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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恶之人作者:未至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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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妥当的时候他请任万成去外面吃了饭,他表现的很正常,态度也缓和了很多,他看任万成笑,他也时不时的微笑。
但那是客气的,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这个人,是谁?
或者说,“那个人”,是谁?
那个几个月来一直和自己共处一室的,是谁。
他现在还能记得当时任万成站在他跟前调侃的话“哥,你要我给你展示一下穿墙而过,还是把面具撕下来让你看看真面目,还是你想查一下DNA”。
到底是谁。
两人也算是忙了一天了,而且其中一个今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于是两人都休息的很早。
元正礼晚上洗完澡的时候,盯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然后换上了衣服。
他总觉得感觉自己开了卫生间的门,外面正在看电视的、或者可能已经在自己床上坐着的,是那个带着痞劲儿的任万成。
但他开了门的时候,看到那边的卧室亮着,他就有种茫然感。
他回了屋,擦干了头发,关了屋,关了灯,盖着薄被,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许久后,闭了眼。
没一会儿,屋门悄悄的开了。
有人进来了。
和往常一样的脚步,接着那人就爬上了他的床,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温热的呼吸。
他想他该问对方是谁的。是人,是鬼;存在,不存在。
然而对方吻了下,脖颈,脸颊,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碰触、吐息、亲吻,一切都像真的一样。
他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他只是侧了头,让对方为所欲为。
对方吻住了他的嘴唇,一如既往的深切缠绵。
等吻停了下来,他才睁开了微红的眼,借着没拉严实的窗帘外的微微的亮光,直直的盯着对方。
那个人就朝他勾了唇角,笑。
“……你骗我……”
他张了口,然后缓缓的摇着头,
“他不可能这么做……
“他不可能这么做……
“他不可能这么做……”
他哽咽着悄声说,像告诉对方,也像是告诉自己。
——都是假的。
任万成不可能这么做。
“但你却是这么想的。”
“任万成”抚着他的脸颊笑着说,
“难道这样不好吗,哥。
“你需要他陪伴,
“你想让他这么对你,
“但他却该死的要走了。
“他要扔了你。
“像甩开一个包袱那样。
“他根本不需要你。
“因为你就是个累赘。
“愚蠢,什么都做不好,阴郁又孤僻,态度恶劣、脾气古怪,最重要的是,
“——还有‘怪癖’。”
他的眼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因惊恐而缩小。
“也许他已经知道了。”
“任万成”像什么都知道般笑着,
“没准其实觉得你恶心。
“对自己的弟弟有想法,没有比这还要再肮脏下贱的了吧……”
“别说了……”他捂着自己的嘴,眼眶红着,盯着对方,颤抖的小声说道,“别说了……”
“这有什么关系!”“任万成” 起了身,反而突然笑着大声道,“他又听不到!”
元正礼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惊恐的捂住对方的嘴:
“别说了!……”
他在压着声音惊恐道,
“别说了……!”
他低喊着,眼泪流了下来,
“别让他知道……
“别让他知道……”
他看着对方,凄凉的哀求着。
“任万成”得意的笑着,看着他,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手心里亲吻,然后将他的手拿了下来,再抬起头看着他,脸上已是温和的微笑。
与任万成一模一样。
“没事,哥。”
他心里一颤,怔怔的看着,泪痕还在脸上。
“任万成”则微笑着抚着他的脸,靠近了他,与他面对面呼吸交缠着,
“这种事,我不会介意的。
“我和他不一样,你的事的,我不会介意,更不会扔下你。”
他直直看着对方,感受着“任万成”的手顺着着他的脸颊、耳根,向后下滑,缓缓的贴搂着了他的后颈,听着对方继续缓缓低语:
“我不介意你的脾气、态度,
“也不介意你的工作、成就,
“你想什么时候骂就什么时候骂,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你可以毫无边界的去憎恨、去愤怒、去嫉妒,将你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出来。
“如果你想,我每天可以都让你舒服,你想让我怎么对你都行,想高‘潮几次都可以。
“但最重要的是,我不会扔下你。
“哥,我不会离开你的。”
“任万成”说着,缓缓的凑近了些。
他只是看着对方,一言不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接着他再次被吻住,没有一丝反抗。
“任万成”将他向后压,他就慢慢倒回了床上。
他让“他”为所欲为。
他让“它”为所欲为。
他渐渐在不知不觉中有些恍惚,他觉得有些累,可能已经进入了梦里,但梦里他们还在继续着。
任万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打开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在他的臀间不停摩擦着,还时不时的揉摸着他的臀‘部,然后将两边分开,不停的在他后面摸着,尤其是那个“脏地方”,手指不停的往里按着,甚至探了指尖进去,但似乎又怕他不适般的出来,几次如此。
那会儿任万成的呼吸就更粗重了,紧皱着眉注视着他,之后又把手拿开,使劲的顶着他后面蹭。他看见任万成额头上汗津津的,而对方不停的低喊着他“哥……!”
他似乎很平静,就跟什么都不知道般。然而似乎又很亢奋,底下挺立着。
任万成将他的腿又大开了些,然后俯身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扶抬着他的腿。接着他被任万成吻住,上面狂乱的亲,下面用力的蹭。
他感觉他们就像交配的野兽一样。
接着却又认为,这无所谓。
他这一晚都没睡好,脑子里总觉得似乎一直在做这件事。
之后的可能是梦了。
但一想,又自嘲起来——说的好像前面那些都是真的一样。
醒来后衣服裤子都还老实的穿着,并且出乎自己意料的干净。他以为裤子会脏的乱七八糟。
他起了床的时候,任万成已经起来了,温和的笑着,问他一会儿吃什么。
他看着任万成,脑子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过了会儿他缓过神了,笑了笑,说出去吃吧。
之后这一整天他都在尝试着接受一个事实——如果这回真的是“事实”的话——即:任万成这几个月,其实一直在学校。
任万成在空闲的时候最多打了电话,根本就没到他这边来过。
他难得的问了任万成这学期在学校的状况,还有留学的事,得知了任万成在学校的一些情况,还有留学的事——手续早都办妥了,任万成这次来,就是下周六从他这儿直接飞美国。
元正礼接收了信息,却很难对它们进行处理、或将它们与自己这几个月的记忆替换。
很困难。
他反而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因为他之前的确和任万成朝夕相处,他都记得清楚,也感受的真切。
任万成说了不去上学。
说了不出国。
说了不会走。
但此时这些全部被颠覆了。
按理来说——如果他的脑子这会儿还正常的话——任万成的确是该上学的,该出国,也该离开。
这才是任万成的选择。
但他此时的感觉却犹如跟前放了两份记忆,两个都是“真的”——因为他根本看不出来哪个是假的。
之前几个月的每一秒他都亲自参与过,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亲手摸到,身体碰触过、鼻子闻嗅过。他身体里的一切感受器官与每一个时间点都曾接触。
而此时的,他却能确定都是真的么?
他甚至极端的猜想着:或许他之前的所有的记忆都是假的,他也许根本就没有弟弟,没有“任万成”这个人。
也许他只是独生子,又也许他的父母根本没有离婚。
也许他自己“这个人”也不曾存在,只是一个类似于一个幽魂一样的东西,亦或者一个草履虫而已。
——怀疑别人的存在,怀疑自己的存在,怀疑一切。
他现在要做的无疑于去否定及推翻他所感受过的所有事。
不过他表现的很自然,对任万成的态度很不错,面带笑容。
他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这正是他的“不正常”。
他很少对任万成这个样子,就算有,也是短时的,从未长时间保持着。
所以就连那笑容显得也是有些客套和生疏的。
提防着。
他在提防任万成。
在提防这整个真实的世界。
以避免某些人某些事想尖锐的矛一样,完全的刺破他自己那层厚厚的狭隘阴暗的空间的隔膜。
—未完—
这天夜里,他关了灯关了门后,“任万成”还是进来了。
他之所以知道“真假”,是因为对方进了门就上了他的床。
“哥。”“任万成”钻进了薄被,在他旁边躺着,弯了唇角喊他。
他皱眉看了过去:“你怎么又来了。”他小声道,“别再来了,消停一阵儿行么?”他瞪着对方问。
“任万成”却戏谑的笑了起来:“你不是挺乐意的么。”
“我没乐意!”元正礼小声喊着,“赶紧出去!”
“我知道你其实想做‘那种事’。”“任万成”一副了如指掌般的笑着,“每天晚上都在等着吧。”
“闭嘴!我没有!”元正礼恼羞成怒,“你昨晚又弄了多久?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是你想,我才会弄那么久。”
“我没想!今天别再‘那样’了!我很累!”
然而他话音刚来,“任万成”就笑着压了过来:“‘来一下’吧?”
“不行不行!”他推阻着,皱着眉道,“我真的累了。别弄了。”
“任万成”就停了下来,没再继续做过分的事了,看着他,笑着说:“那亲一下吧。”
元正礼就盯着“任万成”,警惕狐疑的。
“好了,不做就不做,亲总可以吧。”“任万成”笑着,语气缓了下来,“你不想我亲你?”
元正礼有些动摇,他目光的焦距有些散。他望着对方,仿佛有点恍惚,防备也松懈了不少。
“哥,我想亲亲你。”
“任万成”注视着他,温和的笑着,抚摸着他的脸。
他的防线顿时就垮了。
“任万成”低头吻住了他。手轻缓的抚着他的脸颊、耳根、脖颈。之后对方抱着他,只是缠绵的吻。
他感到自己似乎渐渐失了理智,控制不了自己,在喘息之间,他捧住了对方的脸颊,注视着对方,不停的低喃着“任万成,任万成……”
“我不会走的。”
对方抚摸着他的脸,与他的眼睛对视,呼吸有些急促,
“哥,我不会走的。”
他听见对方说着,语气坚定。
等他亲的累了,他们才终于停了下来,他在对方怀里气喘吁吁了一会儿,沉沉睡去。
之后他隐约似乎又梦到了和昨晚一样的梦。他脑子里有些含糊的想说“不说了不弄了么”,然后却根本连张口的力气都没得,就又睡了过去。
周一早上他出门时任万成卧室门还关着,估计是还在睡。他想了想,把备用钥匙搁到了茶几上,给任万成发了条信息说明,然后走了。
这一情景和几个月前的似曾相识,他很怀疑自己是否进入了一种循环。
亦或者此时的这一切又都是假的。
他也许困进了一个怪圈里,永远出不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任万成发了信息,问他午饭怎么办。他回复在公司吃。任万成就没再给信息了。
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任万成又发了信息,问他公司在哪,想过去看看,顺便一起吃饭。
他微微皱了眉——他不是很想让任万成过来的。他不想让他的同事们见到任万成,他总觉得任万成和他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他不想让任万成见到他们、和他们交流。
反正见了后,那些人也会在背地谈论那些长相、学业、留学一类的事。他不喜欢别人像讨论八卦那样对任万成评头论足。
于是他把任万成约到了其他地方吃饭,没让任万成过来。
周二和任万成下午商量了晚饭在家吃,任万成主动提出了去买菜。
他回去做了饭,吃饭的时候任万成一句也没挑剔,反而说“挺好吃的”。
他自知自己做菜没那么好,于是在低头吃饭时偷偷抬眼观察了几下任万成。但任万成坦然,不仅没有丝毫不快的,而且还的确是一大筷子一大筷子的夹着菜。
他就继续看着碗,默默吃了。
吃了饭,任万成就把碗收拾端去洗了。
他望着任万成端碗去厨房,然后目光挪了回来。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天夜里,他对躺在旁边的“任万成”说:“他和你不一样,他很老实。”
“任万成”就笑,有些嘲弄:“哥,那叫听话,不叫老实。”
“嗯,他比你听话。”
“但他却扔下了你。”
元正礼就僵在了那,然后沉默了。
半晌,他只说:“他该走的。”
于是“任万成”就凉凉的笑了下。
周四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明天就周五了,后天任万成就要走了,而他什么也没给任万成准备。
下班后他专门去了商场一趟,那地方并不近,但大且正规。他去了后就在隔层转,在眼花缭乱的商品和专卖柜前琢磨着要给任万成买什么。
他看到的专柜,十有八九是国外的。他想,任万成都要出国了,自己在国内花大价钱买个国外就能低价买到的东西,是否值得。
于是他就琢磨能给任万成买点什么本地的东西。
思来想去也全是食物,有些能不能带上飞机不说,就算带去了也放不了几天。于是他放弃了那些想法,索性还是在商场里转,想着自己买了起码任万成不用再掏钱也是可以的。
他转了两层的时候,任万成打来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踌躇了一下,有些含糊的说:“我要买个东西……稍微晚回一点。”
电话挂了后,他转的就不那么淡定了。他有些急,怕任万成饿着。他还得赶回去做饭。
在他看的眼睛都花了的时候,他转到了箱包区,才想起来可以买个钱包,也算实用。
虽然他并不知道任万成用不用钱包,但他也实在不知道买什么了。
于是他就买了个钱包回去了,有些贵,但好歹样子和质量有保证。
到了家,他才发现任万成已经做好饭等着了。
元正礼盯着桌子上的三盘菜有点愣,“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任万成就笑笑:“也就前一阵,在家的时候。毕竟过去了也不能总在外面吃。”
元正礼就理解的点了点头。
吃完饭,任万成又主动去洗了碗。元正礼只好坐在沙发上,拿着装着钱包的盒子,等。
等的时候他又在想,任万成会不会觉得他蠢,明明出了国能低价买到更好的东西,他却要在国内买;任万成是否会嫌弃钱包的样式不好看……
半晌,见任万成回来了,他就双手拿着盒子一下站了起来,盯着任万成,眉头有些紧着,“你后天就走了,我也没准备东西,就随便买了。”
说着就递了过去,
“我知道国外会便宜些,但我不知道买什么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吃的也不好带又放不了几天,所以我就想着买点其他的……”
他皱着眉,絮絮叨叨着。
紧张。
任万成先是有些惊诧的看了看他递来的东西,然后笑着接了过去,感激高兴的对他说:“谢谢。”
他觉得任万成心情还算不错,不由放松了些。但毕竟盒子还没拆开,谁知道任万成到底喜不喜欢那样子。于是他就还是站在那,有些局促,闭了嘴看着任万成打开盒子。
开了盒子,任万成看到了里面的新钱包后,高兴地笑着说:“我把换钱包一换。”接着就抱着盒子往卧室走。
元正礼一块儿跟着过去了。他靠在门口望着,想看看那钱包对任万成而言是否合适,任万成是否喜欢。
“……不知道大小怎么样。”他说。
“刚好。样子我也很喜欢。”
拿出旧钱包后任万成就又抱着装着钱包的盒子出来了。元正礼不太明白既然要出来换何必还拿着那盒子跑来跑去。
任万成坐到了旁边单个的沙发上,元正礼这才发现任万成用的钱包居然还是小时候任万成有一次过生日,他给对方买的。虽然没坏,但已经褪了色。
他皱了眉,也有些诧异:“你怎么还在用这个钱包?!”
那会儿十几块钱的钱包,对还是小学的他来说贵重又漂亮。而现在任万成这么大的男生还用着,就有些幼稚了。
任万成就只是笑:“我觉得很好用,而且又没坏,为什么不用?”
元正礼就在想任万成和其他同学出去玩、掏钱时拿出这样老旧又孩子气的钱包,其他人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为幼时自己的审美能力而感到不好意思,“你出去拿这样的钱包,你同学都会笑你吧。”
任万成却说:“这有什么笑的,他们想要还不一定有。”
元正礼不太懂任万成什么意思,可能是指这样带有“童年风格”的“古董”其他人不一定有。
—未完—
任万成将新钱包拿了出来,打开里面看了看,说很喜欢里面的夹层。
元正礼就点点头,想着喜欢就行。
任万成把新钱包打开倒扣在一边腿上,接着打开了旧钱包。刚才开新钱包的时候是像开书一样向外倾斜,但开旧钱包的时候任万成却将它直直的立了起来,完全背面朝外的取里面的东西。
元正礼心里硌了下。接着装作无意般挪开了视线。
这可能是类似于不想让别人知道有多少私房钱一样。任万成可能不想让他看到里面有什么。
那是任万成的隐‘私,不想让他看也是自然的。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任万成毕竟已经长大了。
也许里面有其他女孩的照片。
他这么想着。
然而再一琢磨,想着也不太可能,这年头很少有人用纸质的照片了,要看照片也应该是在手机或电脑里设置成桌面才是。
谁知道,也许有呢。
“刚好。不大不小,也不会显得臃肿。”任万成合上了新钱包说。
元正礼这才转过了头去看,的确刚刚好:
“那就行。”
接着他看到了旧钱包老老实实合着躺在任万成的腿边。他扬了扬下巴,“那个就扔了吧。”
任万成却把旧钱包也拿在了手里,笑着说:“扔什么,还好着。”
他看了看,见任万成拿的实实的,就莫名觉得,可能里面还有东西,只是任万成不好当着他的面换到新钱包里罢了。
他就没再多说,起身走了。
这天夜里他又做了梦。
他接连几天都已经给“任万成”说了他很累,想好好休息。对方每次只是口头上应着,待他睡觉的时候又在他梦里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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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里的灯开着,朦朦胧胧的映着卧室。他混混沌沌的侧趴着,迷迷糊糊能感觉到任万成在旁边不断的亲吻他的后颈与后背,手不断在他后面的口儿那摸着,手指似乎还尝试着想往里探。
粗重的呼吸声。
他有些不安,想朝一旁躲,却动也动不了,也发不出来声。那会儿才朦胧发现自己和对方似乎都全‘裸着。
过了会儿任万成似乎起来了。他听见了什么打开的轻响,就像瓶罐打开了一样。
没一会儿,一大堆湿凉的液体就被抹到了臀间,接着就伴随着手指黏滑的往里进。
他的呼吸开始颤抖和混乱。梦里的自己似乎醒了,冷汗不停在额头上冒着,底下又凉又难受。
任万成却覆了过来,一边手指在下面进进出出着,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低声沙哑的说:“没事的,哥……”
他终于努力勉强的发出了一点低喊,以表示抗拒。
然而对方并没有停,除了低声安抚外,就是手指不断地进出、增加,再带进去那些又凉又滑的液体。
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发出痛苦的哼声。他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他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却又本能般克制不住的感到害怕。
过了会儿,对方的手指终于出去了。他有些不安的稍微放松了些许,接着腿就被对方抬起来了。任万成从后面搂着他,硬邦邦的发热的东西滑腻腻的顶在之前手指进进出出的地方。
他终于感到了恐惧,开始努力的试图挣扎、发出低喊——尽管他感觉不到他自己挣扎了,只能勉强的发出点声音。
他可能还是有些挣扎了。任万成从鼻腔里长长的呼出气,然后起了身,将他完全翻了过去,让他屈了膝跪爬在那,俯身一只手按着他的肩将他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底下扶着东西,试图进入。
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汗出了一身,丝毫没有力气挣扎。
但任万成似乎试了很久都没进去,只好一只手扶着东西,一只手把他的臀‘部向外掰。
之后他就喊出了声,却没有醒过来。
他想梦里的一切都是有可能存在的,就像他能在梦里感受到恐惧一样,他在梦里也能感觉到疼痛。
撕裂般的。
他觉得整个空间都混乱扭曲起来。
那东西完全进入以后就克制不住般的开始猛烈的进出起来。任万成压在他的身上,粗鲁的摸着他因疼痛而毫无快感的软绵的底下,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和脖颈,一边喘着粗气、带着强烈的欲‘望喊他“哥”。
他当时就希望任万成从此以后别再叫他“哥”。
这种充满兽欲的行为让他们的关系彻底分崩离析了。
人伦的丧失。
只剩下原始的侵占。
单方面的不断的冲击,他就像一个泄欲品,而不是任万成的哥。
他痛苦的大口喘着,出了一身的汗,而这些汗之后又会被任万成舐去,或抚摸到了其它地方,亦或者和任万成身上的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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