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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香城二三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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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般想法,韩良自然用心考量,便有了在回香楼偷师,自己开食庐的想法。但小打小闹一则赚不多钱,二则会被回香楼那个虚伪的老板挤压,于是韩良一直在等机会。
把阿黄葬在绿树萦绕之地是他自己的想法,毕竟阿黄是大家的狗狗,是大家看护着长大的,与那虚伪的老板不是一等货色。他确实伤心,但是却也没必要哭着那么出声,哭那么大声他韩良自是有些用心的,趁机“钓鱼”。
故有姜太公直钩钓鱼,今有他韩良哭狗钓鱼。韩良此时没觉得这是缘分,只是觉得他很厉害,哭了那么一会儿便钓来一个四肢发达的游侠。四肢发达在韩良眼里便是头脑简单的代号,韩良要的就是这种游侠。游侠这种身份的人,钱也许不是很多,但是绝对不会少,起码任何一个游侠有的银子也够他要用的了,于是便有了林子里的扮懵懂小孩装可爱,请人到回香楼喝酒这出戏码。
无论方法是那样,反正现在三千两的银子是拿到手了,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展开拳脚大干一场了,等他赚够了钱才去一心读书,完成他那老爹的遗愿。嗯,韩良小哇想的很美好!
一丈飘红想的确实比较多的,原本自己更偏向与再给韩良一千两银子让他去雇跑堂的,他自己有了生意还是要继续做他的游侠的,但是当他在八方楼看着好多游侠争抢一个没指名游侠的顾客的时候,忽然就不这么想了。
他那个不靠谱的师傅从小就教了他很多道理,虽然未必可靠,但是那一句是学会审时度势绝对利己却是很被他赞同。
如今太平盛世,那无名皇帝可谓英明,更有传言那九州首富无言商行的当家人无言公子才是某后掌权人,若是如此,这世道根本就乱不了了。
见不得人的事情慢慢都会被杀手组织做了,游侠毕竟自称俠,顾虑颇多,若是最终没有了那层顾虑也便是杀手了,何来游侠之称谓。而可以见光的台面上的事情,百姓中便也回去找官府解决。
看看那当初意气风发的游侠此时正聚集一屋,抢夺着一个出手并不多的任务,真是莫提当年勇啊!
也便如此,一丈飘红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吧。开一个食庐多好,每日吃吃喝喝跑跑跳跳的就把钱赚了。按着他小孩的想法,约莫有个三五载就可以赚的金山银山,虽然事实未必如想的这般美好,但也是大势所趋。
现在赶得早,还有机会,再过些年怕是人人都做起来了,他们再开始做可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想通了的一丈飘红从八方楼拿走了自己的号牌。
于是,这晚上歇息前一丈飘红将属于游侠身份的他的号牌和信物毁了去。江湖儿女便是如此果断,一旦决定不再做这等事了便干脆利落,不给自己留下后路。
至于作践了师傅传给自己的这一身武功,便也无奈之举了。只是祈祷着他那个心性不定的师傅千万别心血来潮翻了江湖的找他,如果那样,后果不堪设想啊。
叹一声无奈,道一声罢了。如此也便是了,终究是要舍得半分人生。
嗯,无论对于韩良还是一丈飘红,这个夜都是轻松的。连带的,回香城的街道这夜都是静静的!
【开始整顿】
一丈飘红这天起得很早,因为他闻到了清爽的水汽,这是说昨晚上下了场雨。推开窗户,街上湿漉漉的,还不小呢。踱着步子下楼找些吃的,氤氲的蒸汽带出来的味道显得格外香了,这大概便是生活的味道。
心态慢下来了,自然便有心品尝这食物的味道。这么别致的感觉,忽然让他有一种以前的日子都白过了的感觉。
估摸着韩良也该去找他了,便回了客栈,却发现这人已经在了,而且食盒就那样放在桌子上,简直是没有默契。
“呃,我下去吃过了!”一丈飘红忽然有一股负罪感,觉得没等着吃韩良给他带来的食物是他的过错。
“哦?吃不下去了么?”韩良可是很用心做的早饭,本来是想让一丈飘红尝尝他的手艺,更坚定和他一起开食庐的想法,却不想这人今天起的这么早,还吃了饭。
“边走边吃吧!”一丈飘红这么说,就是在说他还可以吃。本来么,只是吃了点觉得不饿了,长久的习惯让他不能吃饱,因为人一旦吃饱了,反应就会变慢。
两人一起下楼退了房,便去了韩良家。
游侠的行礼只有那么一个包袱一把剑,安顿起来倒是便易的很,把人引到一个正房便完事了。
“我住正房?”一丈飘红很惊讶,这样宣兵夺主不太好啊。
“我也住正房!”这次韩良没有白眼,因为具体的改造计划还没有说与他听,如此疑问倒也正常。
“啊?一起住?”
“都是男的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好男风?”
“不!没什么,这样也好,冬天的时候可以省下一个火盆。”
安顿住下,也就是半个时辰的功夫,等收拾妥当了,韩良便拿出了自己画好的纸。如何改造这个房子都在上面清清楚楚的勾画出来,基本上不能搭建楼阁,因为一旦建的高了,,就会挡着后面的人家的太阳,却还没有修饰屋顶,留下了搭建阁楼的楔子。
“嗯,你觉得以后官府会允许百姓搭建阁楼?”这等常识一丈飘红道也知晓。
“自然。后面的那一排屋子用不了一年半载就要被拆了,毕竟那道太过窄了。”
“哦!”一丈飘红不敢苟同,那样做的话这些百姓可未必会同意,离开几代人住的房子想想都是难缠。尤其是现在的皇帝梗死体恤民情,怎么会做出如此劳民之事,但也这个时候不需要表露出不赞同的神情。
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前面的土墙会被推倒,然后都做成门,方便将来的食客出入。原先的院子里会建造起田字形的廊房,廊房内便是摆桌子的地方,如此算是四通八达,却又处处是隔间。只是数量不太多,也就十桌。不过一开始只有他们两人的话,倒也刚刚好。
没建廊房的地方,图纸上花着一些花草式样,该是要点缀精致的。尤其是庭院中的那棵高过屋顶的大花椒木正在这空出来的地方,倒也彰显出韩良当初画图纸的时候颇用了些心思。
原本的住房被改造成厨房和库房,于是能住人的也只剩下那间主房,住在一间内屋倒也成了必然。原本坚实的强要从后面开了一个小门,算是厨房直接和外面联系,买来的原料不用从外面的廊房进来,倒也可以让外面的廊房格调显得更雅致。
这种食庐当然要挂一个牌匾,于是韩良问了,“你觉得叫什么名字更能吸引你们江湖人?”
“江湖归处!”一丈飘红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出来两人都怔了怔,一丈飘红那渴望离开江湖过平淡富足日子的想法显露无疑。
“不吉利,会让一些江湖人觉得这是他们的丧命之处。”韩良却摇了摇头,走江湖的那些人最看重这个,若是在别的城池里,说不定会因为这个名字被江湖门派打上门。倒也没说出另外一个理由,那边是这四个字看起来更像客栈而不像食庐。
“哦!说的也是,或者就叫‘小哇食庐’?”一丈飘红这个时候又想起了韩良的小名,其实他想问为什么叫这个小名,但是他知道此时不可以问,因为就这么叫出来人已经炸毛了,问出来那还了得。
“哼!那还不如叫飘红食庐!”韩良选了飘红二字,意在讽刺这男人太女生气。
“不妥,不妥。越发不吉利了!”这一丈飘红本意是说他剑快,杀人之后他已经离开一丈远了,死人的血才飘出来。倒也没在意韩良的嘲讽,因为压根没朝这方面想。
“嗯,我倒是又想到一个,食客斋如何?”韩良满眼期待,倒把一丈飘红看的愣神了一下。
只是这个名字太不妥当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得罪人太厉害。因为它在说这个地方才是食客该来的,其他酒楼云云的都是浮云。
若是叫了这个名字,可想不久的将来便会遇上大麻烦,但是看韩良的眼神,明显这个名字是早就想好的,而且是承载着他极大希望的。也许这正是韩良的野心,否了也太不忍了,尤其是此时这小孩的眸子那么亮。
于是,一丈飘红违心:“甚好!”
如此就是请木匠,请泥瓦匠,这些事情一丈飘红倒是忙不上忙,毕竟他是外乡人。但是有他出力的地方,那就是砍木头。
自然不会让他一个人看,不过他却是主力,因为陪在他身边的只有那几个木匠。伐木本不是这些木匠的营生,但是管不住韩良给的工钱高,再加上人家说了真正砍树的事情不用他们做,便也答应了下来。
砍树,很容易。磨得锋利的斧头一挥,几十多年的红杨木便倒了。倒也没用多长久,便砍够了数量,休整了枝条便是拉回了院子。
“那片林子是你家的?”砍树回去后,一丈飘红便问正在做晚饭的韩良。
“当然。”说的很得意,因为这是韩良早就算计好的。他这些年的钱都用来买山林之地了,虽然地方不大,但是上面的木头也够他用了。
韩良得瑟地说将出来,一丈飘红也便知道了,这小孩又是觉得将来有更多人要造房子,那么他的木头便能卖个好价钱了到时候。
小孩力气还不小,一丈飘红摇头叹声无奈的时候就看见韩良把一架子笼端房在锅上。呃,做这么多反只要管那些木匠和泥瓦匠晚饭,除了挣工钱还要顺便吃饭,已经是回香城乃至整个大泽朝的规矩了。
“呃,看来我不用担心以后客人多了你一个人在厨房忙不过来了。”一丈飘红自然不吝惜赞美。
“那是!”小孩是真的得意,“那啥,你得换个名字,你那什么飘红太长了,而且也不像小二哥的名字。”
“也是!”既然决定结束过去,那么属于江湖的名字也该结束了。“就叫大哇吧!”
“你……”差点菜刀把自己的手指头割到,“哼!随你便!”
于是一声提议,一声犯坏,一声傲娇,一丈飘红的名字算是定了下来,大哇。
晚饭不算丰盛,但是量足而精致,做活儿的人吃得饱而且吃得香,可把韩良夸赞了一番,直说以后食庐开张了一定会财源滚滚。韩良笑地很含蓄,嘴上说着哪里哪里,心里面却是另一番光景:这才小试牛刀,以后有的是你们震惊的。
至于开食庐这个想法也没瞒着工匠门。一则瞒不住,一看做那么多桌子就知道要做啥,再则名声传出去了也有益于他将来食庐开了之后人们来尝鲜。
尝鲜的人觉得好吃,那么便是回头客了。
至于其他各大食庐谁会在意一个小孩子在偏街开的小食庐呢,街上卖包子卖烧饼的人又不是少数,谁能抢了大食庐大酒楼的生意。
当然这只是那些人现在的想法,当他们意识到客人被抢走之后已经是来不及了,不过这是后话了,现在的大哇和小哇还在忙着干活儿。
都是本城的匠人,所以晚上匠人们都是回家的。长夜漫漫,两人是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坐在院子里单纯的聊天也聊不到一起,江湖事韩良不是很感兴趣,不是江湖事大哇又不知晓。所以两人觉得可以做一些活计,比如将后边的小门敲打出来。
当然砖瓦强并不坚实,若是大哇一掌排出去,铁定能把整个墙都推到。现在却只需要开那么一个小门,所以需要很细致的敲敲打打,这个时候那还算锋利的剑便有了用场,再问了一剑飘红没什么用之后,韩良就让他把剑插到墙里。
如此这番多次插抽,门的形状便出来了,有了缝隙,再用劲一推,赫然便倒了。
有这么一个气力比较大的武人做活儿,确实很快,没有半个时辰这门就开凿出来了。韩良心里更加定了这一丈飘红便是个四肢发达之人。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彻底看耐心了,将粗糙的断面打磨光滑便是好了。
当韩良从废木料里面找出一些木头打算磨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大哇用武人传说中的内力,将断面消磨光了。
顿时无语,不禁再次感慨四肢发达之人也还是有些头脑的。
这样一来,原定的晚上的事情就被很快做完了,那么可以睡觉歇息了。只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门出来了,还没有门板做好,这样大晚上的不闭门户可不是好习惯了。可是没做好门板啊,虽然大热的天晚上不关门也不冷。
呃,说不得只要随便拦上一些东西,还把那已经退到的砖瓦墙又立起来。好在当时是一整块割下去的,若是按着他的做法必然是被敲成一块又一块的了。
第二日工匠们来了之后,韩良告诉他们锅里有绿豆茶,热的时候可以自己舀了喝之后便叫了韩良出去了,要去铁匠铺订做一些卯头,是木匠头头吩咐的。
人家木匠说得好不自己带料,所有材料都由东家准备。可事实上这铁匠铺又何尝不是木匠头头的好友,这样的推荐自然是有好处的。不过好在也不是很贵,其余的铁匠铺做出来的未必合木匠心意,也便罢了。
韩良也就愿意让木匠头头算计他一回,谁让他的木料是自己解决了的。若是一般人家做活,铁定是要木匠给推荐的。韩良总不能让人家都没赚头了,不然那点工钱再做这样的活多少是有意见了,虽然工钱已经高了些,但是高了工钱是让人家去砍树的。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韩良看得多了,再清楚不过,晓得万万不可以较真,否则绝对是他先受苦难。他现在可耽误不起时间,他还想着今年春节前就要把食庐开张了的。
将木匠头头画好的图纸给了指定的铁匠铺,付了定金后韩良又引着大哇到了城南的窑厂。
于是,大哇明白了这是让他搬大罐子来了,果真这个免费的劳力用的真叫一个顺手。
“要买酒坛?”大哇适时表现着自己的头脑。
“嗯,还有腌菜的坛子!”虽然腌菜最好是老坛子,可惜韩良要做自己的腌菜,用别人腌过菜的坛子多少有些不正宗,会串味。
挑拣坛子是个技术活儿,这和鉴赏瓷器可是一样的,好的坛子必定是没有裂缝的,只有没有裂缝,才会经受得住冬冷夏热,不至于爆开。敲敲打打,好半天韩良才挑好,大大小小装了三车,
人家窑厂有专门的送货上门的规矩,于是大哇这算是猜错了,不是出来出劳力了。
快到晌午了,便又被拉着到了菜市口,买鞋食材回去给工匠们做午饭了。
“呃,我出来有什么用诶?”大哇感慨,“还不如待在院子里看着匠人们,省得他们偷工减料!”
于是,韩良毫不犹豫地给了大哇一记白眼。“简直是是榆木脑袋,稍微转个弯你是不是就会死啊,真不知道你怎么在血腥的江湖上活下来的!”
一丈飘红又被说笨,不禁也要怀疑自己七八年来是如何活下来的。
【酒菜开制】
韩良便又开始教一丈飘红这世道的人情世故,总之就是给匠人们足够的信任。
若是他们不贪小便宜,那么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会做的格外轻松,连带的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承载了他们感情的,就如同他做食物一般,有了感情倾注在里面,吃起来味道自然不一样。
那那些匠人喜欢贪小便宜,那么便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贪。只有贪了才能在余下的时间里把要做的做好,否则做活路的时候总想着怎么贪点必然是做不好的。
当然,若是回香城里的匠人们不是那么稀少的话也不至于与他们妥协。
“哦,你说这个情况有没有变好的可能呢?”一丈飘红听着韩良说话间透漏出顶点无奈,便不自觉问了出来。
“总归是要变好的。朝廷都建了登云楼,倡百艺杂学。若是猜的没错,这样的学堂必然要弄起来的,那个时候也便不愁各样的匠人了。一旦匠人多了,那么他们之间就会有比较,几番较劲后那些爱贪小便宜的便会消逝。”
“说的也是。却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如此这番说,那皇帝倒也确实是明君!”
“是啊,是明君!前几天还去回香楼吃过呢,而且就如传言板那般,真正掌权的是幕后那人,绝对是无言公子。这样说来,那皇帝和无言公子却也是洗好男风之人。”
“嗯?两人是夫……”
“便说夫夫吧,感情看起来是极好的。而且就我观来的,那皇帝生猛活虎,又是练武之人,必然能活好些年的。我们总归是能过个几十年安稳日子的,而且是越来越好的日子。”
“哈,也是哪。”一丈飘红心里想的却是那皇帝必然是城府极深之人,这般与无言公子虚与委蛇定然是图谋无言商行的敌国之富,等着坐稳了江山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寒煞功臣们的戏码呢,倒也不适合此时说出来。
两人一路闲话,很快回了家便开始给匠人们拾掇午饭了。
没有肉,匠人们看到饭菜的第一眼有些黑脸的按着传统午饭应该有肉的,出来做活之所以要在东家吃饭,那就是为了改善如今还是和家里一样的素材,何必呢,走回去家里吃饭还能借机偷懒一番呢。
但是这样的情况,本着含蓄的习惯又不能明着说出来,便打算吃饭的时候做出难以下咽的神情,然后含蓄高速东家应该做肉。
事实上,他们没顾上含蓄。因为一口进嘴,那滋味简直是没的说了,岂是一个好来能形容的。风卷残云般,两大桌子菜就被十几个匠人们吃光了。
最最主要的,两大桶米饭也被吃光了。人间如此美味啊,这铁定比传说中的大酒楼里的饭菜香了。他们是没钱去大酒楼吃一顿,如今却也不枉了。
看着吃的精光,连残羹都没有,韩良算是很有成绩感。可惜没有一点剩余了,菜倒是他才上桌之前留了点,可惜麻烦却是一口都没事先留下的。于是,再收拾了碗筷之后很歉然的邀请他的大哇出去吃。
“走吧,咱们去外面吃。隔三条街张大伯煮的面条也是一绝,可惜那是北方食物,我至今没偷师成功。你想来也是走过万里路的,你今天用点心看看他做面有什么诀窍!”
“呃,你的本事都是偷来的?”大哇嘴角抽搐,这人怎么可以将偷师说的真光明正大。
“那也是偷学来的,再说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也算不上偷!”韩良自然晓得大哇在诽谤什么,不过如此光明正大却也真的不能算是偷,更像是抢还差不多。
张老伯的面摊,午饭已过,生意稍冷下来。因为卖的便宜,却做得精致可口,每日倒是也颇多顾客。老伯确实是从北方迁过来的,几年来总算是在回香城定居了下来,倒也没有做大买卖,毕竟怕惹上本地的乡绅。
“张伯,一大一小!”韩良也是常客,因为偷师不成功所以几乎是不当值的时候就来这里吃一顿。
张伯的面只分大小碗,不分荤素,因为汤料只有一种。所以来的客人也没什么比较,只是食量不同而已。
“嗯,不会是汤料的缘故么?”一丈飘红确实去北方待过些年月,这种食物一般都是因为家的汤料而导致了口味不同。
“并不是,汤料我跟老伯要过一次。我自己也能做出来了,可是就这我做的面吃依旧口感不对。所以还是面上的诀窍,你好好看!”
嘀咕一番却也得谨防人家听到,毕竟偷师云云也不是那么好听。
当然,大哇很用心,侧目观察着老伯的一举一动,当然要一边和小哇说着话。直到面条上了桌子,大哇才收回那考究的目光。
“大哇,快尝尝,张伯的面可香了!”小哇做出一副带着外乡亲戚来尝鲜的样子。
大哇忍住没笑,“嗯,闻着就很香。”马上就挑起一大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心里倒是想着确实可口,而且这味道确实和小哇做出来的有些不同,完全是两个风格的,怪不得学不来呢。
于是一丈飘红估摸着,这做饭和练武也是一样的道理。有些功夫看似简单,有些人很聪明,可是这些聪明人就是学不来这简单的功夫。究其原因,那仅仅是因为路数不同。
阴柔的人怎么也练不好少林寺最基础的入门拳法便就是这个道理吧!
于是整个午后,韩良就窝在厨房里了。
回了家马上就舀出面来,问大哇那老伯有什么诀窍。
“嗯,你先做一次吧,我看看你和张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一丈飘红把师傅教功夫的诀窍用在了这里。
韩良一想也是,毕竟大哇没做过饭,不是很清楚做饭的具体诀窍。如果这人观察细微反倒是能寻出他和张伯做饭的不同之处,此时大韩良倒是觉得这人不是很笨,反而有那么一丝丝敏感的聪明劲儿。
很愉悦的开始了,因为午饭已经吃过了,虽然大哇未必吃饱却也是吃过的了。所以做了很小的一碗,开始了实验。
很快做好了,一口尝了下去,味道也很好了,可是确实不如张老伯做的香。
大哇的神情马上就显露出来,于是韩良一阵叹气,但也是满眼期望,希望大哇能指出其中缘故。
“嗯,会不会是水的缘故?”一丈飘红以一个外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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