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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罪by 和泉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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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倔强!”
穗高在他的耳边厮磨。
透也正被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穿的衣服布料,摩擦着自己赤裸的肌肤。
穿着衣服、对他毫无爱情和兴奋的男人侵犯着自己。
想到这里,那种悲惨的心情就更为强烈,他想甩掉这种感觉,于是咬紧牙根,紧抓着对方床上上等质料的枕头。
可是男人的爱抚却攻于心计。
他知道透也的敏感带,穗高继续淫荡地攻击着,在他里外夹攻下,透也汗、体液和脑子好像全部都溶解为一体。
“你要乖,好好放轻松!”
透也被他令人陶醉的磁性嗓音迷惑住了。
“就像刚才一样在里面尽情地肆虐你……是不是很棒?你好好享受一下!”
这句话对透也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为了寻求快乐,一切都豁出去了,只有欣然接纳。明知此事不可为,可是透也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地放松身体内所有的力量。
穗高的阴茎在黏稠的黏膜里面摩擦着,然后就进入到透也的体内。
“你看,全部都进去了,你的体内已经挤满我的东西!”
连会轻轻震动着耳膜的穗高的声音,这时也变得有些沙哑低沈。
“……好痛……”
“你的肛门把我的肉棒吸的好紧!马上就感受好爽!”
这句充满屈辱性的话让透也感到十分羞耻,他用力抓住床单。
“求求你……把它拔出来!”
“哎!我真拿你没辄儿!”
穗高说完就拉起腰部,身体这么轻轻一动就摩擦到热透的黏膜,然后又使坏地故意停下来。
“我想要抽出来,可是你的肉壁紧紧缠住我。显然是很合你的口味嘛!”
“才不是……”
不对!不对!根本不是这样子!
透也用力摇晃着脑袋,一头浅色头发零乱地散落在枕头上。
怀着不甘心与悲哀,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溢出来,这是生平第一次自尊心被掠夺一空的感觉。
“我知道你觉得很好吃,但是请不要把我的咬断了!”
男人苦笑着说,慢慢地抽动埋在里面的肉棒。
“……请你饶了我吧!”
“很快的你就不会只觉得疼痛!你有这个素质。”
对连问是什么样的素质的机会都没有的行为,在害怕之余,透也双手揪住床单,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脱离苦海。
最可怕的是,在呼吸溶为一体的当中,对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的存在,竟然一点一点地失去了不适感。
“啊……啊……!!”
汗和刚才释放出来的蜜汁混在一起,从大腿滴下来,在床单上留下好几处痕迹。
男人慢慢地动着腰部,摩擦到自己的肉,发出吱吱喳喳的淫猥声。
“啊……哦……啊……”
平常不可能被触及的地方,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不敢相信穗高竟然在侵犯自己,而且快乐的感觉比痛苦还要强烈。
身为男人,被同为男人的人抱着身体而感到兴奋,真是莫大的羞耻!
要命的是身体不但不退潮,反而更火热起来,且随着穗高的意思摆动着。
“啊!……那个……不要……不要……”
柔软的肉壁被摩擦,透也的肉棒也激荡振奋不已。
刚才被用手指玩弄和现在这种刺激是无法相比的。
完了!自己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可否认的,透也已经迷失在这个巨大的快感波浪中。
“只要有一丝不愿意,不可能会有这般消魂!男人这方面的事你应该了解!”
他低声笑着,把手伸到透也的前面,抚摸他的阳具。
穗高握着透也的肉棒,不由分说的摩擦、爱抚,好像要把透也仅存的一点理性也消除殆尽。
“不……不要再抽动……嗯嗯!”
此时已没有男人所谓的尊严与矜持。
作梦都没想过,自己被别人抱住时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我说过要让你知道男人的滋味,你还不明白这意思吗?缺乏解读力是没有资格当编辑哦!”
穗高喃喃说着的声音中充满了情欲,让透也再也无法思考。
“我要让你的身体从此没有男人就无法过日子!”
透也已经没有力气去理解穗高话中的含意。
“用肛交你就有这种感觉,表示你天生就拥有淫乱的身体,过去怎么没有男人拉开你这双腿呢?”
说着说着,突然爱抚中断。
没有被抚摸而硬帮帮的龟头已滴下了蜜汁。
“很舒服吧?被我如此玩弄是不是爽得要死?”
透也啜泣着,脸伏在床单上一再地摇头。
这种屈辱的事实怎么能承认?
“没有人教过你做人要诚实!不能说谎吗?”
男人在耳边嗫嚅,表示透也刚才并未说实话。
是不是说谎,透也自己也不知道。
仿佛在这张床上,透也就说了很多谎话。
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而说了很多谎话。
“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可爱,我对你愈来愈满意!”
“啊……啊……”
透也被不经意的挖掘而尖叫了一声。
在受到和过去无法比拟的淫荡刺激,透也在一阵颤抖中达到高潮,射出的精液把透也的下腹和床单弄湿了。
——简直到了令人欲死欲仙的极乐境界!
以为被男人抱住不可能会有的感觉,却着着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透也不禁拿这个感受和自己与美和的做爱比较。
“……啊……唔唔……嗯……!”
感觉是那么地舒服,怎能再欺骗自己呢?
透也不知不觉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部,贪婪地追求着更深的快乐。
透也的理性和羞耻心在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现在只想要穗高。
目睹透也对这场淫乱的游戏认真起来,穗高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里有这么舒服吗?”
冲刺到那个敏感的地带,穗高比刚才动的更激烈,透也则忘我地点点头。
每一次摩擦到敏感黏膜时,身体就像奶油一样溶化开来。
“你要好好地用嘴巴回答!”
“那个……那个地方……真的很好……”
感觉强烈到让透也已经语无伦次,他只希望穗高更激烈地欺凌自己。
“你希望我怎么做?”
“可以更用力一点!”
这种会让平日的透也羞于启齿的话,现在却可以未加思索冲口而出了。
“原来你很懂得取悦男人嘛!孺子可教喔!”
穗高沙哑的声调从上面掠过。
“啊,不要吸得那么紧!”
男人提醒他,可是第一次体验的透也自是无法控制自如,男人苦笑着伸出右手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趴在透也的身上吻了他的背脊。
“这是给你的奖品。”
穗高说着,就开始更加激烈地攻击着透也的身体。
“嗯……”
透也在忍不住的射精的同时,也紧紧吸住他体内的异物。
穗高低声呻吟后,热热的东西亦随之充满在透也的体内。
不久,穗高抽出性器,黏黏的精液从他的肉棒流出来。
当全身都胀满的满足感顿时失去时,透也竟感到有些竟犹未意,他无力倒在床上。穗高把透也虚脱的身体翻转过来,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看向自己。
“你果然是很淫荡!”
当快乐的波浪慢慢地退潮后,紧接而来的是苦涩的后悔。
想不起来自己在亢奋中说了些什么话,也不愿意再回想,只想把工作及一切抛诸脑后。
穗高用手指把黏在透也额头上的头发拢上去。
“请你放了我!”
“不行,我们的约定是你要陪我一个晚上!”
透也在毫无抵抗下被压住,腿被抱住。
再度被插入时差一点又落下眼泪,可是疼痛感比刚才轻微许多,自己的身体也欣然去含住男人的肉棒,这个事实是令人恐惧。
“在天亮之前,你就属于我!也只能想我的事!”
穗高的话令人不能违抗。而且在没有前戏就被插入,透也的龟头已逐渐流出蜜汁了。
第一次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淫荡,带动着半绝望的心情,透也闭起眼睛。
穗高凑近耳朵非常温柔地小声说道:
“你的本性比你自己所预料的更淫荡,这一点千万不能忘记!”
依偎而睡的对方的皮肤非常温暖,身体的感触和透也所知道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当然也少了女人的一份柔软。
光滑如天鹅绒般的皮肤,薄薄地裹住他结实坚硬的肌肉。
在睡意中发现有人在玩着他的头发。
“啊!”
意识到对方是谁的那一刹那,透也吓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你终于醒了?”
看着他的穗高和平常没有两样地笑着。
“你在睡觉时紧紧地抓住我,我不忍把你的手拨开!”
“啊,我……为什么……?!”
自己就这个样子和穗高睡在一起?
“你是不是舒服得失去忘忆了?那真是我的光荣!”
听到穗高调侃的声音,记忆才又一片一片地苏醒过来。
对了,自己是……
透也掩住自己的嘴,慌张地想爬起来,可是身体痛得起不来,且下体还隐隐作痛,这才让他鲜明地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你看你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真可惜你这张美丽的脸孔!”
穗高抓着透也的下巴,强硬地要他看看自己,透也心有不甘地说:
“惹我哭的是老师你吧!”
透也用强烈的口气说完后,并把穗高的手挥开。
幸好还保留了一点点的理性,否则有可能扭断他的手。
“我不懂……老师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
听到透也的话,穗高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只是遵守和你的约定啊!”
让透也觉得他有些敷衍。
“只是这样吗?”
“不然还有什么?”
被他反问,透也答不出话来。
“我……我……”
透也的心绪乱到极点,使他无言以对。
穗高见状,又继续追究。
“我还真该感谢你让我这么愉快,你平常的表情就很迷人,不料在床上则更加诱人!”
“你说什么?”
昨晚的事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穗高不只整夜蹂躏他,且在行为中还对他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想起那些话就令透也坐立不安。
对于透也的不语,穗高微微一笑。
“如果你要洗澡,我可以帮你忙!”
“不必了!”
透也边对穗高大声喊叫,边急忙地站起身子。
这时候,被男人注入的精液慢慢地从体内流出来。
被穗高侵犯的实感突然又涌上来,透也的脸色惨白。
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站不稳的只有靠在墙壁上。
实在难以相信这种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5
映在车窗上的自己看起来很不健康,透也用讪讪的表情瞪着影中人。
快要下雨了的阴沈,使人心情更低落。在这种时候,主要供上下班使用的地下铁显得空荡荡的,可是透也不想移动,只懒懒的靠在门边。
醒过来和穗高发生不愉快的口角后,离开那个房间赶搭第一班电车,身体已疲惫不堪,可是又不得不回去。
他真想马上倒头而睡,可是今天还有稿子要校对,明天下午印刷厂要来取稿,所以作业最好能在今天内完成。
透也是带着郁卒的心情上班,除了在身心俱疲下,感觉自己的尊严也一扫而空。
真是难以预料——
他所憧憬的穗高竟会做出这种事,且被穗高抱着任他玩弄,自己竟然有快感,还高潮迭起。
不对!不仅是如此。
连透也对穗高所怀有的憧憬也被仍在地上踩踏无痕。
这可能有些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吧!不过透也是因为爱上穗高的作品,才对他产生一种尊敬和憧憬之情。
当他被这样的穗高抱着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透也本来性欲并不强,对美和也不会做过分的要求,自己也曾想过,等结婚有了小孩以后,也许会对做爱就渐渐不感兴趣。
可是昨晚的自己——
以后再也不愿见到穗高,他怎么可能和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对手一起工作。
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去公司。
就在此时,口袋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透也掏出手机。
按下讯息显示键,美和的名字跳进眼中。
“昨晚打电话给你,都打不通,是怎么回事?”——看到这段文字,透也的心感到一阵痛楚。
要说是忘了发出每天必发的简讯,倒不如说是状况根本不允许。
自己是不是已背叛了美和的感情?
不!没这回事!那是工作所需,自己所喜欢的只有美和,虽然做了对美和不老实的事,并不表示背叛美和。
透也试图用为了交易而使用自己的身体,来正当化自己的行为。背叛自己的信念固然很难过,他只有找理由安慰自己,否则就会继续责怪自己;也就是昨晚纯粹是偶发事件,如果不这样想,他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一切。
抱着复杂的心情,透也机械性地下了车站的月台,走过自动收票口。
灰蒙蒙的天空就是透也心情的写照。秋风冷冷地吹在身上,雨滴打湿了透也的脸。
“樱井先生,你早。”
已先他而到公司的佳美向他打招呼,透也赶快抬起头。
编辑部已经来了好几位同仁,桌上放了几张字条。
“你早。”
佳美微微歪着脖子盯视着透也,这动作使透也心虚地怀疑自己的身上是否留有被穗高玩弄的痕迹。
“你看什么?”
“樱井先生今天好像和平常有点不一样!”
“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关系吧。”
“有可能,有眯懒洋洋的感觉,但却有股男人的性感。”
对于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赞美,透也苦笑了一下。这时候,正在泡咖啡的慎原用明朗的表情插口说:
“喂,你和穗高老师好像相处得很不错哦!昨天是去和他商量的吧?”
慎原很开朗的问,透也只好含糊地点头回答道:“唔,对!”
“那就要好好努力!目标是今年内要出版!”
透也点点头,希望赶快结束这个话题。
现在要提起穗高这个名字,他会冒出愤怒和呕吐感。
事已至此,一般正常人是很难再和穗高工作下去。
可是,他不能说自己被性骚扰,或不愿担任穗高的负责编辑。
这实在是羞于启齿的事。
他能大言不惭对别人说,自己是和那个穗高做了无聊的打赌,然后被他强暴吗?谁会相信他?只有佳美能了解透也的心情,可是听不进她的忠告的也是透也自己啊。
“你要了解一点,作品和作家本人是两个独立的存在,关于穗高老师的事,你不要想得太多!”
“嗯,我知道,我不会的。”
一阵作呕,透也急忙用手掌按住嘴巴,就达个时候他看到了手臂上被绑过的痕迹。
那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最好把所有的事都忘掉,要命的是对所发生的事却历历在目。
包括他的体液和汗水的味道。
“透也,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难看!”
听到走在身边的美和如此说,透也缓缓地抬起头,爱人一脸担心的神情望着他。透也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他却只有沈痛的扭着脸。
“对不起,我有点失神。”
“这个月的校对这么辛苦吗?还是为了穗高老师的事?”
被她一提,透也激动用右手掩住嘴。
美和怎么会知道前天的事?
视线无意中落在橱窗上,被映在那里的自己的坏脸色吓了一跳,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关系,难怪她会担心。
“果然被我猜中了,是不是拿不到穗高老师的原稿?”
“不……不是的,昨天商量事情时酒喝得太多了。”
仔细一想,美和不可能发觉那个晚上的事。
但听到她提起穗高的名字,现在的透也马上就会失去冷静的判断力。
透也在动荡不安中,背部直冒冷汗。早知道就推说身体不舒服拒绝她的约会。
虽然自认没有背叛美和,可是现在和她见面却会有些尴尬与难过。
即使是偶然发生的事,可是爱人出卖身体给别的男人是事实。
说出卖未免言过其实!但不管美和的个性再温柔,一定会因此而看不起自己,同时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所以唯表说谎一途。
“关于穗高老师的事一定让你吃尽苦头吧!”
“有吗?”
“是呀,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阴郁的表情,穗高棹没有欺负你吧?”
与其说是欺负,不如说是受凌辱之苦。
透也几度梦到当晚的事。他想彻底地忘掉,也为了去除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用水冲得皮肤红得发痛,皮都快剥落。
被他抱而有感觉?自己断断不是像穗高所说般淫荡之人!
他只是个中规中矩的上班族,而且是一个很平凡的人。
可是——竟然会梦见穗高!!
“透也……透也!”
“啊!对不起!什么事?”
“你不是要陪我去逛书店吗?就在那栋大楼!”
位于大楼四楼的书店很宽阔,适逢下午放学及下班时间,到处却挤满学生和上班族。
书柜上平摆着才出版的新书,许多上班族都一卷在手,女高中生也一窝蜂的跑过来叫嚷着“这是穗高棹的新作吧!”,书店的那个角落立刻就热闹纷纷。
“你等很久吧!”
背部被美和敲了一下,透也才回过神来。
“啊,那些学生们都要买穗高棹的书!可见他在年轻族群中也很有人气!”
“嗯……”
“既然有那么多人在期待,透也你和编辑部的人就更要努力才行啊。”
“是呀……”
美和说的是事实。
如果再拿不到穗高的原稿,自己失去身体就毫无意义了。
事情既然演变到这个地步,一定要想办法拿到他的原稿。
可是这是自我欺骗,透也的尊严被贬到已让他失去和穗高面对面工作的自信了,他不可能不当一回事。
如果当时对他没有那份憧憬,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
在犹如嚼腊地和美和吃完饭后就分手,几个小时后透也回到自己的家。
“不行!……”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抱着这样的心情和美和交往对她情何以堪?
透也脱掉上衣,丢掉领带,倒在床上。
想调整枕头的位置时,手碰到放在那里的书。
最近睡前读的是穗高的处女作。
但透也却突然看不下去,拿起那本书想摔在地板上。
“混蛋!”
如果穗高不写出这些作品,就不会遇到穗高!
事情就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不能把书摔到地上!
透也紧紧地握住那本书,呆呆地站着。
自己还记忆犹新。
看过穗高的作品时的感动,为此而流下的眼泪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忘记。
他在黯淡的灯光下翻开书。
透也最喜欢的最后十几页,会让心纠结在一起而流出眼泪,即使已看了数次,感动依旧。
混蛋!自己对穗高的作品果然爱不释手。
本来作品和作家的人性就不能等同视之,两者应该划分开。
自己所欣赏的是穗高的作品,并不是穗高这个人!
现在他对穗高的尊敬已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多去了解作家的人性。
为了得到他的作品,没有必要和穗高对峙。
对透也来说,能选择的只有一个。
对所发生的事必须隐忍下来,找出和穗高交往的方法。
遭到这种待遇,还迷恋穗高的作品,不愿放弃拜读新作的权利,让透也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可救药。
“你来了!”
穗高棹和平时一样无聊得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
让透也讶异的是,今天竟然如此轻易就取得和穗高见面的机会。
和四天前一样被带到客厅,透也全身有一半是僵硬的。
“你以为我不会再来了吗?”
“一点都不错,我以为没有第二次了,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当这个男人说到高兴两个字,让透也皱起眉头,敏感地嗅出其中的玄机,穗高是在取笑他。
“希望不要再胡闹下去,即使是为了工作,还是让人不敢苟同!”
透也极力装出不认同的口气说,可是穗高也不认输。
“你真失礼,我是很认真的,我们打赌,你输了就要陪我一个晚上,你没有抗议的理由!”
“结果你却百般玩弄我……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像老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我的!”
穗高撇撇嘴冷笑一下后,耸了耸肩膀。
“我本着尊敬老师的心情,盼望这次的工作能顺利愉快,可是你把一切都弄乱了!”
透也是打定注意来谈工作,并不想责怪穗高,但看到穗高对自己行为毫无悔意,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你不该先入为主将我列入品格高尚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即使感到被骗,也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
穗高的话,使透也无反驳的余地,说法是完全正确的。
“由于你很真诚想要我的原稿,我才接受你的打赌,不当它是公事,而当你是一个朋友看待,否则早把你赶出去了!”
确实,如果把那件事当作工作,就不会拿原稿来打赌,穗高是务实的人,他不可能用充满不确定要素的打赌来决定是否写原稿。
“可是……”
透也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默默地咬住嘴唇。
穗高走到透也身边,弯下身子在他耳畔细声说道:
“其实,你又何必在乎我的理想形象被破坏呢?作家重要的是能创作出佳作,与他的人性并无绝对关系!”
被说中了心事,透也的心跳动了一下。
“我看反而是你发觉了自己的本性,才会如此震惊吧!”
穗高说着恶魔般的美丽声音。
“你的本性淫荡,所以可以轻易对男人张开腿!”
透也拿着茶杯的手激烈颤抖着,他想放下茶杯,试了几次都失败,已经冷却的红茶滴在桌子上留下一片水渍。
“请你别再侮辱我!”
“如果你想证明我所说的是错的,那就再打赌一次!”
穗高抓住透也的肩膀,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透也!我们不妨来定个规则!”
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透也的心和身体就好像被咒语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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