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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江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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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哪儿会给我们消息。”
“那你知道要送他什么了么?”秦雁楼走到宋筠舟身后,顺带将他的发结解开,散开长发,取过梳子梳了梳。
“我已经想好了,不过得花些时间去弄。小艳楼,”宋筠舟取过纸笔,大笔一挥,画下了一个东西的模样,并在旁边写明了该东西的材质与用途,“呶,一会我沐浴时,你去找这儿最大的金铺,让其尽快打造好送来给我们。”
秦雁楼接过一看,半晌后微微笑开。
两日后,两人带着一样物品上门拜访紫金堂堂主。
春风楼楼主的秦雁楼,在江湖上远近闻名,紫金堂堂主不敢怠慢,亲自来迎。
秦雁楼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便将一物送上,以表诚意。
紫金堂堂主一看,平素板着的脸上,也扬出了几分笑意。
此物竟然是一副金丝手套。
套上有淡淡的茶香,每个手指上都有一个护指的指环,能很好的保护手指。
“堂主是制火药的;此物可保您的手不会受伤。”秦雁楼同宋筠舟点了点头,意为感谢他。
宋筠舟骄傲地扬起了下颔,得意洋洋地环起了胸。
紫金堂堂主再三感谢他们,邀他们上座喝茶。
秦雁楼也不多话,开口便问了自己当下最关心的事情。
没想到,堂主的回答让他们大吃一惊。
“什么,紫金堂并没有华云这人?”宋筠舟瞪大了眼看着紫金堂堂主,“那除却紫金堂内的人,还有何人会有火雷弹?”
“火雷弹乃我们紫金堂特有之物,只有一定地位之人方可拥有,而拥有者近日都留待堂内,并未出外。不过,前些日子叛逃的金乌身上可能带有。”堂主沉了沉脸,回答道。
“那金乌长什么模样?”宋筠舟话音一落,紫金堂堂主知晓事情蹊跷,连忙唤人带上了金乌的画像。
秦雁楼看后一怔,同宋筠舟对视了一眼,这画像上的人同那受害者一模一样,原来那受害者便是金乌。
“金乌为何要叛逃,你们不追他么?”
堂主摇首一叹,无奈地道:“金乌前段时间道他不愿再用火药杀人,欲脱离紫金堂追寻自由而去。我们的人一直在追,结果追到十里镇附近时,就遇到了另一波不明身份的人袭击,全部葬身他人之手,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秦雁楼脸色一阴,沉吟问道:“那除了金乌,尚有何人叛逃?”
“还有金乌的小厮,至今也同金乌一般下落不明。”
宋筠舟当即便告知了堂主金乌死亡之事,还问了一声金乌临逃离前有何反常的举动,可曾与什么人接触过,堂主均答并没有。
事情越发离奇,宋筠舟同秦雁楼对视一眼,决定去金乌同其小厮的房,找找有何线索。
进了金乌的房,两人四处找寻了一遍,连一些可能藏有机关的地方都找了,均未找到什么线索,于是两人只能作罢,转向去小厮的房间寻找。
一入小厮的房内,宋筠舟便拧紧了眉头,朝空挥了挥手:“什么味道,怪怪的。”
秦雁楼侧首一问:“你闻到了什么?”宋筠舟的鼻子十分之灵,这是仅有他知道的秘密。
“说不出什么味道,好似还有些熟悉,”宋筠舟动动鼻子嗅了嗅,循着自己所闻的味道找了过去,一会儿的功夫,竟然能凭靠嗅觉,在小厮的房中翻出了一个隐藏的机关柜来。秦雁楼跟着过去一看,发现机关柜中放着不少的人皮面具以及一片四季常青。
“又是四季常青,”宋筠舟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他拧紧了眉头,凑过去看被秦雁楼蒸出字的四季常青,“相、似、前,这又是什么意思。咦……嗅嗅,方才我闻到的便是这味,好奇怪,这味道好似在哪儿闻到过。”
秦雁楼将四季常青丢给了他,转首继续看那机关柜中可还有什么东西,意外在一角落看到了一小瓶很古怪的药物,他屏气凝神,将其旋开,还没闻到味道宋筠舟便将它夺了去。
“对了,便是这味!”宋筠舟挥手嗅了嗅,“我方才闻到的便是这味道。”
秦雁楼望着堂主道:“堂主,敢问这是何物?”
堂主上前来看,摇首表示不知。
本以为线索就此断了之时,宋筠舟倏然一拊掌道:“啊,我想起了,我曾经在山庄喝茶时,闻到过这个味道!”原来当日他在宋词给他的有味茶中闻到的,便是这个味道。
“那我们赶紧回庄,至于这东西先交由我手下去查。”
“好,事不宜迟,快走!”
两人告别了堂主,匆匆离去。在回客栈的路上,秦雁楼将那瓶古怪的药交给了自己手下,数日后,他得到了手下的答复,此药名唤迷幻,听闻是数十年前一江湖不出名的“鬼手神医”杨道子所发现提炼的,服用者会产生大量的幻觉,神情恍惚,而更巧的是,手下在张二哥那段血迹颜色诡异的裤上发现有这种药物的残留,究其原因,应是金乌在生前服用了过量的迷幻,使得血液里有了这种药,造成血液颜色有所变化。
将得来的消息告知了宋筠舟,两人脸色阴沉得更加可怕,忙跃马扬鞭,加快了速度赶回梅惜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回庄
数日后,宋筠舟两人终于赶至了梅惜山庄。
敏捷地一跃下马,秦雁楼走到宋筠舟马前,将慵懒得不想下来的他扶了下来,给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到了。”
宋筠舟点点头跨步往庄内走。
秦雁楼也非第一次来到这里,故而下人早早便给他安排好了他常居住的客房,供他洗漱。
两人此刻却无心洗漱,一径往宋筠舟的阁楼而去。
宋词早早便将房间收拾好,待宋筠舟回来了。一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宋词面上一喜,赶了过来,讨好地将湿面巾以及茶水奉上:“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嗯,”宋筠舟接过茶,与秦雁楼对视一眼,便低头嗅了嗅茶味,又啜饮了一口。他顿了一顿,眉头拧了起来,“这茶味道不对。”
“味道不对?!”宋词吓得差些跳了起来,“莫非这茶又坏了?那公子我帮你换杯。”
“不是……”宋筠舟刚否认,秦雁楼便敏锐地开口问道:“你可是指这茶并非你出门前日所饮的?”
“不错!”宋筠舟给秦雁楼送去赞许的一眼,点头道,“不是那一日的味道。”
秦雁楼的眉峰也跟着蹙起,转头看向宋词,问道:“你给公子的茶,可曾换过?”
宋词被两人弄得云里雾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公子那一日喝茶,说味道不对,小的便将那茶给处理掉了。公子,可是那茶有何问题?”
宋筠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眼底不知是怨还是无奈,看了宋词一眼,把茶杯塞回到了他的手上,挥了挥手:“唉,白费功夫咯。罢了,我歇息去,小艳楼你随意。”
秦雁楼却没走,将宋筠舟拉了回来,沉然问宋词道:“那些余茶你都处理了么?一点也不剩?”
宋词吞沫了一口,僵直了身体点点头道:“都……都处理了……”
有问题的茶一点都不剩,这下,线索彻底断了。
秦雁楼也无奈,给宋筠舟送去了一个眼光,便与其道别,往客房的方向去。宋筠舟也疲惫地挥手作别。
但是,宋词一句话又将他们拉了回来。
“诶,等等公子,小的还有话说。”
“什么事啊?不能等我醒了再说么,我困得紧。”宋筠舟说着抱怨的话,却还是回了头,等着宋词将话说出。
宋词知道宋筠舟的脾性,嘿嘿笑了一声走上前,左右一看,小心地在宋筠舟耳边附耳了几句。
顿时,宋筠舟的瞌睡荡然无存,眼底笼起了古怪的神色。
挥手让宋词下去,宋筠舟过去同秦雁楼道明。
“山庄今日又出了一桩命案。”
“又?”秦雁楼皱眉,“为何说又?”
宋筠舟当即将他离开前日,从仵作口中得来的消息告知,又续道:“当日我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但今日看,这事情并不简单了。因为今日死的是,我大哥的小厮宋井。”
“死因?”
“暴毙。”宋筠舟唇角一弯,“有意思了。走罢,我们去瞧瞧,究竟山庄惹了什么人,竟然导致接二连三的小厮死亡。”
秦雁楼点了点头,与宋筠舟一并赶了过去。
到了宋筠舟大哥的小厮房间时,仵作已验尸完毕,其他手下正调查情况、
宋筠舟看向一边冷漠看这一切的宋宇文——也即是他的大哥,象征性地打了声招呼。宋宇乃是庶出的长子,与嫡出的宋筠舟并不亲厚,两人见面,陌生得如同素不相识之人。
宋宇文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宋井的尸首,就同仵作交代了一声,转身离去。
宋筠舟看着宋宇文背影,若有所思。
“筠舟?”秦雁楼一声插入,宋筠舟就收回了视线,转投向仵作之上。
“宋井死因为何?在此前可有何症状?”
他一口气连问了几个问题,那些早早在调查的手上,便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宋筠舟。
原来这宋井同前段时日死去的小厮一样死因不明,听闻在十日前大家见他时,他的心情以及精神都还很好,但第十日后,他便像是突然变了个人般,出现了精神恍惚的症状,不过与前面死去小厮不同的是,他却没有发呆的迹象。
宋筠舟沉默了,他不认为宋井的死,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他有种预感,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有关联。
“可要继续调查?”秦雁楼虽然这么问,但他知道宋筠舟一定会给出肯定的答案。
“你说呢?”宋筠舟笑看着他,接着,又垂首问了几句仵作,从其口中得不到关于宋井死因的任何线索后,他道,“走,我们到宋井的房间调查调查。”
他们当先来到了宋井的房中,一入房内,宋筠舟敏锐的鼻子再次发挥了作用。
“又是迷幻的味道!”宋筠舟撑额长叹道,“天呐,再这样闻下去我的鼻子非得被那味道闻坏不可!”嘴上抱怨,但他却不怠慢,很快便依着嗅觉,从在桌上的茶壶旁找到了残余的迷幻粉末。
宋筠舟拎起了茶壶闻了闻,果然余药融在了茶水里,似乎是宋井想将粉末下在水中,一饮而尽。继宋筠舟之后,秦雁楼也在一柜中暗格中找到了一瓶还未用过的粉末药,经由宋筠舟闻后,确定此药正是迷幻。
这时,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来人便站在了宋井房门前。
“筠舟,你回来了”
宋筠舟闻声回头,看到来人,高兴地迎上去,“爷爷!”
来人正是宋筠舟的爷爷,也即是庄主宋天均。
“回来便好,”宋天均一向板着的脸,在见到宋筠舟的一刻便柔和了线条,他摸着宋筠舟的脑袋慈祥一笑,“你出外如此之久,也不打声招呼,不怕爷爷担……嗯?”
宋天均一顿,目光放到宋筠舟的手上:“你手上的是什么?”
“没什么……”宋筠舟下意识地将东西往后一背,却被宋天均先一步地抢了过去。
“爷爷!”
宋天均眉心一沉,快速地旋开瓶盖一闻,赫然变了脸色,沉声道,“这东西哪儿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迷幻
察觉到宋天均有些不对劲,宋筠舟不敢直言,随意胡诌了一句:“我在外游历时,意外得到的。”
“不明之物你也敢带在身上,这东西我没收了。”
“不成!”宋筠舟惊愕,忙将那瓶迷幻抢回,护在手里,“爷爷你啥时候如此厚脸皮了,抢孙儿的东西也不害臊。”
宋天均的脸上浓云翻滚,声音沉到了底:“筠舟,将东西交给爷爷;爷爷不会害你。”
“不成,这东西可是孙儿辛苦得来的,”宋筠舟笑嘻嘻地扯厚脸皮;想了想;挑起眉头,试探地问道,“爷爷执意要没收这东西,莫非这东西有何来历不成”
“胡说八道!”宋天均的目光微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他稍稍错开了宋筠舟直视的目光,“你……你若执意要留,便留着罢!”说着,他就脚下生风;怒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宋天均的背影,宋筠舟目中盛满了复杂的光芒。
他同秦雁楼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将那瓶迷幻递给了秦雁楼,由秦雁楼负责调查,之后他便与秦雁楼分开两路,秦雁楼去检验宋井的尸首,而他则去寻赠送有味茶叶给他的人——药堂堂主。
来到药堂后,宋筠舟不急于说明来意,只是慢悠悠地讨了一碗香茶,翘着脚闻了一口,佯作迷醉的模样:“好香的茶。”
“此乃我前段时日买来的茶,这不,还送了一些给宋三公子您呢。”
“哦?这与您送我的茶是同样的?”
堂主乐呵呵地道:“不错。”
“不对,”宋筠舟闻了闻,放下了茶盏,搁着一把金扇在手心里拍了又拍,“还是不对。”
“敢问宋三公子,有何不对?”
宋筠舟怀着深意注视堂主,试图从其脸上中看出一点不对劲来,但可惜什么都没看到。他敛下双目,微笑地道:“喝茶的地方不对。”他摇了摇手中的茶盏,“应当到我的院中喝,这才有味道。”
堂主朗声大笑:“哈哈哈,陋室焉能同宋三公子的阁楼相提并论。我……”
宋筠舟挥扇打住了堂主的后话,笑眼眯眯地端起茶盏,啜饮一口:“既然来了,便陪堂主喝上一杯又何妨。”
“哈哈哈,那委屈宋三公子屈居此地了。”
“既然是屈居,”宋筠舟目光一亮,“堂主不弥补弥补怎么可以?”
“宋三公子,您只管吩咐。”堂主可是精明人,一眼看出宋筠舟有事相问。
于是,宋筠舟便毫不避讳地将迷幻的药丢给了他,说自己当初在他给的茶叶中闻到了迷幻的味道,而这瓶迷幻是从宋井的房中搜出的。
堂主目光一扫迷幻药瓶,脸色始终不变,哈哈大笑地拍着宋筠舟的肩头道:“不错,此药确实出自我这儿,是多年前我在山庄附近偶遇一个前辈时,他给我留下的秘药,此药由于邪乎,我便一直放在密室里。来,宋三公子,我带您去瞧瞧。”
说着,他领着宋筠舟起身,走到柜子旁拧开了机关,与其来到了密室里。
虽猜到药堂定有密室以储藏秘药,但当真正进入密室里时,宋筠舟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儿太大了,大得不可思议。
宋筠舟还在环顾周围环境时,堂主已走到了一处空地,指着那空荡荡的摆放处道:“遗憾的是,这迷幻药前些日子却被人偷了。我一直派人去找,却都未找到,没想到,竟然会在宋井那儿。”
宋筠舟仿佛早猜到不会有结果,他挑眉一笑,问道:“这密室除了你,尚有何人可进?”
堂主的脸色顿时僵硬,他面部肌肉古怪地扭曲了一阵,低下头沉默不言。
宋筠舟眼底逝过精光,咧开了一口白牙问道:“那不知赠予你药物的前辈何在?”
堂主摇首一叹:“我也不知,当时我遇上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估计现在已经死了。”
“那你可还记得那前辈的模样?”
“模糊记得罢。”说着,堂主便将那前辈的大致模样说出,而宋筠舟则提笔画下,搁笔后,将画像给堂主看清确认无疑后,他便带着画像去找秦雁楼了。
殊不知,在宋筠舟离去未久,拐角处现出了一道莫名的黑影,正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宋筠舟离去的方向。
秦雁楼归来后,同宋筠舟道出了验尸结果,原来宋井死于服食迷幻过量。宋筠舟脸色一沉,把手中的画像丢给了秦雁楼:“你瞅瞅,这位可是你原先提到过的‘鬼手神医’杨道子?”
“嗯,确实是他无疑。手下禀报说杨道子双颊凹陷,须如八字,同画中人一模一样。”秦雁楼回道。
“看来线索断了。我们还是从四季常青下手吧。”宋筠舟抱胸撇着嘴巴道。他抬起夹在双指间的四季常青,决定从这东西上下手。
他摊开纸笔,将四片叶上的字一一写在纸上,按照不同的拼合顺序将其凑成顺溜的话语,秦雁楼也放下了手中的杨道子画像,同他一块儿研究。
两个时辰后,夕阳渐落,宋筠舟搁下了笔,揉着疼痛的双眼,挥了挥手:“不成了不成了,我的眼酸死了。小艳楼你来罢。”
“筠舟你瞧这两句。”秦雁楼指着其中两句,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句话,是在暗示着什么东西,譬如……”
宋筠舟将视线凝注在上半晌,霎那心中亮堂,脸色大变,好似发现了什么晴天霹雳的消息。
这时,宋词恰好敲门,送饭进来。他笑眯眯地端着饭菜,给宋筠舟道了声好,正准备布菜时,眼光扫到了桌面的画像上,顿时脸色大变:“这……这这这,这不是恶鬼么!”他双目惊恐,指着桌上画像的手都在打抖。
“什么恶鬼?”宋筠舟看向杨道子的画像,将其拿其展开在了宋词的面前,“你见过他?”
宋词眼里充满恐惧,他瞪大了眼睛,点头如捣碎:“我……我听闻了后山小屋夜半惊魂的故事后,就……就禁不住好奇,在前几日的晚上偷偷去看了一眼,然后……啊啊啊,然后我就在那屋里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还在镜中看到了恶鬼!”
“成了罢,恶鬼什么的我是不信的,你在镜中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宋筠舟执扇敲了敲宋词的脑袋,安抚了他几句,让他恢复了一点神智。
宋词起伏几下胸口,一字一顿嘟囔道:“我当时被吓傻了,看到这人出现在镜中后我便跑了。”
“靠不住!”宋筠舟横了他一眼,对秦雁楼道,“小艳楼,有没兴趣到后山小屋一探究竟?”
秦雁楼与他对视一眼,点点头,跟他一起推门而去。
等待夜幕降临后,宋筠舟两人来到了后山的小屋。
还未临近小屋,两人便听到小屋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声音用一般言语无法形容,像有恶鬼一浪叠一浪地高声尖叫,又像是有人在持着兵器兵乓打斗,可是,在他们进入屋里时,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有冷风呼啸,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
宋筠舟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同秦雁楼对视了一眼,往宋词所说的镜子靠去。
月光横斜,恰在镜子上打下一圈幽暗的光柱,忽明忽暗的光线使得镜子更显诡异。
两人提着小心往镜子走去,然而,当站在镜子面前时,宋筠舟浑身大震。
镜面幽光闪烁,光影分明,却并未反射出他们的身影,反而现出了四人,其中三人竟然是死去的张二哥、金乌,以及“鬼手神医”杨道子!他们三人面色惨白,浑身浴血,正手持武器同一男子打斗,似乎是在逃避男子的追杀。
而那追杀他们三人的男子,让宋筠舟同秦雁楼大惊失色,竟然是宋筠舟的爷爷,宋天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爷爷
宋筠舟铁青着脸去寻了宋天均,到了门前,他沉了好长一口气方强忍着难受,轻手叩门。
进来罢。随着声音落下,宋筠舟推门而入,看着眼前那白发苍苍的爷爷,他不忍地偏过了头去:“爷爷,你可知晓迷幻是什么药物。”
宋天均背对着他负手而立,身体震了一震,微微侧首道:“为何有此一问。”
“你从一开始便知晓的,不是么?是以你方想阻止我拿着迷幻。爷爷,你老实告诉我,金乌、张二哥以及鬼手神医杨道子,同你是什么关系?不要再瞒我了!”宋筠舟厉声一喝,“我都清楚了!在后山的小屋内,有一面镜子,清楚地将当年你所为倒影了出来。”
宋天均身体僵住了,心虚得声音都在打抖:“我……”
“爷爷,你要连我都骗么?!”
宋天均沉默了,半晌后,一声叹息融入了空气中,随着烟尘四散,他终于开口承认:“唉,金乌、张二哥以及鬼手神医杨道子与我当年是过命的好兄弟,一日我们四人在梅净山上闲逛,发现了这处风水宝地,遂决定在此处兴建山庄。杨道子懂医道,负责驱赶此处的蚊虫野兽,张二哥是木匠出身,负责设计建工,金乌则负责将挡路碎石炸开,而我则负责在江湖上广撒钱财,寻有能之人帮助一起兴建山庄。在我们合力之下,几年后,梅惜山庄终于建成。可没想到,兄弟感情的决裂亦随之而来。因我在建庄时,在江湖上出面最多之故,许多江湖人均以为山庄乃我一人所有,因而常常称我庄主,却没想到,金乌三人他们无意中知晓了此事,便误以为我在拉拢江湖中人,想独吞梅惜山庄。我知晓他们误解后,便竭力辩驳,可惜他们始终不肯相信我,到最后还甚至一同谋划,使出下毒刺杀等阴狠之事,来杀害我。我迫不得已,只能先下手为强,将他们引至后山小屋忍痛同他们决裂相杀,没想到结果还让他们跑了。我见他们三人无情无义,不念旧情,便不再把山庄分给他们。我收买了部分江湖人,编造谎言将消息散出去,谎称梅惜山庄是在百年前凭空出现在山上的。至于逃亡的金乌三人,杨道子在同我决裂未久,便因伤势过重离世,我知晓此事后,心中一片酸涩,念在他们都曾是兄弟的份上,也没再追杀活着的金乌同张二哥两人了,只是我一直在暗中派人追查他们的下落,在附近监视他们,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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