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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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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弄臣想要透过碰触感受对方仍然活著的真实性。
可是手伸在半空中,指尖却莫名颤抖起来,他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去确认,人生第一次竟然如此懦弱。
如果有第三者在病房里,也许会有人看到弄臣此刻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双眼通红、泛著泪光,却紧抿著嘴唇忍下所有的不安与可能的呜咽。
弄臣看著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挫败的放弃,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用整个无眠的夜晚,守候在艾努床边。
待续
後记:我觉得这发展已经狗血到不能在狗血了;而且真的中途换角。。。
也许这全部都是因为艾努的怨念控制了我吧~
还有。。。虽然小攻已经确定换人了
我还是想知道各位对换角的感想。。。。。(可以讨论;不过砸鸡蛋就省省吧~)




☆、雪花(16)

今天以前,弄臣是个嘲笑爱情的人;今天以後,弄臣不知道自己是从什麽时候就爱上艾努。
如果能够,弄臣情愿不曾遇见艾努,因为不识爱情之前他可以对任何人冷血,但是心里牵挂起艾努之後就只想将他好好守护在怀里。
而牵挂是却正是黑道文化里最要不得的,狠不下心的人注定会被吞噬。
弄臣双眼紧盯著艾努,一个月很快的过去了,床上的男人越来越苍白,却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最近每一日他都得把主治医师叫来面前关心,好好询问为何艾努还没醒过来。
但是得到的答案千篇一律,说什麽已经没有大碍,病人经过检查之後并没有其他状况,现在只能耐心等待病人苏醒。
操!这些个医生一点能耐都没有,刀也开了、钱也收了,病人躺了一个月,醒不来却叫我耐心的等?
弄臣感到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除了等,难道他还能够有第二种选择吗?
烦躁的弄乱发丝,一向一丝不苟的黑发瞬间落在脸庞,心里充满无力感,但最後却还是只能选择静静的坐在病房一旁。
弄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一个月来他从以为艾努会马上醒来、也许明天就会醒来、到现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醒来,心情几番转折百般折腾。
不过是个男人罢了,值得如此吗?
令人烦躁的事情还不止一件。t
最近迪瓦可得意了,不过一个月便带著他的弟弟出入各个场合,就不怕他心爱的男孩变成敌人觊觎的目标吗!
何况他底下的人对於艾努的死讯有些浮躁,他又要用什麽说法来安抚?这个家伙当真是色胆包天了?
弄臣不懂,从他的心为艾努而感到痛楚之後彷佛没有一件事情是能够被他好好掌握在手里的,明明应该要得意的人应该是他不是吗!
突然,弄臣的双眼紧紧盯著艾努,看著他苍白的脸色、紧闭的眼睑,惹得自己心痛,心里想『也许我应该在这个时候杀了他』。
这麽想著的同时,弄臣手也伸了出来要往对方毫无反抗能力的脖子掐上去。
手心缓慢的覆盖上那好像一掐,就会马上折断的脖子,感觉到那股稳定的脉动和略微冰凉的肌肤触感,弄臣终究是下不了手。
手慢慢放开,弄臣轻轻抚摸著对方的唇,轻声的说「赶快醒来吧…」。
假使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弄臣虔诚的希望艾努赶快醒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弄臣轻声的説完之後,艾努那紧闭的眼帘彷佛回应一般,轻轻、轻轻的睁开了。
倏地,弄臣只能傻傻的看著对方苍白的脸,无法反应。
晕眩感伴随著双眼睁开後向自己袭击而来,一开始艾努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视野之内的景色是一片惨白,鼻间闻到的气息则有一种淡得化不开的消毒水气味飘散。
脑袋感觉特别的沉重,头微微一侧,却看到一旁有个好看的男人流著泪、看著自己。
张开口,想说『别哭』,却觉得喉咙乾涩得有点疼痛,声音则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
安慰的话说不出口,晕眩感还是很强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艾努皱起眉头,有种想要在将眼睛闭上的感觉。
下一秒,却被那个在哭的男人给吓了好大一跳。
手上传来另一个炙热的温度,男人握住自己的手心激动的说「艾努,不要闭上眼睛!拜托你!」
艾努?
那是谁?
脑子一片混乱,晕眩感还是战胜了一切,短暂的恢复清醒之後艾努又闭上了眼睛。
而弄臣抓紧艾努的手,只能眼睁睁又看著对方失去意识。
「艾努?艾努!」叫著对方的名字,弄臣没想到艾努竟然马上又失去了意识,一时惊慌後又马上唤来主治医师。
不过这次,主治医师倒是很乐观,知道艾努清醒的状况之後对弄臣说「先生,您放心,患者只是昏睡太久一时不能适应周遭的情况,晚一点应该就会清醒了。」
「你确定?」
「是的。」
「我知道了。」
简短对话过後,医师便离开了病房,留下弄臣一人面对著病床。
心情渐渐的恢复平静,弄臣知道自己最近实在是过度消沈了。
既然知道艾努会清醒,那麽属於他跟迪瓦的争战也就要正式展开了。
最近那个男人实在是过得太快活了,带著心爱的弟弟到处炫耀,哼。
这种风光不会维持太久的,等他将艾努安顿好,第一步就先从弟弟下手吧!
用手拨开垂落眼前的头发,弄臣深黑色的双眼露出杀戮的光茫,血液里的残忍躁动著,但是眼光转向艾努时却又透露出一些爱怜,两种情绪反差之大。
接著弄臣露出微笑,他想,使他柔软的那一部份,他会“藏好”的。
待续
後记:我个人觉得艾努醒过来那里又是个狗血的段落。。。
不过。。。总得要艾努醒来戏才能继续唱下去呀~
所以就原谅我的老梗吧~




☆、雪花(17)

反观另一边。
自从亚文回到迪瓦身边之後,迪瓦便大方的带著亚文进出一些派对或是谈判的场合。
这实在是很违反常理的一件事情,一般来说没有人会喜欢将自己的弱点曝露在仇家或是好事者眼前。
偏偏迪瓦反其道而行,不知道他是胆大包天还是自信过头?
但他个人倒是觉得,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大方的将人带在自己身边。
何况他并不希望亚文像花朵一样娇柔,必要时一点自卫的功夫也应该要学习。
因此除了亚文的仪容经过重新整理,一些必要的知识及简单的武术也是亚文今後的学习项目。
「亚文,最近过得还习惯吗?会不会太累?」站在被一片夜色笼罩的阳台上、端著一杯红酒,迪瓦问道。
「才不会累!我很高兴能够跟你一起出席各种场合,也很高兴能够学习到更多知识。」亚文躺在床上,白晰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带著真心的微笑回应道。
「真乖。」迪瓦露出微笑,原本就帅气的脸庞更显露一点邪气,接著他走回床边,吻上亚文。
「给你奖励好不好?」然後他笑著看著怀里的人儿说道。
俊美的脸上展开的笑容是如此愉快,这样的神情是过去的艾努所梦寐以求,但却永远不可能拥有的。
但是,如果告诉艾努,自己竟然能够有那麽一点价值换取让迪瓦快乐的事物,他也许就会满足。
「嗯……这样…嗯…哪是奖励呀……」亚文笑著闪躲,却还是被摸了个透彻。
红著脸,他看著迪瓦,心底其实不明白,为什麽这样俊美又有权势的人会喜欢自己呢?
有好多好多的疑问,亚文不是从没想过而是还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出答案。
他不是个笨蛋,假以时日,查出真相也不会是问题。
届时,他能够像现在一样躺在迪瓦身下被恣意宠爱吗?
「可是你一脸舒服的样子呀!」迪瓦吻上亚文胸前的红点,轻咬或舔。
「嗯…呀……你坏……」脑子里有再多的疑问此时都难以思考了,亚文的下半身此时已经敏感的挺立,微微透出乳白色的液体,近来日日欢爱的身体已经被训练得颤抖连连。
接著便又是做爱的时刻,迪瓦不得不承认,对於亚文他是怎麽样都要不够。
亚文的脸、纤细修长的肢体、细腻的肌肤,迪瓦一一吻过、烙印,听著亚文带著点压抑的叫声,迪瓦显得更加兴奋。
偌大的卧室、黑色床单上交缠亲密的躯体,迪瓦带著不可公诸的秘密尽情的爱抚亚文。
手掌轻抚亚文的发丝、身体,最後探入小穴,抽出插入软化甜美的小径,接著火热的昂扬忍耐不住似的急切进入了亚文体内。
瞬间,亚文轻蹙眉头发出难耐的细吟,迪瓦腿间的昂扬则全数没入火热小径感受亚文全部的甜美,这时就算是迪瓦也忍不住发出喘息声、帅气脸上露出忍耐似的神情。
这时亚文轻声对迪瓦说「可以动了。」
然後迪瓦才轻轻吻上亚文的唇,火热的东西才缓缓在亚文体内抽动起来。
卧室内慢慢地充满喘息、呻吟及略带鼻音的抽泣,回盪在卧房里头,中央空调也浇不惜的欲念,燃烧、燃烧、彻底燃烧,最後亚文揽著迪瓦的颈项,眼角含泪说「嗯…不行了……」。
但是迪瓦却没有因此停止动作,只是用手更加揽紧亚文的腰部,轻轻旋转,逗得敏感的弟弟又是一阵颤抖。
然後他轻轻含著亚文的耳廓,低声说「我爱你。」
亚文倏地羞红了脸,然後轻轻的说「我也爱你啦!」
这时,迪瓦才满足的加快进出的动作,火热的肉柱张牙舞爪,血管突突跳动,被小穴含住的快活舒爽极了,最後,亚文高潮的同时他也忍不住将种子射入对方体内。
待续
後记:这篇。。。。h的没头没尾;因为没劲写这对。。。。XD(天音:你这样好吗?)




☆、雪花 (18)

艾努坐在床上,喝著清淡的粥,受到细心的照顾。
弄臣坐在床边,不发一语的看著一些文件。
在采光良好的这个房间,他们平静的不像是黑道,没有激情,只有平淡的氛围。
弄臣没有当那一个先开口说话的人,因为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一个令他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的人出现了,於是他选择沉默。
艾努喝著粥,呼吸很平顺,阳光暖暖的照在他身上,心里头什麽也没有想。
不发一语的平淡氛围就是他们近来的相处模式。
艾努什麽都忘了,忘了他叫什麽、几岁、来自哪里、之前在做什麽,幸好语言方面没有什麽问题,唯一影响到的只有记忆。
这样,对艾努来说到底是好或不好呢?
弄臣觉得是好的,毕竟他那心狠手辣的对手将艾努利用得如此彻底之後便丢弃了,爱上那样的男人,忘了也好。
其实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对於艾努,他一开始也只不过是想利用罢了。
那又为什麽,现在他是这麽舍不得艾努呢?
隐隐约约弄臣知道答案,却不愿意去细想。
艾努坐在床上,低垂的眼光偶尔会看向弄臣,一点印象都没有。
专心看著文件的男人目光低垂、嘴唇紧抿,黑发有点长、肤色偏白,指头很纤细、黑色西装裤也让这个坐得笔直的男人显得双
腿修长,整体来说,算是长得俊秀的一个男人。
他是自己的谁?艾努不知道,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可是弄臣对他真的很好。
艾努觉得,这个叫做弄臣的男人就是他目前最熟悉的陌生人。
彻底清醒之後,眼底所见的这个世界彷佛就是全新的,使他内心充满不安。
眼里所见,全部、所有,都是这样的陌生;有一度他害怕得哭了,医生则诊断他因脑部受创而导致全盘性失忆。
但就是这个男人在他崩溃时冷静的坐在他身旁、握紧他的手和他一起听著医生的诊断不发一语,甚至在医生说完之後,也只是淡淡的询问医生他的伤势还会不会有什麽其他後遗症。
之後,面对什麽都不记得的自己他总是很温柔的对他提出疑问,例如他是否还记得之前他的工作是什麽、在哪里、有没有对哪个人印象深刻?或是,他是谁。
没有,全部都没有,忘得很彻底。
就连他一连拿了好几张建筑物或人物照片给自己看,对於照片里的内容也都一点印象也没有。
还记得自己说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时,弄臣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然後
他说:「不记得也没关系,那些不重要。」
对於这点,说不疑惑那绝对是骗人的,如果是不重要的人事物,那又为什麽要拿照片给他看呢?
可是艾努没有想要追究的欲望,隐隐约约,他觉得那也许真的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吧!
而弄臣那抹松了一口气的笑容也似乎是不希望他想起什麽的样子,那麽,就这样吧。
喝下碗里的最後一口粥,艾努将碗放下,细微的声响马上引得弄臣抬起头来。
阳光照在弄臣身上,黑色的发丝比外人想像的还要柔顺、亮丽,他扬起一抹笑容,很高兴艾努有好食欲,这样的养伤才会顺利。
艾努看著弄臣露出的微笑,虽然还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自己的谁,但是,他喜欢这个男人对他展露的微笑,令他安心。
弄臣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走近艾努欲收拾碗筷,却在他低身要将碗筷收走时,艾努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略带冰凉的掌心令弄臣正眼看向对方。
这时艾努轻声说:「陪我出去外面走走好吗?」
待续
後记:我之前有没有形容过艾努的长相呀。。。?这件事很重要呀~但好像没有?
我写这篇的弄臣时。。。。忍不住觉得他也是很适合被压著XXOO的呀。。。。=_=




☆、雪花 (19)

「好」弄臣没有异议,马上让佣人将轮椅推了过来。
艾努没有瘸,只是也还不适合过度的劳动。
很快的,弄臣推著艾努的轮椅走到豪宅外的庭院。
绿意盎然,这是艾努的感想。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弄臣在这庭院里散步,但是每次艾努看著占地广大的草坪和环绕在四周的那些高大树木,艾努总是会觉得心情开朗许多。
接著弄臣将他带到一颗高大的杉木旁扶他站起来。
双腿有点虚软、飘浮,这是因为躺在床上的时间太长,但还是稳定的站直了。
弄臣放手,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艾努。
艾努的脸色有些苍白,毕竟近几个月来他晒太阳的日子实在不多。
弄臣也不乐见他的苍白,只是医生嘱咐他,艾努需要多休息、多休养,只要对艾努好,医生说什麽他都会去做。
何况这个高瘦的男人,尽管苍白、全身瘦削,剃短的褐发却遮掩不住那对好看的蓝眼睛,那麽亮、那麽透明,为什麽以前就没有注意到呢?也许是迪瓦太显眼了?或是艾努从没正眼看他一眼的关系吧!
他站在原地,阳光不是那麽炙热,温和的照在他们身上。
艾努慢慢的划开步伐,走得很慢,双足赤裸的踏在定期修剪的草坪上,很舒服、很放松。
土地略微湿凉,弄臣放慢自己的步伐,走在他的身边。
「最近很忙吗?总觉得你看起来很累。」话题总是由艾努展开。
「跟平常一样,不累的。」弄臣露出一抹微笑,艾努正关心他呢!
「还是不要太累才好。」艾努又说。
「我尽量。」弄臣笑笑答道,没有多说;心里想,就是那些事,应酬、交易、耍心机、械斗,累吗?这是他的生活,一直都这样,习惯了。
艾努没有把话再接下去,却不是他不问更多,只是有些话题一旦触及底线,弄臣就不会多说了。
话题总是如此,一旦触及艾努不知道却跟他有关的部份,弄臣就没有打算对他把话说太多。
直到现在,艾努对於弄臣还有自己的过去依然一无所知。
他的生活也很狭小,圈子就在这豪宅跟庭院里,认识的就是几个仆人和弄臣。
这样很奇怪,所以他也主动问过自己的事情。
但是弄臣只对他说,他以前过得并不好,就是发生了一些坏事才会受了伤、忘了过去,既然如此,那也挺好,就不要再去回头看伤心事了。
那个当下艾努没有反驳,下意识同意弄臣说的话,或许是因为他觉得弄臣并不希望他想起往事的关系。
因此直到现在,他对自己还是一无所知,除了他叫艾努以外。
连自己几岁也不知道、有没有家人、朋友,不知道,对於自己的过去艾努一片空白;奇怪的是,对於自己的过去,他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很难说清楚的情绪,但就是一点知道的欲望都没有。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要很积极的追回过去的记忆吗?
但是除了刚清醒的那几天特别不安、惶恐,艾努之後的每天都过得很好,很轻松、愉快,因为每个人都对他很好。
吃饭有人张罗、衣物有人备妥,要什麽就会有什麽,加上弄臣的嘘寒问暖,日子还能再更好吗?艾努自问。
如果说过去的生活尽是一些坏事,那麽现在这样真的很好,他的心真的很平静、恬淡。
两人没有说太多的话,就是在这大庭院里走一会、停一会。
「最近还有什麽想看的书吗?」
「你带什麽书回来我都看的。」
「如果你……如果觉得闷可以告诉我,我可以问医生,现在是不是适合带你出去外头走走。」
艾努一听,惊喜的看著弄臣。
的确,他现在过的很好,不过能够出去外头走走还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呢!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想出去。我会找时间跟医生讨论一下。」弄臣无奈的笑道,右手轻轻摸著艾努的脸颊。
艾努对这样的动作并不反感,总觉得对方掌心的温度让他很安心。
「还会痛吗?」弄臣突然问道。
艾努看著对方,知道对方在问他的伤口,於是笑著说:「早就不痛了,你都问过好几次了。」
弄臣苦笑,那道疤在他眼前依然如此触目惊心,差点失去这个人,怎麽能不痛!
看对方回答的那麽肯定,弄臣将手从艾努的脸上移开後说:「不痛就好。」
这时有树叶被风吹落,天气越来越难以捉摸,连枝干上的叶子都难以适从,只能沙沙声起随风落地。 
他们站在原地,吹同一阵风,曾经是敌对的两人和谐的站在彼此身边。
「有点凉了,我们回屋子里去吧。」弄臣对艾努说道。
「好。」艾努同意,真的有点凉了,现在到底是什麽时节呀?瞧,他过得连是什麽日子都浑然不知呀!
然後弄臣推著艾努的轮椅,两人回到屋子里去。
这样的生活,平淡,时间过得也飞快,三年便过去了。
待续
後记:时间咻一下过了三年。。。怎麽会这样呀。。。。。




☆、雪花 (20)

窗外的树木和绿叶让庭院一片翠绿,艾努拿著笔,素描庭院。
他的头发留长了,半长不短,褐色的发丝柔顺的贴在脸颊边。
拿著笔素描的样子很专注,蓝眼睛很亮、很有神、充满光彩,穿著米色的上衣和七分裤,秀气斯文的样子早已找不到当初出生入死的一点痕迹。
画纸上的庭院轮廓已经出来,他下笔很快,毕竟这个绿色的庭院他已经画过几百次。
三年了,日子实在是很悠閒,就是有点不自由。
除了这栋豪宅,这三年来他去过的地方实在不多。
住家附近不用说了,他竟然没什麽印象;主要是他閒晃的地方只在庭院里,第二是他要出门会有车子接送。
嗯…何况他也不常出门,倒是比较常出国。
三年来搭飞机去过的地方十只指头也算不完,弄臣好像比较喜欢带他出国,相对的不喜欢他待在国内呢。
是因为危险的关系吗?毕竟弄臣是搞帮派的。
要说至今他完全不知道弄臣是在做什麽事的那就是骗人,虽然不是很了解,但这得归功於弄臣保密的功夫,总是他愿意告诉自己的他才会说,要是他不想说,打破砂锅还是得不到答案的!
艾努将笔放下,看著窗外不禁走神。
叶子被风吹得颤动,微眯起眼睛,艾努很认真的思考弄臣什麽时候要回来这个问题?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呢!
唉,他承认,这是想念那个男人来著了。
那个男人有一张不笑时显得很冷淡的脸,对自己微笑时却又那麽柔软;对自己包容、宠溺,对属下却很严厉;尤其对自己百般让步,似乎只要他开口,他就绝不会说不。
有时候艾努会疑惑,自己到底有什麽地方值得弄臣待他这样好。是失忆前他们就特别交好吗?
艾努问过弄臣这样的问题:『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那时,弄臣脸上的神情是有点愣住的,但他没有迟疑多久便淡淡的说:『我就是想对你这麽好。』然後便继续看他自己手上的资料了。
那时他如果没有眼花,弄臣的侧脸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红晕,然後他便聪明的不再多问。
有时候他会想,这个男人待他是…十分特别的吧!
而自己,其实也慢慢的被这个男人攻陷了吧。
如果说,有人用温柔和包容对待一个失忆的人,那麽会发生什麽事呢?
这个答案不该是十分老套吗?被这样对待的人总该对施予者产生爱吧!起码艾努就觉得自己应该是对弄臣有爱的。
这三年来他的情绪与情感其实并不特别激动,总是很平静,主要是对於失去的过去记忆他没有特别想要追回。
因此只要现况过得很好,他就觉得够了。
面对宅子里的其他人,他也是如此,大家总是很照顾他、关心他,因此他也总是和大夥和平相处。
可是弄臣不同,这个男人是他三年前枪伤後第一眼的世界。
对於自己的照顾总是那麽细心、体贴又温柔,虽然他好像隐瞒了很多事情,但是那有什麽关系呢?他对自己这麽的好呀!
渐渐的,面对这个男人他从一开始的放心到现在的整个心都放在他身上,也许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什麽太令人意外的事呀!
待续
後记:唉。。。。。离ooxx到底有多远。。。。多远。。。。多远呀?




☆、雪花 (21)

艾努突然站起身,决定去洗个澡,也许今天弄臣就会回家,那麽他要清清爽爽的给这个男人一个拥抱。
稍微收拾一下画笔跟画纸,艾努便走进浴室了。
浴室颇大,热气不断往上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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