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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午夜深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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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啸……”隐隐有些印象,稍加思索,突然想到,“你就是那个把我哥送进监狱的律师?”美女语气轻松的就象是在问“你就是我哥的某个朋友”一样。
“没错!”问的轻松答的也痛快。
按理说,两人是应该有过节的。而此刻,气氛平和的,有些诡异。
轻声一笑,美女落落大方地坐下:“你好,我叫佟雨泠,佟天海的妹妹。很高兴能认识谭律师你。能把我哥送进监狱的人一定很不简单。”言谈中,仿佛哥哥的入狱只是玩笑一般。
“佟小姐过奖了。若真的不简单你也不会在这里看到我。”谭啸摊手道,眼里是自嘲的笑意。
佟雨泠歉然道:“很抱歉打扰了你休息,以前我哥的卧室里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所以我很冒昧地闯了进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来是只是为了取落在这里的书。”
谭啸拿起一本书递了过去,问道:“是这本吗?”
佟雨泠接过一看:法国文学史。眼中,惊讶在闪烁:“这,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这些书中唯一的一本法文书,上面还写着大学教程的字样。我想,佟天海应该不会法文,况且,他也早过了念大学的年纪。”谭啸淡淡说道,知性的儒雅尽显。
“不愧是大律师,思维果然严密。怎么,谭律师还懂法文?”
“大学时自学过一点而已。佟小姐,你喜欢左拉?”
佟雨泠又吃一惊:“难道佟律师还学过相学不成?”
“哪里。只是刚才偶然看到你在书中介绍左拉的地方记的笔记要比其他得多上几倍。所以才贸然有此一问。”
“厉害厉害。不知谭律师是否也对法国文学感兴趣呢?”
谭啸摇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兴趣。只不过,对其中的一两部作品感兴趣而已。”
“例如?”
谭啸微眯双眼,高深莫测:“《基督山恩仇记》。”
此番谈话,两人皆知,有所言,有所不言。
佟雨泠想,他如此狼狈地被发现,还能全无丑态,自如地与女士谈笑风生,不一般。
谭啸想,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全无窘态,应对自如,很厉害。
佟雨泠临走前,谭啸莞尔一笑:“佟小姐,下次记得要先敲门。”
此时的谭啸,之于佟雨泠,还是云里雾里,而这个绝美的微笑,却如流虹一道,破空而来。
6
虽然马来西亚的天气尚好,但是谭啸的心情很郁闷。
一个正常的大男人,被软禁在一个宅子里十几天,想当然而,不会是什么好滋味。尽管佟天海的豪宅称不上小,大门以里都是谭啸可以活动的范围,但是空气中不自由的禁窒气息,时时刻刻压迫在他的周围。尤其是在谭啸经过周密的探查发现在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根本突破不了佟天海家中严密的监视系统和防范措施后,略带无力的忧郁和沉闷便在他的胸中越积越多。只有一点可以聊以自慰,那就是从他醒来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佟天海的影子。可是就连这一点,是好是坏也无从得知,也许这又是佟天海的什么卑鄙手段也说不定。
启明星很亮,一个明丽的黄昏。
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憋疯的!谭啸坐在床上,表面平静,心思却在不住地翻腾。佟天海抓自己来到底要做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像那天折磨一下发泄一下羞辱一下就可以了事。毫无边际地揣测敌意只能带来茫然的烦躁和恐惧。谭啸知道这样做不明智,但是镇静的外表下流窜的烦闷却不是轻易就可以消失的。
这不是自己的屋子不是吗?所以坏了什么东西也不用可惜吧。谭啸这样想着,冷冷一笑,右手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朝门口狠狠掷去。不知这样是否可以发泄自己的坏心情。
花瓶砸在门上的碎裂声和清晰的开锁声同时响起。碎片四散的同时,门开了。咦,怎么不知道花瓶还有开锁的功能?早知如此,多少个花瓶也不够自己砸了。然而,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一下子冻结了谭啸调侃自己的心情。真是晦气!该来的总是会来,躲是躲不掉的。谭啸坦然地面对现实。很不巧,来人正是消失了十几天、谭啸死也不愿见到的佟天海。
看了看一地碎片,邪笑爬上佟天海的嘴角:“好凶悍!这么多天见不到我,难道你就难过如斯了?”
谭啸意外地承认:“我当然难过……”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又缓缓道:“难过刚才失了准头,没有砸到你的脸!”
佟天海笑容不变:“错了,你应该庆幸才对,如果它真的砸到我的脸,那么,最倒霉的还是你。”
“佟天海……”谭啸并不想做无聊的争执,面色冷峻地问:“你费尽心思把我弄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哦?你还不知道吗?看来我高估了你的智商啊,谭大律师。”佟天海一脸惊奇的样子,“我要你来,原因很简单:我看上你了。”佟天海的表情变得很情色,“难道你不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泄欲对象吗?”
很少有男人面对这样的侮辱能面不改色,而谭啸,正是其中一个。他只是用一贯淡然的语气说:“比我合适的泄欲对象,还有很多。”
佟天海走过去,挑起谭啸的下巴,轻声说:“可是目前,你还是我发现的最合适的。况且,你还摆了我一道,我想小小地报复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这事,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去你的情理之中!谭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别过头想甩开他的手。
努力失败。佟天海牢牢地钳制住手中精致的面孔,低沉的声音轻柔而危险:“不要试图反抗,乖乖地听我摆布。心情好的话,等我玩腻了,说不定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言罢,像验证自己的话语般,佟天海的唇舌立刻攻占了谭啸紧闭的唇。没有碰到预料中的阻碍,合上的唇齿轻易被挑开,佟天海略微有些惊讶。印象中,谭啸可决不是肯乖乖听话的人。寒眸渐阖,谭啸浅浅地回应着。这更是让佟天海吃了一惊,他可没忘记上次谭啸有多排斥他的吻。但是,没有时间深思,美色当前,不及时享用的人绝对是白痴。
一把搂过谭啸的腰,迫使他扬起身迎合他的亲吻。抚过谭啸后背优美的曲线,隔着薄薄的衣料……绷带已经卸下……可以感觉到里面温热幼滑的肌肤。看来,伤势完全好了呢。这样,玩起来会更爽吧。
谭啸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以同样高超的吻技回吻着佟天海,紧闭的眼睫微微颤动,煽动起空气中暧昧的气氛。欲望的颜色在佟天海的眼瞳里愈加深沉,佟天海自觉没有压抑的必要。一甩手,把自己的上衣仍在一边,激越的热吻里,他心醉神驰。
事实证明他再一次低估了谭啸的反抗心理。就在衣服被抛到地上的刹那,谭啸挣脱他的怀抱从床上一跃而起。被迫从激情中苏醒,佟天海还未行动,一把精致的手枪就已抵在了他左边的太阳穴上,保险拴是拉开的。而他的腰间,已是空无一物。
佟天海的耳边响起清晰有力的三个字:“别、碰、我!”那是谭啸不带温度的声音。玩黑道的人不会随便更改佩带武器的位置。谭啸在佟天海上次脱衣服时对此稍加留心,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佟天海打了一声呼哨,全无惊恐地调侃道:“喂,你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不经允许就拿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
谭啸手上加力,冷然道:“我的教养如何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
“想不到我们一向严谨冷漠的谭大律师居然会用美人计。”佟天海颇为自怜地叹道,“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呐。”轻快的语调里丝毫看不出他的安全正受到严重威胁。
“这不是什么美人计,这叫做……欲擒故纵。”谭啸好心地纠正他的错误。
“好一个欲擒故纵!好棒的观察力,好妙的时机,好快的身手!”佟天海连连赞道,“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枪里没有子弹呢?”
谭啸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所以我不但拔出了你右腰后方的手枪,还顺便抽出了你左腰后的匕首。” 语音一落,一只名贵闪亮的匕首也搁在了佟天海的颈前。
“完美完美!”转而佟天海又抚掌叹道:“可惜啊……”
“可惜什么?”
“忘了提醒你,这把匕首还没开刃呢!”
谭啸一惊,这才发现,华丽的灯光下匕首通体闪耀着森然的冷光,只是刀锋处却只反射出钝钝的光芒。识趣的,谭啸把匕首抛到地毯上,再拿着,也只是徒增他的笑柄罢了。
佟天海慢条斯理地说:“记住,真正的武器,不会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不知何时,谭啸的腰间,已被佟天海从衣兜里抽出的一支钢笔抵住,“这才是我的武器。”因胜券在握而自信满满地笑,就像看见螳螂捕蝉的黄鹊。
佟天海所有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谭啸已没有时间分辨,脑种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让他碰自己。情急之下顾不了许多,他扣动扳机,然后……
是撞针被撞到的清脆响声。
手枪掉到了地上。果然是没有子弹的,谭啸叹息着闭上了眼睛,等待佟天海开枪的那一刻。
然而,等到的不是枪响,而是利拳。重拳毫不留情地袭向谭啸的腹部,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拳脚,以最狠的力道,击打谭啸身上最柔弱的部位,要害接连被袭,谭啸根本没有一分反抗的机会。暴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几分钟过后,谭啸也只有蜷在地上痛苦抽搐的份了。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俊脸优美的轮廓一滴滴落到地毯上,了无痕迹。
佟天海拎起软绵绵的谭啸,毫不费力地把他扔到床上,三下两下撕掉他的衣服。稍显苍白的肌肤上,印着他刚刚加诸在上面的淤伤。佟天海脱下自己的衣服,以身体压住已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谭啸,听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好像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即将到来的侵犯。
佟天海的声调透着浓浓的不悦:“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话锋一转,眼中的愠怒迅速化为邪邪的笑意,“还是,你比较喜欢暴力?”
谭啸睁开眼,一贯的清澈和冷傲:“我的确讨厌男人碰我,不过,不是讨厌你……”
清淡的话语,让佟天海脸色一变。但是下面的话却让他有了杀人的冲动。谭啸是这样说的:“讨厌这个词并不准确,应该是深恶痛绝!”
佟天海不怒反笑,埋首谭啸的颈间,他轻轻地吮吻着:“你知道吗,如果世界上还有比你身体更美的东西,那就是你倔强的目光。而我对美丽的保藏方法,向来是彻底的摧毁。”
果然是地道的变态行径!谭啸轻嗤:“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悉听尊便。”
……………………
谭啸无力的跌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佟天海紧紧拥着令他爱不释手的身体,一点没有撤出的意思。被痛殴之后,佟天海不给他丝毫恢复体力的机会,以激烈的性爱榨干他所剩无几的力气。三次对一个健康的男人来说算不上什么极限,但对于被压在下面的谭啸,却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连动动指头都乏力的他,根本抵挡不了佟天海恣意的予取予求。尽管胃里恶心的不得了,可是现在的他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尽力别过头躲开佟天海徘徊在他颊边的吻,谭啸疲惫地半合双眼,看到窗外暮色已退。
“你冷感?”佟天海颇为不满地问。他做爱一向很少考虑对方的感受,今天心血来潮想看看谭啸在他身下沉浸在欲望中的样子,而谭啸却在他技巧性的挑逗下没有一点反应,实在是很伤他的自尊心。
“你的调查报告里没说我的性向很正常?”谭啸嘲讽地反问。
“我会让你变得不正常的。”佟天海霸道地宣示,再次吻上已被他蹂躏的红肿的唇。谭啸无力的拒绝在强力的侵犯下只能用微不足道来形容。
“那也决不会……是……我的性向。”谭啸在换气的间隙中还不忘还击。
骄傲的谭啸,真是美丽无比。脑海中闪过谭啸即使在性爱中也不曾沉溺的清亮的美眸,佟天海满足地叹息。
佟天海放开他的唇:“谭啸,你真美(作者按:这话你要说几遍才会腻!)。你的身体,你的嘴唇……从今以后,都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闻言,谭啸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推开佟天海艰难地坐了起来。
佟天海诧异地看谭啸翻身下床,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拿起睡袍草草披上。不禁问道:“喂,你干什么去?”
谭啸回眸一笑,艳光四射,声音却奇冷无比:“找个人来推翻你的话。”'墨'
☆☆☆端木寒衣于2003…07…26 12:08:2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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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河童~~~~
我想就算看过也忘得差不多了吧。汗~~~有四五个月没填了吧。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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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天海放开他的唇:“谭啸,你真美。你的身体,你的嘴唇……从今以后,都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闻言,谭啸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推开佟天海艰难地坐了起来。
佟天海诧异地看谭啸翻身下床,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拿起睡袍草草披上。不禁问道:“喂,你干什么去?”
谭啸回眸一笑,艳光四射,声音却奇冷无比:“找个人来推翻你的话。”
凌利上楼来时决没想到自己会有此等眼福。
走廊是空寂的,向后面长长地延伸。一个人宛如暗夜的幽灵,静悄悄地迎面走来。这个男人并不陌生……谭啸,他在Aquamarine的高层已是无人不晓。凌利知道他们终会见面,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是神仙也料不到的。眼前的风景只能让他瞠目结舌。
谭啸披着睡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地系着,并不严密的遮掩使上面情欲的痕迹若隐若现。半睁的双眼有些迷离,透出若有若无的魅惑,平日里淡色的嘴唇也因刚刚的情事变的艳红湿润。刻意放缓的步伐更显优雅,修长完美的双腿大半露在外面,每一步都踏在凌利的心弦之上。
谭啸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风情只可用“性感”二字形容,一种纯粹属于男性的性感,却是极端诱人。
凌利虽然清楚自己的性向,但美人当前,不看岂不是浪费?可惜他的气定神闲只持续了半分钟。
谭啸看了看对面斯文俊美的男子,挑了挑眉,道:“是个男的?那我只有勉为其难了。”
凌利不解其意,微微一怔,竟眼睁睁看着谭啸慢慢走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缓缓印上他艳色的唇。
实在是太过刺激,凌利如遭雷击,动弹不得。他当然清楚吻自己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可双手却不受控制的僵在那里,做不出任何推拒的动作。
“这不公平啊!”清亮的女声和着高跟鞋“笃笃”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难道只因利哥早到一步就会遇到此等好事?”
谭啸轻轻推开木头人凌利,向来者勾起一抹微笑:“佟小姐。”自己的形象恐怕是所剩无几了,每次见到这个聪明美丽的女子都是一副衣冠不整,一看便知是被人尽情蹂躏过的狼狈相。
佟雨泠走到二人面前,略过尴尬的凌利;直视谭啸,目光炯炯,浅笑盈盈:“谭先生,要接吻,总是找女孩子才合适一些。”
说罢素手揽过谭啸的头,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这回轮到谭啸变木头了。如兰香气吐在颊边让他变了脸色,双手垂在身侧不知该迎该拒。在一场极尽隐忍的性事之后,美女献吻是件很致命的事情。不由的感叹,熟谙法国文化的女子果然非同一般。可惜他现在无论想怎么做都无法如愿了。刚才是为了洗刷耻辱而强提一口气,现在他浑身痛楚难当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卧室的门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开了,佟天海衣衫齐整的站在门边,面无表情:“你们来的好巧啊。”
凌利倒是镇定,一反刚才的局促,温文地说:“大哥,我得到C会议日本方面的一些情报,情况比较紧急,就直接过来了。”
佟天海抱着双臂,冷然道:“我看未必有多么紧急,某人还有闲情玩kiss游戏。”
凌利笑着耸耸肩,摆明了’It’s not my fault。’逃离现场,方是上上之策:“大哥,我在一楼等你。”
凌利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佟天海的目光转了过来,佟雨泠意犹未尽地松开谭啸,冲佟天海甜甜一笑:“哥~~~~”
谭啸终于得以从甜蜜的酷刑中脱困,靠在墙上急速地喘息。
佟天海面对自己一向疼宠的妹妹,没有声严厉色,却也带着淡淡的苛责:“泠,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想你不是专程跑来和我的人接吻的吧。”
“本来是有事的,但看起来你似乎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就不麻烦你了。”佟雨泠理了理刚刚弄乱的头发,一派很识大体的气度。
佟天海仔细地回想着上一次看到妹妹时他身边护花使者的名字:“泠,保罗呢,怎么不见他来陪你?”
“保罗?哪个保罗?”佟雨泠挑高眉毛,不知其所指。这就是男友太多的坏处,重名的还需要编号。
“褐色眼睛的那个。”佟天海好心地说明。
“分手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说罢,她潇洒地转身走掉,没几步,又回过头来,“哥,以前我若是抢走你的情人,你可是从来都不介意的。”
佟天海看着倚在墙上虚弱不堪的谭啸,一脸高深莫测:“泠,他不是情人,是敌人。”
佟雨泠递过来一个眼神表示自己明了,挥挥手离开了。一串优美动听的法语随着渐远的脚步声飘过来,似是在告别。
高跟鞋清脆的响声已是细不可闻。
“我还真失败,居然做到让你欲求不满。”空空的走廊里只剩他们两人。佟天海无需掩盖声调里的森冷。一步步威压般地走过去,直到阴影投在墙上密密实实地把谭啸笼罩。
被夹在墙和男人中间,强大的压迫感使空气都不再流动。谭啸偏过头,心知难逃此劫。
谭啸的云淡风清再一次有效地刺伤了佟天海,被忽略的愠怒猛窜上来。一手拉过疲惫虚弱的谭啸,佟天海狠狠地把他拽进卧室。
下身的痛楚尖锐地刺激着谭啸的神经。一阵天旋地转,全身的痛感一起袭来。谭啸倒吸一口冷气,睁开眼,自己已被佟天海大力地摔在了床上。
“宝贝,为今夜祈祷吧。”恶魔的微笑,消逝在甩门声中。
门犹在微微地颤抖,昭示着今晚的厄运。黑暗中,被俘的猎物并没有挣扎、哀号与愤怒。唇边,泛起诡异的笑容,仿佛身上真切的痛苦和即将到来的折磨就如儿戏一般。脑海中无数次地重复着佟雨泠离去时的情景:不经意的挥手,流利的法文。佟天海不懂法语,他却清楚那句话的意思:
“后天晚上六点整,花园西南角。”
马来西亚的太阳落得早。阳光温柔地抹出一条长长的红晕,华丽地谢幕。潮湿粘腻的暑气稍稍退去,晚风中花香透出怡人的清凉。暮色里苍郁的树木层层叠叠地遮蔽了凭风而立的人影。
六点整,一个少女漫步而来。一身绯色的装束点亮昏暗的天光,火焰一般犹如披着燃烧的夕阳。
倚树等待的人缓缓站直了身体。白色的丝制衬衫在风中柔顺地熨贴着伤痕累累的肌肤,勾勒出优美的轮廓。颈间细密的紫红吻痕多得让人目不忍视,清楚地说明了这两天他遭到了怎样残酷的对待。衣领上第一个扣子自然地敞开,并没有做作地遮掩,这使别人特意加诸的痕迹变成了他与众不同的坦荡。
凝视,微笑,是疲惫之姿也抹不去的浑然天成的潇洒:“佟小姐,你很准时。”
“一个等我的人这么说,可真让我汗颜。”佟雨泠款款笑道:“我知道这样约你有些唐突。不过很高兴你能来。这里是监视系统的盲区,比较方便说话。”
谭啸走过来,放得极慢的步速也没能隐藏住身体强烈的不适。英俊的脸上,却是一贯淡然的神情:“直觉告诉我佟小姐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也许你我的时间都不多,我就开门见山了。佟小姐约我来所为何事?”
佟雨泠笑容不变,语出惊人:“助你逃出生天。”'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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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承认我很懒:P。我的速度看来和清静大有一拼了。(众人:清静比你快多了~~~~西红柿地拿来!)
佟雨泠笑容不变,语出惊人:“助你逃出生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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