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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脚下的小王子by罗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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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的疼痛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他稳住慕南风的腰,一手肆意揉抚着对方紧翘的臀‘部,自下而上撞击着他火热湿紧的洞穴。
慕南风很快只剩下呻吟的份儿,在他怀里软成一摊泥,纠缠了十几年的情感终于尘埃落定,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平时越是清心寡欲的人,爆发起来的能量就越让人吃不消,等到慕云平终于心满意足地抽离时,慕南风已经累得连撒娇的力气都没有了。
比上次累多了,可是身心却愉悦得让他忍不住微笑,像只乖巧的小猫似地缩在男人身下,拱来拱去,哼哼唧唧:“我的头好晕……”
慕云平撑起身体,轻揉他的太阳穴,低声笑道:“谁让你晚上哭那么大声。”
“怪我?”慕南风勾起眼睛看他,被充分满足过后故态复萌,爪子在他胸前挠了几下,半真半假地抱怨:“明明是你一直欺负我……”
要不是他脸皮厚死缠烂打这么多年,哪能抱得美男归?追得这么辛苦,事成之后要点福利一点也不过分,慕南风缓过气来,哑声命令:“嗓子疼,去给我倒水。”
这一晚上折腾得很凶,又哭又闹又呻吟浪叫的,心情也像坐云霄飞车,起起伏伏,到现在他还有一种梦境的恍惚,不过浑身酸痛的肌肉和火烧火燎的屁‘股让他有了真实感,生米做成熟饭,这回可不是他逼的,于是慕南风理所当然地端起小架子,开始耍大爷。
慕云平倒来一杯水递给他,慕南风不接,懒洋洋地裹在被子里,说:“你喂我。”
这小子真是被他宠到没边了,慕云平摇头,视线扫过他腰部以下,邪邪一笑,问:“你确定?难道刚才没把你喂饱吗?”
慕南风红了脸,闷不吭声地把杯子接过去,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抿了半杯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不仅是一张俊脸,连脖子都泛起了红晕。
有时候脸皮奇厚,有时候却羞涩得让人心里直痒痒,慕云平把水杯放回桌上,大手一伸,把慕南风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他蜷成虾仁状的裸‘体,后者惊叫着拍打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小时候我还常给你换尿布呢,害什么臊?”慕云平忍着笑,硬生生扳开他的腿,仔细端详股间的状况,慕南风又羞又气,挣扎了几下之后没了力气,只好把脑袋住被子里一扎,装起了鸵鸟。
他的身心都是属于云平哥的,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怡,可是在灯光底下,那个地方被直勾勾地盯着看,他就算脸皮厚过城墙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被狠狠疼爱过的小‘穴有些红肿,难为情地收缩着,他射进里面的东西溢了几滴出来,沾得股间一片滑腻,这淫糜的景象让他喉头发紧,慕云平压下兽化的冲动,把小弟从被子里挖出来,柔声说:“没有受伤,热水放好了,去泡个澡吧。”
“嗯。”慕南风张开双臂,半眯着眼睛,“抱我过去。”
慕云平任劳任怨地俯身抱起他,朝浴室走去。
两个人舒舒服服地泡在按摩浴缸里,温热的水流缓解了一身的疲乏,让慕南风又来了精神,他趴在慕云平胸前,委委屈屈地控诉:“你如果早一点竖白旗投降,我们床单肯定都滚过无数遍了,还用得着现在这么受罪吗?哎哟我的腰……”
这笨蛋!慕云平曲起手指敲他的额头,说:“既然是受罪,难道不是拖得越晚越好?”
“谁说的?”慕南风瞪大眼睛,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枕上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那会少享受好多年,我多亏啊……”
他们之间有着不容忽视的化学反应,在拉斯维加斯擦枪走火绝非偶然,只是慕云平一直死守着那套礼法伦常,死活不肯就范罢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一指戳上慕云平的额角,“虚度了这么多春‘宵,你要怎么赔我?”
这个色‘欲熏心的小淫虫……慕云平轻拍他的臀‘部,挑‘逗地轻咬他的耳朵,说:“你这具身体里,究竟还藏着多少让我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那就要靠你自己探索了。”慕南风也不是省油的灯,眨动着眼睛,在氤氲的水气中不停地对他放电,声音带着诱人的低喘,喃喃道:“你在我里面的时候,我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
“舒服吗?”慕云平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大手沿着背脊滑到股间,轻揉着他的穴‘口,把之前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慕南风咬着牙,伏在他身上抖个不停,两腿虚软,随着他手指进出的动作而蜷曲起来,趴坐在他腰上,前面的分身在后‘穴的刺激之下已傲然挺立,慕南风仰起头,穴‘口收缩着夹住他的手指,眼角泛红,溢出激情的泪水,腰臀轻扭,小声抗议:“不要再动了,你这个……嗯啊……”
浴室的气氛愈加香艳旖旎,慕云平抽出手指,放干了浴缸里的水,持起花洒冰洗两人的身体,而慕南风已经快燃起来了,坐在他大腿上扭来蹭去,明明身体不适还用发情的眼神看着他,嘴里更是不断地逸出细碎的淫声浪语:“哥……云平哥……里面好热、好难受……想要……”
在他的挑‘逗之下,慕云平下面也一柱擎天,他扔掉花洒,搂住慕南风的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哑声斥道:“不要胡闹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没错,他已经累得快散架了,后面更是燃烧着灼热的欲‘望与火辣的疼痛,可是……慕南风舔舔嘴唇,下半身的欢乐主导了大脑,他艰难地抬起臀‘部往慕云平那里凑,低喘道:“我知道大哥最疼我了……”
慕云平嘴角抽搐,把水温调冷,朝两个人发情的地方浇了过去,慕南风被激得惊叫一声,欲‘望很快被浇熄,身体的温度也降了下来,他狼狈地坐在慕云平身上,打着哆嗦瞪他,叫道:“你干什么?!很冷耶!”
“纵欲伤身,来日方长,今天我可不想见血。”慕云平面无表情地给他擦干身体,裹着浴袍往外抱,一路走一路板着脸训斥他:“明明不舒服还要做,你是精虫入脑吗?”
慕南风憋屈地靠在他怀里,不服气地回嘴:“都像你这么冷感,人类早灭绝了。”
“我冷感?”慕云平被气笑了,把他放到床上,伸手捏捏他的腰侧,说:“以后有得是时间慢慢调教你那朵娇弱的菊花,现在嘛……”他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我担心你吃多了会撑着。”
“什、什么菊花!”慕南风被揶揄得恼羞成怒,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闷声闷气地说:“云平哥竟然会说这种话。”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好说的。”慕云平侧躺在他身边,体贴地给他按摩腰部,慕南风很快消了气,傻笑起来,说:“老妈看到这一幕八成会昏过去。”
一句话把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个人拉回到现实,慕南风话一出口也后悔了,胆战心惊地看着大哥,慕云平却异常平静,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没事,我会负起责任。”
冷处理了这么多年,不该有的感情却只增不减,既然在这情网中放任自己沦陷,那么将要面对的阻力与质疑将由他一肩扛起。
慕南风看着大哥刚毅俊朗的脸庞,心醉情迷,忍不住又要往他怀里钻,低声说:“明明是我先缠着你,以后有什么风浪也是我为大哥摆平!”
“就凭你?”慕云平忍俊不禁,揉着他的脑袋,眼中尽是宠溺,这个任性的少爷是他的心头肉,也是在他羽翼下长大的嫩雏,不管过多少年,他都是他捧在手心娇宠呵护的宝贝,哪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
慕南风发烫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在他心口轻吻,软绵绵地说:“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
这句话他重复了无数遍,生怕对方置若罔闻,外人的看法、家庭的阻力对他来说统统不重要,只要云平哥要他,他的幸福就能坚若磐石。
“我知道了,我也爱你。”慕云平抱住他,轻轻吐出他期待了十年的回应,慕南风霎时热泪盈眶,用红肿的兔子眼看着对方,问:“真的?”
“睡觉。”男人面露窘色,不由分说把他的脑袋按了下去,被子一裹,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慕南风幸福得快要飞起来了,他靠在慕云平怀里,抱着他的手臂,唇角带笑,阖眼进入梦乡。
再次出现在损友面前时,慕南风一扫前些日子的颓靡,春风得意,满脸桃花,让人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硬是把一棵怨气冲天的小白菜滋润成朝气蓬勃的小白杨,潇洒倜傥,走路都带风。
“烈男怕缠郎。”谢麟成啧啧感叹,“即使是云平哥那样立场坚定的人也架不住你的磨人功,恭喜了。”
“我们可是两情相悦,你不要给老子泼凉水。”慕南风一张小白脸容光焕发,俊美得让人不敢逼视,谢麟成赶紧叫何宣瑜把门关上,免得有员工上来摸鱼兼对着这个发春的帅男流口水。
“南风,你们能在一起真是太好了。”何宣瑜端茶过来,绽开温和的笑容,“守得云开见月明,也不枉你痴等了这么多年。”
“那是。”慕南风笑得合不拢嘴,自从升级到情人关系之后,这几天云平哥把他宠得快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虽然有时候会板起脸来教训他,可是很快又会柔声细语地哄他,在床上也是温柔狂野又热情,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被开发得越来越淫‘荡。
总之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论身心都契合得难舍难分,简直迫不及待地跑来向朋友炫耀他的幸福。
“你打算怎么跟父母说?”谢麟成比较关心现实问题,何宣瑜也有些紧张,豪门断背山本来就阻力重重,他和麟成也是经历了顽强不懈的抗争才搞定谢家老爷,何况慕家这一对还是兄弟恋兼同性恋,外人光听听就觉得惊世骇俗,遑论慕家父母的反应了。
而他们现在也不住在慕家大宅,慕南风搬到大哥离公司较近的公寓,开始了甜腻得要命的二人世界。
“云平哥说等合适的时候由他去说,还让我不要去捅娄子。”慕南风抓抓头皮,不情不愿地嘟囔:“我就那么废吗?说得好像我只会扯他后腿似的。”
“他很了解你嘛。”谢麟成闷笑几声,又问:“那你塞给云平哥的那个女朋友呢?”
说到李绮蓝,慕南风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她很奇怪耶,明明云平哥说不可能了,还坚持要云平哥见见她的母亲。”
“哦?”谢麟成唯恐天下不乱,给他火上浇油,说:“说不定这是新的突袭手段,你要看紧哦,不然云平哥就要被人截胡了。”
慕南风闻言绷起全身的神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紧张兮兮地说:“不会吧?那我一定要跟去!”
慕云平和李绮蓝约在周日午后,于某个情调幽雅的咖啡馆享受下午茶,慕南风使出磨人功,死皮赖脸地一定要跟去,并且保证乖乖当布景,绝不添乱,慕云平只好带着这个拖油瓶同往。
“云平,你来了。”李绮蓝起身朝他走来,见到慕南风,她怔了一下,把慕云平拉到一边,小声说:“这次会面我和妈妈希望与你单独进行,拜托。”
“为什么?”慕云平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慕南风更是如临大敌,戒备地瞪着她,李绮蓝双手合十,恳求道:“这也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在不确定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不会怀孕了吧?”慕南风炸着毛,突然插了这么一句,李绮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秀气的脸蛋涨得通红,小声回嘴:“你才怀孕了呢,胡说什么啊?!”
“好了,南风。”慕云平头痛地看向小弟,吩咐道:“你到那边坐一会儿,这家店的黑森林很好吃。”
“唔。”大哥发话,慕南风只好听命,乖乖地去窗边挑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猛吃蛋糕泄愤。
慕云平心中充满好奇,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他跟着李绮蓝入座,礼数周全地朝对面的妇人打招呼:“李太太,您好,我是慕云平。”
李太太站了起来,表情惊喜交加,紧紧抓着披肩一角,脸色煞白,活像见了鬼。
慕云平皱了皱眉,问:“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她坐了回去,手抖得连杯子都拿不住,气氛异常尴尬,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她才从失态中恢复过来,轻声说:“失礼了,慕先生,我没想到绮蓝说的是真的。”
“什么?”慕云平看了李绮蓝一眼,不明白她们女母在搞什么名堂。
“是这样的。”李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发颤,说:“您和我先生年轻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慕云平心中诧异,直觉告诉他这次会面绝对会带来很大的麻烦,他往窗边瞥了一眼,有点后悔把慕南风带来了。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觉得你和爸爸年轻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李绮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所以我才希望你和我妈妈见一面,之前没有告诉你,对不起。”
“没关系。”慕云平不动声色,“我听闻李先生父子已于两年前身故,或许看到我的脸会怀念亲人吧。”
李太太擦擦眼角的泪,从小皮包里掏出一张陈旧的单人照片递给他,上面的年轻人大概三十岁上下,端正俊朗,简直像镜子里映出的自己一般,除了发型不同,看起来一模一样。
怎么会有这么相象的人?慕云平眉头紧锁,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太太,脑中飞快地掠过种种可能,而后者也很难掩内心的激动,苍白的脸颊泛起温柔的慈晖,又递过一样东西。
那是K大附属医院的出生证明,上面的日期正好是他出生的那天!
同一家医院,同一天分娩,相似得如同翻版的脸……一个可怕的预想浮上心头,慕云平脸色变了,甚至有一个可笑的念头冒出来:这不会是谁设计的圈套来陷害自己吧?
显然不是,对面那对母女神情紧张,特别是李太太,头发已花白,眼中饱含着泪水,用几近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卑微地、虔诚地、盛满了一个丧夫丧子妇人的绝望与期望。
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但是这种突来的状况委实在他的反应能力之外,慕云平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都觉得一时无措,他定了定神,把照片和出生证推回去,说:“这些不能证明什么,李太太,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李太太神情黯然,李绮蓝拍拍母亲的手背,小声说:“那么……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你……”
“不可能。”慕云平站起身来,斩钉截铁地拒绝,“这个太荒唐了,我不能接受,再会。”
说完,他招手叫过慕南风,脸色阴沉地离开了这家店。
“我开车吧,你好像心烦意乱。”慕南风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那个女人不会真的怀……”
“没什么,你别多想。”慕云平不耐烦地打断他,把方向盘交给他,一路上都在消化方才的震撼。
这种可能究竟有多少?会不会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活了三十二年,慕云平第一次产生这种飘浮在半空中的不确定感。
身为慕氏的总裁,他深知情况的严重性,如果那个荒唐的可能成为事实,那么无疑会引起一连串的风波,家族企业最重视血缘,多少旁系亲属都在虎视眈眈地等着他出错,一旦他的身份遭受质疑,高层动荡不可避免。
并非出于对豪门生活的留恋,单纯以一个大企业掌舵者的身份,慕云平有义务维护公司的稳定运转,理智告诉他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用钱堵住李家母女的嘴,可是一想起李太太悲凄又充满希望的眼神,他的良心就觉得惴惴不安。
那也许……是他的生身母亲……慕云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三十二年的自我认知被瞬间颠覆,脑中开始不受控制地设想真相公开之后的种种可能。
慕南风一直用眼角余光瞄他,最后终于被他破天荒的迷茫表情刺激到,把车停到路边,然后侧过身一把扯过他的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
慕云平吃了一惊,被他突袭得手,慕南风吻得兴起,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使出浑身解数啃噬舔吮,很快得到回应的热情,演变成唇舌交缠的激烈湿吻。
幸好这条路上人少车也少,不至于被人看到他们天雷勾动地火的现场表演以及热吻过后红肿的嘴唇。
“怎么突然发情?”慕云平磨蹭着他的唇,沙哑地问,慕南风轻咬他一口,忿忿然答道:“看到你迷茫的表情就不爽,你有我了还迷茫个鬼!”
应付自己这样任性又黏人的爱人,他应该充实得要命才对,竟然有时间发呆神游天外,让慕南风这个傲娇美青年深觉受辱。
“你真是个宝。”慕云平被逗笑了,心中的阴霾渐渐消散,他又啄了慕南风的嘴唇一下,说:“他人即地狱,有些事情你帮不上忙,我也不想把你牵扯进那些无聊的纠纷中。”
“啧,他人即地狱。”慕南风半眯着的眼睛风情万种,诱惑在他耳边低语:“我可是你的天堂啊~”
老天爷!这家伙真是越宠越放肆,而且要命的是慕云平竟然很享受把他宠到无法无天的滋味,他挑起眉,问:“你不会想在光天化日,大马路上来一场车震吧?”
“有何不可?”慕南风舔舔嘴唇,一手搭上他的领口,慕云平面无表情地把他的爪子拨拉开,答道:“有伤风化,回去再说。”
“哦。”慕南风坐回去发动车子,油门踩到底,飙回慕云平的公寓,一进门,就开始热火朝天地亲吻抚‘摸,丢了一路衣服,直奔卧房。
“啊……云平哥……慢点……求你……”
窗帘拉紧,卧室里春光明媚。
慕南风趴跪在床上,腰臀翘起,双腿大开,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细腰被慕云平强健的手臂固定着,股间的密‘穴正遭受来自后方的猛烈攻击。
硕大的硬物毫不留情地侵入濡湿紧窒的柔软花穴,撑开到极限,每次都顶撞到最深处去,折磨着最能带来绝顶快感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快速而狂野,让慕南风惊喘连连,在身体几乎被顶穿的恐惧感中被铺天盖地狂涌而来的快感淹没,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腰臀迎合,一边在呻吟的间隙哀求他慢一点。
仿佛某些压抑着的东西破笼而出,野兽比平时还要凶猛,而且带着他所不理解的急切,侵犯了他一次又一次,在密不透风的拥抱与不留余地的攻占中宣告着对他的所有权。
慕南风打着哆嗦,扭过头索求他的吻,火热的后‘穴随着他扭头的动作而绞紧,让慕云平发出愉悦的低吼,吻住他的同时,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
他的腰快断了……慕南风眼角泛红,翻身趴卧在男人身上,命令他给自己按摩快被折腾残废的腰和腿,顺过气来之后,他拍打着对方的胸膛,低声抱怨:“快被你搞死了,老实交代,你受了什么刺激要拿我出气?”
有好几次他差点以为自己会在逼得人喘不上气来的快感中死掉,恐惧中的高‘潮异常强烈,让他又哭又叫,丢脸至极。
“没有,我哪舍得拿你出气?”慕云平紧紧抱住他,像是要把他嵌入自己身体那样用力,低声说:“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南风……你属于我。”
炙手可热的财势地位,如花似锦的无限前途,这些都比不上他怀中的人重要,慕云平并不是恋栈权势的人,但是他无法想象失去南风会是什么样子。
一旦尝过拥有的滋味,分离就更加无法容忍,他们蹉跎了这么多年才走到一起,不仅是对过去的妥协,也是对未来的期许,如果要将这一切全然颠覆,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剩下什么。
所以才会如此急切地想要确定他属于自己,可以将他拥入怀里尽情地疼爱,在他的身体内外全部烙上自己的痕迹。
慕南风被他一搂之下腰酥腿软,一丝火气也没了,脸上挂着幸福的傻笑,声音软糯腻人:“你要有觉悟哦~你也是属于我的,每一根头发都是,如果你敢背着我搞大别人肚子,我非阉了你不可!”
慕云平强忍着想敲他爆栗的冲动,无奈地低叹:“老天,你这颗脑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我是种马吗?”
慕南风讪笑几声,安抚地亲了他两下,问:“没搞大肚子就一切好说,你跟李绮蓝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慕云平投降了,哭笑不得地解释:“我们可是清白的,你不要胡思乱想,难道你刚才被我抱的时候都一直在想这件事?”
“那时候没有,现在想起来了。”慕南风老老实实地承认,即而凶巴巴地逼问:“不许瞒着我!不然我就自己去找她问清楚。”
“你别添乱了……”慕云平头痛地低喃,在他死缠烂打的追问之下无奈地回答:“南风,李绮蓝有个哥哥和我同时、同一家医院出生,这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哥哥的事,两年前去世了嘛。”慕南风认真地看着他,“不过后面的不知道,你继续说。”
“今天她们给我看了她父亲年轻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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