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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诱宠-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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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手包还在四十五层上的心理诊所那里存着。”

桑红哭丧着脸。

那工头彻底地白了脸,坚信她是个神经病,心里惋惜着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怎么就脑子出了问题呢?

不耐烦地对她摆摆手:“电梯是绝对坐不成了,要不,你爬楼梯上去看看,你的手包有没有在那个见鬼的心理诊所里?”

那工头说着掉头就走,不再理睬她,大声地指挥着手下的人搬运拆下来的门窗等器材。

桑红看看那空荡荡的仰头只能看到一层层黑魆魆的电梯间的上空,困惑不已。

真的再爬上去一趟吗?她又把头对着楼梯的方向。

她一扭头似乎看到外边的卡车上装了有些眼熟的家具,等她跑出去看的时候,那辆卡车已经滴答滴地按着喇叭,飞快地消失在她的视野中了。

她茫然地抬头看看天空,觉得自己是不是闯入了一个什么异度空间里了,怎么能诡异成这种模样呢?

桑红有些急躁地揉揉自己的头发,手一抬才记起手里拧着的那个警官证。

唉,不得不说这群人的圈套布局得太严密了,让她都说不出哪个环节出了错,总之,她觉得真的很崩溃很挫败。

当即叹口气,寻思道:难道这也是要把她的精神逼迫到崩溃边缘的一步棋?果然够严密的,所有的环节都显示出她一个人就像个神经质的病人一样,出现了严重的妄想症。

她无意识地翻看着手里的那个警官证,正看看倒看看,看看照片,回想一下那个眼角带着深深笑纹的老警察,再看看那上边无比清晰的钢印,手指认真的摸摸。

她漫不经心的表情一点点地严肃起来——再低头细看一遍——啊——桑红尖叫一声,跳了起来,这警官证竟然是真的!是真的!不是假扮警官的匪徒啊啊啊!

她捏着警官证就开始撒腿往刚刚跑出来的巷子方向窜去。

留下周围那群被她的尖叫声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民工,那些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都停下了手里正在做着的动作,眼神相互之间传递着这样一个信息:

“这女孩子真的是个精神病!”

同样的时刻,四十五楼的窗户内,那个男催眠师无限怜悯地看着桑红的背影消失,又一个人要死了,他做错了什么呢?没必要自责,能让人精神崩溃的心理垃圾谁身上都有,谁让她这么敏感这么容易受到暗示呢?

特种兵又怎么样?

躲过了那些后手杀招又怎么样?

脆弱的心灵早晚会毁灭了她的理智,让她亲手摧毁自己的生活。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不然,为什么有人喜欢看到她落魄疯狂呢?

他收拾了东西从容地从另一道暗门内走掉了,没有人看到他的踪迹。

桑红跑到了巷子附件,突然住了脚步,靠着一边的树上喘气:

那些人是真正的警察,这么说她真的是以杀人嫌疑犯的身份被叶家的人告了,难道她重新修改了的梦呓没有改变叶家的敌意,反而促使他们更加严厉地出手了。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很想把头撞墙上撞碎了,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这么说呢,难怪叶家要加快动作了,可是叶家不担心她进去说了那样的真相,让叶家陷入不良的舆论境地吗?

证据啊证据,她没有证据该怎么说呢!

桑红知道她今天不能走,她要是拘捕逃跑,明天她的名字就会被刻意地描黑刊登在各类报纸刊物上,啊啊啊——真是衰啊,怎么老是惹上这样无力摆平的事情啊!

桑红哭丧着脸一步一挪地走向那个巷子口,祈祷着那群人不要走,直接把她带回局子里好了,不然,她连打车钱都没有了,而且,没有手机,她连老郭都联络不上,也不知道那家伙回到心理咨询室那里接她,看到成了一幢空荡荡的框架楼体的商业楼,会作何感想。

“喂,看看看看——”那个司机猛抬头看到站在巷子口的桑红,惊得结结巴巴地指着给身边人说。

“她怎么又回来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子也惊愕道。

“呵呵,鉴定了警官证是真的,自然就回来了,记住哦,不准和她恶声恶气地讲话。”老警察拿开脸上的帽子,叮嘱身边的那个一直在耍手铐的家伙。

“难道咱们不是来抓嫌犯的,反倒是请了尊姑奶奶回去敬着?”

那个警察随手收了手铐不爽地顶嘴,他倒是把手铐收去了,可是随手竟然又把佩枪给拿到了手里。

“你找死啊。”老警察说着一拧手夺了过去,又插到了他的枪套里,“她又回来了,显然是愿意跟着我们走的,你无事生非个什么啊。”

说话间桑红已经走了过来,四个男人透过车窗望着她,桑红不好意思地笑嘻嘻地屈起手指扣了扣车窗:

“不好意思哦,误会了,都是一家人,呵呵,刚刚受了点惊吓,有点草木皆兵了,请原谅。”桑红说着恭敬地双手把张警官证递了进去。

那老年警察笑着接了过去道:“你这是打算跟着我们走一趟了?”

桑红点点头道:“杀人嫌疑犯,这嫌疑洗脱的过程,估计得几天,能不能顺利拐到我家里,让我取点洗换的衣服?”

“行,上车再说。”老警察开了车门,让她挤到了后边的座位上。

“我的逮捕令是谁签发的,能不能让我看看?”桑红套近乎。

“规矩点,有点犯人的自觉性。”老警察另一侧的警官被她那大大咧咧的口气气得脸都有些发绿了。

桑红乖乖地闭了嘴巴,半晌道:“我从来都奉公守法,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你们来这一手,我一下子就成了杀人嫌疑犯了;

搁谁身上谁不发蒙啊!

对了,谁死了?我总得知道吧?难道是我那天在公园里玩,无意中踩死的一只蚂蚁?

嫌疑犯,这意思也只是嫌疑而已,怎么就让我有点犯人的自觉了?

我要是自觉了,是不是就成为你们口中的犯人了?

来来来,说说事情经过,说不定咱们坐在这里就能把案子说透了,你们顺路把我送到家好了。”

一车的警察都被她这绕口令一样的话给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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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章 叶梅联手

老年警察笑呵呵地摆摆手:“走吧,送你回家拿行李。”

他的话音一落,另一侧的警察马上惨叫一声抗议:“老罗,这也太——太——”

老罗眼角瞥了他一眼,那警察顿时一点点地闭上了大张的嘴巴,冷哼一声,闭口不语了。

“你家在哪个方向?”开车的警察一看这车里的气氛,连忙开口询问。

桑红也觉得那家伙和自己不对盘,却知道见好就收,适当地收了自己的伶牙俐齿,清楚地报了外公家的地址,宋书煜正忙,估计也抽不出手,这时候年对警察,外公是她的最佳保护人!

那警察一听地址,嘴角抽了一下:“那地段房价好高的。”

他抬起眼皮看看内视镜里的桑红,不解她是什么背景,能让负责这次拘捕的老罗另眼相看,但是她住在这样的地段,就能看出非富即贵的出身了。

桑红的精神受到下午的频频刺激,有些失控,她觉得那大脑兴奋地不听约束一样,老是想出语伤人,愤愤不平的。

她抬手捂了嘴巴,来强制着自己不要开口说话,闭目养神地靠在后座上,开始梳理下午的经历,越想越觉得脑袋里装着一团乱麻,索性只好用刚学过的催眠技巧,来平息一下自己被刺激得过度的大脑。

那警车拉响了顶灯,乌拉乌拉地响着,在车流稠密的大街上,畅通无阻地呼啸而过,桑红第一次发觉坐警车原来比开着私家车还拉风,当然她苦笑一下,再拉风,说心里话,她真的不想再坐了。

那警车嘎地一声停在了桑红说的大宅院门前,开车的年轻警察回头:“是这吗?”

他还从来不知道,这里竟然还有人能盖得起一套空荡荡的大宅院,太——太——太他妈的奢侈了。

四个警察面面相觑了一下,桑红说:“大家辛苦了,就请一起进去喝杯茶好了,我家人都很好客的。”

那三个警察闻言一起把目光移到老罗的身上,老罗沉吟了一下,只见那闭着的宅院大门呼啦一声打开,任谁在家里,听到门外那刺耳的警笛声估计都坐不住的。

管家一开门就看到那警车正正地停在大门口,又意外地看到桑红从警车上跳了下来,心里一松,堆出了笑容,以为是警车送她回来了,不由笑道:

“桑丫头,咱们家有车,你急着用车也用不着坐警车回来啊!”

桑红无奈地摊摊手:“有大麻烦了,赶紧通知外公回来,他们要抓我去警局,我这是回来拿行李的。”

管家一听顿时笑了,这怎么可能的事情啊。

不过他看到紧跟着走下车的一脸严肃的老罗,还有紧跟而下的面色不善的警官,立刻满脸谦恭地说:“各位请到家里坐,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请。”

老罗点头,跟着他就走了进去,其他的人自然跟着,桑红灰溜溜地走在他们中间警察制定的位置往家里走。

“电话通知老爷子回来,别吓着他;还有知会律师快速地赶过来。”管家对迎出来的人小声说,说完就转身带着一群人往客厅走。

主楼离大门至少有两进的花墙,阳光充足,一侧暖房的花儿透过透明的玻璃暖房,给人不真实的春天感。

这几个警察只知道这B市寸土寸金的,哪里想得到竟然有人住的起有这样宽敞空地的大宅院,只是看看这宅院的面积和各种设施,已经三五个悉心侍弄 花草的老年园丁,怎么都无法把这想成私家宅院。

可作为再小的单位也该有牌匾啊,这里真的是有种很温馨安逸的老式宅院的气息。

那个开车的年轻警察对一边走着故作镇定的不喜欢桑红的那个警察小声说:“这是养老院还是私人宅邸?”

那人咧咧嘴:“你真敢想,你见过这么阔绰的养老院?养老院能建在这个地段,养的估计不是总理就是财阀。”

一行人进了客厅,管家殷勤地招呼人端茶送水,时候不大,四个拾掇得很漂亮的装着进口水果的果品就端了上来,热腾腾的茶水泡在紫砂壶里也被人小心地倒入他们面前的杯子里,四碟子漂亮的小点心也放到了桌上。

再看看客厅的摆设,都是些很古旧的老式家具,但是框架卖相,有一种经过时光打磨的高贵优雅,地板是刻意做成老式青砖模样的木地板,亚光的蜡纹让原木的纹理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这种不经意打造出来的低调的奢华,让这群吆五喝六的警察也不由收了身上的那丝蛮横之气。

“请各位稍候,坐着聊聊天,吃些茶,我家老爷子很快就到,我现在带着她下去整理行李。”

那管家谦恭地笑着躬了躬身,看着老罗说话。

老罗很有礼貌地点头:“希望不要耽搁太长时间,我们下班之前,要把她带回警局。”

“好,我们会动作快一点的。”管家说着,就看了看桑红,带着她退出了大厅。

“桑红,这是她家?”

“没有听过B市还有桑家这么一个大户啊。”

“靠——见过牛B的暴发户,没有见过这么牛气的人家。”

老罗端起茶杯嗅了嗅缭绕的茶香,不由赞叹道:“好茶啊好茶。”说着轻轻地呷了一口,只觉得口舌生津,精神一振。

“老罗,你知道的总是比我们多,你说说这丫头的来历。”

“是呀,这闷葫芦的感觉真不好。”

……

老罗看也不看他们,自顾自地拿起一侧的牙签,扎了一个小点心送到口中,品品之后,咽了下去:“这么好的茶水点心和水果,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这不是不清楚底细,食不知味嘛。”一个警察说着伸手捏了一个点心尝了尝。

“老罗啊,你干工作从来钉是钉铆是铆的,今儿这是咋回事?”那个和桑红拧巴的警察不由不爽地问道。

“唉,好了,桑家没有听说过,宋家听说过吗?”老罗看看他的情绪,担心不把他的心气安抚了,一会儿说了什么过分或者死磕的话,大家面上都过不去,只好勉为其难地开口。

“宋家?哪个宋家?”

“就是你觉得高不可攀的那个宋家,那桑红就是宋部长的准媳妇。”老罗干脆地说了。

“宋部长?宋书煜部长?那个炙手可热的年轻部长?”这回三个人都傻眼了,异口同声地问。

“对,就是他,这宅院是林家的,林玄玉是桑红的外孙女。”老罗唯恐天下不乱地又爆了猛料。

三个人的嘴巴惊得几乎要吞下鸡蛋了。

旋即都面面相觑,明白了老罗为什么对桑红这么客气,这样白净清秀的小丫头,说她是杀人嫌疑犯,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宋书煜的政治对手,在拿桑红来折腾他,有着这样背景的丫头,谁没有事情去找抽啊。

这叶家也不知道受谁的指示,恐怕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他们这么想着,估计那边叶家父女俩就开始打喷嚏了,不对,是被茶水呛住了。

叶家父女先于梅晓楠走出电梯,触目都是繁乱的负责搬迁的工人,刚刚他们来的时候,半条街都是正常营业的商铺,一转眼竟然就都摘牌的摘牌,取门窗的取门窗。

叶董诧异地看看周围的场景,看看梅晓楠,不解地问:“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梅晓楠抿唇一笑:“这不过是仿照着她常去的那家心理资讯室又造了一模一样的一条街而已,等她出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有了。”

叶董和叶纤都咋舌道:“太奢侈了,用得着这样吗?”

梅晓楠仰头看看周围的忙碌和有条不紊的搬运工,觉得这批人手使用着挺顺手的:

“完全用得着,她能活着走出去是她的造化,今天经历的事情,会随着催眠师的噩梦一起被她埋藏在心底的,没办法,她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拿出遥控开了自己停放在外边的豪车,侧头对叶氏父女道:“银星茶楼,离这里不远,咱们过去聊几句。”

说完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点头,已经坐到了车内,发动车缓缓地从另一侧开了出去。

叶纤和父亲是开一辆车来的,她自然开了车跟着梅晓楠的车子后边。

“爸,你觉得这梅晓楠靠谱吗?”叶纤一边开车一边问。

“唉,你弟弟怎么会那么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是说去越南的朋友那里避避风头吗,怎么就到了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叶董拧着眉头,抬手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

“爸,找到的那名水手和一个女人,都能证明是桑红开枪打死了我弟弟,怎么能单凭着一个催眠出来的梦呓,就能推翻这样有力的人证呢?

再说的,无论桑红说什么,和她一起的两个女人都已经被打发得无迹可寻了,谁能出来帮她作证呢?

想想那么年轻就死得那么惨的弟弟,这样女人怎么能让她安心地过。”

叶纤的话里带着难以掩饰的伤感和仇恨。

叶董的眼角顿时被她说得泛出了水渍,他自从老年丧子之后,这眼睛流多了泪水,竟然就成了病症一样,只有一体那孩子,他那泪就忍不住。

“你离姓梅的女人远一点,这女人能量太大了,也太毒了。”

“怎么说?”

“你看看对付桑红的手段,那么机灵强悍的不同寻常的小丫头,能从心底去瓦解她的信念,打碎她的心理防护,这手段够恶毒的;

而且,看看今天下午的阵势,为了能诱导桑红来到这里做心理治疗,塑造这样的一个机会,这种动用上千人无声无息地搭建后又拆除一条街的手笔,一般人谁能做得到?”

叶董毕竟见多识广,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再接近这个恶毒的女人,叶纤太柔弱了,和梅晓楠一比,那心眼压根不够看。

“我会尽量避免和她打交道,不过,在联合对付桑红这件事上,我觉得和她合作挺好的。”

“别被她弄成了替罪羊。”叶董叹口气,有些担忧。

“好,一会儿听听她怎么说。”叶纤回话,看看前边,梅晓楠已经开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寮门前,就住了嘴,专注地把车开了过去泊好。

三个人上了茶楼,要了一个临街的雅座,梅晓楠站在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边,请他们在对面坐下。

要了茶,梅晓楠一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出神地望着窗外某处,时不时地拿起一个小型的望远镜望望。

“梅女士,有什么话请讲。”叶董率先开了口。

“呵呵,等一会儿,希望能让你们看场好戏。”梅晓楠抿唇喝茶,不紧不慢地说。

“唉,如果只是这样,让纤儿陪着你看好了,我一个老头子,精力有些不济,要不,我先回?”

叶董显然没有什么和她聊下去的心思。

“叶先生风华正当年,其实,如果为令郎报仇,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梅晓楠看他没有耐性,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说什么报仇不报仇的。”叶董一副颓然的模样。

“呵呵,叶先生在B市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令郎几个月前得罪桑红的事情,你难道忘了吗?那绝对是他走上悲剧之路的关键原因,甚至可以说是直接原因。”

梅晓楠把打听到的情况简单地分析给他听。

“你说这不是早就过去了吗?”叶董故作纳闷地问。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你觉得过去了,你想想,如果是在潜艇上或者商船上,桑红和令郎狭路相逢的话,他们会不会漠然置之视彼此如无物?”

梅晓楠反问道。

叶董想想儿子被打断了肋骨,出国医治,其他帮他出头的朋友,车毁了不说,连人都给弄到了监狱,花了大价钱弄出来,一个个闹得很没脸,最没脸的要数他叶家了,出事之后,就躲到了国外养伤,避过风头回来,竟然被牵涉到了人体器官买卖的恐怖大案里,不过是调戏了那丫头一句话,就招致这样的祸患,简直是让人忍无可忍。

他知道儿子违法乱纪惯了,但是换一个调戏的对象,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收敛了眼里的仇恨,看着梅晓楠等她继续说。

“咱们都明白,这两人绝对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如果咱们觉得桑红那催眠中的话里绝对是有虚有实,令郎如果看到了桑红那绝对是会恨红了眼睛的;所以不可能看着桑红让她好好地活着,那么,现在桑红活着,令郎的死因就很清楚了,绝对和她关系甚大;

你是个善心之人,却不知道人善被人欺,你对她这是宽容,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知道你的明白你心胸宽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胆怯孬种,被桑红背后的宋书煜吓怕了,儿子不明不白地死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梅晓楠的话声情并茂啊,说话那个表情,那个煽动力,瞬间就让叶董和叶纤红了眼睛,又羞又怒。

“梅姐,你说吧,需要我们怎么做,会认真考虑的,不过,你得给我们想条退路啊。”叶纤看了父亲那神色,就接口说话。

“呵呵,瞧你说什么见外的话,我做什么事情,都会帮人摘干净的;

你们且坐一会儿,看好戏之后,我就会和你们说。”

梅晓楠笑着又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

叶氏父女只好耐心地看着她打哑谜。

时候不大,只见梅晓楠脸上露出无奈又不甘的笑容:“还是让她跑了,这女人真不是善茬。”

说着她把望远镜递给了叶纤,指了个方向。

叶纤莫名其妙地接过去,顺着她的指示看去:“没有什么异常的,啊,巷子口有一辆警车,怎么?”

“她从机关里逃出去,又从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呵呵,竟然能这么强,真出乎我的预料,看来她是特种兵的传闻还是有点靠谱的。”

梅晓楠若有所思地叹息。

“警察?警察去抓她?怎么可能?”叶纤惊呼。

梅晓楠抿唇一笑道:“我回来后,你们父女对我的生意帮助很大,为了表示谢意,这就算是菲薄的回赠礼品好了;

我寻找到从海上逃出去的令郎手下的一名幸存的水手和一个获救的女人,让他把谋杀船主叶铭的杀人凶手桑红告到警局了;

让他们替你们出头,多好,多省事,还省力气。”梅晓楠倒出真相。

“这——这最后宋家不是还是把账记在我们头上算吗?”叶纤惊讶地问,不安地看了脸色有些苍白的父亲。

“你从什么时候就打定主意要利用我们父女了?”叶董冷声问。

“这怎么叫利用?这是我对付桑红的一步棋,无论有没有和你们联络上,我都会这样布置的,告诉你们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和宋书煜或者林玄玉谈判获利的机会!

水手和杀人的目击证人都在我的手里,为死去的年轻的船主讨回公道,这是多正常的理由?这么好的棋子不用,不是太便宜了她?

难道你们真的吓破了胆,知道有人证证明桑红是杀死令郎的凶手,也不敢告?”

梅晓楠笑容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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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章 必胜的局

“呵呵,好棋啊!”出乎预料地叶董并没有继续发火,反而赞同地轻笑两声。

梅晓楠当然看得出他这态度有些敷衍的姿态,心道果然是老狐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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