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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杀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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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唇上的触感,鎏云心下又是无奈和淡淡酸楚,声音沙哑地说:“胡闹。”
  唐渠嘿嘿一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只是面上却有些沧桑憔悴,似是老了一些。鎏云不由皱了眉。
  “你还想着主上那。”唐渠啪一声打开扇子,眼珠乌溜溜打着转,还发出啧啧声。鎏云不置一词。
  轻微的一声叹息。
  “不过这回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这几日你暂且不用担心随时去地府报道了。”唐渠笑盈盈地打着扇子,“我左右无事,便助你去查探那大财主。”
  鎏云却波澜不惊,愁眉更深,盯着唐渠那张出水芙蓉般的俊颜,问道,“你那小太子呢?”
  唐渠怔了怔,眸色也黯淡了下去。“他啊,好好地做他的东宫太子呢。”
  气氛一时沉寂了下来。
  唐渠却一会就恍若没事发生似的,拾辍着鎏云出楼。鎏云指了指自己的手脚,表示无能为力。唐渠摇了摇扇子,风流一笑。
  坐在摇摇晃晃的八抬轿撵上,迎接着众人异样的目光,鎏云有些苦笑不得。
  自从小时候坐过几次轿子以外,他都是靠自己的双脚,脚踏实地,这一坐轿子倒有些不适应。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什么纨绔公子,知道的都道他是心灰意冷另谋他处了。
  谁知道他们是去查探的呢。
  京城最繁华的酒楼,说书先生嘻笑怒骂地编排王候秘闻、当今朝堂。
  都是无稽之谈。
  鎏云有些昏昏欲睡,唐渠倒听得津津有味。刚说到当今圣上不举,便听得一声清冷醇厚的嗓音,“店家。来壶即墨老酒,再来壶杜康。”
  鎏云睁开双眼,见是一戴着斗笠的剑客,那剑客似乎也瞧见了他,就这么直接走了过来。唐渠警惕起来,瞪着眼睛瞧着他掀开斗笠,满头银丝,削瘦清俊,不是白头翁又是何人。
  “白头翁!主上已经说了……”唐渠有些发恘,却还是皱着眉说道。鎏云拦了一拦,温和笑道,“寒山,你怎么在此处?”
  寒山却有犹疑,看了眼只能躺着的鎏云,闷闷地道:“主上命我去设法营救阎公子。”
  唐渠斜了一眼,又继续听戏。
  “你可有线索?”鎏云面色不改地关心道。
  “有。”寒山的表情却是有些诡异了,一字一顿说道:“宁王府。”
  鎏云周身一惊。
  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小二,惊慌失措地喊到:“太子要被废了!”
  店内一片哗然,鎏云急忙去瞧唐渠,见他已经魂不守舍,一个飞身出去便抓住那小二,恶狠狠地道:“你胡说什么?太子不是好好的!”
  “没有……没有……”那小二惊吓得不行,这玉面公子色厉起来却十分煞人。他说话断断续续地道,“小人没有胡说,已经下了宗人府了……”
  唐渠猛然丢开他,惶然道:“他骗我……他说嫌我烦……要我走……”
  “唐渠!!”鎏云喊道。唐渠急急忙忙纵身过来,道:‘鎏云,我怕是不能相助了。’又看了看寒山,凝眉道: “拜托你一定要送他安全回到楼里。”
  寒山不置可否,鎏云正色道:“你万事小心!”唐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便告辞了。
  唐渠走后,酒楼里一众人面面相觑,可是不一会就又高谈阔论起来,那说书先生抚了扶花白胡子,道:“当今圣上一向不喜太子,御史上奏太子私自出宫,还疑有龙阳之好,这太子只怕真要废了。”
  “太子若是废了,皇上又年迈卧榻,东宫储位不知是由谁继承啊?鲁王尚小,应该多半是那位皇贵妃所生的宁王了吧。”
  寒山一杯又一杯地饮酒,鎏云思绪万千。
  “你们忘了,不是还有一个容王吗?说起来倒是皇长子,不也名正言顺。”突然有听众提道,鎏云握紧了拳头。
  “你是说那废后之子?哈哈……”说书人笑道,“他虽为皇长子,却从小被幽禁在宫中,母家都被灭族,现在也是一直卧病不起,他若是当上太子,那真是天下奇谈了。”
  “寒山,你准备如何救人?”鎏云突然出声问道。
  寒山沉思道:“王府高手众多,也只有趁夜偷袭,楼中其他杀手也会出手。”
  寒山说完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鎏云,那坚毅面孔一闪而过的酸楚。
  楼主竟是要倾全力救他。
  “让我去。”鎏云淡淡说道。
  “你说什么?”寒山又惊又怒,手中的酒杯瞬间碎裂开。“你是要以身犯险吗?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鎏云笑得云淡风轻,“更何况,我与这宁王,也有一笔血海深仇要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日

  薄雪已停,一轮残月挂在半空中。奢华贵气的宁王府在夜色中却显得诡异肃穆。
  门房不悦地开了一条门缝,提着一盏灯笼,眼前是一位素衣男子,独自一人躺在轿子上,看起来是动弹不得。
  不由不言不逊道“嘿,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把个残废丢到宁王府来了……”
  那素衣男子却不动气,面容似皎月般白皙,冷峻坚毅,虽然相貌不过中等,却自有一番风骨。只听他声音悦耳低沉,道:“劳烦通报,镇宁候之子——上官鎏云求见。”
  那门房狐疑地看看他,踌躇了一会便呯地关上门进去了。不一会儿,便出来几个壮士,把他抬了进去。
  一个华衣公子已经坐在堂上,英俊不凡,端正贵气,只是眼神却有些阴霾慎人。他左手把弄着茶杯,眼角余光轻扫这躺在轿上的男子。
  “宁王。”鎏云不卑不亢道。
  “想不到堂堂候府嫡子会成了替人卖命的杀手,现下还成了这般可怜模样,真是可叹。”宁王嘴边挂起了嘲讽的笑,“身为叛臣后裔这还敢来我这,不怕有进不出吗?”
  “宁王高兴就好,只要你跟我做完一笔交易,要杀要刮随你高兴。”鎏云面不改色道。
  “交易?”宁王挑了挑眉,打了个响指。瞬间会便涌出十多个侍卫包围住鎏云,“你以为你有和本王交易的资格吗?”
  鎏云淡然一笑,低垂双眸。
  “看来宁王是想看看我的本事。”鎏云瞬间单手抽出五把匕首 ,“那就,却之不恭。”
  “来人啊!保护王爷!”那侍卫刚喊出声便感觉颈间一凉,已是人首分离。鎏云凝神静气,又连杀数人,门外接连涌入侍卫,将鎏云团团包围。
  身后猝不及防一禀长枪刺来,直入后背,鎏云一时闷哼,丢出匕首咬在口中,一扭头那匕首便疾射出去,直接贯穿那人心脏。
  众侍卫见机一齐使出兵器,眼看那素衣男子就要千穿百孔。电光火石之间,鎏云愤一运气,凌空飞起,直奔向无人守卫的宁王,瞬间便将他当做人质。
  “宁王!”
  “退下!”感受到那锋利的刀锋就在喉咙边,宁王勉强压制住恐惧喝道。嘴上冷飕飕地道,“想不道你还是装的。”
  “这只手确实断了,不过腿上只是骨折而已,禇云楼的黑玉膏你听过吗?”鎏云一边盯着侍卫一边搭腔,后背伤处疼痛蔓延。
  “雕虫小技,就让你有把握只身犯险?”宁王冷哼。
  “宁王现下不就被这雕虫小计所困。”鎏云处变不惊地说道。
  其实只要是为了那个人,再无把握的事他都会去做。
  “说说你的交易吧,替你爹镇宁候翻案本王可做不到。”宁王语气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放了阎曦白。”鎏云面色如常地说道。宁王却有些不可置信,英眉微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就是要救本王那个吃里扒外的男宠?”
  “不错。”鎏云皱了皱眉,原来阎曦白还和宁王有关系,不知主上是否知情。
  “上官鎏云,你可真是可笑啊。孤身犯险就为了救一个男宠。是禇云楼主派你来救他的吗?做狗做到这份上也是难得。”宁王话语越发刺耳,鎏云却不置一词。宁王摇了摇头,“镇宁侯若泉下有知,必定死不瞑目。”
  鎏云闻言一僵,抿了抿唇又强迫自己坚定下来。“世上已经没有上官鎏云,我只是禇云楼冷溶手下的一名杀手。”
  “说的好,上官鎏云的确不如死了好。”宁王轻笑。“现在来说说我能有什么好处吧。”
  “我的命。”鎏云正色道。宁王正要出言嘲讽,鎏云又接着道:“自此以后,再也无人记得镇宁侯一族是如何惨死的。”
  宁王眉心一皱,看着眼前鎏云的白皙手指。幽幽道:“你在试探我?你以为当年是我陷害你们一家?”
  鎏云不置可否。
  宁王笑得高深莫测。“本王不知是谁造的谣,恐怕这么说的人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吧。本王素来敬重镇宁侯赤胆忠心,刚正不阿。当年你们一家锒铛下狱,本王还曾上书陈情。若不是有人暗中下手,你爹也不会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惨死狱中。”
  鎏云闻言虽然面上不显,心头已是剧震。
  “本王调查多年,这一切多半都是那个病殃子所为。”听到此处鎏云双手都开始颤抖,神情剧变,加重了力气瞬间划破了宁王的皮肤,厉喝一声:“别说了!”
  “宁王!”王府侍卫又惊又怒,宁王挥手拦住,语气却平静了下来。“恐怕你已经知道本王所指何人,又何必自欺欺人。”
  鎏云神情痛苦,冷峻的面孔已经苍白如雪。
  “来人!将阎曦白带过来。”宁王命令道,不一会便看见形容憔悴的阎曦白被人押解过来,面若芙蕖,真是我见犹怜。他见了这种情况也不惊讶,只有些愤愤地看着鎏云。
  “你真要用你的命换他,你可知要不是他假借本王名义去禇云楼买凶杀人,本王还发现不了他是个内奸。至于他要杀的是谁,就不用说了把。”宁王突然冷笑着说道。
  一时之间,阎曦白脸色苍白,而鎏云则是沉默了一会,然后一字一顿声音沙哑却坚定地道:“放了他。”
  松绑的时候阎曦白冷哼一声,揉了揉手臂,也不再看面白如雪神色冷峻的鎏云,便径直走了出去。
  鎏云的握刀的手松懈了下来,瞬间便被制服在地,牢牢捆住。宁王抬了抬手,便不再理会。王府侍卫纷纷拔出剑走向鎏云。
  “王爷!着火了!王府着火了!”门外突然有小厮冲进来,打开门瞬间浓烟便涌了进来。而瞬间一把长刀便从那小厮胸前贯穿而出,鲜血喷涌。宁王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反应那长刀竟又继续飞出,后头竟是连着锁链,刀锋直入宁王胸腹,鲜血染漫了锦衣华服。
  “宁王!”众人大乱,那长刀得手后迅速收回,门外一个艳丽身影闪过。而大批黑衣人也鱼贯而入,与王府侍卫混战。鎏云看着倒下的宁王又惊又怒,那一手独特长刀,定是禇云楼排行第三的花葬烈所使无疑。
  一名黑衣人忽然飞身到鎏云身边 ,一剑切开鎏云身上束缚,鎏云正在惊疑,那人拉下面罩,一丝银发垂落下来,凛然道:“快走!”
  王府内一片混战,寒山和鎏云杀出重围之时已是浑身浴血,分不清是自己和还是别人的。火光熊熊,寒山在鎏云身边一边飞速疾行,一边愤愤道:“你不要命了吗?不是让你拖到我们行动吗?”
  鎏云杀得红眼,白皙面颊上也溅了血迹,还来不及回答又听寒山怒道:“你是嫌命不够长吗?”
  鎏云背上伤口因为剧烈动作而撕裂开,身手也不由得迟钝下来。脚下一个趔趄便露出了空档,追兵趁机刺出剑,千钧一发的时刻,寒山狠狠推开自己阻挡的人,用手握住了那剑锋,鎏云迅速一剑刺入那追兵胸腹。
  “多谢,我也没料到会出意外。”拔出剑后鎏云迅速靠在寒山背后道,笑容苦涩。淡扫一眼却见地上有个碎酒壶,顿时望向寒山,急道,“你的酒!”
  “无妨!”寒山脸色一沉,一头银丝也染上了鲜红血迹。“你若真要谢我,来日送我一壶好酒便是!”
  意外?
  他分明是抱了必死之心。寒山心下无奈。
  鎏云突然有些目光复杂,两人到了走廊外,鎏云顿了顿又说道:“花葬烈怎会刺杀宁王?”
  寒山也凝了凝神,摇头道:“我也不知,他没有参加我们的行动。”两人纵身便要出府,鎏云却突然瞧见了花坛边一团黑影,急忙道:“慢着!”
  寒山面上有些不自然,急忙拉住鎏云:“快走,一会禁卫军就要来了。”
  鎏云回头看了一眼寒山,英眉一皱,寒山太不对劲了。他拂袖便向花坛过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竟然是早就该离开的阎曦白。
  他嘴角沾染鲜血,俊俏容貌失了颜色,手紧紧按住伤口,眼睛却充满恶毒愤恨地盯着鎏云。
  鎏云一时心中复杂难明,却还是硬着头皮去拉阎曦白,却不想被狠狠抓住手臂,指甲陷入皮肉。
  “你不要救我,我不想再欠你。何况,已经来不及了。”阎曦白口吐出鲜血,阴厉的眼睛却望了一眼寒山,寒山面无表情。阎曦白又死死盯着面色沉重的鎏云,喘着气道:“我恨你。”
  鎏云浑身一震。眼中却满是不解和酸涩。“你……”
  “你什么都不懂!我以为永远都不会有的,你却得到了,我就成了一个笑话!”阎曦白的神色越来越凄厉,“我半生都以为自己是受他恩宠的,却不想到头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哈哈哈哈哈……”
  阎曦白笑得癫狂,火光映照下恍若厉鬼。鎏云怔怔道:“真的是你让褚云楼暗杀我?那一百万两官银是宁王的?”
  阎曦白缓缓止住了笑,脸色逐渐灰白了起来,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你也开始怀疑了吧……咳……哈哈哈哈……就算你得到了不该得到的又怎么样……反而会……咳……比我更惨……”
  阎曦白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话,便不再出声,瞳孔放大,就这样睁着双眼死去了。
  鎏云默默地盖上他的双目,便和寒山一起离开了王府。一路无话,到了僻静之处,鎏云抽出飞刀便指向寒山,厉色道:“谁要你自作主张?”
  寒山却是面不改色地拔出剑,不疾不徐道:“杀了雇主你就能活,宁王已死,阎曦白更不能留。”
  “救他是你的任务,更何况,他是主上的情人。”鎏云神情痛苦,他知道寒山明明是在救他。
  “主上……鎏云,你劝我放下美酒,你什么时候也能放下你的心头血!”寒山说完边使出剑招攻向鎏云,“来吧,我找就想和你比试了!”
  鎏云皱着眉防御,一个交错后道:“寒山,现在不是切磋的时候。”
  “切磋?红名册尚未消除,我就要击杀你,你再不还手,那一百万两黄金我就收下了!”寒山嘴角轻扬,攻势越来越凶猛。
  鎏云硬着头皮还击,寒山是使出全力了,高手过招,高下其实很快就能决出,寒山打得兴起,道:“畅快。鎏云,不如立个彩头,若是我赢了,你就放下你的执念,若是你赢了,我从此以后滴酒不沾,如何?”
  鎏云眉头紧皱,却不回应他。四五个回合之后,终于寒山是占了上风,一剑直指鎏云的咽喉处,笑道:“我赢了。”
  说完便吐出一大口黑血。
  “寒山!”寒山瞬间便倒了下来,鎏云大惊失色地喊到,丢开飞刀便接住了他。
  看着怀中的人面白如纸,唇色紫黑,如何还不明白这是中了毒。鎏云心中慌乱不堪,语无伦次地说道:“解药呢?有没解药?你怎么会中毒?!”
  “咳咳……鎏云,其实你还挺……好看的……”寒山却开始自言自语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立即带你回褚云楼!”鎏云要抱起他,寒山却勉力一推开,又倒了下去,满头银发披散开来,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光辉。
  “不用了。”寒山勉强回过头来,扯出笑容来看着鎏云。鎏云悲切地将他扶起,只听他又说道:“解药在阎曦白那里。”
  鎏云又惊又疑,正要说话却被寒山一根手指按住双唇。“已经来不及了,我中了他的飞刀,刀上有毒,现在已经到了五脏六腑了。”
  猜到鎏云心中所想,寒山又接着说道“不错,他大概就是我们那日碰到的蒙面人,咳……”
  又一口紫黑色的血液喷出。
  “寒山!你刚才为什么不拿解药!”鎏云心如刀绞,抓着寒山被鲜血浸湿的衣衫嘶嚎道。
  “我不想拖延时间……要是那会没找到解药你必定不肯走……鎏云,我十一岁跟你进褚云楼……十七岁武功练至化境……天下唯有你一人懂我……你若死了……谁来懂我……倒不如我死了……”寒山断断续续地说道,原本灿若星辰的眼眸也逐渐暗淡了下去。“鎏云……其实我已经放下了酒……我有了……咳……更……重要……的……”
  话到此处已经没了声音,按住鎏云双唇的手指也瞬间垂了下去。鎏云低下身紧紧抱住寒山,泪水打在那染血的银白发丝上,发出了无声的呜咽。
  “我知道……寒山……我已经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寒山是个好孩子,其实在王府的时候,云鎏见到寒山为了救他连酒也不顾了,就明了了。之前寒山可说是为了美酒连自己性命也不顾。其实我也比较喜欢寒山,也忍不住去刻画他。
  这个人物的名字和外号是来自一首诗。柳宗元的《江雪》。
  诗云:“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想到那独自垂钓的渔翁,在冰天雪地里回过头来,便与我心目中的寒山重合了。
  忍不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这文快完结了,谢谢观看!

  ☆、第八日

  宁王府一夜便消失了。
  奢华贵气的王府化作灰烬,余下一地尸骨残骸。见者都不由唏嘘,感叹事事无常,一朝荣华一朝丧。
  圣上龙颜大怒,当场便晕厥在金銮殿上。御医连续灌下几碗猛药才悠悠醒转,下令彻查此事。
  所有的一切结果都指向了,当朝太子。
  鎏云自从抱着寒山尸身回了褚云楼,便整日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般,却也无人敢冒犯。他最终将寒山葬在了寒山祖籍的山涧中,幽然清雅,泉水叮咚。附近是一个酿酒的村落,酒香四溢,闻之欲醉。
  靠在寒山的墓碑前,缓缓倒下一壶清酒。鎏云面容憔悴,嘴角却是含笑。“这里倒是个好地方,难怪你爱饮酒,连我也想在此长眠,却不知待我死后,可有人能将我葬在此处。”
  突然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鎏云晃晃然地抬眼,却看到一抹艳丽之色,不由皱了皱眉。
  来人是一名少年,衣着艳丽,面容也是精致妩媚,腰间带着两柄鸳鸯刀。
  此人媚骨天成,却也杀意凛然。
  “原来你躲在此处。”
  “我无需躲,更无需知会你。”鎏云冷冷道,“花葬烈,是谁命你杀宁王?”
  “呵,我与宁王无怨无仇,这天底下除了一人还有谁能命令我杀人。”花葬烈闻言嘲道,手上缓缓拔出鸳鸯刀。
  “主上命你杀我?”鎏云凛神,白皙面容有些沉重。
  “主上?”花葬烈轻转刀锋,寒光一闪。“自从阎公子死了,他就整日不见踪影了。”
  鎏云心中一酸,瞬间便完全恢复了清明。
  “红名册上还未消除,杀你又何需主上命令。这天下第一,也该换人来做了。”花葬烈话音刚落,便狞笑着疾速攻来,鸳鸯刀双双飞出,链条不断作响。
  电光火石间,鎏云心中仿佛抓住了什么,千丝万缕的线头也逐渐明朗。凝眉抽出无常剑,便接下花葬烈攻势。
  “你还会用剑?”花葬烈奇道,鎏云却不答,他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也很惊讶,宁王已死,阎曦白也死了,再无外人来过褚云楼,天底下还有几人能拿出一百万两黄金,而且还是皇家官银。”
  花葬烈言毕摇了摇头,微露不解。
  “你错了。”鎏云冷冷回道。眼神里是一股绝然。“还有容王。褚云楼里,一直都有容王的人。”
  花葬烈一惊,绮丽双眸睁大。“原来如此。”
  连续交手一个回合,花葬烈神色复杂道,“容王的确已经掌控全局了,真是一盘好棋啊!你我也只是一颗棋子。”
  鎏云这回倒不置一词,面容依旧冷峻,剑招却越发凌厉,似是感觉不到前几日受的伤。
  “鎏云啊鎏云,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了若没那人相助,怎可能成。”花葬烈突然艳丽一笑,“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完全不顾你的性命。”
  “那又如何!”鎏云冷喝一声,心口仿佛烧起了一团烈火,脑内响起了什么崩断的声音。
  就算明知道被他利用,也心甘情愿。
  “不愧是天下第一杀手,招招都是要夺人性命。”花葬烈顿时感到吃力,额头冒出汗液,却突然轻声道:“若我输了,劳你去告诉那西湖堤岸的琴师赵楼生,花葬烈此生成不了天下第一了。” 
  “不要等我。”说完这句,花葬烈便释然一笑,红衫轻翻,美得惊人。
  不过多时。
  幽然山涧便恢复了宁静,只余水声潺潺。鎏云按住腰间深深的伤口,面庞却有些凄清。“你……”
  “无需劝我。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还有那个小四,你不是素来与他交好,眼下他已经闯入皇宫大内了。”花葬烈躺在冰冷河水中缓缓道,精致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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