛和你的很像呢,永远迷迷蒙蒙的看不清楚,藏着好多秘密。”
    “是吗?”他别过头,看着天际。
    “嗯。。。。那个画。。。那个女的是不是很漂亮啊?”憋了半天,我硬着头皮问了起来。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师傅有没有跟你说过前代皇贵妃的事?”
    “没有呀。”我摇了摇头,难道那幅画里的人是皇贵妃?
    “那幅画里的人就是月贵妃。”他淡淡地说着,解答了我心里的疑惑,他说:“她叫应月娘,是应凤国的长公主,本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人。”
    月娘?难道她就是我的娘?可是。。。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怎么可能生出我这个又黑又肥的人呢?
    “她当年来我国游历,无意间看到了还是太子的先王,可以说是一见倾心吧。回国后,她自己要求取消继承权,自愿到我龙厥和亲,那次,在先王的登基仪式上,她跳了一支名为‘蝶恋花’的舞,引起了先王的注意,先王命她摘去面纱,就在她除去面纱的那一瞬间,先王当着群臣和各国使臣的面,走到她面前,脱掉身上的御用披风披在她身上,当场宣布她是他的妃。。。。”陈翊说着顿了顿,朝我看来,说:“她还曾经是我国的右相。”
    我错愕地看着他,问:“龙厥国女人也可以当官吗?”
    他笑了笑,说:“当然可以,只要有能力,女子也是可以参加殿试的。”
    也难怪,不然有能力的女人都去应凤国去当官了,“那我也可以去参加殿试咯?”
    “要先过了乡试的。”他说:“自古能当上大官的女人,就数她应月娘一个了。不过后来因为她后妃的身份,和曾为应凤国长公主的身份,被迫辞官了。其实她,真的是个才女。”
    那是当然,作为皇位继承人,肯定受过特训啦。“我也可以的!什么时候有乡试啊?”
    “三年一次,明年有。”他顿了顿说:“不过今年有选秀女。。。。”
    “切,我才不要去选什么秀女呢,而且。。。就我这身材,那老色狼肯定也看不上的,我才不要去自讨没趣!”笑话,一进侯门深似海,作为一个现代人那个吃人的地方可是敬谢不敏的。
    “老色狼?”他皱起眉头,道:“你不会说的是皇上吧?”
    “嘘。。。。”我捂住他的嘴,紧张地说:“别说那么大声嘛,万一被人听到了要砍头的!”
    他拿开我的手,笑了笑,说:“现在的皇上可是没权的,怕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那笑很苦涩。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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