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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要作者:万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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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一抹红云便飞上双颊,他脑海中全是沐毅琛俊逸的容颜,不禁感叹自己大概注定被这小皇帝吃得死死的了。

  到家时己经接近中午,双亲得知他被封为四品带刀侍卫后,都说他为祖上争了光,听说宛儿有了消息,也高兴得喜极而泣。

  只是为了不让两老担心,关于妹妹可能被捲入宫廷斗争的事,他倒是没说。

  和爹娘一起用过午膳后,表明要继续追查妹妹的下落,他就回宫了。

  直到傍晚回到宫中,想着沐毅琛平常这时间,应该在和大臣们议事,心思一转,他突然想起昨日见到的小宫女,心头一动,便往冷宫的方向行去。

  才刚到冷宫门口,就见迎面走来一人,正是他要找的小宫女,风挽秋赶紧将她叫住。

  「妳还记得我吗?」

  「风侍卫!」小宫女抬起头,惊愕的望着他,像是有些不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裡,「风侍卫,您……来冷宫看太后吗?」

  「不,我是来找妳的。」

  「找我?」小宫女傻了眼。

  「是啊,我想向妳打听一个人,不知道妳知不知道一个叫做风宛儿的宫女?」

  「风……」小宫女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身子也微微发抖。

  「是啊,大概和妳差不多年纪,两年前进宫的。」见她反应有些不太对,他又上前一步,接着逼问:「还是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苑儿的。」

  「这……我不认识,没听说过……」小宫女低下头,双手攥着衣角,神色极不自然。

  风挽秋觉得有异,正要再问,殿内传来一道威严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是谁在外面说话?」

  「回太后,是奴婢。」小宫女连忙回了一句,提起裙襬,神色慌张的跑了进去。

  「喂!我还没问完呢!」风挽秋见状,也紧跟着走进冷宫。

  对于冷宫,他并不陌生,为了打听妹妹的下落,他来过好几次。

  走进大殿,只闻得一股檀香扑鼻而来,一身素缟白衣的太后正端坐在椅子上,除了看起来有些憔悴之外,神态并无异常。见了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是你。」

  这让风挽秋心生警惕。以往他来,太后都是疯疯癫癫的,连人也识不得。怎么如今看起来,却是神智清明的样子?

  「太后的气色似乎不错。」他试探着问了句。

  「来者是客,坐吧。」

  「我就不坐了,在下还有事要办,得告辞了。」

  察觉到异常,风挽秋转身就要走。

  「这么快就要走,你不是每次来都要问风宛儿的事,怎么,这回不想知道了?」太后冷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他面前。

  「妳把宛儿怎么了?!」一听她提到妹妹,风挽秋立刻失了冷静。

  「她很好,哀家没有把她如何,不过你想见她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她冷笑两声,威胁道。

  「太后……」那位小宫女站在一边,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太后冷冷瞪了一眼。

  「妳到外面去。」

  「太后,他……」

  「怎么,妳不要命了!」

  「……」小宫女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退了出去,临走之前,她满是歉意的望了挽秋一眼。

  「太后,妳一直都是在装疯吧。」这下,风挽秋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就觉得这老妖妇那日疯得太快,如今看来,她不只没疯,而且一直在伺机而动。

  「是又如何,你以为抓了宣儿,哀家就无计可施了?真是笑话!」

  「真是好高明的计策,连宣王也骗过了。」

  「他不念母子之情去帮沐毅琛,就别怪哀家无情,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一提到自己儿子,太后双目圆睁,眼裡透出怨毒的光芒。

  「权力真有这么诱人,连亲情都可以抛弃?」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虎毒都不食子,怎么会有人为了权势,连亲生儿子都不顾?

  「风挽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太后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阴恻恻的对着他笑。

  「妳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区区一座冷宫拦不住我的。」当年就是十八铜人阵他都闯过,如今冷宫内外除了太后以外,就只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宫女,他倒要看看有谁能拦他。

  说完,风挽秋转身就要走,哪知刚迈出一步,便觉胸口一闷,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他趴在地上,只觉得神智模煳,连四肢都不听使唤,完全使不上力。

  「如今知道哀家的厉害了。」太后缓缓的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他的手掌上,几乎恨不得将他的手骨踩碎,但风挽秋却一点痛觉也没有。

  此时,他才发现房中燃着一个小香炉,阵阵檀香从炉中飘散出来,而这东西,是他之前来冷宫时没见过的!

  「我中计了……」

  「这迷魂香就是为了你准备的,你可是沐毅琛的相好,有了你,我不信他不就范!」太后哈哈笑了几声,又向门外喊道:「苑儿,还不过来将他綑了」

  「宛儿……」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睁开双眼看清楚来人,随即脑袋一晕,彻底昏了过去。



  深夜,沐毅琛批完奏摺,想和风挽秋说说话,却始终找不到人。

  一开始他还以为风挽秋思念家人,想在家裡多住几日,召来侍卫问过之后,才知道风挽秋在晚膳之前便已经回宫,又听到有宫人说,曾看风侍卫往冷宫走去。

  浓眉紧蹙,有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难道挽秋出事了?

  「来人啊,摆驾冷宫。」

  如果挽秋真的在太后的手中,事情就棘手了,挽秋的身手不弱,若不是中了计,不可能那么轻易被太后抓住。

  沐毅琛心急如焚,遂命禁卫军统领点兵三百,将冷宫团团围住。

  就在他正要让人上前开门时,冷宫的宫门由内拉了开来,众侍卫手中的刀剑立刻对准了开门人,蓄势待发。

  「沐毅琛,别来无恙。」重新换上凤袍的太后立在门口,从容不迫的望着沐毅琛,浅浅一笑。

  「风挽秋在妳手上?」见到毫无疯态的太后,沐毅琛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并不后悔放太后一马,毕竟她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不死心,还抓了挽秋!

  「看来你很重视他嘛,竟为了他,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太后得意大笑。

  看来她这步棋走对了,当初听说沐毅琛身边有这么个人,她就留了心,逼宫那日更是看出风挽秋对沐毅琛的重要性,她这才派了人去引他上钩。

  「妳日前逼宫之举,已是谋反重罪,朕法外开恩才饶妳一命,妳若现在放了他,朕还能既往不咎,否则,接下来可就不单单是打入冷宫这么简单了!」沐毅琛强忍着心慌威吓道。

  落在太后手上,挽秋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是他大意了,以为太后已被架空权力,又打入冷宫,闹不出什么大事来,没想到一时失察,竟陷挽秋于险境……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救出挽秋!

  「瞧皇上这话说的,哀家可没有亏待过他,不过是见他累了,请他喝杯茶罢了。」太后低笑一声,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沐毅琛也无奈,最在意的人在她手裡,他就如同被掐住要害无法不管,「妳究竟想怎么样?」

  「哀家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太后不答反问,放声大笑,嚣张至极。

  「让朕见见他。」

  「好,你进来吧,不过一个人也不许带!」

  说完,转身进入冷宫。

  沐毅琛阴沉着脸,遣退了侍卫,也走了进去,不过他比风挽秋多了些心眼,站在宫门口,便不再往裡走。

  远远的,他看见风挽秋坐在椅子上,整个人被牢牢綑着,脑袋耷拉着,也不知是生是死。

  「挽秋,你怎么了!」见了这情景,沐毅琛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刻上前将人夺回来。

  「别过来,他现在只是晕了过去,但你要是再进一步,哀家可不保证他的生死。」从袖中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抵在风挽秋的脖子上,太后冷冷喝斥。

  「放了他,朕什么都答应妳。」眼见心上人的性命受威胁,沐毅琛什么都管不了。

  「你写好退位诏书,哀家就放了他。」

  「好,朕马上就写。」沐毅琛毫不犹豫的应允下来。

  他命人取文房四宝,写下圣旨,盖上玉玺,抛到太后的面前。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眼中只有身陷桎梏的风挽秋。

  将他那副表情收入眼中,太后得意不已。

  她就知道,这个沐毅琛和他老子一样也是个痴情种,当年先皇喜欢上了窦贱人,不顾她这个正宫娘娘,硬是要立那个贱人的儿子为太子。而今他的儿子却喜欢上一个男人、要为一个男人放弃江山!

  太后在心中狂笑着。这是命中注定!沐家天下就要亡在这群痴情种手裡!

  「琛……」就在这时,药效退去的风挽秋悠悠醒来,迷茫的望向前方,正好看见了就在殿门口的沐毅琛。

  「挽秋,你没事吧!」见他醒来,沐毅琛着急的大声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来了?」甩了甩脑袋唤回涣散的神智,风挽秋回想着昏倒前的情景,突然明白了什么。

  太后是要绑他来威胁沐毅琛,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琛的负累!

  眼角馀光扫到太后手中握着的圣旨,不用猜便知道那内容为何,心头一痛,他从没想过沐毅琛居然为他连大好的江山都不要了。

  「你干什么!你真要退位?把这江山让给妖妇?」风挽秋激烈地挣扎着,脖颈擦到锋利的匕首,一道鲜血蜿蜓流下。

  「挽秋!」见他流了血,沐毅琛目眦尽裂。

  「不要管我!快杀了这个妖妇!」

  「你给我安份点!」太后往他脸上搧了一巴掌,冷笑道:「要是不小心伤了你,有人可是会心痛的。」

  「妳要的是皇位,不要伤他!」沐毅琛死死盯着风挽秋的脖子,只见鲜血不断的顺着刀锋往下滴,好像全都滴在他的心头一般的痛。

  「好一对有情人,哀家就成全你们死在一起。」太后说着,语气裡满是嫉妒。

  当初,要不是先皇对她太无情,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她的宣儿早就应该是一国之君!

  「苑儿,还不快进来。」太后大叫一声。

  一直守在偏殿的小宫女便跑了进来,看到殿内一幕,身子瑟瑟发抖,吓的退后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太……太后……」她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不去看风挽秋。

  「还不快过来,将他绑好了,给他闻那迷魂香。」太后指着沐毅琛,匕首一直都不曾离开风挽秋的脖子。

  她明白,光凭一道圣旨恐怕难以服众,所以必须暂时留下沐毅琛的性命,等宣读圣旨之后,对外宣告沐毅琛重病,由她代理朝政,待大权在握再杀掉这个眼中钉。

  那名叫苑儿的小宫女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照着太后的话做了。

  沐毅琛虽然怒极,却又不得不顾忌风挽秋的安危,只好束手就缚,又被迫闻了迷魂香,整个人四肢无力的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太后走出冷宫,命几个早就候在冷宫偏殿、和她裡应外合的叛军好好看守他们,她自己则与前禁卫军统领和其他叛军,大摇大摆的离去。

  冷宫中阴森森的,太后离开已经大半个时辰。靠在牆壁上,风挽秋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沐毅琛,眸中满是无奈。

  这宫裡一直燃着迷魂香,但效力不强,没让他们失去神智,只让他们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你这是何苦。」风挽秋只觉得自己身体是冷的,心头却是暖的,沐毅琛这份情意,他实在无以回报。

  「不用担心,朕没事。」努力往他身边挪去,挨着他坐,同样被五花大绑的沐毅琛却笑得一脸幸福。

  「没事才怪,你将皇位让给妖妇,天下从此不得安宁。」风挽秋哼了声,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责备沐毅琛嘛,他是一点立场都没有,毕竟若不是他,沐毅琛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古来皆有红颜祸水之说,那些红颜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算是什么……蓝颜祸水吗……

  「朕什么时候让给她了?」莫测高深的一笑,沐毅琛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你刚才不是写了圣旨?」虽然没有亲眼见他写下圣旨,但从太后那副嚣张的模样判断,肯定是沐毅琛顺了她的意。

  「放心,刚才用的那枚玉玺是假的。」

  传国玉玺怎么可能真的乱动,当初他察觉到太后有异心,便私下铸了一枚假玉玺,将真的玉玺藏了起来,此事只有几个亲信知道,他方才命人去取玉玺,柯公公必定知道其中有问题,当然是拿假的。

  「你……你太狡猾了,那妖妇要是发现,岂不是又要找你的麻烦?!」

  「朕要怕,就不会这样做了。」沐毅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瞪着他那副得意的模样,风挽秋也明白了一二,「……该不会,你都安排好了?」

  沐毅琛正要回答,突然,冷宫的偏门被徐徐推开,一道娇小身影闪了进来。

  两人脸色大变,警惕的盯着来人,但进来的不是太后,而是那名叫苑儿的小宫女。

  「是……是我……」她神色慌乱的走到他们的面前,双目却一直盯着风挽秋。

  「妳究竟是何人?」沐毅琛见是她,当下皱眉质问。在他眼裡,这宫女也是太后的党羽。

  但小宫女突然扑到风挽秋脚下,眼泪不停滴落,哭得很伤心,「哥……我是宛儿……」

  说着,她便扯去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虽然消瘦,却令风挽秋无比熟悉的脸来。

  「宛儿!妳真是宛儿?是我的妹妹?」风挽秋惊喜万分,想要站起来,奈何被缚,根本动弹不得。

  宛儿急忙上前帮两人解开绳索,沐毅琛悄悄观察着她。看那眉眼确实和风挽秋很相似,只是脸色苍白。

  「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风宛儿哭得泪如雨下,不住道歉。

  「告诉哥,妳为何要跟着太后为恶?」其实早在他中了太后的计,听她叫苑儿时,他就猜到她是他的妹妹,只是不明白宛儿既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为何还要助纣为虐?!

  「哥,我也是身不由己,太后给我吃了一种药丸,每隔几天就要吃一次,否则便会痛得死去活来。」一想起痛苦的经历,风宛儿扑到他怀裡,哭得更厉害了,「她、她还让我改名、戴上人皮面具……要我为她做许多事,太后和外面那些大臣联繫,都让我去送信……」

  「原来如此……妳也吃了不少苦,哥不会怪妳。」他搂着妹妹安慰。宛儿是他唯一的妹妹,而且是受了太后的胁迫才做错事,不能怪她。

  「那种药丸是不是闻起来有股清香,一开始吃下去时人就飘飘然,什么烦恼都没有,但到了上瘾之后,如果不吃的话,就手脚痉挛、冷汗直冒,难受得直想在地上打滚?」沐毅琛想起了什么,向风宛儿问道。

  「是、是,皇上说的是,每次我都忍不住,所以……」紧咬着下唇,风宛儿满脸后悔。都怪自己当初禁不住诱惑……

  「不用说了,那是西域小国用来控制死士之物,没想到她这么歹毒,居然用这个来控制妳。」沐毅琛怒道。

  那药可是禁药,一旦上瘾,想根治怕也要不少时日。只是这话要留到事后再告诉挽秋,免得他担心。

  「哥,趁太后去了大殿,你们快走吧。」

  风宛儿立刻想将兄长扶起,但他中了迷药,全身瘫软,根本使不上力!

  叹了口气,风挽秋摇摇头,「妳看我这样子走得了吗?」

  「啊,看我都忘了,我拿了解药来!」她从怀中掏出两包药粉,分别给两人服下。

  不到一刻钟的工夫,药效发作,两人便都行动自如了。

  「好了,太后恐怕正在宫中作乱,咱们快去阻止她。」好不容易能够行动,风挽秋活动了下筋骨,又提醒沐毅琛。

  「好,咱们这就走,让朕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这次你可不要放过那妖妇,她的心肠太歹毒了。」风挽秋咬牙恨道。

  那老妖婆竟然对宛儿下手,又设计绑了他、威胁琛退位!这新仇加上旧恨,他非报不可!

  「那是自然,恐怕这次朕想放过她,群臣们也不会放过她。」

  沐毅琛高深莫测的说了这一句,自信的笑着,带头走出了冷宫。





  第九章

  风挽秋恢复了功力,太后派在冷宫门口守卫的几个叛军根本不是其对手。

  而三人来到大殿时,就见太后站在龙椅边,而下方众臣群情激愤,正以六部尚书为首,向太后逼问着什么。

  而身着凤袍的太后,髮髻已乱、面目狰狞,狼狈不堪的与众臣争吵着。

  「太后,皇上现在何处?」

  「皇上病了,正在寝宫歇息。」

  「既然如此,敢问太后,太医院的脉桉何在?皇上既然病了,为何没有御医为皇上诊治?」吏部尚书出声质询。

  「是啊,太后声称皇上重病,无力面见群臣,又说此诏书乃皇上御笔,皇上既然连与咱们几个老臣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又如何提笔拟诏?」

  「这诏书上所盖玺印也不是真的,太后莫不是伪造诏书,打算诓骗臣民?藉机篡位吧?」

  殿上众臣你一言我一语,堵得太后哑口无言。

  「住嘴!你们这群奴才,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裡!哀家可是先帝的皇后、当今太后!」她恼羞成怒,尖声厉喝,「蔡将军!还不将这群口出狂言的乱臣贼子拿下!」

  太后一声令下,候在一旁的前禁卫军统领便要带人上前,却被兵部尚书杜胜喝住。

  「谁敢妄动!」杜胜踏前一步,虎目圆睁,瞪着眼前就要抽刀上前的禁卫军们,「蔡茂你可别忘了,你早已被皇上削职候审,这禁卫军如今是你管得的吗?你一待罪之臣,竟敢在朝堂上任意妄为,是何居心!」

  说完,杜胜又转向太后,眼裡毫无敬意,只有肃杀之气,「太后,臣还敬您是先皇的皇后、当今国母,但那是因为皇上如今仍视您为母,若您先不顾母子情谊、祸乱朝纲,那么臣这个知情人,也就要不顾君臣之份了!」

  「你……」

  「说得好!」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喝。

  群臣转过头去,就见沐毅琛正阔步走进大殿,而风挽秋和已露出本来面目的风宛儿,则跟在他身后。

  见到他们出现,太后原本气得涨红的脸顿时惨白。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刷刷地让开了路,跪了下去,口呼万岁。

  沐毅琛走上台阶,不看站在一旁的太后一眼,坐上了龙椅,居高临下地看着众臣,「各位爱卿平身。」

  光凭一道诏书便想夺他的位,根本就是在作梦!他和太后虽然不是亲生,但是相处了十多年,她的性子沐毅琛还是明白的,为防她还有后手,早在将她打入冷宫之时,他就将她深植在朝中的势力一一拔除,现在殿上一、二品的官员,虽不全是他的心腹,也都是能臣,岂会被她轻易矇骗。

  「沐毅琛,你居然骗哀家。」还不信大势已去,太后将诏书砸到沐毅琛脚下,张牙舞爪的就要扑上来,却被站在一旁的风挽秋拦了下来。

  「老妖妇,妳这话可就不对了,是谁先胁迫皇上在前的,妳忘了吗?别做贼的喊抓贼!」语毕,便一把将太后推下台阶。

  太后踉跄几步,好不容易在阶下站稳,看看四周,所有大臣都以嫌恶的眼神瞪着她,而自己带来的人马也则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不敢看她一眼。

  「妳以为这龙椅是那么好坐的吗?妳问问殿上的大臣,就算妳登上皇位,有几个人会听妳的?」沐毅琛厉声说,连敬称也不用,如今的他,已不将眼前之人当做他的母后了。

  「臣等心中只有皇上一人。」大臣们好像约好了一般,齐声喊道。

  这下太后终于明白自己彻底失败了,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没了,什么都没了,她登不上皇位,宣儿也不要她,她还活在世上做什么……

  「来人啊,将她打入天牢。」沐毅琛毫不留情的下令。

  「谁敢动!哀家是先帝的皇后,还是天朝的国母,你们这些狗奴才,谁都不准碰哀家!」太后疯狂的挥舞着手脚,那发狂的模样令侍卫们一时不敢靠近她。

  突然,她从怀中取出一物丢入口中,侍卫们阻止不及,一道黑色鲜血已从她的嘴边溢了出来,接着涌出大量黑血。

  「哀家要死……也容不得你们……」断断续续的话没说完,太后两眼一闭,倒在地上。

  「你们呆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宣御医。」没料到太后会当场服毒自尽,沐毅琛不由得慌了神。

  但风挽秋走上前来,抓起太后的手腕把了把脉,而后缓缓摇头,「皇上,她没救了。」

  谁能想到权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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