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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跃升官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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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丰瑜缓缓捏紧了拳头,越捏越紧,我看着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吓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若他捏拳头不过瘾了,想捏我的脖子了那岂不是玩完了。我一步步的向后退着,真有掉头就跑的冲动。
雷丰瑜终于没有爆发,半晌后放松了拳头,以手扶额颓然的坐到椅子里,对已退至门口的我道:“我这一生还从未招人如此嫌弃过,罢了,你即无心我以后不会再强求了。走吧。”说着对我摆了摆手。
离开了那个书房,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折腾的慌乱,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情过于简单了,今日他整了这么大动静,就这么轻易放过了我?
这个宫殿真是大,我心里嘀咕着也没太注意路径,走着走着竟迷失在其中,我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脑发昏,恍恍惚惚又觉周围花香萦绕,惹人迷醉。
正在我口渴难耐、疲惫不堪之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有着搭着淡黄色薄纱床帐的华美雕花大床,地上铺着雪白的羊毛地毯。最最让我迈不开步子的是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桌子上,堆满鲜嫩欲滴的葡萄,我现在正是口渴难当,也顾不得其他,扑到桌前抓起串葡萄就往嘴里塞,瞥眼间又见桌上还有碗清水,立刻灌进嘴里。但这碗水一下肚却觉得更热了,好像有团火在小腹中烧。
突然“嘤咛”一声,自我身后的雕花大床处传来,我回头一看,一个赤/裸的人儿缓缓自床上坐了起来,淡黄色的薄纱朦胧了他的身影,他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了满肩,半遮住了他姣好的面容。
他半转了头对我嫣然一笑,眼中璀璨如醉。
噌的一下,我全身的血液都撞向了头顶,腹下那处前所未有的亢奋昂扬。此时我不再干渴疲惫,只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一霎那仿佛觉得自己无比高大、威武如神。
“熬。”我大叫一声,钻入床帐之中,“美人你是在等我吗?”
“是呀,”美人轻启朱唇,“我等了你很久了。”
“哇哈哈哈。”
我伸手攀上他光洁紧致的腰身,将他按倒在床上,狠狠吻上去之前,嘴里还不忘先吟上两句酸诗:“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第五十四章
我仿佛做了一场瑰丽无比的春梦,梦中有一女子美艳绝伦,对我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又温柔如水,引得我情难自禁,与她一次又一次的缠绵欢爱,真是销魂无比。
第二天醒来时还觉得身心逾越、回味无穷“真想这个梦天天做呀。”我有些感慨的唏嘘着,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张天下无双的绝世俊美的容颜,这张脸与我的脸紧紧相挨着,他高挺的鼻尖几乎顶上了我的鼻子,他一头卷曲的长发与我微黄的乱发交缠在一起,他的一条手臂横搭在我的腰上,薄薄锦被下半露出的胸膛和脖颈上遍布着一朵朵色泽鲜艳的小花,那是激情过后的吻痕。他似乎睡的很沉,随着他绵长的呼吸,他那两片乌黑浓密的睫毛还在轻微的颤动,粉红柔嫩的唇半启着,仿佛在邀人进入。
如此旖旎的一幅美人春睡图但看在我眼里却好似一声晴天霹雳。直震得我头昏目眩。半晌定了定神,我轻轻搬开他的手臂坐起身来,撩起薄被,抱着一丝侥幸,我探头向他身下看去。
他紧致的一双臀瓣之间□隐现其中,此时却微张着还有些红肿,恰似一朵盛开的粉红色小雏菊,但我此时却没有遐想的兴致,只盯着他□中流出的挂在双腿间的已经干掉了的白浊愣愣出神。
我把皇帝给上了。终于混沌的大脑里明白过来这个事实时,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逃。
跳下床抱起摊在地上的衣服就要夺路而逃。身后却有一个声音懒洋洋的又阴森森的响起,“你要上哪儿去?”
“臣,臣……”我腿一软咕咚一声摊在地上。
“昨天我身体不适,所以早早服药准备在此休息一晚,没想到你□熏心,竟敢将朕……将朕……如今吃干抹净就想一走了之吗?”
“臣没有,臣只是……”我颤抖的道。
雷丰瑜赤着脚走下床来,走到我面前道:“什么没有?什么只是?”
我磕头如捣蒜,“臣昨晚神志不清干下这种人神共愤之事,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雷丰瑜抬脚把我踢了个跟头,“你想死吗?”
我重新爬回来,痛哭流涕的忏悔道,“不不,臣不想死,臣臣愿意将功折罪。”
雷丰瑜抬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抬起脸正对着他的眼睛,放缓了语气道:“那你想要如何将功折罪呢?”
“臣去边关,去想办法破戎狄人的填沙攻城塔,去为陛下披甲上阵,去……”
“就这样?”雷丰瑜嘎巴吧的磨牙道。
“还有还有,臣能想办法对付他们的蝙蝠兵,再,再改良龙火弹……”
雷丰瑜再一次把我一脚踢开,“来人呐,把这个混蛋拉出去阉割了。”
“不要,不要啊。”要是被阉割了,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我顾不得被踢了两脚的疼痛,再次爬过去一把抱住雷丰瑜的大腿,嚎啕大哭,“陛下息怒,息怒呀,臣是爱慕陛下已久,一时鬼迷心窍做下如此蠢事,陛下要杀臣、阉割了臣都可以,只是传出去有损陛下英明呀。”
“传不出去的,这里只有哑巴太监,我把你阉割了之后,还可以割了你的舌头,那你就可以和他们一样永远的留在这里了。”雷丰瑜盯着我阴冷的道。
是呀,雷丰瑜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把我带来这里,他说是让我看天语最大的秘密,其实这最大的秘密就是他设计的这场不堪被外人知道的戏码,回想当时的情景,定是他下迷香在先,然后趁我神志不清之时又引我喝下了春/药,再现身出来诱惑我就范。雷丰瑜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这么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了,我心中无比悲愤呀,但最悲愤的还是即使我想明白了这些也无济于事,不管怎么说我确确实实是上了他。
思量良久,“陛下您也上臣一回吧,上了臣咱们就扯平了。”我满怀悲壮的说。
雷丰瑜再一次抬手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道:“你想朕上你,求朕上你吗?”
论无耻我不及你,甘拜下风了,于是我低垂下眼帘,臣服的道:“是,我求陛下上了臣吧。”
罢了我又不是女人,不过是占了别人便宜,现在让人家再占回来而已,省得他总惦记着。
雷丰瑜唇角牵起一丝笑意,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放回到床上,抓过被子给我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看你哭的这个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可怜,我就满足你吧。”
丫的,真是无耻呀无耻,咱这善良的好人怎么能跟狐狸比无耻呢,面对此无耻咱就只能淡定了。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坦然了。
“陛下快些吧,不要误了早朝。”我闭着眼睛,咬牙道。
“朕身体不适,这两日早朝免了,咱们有的是时间。”雷丰瑜狡猾的眨了眨眼睛道。
混蛋连装病都是早就预谋好的。淡定,要淡定。
雷丰瑜一手将我揽在怀里,一手在我背上缓缓的画圈圈,一边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我的耳垂,“你刚刚说爱慕我很久了?”
讨好的话我通常都是张嘴就来的,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我此时也没工夫记得了,因为我背后和耳际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不停的撩拨,很快就呼吸急促心猿意马了。
“才这样子你就受不了了吗?”说着在我的耳垂上用力一咬。
“熬。”我吃疼的叫了一声,但耳垂上的些许刺痛却仿佛是一股电流,噌的一下子,窜到我的小腹。本来还在强忍着的冲动,猛然跳起来立正站好了。
“呵呵,”雷丰瑜轻笑一声,“真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本来想和你多玩会的,不过你这个样子叫我也受不了了,不要紧,我们可以多来几次。”
说着把抚着我背脊的手一路下滑至我的臀部,用手掌托住了轻抬起来,另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瓷盒子,用手指从里面挖出了些淡绿色的半透明膏状物,“这个东西涂上后就不会疼了,我昨晚替你试过了,很管用的。”说着手指就要探入我体内。
我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双手用力的抵住他的胸膛。
“放松些,放松些,一点不可怕,很快乐的。”雷丰瑜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过来吻了吻我的唇又舔了舔我的耳垂,“我会很轻柔的,一定让你快乐到,再也离不开我了。”
我深吸了口气,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支着床,直起身来用委屈的颤声道:“你刚刚说要阉割了我,还要割了我的舌头,永远囚禁在这里。”
“我怎么舍得呢,我那么说只是吓唬你的,乖,不怕啊,只要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保证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雷丰瑜用手揽着我的腰,把我抱坐起来,轻轻拍抚着,边亲吻着边柔声哄道。
“一辈子那么久?”我把他散落在胸前的发拢到脑后。
“一辈子哪里久,我觉得再久也不够,我要你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啊……”
他与我几乎是唇对着唇的在交谈,这时候我猛然将他的头发向后用力拉去。事出突然,他疼得大叫一声脖子和身体都向后仰倒,趁这个时机我扑过去张嘴咬住了他的咽喉。
这时雷丰瑜反应过来,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被掐得眼里金星直冒,嘴巴却继续咬住了死死不放,同时下身一个用力,提枪挺进了他的身体。
耳听得雷丰瑜嘴里发出吸溜一声,手上略微松动,我缓上一口气来,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律动开来,真奇怪这个要命的时候我居然没有痿,渐渐的雷丰瑜掐着我脖子的手软绵绵的无力的垂落下来;他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软软的摊在我的手上。
不知道是我咬他的喉咙太用力使他缺氧窒息造成的,还是他现在感觉太爽了才全身瘫软,总之他看着我的眼神都渐渐涣散了。
我可不想真的把他咬死了,松开了嘴,从他身上爬起来,跳到地上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道:“这一次是真正的上了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好了,但要想我在你身边一辈子,休想。”说完大步向门口走去。
“龙跃。”身后是一声嘶吼,接着一股劲风直逼我后脑勺,我猛然回头。
啪的一下,一个东西已砸在了我的额头上,接着又跌落在地上,我低头一看,是那个盛药膏的陶瓷盒子,就这么着居然没碎。
御用的东西质量就是好呀,我正在感叹之时,看见有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雪白的地毯上。
我的脑袋看来没那盒子结实呀,我伸手抹了把头上的血,继续向门外走去。
头晕晕的,我勉力支撑着,扶着墙向前走,也不知道这个方向对不对,头上的血没有止住,依然往下淌个不停,模糊了我的视线,但耳朵还好使,听得身后似乎有脚步声,随着我亦步亦趋。
哎!不走了,走又能走到哪里,没用的。想明白了这点;我停下脚步靠着墙壁缓缓坐倒。
一个人蹲在我面前,一幅带着淡淡馨香的衣袖伸过来按住我额头的伤口。
另一边绣着龙纹的衣袖轻轻的给我擦着脸上的血迹,“你去边关的事,朕准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雷丰瑜的声音第一次听起来如此的无力。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他的脸色很难看,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喉咙上还带着我刚刚咬过的齿痕。
心里一时酸酸的有些不忍,刚刚我那么用力的咬他,没有任何前奏的就进入,他肯定很痛吧,他对我的爱也许是真的,虽然他帝王的身份我无法接受,他爱我的手段强势、卑劣我无法忍受,但爱的本身没有错,而且刚刚我也确实是强了他,算是我负了他吧。
想要摸摸他脖子上的痕迹,想要安慰他几句却无从说起,沉默半晌最后只闷闷的道:“臣遵旨,臣有生之年再不回京。”
“有生之年,再不回京?好,很好。”雷丰瑜站起身来,掉头而去。
平时龙行虎步的身影,今日竟显得如此寥落,似还有些踉跄不稳。我看着这样离去的雷丰瑜,只能发出低低的一声叹息。
第五十五章
雷丰瑜没有食言,果然将我发往了边关,只是这次却不是以钦差的身份去的,而是要‘戴罪立功’。罪名是:罗尚一案的漏网之鱼。对于这个牵强的罪名,我只能微微苦笑而已。
我当然也不再是正三品的左都御史了,而是被连降十二级,降至了九品把总,就跟当年崔诚一个级别。
我刚刚翻修扩建了的状元府未能幸免的被雷丰瑜收了回去,甚至春节时李云锁送来的几十万两银子也被尽数要走了。
如今我真算得上是两手空空穷困潦倒了,不过他交给我的东西中也还是有两样剩下来的。
一样是那枚白玉指环,李云锁来要钱的那天,我曾经让他把这枚戒指给雷丰瑜带回去,但李云锁却说他没接到上面有这个命令,而我也不再是他的老大了,所以这事他不管。
另一个留下来的是月儿,状元府被封的时候,所有宫女、太监、杂役、工匠都哪来的回哪去了,却没人带走月儿,我当时揪住一个据说是派来照顾月儿的太监,但那家伙却说,他是皇帝派来照顾我的,如今没必要照顾了,自然就回了,至于什么三王子,不属于他管。
我现在身份低微进不得宫,这两样也无从归还,不过说真的我也舍不得把月儿还回去,但我要去边关,总不能带着他,于是就把他抱到了兵营我父母那里去。
到那的时候我家正是乱哄哄鸡飞狗跳的热闹着。我娘的声音在嚎啕大哭,我爹在一旁训斥她,小翠絮絮叨叨的不住口安慰,而门口、墙头上还还趴着一帮看热闹的,一边看热闹一边议论纷纷,其乱七八糟程度堪比我中会元那回。
我挤了半天没挤进去,只能站在外面听着。
只听我娘道:“好好的刚刚升了个三品,怎么说贬就贬了,这皇帝翻脸真比翻书还快呀。”
“老娘们闭嘴,这皇帝也是你随便说的。”我爹大声呵斥道。
“可是咱三儿就算是有错,贬官为民也好过贬到边关去呀,咱可就这一个儿子了。”
“好了,一个儿子还是一窝儿子都是天语的子民,国家需要去上战场也得去,别说这没用的了。”
“可是就咱三儿那身子骨,上次去当钦差都差点没了半条命,这要是真的扛枪打仗,那里还有命回来哟。呜呜。”
屋里一阵沉默,我身边的这些看热闹的可踊跃开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他家儿子高中状元,得皇帝赏识,三年内连连蹿升,当上了三品大员了吗?怎么这会又被贬去了边关?”
“他家老三就喜欢抱大腿,听说皇帝好龙阳,就去卖屁股,结果屁股没卖好反触怒了龙颜,这不就这样了,哈哈。”这时人群里一人开心不已的道,听这声音很是耳熟,我细一打量,这人我不但认识还很熟,就是三年前跟我同期入仕,在殿上以掐架第一著称的吴添彩,后来听说发到兵部任文书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见到,他的想象力和毒舌功力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奇。
只听他继续又道:“今年又是大比之年,本期的新科会元程海升人长得英姿俊朗肚子里也有真才实学,实是人中龙凤呀,估计状元也非他莫属,皇帝要找也该是那个,他龙跃也不照照镜子,自己长什么德行。”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真好像他自己是程海升而且抱皇帝大腿成功了一样,我忍不住嘴角有些抽搐。
这时屋里又传出我爹的声音,“咱三儿身体是差了些,但脑瓜聪明,不会有事的,而且三儿肯定是被冤枉的,等回头皇上查清了事情真相,说不定就让他回来了,你别在这哭了,咱三儿最是孝顺,等他回来看见你这样,心里指不定多难受了。”
我爹这话一说,屋里的哭声果然低了下去。
我轻轻一叹,泰山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你爹娘真是不错。”
“是呀,我总想着能飞黄腾达了好好报答他们,但可惜一直都是害他们操心。”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散开,都散开了。”正在我伤感的时候,胡将军那豁亮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见胡将军来了,围观看热闹的和造谣生事的都一哄而散了。
众人散了,胡将军看见了我,“怎么在外面没进去?”
“刚才人太多挤不进去。”我答道。
“你的事我听说了,你的为人我老胡信得过,你先去边关呆几天,等过过圣上的气消了,我就上折子给你求情,到时再把你调回来。”胡将军拍胸脯打包票道。
“不用了,这次去边关是我自请的。”我笑了笑道。
“你自请?”胡将军的小眼睛瞪得溜圆。
“是的,我是军人的儿子,身体里流着军人的血,去边关杀敌是我毕生的夙愿,不打到戎狄兵俯首称臣,有生之年我绝不再回京。”我振振有词的道。
“好样的。”胡将军伸出熊掌般的大手在我背上用力拍了两巴掌,赞道:“这才是真汉子,我等着听你的捷报。”
我微微苦笑,慷慨激昂的话我依然能说的得心应口,不过我现在就一个九品把总,以我这身板和身手真上了战场,估计就一炮灰,到了边关还是想办法找周辉通融通融给我搁后勤得了。
我爹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向胡将军见礼。
胡将军摆了摆手,“行了,你们爷俩聊吧,我回了,到边关有什么难处找人捎信回来,我跟周辉熟的很。”说完捧着他那仿佛每次见到都更大号的大肚子走了。
“爹……”我讷讷的不知如何开口。
“哎,先进屋吧。”我爹叹了口气,当先走近屋去。我接过泰山手里的月儿随后跟了进去。
我娘迎了上来,脸上的泪痕虽已擦干,但眼睛还是红红的,我看着一阵难过,都说儿女是向父母讨债来的,别人家不知道,但我的父母却真真是为我没省几天心。
“娘,儿子对不起您。”我跪倒道。
我娘看着跪在地上,头上还缠着绷带的我,刚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早知道要受这么多委屈,这官当年不做也罢。”
我爹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刚刚你说不回京了?”
‘永不回京’的话说的狠了,父母双亲怎么舍弃得下,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我这次把皇上得罪的狠了,只怕一时难有回京的机会,不过边关那里我呆过大半年,人面上混的熟,周将军也照顾,应该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只是这孩子……”
“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这么好看。”我娘听我保证不会有事,心里略安,这才注意到了我怀里的月儿。
“他娘死了,他爹不要他了,我瞅着可怜就抱回来了,想认他当干儿子。”因担心有不必要的流言蜚语,月儿三王子的身份没有对外面公开,我父母也不知其实。
“竟有这么狠心的爹,哎,可怜的娃,没关系,他爹不要咱们要了,以后娘给你带着,做我孙子,你不常在家中我们两口子日子太闷了,真需要个小娃娃。”说着抱过去心呀肉呀的抱在怀里喜欢的不行。
“龙大人在吗?”门外一个带着些许江南口音的女子声音道。
我开门一看是小喜,“小喜姑娘何事?”
小喜今天穿着一件青灰色的袍子,未着脂粉,脸颊消瘦了很多,看着精神也不太好。看见我面上喜了喜随即又有些尴尬的垂下头,用手指绞着衣襟讷讷半晌才开口道:“我家老爷把小姐和我送到了尼姑庵。”
百花诗会后赵芝兰的境遇我没着意打听过,不过也想到不会太好,就算雷丰瑜不对她如何,但赵芝兰攀龙附凤之路也断了,他爹那个趋炎附势的家伙不见得还会待见她,却也没想到竟会狠心至此。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们该回去求求你家老爷才是。”
“已经求过了,我家老爷说小姐丢尽了他的脸,不愿意在庵里呆着就爱那那去吧,他没这个女儿了。可是我们能去哪呢,姑爷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我家小姐吧,小姐说她知道错了,这次一定老老实实的等着姑爷从边关回来。”
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最近这一桩桩的事怎么这么有戏剧性呢。
“有句话叫做覆水难收,尤其是感情上的事情,伤害过……”说到这我骤然住口,眼前不和为何浮现出了雷丰瑜寥落离去的身影。我和他到底算是谁伤害了谁呢?
小喜嘤嘤的哭着,转身离去。
“等一下。”我出声叫住了她。
“姑爷?”小喜满怀希望的转回头看着我。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道:“我现在只有这些了,你都拿去吧,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你们以后自己多保重吧。
看着小喜最终拿着银票走了,泰山走过来道:“你这人就是心太软,那个女人那么对你你还可怜她。你把最后那二百两银子都给了她,我们怎么上路?”
“我们?你不是要回倭国吗?”那些突然之间来的又都突然之间去了,身边这个无意中收下的‘麻烦’,此时还真有些舍不得了。
“看你这样子,我还是多陪你一阵子吧。”泰山一番很可怜你的样子道。
“呵呵,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我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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