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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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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接触都没有。真要硬掰上,跟他二哥还有可能,毕竟还有点接触。
呸呸,我赶紧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蓝虞的哥哥们长得是不错,可以说是美男子,但可不是什麽善字辈。就像那时我受伤,他的哥哥们,因为是我这个外人受伤,一点表示都没有。那对冷情的双胞胎。想都不敢想,还喜欢我,我暗暗咋舌。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偷偷看了眼蓝虞冷漠的双眼。
既然不可能是他的哥哥,那又是谁。想到这,忽然发觉我好象进入一个误区,蓝虞只是说那个人不愿意抱他了,这不代表这个人就是蓝虞喜欢的人啊。说不定是他爸爸呢,胡思乱想的脑袋转到莫名其妙的答案上,我自己都受不住笑出来了。
“笑什麽?”大概是牵扯到“那个人”的缘故,蓝虞皱著眉头问我。
“没有。”笑著摆手,我怎麽能把答案告诉他呢,正经下脸色,我继续问他,“那这个人我见过吗?”
“不能说。”
蓝虞还真是固执,拍拍脑门,“那他见过我没?”话一说完,我就做出停止的动作,“肯定见过我了,不然怎麽会喜欢我。”说到喜欢时,还真别扭,因为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喜欢,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会是变态吧。暗暗吐著舌头,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是谁呢?他是谁呢?他是谁呢……”接下来的时间因为蓝虞的闭嘴,让我无聊地在那一直喃著他是谁几个字。
定力向来很好的蓝虞自是没被我的聒噪给弄烦,但这次显然比以往差点了。
“我是不会说的,你别问了。”他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呢。
“我又没问你,我只是无聊。”抓过自己的头发,我无聊地编起辫子,编好後再拆掉,然後重新编。
“真後悔告诉你。”皱著眉头说出这话的蓝虞看起来真的是後悔万分。
“我还不想知道呢。”撇撇嘴,我看看时间,也到吃饭的时间了。“下去吧。”站起来,我用手指把有些凌乱的长发梳直,嘴里嘟哝著,“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奔理发店,剃个光头。”
“你不是有刀吗?”蓝虞跟在我後面站起来。
“不行,用刀弄跟狗咬过的差不多,一点形象都没有。”说著,我推开房门。
(5)
一到楼下,就闻到饭香,我跟蓝虞循著饭香一路找过去。说找,其实也就在客厅旁边的餐桌。
进去,就见到魉在吃饭。他怎麽不叫我们。在北那时,有时他都会过来叫我们。桌子上有两份用保鲜膜包起来的饭菜,看来是我跟蓝虞的。
“你们的。”用眼神示意对面的饭菜是我们的,魉继续吃著口中的菜。
“哦。”小声地应一声,我便坐下。
中途抬头时正好跟他的眼睛对上。
“有事。”他正擦嘴,看他面前的碗碟,已经空了。
“没有。”我赶紧摇头,该死的,怎麽会这麽紧张,又不是问什麽大不了的问题。
“你们慢慢吃。”留下一句,他便起身离开了。
我看著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他不是讨厌我们吧。”
“可能吧。”一听蓝虞的口气就知道是随便说出来了。
真是奇怪的男人,一边感叹,一边快速地吃完饭。
倒是蓝虞主动问我,“紫现在还在外面吧。”
“对啊。”正喝著汤,我的声音有点口齿不清。
“其实,之前我有找上他的,但他说相信你,不想跟我合作。其实我觉得很奇怪呢,你这人,真的很阴险,又很小人,又有被害幻想症,还整天想著怎麽算计别人,怎麽还会有人喜欢你呢,还那麽忠心。”
本来在听到他说被害幻想症时,我正被一嘴的汤给呛著,再听到後面,我一口咽下汤里的菜,什麽叫怎麽会有人喜欢我。“我的好你不懂当然不知道了。”故意大声地哼一声,下巴也扬得高高的。
不过,说到紫,自从被蓝虞拖到墓地後,我就没见过他了。现在又听到紫曾经拒绝过蓝虞,就更加深了我想去见他的念头,快速把面前的饭菜扫乾净。我就飞快地跑出去。
“魉。”客厅里,魉正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麽。
他没有应答,只是用眼神示意我到他跟前。
走到他跟前,我才感到紧张。该死,他又没瞪我,更没说我什麽,我有什麽好紧张的。紧了紧嗓子我才出声,“魉。”一开口,我就想骂自己了,小声就算了,还颤抖,就一个字我都能念到颤抖。喂,凌伶,你不是这麽紧张吧。
“有事就说吧。”
这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但後半句就不是了。我是不知他怎麽想的,他竟跟我说,“我又不会吃你。”
啊!当场愣在原地,我是望没想到他也会开玩笑。这倒不是说他严肃,而是他好象不喜欢与人相处。算上这次我总共见过他四次。第一次是我误闯进树林,他正躺在一棵树下睡觉。第二次就是我再见蓝虞时的那个早上,也见到了他。而第三次则是我不满要学蓝虞的样子过活而跑出去乱逛时见到他的,那次似乎还跟他说话了。再来就是在宴会上,不过那次他很安静。其实他一直很安静,都没见过他大声说话,如果不是本身出色的气质,像他这样的肯定不会被人注意到。
不过,天生的气质,注定他不会被人忽略。
“没事?”等了会不见我回答,他让自己更靠近沙发。
“不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又要去睡觉,心里暗想,你怎麽就睡不够啊。
“那快说吧,或者你可以等想清楚了再说。”
很好说话的感觉,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吧。
“我想带一个人住在这里可以吗?”
“不行。”刚刚还觉得很好说话的人,现在已经完全没这感觉了。拒绝得那麽乾脆,而脸上却一丝不满或者生气的表情都没有。看来这人再怎麽潇洒还是英俊还是帅气,总归是墓地的人,总归是狐狸一只。
“为什麽?”其实被他这样乾脆地拒绝,倒让我更容易开口,毕竟一开始他给我的感觉有点神圣,再加上北的描述,这神圣下就多了点神秘,而这份神秘在好奇的同时,更多的是害怕。现在这样明确地拒绝我,让我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原则性,那是身为一个出色的人明显的标志。他也是人嘛。
“你想带那个紫进来吧,那是不可能的,像他那样的人是没有资格进墓地的。”我都没说要带谁进来,他就知道了。看来我真的是被他们完全监视了。不过他的说法还真是毫不留情,只是他说的跟我想的倒一样,虽然来墓地的时间很短,但还是了解能住到墓地的人都有著强人的一面。这一点紫的确不够格。至於我是例外,因为那个莫须有的秘密。
“将来出去时,我要带他出去。”出口之前,我还在斟酌哪些字词比较委婉,但真正出口却是如此冷硬,但既然出口了,就要坚持到底,对吧,凌伶。
“他们都说你很怪,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魉莫名其妙的一句,让我摸不著头脑,但也没去细想,这话我好象不是第一次听到。
“怎样?”
“凭他,也许呆在集中营比在外面更幸福。”
什麽意思?难道外面的世界比集中营还要恐怖,还是说出去後,凭紫的能力是逃不开那些追踪的人。这是当然的,这麽多人从集中营逃跑,上面的人肯定会来追捕的。
“紫可以找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他唇角微扬起,是在嘲笑我吗?“没这麽简单的,不过,”说到这,他停下来思考,“也不是不能带他出去,只是出去後,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
这是什麽答应,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不过我根本没有去管这麽多,我只知道他答应我了。
有些谄谀地弯下腰,我对他提出最後一个要求,“我可以出去见他吗?”
“可以。”
跟刚才一样乾脆的答案,却让我眉开眼笑。继续谄谀的态度,我咧著嘴笑著,“你这人很不错呀。”
(6)
魉一同意我出去,我当场走回餐厅问蓝虞要不要出去。
“你自己去吧。”蓝虞正喝下最後一口汤。
我耸耸肩也未多劝,便出去了。
我是能出去就尽量出去,毕竟墓地实在是个沉闷的地方,当然现在我出去,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紫那麽义气地拒绝蓝虞的利诱,心里就觉得得意。我当然得意了,还是那种想一脚跨上桌子,大拍胸脯喊声,“老子的人缘就是比你强!”的得意。
哼哼走出餐厅,路过客厅时,只是瞄了眼魉,心情不错的我,很快就走出了墓地。
“紫。”推门进去,紫不在房间里,我探向床底,奴应该走了吧。
“啊!”尖叫出声,奴怎麽还在这里?赶紧把他拖出来,再给他松绑。啊,他的身体都有点发臭了,不会都没洗过澡吧,我怕怕地猜想著。
“你总算来了。”重见天日,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讪讪笑著,我摸著後脑勺,“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怎麽走?”又瞪了我一眼,奴伸展著胳膊。
看这情形就知道,他被关在床底下多少天了,我赶紧过去给他捶肩,怎麽讲他都是魑的人,我怎麽敢得罪他。
“哈,哈,我忘记了。”说这话简直找抽,果然一听完我的话,奴一个拳头就到我胳膊上,不过不痛就是了。
紫回来时,奴已经从上到下好好洗了一遍,正穿著新衣服坐在床上接受我的道歉。
“伶!”一见到我,紫显然很激动,我看他那样子,不会要哭吧。
紫是没哭,只是眼眶有点湿润,这倒让我想哭了,我还真没出息。把他拉到身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出去时,能够带你一起出去。”说到这,我用手肘碰了他的肩膀一下,“高兴吧。”
“真的。”紫确实很高兴,就差没跳起来了。双手直抓著我的袖子,要不是我阻止,我的衣服被他抓下来的几率高达百分百。
紫高兴了会,就指著奴问我,“那他要怎麽处理?因为你一直没说可以放走他,我也不敢把他放走。”
坦白来讲,紫这事做得没错。错的是我,因为那时我只顾著自己,忘记给紫交代一声了。
满怀歉意地看著奴,其实奴除了刚看见我时有点生气外,接下来就恢复到平时的他,但我总觉得亏欠了他,所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现在没事了,不用再关他了。”我转头对紫笑著说道。
“那我走了,得去魑那报道下。”奴也未多留,直接往外走。
“你一个人回去没事吧。”叫住他,虽然魑是个不容易生气的人,但奴可是一直负责他的起居的,现在离开他身边10来天,他会不会对奴发火呢。
“要担心,就跟我回去怎样?”奴笑笑,站在原地等我。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再则事情也是我引起的,我总不好意思不去。我叫他在外面等我一下。
“紫,只要我能出去,你也能出去,所以你现在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我把魉告诉我的话全部转告给他。
“外面再危险,但是自由,而且机会也比里面多,我一定要出去。”听了我的话,紫倒是更坚定了,末了他抱住我,“伶,我能出去,多亏了你。将来出去後,我们一起回中国吧。”
“嗯。”朝他点头,将来能出去的话,我也希望能跟他一起回去。我很明白现在的我,就算回去也不可能回家了,估计後半生就是跟紫一块度过的。
唉,只不过这样想著就有点伤感,我大力拍了下紫的肩膀,“好了,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我会再出来看你的。”
“没事,你忙你的,我会照顾自己的。现在只要一想到能出去,我就兴奋地想大声嘶喊。”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接著就把我往外推,直把我推到门外,“好了,别让奴等太久了。”
到了门外,紫朝奴笑笑,“奴,之前的事,你别生气啊,我给你赔礼了。”
摆摆手,奴不甚在意地说道,“不怪你。”
这话一出,我冷汗直流,不怪他,那是要怪我了。
到了宿舍下面,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奴,你叫我去魑那,不会有什麽阴谋吧。”
“可能吧。”
这什麽答案,简直叫我把一颗心提在手里嘛。
“奴,那个,这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
“我没怪你。”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这事怪我自己。”
我以为这是他开玩笑,後来从魑的嘴里,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了。
还真应了一句话,贪心不足蛇吞象。
(7)
“听说你去魉那住了。”
魑依旧跟躺在他那张躺椅上,想起另一个喜欢躺著的人,魉。不过同样躺著,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可能因为相貌的缘故,相貌偏柔的魑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慵懒下的不自觉的诱惑,而帅气的魉就多了份随性,唯一相同的便是,都无法让人忽视。
此时魑见我进来,正坐起来。
“嗯,今天刚搬到魉那。”我走过去,站到他旁边。
“住得还习惯吗?”
“就那样了,不过,如果可以我更想在北那住了。”
“怎麽?北那很好?”
魑的语气跟刚才一样,但却让我警惕起来。我怎麽能这麽随便地就说出要去北那住呢,这样会不会给北带来麻烦呢。耸肩做出无奈的笑容,“一个地方住习惯了,就不想搬了,麻烦。”说到後面,我还皱皱眉头,以示自己只是很讨厌搬来搬去。
“那你肯定最喜欢住在原先的房子了。”不知道魑对我的话有什麽想法,因为从他脸上还有说出来的话完全感觉不出来。
“是啊,第一次住的地方自然有感觉了。”我顺著他的话说下去,回头看了眼身後,奴还站在那里。看来是在等魑的指示。
可能是我回头看奴了,一直跟我讲话的魑也回头看奴。
而奴根本没看我,一双眼睛一直盯著魑,那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满是害怕。
由於魑给我的感觉,所以我一直忘记他的传言,既而忘记奴有多害怕他。果然没一会就听见奴颤著声音对魑说道,“对不起…以後不会这样了…”
奴虽不是什麽潇洒的人,但从没有看到他这麽害怕过。我不著痕迹地跟魑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次就算了,你也是想立功。”魑淡淡开口,“先出去吧。”
“嗯。”奴到门口了,又转回来,“魑,我下次绝对不会,不,是绝对没有下次了。”不停保证著,奴才真正离去。
一方面奴的态度让我感到害怕的同时也对魑多生了几分惧意,另一方面则是魑说的“立功”,这是什麽意思?难道奴被我抓住还有什麽内幕。
“他不是那麽容易失手的人,这回是贪心。”奴走後不久,魑便对我说道。
应该是特意为我解释吧,我静静听著。
“他想从你口中套出出去的秘密,却没想到你要抓他。”
“是这样?”我惊讶地张嘴,这麽说那晚他会跟我回去,根本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想从我嘴里套出秘密。只是计划还没实施,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
“他这回算栽了。”魑好象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对於奴的失败,他甚至扬起嘴角,“奴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是栽得够狠了。你还真厉害。”
摸摸脑袋,我假意谦虚地笑著,正如他所说的,奴是他的人,被我抓住了,他说不定会觉得很没面子,既而对我怀恨在心呢。当然,我是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但小心点总没错。
听了生的话,让我不再对性奴集中营里的每个人都抱有敌意了,但也不会掉以轻心就是了。
“这次是我心急了。”我朝他鞠躬道歉。
“没,你的判断很正确,应该这样的,而且你这次也不是在做白工。”
这话又是什麽意思,而且魑对这次的事件似乎很了解。抬头疑惑地看他,“我要做的事没有成功,还害死了两个人。”
“生、衣。”魑轻轻念出这两个名字,好象认识他们似的。
“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问他,“你认识他们吗?”很快就看到他轻轻地摇头。不气馁,我继续问他,“那他们的後事是怎麽处理的?我可以去祭拜他们吗?”
“看来你对集中营的事是知道得越来越多了。”他笑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现在时机不到,等时机到了,会让你去樱花林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会才重新接起来,“就算你去了樱花林也不知道那两人埋在哪棵树下,说不定还是跟别人合埋在一棵树下。”
被他这麽一说,我有些暗淡,脑袋也耷拉下来。“死去的人都是埋在那个樱花林吗?”
想起当日看到的樱花林,阴森森的只有恐怖二字,那时我还想起了樱冢,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春天到了,那里也会变得很漂亮吧。
“你刚才说我没有做白工是什麽意思?”提起他刚才的话,对於这个我很在意。因为上次的事,怎麽看,我都只是跟傻子似的一个人在那跳脚。
“也没什麽?不过是麒借了你布的局。”
“就是说,我在给麒打头阵了。”
“可以这样说吧。”
麒,那个人。当日在麟面前哭泣,转头却是把看见他哭泣的人全部杀掉。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育的原因,而没有杀了我这最後一个见证者。这人到底阴狠还是义气,还真让人琢磨不定。
不过,他没杀我的原因,肯定不止因为育。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我还掌握著出去的秘密,他敢杀我,除非他敢跟墓地里的人为敌。
(8)
正说著,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看了看魑,见他点头示意便过去开门。
“这不是伶吗?”
是魅。他还是那样千娇百媚,进来先是搭上我的肩膀,妖媚地笑著,“伶,又出名了。真是的,竟然比我还出名,不甘心啊,真不甘心。”
不习惯地把他手拉下,我走到一旁。
魅也未在意,只是走到魑旁边时,回头问我,“伶,你说是我漂亮还是魑漂亮。”
无聊,心里暗暗斥道,一个妖豔,一个淡然,根本就不能比的好不好?还是这麽突然地问出来。嘴角牵强地扯起一个笑容,“都漂亮。”
“你过来,就为了跟我比美吗?”只听魑开口,但语气倒没有不高兴。
“当然不是了,只是看到伶时忽然想到。”魅小指摩挲过嘴唇,这是他经常性的动作,“那,伶你说实话,没关系的。”
真是有够无聊的男人。男人要比也是比强壮吧,他倒跟人比相貌。有些没好气地出口,“你是你,魑是魑,怎麽比?”
“哦,真是有意思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我早就听了腻了。那你就说我是我,魑是魑,为什麽不能比?”
你不是这麽无聊的吧,我在心里说著,但嘴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们是不同类型的,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样回答他应该满意了吧,既没有得罪他,也捧了他。
“那我跟魑,哪个更受人喜欢?”
“不是说了不同类型不能比较的吗?”怎麽会有这麽无聊的人啊。
“所以我想知道,哪个类型更受欢迎啊。”
“魅,你要无聊回自己地方无聊去。”
魑终於出口阻止魅了,暗暗松口气,魑再不阻止,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了。
“哎呀,”抓过身後的头发扫著自己唇沿,魅依旧笑得妖媚,“魑,不就是因为无聊,我才找事做吗?”
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转过来对我说道,“你先出去吧。”
点点头,我便出去了。
回到以前他给我安排的房间,进去时见到奴在。
“奴,你没事了吧。”想起他刚才的恐惧,我有些担心地上前。
“没事了。”奴抬头是灿烂的笑容看来是没事了。“魑说不计较了,就不会计较了。”
“奴,那个传言是真的吗?”我问起那个传言。
“你自己问他。”奴摇摇头,没有回答我。
“他们应该谈完了吧。”一会,我站起来往外走。
出了门,却看到魅站在楼梯口,看样子是在思考什麽事。见我出来,又凑过来,“要出来送我啊,伶真是好人。”
我“哈哈”应一声,也未多做回应。只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便走上前问他,“麒跟麟的事,你有没有参与?”魅跟麟一直都是一夥的,但麟出事时,却不见他出现。
“哦,你说先生啊。我当然知道了,麒的帮手还是我送给他的。”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魅的口气就好象他只是送了麒一件很普通的东西。
“你跟麟不是,不是,”我看了他一眼,不见他生气,才继续说道,“你不是跟他很好吗?还是那种关系。”
“什麽很好啊,什麽关系啊?”调侃出声的语气,一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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