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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落在时空的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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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古代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但对一个活在二十六世纪的人来说却不见得有任何意义,因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蓦地——
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正搭著她的双肩,轻柔地将她搂在身前,古瑛不由得一阵惶恐,心脏都快跳到喉间。
“李大哥……”
“为什么改变主意决定随我到扬州来,嗯?”他的口气出奇的温柔。
“我……”赌气。她可以这么说吗?伯触景伤情。这个答案他可以承受吗?
李云天温柔地将她背对他的身子转了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古瑛听话的看着他的眼睛,却因此说不上半句话。
“不要怕我,我一点都不可怕。”他的话像是巫咒,蛊惑了她的心智。
她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看着、看着……
“你是……绍风?”
“不,我是云天。你爱的是我,李云天。懂吗?”
她缓缓地点点头。
“我要你当我的新娘娘,我们一回庄里就成亲,好吗?”他依然温柔,一双眸子爱着她的眼。
古瑛的眸子终于少了一抹神采,空洞而无神,她听话的点点头。
李云天的话就像是掺杂着一股魔力似的。
他伸出双臂将她圈进怀中。
她是他的了!
不费吹灰之力……
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她后悔也来下及了。
阿罗及一群兄弟和灵儿没有跟上李云天的脚步,呃,应该说是李云天暗示阿罗不要跟上他的脚步,因此,他们这一群喽罗便走一步停两步的在瘦西湖磨磨蹭蹭起来。
“诗人杜牧曾以两个句子来形容这莲花桥的美,让我来告诉你们。”
“哟——”灵儿故意将声音拉得长长的,“天要下红雨啦!你这武夫阿罗仔也会念诗啦?”
“喂,臭丫头!你少瞧不超人。”阿罗瞪了她一眼,众家兄弟皆不动声色的杵在一旁看好戏。
“我就是瞧不起你,怎么样?”灵儿手擦着腰,回瞪了他一眼。“认识你十年了,从没见你拿起书来念过,更别说你大字不识半个了。念诗?我才不信!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阿罗差点没吹胡子瞪眼。这小丫头竟公然给他难堪?真是太可恶了!好歹他也是大庄主身边的红人,她居然如此藐视他。
可恶,非得露点真本事给她瞧瞧。
“这首诗的名字叫做‘四桥烟雨’,诗是这样写的,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阿罗下巴一抬,有说不出的神气。“如何?”
他虽然不识字,但常跟着二庄主上山下海、游山玩水,多少也学了一点诗啊词的,何况——嘿嘿,这首诗二庄主前阵子才叫他背着,说是简单,学起来也多了一份文人气息,他便背了。
“名句、名句!”大伙全跟着起哄,事实上,没半个人真懂得,当然也不会知道这诗究竟对是不对了。
“名句个鬼,分明是瞎掰。”
“死丫头你——”正想要从灵儿的头上K 下去,匆闻她大叫一声,阿罗不由得一喝,“见鬼啦?还没打下去,你叫什么劲!”
“是呀、是呀!”她拚命点头。
“是什么?”莫非她突然疯了不成?
“是——见鬼啦!”
真的疯了。
阿罗不放心的瞅了她一眼,瞧她全神贯注的直视前方——
她究竟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呃……
“我的妈呀!”这回换阿罗大叫一声。
灵儿被他这么在耳边一叫魂都快飞了。
“鬼叫什么!”她用力的拍着他的手臂,目光却没有移开,仍专注瞧着正在桥的一隅,一座四角亭中相拥的大庄主和她的小姐。
“进展也未免太快了吧?”阿罗低喃着。
“是呀,大庄主真的太过分了!”
“喂,不准你批评大庄主,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搂姑娘。”
“说话说清楚一点,什么搂姑娘?难听死了!”
“好事近了。”阿罗乐观的以为。
“怎么会这样?”灵儿则咕哝一声,心里百思不解。
第七章
那一刹那的恍惚究竟是怎么回事?
古瑛伸手轻轻揉着太阳穴,难道除了头晕,她还有突然间失去意识的毛病?
原本自己是站在瘦西湖的莲花桥上,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客栈里。
“小姐,吃药了。”
灵儿每天早晚固定端熬好的汤药服侍古瑛喝下。因为,不但是二庄主千交代、万交代要她好生伺候小姐,就连王姑娘也不忘提醒她早晚都得记得熬煮汤药,万万不可断了药性。
为了让小姐的身子能快快好起来,她自然是再勤快不过了。
“灵儿,我是怎么回客栈的?回来多久了?”看着那碗乌漆抹黑的汤药,古瑛
下意识的又皱起眉头。
这会儿,灵儿倒是贼兮兮的冲着她一笑。“是大庄主抱小姐回来的呀,你忘了?”
李云天抱她回来的?这——
“我怎么了?”
“大庄主说小姐身子不舒服。”
“是吗?”古瑛淡应着。
“小姐,你何时喜欢上大庄主的?口风这么紧,连灵儿你也不告诉?”灵儿端着汤药猛吹,巴不得它快点凉好让小姐喝下。
“我喜欢大庄主?”
“是啊,大庄主说一回庄内就得开始办喜事了,他打算来个双喜临门呢!”
“双喜临门?”
见古瑛又是一副十足困惑的模样,灵儿真有说不出的懊恼。
“哎呀,小姐,你究竟怎么一回事呀?怎么好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似的。”
“我是听不大懂呀,何来双喜呢?”她知道绍风和王碧月即将成亲,那是一喜,至于另二号呢?
“大庄主和你,二庄主和王姑娘,不是双喜临门是什么?而且婚礼要同时举行哦。哇塞,可以想见李家庄那天会有多热闹了!自从老爷、夫人去世后,庄里就再也没有热闹过,如今有这等喜事,小姐,你都不知道我们当下人的有多高兴呢。”
灵儿兀自沉浸在她勾勒的美丽幻景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古瑛脸上古怪的神色。
“大庄主和我,婚礼?”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你不必害羞嘛!虽然你和大庄主相爱出乎大伙的意料之外,但,我们都很替大庄主高兴,他这冷冰冰的木头能得到小姐的青睐,真是他上辈子烧了好香。”
为什么她都听不懂灵儿在说些什么呢?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大庄主……”“成亲”两个字让古瑛硬生生给吞了回去,因为李云天不知何时已冒了出来。
“大庄主。”灵儿唤了一声后,暗自吐了吐舌头,好像每次下小心讲他坏话他都会出现。
李云天朝灵儿点点头,便朝古瑛走去,古瑛正尴尬地想别开脸去,他却一把抓
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的双眼。
“怎么?下午才答应我一回庄里就嫁给我,这么快就后悔啦?”
正想反驳他自己并没有答应他什么,一对上那双眼睛她就突然想起在莲花桥上
“云天?”
“是的。我就是大庄王李云天,你都唤我李大哥的,不过,你要唤我云天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我们就快成亲了。”
“是呀,我们都快要成亲了。”她复诵着。
灵儿看了一下李云天又看了一下古瑛。虽然觉得他们的对话实在有那么一点点奇怪,但,重要的是小姐终于不否认她和大庄主即将成亲的事实。
还是大庄主厉害。
“来,把药喝下。”李云天端起桌上的汤药,用汤匙一口一口的喂着古瑛。
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大庄王对小姐真的挺体贴的呢。放心之余,灵儿悄悄的退了出去,让他俩有单独相处的空间。
坐在案前的李绍风,双眉微蹙,唇抿成一直线,案上堆着一本医药书,心思却没放在上头,望着窗外槭树,他才蓦然发现油绿的叶不知何时已争相换上红色、黄色的新衣,在晨风里搔首弄姿。
一连数日,他日夜担心着古瑛的身子,伯她受不了来回奔波的折腾,要不是怕她留在庄内反而心上难受,要不是大哥保证绝对会让她安然无恙,他是如何也放心不下让她到扬州去的。
尤其,她还有过一次让他无法释怀的出游纪录——落湖!说什么,他也不放心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因此,这回他央请林黛暗中跟随,替他注意着古瑛的一举一动。
这种好玩又刺激,再加上可监督李云天的差事,林黛当然不会拒绝。
不过,这一连数日却未见她有任何消息传回。
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林黛风似的冲进来,女扮男装的她倒颇有一股书生气息。
“气死我了!臭王八羔子!”憋了许久的怒气终于可以爆发出来,当了几天的哑巴她都快疯了。
李绍风迅速地由案前站起身迎向她。
“林姑娘,古瑛她……”
“她没事!好得很!三不五时昏倒在李云天那王八羔子怀中,她可以说是再幸福快乐不过了。”
李绍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着急的问:“她为什么会昏倒呢?既然好好的,没理由动不动就昏倒呀!”
“也许她是装的呢。”她没好气的说。
一想到他们在扬州亲昵的搂搂抱抱,她就有一肚子气,哪有精神及那副好心肠去管她为什么常常昏倒。
“你——”天呀,小姑娘就是这般有理说不清。
“喂!我只负责帮你看著她不做傻事,可没答应你去研究她的病情,你不要一副想把我杀掉的样子。”
这李绍风怎么人前人后一个样?在众人面前他是个温文儒雅的君子,私底下对她却凶得要命,像她大师兄一样——果真是孪生兄弟!
闻言,李绍风放缓了脸部表情。每次只要提到和古瑛相关的事,他总会不由自主的“严肃”起来。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
“担什么心?你这个细心体贴的大夫下是开了药给她?掉进湖里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她只是身子较虚寒罢了,不碍事的!”
总之,她对那个窝在她心爱师兄怀中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关怀之心与好脾气,她甚至打心底怀疑古瑛是不是在装病。
掉进湖中受了凉,也不至于频频晕倒吧?而且,她看古瑛气色好得很,脸老是红通通的。
“但愿如此。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跑回来了?”
“他们中午就会到了,我只不过早一步回来而已,难道你想让师兄知道我跟踪他到扬州啊?”她再一次没好气地应着。“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会有什么好消息?”李绍风忍不住糗道:“一进门就火气冲天、语带粗话,会有哪门子的好消息!”
“你大哥要成亲了算不算好消息?”她假笑着,然后脸倏地一垮,“对我可是坏消息。死王八羔子,亏我对他钟情这么多年,他怎么可以看到美女就一脚把我踢得远远的,过分!”
“你说大哥要成亲了?”不知为何,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没错,千真万确,而且婚礼还要和你的一起办。”说到这,她突然灵光一闪,贼贼笑了起来。
真搞不懂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原本还在大发雷霆,转眼间竟在那兀自傻笑,唉!不过,他可没时间去深究她,只要想到古瑛竟然要嫁给大哥,他就无法心平气和。
他要一辈子这样看着心爱的女人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庄院里,还得叫她嫂子吗?这是怎样椎心的一种折磨?
古瑛明明是爱着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和大哥成亲呢?叫他如何相信她在短短几天之内就栘情别恋?
千愁百转,李绍风心里有千百个疑问与无奈。他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古瑛?是自己的无能为力伤害了她,有婚约的是自己!伪君子的也是自己!
也许古瑛嫁给大哥是好的,他相信大哥不会对她太坏,毕竟大哥难得对一女子动心,古瑛在他心中该是十分特别的吧!
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对方找到幸福,如果大哥是古瑛的幸福,他应该要予以祝福。何况,他也有碧月要照顾,这样的安排似乎是最好的了。
李云天一行人才踏进李家庄院,林黛就忙不迭的飞奔到他怀中,丝毫不避讳他身后的古瑛与众仆人。
“师兄你回来啦,人家好想你哦,你有没有想念我啊?”
“没有。”他冷冷的拉开她环在他腰间的手,回头命令道:“灵儿八先带小姐回房去。”
“哎呀,急什么?”林黛方才被李云天拉开的双手,此时转移了阵地,“热情”地一把“擒”住古瑛的柔荑,“人家都还没有和古姊姊叙叙旧呢。古姊姊,走,到我房间去,我讲好玩的事给你听。”
古瑛下意识的欲抽回双手,神情茫然的望住她。
这种表情和眼神——
李云天手一伸将古瑛拉回身侧,林黛正欲上前看清楚却让李云天伸手挡住,他眼中的怒气清晰可见。
“别闹了!瑛儿需要休息。”他瞪了师妹一眼才叫道:“灵儿。”
“是的,大庄王,我这就带小姐回房去。”聪明伶俐的她自然知道主子叫她的用意,忙扶着小姐往馥园走去。
仆人们见状也二散了去,免得大庄主和林姑娘一开战殃及无辜。
“古姊姊她——”她的手怎么会这么烫呢?
“她的事不用你管!她即将成为你的嫂子,这些天要忙着准备当新娘,你不要去打扰她,这是命令,如果你明知故犯,师兄绝对不留情面将你赶出李家庄。”
“你未免太霸道了。”林黛神情古怪的瞅了他一眼,口中直嘀咕着,却不打算公然违逆师兄的话。他那副严肃又认真的模样,摆明说的话是“圣旨”,不容违抗,还是识相些的好。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你好自为之。”
“知道了啦,罗唆!”
李绍风和王碧月此时也迎上前来,见到李云天和林黛的脸色,两人会心一笑。
“大哥,又和林姑娘斗嘴啦?”
“他哪有这种闲工夫和我斗嘴!人家可是快要当新郎倌的人,谈情说爱都快没时间了。”
“大哥,你要当新郎倌了?”这回问话的是王碧月,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是啊,为了不耽误你和绍风的婚礼,大哥只好加紧脚步赢得佳人芳心了。”李云天轻扯嘴角,笑道。
王碧月闻言,红著脸低首敛眉。
“大哥怎么这么说?”
“莫非古瑛已经答应大哥的求亲?”李绍风佯装不知情的问。
“是的,她是一位善体人意的好姑娘。”
王碧月恍然,“原来是古妹妹?”
“没错,大哥钟情的就是古瑛。碧月,你觉得如何?”李绍风问道。
“很好啊!”她温柔的一笑。“天作之合。”
好个鬼!林黛在心中骂道。
她才不相信李云天这块木头和古瑛会是天作之合呢!
还有,那个李绍风……
该怎么说他?胆小鬼?还是太重义气?明明心里喜欢着古瑛,偏偏要装作一副很替他大哥高兴的样子,真不知道他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而古瑛,她的命是她林黛救的,竟然如此忘恩负义抢了自己心目中的相公人选……这其中似乎透露着古怪,她得好好查清楚才行。
总之,她绝不会让她的相公让别人抢走。
任何人都不行。
“我也这么认为。”李绍风言不由衷的附和。“对了,古瑛人呢?我得替她把把脉,看她身子恢复了没。”
“她身子有点不舒服,回房去了。”林黛抢在李云天前头回答。
“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
李绍风正要离开却让李云天唤住,他停下脚步望向大哥,不明所以。
“我已经请郭大夫来了。”李云天解释。
郭大夫是杭州城内最有名的大夫,也是李家庄的专属大夫,其医术名闻遐迩。反观李绍风,在众人眼中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自己修习药书,偶尔至山中采采草药的小大夫而已,小病可治,大病则通常……哦!不,是一定不会假手于他。
大哥既然请郭大夫前来,想必古瑛病得不轻?李缙风不禁忧心仲仲。
“这么严重?”难道,他开给灵儿的药,没有让古瑛按时服用?
“还不知道。只不过瑛儿每次服完你开的药就觉得人昏昏沉沉的,甚至,发起高烧来。”这话倒是真的。当李云天发现古瑛昏倒的次数增加,身体还出奇发烫的时候就隐约觉得不对劲。
“怎么会这样呢?这是不可能的呀。”他开的都是一些祛寒保身的草药,说正确一点是一种补品而不是一种药,根本不可能会让人昏迷或者发高烧。
“这得问问郭大夫了,而且,她变得不爱说话,也不睬人了。”林黛又起哄,
“真不知道古姊姊得的是什么病,这么奇怪。”说着,她不怀好意的瞅着李云天。
李云天不动声色,倒是李绍风面露古怪。
这回王碧月倒是说话了。“古妹妹病了,自然不爱说话及理睬人了。”
“这段期间,我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她,让瑛儿好好休息一阵子,半个月后咱们一块拜堂成亲,绍风、碧月有没有意见?”李云天不想继续这话题。
“一切听大哥的。”王碧月低声应道。
李绍风担忧着古瑛的身子,无心在这上头多做争论,遂也点点头。
“没想到师兄是如此猴急之人,人家古姊姊还病着呢,就急着娶她进门,也不怕累着人家。”林黛口气中饱含嘲讽与戏谵。
李绍风、王碧月只当她是打翻醋坛子,只有李云天非常明白她话中有话……
“古姑娘身中十日断肠草之毒,如今已过了七日,若没有服用解药,三日后就会断气而亡。”
郭大夫坐在李家庄大厅之内,神色黯然的对李云天道:“这十日断肠草要接连服用三日才会有明显的症状出现,刚开始只是头晕、手脚无力,三日之后就会发烧、经常晕倒,此时发现已无法医治,除非有独门解药,否则……难逃一死。”
接连服用三日?
这连日来古瑛服用的只有绍风开给她祛寒的药方,但,绍风绝不可能下毒的,这是怎么回事?
“阿罗,叫灵儿过来。”
“是的,大庄主。”
不久,灵儿神色惊惶的来到大厅。
李云天朗声问:“古姑娘近日除了服用二庄主开的药,可有服进其他'奇書網整理提供'东西?”
“除了三餐,大庄主。”
“可否看一下令弟开的药方?”郭大夫询问道。
“在这里。”灵儿忙掏出怀中的药单。
“没有问题。”郭大夫接过看了看,便道。
“每帖药都是你亲自熬的?”李云天又问。
灵儿先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二庄主与古姑娘的杭州之行,灵儿没有去。”
“所以那几天的药不是你熬的喽?”郭大夫边问边看向李云天。
“你先下去吧,灵儿。”李云天挥了下手,转面向郭大夫,“十日断肠草今日确定已经是第七天?”
“老夫只是推测。按药性来说应是如此。”
李云天沉思半晌才道:“那你的意思是除了拿到独门解药,否则她就没救了?”
“没错。或者,你可以取得十日断肠草的秘方自己加以调制。可惜,这是百毒门的独门秘方,老夫无能为力。”
“百毒门?!他们不是已经绝迹于江湖之中了?”
“是呀,据说是如此。”郭大夫抚抚胡须,“难不成你们得罪了他们?”这是他早就想问的话。
“不可能!我们李家虽然懂武,但做的是正当生意,是个商人世家,万不可能与江湖门派有所牵连。”
“这就怪了。”郭大夫拧著眉道。
李云天此刻的心境是五味杂陈。
虽然他不是顶喜欢古瑛,但也不希望婚礼变成丧礼。
馥园内一片静谧,月光映在池水光影闪闪,让幽暗的夜增加些许亮光。
林黛身着“袭黑衣躲在树丛中,准备伺机进入古瑛房内一探究竟。
未料,另一道身影倏地出现,同样黑衣黑裤甚至蒙了头巾,那身影以绝佳的轻功自屋顶翻落,而且在守在门口的阿罗发现之前轻易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在瞬间,令她不得不瞠目结舌。
阿罗的武功可算是李家庄内除了李云天之外的第一把交椅,这人的身手可真了得,丝毫不费力便让阿罗乖乖地恭迎他进门——
这人进古姊姊房里干么?不行,她得进去瞧瞧!想著便也跟着“登堂入室”,不,是躲在门边偷窥。
只见那蒙面人手执古瑛的手把脉,一会儿又探了她的额头,然后林黛听见了他的叹息声……
这个人应该无害吧?!瞧他对古姊姊那副深情依依的模样,不由得让她想起了李绍风。
咦?这人的身形和李绍风也颇相似的嘛!再仔细的看了看那双露在头巾外的眼睛……
百分之八十是李绍风,百分之二十无法确定是因为房内只有一小盏烛光。
基本上,她这种猜测是十分大胆且不合理的,因为,众所皆知李二庄主自幼跟
着一名老人在山中采草药维生,除了懂一点药理之外,就是那些诗画啦,对武功根本一窍不通。
而这个人却是功夫了得。
要猜也该猜是李云天才是,毕竟他们兄弟两人一个样,不过,她根本不会猜他,因为——李云天大可直接走进门而不必点阿罗的穴道,更不必蒙面见不得人。
“李绍风!”林黛突然现身于房内,指名道姓的叫著。
黑衣人全身一凛,眼含寒光扫向来人。
他的双眸有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恍然之间,她以为是师兄李云天……
“别瞪了!我知道你是李绍风!”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古姊姊得了什么病,让你在这厢摇头叹气的?”她不理会他,兀自问。
“十日断肠草。”
她神情一愕,“十日断肠草?”她以为古瑛是中了师兄的离魂术。
“没错。”
“既然是十日断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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