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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江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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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被撞疼的臀部,洗漱去了。
准备好了一切,秦雁楼开门之时,便有一物迎面砸来,他快速化出掌风,缓解那物的冲劲,将其稳妥地接在手里。
一看,竟然是一瓶活血化瘀的药。
“擦完上路!”宋筠舟又走了。
秦雁楼握紧那瓶药,会心一笑。宋筠舟分明是对方才将自己踹下床之事愧疚,来弥补自己了。想罢,又追上去握住了宋筠舟的手。
宋筠舟闹了一会别扭,就同秦雁楼一块上路了。
两人为了节省时间,交替着休息,路上还换了数匹骏马,一刻也不敢耽搁,在奔波了三日后,终于离十里镇近了。
连日的赶路,让习惯大少爷生活的宋筠舟叫苦不迭,这日看离目的地近了,就不愿再赶了,到一树林中挑了块空地,指使着秦雁楼扫干净上头的尘后,一屁股坐了下去:“累死了!下次再也不管这等闲事了。”
秦雁楼静静地听他唠叨,待看他说得口干舌燥了,就将细心准备好的水壶递给了他:“出都出来了,还说那么多。歇歇便走罢,快到了。”
“累得要死,咱们在这过夜成不,整日睡马上,难受得慌。”
“也成。”秦雁楼看他确实累了,给他顺了顺紧皱的眉头,“这儿高树不少,我们上树去睡,也安全些。”
“这还差不多。”宋筠舟抽出了金扇得意地摇了摇,还拍了拍秦雁楼的胸口,“说好了,今夜我可要睡死的,你可得负责守夜,明日到镇上了,再睡!”
“嗯。”对于他的话,秦雁楼向来是左耳朵进去,嗖地一下就从右耳出来了。
宋筠舟每次都会说让他守夜,可到半夜时,宋筠舟总会起来如厕,接着便以自己睡不着替他守夜为由,赶他去睡了。
次次如此,秦雁楼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了。
不过今日许是宋筠舟真的累了,平日睡到三更半夜便会醒的他,都一直未醒,还睡得老沉。
而秦雁楼这一路上,不但要照顾宋筠舟,还得顾着自己,铁打的他也撑不住了。眼皮子开始打起了架,他又不忍心叫醒宋筠舟,只能打着呵欠,掀开一些脖上的围脖,借着吹来的冷风醒醒神。
而意外,便在他精神力低下之刻,突然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更新了_(:з」∠)_
☆、第四章·头颅
“嗖——”
冷声入耳,秦雁楼瞬间惊醒,抱着宋筠舟翻身落地,不料左右方有暗器射来,直逼身上身在半空的他们。
“哪里来的鬼东西,大半夜偷袭!”宋筠舟在暗器声响起时就醒了,折扇朝空一扇,竟生出一股气势磅礴的风力,将暗器尽皆散去,让他们安然落地。
“无恙否?”秦雁楼关切一问,同宋筠舟双背一靠,凝目望向不远处的敌人。
“我能有什么事,照顾好你自己便成!”话音未落,宋筠舟手中折扇赫然化作闪电,朝左方旋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夺目光影。
铛铛铛,折扇同三把武器相接,发出三声脆响。
顷刻,那把折扇有如被他牵引,又旋回了他的手里。
同时刻,数位黑衣人从黑夜而出,手中利剑毫不留情地刺向他们的要害。
“啧,竟然来数不少,”宋筠舟一面躲避,一面笑眯眯地摇着扇子,气定神闲地将扇子开开合合,“诶,你说怎办?”
“随便你,”秦雁楼侧腰闪过利剑,不答反问,“是杀,还是剁……”
“那就用我最喜欢的方式罢!”
“好!”字方落,宋筠舟突然翻身跃上半空,双臂一展,竟有两把扇子分别现在了手中,秦雁楼暴喝一声,四周尘土以他为中心朝四面扩散,他下盘一沉,双手灌力在宋筠舟脚底,身体一旋,带着宋筠舟高速地旋转起来。
同时刻,宋筠舟手上的扇子扇出了一股强大的风劲,力大无穷,竟让围上来的众人双足深陷,步步倒退。而便在他们被风刺得睁不开眼时,宋筠舟手上的折扇赫然射出无数根密麻的小针,不过转眼,便听痛呼惊起,那些人只留下一声惨叫,便倒地身亡,可见暗器之利。
“不好,全死光了!”宋筠舟落地,急忙过去探,发现真是一个不留,死得干净,“完蛋了,小艳楼,忘了留活口了!”
“死人也一样会说话,”秦雁楼用锦帕裹手,拨开了一人的衣裳,指着那人胸口的一个印记道,“我翻找了几个人,都看到他们胸口有这个独特的印记。你想想,你可曾见过?”
宋筠舟凑过去一看,只见那印记似四瓣的花,但仔细一看,发现此花瓣竟如绿叶,竟有根根叶脉,看起来好像是……
“四季常青!”
“四季常青!”
两人异口同声,同时抽出怀中的四季常青对比一看,果真是一模一样,简直便似将四季常青刻进肌肤里一般。
“此花有四瓣,你说,这是否意味着世上有四瓣一模一样的四季常青?”宋筠舟嘴角一挑,眼中燃起了兴趣。
“谁知道呢,”秦雁楼掸掸袖站起,取出锦帕给宋筠舟擦了擦手,“一切得等到十里镇,方知事实缘由。不过,我倒是好奇,这派来的人,武功未免太弱了。”
“这么说来,倒还真有些奇怪。尚有……”宋筠舟蹲了下|身,将秦雁楼手中锦帕夺过,往尸身上的印记处摸了摸。
秦雁楼也发现问题了。
仔细一看,印记周围有一些泛红,甚至有几人的印记周围还浮起了小疹子,看上去,像是皮肤过敏。
“一般印记方烙印上去时,有些体质特殊的,身体会出现一些不适的症状,你瞧,这些像不像?”
秦雁楼点了点头:“看来这印记方印上不久。看来是有人故意想用该印记误导我们了。”
“不论如何,”宋筠舟回道,“先去十里镇瞧瞧!走,事不宜迟,即刻出发!”说走就走,他去寻了方才受惊跑至一旁的骏马,拍了拍,翻身上马,“驾!”瞬间,绝尘而去。
“喂!”秦雁楼反应过来时,方发现自己的那匹马已经被暗器所伤而亡,于是赶紧运起轻功追宋筠舟去了。
由于秦雁楼彻夜未眠,赶路到一半时,就抱着宋筠舟睡着了,而宋筠舟未免路上颠簸,刻意缓了马速,将秦雁楼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紧了紧,优哉游哉地往十里镇晃过去。
到了十里镇上时,秦雁楼恰好醒来,抱着宋筠舟不满地蹭了蹭:“到得太快了,还睡不够。”
“你都睡了两个时辰,够了够了,快下马,办正事去!”
说着,宋筠舟半拉半扯地把他拽了下来,左右一顾,问了个人打听到歇脚之处,就拉着秦雁楼过去了。
“不是说办正事么?跑这儿来作甚?”望着眼前的小客栈,秦雁楼站着不动了。
“睡觉,就是办正事!甭废话了,你不累我都累,快走快走!”办好了住店事宜,宋筠舟把秦雁楼推上楼了。
秦雁楼实在累得慌,让小二上了一些饭菜,匆匆饱腹后,就睡了过去。
当醒来之时,发现天竟然还亮着,而宋筠舟不知所踪。
“筠舟?”看床侧还有人睡的凹痕,但温度已失,显然他已经起了很久了。翻身下床,秦雁楼着上衣物出门,从小二口中打听到宋筠舟已经出外了,便顺着宋筠舟离开的方向寻了过去。
“筠舟!”秦雁楼找到人时,发现宋筠舟正同两位男子攀谈,一问,方知他竟然睡了一日一夜。
而宋筠舟不忍吵醒他,便出来询问当地人受害者之事,结果当地人皆认为晦气,均闭口不言,于是宋筠舟打听到了案发现场,就赶了过去。
在半路时,宋筠舟意外撞见了这两位男子。当时这两位男子正在空地上烧冥钱,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张二哥走好,无名人士也走好”的话,听到“无名人士”四字,宋筠舟一时疑惑,便上去问了一声情况。几经攀谈,两位男子回道他们名唤海四与江三,他们的同伴张二哥前段时日突然在雪地暴毙,临死前还抱着一个头颅,十分离奇。
秦雁楼一愣,立时追问了事情经过,得知雪地离奇死亡之事后,他便问道:“现今那男子的头颅何在?”
“那头颅太吓人,我们就将他带到乱葬岗上埋了。”
“带我们前去一看。”
“好。”
怎料到了乱葬岗,海四同江三将地皮撬了个遍,都找不到那颗头颅了。
头颅不翼而飞了,不,也许更确切的说,是被人带走了。
宋筠舟撑额摇头,问江三道:“你可还记得那头颅长什么模样,告诉我罢。”
江三努力回忆,把头颅的长相告诉宋筠舟,宋筠舟则去借来纸笔,按照江三所说的,将其模样大致画出。
吹干了手中的画像,宋筠舟将其交给了秦雁楼,拍拍手道:“带我们到案发现场看看罢。”
然而,由于死亡时间过得太久,现场已经被破坏得彻底,几乎看不清原来模样了。于是秦雁楼便唤海四同江三把当时现场的情状描述出来,还让其模仿死者的死状。
秦雁楼看罢后问道:“那你们呢,你们在案发前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之处?”
海四皱皱眉头,同江三商议了一会,便将他们当时的发现道了出来。
原来听到张二哥声音时,他们离张二哥仅有百步之遥,但因当时北风正盛,四处飞雪,前路白茫,他们看不清前方张二哥的情况,等到他们赶到时,张二哥就死而僵了。仵作后来探出,他们赶到时,张二哥已死了约莫半个时辰,死因是胸骨被打碎。但他们当时闻声赶去时,脑袋好像懵了一瞬,迷迷糊糊地看不清前方,不过一会儿便没事了,更奇怪的是,他们冲去找张二哥时,还是大雪纷飞,但是到了张二哥那儿,雪就停了。他们后来带着张二哥尸首回去时,还发现他们赶来的脚印十分凌乱。
“如此说来,凶手很有可能,利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法,使得百步的距离拖长到了半个时辰。若能弄明白凶手用的手法,那应该便可猜测出凶手是何人了。”
宋筠舟不解地问道:“若是如此,那么海四他们在半路耗了半个时辰,但头颅还在流血又作何解释?”
“两人不在同一时刻死亡,”秦燕楼回答了宋筠舟,猜测道,“有可能,凶手一直都在附近,譬如说使什么诡计,迷乱了海四等人的视觉,再用了什么诡计将张二哥杀死,半个时辰后,再将那受害者的头颅砍下,将其身躯带走。”
“将身躯带走?哈哈哈!”宋筠舟拊掌大笑,“小艳楼,如此说来,受害者腰上的尸斑,十之□□是因他身躯被凶手扛在肩头而落下的!”
“虽说张二哥同那男子的足迹可能会因这半时辰的落雪被覆盖,可是……”海四迟疑地问道,“凶手又是如何在我们到来之前,将那男子杀死,又不留下脚印的?且男子的断首处,当时一定还在流血,但现场也并未见到其他血迹。”
宋筠舟挑眉一笑,“虽说雪小了,但树上还是有积雪的罢,”他走向了死亡现场旁的高树,一跃而上,“既然张二哥是被打碎胸骨而死,那么凶手定是习武之人,因此,凶手只需将树上的雪灌足内力一推……”
哗——树底下的积雪瞬间如同掀起的巨浪,扑涌到了路的中央,而落雪一落,恰好遮掩了宋筠舟的足印。
“哼,便能将足印掩盖了,而证据……”宋筠舟轻蔑一笑,单手一指自己的足前,“便在这儿。”
秦燕楼跃到宋筠舟身边一看,正见宋筠舟的足前,落着星星点点的血痕:“于是,这血便是死者断首处滴下的。“这是一个肯定句。
宋筠舟点了点头,转而又道:“凶手既然能将张二哥胸骨打碎,还能将受害者带上树,可见其内力不俗,力气甚大,且轻功高绝。而这同当日送棺木给我之人的特征十分相似,估计是同一人。只是他为何要亲自将自己所杀之人送来?我总感觉凶手像是故意引导着我们查案。”
秦雁楼不予置评,思及两位死者古怪的死状,便决定从张二哥的尸首上找线索。
海四同江三起先还不愿意,毕竟开棺验尸,可是触犯了死者的魂灵,但宋筠舟以一句若不验尸还其清白,焉能让他瞑目,便动摇了海四与江三的决心。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带着宋筠舟两人去墓地了。
可惜由于时间过得略久,尸体已有腐烂迹象,棺材一经打开就是臭气熏天。
宋筠舟挥了挥手,散开霉气,将秦燕楼一推,大言不惭地笑道:“小艳楼,这验尸之事,便交给你去做了。”
秦燕楼横了他一眼,还是老实地挽起了袍袖,检验尸首。
宋筠舟则笑眯眯地摇着折扇,给秦雁楼扇风吹凉,好似这事儿同他无关一般。
本来他们打算带仵作来的,但秦雁楼生怕仵作会打扰两人的世界,便未带了。
这不带的后果,就是咱们的春风楼楼主得亲自验尸。
毕竟并非仵作,秦雁楼也只能凭尸体的表皮大致看死因,一个时辰后,秦雁楼终于收了手,将手洗净,转身对着海四道:“麻烦带我们去张二哥的家。”
“你们……要去张二哥的家作甚?”海四很不解地问道。
秦雁楼擦干了手同宋筠舟看了一眼:“我发现了一些线索,但不敢乱下定论,烦请你们带路,多谢。”
“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武刀
四人入了张二哥的家。
秦燕楼当先便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弓,他走了过去将其拿起,反复查看:“这弓他随身背着的么,常用么?”
“噢,这弓啊,张二哥出外狩猎时,俱会背在身上。但狩猎时,我们俱是分开行动的,是以这弓他是否常用,我们都不大清楚。张二哥走后,我们不知该如何处理他的遗物,便将他的弓放回了原位。”
“张二哥以前便住在你们镇里了么?”秦雁楼继续追问道。
海四摇首道:“不是,他好似是十几年前,方到十里镇来的。具体哪一年到来,我就不记得了。江三,你记得么?”
江三也摇首说不记得了。
“那你可知他从何而来。”
海四同江三还是摇首,表示不知。
“小艳楼,怎地了,竟然关心起一个猎户的来历,莫非你在尸首上发现了什么?”宋筠舟执扇敲了敲秦雁楼的胸口,笑眯眯地问道。
“是有所发现。”秦燕楼没有正面回答宋筠舟,“但是我没有把握,我先看看。”
于是,他沿着张二哥的家走了一遭,每一块地都要重重地踏上一踏,再执手敲击着墙面。约莫一炷香后,他脚步一顿,停在了房中最左的角落边上。
手掌上灌足内力,一掌拍下,顿时泥土飞溅,隐隐约约露出了埋藏在地底的长形黑匣子。
他地费力将黑匣子拿出,打开一看,便见里头放置着一把样式独特的尖刀,刀未出鞘,便有锋芒展露,可见其不凡。
“好刀!”宋筠舟拔刀出鞘,锐气横生,明晃的刀身豁然将阴暗的房屋照得亮堂,他打混江湖多年,一眼便笃定,此刀,为江湖中人所有,“这么说来,你怀疑张二哥是江湖中人?”
“不错,”秦雁楼将自己的发现告知,并比划道,“我发现张二哥的右手指根以及虎口处有厚茧,而相对而言,常用于射箭的指头却罕有厚茧。因而我猜想,张二哥并非普通的猎户,甚至可能是武功好手。既然张二哥是武功好手,那么凶手耗时半个时辰将他杀死,之后才把受害者解决掉这事也说得通了。尚有,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几处可疑的地方,第一,他左大腿染上受害者血迹的布料颜色,同滴普通血液的颜色不同,似乎是因受害者血迹里掺有别的杂质之故。第二,我在张二哥的靴底,发现了一样东西……”一样东西自他手中现出,宋筠舟凝目一看,竟然是另一片四季常青。
宋筠舟双瞳一缩,赶忙唤海四拿来滚烫的茶壶,在四季常青上蒸腾,一会儿的功夫,便见到四季常青上显示出几个字:心、印、从。
“这下子,有意思了。”宋筠舟点着下颔,笑意盈盈,“男尸的头颅也不见了踪影,隐居在十里镇的张二哥又是位武功好手,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小艳楼,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还能有何打算,”秦雁楼横了他一眼,“自然是去紫金堂一探究竟。”
“哈哈哈,我正有此意!”宋筠舟拊掌大乐,“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养好精神再说,这事儿急不来。”
“养精神?”辞别了海四与江三,秦雁楼同宋筠舟走出张二哥的家,挑挑眉头,抱胸将宋筠舟打量了一番,“筠舟,是我所想的那个养精神么?”
“呸!”宋筠舟一扇子打在他的胸口,“成日便想着那档子事,龌龊!”
“我龌龊?正常男人都会有此想法,莫非你没有?”
宋筠舟横他一眼:“当然有,是以我打算养好精神,隔日到城市里,挑个美艳的姑娘陪我一晚。”
“哦?这么说来,你喜欢姑娘了?”秦雁楼对其故意刺激自己的话不为所动,目光暧昧地扫了宋筠舟身下一眼,“没我在,你能行么?”
“呸!”宋筠舟啐了一口,昂起下颔道,“行不行,你试试不便知道了!”
“我不必试,”秦雁楼淡定接招,“隔日你上花楼时叫上我,我去看看便知。”
“怎么,”宋筠舟故意调侃道,“你还有兴趣同我共享么?”
秦雁楼横眼睃向他,抱胸便走:“我只想看看,什么样的姑娘,敢动我的人。”
宋筠舟蓦然一怔,半晌后又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小艳楼啊小艳楼,喜欢我便直说,何必遮遮掩掩。”他追了上去,单手搭在秦雁楼肩头朗声笑开,秦雁楼皱皱眉头,看周围无人就把他搭肩的手轻轻拿下,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豪,我是短小君,想见粗长君的,请用节操投喂,~(≧▽≦)/~
☆、第六章·紫金
多日后,两人赶到了紫金堂所在的邺城。
宋筠舟一下马,就将马缰丢给了秦雁楼,摇着一把金扇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去。
“你去哪儿?”秦雁楼疑惑地指着面前的客栈,“客栈在这,莫非你不累么,还想去哪儿逛?”
“累?”宋筠舟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捧腹大笑起来,“玉枕都未枕上,谈何累?你若累,便先去睡罢。”
“玉枕?”秦雁楼双眼一眯,顿悟道,“你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还假的不成。”宋筠舟转身,挥挥手就走,“走了。”
秦雁楼不镇定了,将马缰丢给迎来的小二,抛出一锭碎银就赶上前去:“你要去,我也得去。”
宋筠舟横他一眼,笑而不语。
所谓玉枕之地,当然便是花楼。
宋筠舟左顾右望,挑了一处离紫金堂最近的花楼上了去,阔气地丢出一张银票,指明要三个最漂亮的姑娘,老鸨捧着银票笑得皱纹都出来了,忙不迭地唤姑娘现身,招呼宋筠舟这两位大爷到雅间去。
宋筠舟挑了两个姿色最好的,左拥右抱,留下一个次点的给秦雁楼:“呶,赏你一个。”
秦雁楼脸色一黑,推开缠上来的姑娘,同宋筠舟一并上楼。
宋筠舟虽看似风流,但对自己是一心一意,若非为了要一些目的,他不会到花楼这种地方的。
果然,三盏茶的时刻过后,宋筠舟抱也抱够了,哄也哄够了,就从怀中丢出了一张银票,按在桌上,拿着金扇点了点姑娘们的鼻头:“今儿爷高兴,爷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谁答得好,这银票就给谁!”
姑娘们瞪眼一看,不得了,竟然是十万两银票,出手可谓阔气。
姑娘们笑得天花乱坠,一个抢着一个的话头,问宋筠舟要问何事。
宋筠舟的问题十分简单,甚至完全不值这十万两的价钱:“爷我问你们,紫金堂堂主最喜欢什么东西?”
“他喜欢品茶!”
“他喜欢金器!”
“他喜欢指环!”
三人的答案竟不相同,宋筠舟给秦雁楼丢了一眼,笑吟吟地翘起了二郎腿,摇着金扇道:“你们的答案不尽相同,爷我该信谁呢?”
姑娘们面色一僵,互瞪了一眼,一胆大的姑娘脱口道:“爷,奴说的是真话,堂主他最喜品茶,常常来奴这儿,换不同的茶饮……”
“去去去,他最喜的是金器,每次到来,手上都拿着不同的金器。”
“分明是指环,我瞧得仔细,每次到来,带的指环都不相同!”
姑娘们就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后来越吵越凶,为着一张银票,都红了脸,差些就动起手来。
一直到一个姑娘喊了一声:“被吵了,公子都不见了!”
大伙儿方回过神来,宋筠舟与秦雁楼都消失了,至于那十万两银票,连影都不见了。
“我说,你究竟想作甚?”秦雁楼将笑吟吟的宋筠舟拽进了客栈的厢房内,火速地脱下了他被胭脂水粉染上的外衣,嗅了嗅,发现别人的味道还是未散,就唤小二上桶浴水来,要给宋筠舟清洗清洗。
宋筠舟坐下,高高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打着手心:“你说,咱们同紫金堂堂主非亲非故的,我们去那儿总得给他送些礼不是,不然人家哪儿会给我们消息。”
“那你知道要送他什么了么?”秦雁楼走到宋筠舟身后,顺带将他的发结解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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