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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恶之人作者:未至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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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就都不说话了。元正礼看着任万成,而任万成笑着注视着元正礼,把饼干又晃了晃到元正礼跟前。
元正礼对那饼干看了会儿,接了过来。
半晌,他低声挤了句“谢谢”。
“顺手的。”任万成高兴的笑着。
接着一个沉默,一个只笑。两个人又不吭声的站了几秒。
元正礼打算直接进班里了。然而拿着饼干,转念一想,又说:“你也吃些吧。”接着就开始拆饼干包装了。
“好。”任万成说完,就喜滋滋的站到了元正礼旁边看着了。
谁知道元正礼把包装大大拆开以后,就一次性将整齐排列着的快半盒饼干拿了出来,接着将剩下的半盒连带着包装给了任万成:“给。”
任万成顿时表情就复杂起来,看了看元正礼,又看了看半包饼干:“为什么不直接拿着吃……”
“我回班啊,你拿回去吃吧。”
“有事吗?”
“没。”也许觉得这样的确有些不妥,元正礼就补充,“你一会儿回班里会来不及吧。”毕竟高中部和初中部有一段距离。
“还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等你优哉游哉的吃完饼干就来不及了。”元正礼让任万成赶紧拿走般的将那半条饼干在任万成跟前晃了晃。
任万成没办法,只好把那半包饼干拿了。
“我回了。”元正礼说着,将饼干放到手心里。
任万成不得不点头,再加一句:“放学记得等我。”
元正礼点了下头,就回班了。
回到座位,前面的一个女生转过来问:“刚才那个男生是谁?还挺好看的呢。”
他笑笑:“我弟。”
“亲戚家的吗?”
“不是,亲生的。”
“是吗!真好啊有个弟弟!我也想有个弟弟!”
元正礼干笑了下,然后伸了拿着饼干的手:“饼干,吃吗?”
“啊?……呃……那,谢谢了。”女生笑着拿了一个。
他其实并不想给对方吃。
不是因为他抠,只是因为这饼干是任万成送来的。尽管是小卖铺的廉价饼干,干、没味、要不就是香精味太重,但他却是在很认真的对待。而那些人,只是闲来尝个零嘴罢了,扔到嘴里,随便嚼两下,就没了。
然而在班里,不管是什么吃的必定是要和身边人分一些的,免得显得小气。所以之后那饼干他就只吃了一个,其余的全和旁边人“客气”去了。
放学时,任万成旁边依然不少同学,元正礼就和那些同学一起走着。直到那些同学走的走,坐车的坐车,元正礼才说:
“平时课间的时候,就不要来找我了。”
很平静淡然。
任万成看向了他,有些诧异不解。
他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任万成,就垂了眼睑:“休息也就半个小时,高中部和初中部也有些距离,你就不用往我这边跑了。”顿了下,“有事我会找你的。”
其实除非严重且必要的情况外,他压根没想过要去找任万成,他这么说,只是为了不显得那么冷漠而已。
又不是小时候。他现在已经是高中生了,任万成也已经初二了,在学校不是一个年级而且还不是一栋楼还来回跑的频繁的话,就有些怪。
而且任万成长的俊朗,性格学习也比他好,别人要是知道了的话,肯定会把他们放一起讨论。
但任万成明显是没想那么多,坦然道:“我课间也没什么事,所以——”
“怎么会没什么事?平时干什么现在继续就干什么好了。”他平淡的打断了任万成。
任万成望了他一会儿,然后垂了头,闷闷说:“好。”
之后任万成一路上情绪低落。
下车后路过小超市,元正礼终于沉不住气了,问:“要喝什么吗?”语气僵硬。
他向来是不喜喝这些的,因为糖和乱七八糟的添加剂太多。但任万成这样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任万成这才抬了头,诧异的望着他,想了想,说:“不用了,都快到家了。”
元正礼挑了眉,接着就直直朝小超市去了。
他也不知道买什么,挑了半天,就拿了小瓶的绿茶又出来了,接着皱着眉塞给了任万成,然后直接就大步往前走了。
任万成就拿着绿茶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
—未完—
之后两人就只是一起上下学,其他时间都不去找彼此。而任万成也没再提起这事,自然而然的就像本就如此一样。
不过有一次大课间元正礼还是在操场上遇到了任万成。
那会儿任万成在和人打篮球,见了他,把球几下就传给了别人,然后转头朝他大喊了一声:“哥!”
于是那些和任万成玩的都知道他是任万成的哥了。
和任万成玩的,不止是任万成班的、初二的、初中部的,居然还有高中部的。
比如说元正礼班的一个同学。
那时元正礼还不认识对方。他不太主动去认识人,所以尽管开学一阵儿了,人还是没记全。
他们叫他一块儿玩,他笑着说他不会,然后又找借口推脱了几句,走了。
于是他从此以后,他连去操场也要在附近侦查一番,任万成不在,他才敢去,以免又被不熟的人围着,尴尬。
但两人毕竟一起上下学,大家还是渐渐都认识了。
和他一个班、同时也认识任万成的那个同学碰见他和任万成后,才把“同班的元正礼”和“任万成的哥”划上等号。那会儿他也才把“同班的同学”和“任万成的朋友”划上等号。
他那会儿还不知道这人名字,后来留了意,才知道叫杨建涛。
之后也因为任万成的关系,变熟络了不少。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和任万成玩到一块儿的,自然性格脾气和任万成相似些。杨建涛热情开朗,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对觉得顺眼的人都挺关照,就是没事喜欢逗附近的女生玩——总而言之跟元正礼不是一类人。元正礼还挺不喜欢这种没事就和异性打趣儿的人的。
有一次和杨建涛刚好顺路回班,杨建涛问他:“你和任万成是表兄弟吗?亲戚一类的?”他笑了笑:“不是,亲兄弟。”
杨建涛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问什么,想了想,却只是“哦”了一声。估计是明白了些,觉得不好再往下提。
他却并不很在意,“我爸妈离婚,我爸姓元。我现在跟我妈。”
杨建涛就明白了,又哦了声,点点头,“你俩还是有点像,你和任万成。”
他笑道:“废话。”
他那会儿就觉得杨建涛这人也不坏,挺细心的。
和杨建涛这人走一块儿一大好处是不会冷场,这人学习也不怎么样,所以说话的时候总是说一些其它事,很多是元正礼不知道的。元正礼听着稀奇,注意力也常常转了过去,之后就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有次大课间碰上杨建涛,杨建涛说:“我去打球啊,你弟也在呢,你去不?”他笑着说:“不了,我不会。”对方就说:“没事没事,再不济有你弟么,我们一块儿教你!”他一听“任万成”就觉得自己更被比下去了,连忙摆手,推脱了一番,总算是没被对方拽去了。
杨建涛走后,他就站在走廊上,挑了一处能望见操场的地方呆着。
他找到了任万成他们,杨建涛果然也在其中。他就在那看他们打球,其实也看的不是很明白,目光只是随着球动罢了。
然而尽管如此也能经常看到任万成拿着球在球场上驰骋,那意气风发的样子让元正礼看了几次后心中就感到不快,是有些羡慕嫉妒了。
但他又想看。球场上就那么些人,只有两个是他熟识的,其中一个他还不想看,于是他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杨建涛身上。
杨建涛打的也不错,个子和元正礼差不多,可能比元正礼高些,但比元正礼要结实一些,长得也还算可以,看着很顺眼。
于是从那之后,元正礼没事就看他们打球;说是看打球,眼睛更多时候是盯着杨建涛转了;说是“盯”着杨建涛转,其实只是把目光放在对方身上,然后就开始发呆。
看又看不懂,就干在那瞅人,瞅人其实也没意思,但他就是想赖在那看,好像那有他什么很牵挂的宝物一样。
每次直到打铃了、散场了的时候,他才离开。
他常常看着看着,就在想,要是能和对方成朋友就好了。
但他们不是一类人,没什么相同的兴趣爱好,座位也不相近,基本上没太多交集。
就连放学的时候两个人出班门都不是一个时间的。
杨建涛朋友多,不止是本班的,还有其他班的。而元正礼没什么很顺路的、关系又好的同学,一般直接在初中部等任万成一起回。
偶尔出学校大门时能遇上,次数不多。一个是出门时间不一样,一个是放学时候人太多,不一定能看见。
有时候就算碰到了,其实也都是杨建涛和任万成聊,因为他们彼此更熟,所以根本没他说话的地。
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不错。
他不知道怎么,就觉得那会儿杨建涛在旁边,他听杨建涛说话,就很好。
他们在校门口遇到过几次,每次都是任万成和杨建涛以及其他人在聊,而他就一声不吭站在一边,听他们在聊什么,有时候故作专注在听的样子看看杨建涛,然后转过头去看其他地方。那时候他的表情就变得轻松,内心愉悦起来。
等杨建涛他们一走,只剩任万成和他的时候,他就会自己心里小小的乐呵起来。
任万成最初看了也高兴,问他:“今天怎么了?这么高兴。”他每次都会弯着唇角说:“没事。”
之后只要和杨建涛走,元正礼就高兴。而渐渐的,任万成就不会跟着高兴了。两个人也不怎么说话,元正礼暗自乐自己的,而任万成却表情平淡,看着其他地方。俩人并排走着看起来就像同一辆公车上互不认识的乘客一样。
有一次杨建涛一走,任万成就问了:“哥,你和杨建涛关系挺好的?”表情自然,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元正礼的笑容却有些不自在了:“没啊。”
“哦,没事,我想你们一个班的,可能关系挺好。”
“没,我们座位距离也不近。”
接着两人就没再说了。之后也再没提过。
到了第二学期,阳光明媚天气很暖和的时候,各个年级就开始开展篮球赛了,每个班都参加,下面的球场每天都被同学们抢着。
到元正礼他们班的时候,因为杨建涛也会参与比赛,所以最初元正礼还挺高兴。但看了一会人,他就觉得无趣了,又看不懂,稀里糊涂的,心里只盼着赶紧完。最后完了他只清楚两个班分别得了多少分及他们班赢了的结果。
几天后任万成他们班也要比赛了,任万成给元正礼说了这件事,问元正礼是否要来看。
那是个周五,没晚自习。但元正礼心里就是一百个不情愿,一是他没兴趣,二正因为是任万成,所以他反而更不想看。
他有些不耐烦的含糊的说:“再说吧。”
任万成就淡淡笑了笑。
话虽那么说,但到了周五放学的时候,元正礼还是早早地就收拾了书包,往去操场了。
操场的不远处有一小卖部,元正礼想了下,先去了那里,进了店后,他盯着架子上一排排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饮料半天,最后选了矿泉水。
他是给任万成买的。本来想买运动型饮料,琢磨了半晌,觉得那些又是糖又是添加剂的反而不好,所以买了矿泉水。
接着他往操场上走去,眼睛搜索着任万成他们班所在的场地。他在操场绕了一半后总算看到了,那里已经围了不少同学,连任万成的班主任都在。而穿着篮球服的任万成和队友们则站在场内,聚在一起正在认真的讨论什么。
这时元正礼的脚步却忽然踌躇了。他并不想晚到,但一想到站到场地旁边任万成就会看到他、和他打招呼、而其他的同学都会纷纷看过来,他就有些胆怯。
他为任万成有个自己这样一个平平无奇、一无是处的哥哥,而感到很丢人。
于是他瑟缩着,藏匿在人较多较远的地方,远远望着。他看到任万成他们似乎说完话了,而任万成往周围扫了几眼,接着表情黯然了些,之后转过头又和队友继续说话了。
任万成没发现他。
他有些庆幸,却又并不是真那么高兴。
等比赛差不多快开始了,他才绕到了一个人不拥挤的地方,混在那些同学中站着,看任万成。
之后元正礼就一直盯着任万成了,看着任万成跑、任万成跳、任万成防、任万成投篮。他全神贯注,眼睛睁得大大的,跟着对方激动起来。
到了上半场快完的时候元正礼旁边突然挤过来了个人、拍了下他,元正礼疑惑的转头去看,发现是杨建涛,他立刻惊喜起来:“你怎么来了?”
—未完—
杨建涛就笑:“今天我们组大扫除,刚出来,本来想打球,但场地都被占了,就在这随便看看,结果刚好就看到任万成。估计你也在这儿,所以一下子就找到了。”
其实除了杨建涛,还有一起来的其他同学,有的是自己班的,有的则是其他班和杨建涛关系好的,都算是熟人。大家相互打了个招呼,就继续看球了。
他一声不吭的瞪着眼看着,而旁边几个人则边看边时不时讨论几句,听起来很在行。
相比起他们,元正礼感到他在这儿看任万成打球就像“对牛弹琴”里的那只牛。
他看不懂,完全是凑热闹。而对比起他,杨建涛他们似乎才是和任万成一个圈子、懂得任万成的人。
他觉得自己在他们之中格格不入,甚至是有些拉低档次。
中场休息。
任万成和队友到一旁休息了。他们领先了几分,情况还算不错,几个人大汗淋漓的在场地一端拿着水,边喝边说着话。
元正礼在场地外靠近中线的地方。他望着任万成,手里拿着之前买的矿泉水,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场合过去给任万成是否合适。想了想,看任万成自己有水、而且在队友应该在说比赛的事,就觉得还是别打扰的好,于是作罢了。
他看了任万成一阵儿,觉得这会儿又不是打球,这么盯着也挺奇怪,于是转头去听旁边几个人聊天了。
他听杨建涛说话尤为认真,转过头边看着对方边听。几个人本来在聊眼下这场比赛,接着就又聊到了其他年级和班的比赛,聊着聊着又到了其他同学的趣事上,元正礼在旁边听着听着也乐了起来。
他有时候想说话,但和其他人不熟,不好意思往下接,不过因为和杨建涛是熟人了,所以会在杨建涛说完后应接几句。
几个人聊了会儿,有个同学突然往元正礼身后远处的地方看了看,然后对元正礼说:“你弟一直在看这边,是不是找你有事?”
元正礼有点诧异,以为任万成真有事找他,于是忙转身望了过去。
周围是嘈杂的人群,隔着十几米的场地,他的视线刚好和任万成的对上。
任万成看着他,向他笑了笑。
元正礼见了,瞬时就觉得有些怪——任万成的笑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然而隔着这么一段距离,他总感到哪里不对。
接着就有不少的同学往他这边看了。任万成旁边的队友也看了过来,眼熟的几个还朝他笑了笑、招了手。于是朝他看的人更多了。
元正礼立刻觉得别扭了。虽然没人拿着大喇叭喊他是任万成的哥,但他觉得大家十有八九都知道。于是他攥着矿泉水,只是简单谨慎的对任万成点了下头,接着就反而往后退了退,想藏在人群中。
任万成不知怎么就很高兴了,看着他笑的灿烂,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接着休息结束,任万成放了瓶子,精神饱满的和其他队员谈笑间又上了场。
元正礼仍有些局促,站在那,连杨建涛他们在说什么都不注意了,注意力半天才投入到比赛中。
接下来的半场任万成他们赢的毫无悬念。他们本来打的就比对手班好,上半场是认认真真老老实实打,而下半场比上半场打的还灵活不少,其中任万成的动作更加行云流水,和其他人也越发默契,带动着其他几个人也越发自信大胆起来。
最后赢得时候元正礼都跟着笑了。而观赛的同学一半雀跃一半失落。任万成和队友们被同学们围住,老师也掺在里面赞许犒劳他们。
元正礼还站在原地,看着兴高采烈的人群,也高兴的笑着。之后他看到老师给任万成他们一人发了瓶佳得乐,他的笑容淡了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矿泉水,然后拧开了,喝了一口,又拧好了盖子,放到书包侧兜。
“你怎么不过去?”杨建涛问。
他看向对方,答:“人太多了,等会儿。”
杨建涛就点点头:“那我们先走了,帮我祝贺任万成他们。都是初中生,还有老师,我们就不过去了,我估计他们还要被围一会儿呢。”
元正礼就点了头,然后道了别。
过了会儿老师离开了,同学们也道了别两两三三的走了,不过还有些同学围在那和任万成他们说着话,其中大多是女生。
元正礼目光总算是不用再在人群中挑任万成了,任万成也总算看到了他,朝他这边望了望,然后转过头笑着和队友们说了几句,和其他人又笑容说了声,接着拿了书包和衣服,离开了那些朋友和同学,一个人过来了。
元正礼仍然在十几米的地方站着,那一刻他觉得是他让任万成从朋友同学中脱离、孤身一人前来。他却要自私的独着,不尝试融入任何一个圈子,只等任万成的陪同。
就像小时候楼下传来的任万成以及其他孩童们的笑声,空荡的家,黄昏的窗,桌上的作业,还有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一个人的他。
他对任万成说:“你继续和他们聊吧,我先回了。”
他态度很缓和,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过激不妥。
然而任万成站在他跟前,一下子就懵了。
本来过来的时候很高兴,笑的灿烂。
接着任万成似乎缓过神来了,笑着道了歉:“……是我太慢了,对不起,我们走吧。”但眼睛直直望着他,注意着他的神色,明显的有些紧张。
元正礼没料到任万成会这个反应。琢磨着对方可能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元正礼就皱着眉解释:“我只是觉得你们还要聊一会儿。”
任万成这才明白了些,哦了声,接着又笑了笑,不过这次似乎是放松了不少,“没事,走吧。”任万成边往操场外走边说:“我一会儿要去换个衣服,你等一下。”
等到了洗手间附近,元正礼就顺手的接过了任万成的书包拎着,在外面等,等任万成换好衣服出来了,再一起走。
出校门的时候刚好遇到几个女生往另一个方向走。其中有一个长得漂亮的见了任万成,给任万成摆了摆手,亲昵的甜甜喊了声:“万成拜拜。”
任万成也笑了笑向对方道了别,而元正礼却当即眉头就皱起来了——他头一次听有人这么叫任万成,嫌有些肉麻,过分亲密了。
再说的过分点,他嫌这种叫法有点,恶心。
万成……
这种叫法想想都觉得别扭不舒服。
他是怕任万成早恋。
元正礼本身还是比较排斥早恋这些事,因为老师家长们总是在说早恋的危害及弊端,所以他就将此划归为“不好”的了。不过碍于面子,他从来不会当着其他同学的面说这些,毕竟这个年龄有几个不春‘心萌动或谈起恋爱的,说了反而会引人不快。
但任万成是他弟,那就另当别论了。
“同学?”他盯着任万成问。一脸严肃。
任万成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嗯了声。
“她喜欢你么?”
任万成见元正礼这么问反而吃惊了:“啊?”想了想,“没吧。我和她只是同学。”
元正礼就放心了些,皱着眉看回地面,长长的嗯了声。
“怎么了?”
“没。”顿了下,盯着任万成,“你不要早恋。”
任万成似乎有些诧异他会这么说,然后笑着答:“我没有。”
“嗯,我是提醒你。”
任万成放松了些:“我知道。”
—未完—
过了会儿,元正礼又想起杨建涛的事,给任万成说:“杨建涛说祝贺你们,人太多了所以他们先走了。”
任万成就哦了声,笑了下,过了会儿又问:“你们一起过来的吗?”
“没,我先过来的。他们今天大扫除,所以来得晚。”
“之前我都没见你,你在哪呢。”
“在其他地方。看你和你们队友说话,就没过去了。”
任万成就嗯了声,没再多说什么了。
路过了一些小摊,元正礼买了小吃然后递给任万成,说:“不要告诉妈。”
因为家里一般都做好了晚饭,母亲是不喜欢他们在外面吃了东西而不在家里吃饭。
“知道。”任万成高兴接过了小吃,就像小孩得到糖一样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回到家母亲听闻任万成他们班赢了后果不其然惊喜的夸了任万成一番,然后做了不少好吃的犒劳任万成,而元正礼一声不吭的回屋放书包、出来吃饭,平淡的就像在餐厅和其他人拼桌一样。
“正礼你也要多活动啊。”母亲心情不错地对他说。
他就嗯了一声,继续闷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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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晚上就和平日一样,没有任何不妥,然而这天夜里,元正礼又梦到那些令人烦恶却又充满欲‘望的梦了。
这次的梦比以往更加真实,除了对方似乎仍隔着雾模模糊糊看不清以外,其他感觉分外清晰。
他能感觉到那个人埋首于他的颈窝间,鼻子贴在他的皮肤上,深深的、缓慢的,嗅着,再伴随着喷洒的气流,慢慢呼出,一下,一下。还有嘴唇的碰触,温和的,柔软的,轻轻的吮着、吻着,接着唇张开些许,附在皮肤上,探出了舌在他的脖颈间一点点的舔舐着。闻着,吻着,向上,带着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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