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替债作者:西贝雨文(完结＋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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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欢，我想好了，我……退出这个圈子，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李柏开口。
　　“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你退出了，我们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季哲欢把钱放在桌子上。
　　“我不明白……阿欢，这是什么？”
　　季哲欢递过去，李柏狐疑着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连呼吸都被打乱，舌头像缺了一半，说不清楚话：“阿……阿欢，这……这是什么？”
　　“买车的钱。”尽管车子已经暂时不能开了。
　　如果说原本李柏还抱着一丝的希望，也许，阿欢不会去听于岚的话，也许，阿欢还愿意和他以那样的模式相处下去，也许，睡一觉醒来，所有事情都被解决了。
　　可现在阿欢的做法瞬间抹杀掉了他若残存的那丝希望，或者，不如说是自己的幻想。
　　“阿欢……”
　　季哲欢用一贯的冷漠包裹住真实的情绪，心疼。
　　“李柏，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只是朋友……”是啊，这不是自己小心翼翼维持了一年多的关系吗？如今自己这种状态又算什么。
　　眼里又没了神采，委屈的将纸袋捏皱又递过去。
　　“那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没把它当成礼物，你知道的。”
　　季哲欢又把钱推回去，李柏一直的隐忍终于爆发，猛的站起来，伸手一扫，十几沓人民币散落一地。
　　“季哲欢，我愿意等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季哲欢恨透了自己，他太自私，居然可以对着李柏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
　　叹了一口气，颇有点苦口婆心的意味：“你等我做什么么？只会毁了你自己而已。”
　　“所以……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季哲欢用沉默给出了答案。
　　李柏鼻腔都在发酸，对面的男人却依然是那一张冷漠的脸。
　　跌坐在椅上，毫无说服力的话语哽在喉咙里。
　　四散在周围的钱刺痛他的眼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阿欢！这钱你从哪儿来的？我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见……”
　　话说到一半，似乎是想通了，四处环顾了了一下，最后看向柜台。
　　卫霆没有回避，迎上李柏的目光，随即朝两人走去。
　　季哲欢心里真是要被他急死，这里他已经和李柏说不清，解决不了事情了，他还跑出来掺和。
　　卫霆威风凛凛的在李柏对面和季哲欢并肩坐下。
　　是的，和处于严重低气压下的这两人相比，他的姿态确实可以用威风凛凛来形容。
　　“李柏，你喜欢他？”
　　李柏像是突然有了干劲，直视卫霆的目光，他会随时出现在季哲欢周围，他自己毫不觉得奇怪。
　　“是。”有力的回答。
　　“那么，”卫霆挑了挑英气的眉，季哲欢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你敢亲他吗？”
　　李柏：“……”
　　季哲欢：“……”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我敢。”卫霆话音刚落，迅速捉住季哲欢的肩，在人唇上重重得吮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店内的服务员对这一幕依旧恍然未闻。
　　“你……”李柏气得呼吸急促。阿欢在他心里一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纵使有过那么一次……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又吻了他。
　　“你不敢，是因为你根本不喜欢他。”卫霆掷地有声。
　　“我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不敢亲他？！”卫霆沉声质问。
　　“我……”
　　“回答不上来？我还有问题，于岚是不是让你在他和继续在圈里发展做选择？为什么这么多天，你还在犹豫？”
　　“我没有犹豫。”李柏底气不足的反驳。
　　“那你是决定退出圈子？如果你决定了，那就立刻，带他走。”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他就在这里，为什么你不带他走？”
　　“阿欢不会跟我走的。”李柏委屈的像个小孩。
　　“呵，搞笑。”卫霆嗤笑道，“如果是我，做了选择一定会第一时间带走他。我敢亲他，因为我是真正的喜欢他，而你不是。”
　　“我是……”
　　“我觉得，”卫霆拉着季哲欢站起来，“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争论这种没用的问题，我再给你一个选择，我会给你一个和我公平竞争的机会，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你太弱了，不配和我竞争。”
　　说完拉着季哲欢就往外走。
　　季哲欢早就有想逃的冲动，又被卫霆这一番“歪理”给说得懵懵懂懂，顺势就跟着出来了。
　　将自己的手腕从卫霆的魔爪之下解救出来，回头看了李柏一眼，他仍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头一直低着，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卫霆将人塞进车里。
　　这两人婆婆妈妈罗里吧嗦谈了一个多小时，居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看着季哲欢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气又心疼。
　　“你这么心疼他，要不要回去哄哄他？”
　　季哲欢无视他的嘲讽，掏出手机给于岚打了电话。
　　“岚姐，我有东西给你。”
　　回头对卫霆说：“去你们公司的停车场。”
　　卫霆气冲冲的，又心甘情愿做季哲欢的司机。
　　于岚早就等在那里。公司的停车场虽然有摄像头，但都是内部的，拍到什么都不会外传。
　　于岚看到是卫霆送季哲欢来也毫不惊讶。
　　卫霆又不是她的亲人，做什么她才不管，更何况，以卫霆的实力，做什么他都是有资本的。
　　季哲欢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过去。
　　“岚姐，我已经找他谈过了，不过我不太会说话，这信里的内容，你可以看，如果觉得合适，就交给他吧。”
　　于岚接过，薄薄的一张普通白纸。
　　“谢谢。”
　　这句话是真心的，没有想到季哲欢会这么配合。
　　于岚看人很准，这个冷漠的男人，也是在乎李柏的吧。做这些事，大概已经是用了他最大热情了。
　　“我替小柏谢谢你，或许他现在还不懂，以后他会明白的。”
　　“嗯，他……还在店里，你可不可以去带他回家。”
　　“我马上去。”于岚挥手告别，走向自己的车。
　　那个地方很安全，但是她现在不放心李柏一个人。
　　季哲欢回了卫霆的车，两人静坐了一会儿，卫霆才开口安慰：“你不用难过，你是为他好。”
　　“我没有为他好，是我自私怕惹事上身。”
　　卫霆微笑不拆穿他。
　　“现在，去哪儿？”
　　“我回家，你随便。”
　　“NO，”卫霆凑近是伸出食指摇了摇，“你现在摆脱了一个大包袱，应该去放松一下。”
　　“李柏不是包袱。”
　　季哲欢一股气上来。
　　“送我回去。”
　　“好好好，我说错话，但你得陪我去一个地方。”
　　“不去。”
　　卫霆自顾自开车，反正掌控权在他手里。季哲欢有个优点，就是不会像女人那样矫情，他喜欢。
　　卫霆把季哲欢带到了一个郊外的骑马场。
　　这是很高级的私人骑马场，卫霆经常来，接待经理对他很熟。将两人迎进贵宾休息区。
　　季哲欢有三年没有骑马，郊外空气清新，看着大大的骑马场，心情似乎真的好了一些。
　　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想法。
　　卫霆捕捉到男人眼里的光芒，不由得笑了。
　　“走吧，去换衣服，然后挑马。”
　　季哲欢果然没有拒绝。父亲也喜欢骑马，以前他也是会偶尔和朋友一起来，可惜一次都没有陪父亲来过。
　　季哲欢走在卫霆身后，卫霆还穿着餐厅的员工服，想起他跑去找员工服躲在一边偷看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卫霆透过侧面落地窗看见季哲欢的笑颜，心情大好。
　　换好衣服出来，季哲欢的帽子戴的不太正，卫霆伸手替他整理了，在对方表达不满前就开口：“走吧，去挑马，我教你。”
　　季哲欢用鼻子轻轻嗤了一声。走到马房前，熟门熟路的挑挑看看，最后选定了一匹棕色头顶带黑色毛发的骏马。
　　“你会选马？”
　　卫霆惊讶道，季哲欢选的是匹好马。这出乎他的意料，骑马这种运动，似乎是有钱人才有闲心享受的玩意儿。卫霆若有所思。
　　季哲欢在经理的指导下翻身上马，小跑了几步热身，不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开始纵情狂奔起来。
　　或许，心情不好的时候，骑马是个不错的选择。
　　卫霆也笑着追上去，风在耳边呼呼刮过。
　　“季哲欢！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卫霆大吼，声音飘散开来。
　　季哲欢没有回答，不知有没有听到。
　　于岚到了餐厅就看见失魂落魄的李柏和散落一地的钱。
　　她将钱捡起，收好，伸手去牵李柏。
　　“小柏，我带你回家。”
　　李柏抬起头来，眼眶和鼻子都是红的。
　　于岚倒松了一口气，哭出来就好，不要像前几天那样一直憋着，是想不通问题的。
　　“走吧，你会想清楚的，你早就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我想不通，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复杂？”
　　“不是做的复杂，是孩子你太单纯了，以后你会明白了，生活没那么简单。”
　　李柏站在原地不动，于岚只好使出杀手锏。
　　“季哲欢给了我一封信，让我交给你。”
　　李柏猛的抓住于岚的手：“给我！”
　　“先回家，慢慢看。”
　　李柏这才妥协。
　　很多年以后，信的内容早已忘记，只记得最后一句——等你长大后，我会来看你，一定。
　　时间会淡化很多东西，很久以后，你会发现很多当时的法都只是臆想罢了。
　　三天后，瘦了一圈的李柏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公司。
　　大概是换了个住处，季哲欢觉得轻松不少，每天背背台词拍拍戏，倒没时间想烦心事了。剧本一改再改，他的戏份变得越来越多，大部分是和卫霆的对戏，几乎有卫霆的出场，就有他的戏份。
　　不用想也知道是卫霆搞的鬼。卫霆这样子做，他的片酬多了不少，居然已经到了完全不用担心医院的费用的程度。
　　只是，赚再多，也是不够的。所以他只要能延续着他们的生命就好。只要……再坚持七年就好。
　　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连李柏也不知道。他那么讨厌董博呈，却不能离他远远的原因。
　　一个紧紧束缚着他的，可笑的却有法律效应的十年之约。
　　和李柏虽然不联系了，打开电视或者上网仍然时不时看见他的身影。新闻里说，李柏因为训练强度太大生病了，病好复出，引得大片粉丝的赞誉，甚至有网友发出东艺对艺人不好的传闻，这对东艺无丝毫影响，更不妨碍李柏获得更多粉丝的“芳心”。
　　他很自私，干脆借着这次的事件斩断他和李柏那种岌岌可危的关系。如果一件事坚持的太累了，干脆斩断再重新开始好了，所以他给李柏留了封信。原本他想着如果李柏自己能想通，那封信就不用送出去。
　　卫霆在何安卉的强制管理之下，不得不又增加通告。
　　但拍《乱世听音》的同时，他是不打算再接其他剧了。
　　以往同时接拍好几个剧本的卫大影帝突然减少这么多工作量，知道原因是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贴心的小助理——徐燕。
　　或许，还有他的精明能干的经纪人何安卉。
　　时间充裕了，他就可以经常留在片场“指导”季哲欢拍戏。
　　季哲欢也懒得拆穿他，外面已经渐渐有传言卫霆在捧他。东艺肯定早有听闻却无动作，卫霆本人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他更不会去操心。
　　卫霆喜欢指导他，那就指导好了，他认真的听，认真的配合，认真的演戏。
　　卫霆的声音柔和充满磁性，用不高不低的语调在耳边说出对一个场景的建议。
　　“这里，冥红虽然冷漠，但内心对方折颜最忠诚的，方折颜受伤的时候，他表情是冷漠，但是眼神里要有感情……”
　　“噗……”季哲欢正好在喝水，一口水喷出来打湿了台词本……
　　徐燕冷静的走过来换上新的台词本。
　　托卫霆的福，季哲欢早已堂而皇之的和卫大影帝共用一个休息室，拍戏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成了两个人的助理了。
　　卫霆的指导被打断，没有丝毫怒意。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话……
　　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酸痛。
　　一旁电脑前的徐燕更是憋得肩膀发抖。
　　笑够了，才转回正题。
　　“我说的感情，指的是忠诚。古时候的人们有很深的主仆观念，仆人对主人甚至是愚忠，冥红对方折颜就是那样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种。”
　　季哲欢耳根有点发烫，又灌了一大口水掩饰。
　　“我只是……喝水呛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季哲欢打开卫霆50寸的超薄液晶电视，那人的新闻真是无处不在，他整天对着卫霆已经够烦躁，回家看个电视还是对着他。
　　卫霆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刚想换台，他听到记者口中问出关于他的话题。
　　“您最近在拍《乱世听音》，听说你特别关注一位叫季哲欢的新人演员，是吗？”
　　卫霆身着帅气西装，脸上带着官方式的笑容打官腔：“是的，我觉得那位新人特别有潜质。”
　　屁叻，他哪里有潜质了。
　　“听说他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公司名下，出道也有将近三年了，是吗？”季哲欢一听这些问题就知道是卫霆安排好的。
　　“是的，我也想做一回伯乐。”
　　“呵呵，这么说来，那位新人就是千里马了，那您会为他以后的发展做考虑吗？”
　　“他以后的发展只能靠他自己，我只是稍作引导。”
　　“那……您打算怎么引导呢？”
　　“合适的话，他也许会成为我的师弟。”
　　一片哗然。
　　季哲欢觉得卫霆一定是疯了。
　　拍戏的时候有人拿着手机来找他八卦，他在发现卫霆不知什么时候私自给他注册了微博账号，然后每发一条微博都会带上他的名字，而他的账号居然也有回复。
　　这分明是一个幼稚鬼在用两个号自己回复自己！
　　引得网上议论声一片。
　　不知道他还做了些什么，连东艺公司的新闻里居然也开始偶尔出现他的名字和身影。
　　第三次在地铁被人认出来以后，季哲欢终于忍无可忍的拨通了卫霆的电话。而他只打了个电话而已，男人就打蛇随棍上笑嘻嘻的买了菜带过来，季哲欢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
　　“欢欢，没酱油了，快去买一下。”
　　屡次抗议无效，季哲欢只能随他去了，爱叫什么叫什么。
　　愤愤的带帽子，带口罩，换鞋，都怪此时这个死皮赖脸来他家做饭的男人，他连出门买个东西都要这么麻烦。
　　更郁闷的是，这个人为什么自顾自的买菜来做饭，还指使他去买酱油。虽然不得不承认，卫霆做菜的手艺确实很好。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不是就订快餐，就是吃泡面。记得三年前刚开始适应一个人住的那会儿，连泡面都煮不好。啃了几次干泡面，胃实在受不了了，才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去学。
　　母亲在的时候，连吃饭都恨不得喂进他嘴里，哪里吃过这些苦。
　　到现在，早已经慢慢适应了。
　　吃过饭，卫霆哼着小曲去洗碗，他一脸郁闷的站在阳台上消食。因为太好吃了，一不小心吃太多，有点撑。
　　卫霆洗了碗过来同他并排站在一起。
　　这男人总是这样，出现在他身边不说话，搞得他很不自在。于是问出了一个让他很困扰的问题。
　　“卫霆，你到底想做什么？”
　　卫霆一挑眉提醒他：“我之前不是问过你要不要签约东艺，你答应了的。”
　　季哲欢耍赖，那时候以为他开玩笑，谁知他竟真的去做了。
　　“我没有答应。”
　　“你答应了的。”
　　“好吧，就算我答应了，你最近又做了些什么？我的生活被你搞得一团糟你知不知道？”
　　季哲欢难得同他说这么多话，句句是质问。
　　“我以为，你的生活是越来越好了。”
　　卫霆收起了笑，盯着季哲欢的眼睛特别认真的说道。
　　“不好，很糟糕，你最好赶快停止你那些愚蠢的行为，我不会签约的。”
　　如果是在以前，有哪个公司愿意签他，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签约了，就相当于有了一份固定的工作。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他却无法接受。
　　这个机会不是公司要签他，而是卫霆给他的。他能想象得到，一切都是卫霆在操纵。
　　不想再接受他的任何恩惠。
　　“你不是说你拍戏是为了钱吗？签约了你会有更多的机会挣钱。”
　　是啊，一直以来，拍戏都是为了挣钱，为了父母的医药费，为了延续他们的生命。
　　至于欠下的那笔巨款，只有上次突然冒了个念头又被打消了。那是还不清了。
　　“卫霆，你别自以为很了解我，你所看到的季哲欢，只是我选择让你看到的而已。所以，不要再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很烦人。”
　　日落，火红的晚霞映在两人身上。卫霆看见他樱红的嘴唇上下轻轻触碰，吐出的字眼他却一个也不爱听。
　　于是就这么吻了过去。
　　季哲欢正生着气，又吃得过饱，不太舒服，伸手推开了他。知道今天找他谈话又是白费劲了。
　　远处某酒店二十楼的某个房间，男人慢慢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脸色阴沉的吓人，眸子里的阴鸷让人胆寒。
　　“电视机前的观众，大家好，欢迎各位在晚八点准时收看我们的《娱乐新热点》，今天最热门的话题是什么呢？咦，猜对了，就是由卫霆主演的《乱世听音》又爆出新的片花啦。想必大家早已经知道卫霆说过要收季哲欢这位新人做师弟，下面有请大家共同欣赏下视频，反正在作为主持人的我看来，出演冥红的这位新人真的很不错呢。”
　　主持人终于结束冗长又烦人的台词，男人背靠着沙发，右手随意的搭在沙发边缘，目光死死的锁住屏幕里那抹火红的身影。
　　由季哲欢出演的冥红，一身妖娆冷清的火红在空中飞舞，随即被电脑做出的特效包围。方折颜受伤，冥红跪在床上守护，眼里是抹不去的担忧与哀伤。
　　男人左手握成拳，指骨泛白。
　　短短两分钟的片花，冥红的镜头有三个，很高的曝光率。
　　男人招来一个手下。
　　“阿东，那个人最近在做什么？”
　　“报告呈哥，除了去片场之外就是待在住处，并没有去其他地方。”
　　很好，他的小家伙虽然别扭，还是很乖的，从不主动去招惹别人，但总是有不要命的家伙喜欢去接近他的宝贝。
　　“另外一个人呢？”
　　“每天都有给季先生送早餐，也经常送季先生回家。”
　　卫霆！
　　男人目光变得阴狠，眸子暗黑，散发出的气息让身后的几个手下不禁瑟缩了一下。
　　既然你没有自知之明，那就怪不得我了。好不容易走了一个李柏，又来一个卫霆。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本以为他只是一时起兴，谁知这么久了还在继续纠缠，都怪他的小家伙太吸引人了。
　　卫霆拍完一场夜戏，已经快十点多，卸了妆洗了澡，开车回家。
　　他一向低调，不喜欢带大群的保镖什么的。一个人反而不容易被记者发现。
　　回了家，肚子有点饿，在美国时一个人习惯了，现在除非特别忙，不然他是喜欢自己做饭的。
　　他身材很好，又经常锻炼，不需要像其他演员一样靠节食来保持身材。
　　做宵夜的时候特意又多做了一份。
　　有好几次开车在门口，看着房内关了灯他才会离开。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生怕频繁的打扰让对方生厌，不去看又不甘心。
　　季哲欢拿走了他的钥匙，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备用钥匙呢。
　　卫大影帝半夜做了宵夜亲自给人送上门去，就算说出来也不一定有人会信吧。
　　车开到门口，打了电话，大门居然很快就开了。卫霆将车子开进车库，提着食盒上了台阶。
　　季哲欢环抱着手站在门口。他已经习惯了卫霆不定时的突然出现，他本人竟丝毫没有身为一个明星半夜不宜出行的自觉。
　　卫霆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食盒。
　　“我饿了，你饿不饿？”
　　“卫先生很无聊吗？有时间不如去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季哲欢折身进屋，男人就跟了进来。深夜十二点，电话响起他就从阳台往大门口看了一眼，果然这个缠人鬼又来了。
　　在剧组吃饭还算规律，七点就吃了晚饭，现在肚子确实饿了，他从不会跟食物过不去。
　　季哲欢吃人嘴可不软，接过宵夜就要赶人。反正他已经很明确的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了，现在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卫霆进了车库取车子，打开车灯，手放在方向盘上，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嗤声，脸上带了些许的失落，那个人怎么还是这么冷漠呢？那晚借口帮他洗澡的时候，对方明明也是有感觉的，不是欲望，而是感觉。唇舌紧贴的时候，对方也抱住了他的腰，莫非那是幻觉？
　　时间会给出答案的吧。
　　发动车子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