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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落在时空的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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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爱的是现在的他呵,不是二十六世纪的王子!

想到要回去嫁给冷若冰霜的王子,她就有浓浓的抗拒与排斥。

李绍风不完全懂她的话——

穿越时空?不解。

唯一十分确定的是,她爱他,深深地爱着。

古瑛那白皙娇丽的容颜早已让泪水淹没,他心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又何尝愿意这样呢?只能说——相见恨晚。

“吻我,好吗?”

“古瑛,你——”

“一下下就好,拜托。”

他如何忍心让这样一个痴情女子为他落泪呢?他如何狠得下心拒绝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呢?

他定定地望住她,心中尽是自责。

“拜托——”

“别再说了!”他猛地低下头深情的吻住她的唇办,又狂又烈。

他是个伪君子,明明深爱着她却对她说谎。

他爱她呀!为什么反而让她伤心难过?

这辈子,他注定无法给她幸福!

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如果不是怕毁了碧月一生……

唉!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呢?一切枉然,

李绍风吻着她的鼻、她的眼,转而又吻向她的唇,由激情转为柔情,由狂猛转为温柔,他不断吻着,倾尽所有的深情谴蜷。

她让他吻得头晕目眩,虚弱的身子更加的虚软无力,她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身任他吻着,当他的吻来到颈项间,她终于逸出一声呻吟——

李绍风倏地放开她,粗嘎地道声:“我去替你抓药!”便转身离去。

这一次,她没有唤住他,他也没有回头。

从此成了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

当李绍风跑来告诉他“你的新娘子被人暗杀”时,李云天在心中暗自低吟了一声,然后,他来到风园——这个案发现场。

触目惊心的一池红水,让他压抑已久的怒气倏地扬升,整个园子里寂静无声,似乎快掩不住他那急促的心跳声。

“别看了,瞪着那池子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林黛倚身在廊柱边冷冷地道。

“你怎么在这里?”她似乎有点阴魂不散。

“要不是我,你妻子早死啦!”李绍风叫她这么说,她只好照办。事实上,凭她这三脚猫功力哪救得了人。

“是你救了她?”他扬起眉,倒也没怀疑。一别五年,什么事都有可能。

“她受了内伤,很严重。”这倒是不假。她顾左右而言他。

“谢谢你。”他不大情愿的说声谢谢,便越过她走进房内。

房内的人儿正沉睡着,他静静地走上前去,没错过古瑛眼角犹挂的泪痕。

她是到风园来找绍风的吧?明天就是他们成亲的日子,她居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没有反抗,甚至逃跑……

她是真的愿意嫁给他吗?她爱的人不是绍风吗?

李云天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也许是因为他和绍风长得一模一样?

罢了!追究这些未免太多余了,她始终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他何必管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这三番两次欲置古瑛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谁呢?心上的疑云始终难散。

第九章

厨房里——

李绍风亲自蹲在火炉旁边替古瑛熬汤,他拿着小扇子掮呀捣地,心思早不知飘到何处,不过,他敏锐的神经可是丝毫没有松懈,由那蹦蹦跳眺的脚步声听来,他知道是林黛那小丫头来了。

“哇塞,李二庄主亲自熬汤喔!天下的新闻!”

李绍风好笑地觑她一眼,“既然你来了,这位置就让给你。”

说是这么说,他的身子可是动也不动。

“嘿,不怕我下药?”

“这种玩笑少开。”他脸色一沉,低声道。

“我就知道你是担心古姊姊又被人陷害才亲自来蹲厨房,伟大伟大,连‘君子’都不想当了。”

“什么意思?”

“‘君子远庖厨’,你没听过?你既然‘近庖厨’自然不是‘君子’喽。”林黛瞎掰着。只为博君一笑。

“胡扯!”他轻笑着。

见目的已达成,她马上转移话题。

“你欠我两次人情,哦!不,连在西湖那一次一共三次,你不觉得应该回报一下?”

“你要什么回报?”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身怀绝技,我看这李家庄上上下下恐怕没人晓得你会武功的事吧?”林黛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托着双颊看着他。

“讨些其他的赏吧。”他实在不想重提往事。

“我只想知道这个。”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你欠我三次人情,不可耍赖哦!”

李绍风深知这女子的缠功了得,遂也不拖泥带水。

“真要听?”

“嗯,”她点点头。“我会替你保密的,也会叫其他的人替你保密。”说得理所当然似的。

叫其他人替他保密?李绍风大摇其头,苦笑。

“你一个替我保密就够了。”

“开玩笑的啦!”她吐吐舌头,“可以说了吗?”

“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二十五年前,李绍风的母亲一生下双胞胎时,刚好有一武林中人——隐老头在场,因为他精通医理、命相,便替李家兄弟看了相卜了卦。

卦中指示道:这对双胞胎兄弟二十岁之前必须分开,否则李家将有灭门、血光之灾。

于是,李氏夫妇便忍痛让隐老头带走其中一名婴儿上山隐居,并将他扶养长大那个婴儿就是李绍风。

普天之下,大概没人知道那隐老头,原是位集众门派武学之精华于一身的武林

高手,他来无影、去无踪,医术传遍江湖,却很少人找得到他。他衣衫褴褛像个叫化子,却自小教他读书、画画,隐老头每天都有一固定的无聊时问,那时便会叫他去蹲马步……

想来,他的功夫底子还是在莫名其妙中学来的。

那二十年的孤单岁月,想来就让人觉得鼻酸,他有时候会怨恨父母,无法谅解为什么被抱走的是他,而不是大哥。

他是嫉妒李云天的!

大哥拥有他自小向往的父母亲情,有一个温暖安定的家,不像他老是东飘西荡的,跟一个古怪老头生活在一起。

二十岁那年,隐老头要将他送回李家庄之前,便千嘱咐万交代,叫他宁可让别人当成只会舞文弄墨的统裤子弟,也不要让人知道他有一身好武艺:宁可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也不要接手李家生意。

“为什么?”林黛忍不住冒出一句。

“隐老头说:”明哲保身‘。“

“就这样?”不会吧?

“就这样。”李绍风点点头。

她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他为什么不干脆说明白点,说出谁要灭你们家的门,谁又会要了你的命,真是的!”

“祸是躲不过的,最多只是减轻它的严重性罢了。”

“搞不好他只是瞎说。”嗯,这很有可能。

“隐老头不会这么无聊的。”他不是很确定地替隐老头辩解着,因为他自己也是半信半疑。

“那可不一定,他都无聊到叫你在一边蹲马步了,还会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耸耸俏鼻。“搞不好呀,他是算出你的命实在太好了,嫉妒在心,故意让你一事无成,老了和他一样。”

“你的想像力真是丰富。”李绍风忍不住笑道。

林黛也笑了,“好像有一点耶。”

“药好了,替我端给古姊姊可好?”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她可是我的情敌哦,你不怕我绑架她,自己再当师兄的

新娘?“近来,自我调侃已成了家常便饭。

李绍风深深地扫了她古灵精怪的表情一眼,“说到这一点,我倒想问问你,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记得你非常喜欢我大哥呀!怎么还一天到晚和古瑛在一块,感情那么好?”

“因为怕她逃婚……”林黛忙用手捣住自己的嘴巴。

“逃婚?”他眉头堆得高高的,“她不是自己答应要当大哥的新娘吗?”

“好像是吧。”完了、完了!她可不想因此横生枝节……

“好像?”他的音调瞬间提高八度。

“也许古姊姊反悔了嘛!”她吐吐舌头,“她爱的人本来就不是师兄。”

李绍风锐目一扫,“你在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她不怕死的又接了一句,却让他一眼给瞪了回去。

他深知大哥是那种做事情只要一决定便一意孤行的人,如果古瑛真的事后反悔,大哥也绝不会答应的。

他原本以为古瑛应该也是有一点点喜欢大哥的,原来真的只是赌气。

唉!现在该如何是好呢?明天就是成亲拜堂的日子,恐怕没有反悔的时间了。

“她逃婚不是更合你的意?”

“喂!我心地可是很好的耶,她逃婚一定一下子就被捉回来,而且绝无好下场,顺我啥意来着?”何况,她自有更十全十美的方法,既然她和师兄已然无望,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你又想什么怪点子了?”他戒慎的望著她。

“别诬赖我哦,你明儿个只管好好当新郎倌,到时你会感谢我的。”她故意语露玄机。

“你别捅楼子就阿弥陀佛了。”李绍风端起一碗汤药送到她手上,“送给古姊姊去。”

“她可是你未来的……呃,嫂子,你自个去。”她相信古瑛现在想见的绝对是他,不是她。

她的第六感一向最灵了。

“小气鬼!帮个忙都不肯。”说着,他便要起身。

“喂!凶手查到没?”林黛突然转个话题,正经起来。

他神情为之一凛,“还没。”

“效率这么差?我看我还是亲自出马好了。”

“你想怎么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林黛贼贼一笑。

看著她自信满满的神情,李绍风难掩心中的不安,虽然他也很想查出那日对古瑛痛下狠手的女人是谁,但……似乎潜意识里却又有着莫名的担心。

他由衷地希望下药的人和这个欲置古瑛于死地的是不同人。

两位新娘分别由丫头灵儿和绢儿搀扶到大厅,两位新郎倌正着幞头、公裳在大厅内候着。

新郎倌穿著一模一样,人也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他们都不开口说话,一般人恐怕难以辨认出谁是谁,再说,这两位新娘因头上覆着红盖头巾,众人也只能由身边的丫头来认新娘。于是乎——

李绍风扶着绢儿搀来的新娘子,李云天则扶着灵儿搀来的新娘子,双双依古礼拜堂完婚……

趁着李家庄上上下下全在大厅中观礼时,林黛已差不多将整个庄园翻过来,却仍找不到她要找的东西,除了风园、天园、清园、莲园之外,她全找遍了,这可着实让人恼极了。

偏偏,她现在没时间了,得赶紧到宴客厅将李云天、李绍风两个新郎倌灌醉,再来个偷天换日,也许夜深人静之后她再四处瞧瞧吧!

一到宴客厅,她就瞧见两个暍得烂醉如泥的新郎倌,正在彼此恭贺对方找到了如花美眷,看着他们的表情,实在看不出有喜上眉梢的感觉。

她真替他们感到可悲。

一个是为了成全心爱的女人而不惜娶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另一个是为了遵从父母的遗愿而放弃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唉!真是败给他们。

幸好,他们遇上她这位“救世主”

想到自己即将成就两桩美满的婚姻,稍稍抚平了她心中那份失落感。

本来以为还得亲自出马灌醉这两个家伙,照这情形看来,计画的进行会比她原先想像的顺利。

古瑛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天园的新房内,心上有说不出的懊恼:心情亦是沉落谷底。

她万万没想到林黛一大早就跑进门“暗算”她,点了她的哑穴不说,还“特别好心”的告诉她,这里里外外监视她的有上百对眼睛,叫她万万不要轻举妄动。

当初自己是怕林黛误会她是真的要嫁给李云天,逼不得已才说出自己要逃婚的企图,没想到……她的好心被狗吃了。

林黛这丫头竟然一点都不感激她,反而处处做好防范她逃婚的措施。

这叫人算不如天算吧?唉!

天园外头突然一片闹哄哄——

“不对、不对,你走错了,你的房间在这儿呢!”林黛拉着直往另一头走的李绍风说道。

“是吗?我走错了?”李绍风苦笑著,脑袋晕沉沉的一片空白。

“是啦,你暍醉了,你的房间就在这儿没错,快进去吧,新娘子正等着你呢。”林黛将李绍风一把推进天园,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另一个人——李云天,便往风园走去。

这样子不就皆大欢喜?她满意的笑了。

今天可以说是她林黛有生以来最忙碌的一天了,繁复紧凑的计画全在短短一天之内完成,实在太有成就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内心仍有一抹怅然若失……

李绍风可以说是跌进房内的。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他可是一点也没有忘记,但,他着实是伤心痛苦极了,想到心爱的女人要抱着自己的哥哥睡觉,想到以后都要叫她大嫂——

天啊,他真是心如刀割。

“睡吧,新娘子!”他根本没有一点洞房的兴致。

喝醉了,就不必再当个温文儒雅的君子。趁着酒意正浓他大口将烛火吹熄,什么礼俗都免了,一手拉下新娘子的大红盖头,摘下她的凤冠。

“我累了,快睡吧!”说著,他自顾自的想躺下睡他的大头觉,却瞥见新娘子一个人闷坐在床沿一动也不动,便顺手将她一拉。

蒙胧之中,他好像见着了古瑛的脸,那眼、那鼻……呵,像极了!

原本只是想拉新娘子躺在床上休息的李绍风,在突然见着她那恍若古瑛的面容之后,竟一时意乱情迷起来,全身燥热,火热的欲望像野火蔓延……

“古瑛。”他忍不住轻唤着,俯下头便印上自己的吻。

古瑛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将要毁在一莽夫之手。没想到李云天堂堂一个大庄主竟也会在新婚之夜喝得烂醉如泥。

她下意识地要抗拒他的吻——

却在他的吻接触到她的瞬间瓦解,这吻好熟悉呵,像绍风……唉,是思念太过了吧。

泪滑落了!今生她再也不可能有机会和绍风一起了。

他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下,吻她的脸、她的唇,双手肆无忌惮的从她敞开的领口探进……

李绍风是在头痛欲裂的清晨中醒来。

他皱着眉头,双手使劲地搓揉着太阳穴,宿醉的感觉着实令人难受,下了床,他依循平日的习惯,想走到不远处的茶几替自己倒杯水暍,却撞到一个大橱柜——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的头经这一撞有点清醒了。

突然想起昨夜是自己的新婚之夜,他连忙将目光调回床上,除了那一小摊鲜红的血渍触目惊心的印在白色的床单上,哪还有新娘的影儿?

不对呀!李绍风突然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大哥李云天的。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走错了房?那昨夜……真的是古瑛?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起身走出房门外,他得去找他的新娘子。

当李云天昏昏沉沉的醒来,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便不小心瞥

见正好整以暇端坐在桌前的林黛。

“你终于醒了,我已经等得快睡著了。”她神色自若的开口。

没想到她自以为缔结了两桩美好姻缘的同时,竟然发现了一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当真是醉胡涂了,连自己走错洞房都不晓得。”

走错洞房?!李云天大大地震惊,锐目一扫,屋内陈设尽入眼帘,这是——

天啊!那碧月呢?老天在开什么玩笑?他竟然走错新房?

他慌忙跑下床,抓住林黛的双肩焦急的问:“碧月呢?碧月上哪去了?”

“她……”如果她说她把王碧月杀了,他不知道会不会杀了她?

“她怎么啦?”

“还好,没死。”她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不这么说伯骨头都给他捏碎了。

“你把她怎么了?”他阴狠地望著她。

“和你一样。只不过让你们都好好的睡上一觉如此而已!”

“你用了迷魂香?”他恍然道。

“你的酒终于醒了。”她给了他一个微笑,却是笑不由衷。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快告诉我你把碧月怎么了?她……”

突然传来叩门声,是李绍风。

“大哥,我方便进来吗?”

李云天放开了林黛,“进来吧。”

李绍风着实没想到此刻一大早的,林黛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和半身赤裸的大哥一起,这究竟是——

“绍风你来得正好,我已经抓到暗杀古姊姊的凶手了。”

李云天蓦地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李绍风愕然的望着她,再望向兄长那几乎顷刻间苍冷的一张脸,问道:“那个刺客……”

“王碧月就是那天在绍风房门外暗杀古姊姊的女子。”她轻轻地道。

当林黛肯定的说出王碧月三个字,先前的重重疑云突地逐渐拨云见日。

“我带你们找她去。”林黛率先离开房门。

李云天看了李绍风一眼,心情有说不出的沉重。

“其实,我知道你爱的人是古瑛。我很抱歉枉顾你的心情而硬催促你与碧月成亲……因为,我深爱她,希望她找到属于她的幸福,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一连串的事,我代碧月向你道歉,也许她真的是太爱你了,才会想除去古瑛这个情敌……”

“不要说了,大哥,先见着碧月再说吧。”李绍风打断他的话,起身追随林黛的脚步离去。

事情恐怕不是如此单纯吧!

王碧月暗藏一身好功夫在李家一待就是五年,却丝毫没有透露其懂武的事实,这其中一定有不寻常的理由。

再说,他根本就不觉得碧月会“深爱”他到了非置古瑛于死地不可的地步,若有人爱他至此,他不会一无所觉,这碧月……有问题。

只不过,这一向精明冷静的大哥一遇情关,便无法理智的去分析事情是否有蹊跷。

爱,真的很可怕。

王碧月被安置在风园的后山,嘴巴塞着一块布,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脚也让麻绳给网住。双手、双脚的破皮与血丝明显地让人一眼可看出,她曾经多次企图逃跑。

“碧月!”李云天一见到心爱的女人如此狼狈不堪,再加上她唇角、手腕、脚踝皆泛着令人惊心的血丝,他想也没想便奔上前去欲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你要放了她?”林黛拉住他的袖子,不可思议地问。

“当然,这还需要问吗?”他冷冷地应道,心上对林黛自是十分不谅解。

“她是我用计抓来的,要放人也得先问问我吧?她是要置古姊姊于死地的凶手耶,你以为她还会是你心中娴静婉约的碧月妹妹?”林黛一气之下话不饶人。

李云天将手一甩,不置一词的走上前去替王碧月解开麻绳,把塞在她口中的布也一并拿下。

“李大哥,我……”王碧月低低怯怯地唤了一声。

“什么都别说,没事了。”他心痛的看着她瘦削的脸与那两行挂在脸上的泪,温柔地道。

“林妹妹为什么要诬陷我,说我是害古妹妹的凶手?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伤得了人呢?还把我抓来这里。”王碧月哭得泣不成声。

李云天将她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后,拦腰将她一抱,她也顺势依偎在他怀中。

在一旁的林黛看不下去,骂道:“我诬陷你什么来着?事实摆在眼前,那天的白衣女子就是你,那件沾了血的衣裳是我亲手在你房间找到的,你赖不掉!”

林黛愤怒不已的走上前去,本想拨开王碧月搂在李云天颈项上的手,却在一刹那问胸前惨遭一掌,鲜血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整个人倒地不起。

在李云天怀中的王碧月接著第二掌就击向李云天,一个凌空翻转,她姿态极优雅的落地,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李云天未料王碧月会在他眼前出手伤人,尚来不及出手制止自己也受了她一掌,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问,令众人措手下及。

“碧月你——”这一掌伤得不轻,但,李云天并没有倒下,他只是惊愕,“为什么?”他的心感到又冷又痛,缓缓地退了几步身子靠在树上,以支撑快要撑不住的自己。

一连串狂笑在山间响起,王碧月那美丽的脸露出狰狞的表情,不再是温柔媚笑,不再是亲切可人,她内心深处的那抹恨清晰地显露在她的脸上。

“你们兄弟本来不会这么早死的,都拜古瑛所赐才让我提早几年结束你们的命。接着,又是一串狂笑,”那女人该死,却命大得很!湖淹不死,药毒不死,连亲自动手都让她给活了下来,破坏了我原先要你们倾家荡产、生不如死的计画。既然我没能嫁给你们其中一个,接管李家庄的生意,那不如现在——就让你们上西天吧!“

李绍风紧皱眉头,“没想到古瑛掉进湖里也是你的杰作,你为什么要我们倾家荡产?何况,要我们兄弟的命你机会多得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说过,我想看著你们痛苦、难过,然后生不如死,我要慢慢地斩磨你们,让你们绝子绝孙、倾家荡产……光要你们的命无法让我满足,为了这项使命,再久的时间我都愿意等,君子报仇,十年也不嫌晚。”

“我不懂,你初来李家庄时,我的父母就待你如上宾,甚至,像自己的女儿般疼着,何来仇恨?”

王碧月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当你父亲夺走我父亲的产业,而让他跳崖自杀的那一刻,我就决定要将原属于我王家的产业连本带利地夺回来!当你父亲玷辱我母亲的那一刻,我就立誓要让你们李家世世代代绝子绝孙!

“我要让你们没有后代,让你们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儿子死在他们母亲的手中——哈!够狠吧,我王碧月从小就活在仇恨之中,立誓为父母亲雪耻、复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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