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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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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撑地爬起,眼睛已经瞄到那夥人正跑过来,但比我慢点。
“快点!”耳边听到他们急切的声音,这群人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甩掉的。
餐厅外面是个空泛的平地,左前方45度左右便是宿舍楼,宿舍楼跟餐厅之间有一条小道。而右边,我还没去过。後面则是书阁。现在他们分成三路追我,三人在我小道那边,两人从宿舍那边的大道追来,而一人正从餐厅的後面探出头来。这样我只能往右边逃了。
但他们似乎察觉到这点,从左边上来的两人,正分成两路,一人直接往我追来,一人跑向右边想堵住我的出路。
往左边跟小道跑都是不明智的,那个地方太小了,根本没有我逃生的机会。最好的方法是往书阁跟右边跑。这两个地方我都不熟悉,但正因为不熟悉,我能藏的地方,就很随意了,这样反而能起到迷惑他们的作用。
但书阁那边,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有职员。而且往书阁跑,意味著我必须把堵在我前面的人打倒。眼下这个时刻,我无法估计这个胜算的几率。这样想来只能往右边逃了,而且往右边跑去的人,他和我离右边的距离都差不了多少,只要我努力点,我就能在他前面跑到右边。
主意一打定,我就直冲右边。
不管是短跑还是长跑,我都不擅长,但到了这里,不擅长的东西,都开始成为我的优势,适者生存不单单讲人类本身,更包括人类身上的技能。
我比那个人更快一步跑到右边。
右边,其实也是一栋栋房子,看起来跟宿舍楼那边差不了多少。不过分布有点不一样了,宿舍楼那边是一整排过去,而这边是三三两两地散在四处。而它跟餐厅餐厅之间有几棵零散的柏树隔著,跟往宿舍楼那边的路则用一座桥隔著。
又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而神秘的不止如此,我一跑进右边,那个在後面追我的人便停下了。
难道这个地方就跟放肆林一样,有不可违背的规矩,但在那本守则上并未说明。还是说这里有跟魑一样的人存在?
我已经跑进右边了,回头看那人,正一脸恐惧地看著我身後。
(16)
我身後有什麽东西吗?看著他那眼神,我全身跟著毛骨悚然,身体也僵硬得不行。
硬邦邦地转过身,我仿佛听到自己脖子吱噶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夜晚被一道尖叫声划破。
我整个人坐在地上,全身不停发抖。想爬起来,想逃出这里,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只是一个眼神,就让我恐惧至此。
如瀑的头发披落一地,盖住性感的脚趾头。是的,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有著一双性感的脚,而此时这双脚正光裸著立在地上,惹人怜心不已。
这个男人长得很矛盾,明明留著一头长发,脚趾甲还涂著鲜红色的指甲油,却难掩他身上的清秀气质。
妖媚与清秀合一的男人。
但此时,让我害怕的正是这个男人。我直直地看著他,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他身上半分。不是我不想移开,而是我不能。
这个男人有著一双痴狂的眼睛,我从未见过有一双眼睛能透露著如此强烈的感情。痴到顶点,狂到顶点。
如若单纯如此,我也不至於这麽害怕。
浴血重生。
银白色的头发上披著鲜红色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这个寂静的夜晚,让这滴血声变得异常清脆。
这个男人清秀的脸盘上挂著死亡的证明。
那直扑喉咙的鲜血让我双手直捂著嘴,我不敢吐出来,我怕。
男人的脸很冷,一丝笑容都没有。俯视看了我一眼,就看向我的後面。
“疯、、、疯、、、子、、、啊啊啊啊!”身後的人忽然尖叫起来,接著就是惊慌失措的逃跑声。
疯子!我终於能动了,双手扶地想往後跑。
“我说了你能跑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从这个男人嘴里吐出,却带上神经质的味道。
我半转过的身子就这样定在原处,入眼的是红色的脚趾头顶住我的下巴。
“你就是伶啊,丑死了。”男人神经质的声音开始尖锐,接著便把脚趾头抵在我的喉头处,往下压。
为了解救被扼住的呼吸道,让我不得不把脖子往後仰。这样的结果使我整个人躺到了地上,而男人的脚趾头还抵在我的喉头处。
“哦,柔嫩性不错嘛,这身体比脸蛋漂亮啊。”男人把脚抬高,在我还未松口气的下刻,男人光裸的脚丫已重重踩上我的胸口。
“啊。”我短促地喊一声,整个胸口被挤压得难受,想开口向这个男人求救,在对上他那双痴狂的眼睛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果问我,在这里我最怕的人是谁,在这之前我会回答是那些疯子。但现在,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一直以为疯子的眼神最让人恐怖,原来痴狂的眼神才是最恐怖的。因为痴狂的人,尚未失去他的聪明,虽然他把这份聪明用在痴狂上。而疯狂的眼神下只是一副形尸走肉。
我张著嘴,竭尽地吸著脖子上方的新鲜空气,这个男人再不松开脚,我也许会就这样被他踩死。
嘴巴上虽不敢开口,但我的眼神已经透露著求饶,男人盯著我看了一会,终於把脚松开。我赶紧爬起来,一手直揉著脖子,偶尔还发出几声咳嗽。
抬眼偷偷瞄了男人一眼,男人正用手拂了下头发。他的手指本是洁白无比,因这一拂,整只手都染上鲜红的血色。
嘴里一阵干呕,我赶紧把眼睛别开。
“怎麽,不敢看我,还想说你胆子不错呢。”依旧是神经质的声音。
想来这人以为我刚刚盯著他看,是因为不怕他。天可怜,我刚刚正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过深,而无法移动身子。现在我的胆子回到身上,才敢把眼睛移开,不过我的胆子也只是恢复了几分。
“没有。”我小小声地应道,声音带著些许的颤抖。
“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但很快地就停止了,让我以为刚刚看见的听见的都是错觉。
“来,加入我吧。”他忽然靠近我,那带血的发丝也落到我的脸上,上面还未乾涸的血水也跟著滴到了我脸上。钻进我鼻子的血味更浓了,我要尽全力才能抑制自己吐出来。
“不要!”我尖叫起来,身子跟著後退,却被他一手拉住。他抓著我的手,正是他刚刚拂过头发的那只手。
粘湿的触感从指尖蔓延,我终究受不住了,头一撇,在他旁边大吐特吐起来了。
“原来,你害怕血啊。真有意思。”他忽然像个孩子似地鼓起掌来的,但这动作配上他神经质的声音,让我往外吐的干水更多了。
我蹲在一旁吐了老半天,全都是水吐出来,而他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著我吐,偶尔加一句“有意思”和几下鼓掌声。
等我终於吐完了,才抬起头,他就把他的头发全部盖住我的脸,“继续吐,好玩,好玩。”他神经质地笑著,还把那带血的头发塞进我嘴里。
此时他头发上的血不少都乾涸了,就这样强硬塞进我嘴里,硬邦邦地直触我的舌头。
“吐啊,快吐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很喜欢看我吐,可惜我现在肚子里什麽都吐不出来,奇怪的是我昨晚吃进的东西竟一点都没吐出来,似乎我的身体对下一顿的著落总是处於警备状态。
“快点吐!快点!快点!”见我没什麽东西吐出来,他发疯似地尖叫起来,还把手指伸进我嘴里,强迫我吐出来。
如果被他这样强迫按下去,我绝对会吐出来。闭上嘴,他闷哼一声,因为他的手指被我咬住了。
一手捏上我的下颚,使我被迫张开嘴,被迫吐他的手指,“你的牙齿很硬啊。我送你个东西,怎麽样?”他说著,就抓起我的手往里面走去。
“我不要去!放我回去!”我大叫著,想要摆脱他。但力气根本拼不过他,到最後被他半拉著在地上拖著走。
“求你了,放我走,求你了、、、”我不停地求饶,他根本不听,径直拉著我。不得已,我开始踢他,打他。可他根本什麽感觉都没有,这个男人知道疼吗?
“啊!”我被他摔在了地上,抬头就望见他笑得诡异的脸 。
一脚踢向我的胸口,再一手抓起我的头发使我脖子跟著抬起,“你胆子很大呀。”说著,他又一脚踢向我。两下都是踢在同一个部位,我一手去掰他的手,一手揉著被踢疼的胸口。
“看你敢打我,看你敢打我。”这个男人对於我刚刚的几拳几脚,进行了疯狂地报复。
他已经把我扔在了地上,一只脚抬起就在我身上随意地踩下去。
我抱著头蜷缩著身子只盼能减少受伤的面积。
“看你敢打我,看你敢打我、、、”他不停地喊著,脚也不停地在我身上踩著。充沛的精力,充沛的仇恨。
视线开始模糊了,眼睛也眯上了,模糊间依旧看得见他已由痴狂转成疯狂的眼神。
恍惚间,听到一个男声,“痴,你在这啊。”
(17)
本在踢著我的男人,痴,听到後头有人叫他时,便停下来转身看那人,“狂啊,你还没睡。”
那个陌生的男人已经走到我们跟前,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向上头,一个帅气的男人。
视线还有些模糊,所以不能看得很清楚,只能隐约感觉,这个叫作狂的男人,有一张极帅气的脸盘,身材颀长。他穿著一件衬衫,衬衫的上面的两个扣子都没扣上,使得流水线条的胸肌带上朦胧美。
这个男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这个人就是伶,非性奴。”狂的一句话,让我冷汗直流。但他的下句话,又让我迷惑了。
“看起来跟我们不一样啊。”
我跟他们不一样,什麽意思?
我挣扎著站起来,身子後退,离这两个人有一定距离後,才开口,“你们是谁?”
“有意思了,那个育没告诉你吗?这里可是疯窝。”那个狂笑起来。凌晨的天空已经明亮起来了,我望过去,就能看见他仰起的洁白的牙齿,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像性奴。会不会是职员呢?我在心里猜想著。
不过,他说的疯窝,是什麽意思?疯子积聚的窝吗?
“真可惜,这麽好的一张脸。”狂没有走到我身边,他只是在原地做了个抬起我下巴的动作。明明跟我有一段距离,我却觉得他的手在捏著我的下巴。
“什麽、意思?”我一下一下地问他。
“因为你要成为这里的一员啊。”注意到他说的是这里,而不是我们。也就是说,此人不是疯子了,当然我也没认为他是疯子。
只要他是理智的人,那我还有胜算。我胆子大了点,“为什麽?”这回我的声音流利些了。
“因为痴不喜欢你。”狂陈诉的口气,让我心里一惊。这男人是够理智,但我斗得过他吗?
我转向痴,他那疯狂的眼神已经不见了,重归痴狂。见我看著他,他吃吃地笑了,“狂,这人的牙齿很厉害呢,我想送给他一样东西。”
“哦,好啊。”狂笑笑走向我。
虽然不知道痴要送什麽东西给我,但想也知道不是好东西,我恐惧地转身就要跑出这里。下一刻手臂就抓在狂的手中。
“怎麽这麽不懂事。”狂责怪似地看著我,接著就把我往里面拽。
“你不要这样,我不会妨碍到你们任何的利益。”我拉著他的手臂,跟他扯著劲。
狂听了我的话,停下来。一脸兴味地看著我,“你不会妨碍到我们任何的利益?这话有意思。那你说说,你准备妨碍我们什麽利益?”接著他就松开我,站在原处等我答案。
没想到他这样扭曲这句话,我赶紧辩白,“不是,我没准备妨碍你们的利益,我只是说,我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威胁。”
“呵呵。”狂没有说话,开口的是不远处的痴,“凭你,别笑死人了。”说完,他朝我这边走来,一手搭上狂的肩膀,“狂,少听这种人罗嗦。烦死了。”
那狂一手也搭上他的肩,“那我们就快点吧,最近也够无聊的。”
一听这话,就知道那要送给我东西,绝对不是什麽好玩意。我立马转身就要逃跑,又一次被狂抓住了。他的反射神经相当好,我刚一动,他的手就扣上我的手臂。
这回他用上了不小的力气,我的胳膊甚至疼得有点麻木。“你们就放我走吧,我根本就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麻烦的。”
“唉呀。”狂忽然叹了口气,“你还真麻烦。”
他说後半句时,脸色语气未见任何变化,但还是让感觉到他的不耐烦,这个男人生气了。我身子一哆嗦,动作也变得迟缓了。
“真麻烦。”果然他抬手抚了下额头,“自己走,还是找人拖著你走。”无须狠决的脸色也无须阴狠的口气,话里的威胁未曾下降半分。
“我自己走。”我赶紧答道。
接下来我便乖乖地跟在他们後面,心里虽然还打著逃走的念头,但脚步却不敢往後移了。
跟著他们走近疯窝,靠在外面的几栋楼房都暗了,看样子没什麽人住著,再往里面走,就看见零星的几栋房子有灯光,不知道是不是在调教性奴。
狂和痴带我去了其中一栋楼房。我忐忑不安地跟在他们後面。楼道里没有灯,我只能摸索著往上走,还好走了一会,眼睛便适应了,也能更清楚地看见这边的建筑。看起来这边的房子不但周边布置跟那边不一样,里面的也有一定差别。那边的房子一层是9间屋子,这边则是5间。狂跟痴带我到三楼後就没往上走。
我抬头看了看门牌301,狂一脚踢开门。刺鼻的腐臭味便冲向鼻子,那味道很怪,闷闷的感觉,好象鼻子被塞住东西似的,让人只想吐。
屋子里黑漆漆的,不过还是能看见角落里有一个东西在那里,难道那就是痴要送给我的东西?
“啪”一声,狂打开了灯。
这回我没有尖叫出来,因为心里已经有些猜测到了,但还是紧捂住嘴。
角落里躺著一个人,那人全身已经没有一块地方是完好的,头上、手上、脚上,全部滴著血,有些地方的血已经乾涸结块了。
见到有人进来,那人睁开眼睛,嗷嗷大叫。他不能讲话!
我冷抽著气站在门边,脚迟迟不敢迈进,直到痴推了我一把,我才站到屋子的中央。
进了屋子,那刺鼻的味道更浓了。我捂著嘴,眼睛根本就不敢看向那人。
“害怕了。”痴忽然把脸凑到我跟前,眼睛里的兴味浓得让我嗓子直奔向嘴。
“真的害怕了啊。切,不好玩。”他说著又开始笑了,“不过没关系,你的话,不会那麽无趣的。”
他带我来这里干什麽?他不是说要送一个东西给我吗?难道要送给我的东西是那个人。想到这里,我更加害怕了。
此时那个人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了,看见我这个陌生人,他从地上爬起来。
“别过来。”我一看他前进的方向,赶紧往门那边退,却被身後的痴给按在原地。
“不要!”我尖叫起来,这个人根本就是疯子。狂说这里是疯窝,难道这里真的是疯子住的地方。
“求你了,放我走。”我转身拉著站在另一旁的狂。
“好久没看游戏了。”狂根本不理我,只是凉凉地说一句。
这话一出,我整个人凉在那里。此时那个人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你牙齿不是很利吗?把他的肉咬下来,我就放你走。”痴的声音似远似近地响在我耳旁。
(18)
咬——人肉!我脖子僵硬地转向痴,脸上也挂著讪讪的笑容,“这—不—可—能—吧—”
痴这会已经笑得欢快异常了,当然他笑得再欢快,那神经质的感觉从未因此减少几分。“这—是—可——能—的—”说完,他好玩地拍起手,“哈哈,原来你害怕这麽好玩啊,其他人都没劲死了。”
此时那个全身发出死亡味道的人已经走到我跟前了,我想逃跑,但被痴死死按著我。全身发抖满脸苍白地看著他,“别、、、别过来啊!”精神承受力到极限了,我终於忍不住大叫起来了。而旁边的痴跟狂,在我发狂前,已经把我按住了。我忽然的爆发完全被他们压下了。
“走开!走开!”身子拼命往後退,四肢也挣扎著,想从这两人手中逃跑。
那人嘴唇蠕动著,双眼露出疯狂的颜色,四肢也兴奋地大叫。他要吃我!这个意识让我手脚冰冷的下刻,反抗比刚才还要用力了。我双脚前踢向那人,但那人被我踢倒後又站起来了。
“好好玩吧。”狂在我耳边戏谑地说了一句,便跟痴一起松开手。
好时机,我赶紧往门外跑,谁知这两人并没出去,他们站的位置把门挡得死死的。
见我跑向门,痴一脚把我踢进屋里,“怎麽,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啊。”他声音尖锐,整个人处於兴奋状态,又一个疯子,我如此肯定著。
想逃跑没成功,反而被他们踢倒在地。而那个疯子的速度已经从刚才的缓慢变得飞快。我还来不及爬起来,他已经扑到我身上。那难闻的腐臭味直冲鼻子,但此时根本就管不了什麽味道,因为这人竟张开口,要咬我的脖子。他嘴里的舌头只有半截,而他的牙齿是尖的!他吃人肉?!
身体在大脑指挥前就做出行动了,我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一脚顶向他的下腹。
原以为命根子受到重创的他,会疼得松开手,但这人只是愣了一下,接著脸上便浮现出痴迷的快感,受虐狂吗?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把握了。
即使知道他是受虐狂,我能做的也只能是攻击。膝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撞击他的下腹,双手也已经扣进他的肩膀了。他身上的肌肉很松弛,我用的力气是很大,但也不至於能让我的无指深深陷进他的肩头。
我恐惧著想著,这犹如棉花般柔软的身体,竟是一副吃人的躯体。这个人,我能赢得过吗?
这人起初下腹被我撞击著,都会愣一下,但到後面,他什麽感觉都没有了。嘴又开始向我的脖子进攻了。
他很兴奋,如若不是不能讲话了,我绝对能听到他兴奋的吼叫。站在门边的狂的话,也正证实了我的想法。
“还好把他的舌头剪下来,不然吵死了。”
“我觉得那声音很好听呢。”接过话的是痴。
“他太吵了。”狂笑得漫不经心。
见踢他下腹没用,我改把膝盖撞上他的小腹,借力把他推倒在地,接著我就坐在了他身上。
“真厉害啊,好了,快点把他身上的肉咬下来,然後吃进去。快啊!”站在门边的痴兴奋地大叫。
“你做梦!”我回头朝他吼一下,他一下愣在那里。
我吼完就快速地回头,接著抡起拳头望那疯子身上拼命揍。现在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这个人揍晕过去,这样我就不用吃他了,而他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了。
但这人越被我揍,越兴奋,嘴里也不知所云的嗷嗷大叫。
这样的他,我能打败吗?即使我打败了他,我能逃得出这里吗?因为即使我能打败这个疯子,但我能打败狂跟痴吗?他们会放我走吗?
这一刻,我会自己刚才在餐厅外面下的赌注後悔了,也许死在那些人手中,比死在这里舒服一百倍。
“啊啊啊!”久久没有出口的痴忽然发狂似地大叫起来,在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时,他已经走到我跟前,一脚就把我踢下那人的身上,接著他便一脚接著一脚地踩在我身上。
“叫你咬就给我好好咬!就你吃就给我好好吃!”他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
被他踢下来时,我第一担心的是那个疯子会趁机攻击我,但落在我身上的只有痴的脚。转头看向那个疯子,他已经走向刚刚他呆的那个角落去。难道他怕痴,这个吃人的疯子竟然怕痴!这个痴到底是什麽人?
我恐惧地想著,身体也一直承受著痴一下比一下重的脚力,还好他没穿鞋。因为他只是这样踩著,我就受不了,若再穿上鞋子,我的整条命准得去掉了。
痴的体力跟耐性都好得吓人,到後来我已经只有出的气了,他还在那踩。直到旁边的狂说,“这玩具还新鲜著,别那麽快玩完。”痴才停下动作,他好象很听狂的话。
“看你敢忤逆我!”痴最後一下是踩在我的脸上,虽然身体已经半侧,但这一踩,这脸估计变形了。
果然,痴马上在我旁边鼓起手来,“丑八怪,丑八怪,丑死了,丑死了、、、”痴像个孩子似的哈哈大笑。
然後他就离开我身边,而那个已经躺到角落的疯子又向我走来了。他们今天一定要看我吃人肉吗?
我惊恐地望著这人快速地跑向我,身体被痴踩了那麽多下,只能凭著意志勉强移动了。虽然听了狂的话,我知道我不会死,但我能完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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