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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恶之人作者:未至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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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有了先例,所以再次到了晚上的时候,任万成又在低下叫他,有些犹豫的问他睡了没,说想聊天。
他的手在薄被上扣来扣去。他有点想让任万成上来,因为他觉得那样能睡一个好觉,但他理性又觉得不该这么做。
半晌,他翻了身,背对着梯子,平缓道:“你别上来了,有事明天再说。”
任万成静了会儿,然后在低下闷闷的嗯了声,没再吭气了。
他就在上面不安着,想着任万成是否会因此不快。
这天夜里他梦见任万成还是上来了,压在他身上就到处乱摸,解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克制的轻咬着,接着就脱了他的裤子,边亲边下面紧贴着他不断的来回蹭,耳边满是对方炙热的呼吸与粗喘。
他想任万成果然是不高兴了,早知道就该让任万成上来。他怕着,但在惧怕下还是有了快意;他像是在挣扎,却似乎只是欲拒还迎罢了。
他想这是他自找的。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恍恍惚惚想起那个梦,他突然就庆幸:还好没和任万成一起睡。
他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怎么样。如果任万成睡在他旁边,也许就会听到他奇怪的声音,还可能会被他一些猥琐下流行为骚扰,或通过一些其他的而察觉到自己梦到了些不堪的东西,而从此会厌恶他,认为他是一个会对自己弟弟产生欲‘望、并在梦里做出那些恶心事的不正常的哥哥。
他想到了任万成可能对他流露出的鄙夷嫌恶的目光,他就感觉的一切都没了,空荡漆黑只剩下他。
那时他就想,绝对不能再和任万成睡一起。
之后再见到杨建涛,元正礼很难说明自己是个什么感受。
没有高兴,但也不知道算不算难受。就像他本可以走一条虽然有些漫长、但并不算多曲折的路,路的终点是一个可以简单休憩的地方,但有一天,这个地方被拆除了,他不得不继续去走原本的又崎岖又困难的路,而这路他不知道有没有终点。
他觉得除了同班同学以外,他和杨建涛没太大关系了,只是个熟人而已。
最初见到了还是些许的不自在,但很快的,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不再期待,不再激动,不再在意会不会和对方一起走,也不再在意对方说什么,见到了,也没太大感觉。
偶然一次大课间远远望见篮球场上有人在打篮球,才意识到似乎很久没看别人打球了。
他想也许任万成会在某个场地上打球,但也是这么一想,往操场上瞥了一眼,就离开了。
十五。升学
任万成中考发挥的很好,考上了省重点中的一流学校。
元正礼高三了,他这几年被那些梦折磨的很疲惫,但也无可奈何。
不过可能是高三学习太累,那些梦就像是饶过他一样的少了些,也或许只是他梦到了,但是记不起来了而已。
高考那年他很不可思议的上了二本线。可能真的是高中不错的缘故。
而他把志愿填到了外省。
这是家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因为母亲让他填本省的学校,连专业都给他选好了,而他那时只是沉默,却没有反对。
他不想呆在这个家。
他觉得很累。
他不知道累在哪里。也许是母亲,也许是任万成,也许是整个家。
收到录取通知的时候他妈妈才知道他报了外省学校,而专业也不是当初挑选的,盯着那通知书想气又气不出来。
问他,他也不答,只是沉默。
毕竟孩子也年龄大了,他妈妈只好憋着火。
任万成的爸爸就在旁边劝,任万成也在旁边劝。
那时任万成已经不知不觉快和元正礼一样的个头了,比以前还要开朗、热情,以及稳重、仔细。
如果说以前的任万成还像个孩子一样喜怒形于色,那现在的任万成,虽有时候看似仍带些天真活泼,但元正礼有时候会怀疑,任万成到底想的是什么。
回到卧室后,任万成关了门,注视了他一会儿,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温缓疑惑。
他看也没看任万成,淡然答:“不想说。”
任万成就又望了他许久:
“你现在有了想去的地方吗?”
他静了会儿,头稍微往任万成的方向转了些,却没看对方:
“我不知道。”
只是不想留在这里而已。
晚上的梦里任万成又在他身上发泄了一番,也许这么说并不合适,因为客观而言是梦里的任万成让他“发泄”了。
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发现,当他常常觉得对不住任万成,或者感觉可能惹任万成不快时,就有可能会做这个梦。
他在梦里总会认为这是一种“补偿”。
类似于他从小到大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就会给任万成送点东西一样。
这是一种秘密的自我补偿,一种自我安慰,没人知道。
等到醒来的时候,他就推翻这一切的想法,认为那只是些该死的混蛋恶心的梦。他偏就不信这个邪,坚信着自己是正常的。他觉得就算是补偿也不能这样。
他将一切问题都推卸给梦,推卸给梦里的任万成。只为了让自己能更清白些。
那年暑假,他以爷爷一个人在家、想回去陪陪爷爷为理由,住回了爷爷家。
其实也不算借口,因为他的的确确也是觉着老人一个人在家太冷清才过去的。
—未完—
他住过去了后,任万成就三天两头的给他打电话,偶尔约他出来。尽管每次出去也没什么事就是闲逛,但任万成乐此不疲。
但天太热,元正礼不想出去,几次后就觉得够了。
于是有一次任万成在电话里就问:“我能去爷爷那不?”
元正礼一听差点扔了电话——这关系太复杂,元正礼觉得任万成来很不妥,于是惊然低喊:“这怎么能行!”
“就说我是你同学。”任万成在那边笑。
“不行!”
于是这事就作罢。
又因为元正礼嫌热不肯出去,所以任万成不得不减少了出去转的次数。
可能是不怎么见任万成的缘故,那些梦少了很多,几乎不怎么做了,就算梦到,也是些亲昵的小动作。
元正礼也不是不回那边,十天或一周左右回去一次,一次呆上个两三天。任万成虽然没像小时候那样围着他转,但一见他进门,那双眼睛就依旧会亮起来,笑着喊他一声:“哥。”
他有一次无意间听到过任万成打电话。任万成似乎是想隐瞒他,偷偷打的,把之后两三天内的活动全推了,原因是:“我哥回来了。”
他那会儿才知道,为什么任万成除了上补习班以外,就没任何活动了。
但他没提起这件事,他不想让任万成知道他偷听到了,哪怕是无意的。
回去的那几天常睡不踏实,常会做那些不好的梦。可能是因为见到了任万成,条件反射般的就会梦到这些。
暑假过了一半的时候,任万成的补习告一段落,全家出去玩。
酒店的包间预订了两间,可能因为母亲睡的那间订的是大床房,以至于前台弄错了,两间相邻,都给的是大床房。
本不知道这事,等到晚上到了元正礼和任万成进去了,一看里面的大床,两人才知道。元正礼当场眉头就不快的皱了起来。
“怎么是大床房?”他问。
任万成看着那床也有些诧异:“可能是弄错了吧。”接着看了看元正礼,然后说,“我让前台给换成标间。”
元正礼本来也这么想,但再一思量,他就抬手拦住了任万成,皱着眉道:“算了吧,妈要是知道了八成要训前台,到时候闹得又不愉快。”
他太知道他妈妈的性子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不吐不快。就算不是训他,他有时候都会怕。
任万成明显也理解元正礼的意思,于是也就没说了。
母亲和任万成的父亲放完行李后休息的差不多了后就转到了他们这边来。母亲一见他们的床,不由也皱了眉,说了和元正礼一样的话:“怎么是大床房?”
元正礼看向任万成,任万成就不在意般的坦然笑着向母亲说:“应该是弄错了,没事,反正价钱一样。而且这床大,够睡的,这和你们房间还离得近,方便,调成标间的话反而不知道在几楼了。”
母亲听了听,长长的嗯了一声:“这倒也是。”倒是任万成的父亲说:“就怕你们觉得睡一块不自在。反正是他们弄错了,换也没关系。”
“有什么不自在的,我和哥小时候还不经常在一块儿睡么。”任万成笑着说。
元正礼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然后不得不勉强嗯了声。
他见母亲没有很不快,其实就已经有点想换屋子的意思了,结果任万成这么一说,搞得他要不一起睡反而显得生分。他想瞪任万成,只是碍于家长面不好发作罢了。
家长交代了几句走后,元正礼就皱着眉对任万成沉声道:“刚才那一句就没必要。”
任万成似乎有些没明白般的“嗯?”了声,然后,“怎么了?”
“刚才明明可以换房,为什么不换。”妈又没生气。
任万成这才理解了:“但换房的话妈可能还是会说前台人员。”顿了下,“哥要是想换的话现在换也行,我说我晚上会挤着你。”
元正礼眉头反而更皱了些,一方面是想到母亲对前台絮絮叨叨就有些不舒服,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任万成最后一句,好像是他把换房的问题推到任万成身上了一样。
“不用。”他皱眉回答。
两人就不提房间的事了,整理了行李,准备洗澡休息了。
房间里有一些付费商品,比如矿泉水、饮料、泡面等,而元正礼在床头柜上发现了盒新的未拆封的保险‘套。
他皱着眉看了眼,摆到了墙边——只是因为那盒东西有点碍事占地。
元正礼,十八岁,从来不看黄片不看黄书不看暴露的图片不聊任何与性相关的话题,初中曾自‘慰过,现在连自‘慰都没了,就靠在梦里发泄。所以说白了,他顶多觉得“保险‘套”这个名字耳熟,但他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接着他就收拾其他行李去了。
过了会儿整理的差不多了的任万成长舒一口气坐到了床边,然后去折腾调节床头柜的上灯的亮度。他瞥到了角落里的盒子,没看清,就拿了起来。
看了眼,就又如什么也没看到般的将盒子放了回去,然后就静静坐在那,望着其他地方,过了会儿,耳根却红了。
元正礼没在意这些,他正边收拾边打量着室内,等一切妥当后才看向任万成,问:“你睡哪边?”
任万成用双手抹了把脸,然后看向了元正礼,“哥呢?我哪边都可以。”
“我也是。”
“那我睡这边就行。”
元正礼就点头嗯了声。
任万成看了元正礼一会儿,又把视线挪开了。
元正礼觉得任万成有些呆滞,以为任万成是累了,就说:“你要累了就先去洗吧。”
任万成看向他,点点头,“好。”接着就起身了。
两人先后洗完澡,隔了点距离左右坐在床上,盖着一个被子,在电视上看了会儿电影又聊了聊明天的行程以及其他事,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休息。
元正礼躺下就背过了身。任万成关了灯,看了看元正礼,然后面朝里,也躺下了。
“明天几点起?”元正礼闭着眼睛问。
“八点半,我定闹钟了。”任万成看着背面的元正礼答。
元正礼就嗯了声,不再说话,似乎是想休息了。
朦朦胧胧的屋里只剩下空调细微的运作声。
然而可能是在车上睡得多了,元正礼并不觉得困,半天睡不着。
他以为任万成已经睡了,谁知道任万成在后面翻了个身,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过了会儿,任万成又翻了回来,试探的喊了声:“哥?”
他“嗯?”了一声,“怎么了。”
“没,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快了。你怎么还不睡?”
任万成就笑了笑:“可能是路上睡得有点多了,睡不着。”
“赶紧睡吧,要不然明天起不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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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正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梦见了宽敞的房间,透着朦胧的光。
他在床上大躺着,不知道是哪。似乎不是自己睡的上铺了,而是任万成睡的下铺,或者是父母房间的大床上,亦或者是件他根本不知道的屋子。
他的上方是同样赤‘裸的任万成,打开着他的双腿,在他的下面顶蹭着。
任万成笑着注视着他,伴随着下面用力的冲撞,不断地一声一声的喊他“哥”。
他有些怕。不仅仅在于又梦见了这种事,还在任万成会是这样的表情面对着他,对他做这种事。
他底下似乎有了反应。他慌然的喘着粗气,想挣扎,却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
过了一会儿,他不知怎么就又趴在了床上,右手困难的向前抓着床单,似乎是想逃,却又用不上一丝力气。
然而任万成却突然一把将他右手腕按住,接着身子压了过来,跪在他打开的双腿间。他感觉到任万成左手扶住了他的腰,接着那根长硬的东西就顶在了他臀间的那个“肮脏的部位”。
他不知道任万成要干什么,但他感到了强烈的恐惧,身体却一动不能动的在那呆着。
任万成将东西压在他臀间来回使劲的摩擦着。右手不知何时被任万成从手背面与他的手指交叉扣住。
耳廓被任万成亲吻着,他听见任万成带着笑意和喘息的说话声。但他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感到呼吸困难,心慌,脑子里是交错杂乱的画面,还有些声音。似乎是黄昏,他坐在卧室的书桌前,外面是孩子们嬉戏的笑声;还有黑夜,六七岁的任万成在下铺裹着被子小声啜泣;接着又是明媚的天气,任万成黑亮的眼睛高兴的望着他,喊他:“哥!”;还有在阳光下汗津津奔跑踢球的任万成。
然而接着一转,又成了朦朦的夜,任万成压在他身上,粗喘着亲着他的嘴唇,手在他的睡衣下、在他的身上乱摸,亲吻间含糊的低喊他:“哥。”他想推开,转眼间却又回到了他们小时候任万成在被子里哭的那个夜晚,他在床上跪在任万成的旁边,无措的安慰着背对着他抽噎的任万成,而小任万成的脸上却满是泪的转了过来,看着他,边哽咽边说:“哥,你为什么讨厌我……”
你为什么讨厌我……
你为什么讨厌我……
“……你为什么讨厌我。”
他看见还是十三四五岁的任万成将他死死的按在床上,沉沉的盯着他,边发泄边说,
“你为什么——……”
他恐惧着,觉得自己要被惊醒的时候,场景却忽然回到了朦胧的浅色房间中,他又听到了任万成的声音:
“——有什么关系,”
带着浅浅的笑意,像阳光般温和。但身子却狠狠的压着他,使劲的在他臀间摩擦顶蹭着,
“这样不也很好吗?”
他的意识和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脱节了。意识在抗拒以及惧怕,然而身体却格外亢奋,伴随着任万成每一次的冲撞在颤抖。
他断断续续的低哼着,没多久,就张口喊了出来。接着他恍惚又在半空浮着,看着自己软了身子射到了床上。任万成这回没有捂住他的嘴,似乎毫不介意他喊出来了,反而握着他前面一个劲的刺激他。没多久,任万成皱了眉也闷哼了一声,他就觉得有乱七八糟的黏液溅到他后面了。
任万成用那黏滑的东西不停的在他“那部位”一下下顶着,他紧张的绷紧了身子,以为那个粗大的玩意会伴着那些液体直接冲技进来。
他昏昏沉沉,觉得一切都完了的时候任万成却将他翻了过来,腿大开后压上了又继续。那些之前湿黏的东西在下面满是,在他的皮肤与床单上黏着,有些不舒服。他底下也有些过度兴奋后的倦意,然而任万成却毫不在意这些的继续着。
他从未连续的做过这样的事,这让他刺激兴奋的有些难受,未知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他忍不住小声哭喊,想让对方停下,然而张开口,口舌却无法控制,除了喘息呻吟还有哭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事不知道做了多久,元正礼已经倦了,梦都还没停下。这个梦似乎是将时间拉长了,他怎么也觉得完不了。最后坠入黑暗前,他还在一直不停的和任万成做着,似乎他们有着无限的精力及性‘欲要去发泄。
他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手机的闹钟还没有响,窗外有鸟叫声。
—未完—
他觉得嗓子很干,全身乏力。他小声的稍微清了下嗓子,艰难的咽了唾沫,睁了眼,看见了在他旁边的任万成。任万成和他头挨着头,有些孩子气的安静的沉沉睡着,而他在被子低下还能感觉到对方手正扶在他的胳膊上。
窗户那是层厚厚的窗帘,几乎不透光,那些灿烂的光从没有拉拢的缝隙钻了过来。从边缘和缝隙可以看见薄薄的米色纱制窗帘,很长,可能垂到了地上,他看不见,视线被挡住了。
他疲倦的稍微动了下,能感觉到衣服还算稳妥在自己身上。身子有点黏,好像一晚上出了不少汗。他们虽然盖着被子,但空调昨开了一晚上,他一点也没觉得热,此时反而还觉得有些凉。
最糟糕的还是莫过于他腿间,湿黏了一大片,可能是湿的太多,他甚至觉得自己大腿根都有点黏糊。
他皱了眉,没想到出来玩结果还遇上这样的事,幸亏以防万一多带了内裤,要不然这内裤还不够自己用的。
他想着这种事绝对不能让任万成知道——只是在一起睡了一觉,贴得近了些,就遗成了这样,任万成要知道肯定觉得他不正常,从此以后会提防的盯着他。
于是他小心翼翼起来了,怕惊醒了任万成。喝了口水拿了换的内裤后,他进了卫生间开了灯关了门,赶紧将裤子脱了下来。
他先拿卫生纸大概擦拭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又闻到了那股奇怪但不难闻的气味。如果以前的味道淡到让他会怀疑自己的鼻子,那么他这回只是吸一吸鼻子,就能闻了。
比以前的明显很多。
他抬起自己胳膊嗅了嗅,似乎有,但也似乎没有,他觉得这回的味道似乎在他身上到处都是,他不确定到底在哪。
他皱着眉抬起左右两边胳膊闻了闻,然后又嗅了嗅右手,接着就僵了下。
他不是闻到了什么,而是想起来了梦里。
他拧着眉,张开了手,瞪大了眼盯着。
正面。背面。
——“哥……”
他想起了梦里任万成的喘息与低喊、不断摩擦的身体,还有从手背面十指相扣的手。
他急促慌乱的呼吸着,将水龙头大开就开始洗手。尤其是右手背面,用香皂洗还不够,用毛巾不断地使劲搓着。如果旁边有钢丝球的话他可能也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来直接刷。
直到右手被搓的发红发疼,他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但他并不好受,他现在全身都是与任万成皮肤相互接触摩擦过的感觉。
他脸色发白,胃里觉得难受极了。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却能浮现出任万成站在他身后、赤‘裸着抚摸亲吻他脖颈的场景。
他立刻捂嘴站在马桶边,然后扶着旁边的盥洗台就开始俯身干呕。
可能是早上胃里没什么东西,他半晌也没吐出东西,蹲在那,只能恶心不适到生理泪水出来。
没办法,他只好缓了缓,起了身,准备冲澡了。
洗完澡,扔了内裤,换了条干净的,然后看了看摸了摸短裤,接着眉头就皱了起来,觉得有些潮。他心里极不舒服,但出来玩就带了那么几条裤子,便只好想着大不了这条就先当睡裤凑合着穿,备用,回去了再重买。
他出来的时候任万成还在睡着,只不过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而已。
睡得也够沉的。
元正礼看着任万成,心里嘀咕着。之前在卫生间的那些反感不适因为此时任万成毫无顾虑的呼呼大睡而散去不少。
他看了看时间,还能再睡一阵儿,便又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躺了下来。
他刚躺下没一会儿,任万成就咕哝了一声然后滚了过来,搂着他胳膊靠在他肩上睡。
元正礼看着就无声的笑了,觉得任万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他往里侧了些身,轻轻摸了摸任万成的脑袋,接着就放心的闭了眼。
可能是因为太累,他很快就睡着了,这次总算没再梦到什么,也算是稍微休憩了一下。
等之后再醒,已经是闹钟响了。任万成按了闹钟,接着有些疲倦迷糊的坐了起来。
元正礼也睁了眼,躺在那,还有些累,不过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心情还算可以。他看着任万成,问:“没睡好吗?”有些含糊沙哑。
任万成 “嗯?”了声,似乎没反应过来,接着转头看向躺在旁边的他,不知怎么,任万成看起来好像顿时清醒了不少。
“嗯?……嗯……没,睡的挺好的。”任万成看着他,接着笑了,“我都有点睡糊涂了。”
元正礼就嗯了一下——见任万成一醒来心情就这么好,他反而不怎么想说话了。
但任万成却丝毫没受他有些平淡回答的影响,笑着问“哥你现在要用卫生间吗?”见元正礼不用,就下了床洗漱去了。
元正礼就懒懒的一个人在床上窝着,埋在被子里赖床。
他突然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是好像猛地感觉到了什么似的轻轻在自己身上嗅起来。
——他闻到了那个气味,很浅。
他洗过了澡,按理来说不可能再有,怎么会莫名其妙又有这种气味。
他立刻清醒了,拧了眉,在自己枕头上闻着,没有,就又嗅了嗅被子。
——他似乎闻到了些。
他心脏顿时剧烈的敲起鼓来。他睁大了眼,感到了巨大的不安。
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就掀了被子。
伴随着被子突然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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