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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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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他又开始最初的调侃神色。
跳,跳,这该怎麽跳呢?上跳下窜我还会点,就这跳舞,简直是让我出丑。可现在再不会跳,也得乖乖地跳。
问题已经变成怎麽跳舞,而不是怎麽脱衣舞。
求救的眼神扫向外围,我还在等著奇迹。
“等育下来救你啊,那也要有人肯为你通报。”卫一句话把我的幻想打破,会有人帮我向育通报吗?答案是不会。
认命地脱起衣服,左边的袖子脱下来时,才记起是跳舞而不是脱衣,赶紧扭起身子。这一扭,自己都觉得别扭。
旁边的人早就因为这不伦不类的一扭哈哈大笑起来。想也知道,我此时在别人眼中肯定滑稽无比。
滑稽就滑稽,至少我按卫说的做了。继续胡乱扭著身子,衬衫已经全脱下来,接下来就T恤。这个有些困难了,而最重要的是,这件T恤不能脱!我只能想办法延长时间。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根本不需要我延长时间了。因为边扭身子边脱T恤对我来说,根本就是高难度的动作。
身边的笑声因我滑稽的动作越来越大了,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因笑得呛气而大声咳嗽的声音。
脑袋被这样放肆的笑声弄得有点僵硬,而脸上的热度,我觉得孵只小鸡出来都没问题。
“天啊!太好笑。”
“那叫跳舞吗?鸭子都比他跳得好。”
“那个脸,估计猴屁股都比他白。”
、、、、、、
在这个地方,口德是什麽?能让人开心吗?
而站在这里的我,此时又是什麽?不过是供人娱乐的玩物。越来越放肆的声音,不绝於耳,怒火在这一刻已经不是理智能压得下去。
我的手指已经抓住T恤的边缘了,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很快地抱住头朝我正前方冲过去。
“妈的,叫你笑!”根本不知道被我撞倒的人是谁,我直接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可奇怪的是,周围的人没有冲上来,若按以前早就有人上来把我狠揍一顿了。不过没人上来更好,我本来是趴在那人身上,现在改成坐在他身上,拳头一下比一下猛地朝他脸上身上揍过去。
“笑!再叫你笑!笑死你!”单纯地打根本就不解气,我的嘴巴也不停歇。今天不好好打一顿,我就不姓凌。
被我压住的人,在被我打的过程中,一直在反抗,可惜他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机会。在恍惚下被我撞倒,在我坐在他身上时,他的拳头才开始有力起来,但再有力的拳头无法与全身的肌肉协调起来,也是略输一筹,更何况,我此时是典型的怒火攻心。
那人的力气被我杂乱无章的拳头慢慢地消磨无几。到最後,我实在没力气打下去了,这场闹剧才结束。
“打完了,那继续吧。”
我还坐在那人身上喘气,就听到卫的声音。
“不会吧!”这场架打得我有点忘乎所以,转头才卫大叫起来。
“你以为呢?”卫倒未生气,只是把下巴抬起一点,明显的嘲笑表情。
愤愤地站起来,现在还真有种自己就一痞子的感觉。眼睛横著扫了周围一圈,嘴里的话也暴戾异常,“不准再笑了!”
这话一出,就有几个人面露笑意,被我眼一瞪,那笑意被硬憋回肚里。
“你跳不跳啊。”卫不耐烦地朝我叫道。
“当然跳了。”
对白有些混乱,这场架下来,刚才的紧张感不知跑哪晒太阳去了,而围在附近的人,表情也不像刚才那麽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凑热闹的玩味表情。
我甩甩手臂,刚才那麽一打,手有点酸了。做完准备运动,才发现周围的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但倒没人笑出来。错!有人笑出来,那就是卫。对他,我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冲上去给他几拳,连一个瞪眼都不敢给他。我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而这件事,又岂是倒霉二字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应该说在这里的每件事,都不能用倒霉这样风清云淡的词汇来诠释。
(7)
重新开始表演。这回我没去脱T恤,而是直接脱裤子。卫见此,只说了句“好玩。”,也许,我今天可以逃过一劫。
可脱裤子啊!在这麽多人面前裸露,最重要的是还要扭著身子脱。尴尬的证据──脸红,赤裸裸地表现出来。颤颤的手指,已经扣在裤子边缘,却迟迟不敢拉下。
“要不是没在这里脱过,快点了。”旁边有人朝我喊道。
被麒命令手下强暴的那一次,浮现在脑子里,真是不舒服的感觉。而被这样说的我,在他们看来,是不是婊子在立贞洁牌,自命清高。
心一狠,就伸手把裤子脱下。
周围的笑声重新响起,也难怪他们忍不住了。
因为上身还要扭著,而脱裤子就得弯腰,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我的裤子卡在膝盖怎麽也脱不下。
“哈哈,没看过这麽笨的人,实在、、、”
抬头朝声音来源处瞪过去,那人被我一瞪,硬生生地把後半段话吞进肚里。
我现在的表情是恼羞成怒最好的现场解释。
卡在膝盖的裤子努力了几次还是没脱下,这已经够尴尬了,而我因为急於脱去裤子,结果身体不稳,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大腿向外打开,膝盖处就耷拉著一条素色的便裤,而蓝色的底裤还孤零零地遮住羞人之处,不比底裤热闹几分的T恤挂在身上,除了不伦不类,已经没有词可以形容了。这一刻,我想人生最尴尬的事,莫过於此吧。
可这种想法在下一刻就被抛出脑外。
育来了。
“卫,你的记性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差了。”
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在我耳里比天籁之音还要悦耳。我做了一件十分正确的事,马上把裤子拉上。事後育说,如果我当时还继续给他丢脸,他会我今後的人生只馀後悔二字。
见育来了,卫的脸色丝毫未有变化,反而笑嘻嘻地问我,“伶,你的人缘可真好啊,竟然有人给通报。”说完又转向育,那表情也很夸张,“育,你是来英雄救美吗?真是太感动了。”
卫这个人,实在让人对他起不了几分好感。我站起来,想走到育身後,却被卫抓住。
“卫,我想你的脑袋可以拿出去修理修理了。”育说著,人也走近我。
今天育带了十几个人过来,而卫身边的人数也差不多,至於被卫叫来旁观的人,早就跑了。就连那几个疯疯癫癫的人,也不见影了。
整个操场只剩下两班人马。
“伶,我说你还真是祸水啊,不过我喜欢,不然这生活就太没劲了。”卫捏起我的下巴。
脸呈45度望进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嗜血的眼,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还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揣测。
“你们就好好玩吧。”卫说完,就把我扔向身後。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两班人马已经打起来了。这个卫,说是要我来跳脱衣舞,在我看来,他更是找人打架,而我正好被他看上而已。
实力差不多的两班人马,很快就红了。这红不是流血,而是双眼通红。在这里打架斗殴没有会去用凶器的,在这集中营里权势再大的他们,对於那本守则还是有著忌惮的。
我看向一旁,是卫跟育在对打著。旗鼓相当的两个男人,在其馀人倒下时,还在那厮打。看他们的打法,不像是有练过功夫,而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求生的本能。
再能打也有个尽头,更何况育明显不想再打下去。
往後退了几步,育冷声道,“想打架找别人去。”
卫一脸神色已是乖戾,上扬的嘴角和上扬眉尾,无不在告诉别人,他多享受此时的厮打。
不过他找错人了,育一说完就准备离开操场,此时我已经站在外围了,没人可以抓到我了。
育还没走几步,卫的脚就踢上来了。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育怒极地反踢过去。
“我还没说停止。”卫低沈一声,继续跟育打起来。
站在外围的我,也不敢离开,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们打,而其他人早坐在地上喘气歇息了。
这边卫跟育两人,拳脚来往。育虽说不想打,但出的招数倒是一下比一下狠,而卫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两人都没往对方的脸上招呼,是因为大家都是靠这张脸吃饭吗?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时,身上都挂彩了。
育转身就要离开,可卫竟然冲上来,看那架势还想打。
“你他妈的少缠我!”育的怒气已经无歇止地上升,对卫这种见好不收,死缠烂打的人,育显然很是讨厌。但卫已经挑衅了,他又不能不应战。
刚刚停歇的战场,重新呼啸起来。
旁边的人都休息好了,各自为营站在一旁看著两人打。
等这一打真正结束时,已经快到傍晚了。两人实力相差无几,不过真要比的话,卫比育更能打点,是因为他的年纪比育大,所以打架经验也比育多吗?
两人最後一次停手时,卫还想冲过来打育,那时候育的脚步已经蹒跚了。见卫冲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想明天被人干掉吗?”
这话让卫停下飞出去的拳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时时刻刻都有人在背後给你一刀。
这场因我而起的打架,结束得很晚,但过程,我不知用什麽字来形容,在我看来这场架更像是街头混混在斗殴。
(8)
跟在他育後面,我一个大气都不敢出。但途中育一句话都没说,上了5楼时,更是直接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不敢上去跟他说话,我只能先回房间。跑到浴室洗了身子,我便坐在房里等育,可等了一个多钟头还没见他进来,而晚饭的时间已经到了。心里很是著急,可也不敢离开房间,就怕一离开,育就来了。到时他看我不在,生气怎麽办?今天我已经给他惹出够多的麻烦了,接下来,我可不想在小事上再惹他生气,怎麽讲,我现在是仰仗著他的鼻息而活的。
结果饿著肚子等到半夜也没见到他来,心里暗暗後悔,早知我就去吃晚饭了。可到了第二天他还是没来,第三天还是没来,连著几天都没见到他,心里也越来越著急了。之前虽然有过他不来找我的情况,但至少还能看到他,而现在连他的人影都没见著。对门的秀,偶尔见到他,总是用一种我看不透的眼神看著我,难道育厌烦我了,要把我扔了?
怀著不安,我决定去紫那一趟。自从上次被他知道我的秘密後,我再也没去找过他。
到了紫那,紫躺在床上,一副刚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眼角还挂著泪儿。
“育来了。”我故意用肯定句问他。
“没。”紫应道,并未怀疑我这样问他,只是皱起眉头,“你来我这干嘛?”
大概听说了我失宠的事,紫不像之前那样畏惧我,甚至口气里还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怎麽?我不能来找你啊。”白了他一眼,与紫相处的短短时间,让我知道。对他,绝不能客气。他绝对是那种顺藤摸瓜的人,而我的秘密也一直都是被他抓在手中的把柄。紫之前没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是因为我是育的宠物,但现在我失宠了,难保哪天他不会说出去。这也是我今天到他来这的第二个目的,第一个目的自然是来探他的口风,看看他知道育的事多少?
“後天就得去书阁了吧。”说这话时,紫的嘴唇在颤抖著。是因为我的秘密就将守不住了,我将成为他也敢玩弄的玩物而兴奋?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这话还真一针见血。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我,一下蔫在原地,但也只一会,我就恢复假像。朝紫扬起下巴,“好象我的事,你还没资格管,管好你自己那张嘴就行了。”
在育、卫等人面前唯唯诺诺的我,在紫面前倒成了一个大爷。曾几何时,我是多麽讨厌欺软怕硬的人,但终究我也变成了这样的人。但现在怎样都无所谓了,在紫面前耀武扬威,早就不是单纯的因为在他面前可以让我享受所剩无几的所谓自尊,更是因为我必须这样。这是个强者的世界,就让我从他身上来培养吧。
从勾引育的那刻起,我就已决定要成为这性奴集中营的强者。本是最厌恶这类事的我,在发生这麽多事後,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唯有变强才有资格谈生存。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总会有种挫败无力感爬上心头。我真的能成功吗?我这样一个不喜竞争,也不适合竞争的人能成功吗?
紫听到我阴狠的话,双眼闪过一丝恨意。他该恨我的,他本来可以像别人那样随心欺负一个毫无地位的玩具,却因为我的威胁,而不敢有丝毫动作。而最恨的,应该是作为性奴者的他却反受我这个非性奴者的压制。
“有见到育吗?”我承认在紫面前,我的口气不是那麽和善,甚至带著自知的命令口气。
“有。”许是被我的气势压住,紫乖乖地应道。
“有听到他什麽事吗?”
“你、、、”紫张张嘴,大概想说什麽,但最终没说出来,只是简单地回答我的问题,“不知道。”
“真的?”怀疑地看著他,我也坐上他的床铺。
近距离的对视,彼此眼中的彼此。显然这个距离让紫很不适应,他无措地别开头,嘴里小声应道,“我真的不知道。”
看来他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估计我也问不出。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他,而是因为我没心情跟他打。而这世上的事,单靠拳头就能解决的又有几件?
紫见我信了他,神色也缓和下来,但还没有完全放松精神。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巴得不我快点离开,被人讨厌的感觉还真是糟透了。我站起来出了门,这里没有我要的答案,那我就没必要留在这里受人讨厌。
在宿舍楼下面时,碰到了久未见到的奴。他依旧像之前那样,睁著一双纯洁无暇的大眼睛看著我。
“伶,好久不见了。”奴看起来蛮高兴,还是小跑到我跟前。
“是你,好久不见了。”比笑容,谁都不会输。我扯出一个更大的笑容,奴的回应,是笑得比刚才更灿烂。
看著站我身旁的奴一脸笑容。这个我猜不透的男孩看上去比我还小,身高也就1米67、68的样子。脸上还在笑著,脑子也快速运转起来了。这个奴绝对不简单,在这性奴集中营里,哪个不是演戏高手。
“奴,你住哪啊?”我随便找个问题问他。
“2栋啊,你之前住的那栋。”
2栋?育跟麒玩游戏的那晚,我逃出去,摔下楼梯被他救了,事後我就在想,那次他救我是不是蓄谋的,但现在听他这麽一说,那麽那晚救我纯属巧合了。只是在这集中营里,有巧合的事吗?我承认,我现在看人都带上了有色的眼睛。
不知道他的底细,那只能多探探口风。我抓抓他的头发,以我的身高抓他头发绰绰有馀,“奴,你最近有见到虞吗?”这问题我更多的是随便丢出来。这个时候的我,对於和我一起进来的蓝虞,不再像开始那样天天跑出去找他,更不会时刻想著他,尤其最近这几天在餐厅吃饭,我也不再东张西望找他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有限的精力只能用在求得自己的生存上。不管在什麽地方。
如果不是奴的演技太好,那他此时的话就是真了,“听人说,虞死了。”
(9)
忽然间全身发冷的感觉就是这样啊,手脚也僵硬起来。我张张嘴,扯出一朵不知是笑还是哭的笑容,“奴,这消息准确吗?”
奴看我脸色不好,担忧地问我,“伶,你没事吧。”
“奴!”我忽然紧抓著他的手大叫道。
奴被我这一吼有些愣住,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伸长手拍拍我的肩膀,“我也是听人讲的。”
那就是说,这消息未必准确了,我继续紧抓著奴的手,“是谁告诉你的?是麒吗?还是其他人?”
此时我正在焦急当中,根本没注意到,当我问是谁时,奴脸上闪过一丝焦虑之色。
见奴没有回答我,我抓著他的手,不自觉地加大力气,声音也越来越大了,“奴,是谁说的?这消息可靠吗?”
我从来不知道,蓝虞在我心中的地位会这样高。从跟他分别的这短短时间来,我除了开头想过他,之後就完全投入自己的斗争中。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去找他,所以他才会死吗?自责的情绪一下占满心头,我又岂能不自责。即使知道他不是因为我而死的,但他是跟我一起进来的。将来出去时,我又该怎麽跟他的两个双胞胎哥哥讲?
“伶,事情还不确定,说不定是假的。”奴安慰著我。
“假的?”我望了他一眼,“你在骗我吗?”我怀疑地看著眼前这个纯真的男孩。这一刻,我希望他是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这个消息也是一个人告诉我的。”
注意到奴说的是一个人,可以这样认为,在这集中营里,知道蓝虞生死的人很少吗?
“这个人是谁?”
奴轻轻摇下头,“我不能说。”
“是吗?”我放开了他的手,这时才注意到,他的手背都被我抓紫了,朝他歉意一笑,我再次抓过他的手,帮他按摩。
“没事。”
奴甜甜一笑,很纯也很美的笑容,可惜我无法消受。给他按摩一会後,我就要离开。
“伶。”
奴在身後叫住我。回头看向他,还有什麽话没说完吗?我没有吭声,只是看著他。
“没事,”奴有点尴尬地抓抓头发,然後又开口道,“你别想那麽多,也许虞没死。”
“哦,谢谢你。”我也不再多说。
蓝虞是死是活,凭奴的一句话,很难断定。不过稍稍冷静下来的我,疑惑地感觉跟著窜上脑子。今天我怎麽就这麽凑巧碰上他,然後他就告诉我这件事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问他蓝虞的事,他是说不知道的,怎麽现在就知道了。
从他说出“这个消息是一个人告诉我的”时,我的思路就展开了。接下来他讲的话,我就不大相信了,况且我从来没抱著相信他的话的念头,只是刚才的消息太震撼了,让我的脑子跟著短路,但现在恢复原样的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可疑。
可以去问育吗?在这里,只有育能给我答案。只是他最近都不来找我,我这一去找他,就是找他帮忙,他会不会厌烦?既而讨厌我,然後就把扔给其他人?
那天卫也说了,让我成为紫一样的人,成为供所有人玩乐的人。如果真这样,那我只是遵照了我非性奴的身份。忽然间更了解到,紫为什麽会恨我了?作为性奴者的他,过的生活几乎就是一个非性奴者过的生活。
他该恨我的。
回到自己房门口时,往509望去,没见到育,转够头看我对面的房间。虞的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我敲起了秀的门。
“进来。”
里面传来秀的声音,我推门进去。,秀正坐在床上发呆。见我进来,他也没抬头,继续坐在那里。
看著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哀化的眼睛。在这个集中营里,他虽然有著育的庇护,但自由也同时被锁住。但锁住他自由的人不是育而是他自己。害怕死亡的秀,选择了最佳的保护方式。只要不出门,只要乖乖地呆在这个房间,就不会有人来伤害他。但对这一点,我很怀疑,在这集中营,仰仗别人的鼻息过活,真的是一个永久的办法吗?
我站在门口,就那样看著秀,一句话也没说,我在等他开口。果然不久,他见我不吭声,就问道,“你进来不是单纯来看我吧。”
毫不拐弯抹角地问我,不过可以理解。我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至於我来找他的原因,他更是清楚。
他都已经把话挑开了,我自是不会再遮遮掩掩,也直接道,“当然不是单纯来看你了。”後面的话,我倒没说出来,不是遮掩,而是看看他的态度。
“育,刚走。”秀丢给我答案,就直躺向床铺。打发人的态度,看来是很厌恶我。在这里,被人厌恶还算好的,更多的是被人仇恨,只是一天之内有两个人在我面前赤裸裸地表现他对我的厌恶,还真让我不爽。
冷声应道“哦。”我就离开了,我还没有贴冷屁股的习惯。
故意把门关得很响,不意外地听到秀的抽气声,吓死你!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回到房间,决定先把自己弄得香香的,然後再到育房里,今晚我要勾引育!
站在衣柜前,翻著那些牛仔裤T恤,没一件好看的。穿这麽平常的出去,怎麽可能勾引得到育,别等下被他来一句:穿这样也敢来勾引我。
可这里,实在没衣服可穿。忽然想到上次,从10栋偷来的衣服,蓝虞不是说那衣服穿来简直在勾引人,虽然不知道为什麽那宽松得就跟搭在身上的衣服会是在勾引人,但蓝虞那样说肯定有原因。我决定会2栋一趟。
到了的2栋202,推门进去还是没人住,我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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