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香城二三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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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也来送人，开口就是：“韩先生，以后还会考么？”
　　“咳咳！”韩良诽谤着要不要这么直接啊，“看吧，想来也懒得考了。这辈子靠收租子也不愁吃喝了，我本事胸无大志的人。”
　　“哦……”马文才显然不信，不过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以后去了回香城可以去叨扰一番也就罢了，再深交似乎也是看缘分了。不过两人还算不错，起码韩良也亲口告诉神秘才子就是大哇了，韩良自然不承认是因为被马三眼识破之后觉得无所谓才说出来的。
　　倒也后来大哇又专门画了几幅画，赠给朋友算是联络感情，当然此为后话，也无甚紧要。
　　
　　韩良一家赶着马车回去的时候可是要比来的时候快多了，主要是沿途风景看过一遍了，留恋的时间短了些，自然就快了。
　　他们回去的也不算晚，可是中没中的消息却已经传到了回香城。因为回香城这一年有没有人高中皇榜，没有告示出来显摆，自然也就没有人中。
　　听着临城有人高中皇榜，回香城百姓没有羡慕的，做官有什么好，拿如他们过得舒畅自在。
　　
　　回香城依旧，只是进来多了些杂耍，百姓们无事的时候可以一起去看看，茶余饭后聊天的时候除了家长里短的八卦，也开始八卦那些角儿的故事。
　　在京城的百姓们商贩们却失望了，或者也可说是不失望，准备的三天闭市没能实现，因为压根皇上没有搞那种告示，而是出了新的征收税银的方法。
　　小摊小贩们得到了更大的惠顾，中等商贾们不疼不痒没什么影响，只有大的商行有些肉疼，可是本来就一个个吵着要分家，这般一闹简直是有了更好的理由。
　　
　　自然影响的也不知是京城的大商行，不过回香城没有太大的商行所以也没在意这个事情。唯一令人在意的是衙门里的人多了三五个，因为每年要审查各大商行的账本。
　　商行不愿意，那么必然有猫腻，是不是侬家卖的东西太贵了，其实一两银子就可以卖的硬是卖了二两银子。这种名声可要不得，传出去以后生意可还怎么做啊，那便查吧。不就是家交税银么，他们不差钱。
　　
　　这年年末。
　　胭脂铺又送来了韩良的红利，韩良笑着把银票收下，末了还说陈掌柜简直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弄出来的胭脂水粉可比其他胭脂铺心巧的多，一定要再接再厉啊！
　　王三禅的杂耍班的红利也送来，不是很多，但是送一笔收一笔都有韩良的亲笔签押盖章，一切都按着大泽朝的规矩来。韩良无需操心局可以拿着很放心的银子，也便乐意配合。
　　也就是尾牙过后，食客斋和玉器铺子的账核实好之后，韩良跟他们写了过户契约。从这一刻开始，食客斋和玉器铺子就正式不是他韩良的了。
　　现在的韩良只有千亩良田，他只是一个大地主而已。每年收租子不是按收成的比重来收，而是就是当年定下的那个行情，现在风调雨顺的收成可比那个多了，但是韩良也还是收那些。
　　至于是给银票还是给自己种在地里面的东西，韩良也不强求。不过现在的农户都是受过韩良恩惠的，一般都是给银票，若是时鲜的数采果子倒也会带些许，不过榨油磨粉之类的作物就不会带了。
　　
　　这年去给韩老爹烧纸钱的时候，韩良哭了，不算是伤心，只是他老爹最后一个遗愿也没能满足。不过哭过之后，韩良不孝的感觉到自己一身轻爽，以后的日子可就是他自己的了。
　　于是，这一年的除夕韩良笑地傻子似的，一家人没大没小吃了，喝了，放了烟花，最后守岁都睡着了，没守成！
　　
　　天缘二年，在百姓充满希冀的目光中飘然而来。
　　平头百姓也不会担忧，因为他们是那么的相信这样的世道可以令他们吃饱喝足穿暖乃至出去看个杂耍。
　　人们安居乐业，人们也想要更好。所以一过元宵节，就忙碌了起来。
　　
　　相比于大家的忙碌，韩良算是清闲的，尤其是这一年把两个孩子正式送到杂学堂学本事了。早上是大哇去送孩子去学堂，傍晚也是大哇送孩子去学堂，在学堂吃的午饭也是大哇做的。当然浸淫食道多年的韩良也不经常让孩子带饭，最多带点点心，中午饿了就花银子买新鲜的饭菜。
　　以前还打算科考，无事的时候有书本为伴，多少是个消遣。现在皇上都说了那样的话了，他铁定是科考无门了，于是也学着开始泼墨作画。
　　没有天赋，做几幅画觉得不好也就没了兴趣，于是更多的时候闲下来，看着园子里的大哇。大哇其实也是闲的，送个孩子做个饭挑个水根本不需要太多时间，所以为了不让手上的功夫生疏下来，时不时的雕刻一些玩意。
　　
　　有时候是木头，有时候是石头，有时候又是果核。无论是什么吧，大哇也是为了消磨时光，不会拿出去送人自然也不会拿出去卖，雕好一个给韩良看看韩良有兴趣就玩耍几日，没兴趣就又扔给他。
　　至于这些雕饰并没有太长久的存在下来，因为大哇过些时日就会把已经雕好的东西再打磨光滑，然后再雕饰成其他东西。当然，雕出的东西可想而知的会越累越小，最后终于全成了园子里的粉末状。
　　倒也不全是这样的命运，偶尔有几个被来串门的亲朋好友顺手带走了，倒也成了可以传家的宝贝。
　　
　　不过，韩良也仅仅是有二十有二，如此清闲的日子那是他能受得了的。仅仅忍受了个把月，韩良就受不了了，他说他要赚钱。大不了做成后，新鲜劲儿过了之后再给了别人，然后他坐在那里收分红。
　　要知道年末的那次转手契约，最后硬是没让韩良彻底“自由”出去，无论是食客斋还是玉器铺子每年都会有一成分红给了韩良。
　　
　　当然现在的韩良，银子对他而言只是个数量而已。韩良有时候看着那越来越多的银票不禁感慨，幸亏有银票这个东西，不然这么多银子要放在哪里呢！
　　可是即便是银票放在那里也占地方，而且做得工艺再怎么好本质上也是纸张，放久了也会出问题。左思右想不是个事儿，于是便去了无言钱庄。
　　大意就是说不能由着铸币司胡乱的把银票金额弄的那么大，要知道现在印多大金额都是看需求，就如同以往钱庄的银票一模一样。太乱了，万一哪一天百姓手中的银票金额比官府里面藏着的银子多了，那么简直是太荒谬了，那样百姓买卖东西时用的就彻底成了一张张纸了！
　　就如同拿着一幅幅小乔的印刷出来的年画买东西，简直是说不通啊！
　　
　　一个下午，韩良和无言钱庄回香城分庄的掌柜了得火热。最后觉得合适的方法还是铸币司只印定额的银票出来，绝对不可以让印出来的银票总额比库存里的白银多了。
　　至于需要的大面额的存放金额，还是有各个钱庄负责。开再大金额也是钱庄的事情，不过这个时候钱庄印出来的银票要与管家印出来的有别。
　　意思就是谁存管家银票进去，这钱庄银票就印给谁，钱庄银票可以让其不能用来直接买卖东西，而且去钱庄支取管家银票的时候得本人前去，自然是为了保证银子的安全。
　　如此种种，商量了好多细节。
　　
　　商量好了，第二天两人便结伴去了县衙。县令大人听了两人的想法，自然把想法上奏。
　　于是回香城又火了一把，县令大人那叫一个分光啊。现在的县令大人虽然是县令大人，不过已经是从二品的官员了。
　　以后京城里来的的官员，除了皇上左右丞相六部尚书其他人也不能再摆架子了。要知道当年有个礼部侍郎路过回香城，可把县令大人气坏了。
　　
　　至于这银票分出官家和钱庄的具体事宜倒也不需要韩良操心了，大泽朝有的是能人。文官们金銮殿上讨论了几日，皇上便下了诏书。
　　至于问题，必然是有。不过英明的圣上怎会惧怕麻烦，只有有麻烦才能显出他的本事。至于心中却给韩良流出了更大的位置，果真是有能耐的人啊！
　　　　　　　　
【天缘二年】
　　
　　天缘二年，还发生了一件与此时的韩良没甚关系的事情，那就是大泽朝官员的俸禄涨了好多。至于好多是多少，那一个七品县令来说便一目了然了，以前一个县令一年的俸禄是五十两，现在赫然变成了五百两。
　　对于做官的人有钱，对于此时的百姓而言并没有惊讶，反而听说以前一年只有五十两，那怎么够花呢。
　　
　　这是和百姓说了的，没说的还有一笔就是若是一个县城的税银超过多少又没有百姓怨声传出来，便可以抽去多少比重作为俸禄。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大泽朝的官员少了贪赃行径。至于那散落的一个两个，倒也逃不脱监察司的巡查！也少不了百姓以及过往商旅的怨声！
　　
　　这次的银票分制算是一定程度上铸币司的权利少了一些，钱庄的权利相较而言自然多了些。起码又可以像以前一样来存银票贷银票了，而钱庄的买卖本来主要就是靠贷银票出去赚钱，刚过去的那一年他们他是先从铸币司低利息贷出银票，然后较高利息贷给需要的客人。现在可以存银票了，自然不需要去铸币司贷银票了！
　　至于这存银票也自然不会白存，会给大家一点象征性的利息，反正是不会收代管费了：这也是韩良给回香城无言钱庄的建议。
　　
　　韩良的名声却也因为这一次的事件又一次传了出去了，于是韩府开始门庭若市。
　　来拜访韩良的人不说来做什么，就是来找韩良交谈，似乎和韩良畅谈一番就对他们有很大帮助似的。有没有帮助人们不知，人们一目了然的是每天来拜访韩良的人多了起来，后来因为人太多还得提前送来拜帖。
　　一下，韩良和大哇就不闲着了。每日招待客人的点心和茶水也赫然变成一大笔开支，不过好在拜帖之人都不会空手登门，收来的礼品自然也可以再变卖出去，倒也不会亏本。
　　未必所有的人与韩良交谈了就会有收获，毕竟韩良的灵感不是那么时常有效。但是总是会有人和韩良交谈之后茅塞顿开，于是过些日子之后又有专门登门拜谢的人！至于这拜谢的人除了带着礼品，自然也还是要带银票来的！
　　
　　韩良哭笑不得，似乎这样也可以赚银子了。
　　而且最紧要的是韩良对于这样的生活很享受，大哇看在眼里自然也替韩良开心。韩良只要脑子不闲下来就不会觉得无聊，而不像他大哇是需要身体不闲下来才会觉得不无聊。
　　一文一武，两人似乎也相处的不错，平淡而又殷实的日子就这么过着。
　　至于大哇时不时雕饰出来的小玩意儿，竟然被这些行走四方的商人还带到了千百里之外的地方，引发些什么故事倒也不需说了。
　　
　　韩良每每来人之后除了和来人畅谈一些挣钱的买卖之后，还和他们打探一些京城的事情。
　　韩良还心心念念想着那小皇帝的许诺，不过在等到天缘二年腊月底的时候韩良放弃了，估摸着小皇帝只是当时安慰他罢了！
　　
　　一年，在无所事事中度过去了，生活都还可以。美中不足的是皇帝那边没消息，小棍子那边也没消息。最主要的还是小棍子没有消息传出来，韩良担心小棍子会不会出事，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
　　大哇说若是担心可以去无言楼买消息，韩良虽心疼银子但是也去了。
　　无言楼的嫲嫲笑着接待，说这种事情还让他们打探也真是太大材小用了，不过上门的生意不会拒绝，一口价一千两银子。对现在的回香城而言，算是比较低的价了。
　　韩良自然会买，不过买之前嫲嫲还提醒了一句，因为这种消息机密级别对无言楼而说几乎是最底级别的，所以若是韩良打探的人若是也花银子打探是谁打探过他的话无言楼是不会守秘密的，肯定是会卖了韩良赚银子的。
　　于是韩良犹豫了，因为按着家里面那个镇定自如的大哇说小棍子文武全才肯定不会出事的，之所以没有消息送回来是觉得他现在还没挣够银子吧。而韩良自己呢不想让小棍子有他时刻关心小棍子的错觉，所以无言楼的嫲嫲这么一说，韩良就犹豫了！
　　
　　思虑再三，韩良还是放弃了这次打探消息。他只便在以后和上门的人畅谈的时候再多言几句吧，想着小棍子该是改了名字的，会叫什么呢？
　　或许早就听到了小棍子的消息了，可能是不知道罢了！
　　
　　天缘三年，农闲时间。很多人开始翻新自己的住宅，谁让大家手中都有钱了呢。一时间工匠难觅，材料短缺。
　　可是正自人们焦虑的时候，一只专门给人盖房子的队伍出现了。人多力量多，要的工钱还不高，于是争相雇佣之。可比一般县城里面的工匠利落多了，而且人家自己解决吃饭。
　　尤其是货料，雇主要石头人家就有石头，雇主要百年木头人家就有百年木头，当然前提是雇主愿意出对应的银子。
　　
　　不仅百姓们盖房子喜欢雇用这样的队伍，官家休憩个什么也喜欢雇这样的队伍。
　　本来官家盖个什么的都由徭役，可是朝廷的政令越来越好，需服的徭役越来越少，越来越轻松，尤其是后来还可以用银子顶替之后，就根本没人服徭役了。官家也乐得清闲，一个个都用银子雇来工匠们解决修葺问题。
　　如今出了这样一个不需操心，只需告诉他们要盖成什么样子的，然后等着结果付银子就完事大吉的队伍，谁不用呢？
　　
　　消息传到韩良耳朵里的时候韩良正在河边钓鱼，这是新培养的打发时间的乐趣。
　　看着韩良突然愣神了连鱼儿上钩都没有发觉，大哇关心：“是不是又在想小棍子了？”
　　“这想法我也想过，不过我一直觉得还需要过些年这行当才会能赚银子，不曾想今年就能赚了！”韩良机械的回答着，眼中还是无视着鱼儿上钩。
　　“嗯，那么这家掌柜的也是个有魄力的。怎么。嫉妒了？”大哇说着帮韩良把鱼竿拉起来，上钩的玉儿满肥硕，可惜是鲤鱼不好吃。
　　“你觉得会不会是小棍子？”
　　“我去打听打听！”
　　“不许去！”
　　“好，不去！”大哇这么说，韩良忽然觉得这人听话也不是个好事啊，明明就很想让他去打听的呀，为什么这样就不去了呢，不会反驳么。
　　于是傲娇的这钓鱼也不继续了，晚上的鱼汤做好后韩良没给大哇吃，只和孩子们一起吃光了就。
　　
　　第二天依旧别扭，不过午后的时候大哇给把消息带回来了。这个建造队伍幕后的老板姓韩，也是英雄出少年。
　　“你不是说不去么？”韩良别扭稍退，不过这么一个韩掌柜是巧合，还是说小棍子为了做给师傅看所以就姓了韩。
　　“听人描述这少年掌柜确实和小棍子有几分相似，而看着精明劲儿我想舍小棍子不会是其他人了！”大哇说的是实话，一点安慰的性质都没有。
　　“哦！”韩良也如此相信，一点都不怀疑。是啊，如此精明奸猾除了他韩良的徒弟还能有谁。
　　知道小棍子也如此有本事了，韩良顿觉舒畅。连带的饮食大振，吃饭的时候两个娃都嫌弃他爹爹能吃。能吃还不动，会不会像猪圈里那东西呢！
　　
　　这以后韩良倒是越发留心这个建造队伍的消息了，不过幕后的韩掌柜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以至于大家还以为这个韩掌柜就是就是韩良。
　　韩良一开始还打算否人，不过想着小棍子这样必然也是有深意的，于是再听到这样的说法会高深的一笑，大家这样误会也便这样吧。
　　也许有人会真的感兴趣这韩掌柜是谁去无言楼买消息，可是一听这个消息要万两黄金，也就作罢了。因为这个消息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这个数，也确实不值，这是无言楼的习惯，若是他们哪些消息不想买卖就会让价格其高。
　　
　　赚银子的买卖越来越多，令人眼花缭乱，除了和小棍子有些关系的建造队伍，韩良也没什么关心的。
　　不过因着孩子的关系，韩良对进来集市上卖的各种新奇玩具还是感兴趣的。这个不同于他小时候那会儿只有的拨浪鼓、风车以及一些泥娃娃，现在的玩具简直是各种技巧。
　　韩良就对现在两孩子玩的“挖墓寻宝”很无语，那里面的机关术简直是厉害可多呢，真不敢想，这到底是哪家精巧匠人把自己手艺弄说出来做玩具了。
　　
　　不过最后看了玩具底座上刻印着的百艺学堂之后也就不是那么大惊小怪了，不过对于东方仁的黑心倒是有了新的认识，因为就这个一个小玩具，韩良是花了一千两买下来的。
　　一千两啊，很多地方可以买一套很大的真宅院了，现在只买了一个小巧的木头房子。
　　
　　若不是两小孩眼神好，韩良都觉得里面的小巧器件会很快被弄丢，丢一个机关就无法复原了的，简直是太容易玩坏的玩具。最主要的是死贵死贵！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好玩，这几天两孩子一有时间就在那里玩耍！
　　
　　总的来说韩良对东方仁还是佩服有加的，因为百艺学堂开办所花费的银子都是东方仁想着法子筹借来的。韩良想的应该还有无言商行的帮忙，其实这个真没有，倒也不被韩良所知。
　　事实上东方仁刚开始开办百艺学除了靠自己每年东方家的分利之外，还从钱庄里贷过银子。
　　好在后来百艺堂不单纯是学堂，还收留孤儿，不少富户纷纷捐了善银。可是即便是这样依旧无法维持，毕竟来百艺学堂学本事的孩子是不收学费的。
　　所以东方仁就建造了属于百艺学堂的作坊，而且本着保质不保量的宗旨，每一个出来的东西都是精品。自然也必须卖的死贵死贵的，好在现在大泽朝的人不太缺银子了，孩子们喜欢？买！倒也赚了不少银子，慢慢将钱庄贷来的银子还上！
　　
　　天缘二年末，韩良家里除了迎来管理的人外，还迎来了新的人。都是听了韩良指点赚钱赚大发的人，于是韩良这一年的收账达到了一个自己真的都不敢想的境界。
　　“我觉得我可以开一个钱庄了！”韩良看着那么多还没来得及存入钱庄的银票以及存入钱庄凭证上的数字。
　　“那就开吧！”大哇自然鼓励。
　　“再想想！我开钱庄除了可以借银子收利息外，还算是也做买卖赚银子。这样貌似不被朝廷喜欢呢！”
　　“嗯？”
　　“你想啊，以前的无言商行不就是这样么，有钱庄也有自家的买卖，可是无言公子硬是深深把无言商行解散了。”
　　“也是啊！而且听南来北往的掌柜的们说，，似乎其他产业都是按州府分了，唯独钱庄还是一个整体，是按着买卖的种类分家出来的！”大哇想想可不就是为了让钱庄无法染指其他买卖么，就做好单独的借钱买卖就好了。
　　“其实还有一个是按着买卖种类分出来的！”韩良猥琐样一笑。
　　“无言楼？”
　　“应该是，不然消息贩卖不可能那么及时。不过不需如钱庄那般联系紧密罢了！”说到这韩良又想到其实一些大户人家做其他买卖的时候也是有自己的钱庄的便问大哇这是为何，也算是考较吧！
　　“嗯，估摸着该是因为一些地方太小，无言钱庄开过去有些赔本吧！”
　　“想来也是！你说他们做皇帝的是不是都很奸猾？”
　　韩良这么问，大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眼前之人还嫌弃别的人奸猾。
　　
　　两人看着满目银子在想着要不要开一个类似于钱庄的东西之时，赫然又有人登门拜访，都腊月廿八了。穿着新衣服的小孩赶忙跑去开门，他们觉得这个时候登门的只要不是县令大人都会带礼的，他们要先拿了礼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绝不可以被爹爹抢了先！
　　两孩子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爹爹会那么贪玩，大哇爹爹才像真正的爹爹呢！
　　　　　　　　
【封侯拜相】
　　
　　两娃开了门，进来的是好久不见的小棍子，或者说是少年韩掌柜。两娃愣了一下，然后才发现这人是他们的棍子哥哥，变化也太大了。
　　倒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跟着一个冷面的彪形大汉！看着样子也不是单纯的莽夫，因为眼光很冷，一进来就盯着韩良打量，直到大哇也站起来遮住了半个韩良。
　　“不亏是我家徒儿，这么快就成了人人口中称道的韩少掌柜！来来来，喝一杯，喝茶还是喝酒？”韩良这算是化解了冷漠的尴尬，当然也是化解了别了太久的思绪。有时候分开太久，重逢时不是浓烈感情的宣泄，而是不知所措，就像现在的他们。
　　“是啊，快坐。这大过年的回来，就在这里过年吧！”大哇也跟上了韩良的节奏，因为那个冷面彪形大汉收回了冷冰冰的眼神。
　　
　　两个娃一点都不见外的，因为那是他们的棍子哥哥，早就一人一只手拉着了，此时自然抓着拉倒了桌子边。
　　那冷面大汉自然也跟着坐到桌子边，此时大哇已经拿出一坛好酒开了封，瞬间香气四溢。满满给大家斟一碗，喝。
　　
　　一顿酒过后，万般情绪都比不上亲如父子的深层情谊，这晚上小棍子扯着韩良的衣角要和韩良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