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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诱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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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宋书煜口中吼着“三”字,身形暴闪,虎躯生风,身体竟然能瞬间加速,化作一道道剪影飞闪而来,生生在“三”字音落下的刹那间身影已经冲到了桑红的面前,抬手就去揪她的胳膊。
桑红有些傻眼。
不是“二”还没有数吗,怎么就到“三”了?
加上她虽然和他对练过,可是,她哪里有可能逼迫他用到这种速度,傻怔了一下,他的大手已经揪到了她的胳膊。
急中生智,那招用得最熟练的旋身肘击本能地就使了出来。
错步转身,曲肘击腹,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宋书煜第一次见识了桑红的攻击力,他本来就不打算躲,在他看来桑红那点子力气,他能受得住。
既然不躲自然就不会丢开她的胳膊了。
宋书煜觉得腹部隐痛,那痛超出了他的预料。
因为桑红用这个肘击的时候,其实是全力借着他抓着她胳膊的力道,所以,那力气大得超出她平时的水平。
宋书煜弯腰单手护腹的一闪神之间,桑红见时机难得,早就继续接力,抬脚往他脸上踹,毕竟,以他的身高,她平时哪里有这么好的攻击机会。
嚓——竟然能被她攻击得措手不及,宋书煜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踹到鼻青脸肿吧,他被逼无奈地放开了桑红的胳膊,闪开半步。
毕竟,如果他空着的左手去抓她飞踢过来的脚腕时,那抓住右手里的小胳膊恐怕就会被他的力道拽到脱臼了。
他丢开她胳膊时顺势轻轻一推,趁着桑红身形未稳的瞬间,一个扫荡腿过去,桑红接连两招得手,自然勇气倍增。
虽然有准备,还是被他扫倒了,她只好就地两个侧滚翻,灵活地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右手一扬,银色闪过,故伎重演,轻巧地退得老远。
吓得连头都不敢回,猴子一样凭着那根银丝索一路往林子深处荡去。
宋书煜哪里会这样轻易就放过她,当即开足马力追了过去。
桑红听得身后那窸窸窣窣的穿林打叶的脚步声,逃得更快了。
这厮耐力惊人,桑红觉得自己的胳膊吊得都有点吃不消了,身后那脚步声还如影随形。
眼睛滴流一转,一丝顽皮的笑意绽在她的唇角。
她一连几个动作,毫不打折扣,一点力气都不省,狠狠地往远处荡着,凝神听不到那脚步声,慌忙下地奔跑,故意绕着偏离了林子里的小径,兜开了圈子。
估摸着这障眼法布局好了,她又开始了空中飞人,不过,这一次,她不敢再绕了,毕竟,这林子太深,她从来没有到过,真的迷了路,那不是自投罗网嘛!
宋书煜很相信自己的观察能力,当他看到地上杂草被踩踏的痕迹,抿唇一笑,这丫头的手臂一定是吃不消了,瞧这逃跑的路线乱的,绕来绕去让他越发觉得胜利在望了。
“红红,你别逃了,迷路就不好了……”
……林子一片无声沉寂。
“林子深处有专门放养的野兽……”
……沉寂得让他心底一沉。
“小路不远处就是专门供研究的蛇鼠区,你误入进去要提高警惕,现在出声,让我感觉一下你的方位。”
……凝神静听,只有他的呼吸声。
“快点出声,不然,让我抓到我会打你屁股的。”宋书煜开始磨牙了。
……
“红红,出来吧,现在出声我什么都不再计较。”宋书煜开始利诱。
……
“好了好了,红红,我现在——我现在——道歉,给你道歉行不?我不该不尊重你,求你出声好吗,这林子很危险的,不骗你。”
宋书煜纠结极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样一让再让,毫无原则,这个小丫头,不会真的又晕了吧,靠,他本来追她也不过就是不想她走远,竟然把她追丢了。
宋书煜在桑红布置的障眼法圈子里担心欲狂,他发誓,以后再不给她逃脱的机会,这滋味太折磨人了。
他正要沉下心继续追,听得远处传来了几声熟悉的车喇叭的声音。
他一回神低头看看身上汗水湿透的白衬衣和手里捏着的她的外套,明白那车喇叭声是什么意思了。
这小丫头失措而逃,还能想到布圈套和隐藏痕迹,他今天真是失算太多,他以为这么多天的相处,自己已经把桑红的本事摸到七七八八了,哪成想,搁到实地上,她竟然能如此强悍。
他一贯不轻敌的,怎么会被这丫头给蒙了眼。
宋书煜在旁边的树上做了标记,转身就往林子外边跑,如果外边的车喇叭不是桑红弄出声的,那他就需要快速地返回寻找她了。
果然,从密林深处渐渐看得到外边的光亮时,他一眼就看出那依着车门看着林子方向咧嘴大笑的小丫头。
“哟,不错嘛,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迷路了,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找你。”
桑红听着脚步声,眯眼瞧瞧,看不到一点影子,自以为安全,就故意轻巧地说着刺激他的话。
宋书煜恍如未闻,低头猛跑,决定抓住她一定先打她一顿小屁屁。
“我听到你道歉了,早些道歉多好,非得吃这么多苦头才松开,你这笨木鱼!”桑红不怕死地继续高声笑他。
这次他无法淡定了,再也不愿隐藏行迹了,一个提速,直接就从林间闪将出来,速度不减,直扑桑红的位置。
“啊啊啊——你又来这招偷袭。”桑红一看他身形突然出现,吓得尖声叫着,直接就跳上车,关门,开始手忙脚乱地发动车子。
眼看着他扑到车边,一踩油门,那车就呼啸着直奔前方。
“桑红等等,我不追了。”
宋书煜高声喊着,慌忙站定,举手投降,他不想吓她了,现在她开着车,以她的胆子,他知道他要敢继续追下去,她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在那盘山公路上狂飙不可。
桑红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模样,摇下车窗,探头想要把他的外套丢下去,忽然就想到了现在他正是处于盛怒的时刻,她要敢落到他手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索性按了两声喇叭,小手抬起,对他敬了个眉梢礼告别:“拜拜哦,既然你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了,我就小示惩罚,你还是一个人跑着下去好了,顺便反思一下。”
说完,就加了油门,得意地呼啸着开走了。
宋书煜瞧到那丫头的得意狠辣,内伤欲绝,他压根儿就不曾想过她会把自己丢在这山上。
瞧着她就这样屁股一溜烟地逃跑了,他不由嘿然而嬉,懊悔到吐血,却不由也连连惊叹——这丫头胆大,当真是胆大!
就这样跑下去?
没有这丫头的陪同,他怎么可能想跑这九曲回肠一样的弯路?
不过,既然她说了这是惩罚,他就耐心地执行了事,毕竟,他觉得这些天身上心里积攒的邪火儿太多了,不想法子发泄出来,怎么冷静地对待她。
旋即就开始头痛起来,这丫头离开怎么就不给他丢一件衣服,他就这样穿着短袖跑下去?
他把胳膊上桑红的外套拿下来,挨个兜掏掏,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额——除了一个小小的独立包装的卫生间。
他凝眉,难道她今天这模样是她家那讨人嫌的亲戚来了?
皱眉丧气之余,忽然又有些庆幸,以这样的时间来推算,他和她无欲而眠的这些天,应该避过了危险期。
他都说不上来该哭还是该笑了,这丫头当真是个有运气的,他偶尔也曾想过她怀孕的事情,可转念一想,真的怀上了,正好把她拐到家得了;
又担心她会被怀孕吓到,这样时不时也挺影响他心情的。
现在,她的大姨妈来了,正好让他也松了一口气,开始正儿八经地考虑和桑红的交往模式,抽空要提提,如果她暂时没有那个打算,他就用工具避孕,虽然现在医院里做人流的小姑娘多了,但是,他是坚决舍不得她偷偷往那里溜的。
以她那鬼心眼,她可真的有那个胆子,只要她不想要小孩,怀孕她也一定会背着他偷偷想法子的。
宋书煜把她那个独立小包装放到她的兜里,又挨个兜子摸了,不出所料,一无所获,果然手机什么的,压根儿就没有见她带过。
求援无门,这山路又是封闭的,他 只好认命地开始往山下跑。
她会在营地等他,还是会回家等他?
那还用说,她那性子和鬼精灵模样,哪里可能回家等着挨揍。
她一定会躲到哪个地方,训练点什么,充实地过渡到晚上。
这样一想,他觉得并不算长时间的交流,自己还是蛮了解她的,只是他从来都不曾把她当做对手研究,心尖尖一样地疼着,不提防自然就被她算计了。
可是那丫头显然也很了解他的性子,不然,怎么可能软硬不吃,只顾着逃哪!
这样一边想一边往下跑,自然不觉得那么闷了。
拐到那条通往营地的硬水泥路面上,他满怀希望地想看到她和车一起等在路的尽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路面,唉,这小丫头太不解风情、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宋书煜觉得他遇到了一个比他更冷静,比他更没有情趣的女人,这样好的看着他从远方奔跑而来的机会,她竟然就没有在这里等她,什么人嘛,亏他还陪着她看日出,一丁点浪漫细胞都培养不出来。
宋书煜要是知道桑红对他的整体定位是不浪漫加上太木讷的话,一定会气笑的。
这爱情都能让人产生这么疯魔化的自我感觉良好细腻的效果。
宋书煜刚到了营地,一个士兵就跑步过来给他敬礼。
“怎么?”他小跑着不打算停下来。
那士兵扬起手里的衣服举了举,道:“一个开着你车的女战士留下的,说让转交给你。”
宋书煜站住,这丫头还是有的良心的,不枉他这么长时间的疼她,还知道早些时候,把衣服给他,跑着直接就汗水湿透,等在这里给他,正好身上的汗落了,不然,他穿这么一个白衬衣,虽然并无多少寒意,毕竟瞧着太不合季节了。
他道了谢接过,搭在胳膊上转身离开,顺手摸摸兜,空的。
他再一看,哪里是他上山穿的那件!
嚓——这丫头什么意思?转身问那士兵借了手机拨打自己的手机号码,桑红听着手机不停地响,可是,她哪里有胆子去接听?
宋书煜拨了几次,只好作罢,把手机还回去,顺便问清楚特训营的人马都在哪里训练,他当即就直奔而去。
赵乾坤正带着手下的人在训练对打,瞧到他过来,笑道:“怎么,手痒了,过来练练?”
宋书煜把胳膊上的两件衣服往一边一丢,挽起袖子道:“是挺痒痒的,来,咱们玩一会儿。”
赵乾坤也是鲜逢敌手,那天清晨负重越野,那么远愣是被他追上还领先了几步,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窝火,借此机会,正好扳回场子。
两人当即就开始拳来脚往打斗起来,拳拳生风,腿腿幻影,让那些对练的新兵蛋子兴奋地直搓手,当即也顾不上练了,都围过来看实战。
……
再说桑红,开着车一路飞飙而下,到了那条那天她看到宋书煜开车等待她的那条水泥路,车速很缓慢,头脑里出现宋书煜等在路尽头的模样,她不由微笑,仰头看看天空,落木萧然,挺拔的白杨树上的叶子也已经落尽了,不负往日美景。
这都将近半个月了,真的是山中快乐不知春秋啊。
她感叹着停了车,靠着车门往后望,思忖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站在这里等,额——他要是看到了路尽头的她,憋屈得会不会扑过来直接把她揍个半死?
干脆玩消失好了,让他紧张一下,转移了注意力,晚上回家,好好地犒劳他,再将功补罪。
一阵秋风扫过,她紧紧身上披着的宋书煜的外套。
隐隐似乎摸到了什么,她顺手掏向他的衣服兜查看,是一个深蓝色男式钱包,里边除了几张大钞之外,一侧满满地插了很多张卡。
她无聊地一张张看过,竟然看到了那天宋书煜陪她去健身的那家高档俱乐部金卡。
额,扬眉一笑,这么好的机会,正好可以去哪里过过瘾。
能找到那个有趣的老头子斗斗飞镖当然好,找不到也可以一个人玩啊!
她可记得自己几天前和宋书煜一起练习射击,移动靶的命中效果并不好,正好去那里爽爽。
打定主意,翻到车子后边,取出两件干净的衣服,一件自己的,换上了清爽,随手把宋书煜的衣服丢到了后座上,拿起宋书煜的一件干净衣服,开车直奔哨卡,扬手丢过去,交代了几句,就驾车离开了。
开着导航仪,直奔俱乐部而去。
到了俱乐部外边的停车场,她有些傻眼了,靠,这么多的车,哪里还有停车位,而且,以她那水平,见缝插针一般的停车位显然就像陷阱,只等着她横冲直撞过去,给人家赔钱道歉了。
她忽然想到了上次宋书煜都是直接下了车,让专门泊车的小弟给停放的,她当即熄火下车,果然,一个帅气的年轻男孩过来,看到桑红这么水灵的丫头,笑得相当灿烂。
“谢谢。”桑红学着宋书煜的模样,把车钥匙递给他,点头道谢。
桑红大模大样地往里走,大堂内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迎过来:“小姐,我们这样是会员制服务,请您出示一下您的会员卡可以吗?”
那女孩子的脸上带着敬业的微笑,桑红也做过这样的工作,她当然明白她笑容的意思,那就是,有卡就进来,木有卡请主动离开。
桑红从口袋里取出那张卡递过去。
那女孩接过去一看,诧异地看了桑红一眼:“这卡是实名制,您不是本人吧?”
桑红眼珠儿一转,靠,难道不是本人还不能用?那为什么那次宋书煜可以带着她来消费?
当即不在意地笑笑:“他到市里有点事情要处理,把我丢在你们这里消遣着等他,怎么,不行?你的电脑里一定备份有他的私人信息,可以直接和他联想的。”
那女孩抿唇一笑,双手把卡递还给她:“请您收好,离开的时候,请来这里销账。”
桑红接过来收到口袋里,问:“玩飞镖的那老先生在吗?”
那工作人员的脸上带着些迟疑:“他很忙,一般不接待客人的,我们这里有好几个飞镖高手,都是专业队里退役的,换一个可以吗?”
桑红摇头:“罢了,那我就先去练活动靶射击好了,你给他说他的新徒弟来找他过招了,他能来就去那里找我,顾不上就算了。”
那工作人员有些讶然,徒弟?
当即很热情地拿起内线电话笑道:“您稍等,请问您贵姓?”
“桑,桑葚的桑。”
“您好,林头儿,您的徒弟桑小姐要见您,能否抽出时间?”
林玄玉正在外边茶社和两个老朋友喝茶叙旧,接到电话本身是很不高兴的,可是,闻言沉吟片刻,就想起了桑红那张红白分明的小脸来,当即道:
“让她先玩着,别怠慢了,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当即老友宋大有挪揄他:“就你那点屁生意,迎来送往的,你也不觉得累?”
林玄玉对他神秘一笑,沉吟了一下道:“你要是知道是谁找我,你管保比我更激动。”
“激动个屁,你这家伙武痴一个,整天舞刀弄枪的,找你的人一点悬念都没有,不是向你请教的,就是找你切磋的。”
宋大有的话毫不客气。
引得另一侧的一个胖子赵青山也看不过去了,他不紧不慢地说:“小玄子,这就是你不对了,老宋今儿请咱们聚会是有目的的,这茶就是赏车茶,说过喝完茶一起去飙老宋的新车的,怎么就要中途撤退了?”
林玄玉凝眉道:“怎么说话哪你,咱们都是年龄不相上下的人,他都被你称为老宋,我这都儿孙满堂了,你还小玄子小玄子地叫,没底恶心,这一捧一踩的姿态也太难看了。”
“嘿嘿,谁让你这个老家伙面嫩,瞧瞧你的脸,和你家老大儿子放一块儿,看着明明就是兄弟嘛!”宋大有跟着起哄,模样很有大快人心的促狭味。
林玄玉那清瘦的脸气得抖了两下,想不出怎么还击。
宋大有体贴地道:“想滚就滚吧,就你忙!钱赚多少算个够?好容易咱们弟兄三个能一块聚聚,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能见几次面?
你竟然敢一个人先撤,过个把月我就九十岁了,这新买的车就是我送给自己的礼物,连家都没有开回去,就直接带你们来尝尝鲜,你倒好,把我们丢这里了。”
林玄玉闻言也觉得挺伤感,他委屈地说:“我不是说了晚些时候才回去,又不是现在就走,怎么就伤着您了?
好好好,我不走了,今儿咱们哥儿三个好好玩玩。”
宋大有眼珠儿一转促狭地笑道:“你不担心冷落了你那个新收的女徒弟?”
赵青山登时也笑得开怀:“经常和这样的女徒弟过招,是不是你永葆青春的秘方啊?”
“对对对,正好借助今天的机会,你就传授我们一下,让我今年九十岁,明年八十九。”宋大有笑得很猥琐。
林玄玉受不住这两个损友的嘲笑,无辜地叹口气道:“这个小丫头,要是说起来来历,你们俩都会被自己刚刚那话闪了舌头。”
“怎么?难道是我们家的嫣然?”赵青山瞪圆了眼睛期期艾艾地猜测,没听说他家孙女去学什么飞镖啊;可,即便B市再大,能让林玄玉松口教的人,怎么也该有点来历的。
宋大有大笑:“我们家没有女儿,孙儿辈的也都是小子,这倒是省了心,哈哈哈。”
林玄玉瞧着他笑得大张的嘴巴,一鸣惊人道:“有可能是老宋家的人。”
宋大有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喉咙,他眼睛眨巴半晌,凑近道:“什么叫有可能?难道外边流落着我私生的孙女?是擎柱名下的,还是擎石名下的?”
一想到被丢到部队里训得那么老实巴交的孩子还能搞这么一出,宋大有担心自己今年的生日甭想消停了。
林玄玉咧嘴笑了说:“美死你,还想白捡一个孙女?”
当即也不再绕圈子,直截了当道,“你们家宋书煜带到我那里玩的,瞧那宠着的姿态,估计你家寿宴之后,恐怕就该有喜事了。”
“啥啥啥?书煜那小子带的?”宋大有还没有顾上失落,就又开始狂喜了,他生怕自己听错了这个消息。
都以为要当和尚的家伙了,竟然悄无声息地给他弄来一个小丫头。
瞧着林玄玉点头,他嘴里就开始连珠炮一般发问:“谁家的?多大了?性子怎么样?”
赵青山清清嗓子,面色不豫,看着转头望向自己的两人老友:“老宋啊,书煜那小子不是一直和我们家嫣然不错吗?怎么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小丫头?”
“我这不是也刚刚听说嘛,再说这年轻人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如果他们俩是那种关系,你觉得会在我们这多方努力下还撮合不到一块儿去?”
宋大有一听孙子有了新对象,兴奋不已,早就忘了自己内定的孙媳妇赵嫣然了。
他和儿媳妇张云萍一样,这么几年愣是被那不苟言笑的小子搞得没有脾气,听到他交了女友,自然是恨不得他直接就敲锣打鼓地娶回家,哪里还能顾上计较什么家世背景的。
赵青山瞪眼:“不行,你答应过给嫣然保媒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林玄玉苦着脸道:“我给老宋保过媒的,他没有给个准确话啊。”
两人都一起拿眼瞅那宋大有,吓得他慌忙摆手道:“这小子开始还应付着和女方见一面,后来,无论你怎么哄,他压根儿就不回家,一提那婚事就是一句话,‘我的事情,你们甭管’,我也喜欢嫣然那孩子,旁敲侧击地给他说过,你猜那小子怎么说?”
那俩人瞧着他卖关子,心底都不知道多想扁他了。
宋大有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情,只好继续道:“他说爷爷你是傻瓜吗?你没有看出来,我去相亲挑的都是和咱们家打不着关系的女人,公事公办地应付一下,请吃一顿饭走人,这样不至于得罪热心的亲朋好友;
如果是熟人家的,你都不担心以后见面不好看?他压根儿就是应付,我哪里舍得说出嫣然那丫头的名字,生怕他知道了,以后连和她处都要避得远远的;
你们说,我这良苦用心怎么就没有人理解哪。”
赵青山撇撇嘴:“你的话哪里能信!谁听过你家那个黑小子一次说过这么长的话?你听过?骗人也得看看对着谁。”
宋大有被他的话噎得直翻白眼,怎么他们家书煜那聪明能干的模样,到了他嘴里都成了个沉默寡言的黑小子了!
可他也知道赵青山说的是实话,那小子只有在公共场合里应对得体,显得算有点口才,和熟人或者家人说话,一般都是一个字两个字的蹦出来,这两年他更是沉默得让他心痛。
当然,宋大有的沉默被理解成了理亏。
沉默半晌的林玄玉倒是说了句公道话:
“书煜那孩子素质挺好的,他不过就是没有遇到合适的能让他开窍的女人罢了,相比咱们周围那些那家伙们的不务正业的不肖子孙,整体拈花惹草、拽身份、撒票子,这孩子让人省心多了,工作认真,做事稳扎稳打,我挺喜欢的。”
赵青山不乐意了,嘲笑他:“你挺喜欢的?那小子见我还要喊上一句爷爷,他什么时候喊过你爷爷了?甭自作多情了。”
林玄玉一听就也黑了脸。
宋书煜一贯觉得林玄玉那模样,瞧着和自己老爸的年龄都差不多,从小到大,无论怎么威逼利诱,坚决不开口喊他爷爷,想到这么多年,当真是什么都没有称呼过他,不由怅然,可是那尊敬却也是显而易见的。
这厮的臭嘴如刀,当真是哪里痛就专门往哪里戳。
当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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