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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何苦为难男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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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百吧,就睡两晚。”我没再说什么,拿起了飘落在枕边的100元人民币,然后披件外套,出门了,转身关门时,我对雷明道:“好了,雷先生,祝您晚安,您若需要什么服务请拨打110,今晚我到妓院去一趟,就不回了!”没想到雷明在床在惊叫起来:“喂,你等等我,我也要去!”我没有再罗索,出门后我随手就反锁了房门,这回雷明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吧,其实,过不了半会,我就回来了,这年头,性病的广告满大街张贴,谁还敢去妓院,再说,我也不想和女人那个,等我买了宵夜和饮料回来时,雷明已经把房间弄得象遭贼似的,桌椅倒地,衣柜乱得象鼠窝,要命的是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扔到了地板上,真郁闷,这小子,不会得了多动症?
  “喂,你干什么了?”我有些恼火。
  雷明转过身,我才发现他的目光一片湿润!
  “怎么了,雷明,多大了你,还那么撒性子?”
  “我——我以为你真去妓院了!”
  “这怎么可能,真是的,你把被子丢到脏地板上了,今晚你拿什么来盖?”
  “慌什么嘛,没有被子,我不会拿你来盖吗?”
  “你什么理论,我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被单,我可是130斤重哦,你盖得动吗?”说时迟,那时快,雷明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不由分说就把我“扔”到了床上;然后他喘着粗气的身体趁势压住了我的腰身。我不由得大声叱责起来:“别闹了,雷明,吃点东西吧,如果你真想在这里睡,那就起来吃点东西,然后整理好床铺,再洗个澡,毛巾,牙刷,还有内裤我都买好了,你的一百块已用得差不多,这一百块我就不还你了!”说着说着,我的声音越发变得低沉,胸口兀然变热,有一种久违了的朦胧的炽热晶体涌出了眼睑,其实,我是多么喜欢这个童心未泯的部长,多么痴爱着这个23岁的男人啊,虽然我也仅是23岁,可我却发觉自己比他老了许多许多,这不是年轮的苍老,而是心的疲惫,正如现在,我连一百块钱招待他都出不了手,我简直就是一个窝囊透顶的山顶洞人,其实我何尝想认输呢?想想今天,程敏那个女孩把那杯热茶泼到我脸上,我的心就已经无比的刺痛,可我又能怎样,除了再一次告诫自己: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去染指,那些东西就象魔咒,一旦冒犯,后果将不堪承受。
  雷明从床上慢悠悠地爬了起来,然后看见了我纷落的泪水,于是惊惶失措地叫道:“郁飞,不,不要,我不许你哭!——不要了,郁飞,都是我不好,让你哭了!”
  “这不关你的事,对不起,雷明,如果你当我是你的朋友,那就代我向程敏道歉,说我对不起她,我并不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那次车祸,你不是说就要订婚了吗,那就赶紧结婚吧,我祝福你们就是了!”我也从床边站了起来,抬着头,凝望着雷明深情万丈而又媚惑无限的目光。
  “不是的,郁飞,我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你,我跟她已经结束了,其实我和她的这段感情根本就不应该开始,这都是父母之命,程敏的父亲在法院工作,她爸和我爸是老同学,哎,正因为那样,我才不想去伤害程敏,我必须放手让她去爱别的男人,因为我真的不能给她真正的爱情,明白吗,郁飞!”雷明气喘吁吁地叫道,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就要淌泪了。
  “好了,我能明白,那就什么都别说了,你也不用吃东西,不用洗澡了,睡觉吧!”
  “呵呵,那被子呢,枕头呢?”雷明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还用什么棉被,我不就是空调吧,37。5℃,够热了吧!”
  “那好啊,来我抱抱这个长着粗长大腿的空调吧!”
  然后,我们就相拥着倒在了空无一物的床上。
  
                  第十三章 他们说要杀了你
  十三、
  
  12月11日,一个极平常却不平静的日子。
  南方,依然是料宵冬寒,冷意扉扉,六点零几分我照例起了身,然后围着周遭大约有两百多米的砖窑跑步。自从11月中旬我应聘到这个砖厂做工后,又恢复了读书时的一些习惯,比如晨读,跑步之类,其实我最喜欢的运动是下象棋,下棋属于一种休闲的脑力运动,可在砖厂里大多数是民工,很少有人有这样的雅兴,更别说酒逢知已,棋遇对手了,不下棋了,偶尔却也感叹人生如棋局,面对命运的追杀,只好把自己当作过河的小卒,除了硬着头皮向前不停地奔跑跋涉之外,再也没有退路。我才围着砖窑跑了五、六圈,全身就开始燥热起来,粘乎乎的汗水渐渐地泌出体肤,尔后,竟不由然地想起了雷明那天晚上的话:“郁飞,你年纪轻轻,腰身怎么那么粗,是不是有点发福了,也该减减肥了,我喜欢瘦肉型的你。”当时我嗔道:“得了吧,这身体是父母给了,也是上帝的恩赐,该怎么生长这是天意不可违,我可管不着,再说男人长得虎背熊腰的有啥不好,难不成你真把我当成电热毯了,想让我轻盈如雪,又温和似春?”“哎呀呀,谁说你是电热毯了,你简直是根电烙铁,整晚烙得我全身上下直冒汗,我呀,恨不得你长得象头猪,现在猪肉涨价了,哪天手头紧缺时,还能把你当流动资产给贴现了,只是现在我是心疼你做那事时太累了,再瘦点的话,象我的身材,更能轻车熟路,不至于一次就这样大汗淋漓,哈哈!”“别说了,什么这事那事的,你听听窗外,都‘月落乌啼霜满天了’,你还不成眠?”“呵呵,你错了,不是霜满天,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说罢,雷明的红唇又一次象霜叶一样轻擦过我的耳根,轻痒、微痛,让人绮念绵绵。这么回想时,我又加快了步伐,当然我跑步肯定不是为了减肥,或是为了雷明的那句——我喜欢瘦肉型的你,而只是想多煅练身体,让自己有一个强壮的体魄,漫漫人生路,一个人要走得稳当、行得磊落无论如何都得有个健康的身体才行。
  傍晚5点多,我整理好当天办公桌面上的各种账务核算资料后,又换上了青色的麻布工作服,走进了砖窑,这是我的第二份工作——出窑。出窑在红烧砖厂来说是最辛苦的一样工种,我所在的砖厂共有十二个门窑,一般说来装窑、烧窑和出窑是同步进行,持续作业的,也就是说在这十二个相通的门窑里,往往是10门装窑,9门烧窑,而8门的砖已经烧熟等候出窑,所以,出窑就象是做馒头的人趁热从蒸笼里取出馒头,所不同的是,取馒头出笼时碰到的是水气和弥漫的香味,而出窑则直面滚烫的尘粉和炽热的火气,正因为在热浪里作业,所以不仅让人容易犯困,容颜早衰,也容易得些尘肺之类的职业病,做这份工作的人多半是砖厂附近的农民工,因为厂里规定出窑是计件工资,当天结算,所以再苦再累也让人乐意去干,我之所以来这个砖厂做工,有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我可以在工作之余再付出一点苦力,多挣一些银两,因为这里离腾老板家太远,我已经辞去了那里的家教工作。正当我热汗淋漓地在砖窑里捡着一块块烫手的红砖时,厂长亲自到砖窑里来了,厂长说:他路过我房间门口时,听到我放在房间里的手机响个不休,定然有人找我。于是我返回了房间,这才发现手机上真有十几个未接来电,返拨回去,才知道是乡下的来电,询问了些许,才知道这是乡里头的公用电话,幸好,打电话的人还没有离开。
  “飞儿,很忙吗?妈打了很多电话怎么不接呀?”是妈妈有些苍老哽咽的声音。
  “哦,刚才出去了,妈妈,飞儿好想好想您了,身体还好吗?”知道是妈妈打来的,我的声音不由得激动起来。
  “还好了,飞儿,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妈也特想你!”
  我的生日?原来我竟忘记了。
  “飞儿,这几晚过来,妈老是做恶梦,你没什么事吧,急死妈了!”
  这就是母亲,日里夜里想着的都是儿子,魂萦梦绕的总逃不出对儿子的牵挂。
  “没事的,我很好,别担心了,妈妈!”
  “那就好,妈听到你的声音也就安心了,长途电话费也很贵,妈这就挂了吧!”
  “不要了,妈妈,我还想多听听您的声音呢,妈,我又长大了一岁,可您又老了一年,我才不想过什么生日呢,净愁人。”
  “好了,飞儿,你长大了,这些年,妈都没见你撒过娇,现在怎么变得象个女孩似的,又想粘住妈了,记住了,飞儿,你只身在外,做事要小心些才好,我们的命不同别人,不要去跟别人攀富贵,比高低,不管别人怎么对你,能忍则忍,不要轻易去得罪别人,妈不求飞儿有什么大好前途,只要飞儿懂得做人,有一颗善良的心,妈就放心了。”
  “是的,妈妈,我知道了,以后,我慢慢地学着善良吧。”
  妈妈在那头悄声地挂了电话,而我握住手机的那只手掌却已汗水涔涔,真不知自己该怎样做才叫懂得做人,更辨不出自己的那颗心到底是善良的还是很龌龊的?
  我的思绪还陷落在茫茫的混沌中,手机又响了。
  “喂,您好。”
  “嗯啊,你好,祝你生日快乐。”好甜美的声音。
  “啊——谢谢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就在一瞬间,我变得瞠目结舌起来。
  “怎么了,你这个大孝子,阿姨还好吗,我有点想念阿姨了,嘻嘻,当然也有那么一点点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天馨,我的白衣天使,近来好吗?”
  “不好,才不好呢!”
  “怎么了,天馨,发生什么事了?”
  “呵呵,骗你了,医院里近来有好多病人需要护理,瞎忙着,不好意思,你的生日没能送什么礼物给你,明年一次两份送给你,嗯啊。”
  “哈哈——什么嗯啊,你的口头禅吗,听起来象个婆娘似的,是不是已经洞房花烛了,朋友一场,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郁飞,你瞎说了,什么洞房花烛,你不知道我还在等你吗,嗯啊,呵呵,那你呢?”
  “我没呢!”我低叹。
  “那么说我还有机会了,是也不是?”天馨声音有些异样,难不成,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谢谢你,天馨,真的,我希望你以后的日子里过得幸福,这样,我和我妈也就心安了。”
  “可是,郁飞,我能喜欢你吗,我是说默默的,偷偷的喜欢,一天也好,一年也好,可以吗?”
  “天馨,我的好妹妹,我不知该说什么,真的,如果来生有缘,我会紧紧地捉住你不放,可今生,我是投错了胎,没法去追求你了。”
  “郁飞,你说什么呀,投错了胎,我不明白。”
  “以后你会明白了,天馨,你是个好女孩,真的,是一个天使,这样的天使我只要能碰见一次就够了,天馨,记得快乐哦,我手机没电了,以后再联系了。”
  “那好吧,你也要记得快乐哦,还有阿姨,你要好好地照顾好阿姨,你的生日是她悄悄告诉我的。”
  这回是天馨先挂了电话。
  到了晚上九点多,我接到了雷明的电话,雷明并没有祝我生日快乐,应该是他忘了吧,其实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何况是他呢?可让我心惊胆颤的却是雷明在电话里头象喝醉酒一样言词零乱。
  “郁飞,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郁飞,帮帮我好吗,我要疯了,要疯了!”
  我不明白雷明在说什么,于是在电话里高声说道:“雷明,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堂堂的财务部长,你还是局长的公子,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你那样口齿不清、手足无措了?”
  “你还说什么狗屁部长,我才不愿当局长的儿子,你知道吗,郁飞,我,不,不是,是我和你之间,暴风雨就要来临了,程敏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她的父亲,就是市法院的一位法官,我爸爸的好同学,然后,程敏她爸爸来会见了我爸,这事,我爸妈都知道了,他们说,说要——杀了你!”
  “要杀我?那好啊,就让他们来杀我好了,我不在乎,我才不在乎,死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我已经爱过、痛过、恨过、苦过,死也无憾了!”
  “可我在乎,千千万万个在乎,我爱你,郁飞,我真的爱你,现在——现在我们该什么办呢?”
  “喂,什么怎么办?你是不是喝酒醉了?”
  “没有,我一滴酒都没沾上,我现在就想喝酒,喝到烂醉,这样心倒是不烦了。”
  “好啊,雷明,你听着,我会去找你爸妈的,这都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我能承受得来,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想让它变成了我的忌日,你放心,改天我就去找你爸爸谈谈,我会让他们满意的。”
  “郁飞,你算老几,你能让他们满意?你不用来,就会有人去找你,我怕的是,去找你的人不是他们,而是杀手!”
  “什么,这事有这么恐怖吗?杀人灭口,这是什么年代,为了什么?”
  “你不知道的,我爸把名誉地位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如果让别人知道他的儿子是个同性恋,若不是他被活活气死,你可能就会被打死!”
  那么说,暴风雨真的要来了吗?我是该做一只企鹅呢,还是一只野鸭,可凭我的能耐,别说是海鸥、海燕了,也许连海边的一只沙虫我都自叹弗如,可我错了吗?又错在哪里?不,我不甘心!
  
                  第十四章 不用太多,十万够了
  十四、
  
  我第三次去晶都酒楼是应允了程敏小姐的邀约;那天是星期五,刚好碰上我难得的一个休息日。
  星期五晚上,程敏在电话里柔声说道:“郁飞,近来过得还好吗,一想起那天在茶厅里的事我就深感不安,能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吗,我现在就在晶都酒店503包厢,你能来一趟吗,让我们再好好谈一次吧,交个朋友也行。”我心里暗想,我还能成为程敏的什么人呢?情敌?蓝颜知已?还是两个同病相怜的过路人?这些话不过是欺人之谈,于是说道:“没事了,过去的事就别再提它,我从没责怪过你的,晶都我就不去了,祝你和雷明周末愉快。”“不,你还是来吧,算是我恳请你了,雷明他也在,让我们三个好好谈一次吧。”“雷明也在吗?”“是的,所以,你不得不来,要不就太不够义气。”程敏说得没错,不去就太不讲义气了,堂堂一个男人有什么好退缩的,该面对的如果要闭上眼睛;那只能被黑暗所包围;那倒不如睁大眼睛去瞧个明白,寻个破绽。
  八点一刻,我如约到了503包间的门口,只是在抬手敲门之时,我心里却变得一片空白,预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正向我飘来,那天雷明在电话里曾喃呢不清的说:他们要杀我?难道这约见就是一个死亡的陷阱?可既来之,则安之,人死不过头点地,我一鼓作气就敲起了那扇暗绛色的包厢门,几秒钟后,门扉轻启,探出一个油亮乌黑的人头。
  “你找哪位?”油亮的人头说话了,一脸的茫然。
  “这是503包间吗,我是郁飞。”
  “郁飞?”
  “是的,我正是。”
  听我这么一说,原本还表情木纳的他突然额头高抬,目露凶光,好象我正是他寻找数年的仇敌,今日遇见,分外眼红,他怎么了,看年纪,也不过和我相仿,只是身材比我粗壮了些,他凭什么这样对我横眉怒对?
  “局长,郁飞来了。”彼此对视了一眨眼工夫,他就忙不迭地转过身,朝里间恭恭敬敬地说道。
  “让他进来吧!”这一句话听起来声音洪亮,字字铿锵,听后不禁让人暗生敬畏之情。
  “进去吧,雷局叫你呢!”
  他前一句局长,后一句雷局?倒让我狐疑了,不是程敏约我来的吗?503?我抬头看了看门号,错不了,正是503!我带着一头雾水跨进了里头,而油头粉面的那个年轻人已随手把门关上。
  站在包间的房门后,我不慎全身惊悚,因为包间里并不见到程敏,也没有雷明,而此刻把目光向我扫射的都是我不曾见过的陌生人,有两位是近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位是衣着鲜丽的中年妇女。
  “你就是郁飞吗?”一位稍胖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微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是的,您好,请问您是?”
  “年轻人,别紧张,我是雷明的父亲,这位是程敏的爸爸,还有她是雷明的母亲,你先坐下吧。”
  原来问话的正是雷明的父亲,堂堂的江都矿务局局长,在他目光示意下,我才知道了今天的来者,有雷明的母亲我自不觉得奇怪,可程敏的父亲也来了,这让我感到震惊,听雷明说,程敏的父亲是名法官,难道今天就是我的宣判日?
  “您好,雷局长。”我低下头,不敢面对雷明父亲威严的目光。
  “好了,坐下来吧,郁飞,我们这次以程敏的名义约你来,只是想要问你一些问题,雷明说,你是一个自强而又倔强不屈的人,若以我们出面,你也许不会来的,所以出此下策,请见谅。”雷明的母亲平静地看着我,说话极心平气和。我只好选了张凳子局促地坐了下来。
  “那就问吧,伯母,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因为我实在无话可说。”
  “郁飞,我想问问你,你和雷明是怎么认识的?你接近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雷明母亲的话还在我耳边回荡,雷局长已接过话端,目光凌厉地逼问我。
  “目的?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雷局长。”
  “郁飞,看得出来,你应该是个很坦诚男儿,说实话吧,你是为了钱才故意接近雷明的,不是吗,你住院的治疗费都是雷明给你出的,这是雷明说的。”
  “雷明说过他爱你吗?”
  “没有!”
  “那你爱他吗?”
  “爱!”
  “你是因为雷明不爱你才因爱生恨,所以想利用同性恋这种关系来威胁他的,因为你早就知道雷明他有了女朋友程敏,对不对?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还有解释的必要吗?我不想说的和不该说的,他们不都已替我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吗?现在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和雷明的点点滴滴已经被这位父亲所掌控了,今日雷明父母以程敏的名义约我来这里,而程敏父亲也来了,雷局长是想向自己的老同学,或者说未来的亲家证明雷明之所以和程敏分手,是因为我从中作梗,我是个十足的卑鄙小人,是罪魁祸首,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他们好了。
  “是,我的确是为了钱才千方百计去接近雷明的,没想到雷明真是好骗,我说我很喜欢他,他就真的信了,可他不爱我,他不是同性恋,所以我想从雷明身上捞到一些钱财。”
  “那么郁飞,你想要多少才肯放手,你直说吧,我们会尽量满足你。”
  “呵呵,不用太多,十万够了。”我没法不让自己发笑,因为我内心的伤已无法再用语言来表达。
  “好样的,郁飞,你真是精明啊,我还想知道,你怎么知道雷明有钱,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吗,还是你和别人合谋?”这一句话兀然出自于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程敏父亲之口,让我顿然头皮发麻,他,是以程敏父亲的身分探问我吗,还是以一个法官的正义审问我的罪行?
  “不,是我一个人的计划,在此之前,我仔细调查过了,雷明是财务部的部长,上下班都是开着轿车飞来飞去的,况且,雷局长就是他的父亲,他又怎么能没有钱呢?”我淡淡地说道,竟然感觉自己说得够从容,够理所当然。
  这时;那位长得五大三粗却油头粉面的年轻人突然窜至我的跟前;他猛然伸出手掌;想抓向我的衣领;这突然袭击让我本能地一个侧身;让他扑了个空。然后我迅速从凳子站起来,退后了两步,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瞎眼了吗,堂堂的程法官和雷局长就在此,你竟敢对我动粗,你就不怕丢雷局长的脸面吗?”
  这时,雷局长也喝道:“小谭,你要干什么,郁飞怎么说都是雷明的朋友,你只是我的司机,这点教养都没有吗?”
  “是,雷局,都怪我一时冲动,给您丢脸了。”看着雷局长的司机乖乖地低下了头,象一只听话的牧羊犬,我大感舒畅,原来这房间里竟有人比我窝囊。
  “雷局长,我一直尊敬你,因为你是雷明的父亲,不过,你也不用再演戏了,当着程法官的面,你想要的供词我已经说了,刚才这些证词足以把我的人生毁掉,拜托你好好保管刚才的录音,我该回去了。”
  “郁飞,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做了录音,那你——”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时雷明的母亲眼里竟噙上了泪花。
  “伯母,是我错了,不过请您放心,我不会再和雷明纠缠不清的,我最后想说的是,不管我出身有多卑贱,也不管我现在有多贫穷,我也绝不会以爱的名义去敲诈雷明的钱财,绝不!”说完,我转身出了包厢,然后象被追捕的逃犯黯然神伤地奔离了晶都酒楼。
  
                  第十五章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十五、
  
  从学校出来不到一年,才猛然醒悟,原来学校那堵插上尖锐玻璃的水泥墙还真能把外边的风雨隔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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