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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番外 by 心知杜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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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以默捞了石头又扔回去,田园也不甘示弱的扔过来。水被搅动,热雾腾腾的,水花溅的两人都睁不开眼。直到田园“噗通”一声,踩了石头摔倒在水里,肖以默条件反射的拉了他手,拽到自己怀里,结果也脚下一滑,两人同时摔进水里,肖以默在下,田园在上,两人一起喝了好几口温泉水,同时池底的水很烫,两人想要站起却浮力的缘故,刚站起又倒下。

  最后还是田园挣脱了肖以默怀抱,先站起,也不拉他起来,走到一旁再蹲到水里。他刚蹲下,就看到肖以默掀水而起,全身被烫的通红,慢悠悠的蹚水走到池边坐下,带着淡淡的笑望着他。

  田园蹲在水中,只露出肩膀和头,两只手摸着脚底的石头。短暂的欢闹过后,周围安静下来,搅动的水声打到墙壁上,反弹回来,四处都是环绕的水声,水声空灵显得寂寞,失去至亲的悲伤被引上来,田园低着头,从水里摸了一颗石头捏在手心把玩,想起初中时父亲带他过来泡澡,捡了一颗石头扔进水里,告诉他做人要想这石头一样,踏踏实实,沉的下去,不要浮于表面。他与父亲一起泡澡的经历也就那么一两次。不是父亲不愿意,而是他不想。那时候总觉得跟父亲在一起干什么都很尴尬的不自在。现在人已不在,除了遗憾更多的却是愧疚。无法挽救的愧疚。真应了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待。古人说的真好!

  肖以默看出他又在想刚逝去的父亲了,“哗哗”的淌水走到他身边,并排蹲入水中,找了他手,握住。田园反抗了,肖以默不放。最后田园任由他握住了,脑袋慢慢的埋入水中,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肖以默将他拉起,休息下,又重新埋入,一过五秒,肖以默就将他拉起,如此反复。

  结果,两人从温泉出来后差点吐死了,因为在里面时间待太长。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积极的吐槽留言啊不然……我木有修文的动力啊!!!!

  ☆、后悔

  田园和肖以默泡的蔫蔫的回到家,田母已经做好一桌饭菜,姐夫董勇正在桌前给姐姐田秀倒水吃药。田母看到两人萎靡的样子,问:“是不是温泉泡太久泡晕了?”

  两人同时点头,肖以默道:“想吃点凉的东西!”

  田母到里屋翻出几个储藏在松枝里的橘子,装在盘子里端上来。肖以默赶紧捡了一个剥皮,剥好后自然而然的递到田园手中,田园胸口也正闷的难过,胃里翻着酸气,顺手接过橘子就往嘴里塞。田母看到这一幕,没说话,找出自家酿的蜂蜜,给两人冲了两杯蜂蜜水,放到两人桌上让两人吃完了橘子再喝。

  橘子亮亮的,吃了几瓣后,田园觉得胃里舒服了许多,便不想再喝蜂蜜水。偏偏田母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肖以默看到,扔下手里吃到一半的橘子,端起蜂蜜水一饮而尽,喝完手肘顶顶田园,催他赶紧喝。田园这才勉勉强强喝了半杯。

  田母的眼神先是落在田园脸上,田园掉过头,不与她对视,田母转移视线,落到肖以默身上,肖以默对上她的目光,礼貌的冲她笑笑。

  吃饭时,饭桌上多放了一副碗筷,和一小杯自家做的米酒。田秀盯着那多出来的碗筷,一口饭都扒不进嘴,连举筷子的力气都快没了,很快就小声的啜泣起来。田园本就没什么胃口,被她这么一哭,默默的放下筷子,低着头,肖以默看不到他的表情。

  田母把筷子重重的拍到桌上,呵斥田秀:“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你爸死了,我还活着呢!”

  田秀被喝住,止住哭声,董勇拿了纸巾递给她。田园抬起头,捡起筷子,端碗吃饭。肖以默看到他眼底的波澜,那种样子比哭更难受。

  田母起身,把那多出来的碗筷收好,那杯酒被她倒到地上。卧在地上的大黑被酒水溅到,起身走到田母身边,蹭她的腿,好像在关心的问:“怎么了?”

  田母摸摸它的头,重新坐下,开始训话:“你爸死了我还好好活着!今年这个年我们也要热热闹闹的过,给你爸看看,他不在我们也过得很好!不要让你爸走的不安心,他不在了日子还是要好好的过,有什么好一直哭的!”

  田母的坚韧和强悍,肖以默算是再次体会了,他在心里暗暗佩服着老妇人,心想换成了他母亲,未必能做到这样 。

  “田秀,明天你就回家去,公婆都在,都快过年了,赶紧回去!”吃了几口后,田母又停下来,开始做以后的安排。

  田秀沉默,田母抬高声音:“你要懂事!”等了几秒,才听到田秀很勉强应声:“好。”

  说完田秀,田母把目光瞄准一旁的田园,抓着泡温泉的事开始唠叨:“温泉泡那么久干什么?又不是姑娘家家的,不知道泡就会不舒服啊,都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害的你的朋友跟你一起遭罪。”

  田园埋头夹菜吃饭,不吭声。

  田母继续唠叨,从泡温泉的事数落到工作和女朋友。

  “你那个工作要是没什么干头的话,就回老家来,老老实实考个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我找你舅舅那边的人托点关系,还能去学校教个书什么的。”

  “你也不小了,要是自己找不到对象的话,我来给你介绍,别以为自己还小就不放在心上,自己眼光也不要抬高,凑合凑合的过去的就行了。你自己条件也就那样!”

  话是越来越不中听了。病怏怏的田秀觉得今晚的田母又奇怪又过分,实在听不下去了,替田园抱不平:“妈,这个时候你说这些干啥!?”

  田秀很少见到田母对田园的工作和感情问题指手划脚的。她劝田母:“今天不说这些啊!”说完扫过肖以默,意思是还有外人在。

  田园还是埋着头,一声不吭。

  肖以默看着田母,正了身体道:“田园是我们公司很优秀的员工,我们公司已经上市了。”

  田母盯着他,肖以默笑道:“今天泡温泉也是因为我的缘故,从没泡过这种天然温泉,不免有些忘形。”

  田园这才抬起头,望着他。他冲他笑笑。田母看着两人眼神来去的,突然叹起气。田秀在旁打岔:“妈就是太伤心了。”所以才会这样突然不正常。

  田园面无表情的夹了块肉放到田母碗里。

  田母转身,擦了擦眼角,再回转身来,又是一副刚丧父的刚强农村老妇模样,她冲肖以默道歉:“让你笑话了!”

  肖以默摇头摆手:“哪会。”眼神却是再也不敢直勾勾的落在田园身上了。

  吃完饭,田园自觉的收拾碗筷,肖以默凑上前想帮忙,却碰到田母审视的目光,犹豫了下最后还是上前帮忙,田园看到他动作,眼睛瞟过田母,但还是冲他笑了笑,也没拒绝。田母转过身,就看到挂在墙上田父的黑白遗像。她只能对着遗像叹气。

  田园端着剩菜从她背后走过,停下,喊:“妈,要不你先去睡吧!”

  田母回头看着他,田园眼里的关心不加任何掩饰,那是一个做儿子心疼母亲的眼神,田母佝偻着背点头:“嗯,马上。”蜷缩在一旁的大黑狗睁眼,看了看两人,黑漆漆的狗眼干涩无神,盯着两人看了几眼又重新埋头闭眼。

  田母转身蹒跚的走向里屋,田园看到鬓角的白发被昏黄的灯光染成了刺眼的金色,他忍不住喊:“妈!”

  田母回头看他。

  田园愣了几秒才道:“您不用担心我。”肖以默听到这话,循声望过来,跟田母的目光对上,田母远远的看着他,居然冲着他说:“好。”转身拉门,进屋。田园不知道,田母进屋后在门背后站了许久,也不开灯,望着黑漆漆的屋子,少了一个人的房间,冷意从头到脚。

  收拾好一切,田园打来两盆热水,又找来毛巾拖鞋。

  肖以默问:“泡脚?”

  田园点头,坐下来,脱了鞋袜双脚放入有些烫的水中,他只坚持了几秒,就从水里拿出双脚,脚背全红。

  肖以默也坐下来,开始泡脚。他的脚底刚触到热水,就轻呼:“好烫!”

  田园看着他用脚小心翼翼试探水的样子,觉得好笑。

  肖以默咬牙,把脚埋入水中,慢慢就习惯了,也不觉得烫了。他感叹:“真爽!”

  田园靠在竹椅背上,偏头望着墙上父亲的遗像。

  肖以默也望过去。

  “你跟你爸长得不像!”肖以默评价。

  田园看他:“你觉得我跟我妈长得像吗?”

  肖以默盯着他的脸仔细看,摇头:“也不是很像。”

  田园笑:“小时候长得很像我妈,亲戚都说像一个模子刻的,可越长就越不像了,也不像我爸,不知道长得像谁。”

  肖以默道:“像你自己!”

  田园笑他:“你这是废话。”

  肖以默笑,盆里的水开始凉了,被烫红的脚反倒不习惯了。

  “男孩子像妈比较有福气!”肖以默道。

  田园把脚从水盆拿出,开始擦脚:“我谁都不像,哪里来的福气。”

  肖以默觉得自己真说了句废话。

  两人泡完脚,锁好院门外屋的门窗,进屋睡觉。田园的房间很小,一张桃木旧书桌,桌角还有烧过的痕迹,桌上堆着很多书,空了十多寸的地方出来,刚好铺一张报纸,报纸上压着透明玻璃,上面放着一只竹制笔筒,里面插着两支钢笔。桌上所有东西都积着薄薄一层灰。肖以默想去动书,田园提醒:“脏!”肖以默不以为意的抽了中间一本书,拿到手里翻翻,是田园的高中化学教材,里面整整齐齐写满了笔记,肖以默边翻边叹道:“你高中学习很好。”田园关上房门,“吱呀”拉长一声,他看到肖以默手里的书道:“不是很好,需要特别用功才能拿到好分数。”他从来都不是天赋异禀的人,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全凭后天努力。

  田园坐到木床上,那是南方旧时常见的雕花木床,床沿被磨的发亮。田园坐上去,转身把手工绣花的被子展开。

  肖以默放下书,走过去,默默地坐到他身旁。

  两人都不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可以听到外面的动静。风很大,从房屋的缝隙穿过,拉起尖啸,屋外的两棵老树被晃动的“嘎吱”叫。偶尔一两声狗吠猫呜被风送的很远,还有不知名的冬鸟,咿呀咿呀的在风中喊得哀婉凄惨。

  田园听到隔壁田母的动静,她拉开房门,“噶呀”喑哑一声,她走了出去,过了会儿又回来了,关门的声音是尖锐的“吱呀”声。田母拖着鞋子在房间里缓慢的移动,双腿好像使不上力。田园深呼吸,冰凉的空气从口穿到肺。他打了个寒颤!外面的风吹的更大,有什么东西被掀起吹走,哗啦啦一阵响。他哆嗦着弯下腰,解皮带,可是解了半天手指都用不上力。肖以默凑过身去,把他身体扳直,很快就帮他打开皮带,把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腿上,帮忙褪掉了外裤。

  “谢谢。”田园红着脸,自己脱了外套,爬到床里侧,钻到被窝里躺好。被窝很凉,他刚躺下去,忍不住牙关打颤。

  肖以默脱掉军大衣,盖到他身上。

  田园有些不习惯这样被人细致照顾,翻身,面朝里。

  肖以默坐在床边,看着他并不算宽阔的背,轻轻叹气。脱了长裤,掀被躺在他身侧。两人之间隔了半人的距离。肖以默没有关灯,借着低瓦数的白炽灯昏黄的灯光,望着床顶上面账帏龙凤呈祥的图案,绣工带着农家的粗糙,但也呈现出一种质朴。肖以默越看越觉得漂亮!

  “你怎么不关灯?”田园的声音忽然闷闷的传来。肖以默正看的入神,愣了下,回过神后支起上半身摸到床头的灯线“喀嚓”扯灭了灯。

  一下子陷入浓重的黑,四周的空气冷冽。肖以默的手指不小心触到田园的背,他的手指冰凉,那脊背因为被突然冻到,条件反射的往里瑟缩。

  肖以默翻身,双手探过去,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猛的牵进胸口。

  “呜……”田园闷哼,扭动身体反抗。肖以默手臂箍紧。

  “田园!”他强硬的按着他的头脸,凑到他耳边温柔的轻唤,想使他平静下来。微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里,带着暖意。田园身体僵硬了几秒,最后放弃挣扎,弓了背大大方方的往身后的怀抱靠,刚刚的挣扎反抗已经用完了他最后的力气了。

  肖以默探手去摸田园的脸,冰凉干燥,没有想象中的温柔湿润。

  “田园!”肖以默将下巴顶在怀里人的后脑勺上,轻轻唤着。

  田园没有应答。肖以默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恨不得将人揉进肉里,化在血里。

  冰冷的黑浓郁的散不开。田园看到父亲站在不远处的光亮处,微笑着冲他挥手。他欣喜的跑过去,那光亮处却向后慢慢拉远。父亲仍旧笑着,冲他挥手,嘴一开一合,在喊着什么。田园想听清楚,大声嚷喊着:“爸!”他往前走一点,光亮处的父亲就往后退一点。两父子之间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田园停下来,父亲也停下来,两父子隔远相望。父亲冲他笑的含蓄温和,跟平常一样。

  田园远远的看着父亲,他冲他挥手,父亲也举手,摇啊摇。

  “再见!”田园道。

  “再见,田秀!”父亲却喊,这次田园听清楚了他的话。

  他着急的解释:“我是田园!”

  父亲还是冲他笑:“田秀再见!”

  田园很着急,往前走想靠近父亲一点,他拍着自己胸口指着自己的脸向父亲解释:“我是田园!”

  “田秀,再见!”父亲还是望着他喊姐姐田秀的名字,并且笑着倒退着往后,田园伤心的捂眼哭,松开手却发现不知何时,父亲身旁站了年幼时的姐姐,眨着羊角辫,圆圆胖胖的小脸,他牵着她的小手,笑的像世界上最慈爱的父亲。他远远的望着,眼角泪流不止,他觉得自己像个偷窥者。

  依旧是冰冷的化不开的浓黑,寒风像锋利的刀子,割在人的脸上身上,刺痛无比。父亲坐在院子里,敲打着什么。

  田园怯怯的凑过去,小声的喊:“爸!”

  父亲埋着头,应了声:“欸。”也没抬头看他,他就安静的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用锤子敲敲打打。

  等了很久,父亲才抬头起身,递给他一个东西。

  田园小心的接过来看,是一架木制的小飞机,木头都被打磨的非常光亮,跟商店里面看到的很像。

  那日去县里,他看到这样一架木飞机,放在玻璃窗里,他趴在窗前,多看了很多眼,也不敢像姐姐那样开口说:“我想要。”

  父亲过来牵他走,看到他正在看的飞机,问他:“要买吗?”

  他摇头,说:“不要。”但眼神还痴恋的落在飞机上。

  他以为他的痴恋和喜欢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却还是被父亲看破了,找了工具木材,亲手给他做了一架。

  他拿着飞机很开心,爱不释手。

  父亲摸着他的头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他再抬头,想跟父亲说谢谢,却发现身边的父亲飘远了。

  田园扔了飞机,跟在后面追赶,跌倒又爬起。他撕心裂肺的喊着:

  “爸!爸!爸!爸!爸!”

  他曾默默怨过父亲不像爱姐姐一样那样爱他疼他关心他,但是慢慢他才知道,因为他是男孩子,永远无法像姐姐那样,可以绕在父亲左右,尽情的使用着身为子女的任性特权。他不知道如何应对父亲,而父亲,又何尝没苦恼过,如何才能更好的面对他。他是父亲的儿子,父亲绝对爱他,只是两个都是不善表达的男人,他从没说过“爸,我爱你”的肉麻话,也从没对父亲做过什么事。他好后悔啊!

  “爸……”

  田园呼喊着哭醒,发现自己躺在肖以默的胸口,眼泪糊湿了他胸口,他紧紧搂着他。

  “肖以默……”他嘶哑着喊,他也不知道此刻喊他是想干嘛。

  黑暗中吐着热气的脸突然靠近,有点干涩的嘴唇准确无误的落在湿漉的眼角,田园条件反射的用手抵挡住压过来的胸膛,像猫一样“呜”的哼着。

  肖以默去抓那抵在胸口的手,捉住手腕,将它放到自己背上。

  “抱着我!”肖以默命令道。

  黑暗里的嗓音带着不可阻挡的魔力,田园想着魔所以着了魔。他狠狠的拥住那宽阔的脊背,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融进那滚烫的怀抱。最好能够烧掉自己,烧掉所有的后悔。

  肖以默得到默许,干涩的嘴唇被泪水滋润,顺着眼角一路往下。终于找到想要的目标,咬住,用舌探开,伸进攫取。田园觉得自己着了魔,拼命回应,明明他就不擅长那些,可好像患了饥渴症一样,舌尖拼命的探过去与之纠缠。

  似乎光是亲吻还不够,田园流着泪轻唤着:“抱我!”肖以默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沿着腰线一路往上,田园浑身颤抖个不停,空虚的双手在黑暗摸索,按住那在身体各处点火的手,插进他的指缝,十指交握。田园终于满意的哼了一声。

  夜浓。看不清床上纠缠的躯体,只有沉重的压抑的火热的喘息,混杂着。悲伤与痛苦暂时被搁在了一边,不去看不去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改了很多会直接影响到后面的情节从这里开始,将与原来梦幻的结尾南辕北撤!它将不再是童话文还有这一章改到做梦的那一节,特别是做木飞机的那一段我自己都忍不住差点哭了原来写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人的经历多了又有了更多的理解谢谢坚持守坑的朋友还有认真留言的朋友看到你们认真诚恳的留言真是很大的动力!!!让我不敢敷衍以对!!我需要更努力!!!谢谢你们!!!

  ☆、肖以默走了

  除夕前,要打扫卫生和贴春联。田家每年的春联都是田父写的,田父不在,田母让田园去镇上买点现成的来。

  肖以默自告奋勇:“我来写吧。”

  田母看他一眼后,还是说:“太麻烦了。”坚持让田园去买现成的。

  肖以默不吭声了,看了母子二人。田园默默的到自己房里翻出父亲用过的文房四宝来,摆好桌子,裁好红纸,又帮着研好墨。田母见他这样,没说什么,进屋忙自己的去了。

  肖以默叹气,田园过来拍拍他的肩,催他:“快写!”

  肖以默定下神来,提笔沾墨,环顾院子一周后下笔。

  “绿竹别其三分景,红梅正报万家春。”描述的正是院子里的场景。

  很有个人风格的字体,一撇一捺,都见功力。

  田园看了看,赞道:“好字!”

  肖以默揉着手腕笑笑:“好久没写了,比之前退步很多。”

  田园把横批的纸铺上。

  肖以默挥毫:“春回大地!”

  紧接着,肖以默又写了三对。

  田母正忙着煮肉,中途出来瞄了瞄,看到他写的,也忍不住夸赞:“写的好!”

  肖以默赶紧谦虚道:“过奖。”

  田母看了看低着头帮他研墨的田园,转身又进屋了。

  肖以默看着她,又看看田园,觉得这是一个二选一的难题。

  中午田母要去庙里拜神,这是当地的风俗,过年前一天需要带着猪头或者其他鸡鸭鱼去附近的庙里拜一拜。田母煮了个大猪头,放在篓子里,她一个人背不动,叫上田园。田园不想放肖以默一个人在家里,也叫上他。

  田母反对:“叫他做什么,来去的都是小路,人家可能走不惯。”

  田园淡淡解释:“来者是客,留他一个人在家不好。他没问题的。”

  田母虽叹气,但没再说什么。

  肖以默真拿着香蜡纸钱跟着的时候,田母反倒和善的跟他说起家常。

  田母问:“老家哪儿的啊?”

  肖以默答:“祖籍西安,现父母都在美国定居了。”

  田母点头,又问:“有兄弟姐妹吗?”

  肖以默答:“就我一个。”

  田母叹:“一个难过啊。”

  肖以默笑:“对,有兄弟姐妹比较好。”

  “父母是干什么的?”田母继续。

  “家父家母都已退休,现办着一个中文培训学校。”肖以默一五一十的答,不敢有任何怠慢。

  田园好几次想插嘴打岔,让田母不要问了,都被肖以默眼神阻止了。

  田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接着往下问,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问题,她怎么问,肖以默就怎么答,不见丝毫不耐烦。

  田母终于问道:“有女朋友吗?”

  肖以默顿了下,才答:“没有。”

  “要找啊!”田母劝。

  田园开口:“妈,你就别说了。”

  肖以默悄悄扯他衣角,田园挣脱他,求道:“妈,这是我朋友!”

  田母不客气的瞪他:“就是你朋友我才说的!”

  气氛一下子僵了,肖以默靠到田母身边走,问她:“伯母,你去过南城吗?”

  “没去过。”田母对他还是客气的。

  “有机会一定要过去玩一玩,中山陵夫子庙……”肖以默开始跟田母介绍起南城的景点,田母也顺势问下去。

  田园被晾在了后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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