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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传之仲青(b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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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众人不注意,一大波黑衣刺客鱼目混珠的潜了进来,似是漫无目的杀向几位皇子和东国摄政王。文昌帝似察觉有些不对,分神片刻,刺客的刀剑夺面而来。
只听得一声“皇上小心!”,原本正在对付刺客的仲青向皇帝扑来,替皇帝挨了一刀。一旁的太子也“担心”的不顾自身安全,上前将刺客一刀毙命。两人做的默契十足,万分恰当的表达出各自对文昌帝的担忧,文昌帝只叫的一声好,便惹得太子苏眼底的幽光更甚。
这时,消失的秦彻鹜却出现了,带了一队禁卫军浩浩荡荡的冲进了大殿,与刺客进行了殊死搏斗。
这真是讽刺啊。仲青一边对付着刺客一边想,明明是杀人的那一方,表面上却是个忠诚吗。
倒是……仲青看向大殿另一侧心脏被刺穿的五皇子眯了眯眼睛,可怜了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明明有才华谋略,明明有和命运较真的资本却没了命去做。真当是及其讽刺的。就今天这局势,不论谁死,对太子苏来说都是有利的。
仲青一点儿也不担心太子苏会出事,狡猾如他。此等场面就一命呜呼的话,又有何资本用他秦仲青。
“五皇子遇刺了!!!来人啊!!!”张太尉神情紧张的抱着双眼紧闭的五皇子高声大呼道。奈何人人自危再加上刺客数量过多,没有人能够理会。一个太医正打算借着人们打斗之际悄悄挤到五皇子旁边,却被“刺客”一刀结果了。
这边五皇子气断了,东国摄政王也身受重伤。太子苏看差不多了,暗中命令“刺客”退下。为首的“刺客”接到命令,忙“慌乱”的大喊一声:“敌众我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兄弟们,走!“然后大手一挥,几十个黑衣人就像没有来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接松一口气,太子苏和仲青二人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却也面露疲色。这么一弄,就算是装的也累了。
文昌帝整理整理凌乱的龙袍,再度威严的坐上龙椅。见场面沉静下来,张太尉复又哭哭啼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五皇子的尸体报出来,高呼陛下。听闻儿子死了文昌帝大怒,甩袖下令彻查,但众人都清楚,这没由来的一群刺客,没有留下丝毫证据,只能是草草了之的了。现下,只不过是一个帝王对丧子之痛的一种发泄方式罢了。又听闻东国摄政王受了重伤,表示了歉意,又叫了太医去医治。慰问了众臣,文昌帝累的揉了揉太阳穴,一瞬间竟然老了不少。
“都散了吧。”文昌帝大手一挥,及其疲惫的由着皇后搀扶着走出了大殿。
仲青和众大臣一样伏在地上高呼“恭送皇上、皇后、太子殿下。”
眼里是一片黑暗。
回到王府后不久,皇帝的圣旨就到了。说是秦彻鹜能随机应变,怎么怎么的称赞了一通以表满意的给了一个亲王的封号。又嘉奖仲青护驾有功,破例开设了左相一职,当今丞相李晃改称右相,美名曰共同辅佐君王整顿朝纲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有奖有罚,显然文昌帝是个很圣明的君主。这不,负责安全的禁军首领被革职,负责宴会事宜的诸位大臣一并官降三级赏棍仗五十。
只是这再圣明的文昌帝他都终究是老了。无力管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帝王家的争斗,文昌帝又何曾不知晓。这隐藏在美丽盛世的背景下、兄弟叔侄和睦的背景下又是何等的肮脏与不堪。他,一代帝王,就是这么一身鲜血的爬上那金光灿灿的王位的。只是不想,自己作为父亲这一角色去看这一场无声的战斗时,竟是如此无奈。
帝王啊。
仲青谢主隆恩后,便坐着轿子悄悄的前往东宫。事发有变,出乎意料,有必要和那只狐狸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太子对此只是笑而不语,在雪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一个字:等
张太尉等五皇子旧势力依然要除,东国摄政王还是要杀。二皇子的刺客既然没能用上,就让给他们这一次机会让他们大显生手。
太子苏享受的咬过仲青递过来的剥好皮的葡萄,好看的眸子眯成一条危险的弧线。
仲青不凑近看还好,一凑近看便可发现太子苏眼角的泪痣,不由得心生苦涩。相书上云:一生流水,半世飘蓬。所谓孤星入命。
太子苏的命,终究是那高高在上的孤独者。高处不胜寒。
既然如此,仲青浅笑着将太子苏滑下肩的长发拢到耳后,轻轻地,“就由我陪你。”
不日,天时地人和,东国内患。东国摄政王不顾重伤的身体连夜赶回东国身染伤寒暴毙在东国边境。对于东国一事,朝廷上风起云涌,众臣各有各的说法。吵得文昌帝太阳穴突突直跳。可喜可贺的是,太子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职责所在,开始偶尔出现在早朝上,只是仍旧离不开美姬好酒,夜夜歌舞升平。
世子秦仲青拜为左丞相,与一代贤相李晃平分秋色,年少有为满腹经纶为瓦勒国第一才子。原大理寺卿左山办事不利被降职,由秦仲青担任新大理寺卿一职。
值得一说的是,二皇子党和太、子、党这一次显得格外的和谐。竟联名上书弹劾张太尉极其门生数十人。早年不了了之的“蒙江水患贪污案”东窗事发,物证人证俱全。文昌帝大怒,圣旨一道,诛了张太尉九族,连带在宫中的那位贤妃一并下狱,众望所归。
瓦勒朝廷来了一次大换血。
事发突然,众人在惊愕之际,远远没有想到幕后的操控着,竟是那两位表面上极其不和的大人。
他们一手握着年迈的文昌帝,一手握着瓦勒国百姓的心。硬生生装疯卖傻的暗地里吃出个胖子。
就像一匹隐匿在黑暗中的狼,黑夜未能遮住他们睿智的双眼。他们冷静的观望着,洞悉一切,蓄势待发。
一出击,便是致命。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外:
太子苏大大咧咧的躺倒在软榻上,悠悠的瞥了一眼精心剥着葡萄的仲青:“仲青啊,你说剧情会如何让发展呢?”
仲青头也不回的剥着葡萄:“殿下莫要胡乱猜测,不小心猜中剧透了的话会被某个懒汉鞭笞至死的。”
“嘛,”太子苏扯了扯唇角,“不好意思啊各位观众sama,预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本书~”
☆、矛头直指太子
随着春节临近,王府上下也跟着忙碌起来。仲青眯着眼睛看着忙忙碌碌的言喜有些不开心。这全去忙了,谁来伺候他。懒洋洋的倒在美人榻上,抱着同样眯着眼睛与主任神态相似的小雪狐,仲青有模有样的在亭子里赏起风景来。
虽身为左相,实则除了大理寺卿一职有公文要批,其他的繁琐琐事不是太重要的都可以交给手下来办。现下没有特大案件,无需他这个头儿亲自出马。为宫廷办理春宴又是右相的事,此番,仲青落得一个清闲。
嗯,芳草嘛,一根没有。光秃秃的树干和白花花的雪。除了白就是黑,好不美观,就没有一点别的颜色么。仲青叹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言喜。”
言喜听闻,连忙放下手头上的活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中青面前,“世子爷。”
“嗯,”仲青懒洋洋的指了指院子,“去,给本世子安置一些梅花来。”
“是。”言喜应道
“等等,”仲青叫住正要转身的言喜,“给大小姐的院子里也安置些。看看她缺些什么,去领些给她。”
“是。”
看着言喜远去的背影,仲青再次平躺好,用手机挡住温和的阳光,轻笑起来。因为孤独,所以才会如此不耐的想要打破单一不变的颜色,想要五彩斑斓。像他和太子苏这样的人,虽是永远靠近光亮却总归是要堕入黑暗的。像这样温暖的阳光,犹如雪中送炭吧,不过,心里冷,阳光再怎么温暖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还不如啊……就这样永远缩在黑暗中更好。
那个名义上的妹妹,他好久没有去见她了呢。等过了正月,他这个妹妹也该嫁人了。毕竟岁数不小了呢。
时间不等人啊。所以呢。
仲青吃力的做起身子,捏起一块精致的糕点,缓缓送入口中。
该吃掉的,就该早些吃掉才好啊。
太子苏现下在做什么呢?仲青微微侧着脑袋,用左手支撑着想。是盯着那张魅惑人的脸在皇宫内四处招摇撞骗捕获无知少女的心呢,还是在看着一些连他都不愿看的枯燥书籍,还是微微低下身子露出半截优美脖颈奋笔疾书呢,还是……和他一样躺在软榻上暗自神伤。有没有穿厚实的衣服,有没有人作陪,是否和他一样只身一人……
怎么就想起那只狐狸了呢,仲青浅笑,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心系君王,乃是忠臣的表现,是广大官场人民的典范。不愧是左相大人啊你。仲青自我夸奖着,讽刺之意尤甚。
“太子苏,当你站到了权力的巅峰,我们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亲密无间。”仲青自嘲,“我怕是也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别说权力大这一条潜在的死罪,单是那不该有的想法,就足够他死上百次了吧。
而此时秦西兰正静心抄着佛经,她不断地想要静下心来脑子里却乱成一堆麻线。秦仲青,她的间接杀母仇人,她昔日最敬重的大哥占据了她整个生活。每天挣开眼闭开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身影。小时候温文尔雅的大哥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大哥又似不曾变过。秦西兰看了看屋内仲青命人送来的衣物,神色黯然。大哥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每次大哥的关心都让她恨不起来,但是,大哥是自己的杀母仇人啊!
正想着,院子里突然吵闹起来,秦西兰打开房门,见言喜正指挥着家仆将梅花一颗颗有序的栽种到她的院子里来。梅花的到来,使原本冷清的院子变得有生机起来。
言喜见门内站的笔直的人儿,微微一笑,施了一个礼道:“打扰到大小姐了。“
“这梅花……”秦西兰有些怔。
“世子爷的意思,”言喜回复,“恕奴婢多嘴。大小姐也该原谅世子爷了。当日之事即使世子爷不出手,结果也还是一样。若是没有世子爷暗中帮忙,大小姐现下也不会有如此安宁的日子了。这些年了,您应该是了解王爷的脾气了。世子爷真的很关心大小姐,这不,什么事儿都想着小姐。世子爷其实……很孤单。”
“我……”秦西兰自是明白,但还是显得很无措。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退下了。”言喜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家仆离开了。
是啊,杀母之仇,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放下的。但是世子爷……
秦西兰看着言喜远去的背影,缓缓地从袖口掏出一张信纸。暗黄的信纸上只写着一行字:等待命令,伺机行动。
秦西兰默默地进入房内,用灯火点着了纸,看着发光的信纸,用力的咬住了下唇。
忙碌中日子过得异常得快,转眼新年。按理,各臣需先到皇宫参加过春宴才能回到各自的家里过年。
仲青早早的沐浴更衣,神清气爽的赶去了皇宫。
皇宫被宫人们装饰的富丽堂皇,最多的就是喜庆的红色。新的一年要来临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这一天,一切不快都可以抛开不谈。有隔阂的大臣也对彼此“既往不咎”,勾肩搭背,饮酒作乐,好不痛快。
高高皇位上的文昌帝笑的笑纹都出来了,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老者的慈祥。太子苏照旧软绵绵的缩在玉椅上酌酒,并不与谁交谈,偶尔调戏调戏舞姬,直教的礼部尚书暗叹有伤风化。
正是与民同乐之时,却有几个“不识大体”的站了出来。
“皇上,臣有本要奏。”
文昌帝正与皇后相谈甚欢,听见这煞风景的声音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新年新气象,刚新年就来本奏折,这不是加晦气么!
“说。”文昌帝渐渐收起了笑容,换上一副面无表情的脸。
来人正是大理寺主簿王萧,王潇一脸悲痛,矛头直指太子:“臣要上奏,太子与户部尚书姜长应结党营私,暗中调用朝廷官饷购买大量兵器藏匿京中。居心叵测,罪无可恕啊,皇上!请皇上务必为瓦勒国万千驻边疆手冷挨冻的将士讨一个说法啊!”
一上来就弹劾人家皇帝老儿的儿子,真是不知死活,这不等于往人老皇帝脸上抽吗?
仲青虽有些着急,但也还是抽出点闲工夫讥笑。真是一石二鸟啊,这时候若是将此案交给大理寺处理的话,一旦处理的不合帝心,遭殃的还会有他这个大理寺卿。
文昌帝眉头紧缩,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狠狠地剜在王萧身上。
而当事人却是并不着急。太子苏慢慢的把杯中的酒喝完,顺势还抹了身边舞姬的手一把,好像被弹劾的不是他一样,令人大跌眼镜。
王萧却迟钝的好像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见皇上不表态,仍喋喋不休的道:“皇上,太子殿下强抢民女已然引起民愤,加之不学无术常年欺压百姓。太子殿下这样也就罢了,可是令人痛心的是,这些个罪名竟全是压在皇上您头上的呀。说是……说是……臣不敢。”
“说是什么?恕你无罪。”文昌帝声音冰冷,怒极。
“说是皇上您昏庸无能,教子无方啊。”王萧小心翼翼的说。
咣——文昌帝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引得舞姬一片惊呼。“放肆!”
王萧见状,畏畏缩缩的退后了几步。
太子苏懒散的靠在椅背上,脸上还是挂着常有的微笑丝毫不为现状所打破:“就王大人所言,本太子可是罄竹难书了咯?”
王萧一听太子苏开口了,像是“怕了”似得,一下子跪倒在地,老泪纵横道:“皇上,皇上,请皇上明察啊!臣下所言句句属实。”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点伎俩二皇子对付自己还好,对付太子苏和仲青就显得太过拙劣了。不过不得不说,这次的二皇子变得聪明了。此事,确实棘手。
不过人要演戏,不陪着演,就对不起人家了。
仲青婉儿一笑,公式化的上前道:“王大人可有证据?口说无凭。这诽谤皇族可是死罪。”
王萧一个哆嗦,贼头贼脑的看向了文昌帝:“微臣,微臣……只是听别人说的,担忧皇上所以……”
文昌帝一听,怒意更甚,大喝道:“大胆,口说无凭!竟敢诽谤太子!来人呐!!”
仲青安静的站在一边,微微低头,稍稍翘起唇角。这下,按照剧本走了吧,这大鱼也该上钩了。
“父皇请三思啊!”只见二皇子一脸严肃的从座位上走下来,眼里的得意却是遮掩不住,“所谓无风不起浪。王大人不会平白无故捏造些是非出来让自己身家性命不保。今日所奏之事必是有一些可信度的。以防万一,父皇还是下令彻查比较好。一来,可以还太子清白,二来这万一……”
文昌帝冷静下来,想想也是,正色道:“仲青。”
“皇上。”仲青上前。
“朕命你彻查此事!必须查一个水落石出,给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臣,遵命!”
“至于太子和姜长应,在事情查明之前,不得外出!”
太子苏醉醺醺的跪下应了文昌帝,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好你个二哥。机关算尽步步为营。这一步棋走的不错,却不知道还有一步棋叫置死地而后生。
你写好了剧本,却用错了角色。最大的致命点就是看错了仲青的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懒汉无时无刻提醒自己是在写短片。TAT肿么赶脚越写越长了。
☆、唯一的君王
经过这么一闹,春宴也不得不和国宴一般不了了之。众人散去之时议论纷纷。仲青拢紧身上的狐裘,眯着双眼,将冰冷的手放到唇边呵气。右相春宴准备的不咋的,大殿一点也不暖和。冻死朝臣算不算谋害朝廷命官呢?
嘛,这不是重点。冷不冷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想个办法雪中送炭才好。
皇上虽下令彻查,但是并没有说立即彻查。皇帝还是很喜欢太子这个儿子的,也是相信自己的儿子的。准确的说,皇帝老儿此番举动无非是为了太子。想要借助仲青之手替太子澄清。就算有兵器也得给他天家弄的没有才算是合了他老人家的意。
既然老皇帝的态度明朗了。他也就没有那么难办了。
言喜见仲青缓缓走出宫门,忙高声呼唤“世子爷”,一张小脸被冻得通红,竟显得有些俏皮。
仲青抬头,笑了笑:“言喜。”
言喜被这个笑给看傻了,世子爷的笑一直那么好看。却第一次看世子这么明朗的笑。
抬步上了轿子。仲青撑着头,脸上却再无笑容。
既然如此,何不放慢动作,来个空手套白狼呢。
今晚,就今晚。
太子苏从大殿回到东宫后并无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依旧是唤了舞姬,依旧是抱着美酒享受。身上的这件狐裘是仲青给的,太子苏总觉得这一件抵得过任何虎皮狐裘。
“嘛,孤真的是装傻装糊涂了,这件狐裘与其他狐裘有什么区别。”太子苏暗自嘲讽。
一边的小太监没听清,以为太子苏下了什么命令,小心翼翼的问:“太子殿下,您刚吩咐了什么吗?”
“嗯,”太子苏打了个喷嚏,有着浓浓的鼻音,“去,给本太子再拿一壶酒来。”
“嗻。奴退下了。”小太监听闻,急急匆匆的退下去了。
太子苏无趣的挥了挥手。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胆小怕事的主儿。表面诚服,内心呢?这偌大的皇宫,随便拉一个宫人出来都是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这种唯唯诺诺的脸,太子苏看腻了!唯有他……
“何以解忧?”太子举起酒坛子高声道,复又颓废的放下书,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唯有仲青。”
实际上,也确实只有太子苏一人听得到。
天家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隐晦在这深宫里,各帝王家人的心理的,太多太多。仅仅是为了天家的颜面,有些事、有些感情必须石沉大海一般,深深埋在心里。
孤把孤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赏给你了,仲青。
太子苏微微弯起唇角,缓缓合上眼,只听得侍卫呼唤道:“太子殿下!!!”
当晚,仲青在回复路上遭人拦截,只道是有人邀相爷一叙。风尘仆仆的被送到郊外一处别院。一进门,场面壮观。没想到这二皇子的人也如此这般的多,不容小觑。
“左相大人来了。”只听得有人高呼一声。
在座的的人闻声统一的往仲青看去。
二皇子一脸温和的笑着上前握住仲青的手:“仲青表弟,你来了。”
仲青脸上也挂上温和的微笑,好似看见“亲人”一般,暖二皇子心:“谢谢表哥,仲青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商讨了一晚。二皇子的意思是要借仲青手除掉太子,并希望仲青能助他一臂之力。仲青婉儿答应了。这只是第一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怕是二皇子之后要后悔他今天做出的举动。引狼入室这四个字,怕是到死也不会忘记了。
二皇子也不算个愚笨之人,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仲青。这几天定然会百般试探。嘛,好不容易清净会的日子又要忙碌起来了。仲青伸了一个懒腰。
这次得做一次坏人了呢。仲青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嘛,真是令人讨厌的感觉。
“言喜。”
“世子爷。”
“传我指令到大理寺,新年过过了,便不要再偷懒了。该是着手查案了的时间了。”仲青和衣躺下,闭着眼睛,“记住,要每个人都大声传,越大声越好。”
“……是。”
虽然不知道世子爷为什么要她大声的说,但是这就是主席的命令。主子的心思还是不要随意揣测比较好。
“言莫!主子有话要传给大理寺。”言喜大声道,“主子说‘新年过过了,便不要再偷懒了。该是着手查案了的时间了’。”
言喜说罢,用口型无声的说道:“务必让每个人用最大的声音说,越大声越好。”
“是。”言莫抱拳。
一眨眼,世子爷下令彻查太子一案的指令整个王府都知晓了。大理寺少卿左新接到指令后只是挑了挑眉,并未张口。大理寺只是根点燃导火线的火柴棒,现下火点燃了,帝王家的拉锯战也就开始了。
现下太子处于劣势,二皇子似乎更胜一筹。但是,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一个区区大理寺少卿还是不要插手较好,等守得拨云见天日之时,才是他出击的最好时机。到时候不管谁是最后的赢家,在紧要关头这么往队列上一靠,他也算是功臣一个了。
秦仲青表面为人耿直,内地圆滑玲珑。现下只要跟着他站队,还是很安全的。
大理寺上下所有官员都在等这个大理寺少卿分配任务,左新迟迟未发言,不由得使众人心悸起来。
只见这个年轻狡猾的大理寺少卿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各部门都分派人寿暗中调查此案。切记,在左相下令之前,务必不要去打扰太子殿下。”
“这样做,合不合你的心意呢?”左新拉下眼帘“秦仲青。”
正当大理寺众人忙的揭不开锅的时候,身为大理寺卿的仲青却无所事事的拽着言喜出门了。美名曰了解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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