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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心大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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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等,半小时过去了,楼上仍没下楼的动静,零落的碰撞声似乎停了。
  可是不到十分钟又传出奇怪的声响,像猫困在水塔的喵鸣声,持续了四、五十分钟让人心烦,然后又中断了二十分钟。
  如此反复好几回,其间去学土风舞的杭母回来,以手代口的加入闲聊行列,气氛平和得好象少掉一个人也没关系,“拆房子”的确需要时间。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转眼间夜幕低垂,厨房飘来饭菜香,贝巧慧的脸上出现疑色。
  “要不要我上楼叫大杭下来吃饭……”
  话还留在口中未说完,一阵厚沉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她迎面而笑的抬起头,正打算揶揄两句。
  但是她的眼一接触以“对”出现的人影,笑意凝结在脸上,顿时僵如木人没了反应,唇抿眼玻У芈冻鲆凰炕腥淮笪虻墓衷稹
  原来他忙着玩双人游戏,难怪让她枯等一下午。
  “啊!巧慧,你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咦!她是不是在瞪他?
  揉了揉眼,杭深青再定神一瞧后取笑自己多心,根本是他看错了,省钱灯泡的光容易造成错觉。
  “你在忙,我哪好意思坏你的好事。”她说得极其虚伪,笑不达眼地冷视穿著过大男人衬衫的女人。
  她是故意的,要心眼地昭示两人的关系有多亲密,心被扎了一下的贝巧慧暗生怒潮。
  听不出她嘲讽之意的杭深青豪爽地大笑。“也没什么啦!就忙了一点,没等多久吧!”
  “是没多久,三、四个小时而已。”她的笑很淡,包含对他的怒意与气愤。
  他居然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让她等,叫她何其难堪。
  “喔!那么久呀!可见我憋很久了……噢!什么事?”说到一半腰一疼,他痛呼地低视送他一肘的宝贝。
  还敢问什么事,他没神经吗?“没事,手痒罢了。”
  “要不要擦点止痒软膏,我房里柜上有。”不在乎痛的杭深青一转身打算为她取药。
  “不必了,我在你粗肚皮磨上两下就不痒了。”粗线条的家伙。
  “呃!这是磨吗?”莫名地又挨了一拐子,他狐疑地一问。
  “我说是就是,你有什么意见。”她又送上一肘,标准的“妻管严”。
  一没有啦!我是怕你的细肘磨破了,瞧它水嫩水嫩的多好吃……“让他一口又一口地爱不释手。
  “好吃?!”敢情他把她当成食物了。
  “是漂亮,嫩得好象滴得出水的豆腐,要是弄伤了我会心疼。”还是白白细细最可爱。
  “嗯!花言巧语。”明光神气地一扬首,假装不理他。
  “不,是甜言蜜语,只给你一人。”他已认定她是他的妻,只差一道手续了。
  嗯哼!开窍了,笨牛变机伶牛。“少恶了,有‘外人'在场还说肉麻话,你就不怕人家笑话呀!”
  “外人”的脸一变,掌心悄然握成拳。
  “不会啦!巧慧是我大学同学兼最好的工作伙伴,她知道我一向实话实说,不懂什么哄女孩子开心的假话,对吧!同学。”
  笑不出来的贝同学轻扯着嘴角,违心地一应,“你的确是死心眼的家伙,殷实得叫人怀疑你有没有大脑。”
  笨得看不出她的心在滴血,一脸满足地拥着向她示威的新恋人。
  他的笑,好刺目,像在讽刺她对爱不老实。
  “喂!太毒了吧!人没脑哪能活,我只是实在而已,不会天花乱坠地胡诌一通。”杭深青抗议地大呼,搂着女朋友走向饭厅。
  毒吗?她不以为,无心的伤害更伤人。
  “她是说你蠢,不用大脑思考,脑子里装石头不会转弯。”明光刻意地说出贝巧慧的心思,藉此突显他们俩的“浓情蜜意”。
  “我哪里蠢了,‘业界精英'的牌匾你没瞧见吗?我可是小有成就的建筑师。”他不好意思捧自己,与建筑大师贝聿铭齐名的赞誉早已奠定他在业界的地位。
  是没瞧见,她忙着勾引他。“你要是不蠢怎么会爱上我,我可是精品名店最受欢迎的大户。”
  败家一流,名牌终结者。
  “谁说蠢了,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对的事,我是大智若愚。”他的聪明用在挑对人,她就是他最睿智的选择。
  是呀!大智若愚,真正的聪明人不需要光芒四射,笨一点不做多想才有快乐而言,想得越多越苦恼,没有解脱的一日。
  只是他的愚未免用错地方,除了他以外每个人都看得出贝巧慧对他的心意,只有他混混沌沌地不解风情。
  看出客人的不对劲,杭母扯扯女儿的手要她招呼大家入座,尽量不提起敏感的话题,以免让人家难受。
  “哥,你别再愚了,还不让客人吃饭,你想让她们饿肚子吗?”
  第九章
  一餐饭吃得大家都痛苦,有点像捉迷藏互使心机,由一数到一百各自躲藏,暗地里睁大明亮的眼考验当鬼的智能,看谁最后被找出来。
  餐桌上痛快吃着的唯有一人,杭深青的钝脑袋真叫人匪夷所思,完全感受不到风起云涌的紧绷感,兀自傻笑老半天。
  不过也怪不得他,一场性爱居然意外地治好他流鼻血的毛病,一用完餐就抱着女友上楼实验,自然没发觉身后的视线有多凌厉。
  欲望,欲望,欲望,男人的脑子只装得下这三件事。
  日子像时钟一样推进,连着几天都平静无波,老在杭深青四周出没的甘碧珠与贝巧慧约好似的同时消失,让进入备战状态的明光无聊地想打蚊子。
  静止不动不是她的作风,一瞧见报纸上刊载新的秋装上市,她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杭沁绿上街,享受疯狂购物的乐趣。
  可惜人家不领情婉拒了她的好意,自从看过她可怕的购物能力后,心脏负荷力不够的人最好不要尝试,不是人人都有本事败家。
  而走在路上的美丽女子都会遇上一件事,那就是:搭讪。
  “请问您是吉川光子小姐吗?”
  “不,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吉川光子。”第一次有人对她这样恭敬,让人受宠若惊。
  “您的日语说得真流利,您是日本女孩吗?”她的五官和吉川夫人年轻时很像。
  经对方一提醒,明光赫然发现自己正与日本人对谈。“我是台湾女孩,专跑亚洲线的女空服员,日本是其中一站。”
  有关日本的一切她都得学习,包括语言、文化、风俗习惯,不然无法与日本方面的旅客沟通。
  “您长得像日本人,您确定您不姓吉川?”他则是越看越像,血缘关系是错不了。
  呿!她姓什么她会不知情,她又不是一出生就被丢到育幼院。“谢谢恭维,但我不姓吉川。”
  因为对方的态度还算诚恳,必恭必敬的像日本古代忠心的家臣,没有电车怪叔叔的变态行径,明光捺下性子一一回答他的问话。
  一是好奇,一是闲着没事,新上市的秋装不会跑,花点时间做国民外交不为过,促进中日交流是每一位国民的义务,别老念着老掉牙的国仇家恨。
  承认祟洋媚日并非罪大恶极,人家真的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可取之处,战争的阴影祸及好几代,该是化开仇恨,大和解的时候。
  活在当下,把握现在。
  “请问您听过圣心育幼院吗?”小川野夫不忘观察她的反应。
  “什么圣心育幼院,我没听过……圣心?”她的表情突地有了防备,少了先前的随和。
  “我是吉川佳绘夫人的管家小川野夫,我正在寻找一位肩上有樱花烙纹的年轻女子,不知您可曾看过。”也许就是眼前的她。
  樱花……烙纹?!
  顿感左肩微疼的明光警觉地回了一句没见过,借口赶时间匆匆离去,不愿再与之交谈,那两道若有所思的目光令她感到慌张。
  从她有记忆时她就叫明光,育幼院的老师说她是暂时寄养院里,并非真正的孤儿,过段时间她就能回家了。
  可是她始终等不到“有苦衷”的母亲来接她,一直到她离开育幼院后,她的身分一直是孤儿,和所有的孩子一样没有父母。
  但吉川光子的名字似乎很熟,在亘久的记忆中彷佛有听人喊过,可是她不记得那是谁。
  “见鬼的,他怎么知道我有樱花烙纹,该不会偷看我洗澡吧!”“变态”两字迅速地跃入脑中。
  啧!这年头道貌岸然的怪胎特别多,明明衣冠楚楚人模人样,做的却是禽兽不如的行为,诈骗集团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国际化经营。
  街上偶遇的一段小插曲很快被她拋诸脑后,名牌的诱惑力比来路不明的日本人大,什么樱花烙纹,吉川光子全忘个干干净净。
  明光是个不喜欢想未来的人,甩掉小川野夫后便走进最近的一间精品店,开始挑选她心目中最爱的品牌,一件又一件地试穿。
  不过在看过杭沁绿几乎晕厥的表情,这次的选购稍有节制,她控制在十万元以内的消费,不败光她承认爱上的男人家产。
  走定停停,她浸淫在购物的快乐中,浑然不知自己被盯上了,犹白想着该逛哪一家,男性精品店也不错,那头熊的领带该换了。
  “是她吗?大小姐。”
  “嗯!就是她,待会你们把她拖到巷子底,我要好好地教训她。”哼!她也有落单的一天。
  “不会闹出人命吧!我们不想被捉。”他们可不是游手好闲的混混,纯粹是帮她出口气而已。
  “怕什么,你们还算是男人吗?出了事有我替你们挡着,查不到你们身上。”一群胆小鬼,没她的保镖好用。
  躲在暗处的女人盛气凌人,一跺脚要他们放胆去做,别畏畏缩缩地像见不得人的老鼠,只配躲藏在沟渠喝馊水。
  “可是老板要是问起怎么办?我们是溜班出来的……”工头找不到人可会往上报。
  没出息的家伙,怕东怕西。“一个人十万干不干?”
  “干。”有钱好办事,不早点说。
  “还不去,一会儿就有钱领。”
  见钱眼开的男人们一听见有钱好拿,马上露出贪婪的嘴脸涎着口水,把女人的话当圣旨奉行不二,脚下比快地轮流跟踪一名短发女子。
  见她一间逛过一间的精品店,虽没买多少东西却非常珍贵地搂着袋子发笑,他们当下心生一计互使眼神,做势与她擦身一过。
  其中一人故意扯坏她袋子的提带,佯称他家就在附近,有个类似的袋子可以替用,不疑有他的女子便被看起来老实的男人带到小巷子口。
  但是该女子忽觉不妥地想退后,一股不安好心的蛮力往背一推,她踉跄了两步还没站稳又被推了一下,差点跌在发臭的垃圾堆上。
  “喂!你们想干什么,抢劫、勒索、强奸都是一等一的大罪,你们不想吃一辈子牢饭吧?”冷漠的现代人不知道肯不肯理会她的呼救。
  暗骂声蠢的明光紧抱着几个袋子,戒慎地盯着挡住她退路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会笨得无药可救,居然为了一个纸袋被人拐了。
  这要传出去真会笑掉人家的大牙,她真的比十岁的自己还呆,坏人不会在脸上写字,不跟陌生人走是常识,而她却把精明遗落在精品店。
  当务之前是想办法脱困,她还没有活够本不想太早死,被轮奸的悲惨更是想都不敢想,身上没钱只有一张金卡的她没有被抢劫的本钱。
  那剩下的勒索更不可能,她是身世飘零的孤儿,家无恒财并非大户人家的女儿,绑架她不符合绑匪守则,一毛钱也得不到。
  她是一级贫户,银行存款不到五位数。
  “抢劫、勒索、强奸——我们都不做。”一句话被分为两段,让人以为以上皆是。
  吓死人了,不会一次说完呀!“那请问你们要做什么,想请吃饭吗?”
  心跳快了一拍,胆战心惊的明光用白眼一睨。
  “有人要教训你,你不该抢了别人的男人。”坏女人,拆散人家有情人。
  “谁?”她最近得罪谁了?
  想了一下,两个人名立即浮现。
  而她真的可以去摆摊算命了,接下来的遭遇确实和这两人有关。
  “我。”
  装扮得明艳动人的甘碧珠冷笑地走出暗处,手上还拿着一根看起来很硬的棍子。
  “是你?!”冤家路窄,她想堵她想很久了吧!
  “没料到是我吧!这几天日子过得可快活,忘了幸福是从我身上偷来的。”现在还给我是应该的,你本来就不配拥有。
  “幸福怎么偷你说说看,我自认行事光明正大,不屑用偷的。”顶多用A的,或是拐人付帐单。
  一知道是她,明光的胆子变大了,但也不敢掉以轻心,她没忘记她有病,不能太受刺激,否则倒霉的会是自己。
  “做了不敢承认还要嘴皮子,你以为有人救得了你吗?”她可是精心挑选了这个地方,少有人出入。
  “那你想怎么样,揍我一顿出气吗?”如果只是应付一个体型不如她的女人还绰绰有余,但若是加上四、五名孔武有力的大汉……
  她没有比此时更想念以拳头解决问题的元修,有她在大可安枕无忧,这几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还能把他们修理得惨兮兮。
  而她习惯当被保护的一方,动动两片嘴皮还可以,再多就只有闪、躲,避、溜四大保命法。
  “你认为光是受皮肉之痛就能消除我心中的怒气吗?你知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事?”甘碧珠说着脸色变得难看,近乎狰狞。
  原来有人暗中施了小手段将她的保镖调走,还暗示她父亲她的病情加剧必须严加看管,如非必要最好不要让她擅自外出。
  为此她被迫在家关了好几天,每天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看得她心烦,吃药打针,打针吃药,搞得她受药物影响而略微水肿。
  “我故意装乖装听话还不肯放过我,那个笑面虎沉可法还跑来警告我,说我要是敢再动杭家母女一根寒毛,他要我准备好行李去精神病院待一辈子。”
  没想到秦侩二世还挺有人情味,她错怪他了。明光暗忖。“所以你就找上我。”
  “谁叫你要缠着我的男人,我说过一定要让你好看,你的存在让我好痛苦……”甘碧珠说得一脸怨恨,手中的木棍就这么挥过去。
  没预料她真的会动手的明光闪避不及,硬生生地挨上一棍,痛得她差点飙泪。
  “嘿!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什么事不能沟通,女孩子家动手动脚很难看。”一点也不优雅,破坏形象。
  “你别躲,乖乖地让我打,我不把你打瘸了我不甘心。”还闪,我非打到你不可。
  这么狠呀!要打到她腿瘸,那她不闪行吗?
  明光闪躲落下的棍棒还算俐落,但是遇到情绪失控的躁郁症患者,她越闪对方越愤怒,挥舞的木棍也就越有力且凌乱。
  空姐的工作算是养尊处优的服务业,除了应付难搞的旅客外根本没时间多做运动,体力渐失的她遇到疯子怎么抵挡得了。
  再加上有几个男人在场助阵,故意推她去挨棍子,闪不过的情况下着实挨了几下闷棍,疼得她两眼发昏。
  到底有没有良心呀!把她当狗打,有本事一对一较劲,别怕死的找人撑腰。
  “啊!她流血了,我们不要再玩了吧!”其中一人惊慌地大喊。
  怕受到法律制裁,临时被甘碧珠拖来的建筑工人心慌地互看彼此,然后想法一致地赶紧开溜,他们的原意是教训她而不是打死她,杀人是要偿命的。
  算他们还知道怕,临走前还不忘一人一边拉着打上瘾的大小姐,否则明光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噢!好疼,是什么扎入我肉里……”晕眩的头视物成一片花,她摸摸痛得快晕过去的左肩,一根尖锐的老旧木桩就这么硬生生刺入。
  人倒霉的时候连散个步也会被陨石砸中,她明明看好空隙打算钻出巷子口找人帮忙,却踩到地上的空酒瓶往后一倒。
  她是闪过即将落在头上的致命一击,但是该遇上的劫还是避不了,足下不稳地往身后的墙一靠,突出十余公分的建筑用木头就往肩后一没。
  伤是没伤到要害,但出血量惊人,一下子就染红了整个背部,好象命在旦夕似的,看得人心惊。
  明光意志坚强地撑起身子往前走,不让错待的命运打倒,她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咬着牙不让自己倒下。
  “你看起来挺狼狈的,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不会吧!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声音听起来很熟。“贝巧慧?!”
  “嗯!你的记性挺不错的,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记得我,我很欣慰。”双手环着胸,贝巧慧背向光处看着她。
  “你要送我到医院吗?”举手之劳,只要拨个电话叫救护车。
  “你想有此可能吗?我是最巴不得你从世上消失的人。”她的存在对她而言是一大威胁。
  果然最毒妇人心。“那你想怎样,看着我死不成?”
  “不,我帮你减轻负担,这样你就不会痛苦了。”贝巧慧冷笑地按住她的肩,使劲地拔出她肩上的木桩。
  一时间血流如注,几乎是用喷的,雪纺纱的上衣被扯破一个大洞,露出大半个雪肩,一朵吸了血的樱花正美丽绽放着。
  “不必感谢我,这是你欠我的,你的张狂到此为止,再也没有机会伤害我。”她不能再摆出胜利者姿势嘲笑她的懦弱。
  贝巧慧一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她在血泊中挣扎。
  失血过多的明光在昏迷前听见一连串急呼的日语,她蓦然想起一幅在樱花下玩耍的画面,一位严厉但对她极好的日本妇女在一旁饮茶,不时以圆扇扬凉。
  吉川光子好象就是她……
  眼一黑,她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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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人会突然失踪了,好好的一个人交到你手中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你拿什么跟我交代,我以为你是个可以信赖的男人。”
  气得两肩直颤的李元修怒指失魂落魄的男人,既是愤怒又是担心地红了眼眶,后悔把亲如姐妹的好友往虎口推,让她至今下落不明。
  都过了五天才通知她人在人间蒸发的消息,错过了追查的黄金时段,让她想查也无从查起,干著急的期盼吉人天相,不要遭遇令亲友痛的意外。
  一个怀有两个月身孕的孕妇行动力有多快,端看她用一小时三十分钟飙完三个小时车程,就可知道她身边的老公为何脸色发白,抱着桶子干呕了。
  原本她还在民宿里大骂司机小陈把牛养得太肥了,谁知一通电话惊得她差点把牛给宰了,连忙开着镇长专用礼车一路往山下飙。
  而她老公是最后一秒才上车的,在看到她以磨破轮胎的可怕倒车法撞倒消防栓,他二话不说地陪她送死……不,是保护妻儿的安全。
  “你不要怪我哥了,他比我们还难受,这几天他不眠不休地四处找人,连鞋子都磨破了还不知道,拚命地想把明光找回来……”杭沁绿看得心好酸。
  “你是他妹妹当然替他说话,谁晓得他在外面做了什么缺德事牵连到我家败家女,害她平白无故地被带走,连她最爱的名牌也散落一地。”要是她回来一瞧见准会心疼,大骂绑匪没心肝。
  “我哥是好人不会有仇家,他待人处事都有自己的原则,不可能惹来无谓的是非。”她相信大哥的为人,问题不会出在他身上。
  “谁晓得,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来老实的人不一定老实,也许包藏祸心一肚子坏,看我们明光花他一堆钱治装,怕她败光他的财产所以先下手为强……”
  没钱就别装阔,养不起败家女就直接退货嘛!他们也不会强迫他货物一出概不退还,真要不行可以明说,脸皮特厚的明光能接受打击。
  “元修,说话要斟酌,别在气头上伤人。”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不是只有她一人忧心。
  老公难得严厉的语气让她为之一怔,随即眼眶泛红地用手背粗鲁地抹去眼角的泪水。“我生气嘛!”
  “乖,别着急,出门前刑小姐不是说她会逢凶化吉,否极泰来,从此好运连连大富大贵,你不用太操心了。”迁怒旁人是无济于事的。
  “那个半吊子算命女有什么用处,老说她是世界一流占卜师,炽手可热的大人物,可你看见她办成一件好事吗?连卖个山茉花都会被狗追。”
  没用到极点,连自己下一秒钟的命运都算不出来还敢说风凉话。
  “姑且信之,就算安自己的心也好。”他是不太相信占卜、算命这类玄学,不过刑魔魔近日来的占卜都很准。
  至少被她算过的人都会出她预料中的事,说是巧合也太过玄奇了。
  “哼!明光要是回不来我就剥他的皮抵债,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李元修怒极地踢了杭深青一脚,见他毫无反应更加气愤。
  尤其是你,老婆,你才是真正不好惹的人物。柳桐月在心口轻叹,转过头看向精神委靡的男人。
  “报警了没?”
  “嗄?!”报警?
  怔了怔,失神的杭深青有片刻的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凹陷的双眼看得出有好几天没阖上眼了。
  “你们不会告诉我忘了找警察吧!”牙一咬的李元修又有揍人的冲动,若非她丈夫一手放在她腰上加以制止,她早就冲上前给他一拳。
  “我找不到小光,小光在哪里,你们帮我找她好不好?我不能没有她,我好想好想她,我都还没告诉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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