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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跃升官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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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楼规模很大,分上下两层结构,外表装饰的很是华美,现在因为倭寇骚扰的厉害,天语的经济重心正在从江南向内陆转移,这个时候会开这样规模的一家大酒楼实属难得。
走进店中,我有些发愣,这内里的布置怎的如此眼熟,就好像是京城胖老板的那家状元地,只是奢华和舒适程度却更高了几个档次。
“我订的位子在楼上,那里环境更好。”管仁华自然不知我心中所想,只以为我愣神是因为这里的排场。他拉着我的手,步上二楼。
“本店新到的大龙虾,个个活的,最大的有一米多长,客官看看可要挑上一只。”我俩刚坐下,店小二就凑上来热情的招呼道。
我想要减肥了,所以对那东西不太感冒,管仁华听了倒是挺感兴趣,于是对我道:“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看看。”
管仁华去挑龙虾了,我独自饮茶,这时就听一楼有人说书,说的是现在正在和倭寇作战的鲁宁的事迹,说书人的口才很好,把海战的场景说得活灵活现,让人仿佛身历其境一般。想当年和我一起垒城墙的鲁宁,现在真的当上水军统领了,带着水师巡逻沿海和倭寇干架,当真是意气风发。
想着鲁宁的事,不禁又想起我当年带兵大战戎狄的事,那时我因身体状况有限办不到横刀立马驰骋沙场,但何尝不也是举手无悔,风云悸动。
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道: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怎么了,一脸的严肃。”管仁华回来了。
我用衣袖遮住了桌子上的水渍,笑了笑道:“下面说书的讲的那个将军,刚巧是我认识的,对了那龙虾怎样?”
管仁华性情随和,知我不愿多言,也不再追问,“那虾的确是又大又新鲜,你一会儿要多吃些呀。”
“好。”
之后的饭吃的很平静,管仁华还一直跟我讲他近来听闻的一些趣事,但我心中却总是有种挥之不去的淡淡惆怅。
就在这时突然啪的一声惊堂木响,一楼大厅里那个说书先生道:“正应了龙大将军当年的那句话‘我天语的将士,都是当之无愧的民族英雄。’”
我骤然听到这句当年的口号,心中不由一动,低头看去,只见那说书先生也正抬头看向我,对我微微一笑,俊秀的面容比之女子也不逞多让,一笑之间更是艳如桃李。
他把手中折扇轻轻打开,扇面上露出一条锦鲤,摇头摆尾妙趣横生。
第七十四章
“怎么会是他?”我喃喃的道。
“出什么事了?”管仁华问道。
我想了想,对管仁华笑了笑,故作轻松的道:“我看到一个昔日旧识,现在要去打个招呼,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步下楼梯,走到那人跟前抱了抱拳,还没等我开口,那人先道:“几年不见,我还担心龙大人你不认得在下了呢。”
“哪能呢,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李大人您呐。” 我嘴上客气着,心里却暗暗呲牙,早几年没觉得,现今才发现,这小子就一属黄鼠狼的,见着他准没好事,不过都堵到家门口来了,我想不认得可得行呀。
“龙大人呐,我看您这气色很不错呀,是不是……”
我连忙打断李云锁的话,“别介,龙某现在就一介布衣,李大人可千万别这么称呼我。”
“你是布衣还是位极人臣,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李云锁高深莫测的样子道。
“今年恩科不知又点了谁做状元。”我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道。
“真不知道你原来还这么小心眼,当时皇上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安安生生的回乡养病才那么做的,你居然还带记仇的。”李云锁说的是轻描淡写。
“咳咳。”我掏出块帕子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多谢陛□恤,我才能活到今日。”
“行了,别装了,上边那位眼睛可是雪亮的。”说着招了招手,店掌柜走上前来,手里捧着一只紫檀雕花的盒子。
李云锁把那盒子接过来,递到我面前,“我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我迟疑了一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鲜红的软缎上摆放着的是一方金印。这金印好大的个头,而且造型很不同寻常,四四方方的底座上趴着的是一只长相似龙,体型较短且直立又有几分似麒麟的兽,那兽头上生双角,尾巴上翘,有力的脚爪上生着四只脚趾,昂首张口威风凛凛。
单手抓住那兽的身体,想将印取出来,但一提却没提动,那印还真够分量,看来是十足真金的实心金印,只这一方印就得值不少钱。终于用双手托着将印取出,只见印面上用隶楷刻着四个大字‘势位至尊。’
我手一滑,差点没把印摔在地上,幸好李云锁眼疾手快,帮我接住了,“龙大人小心了,这可是陛下亲自设计并监督工匠铸造完成的,又命我一定要亲手交到你手里的。”
我吸了口气,“这东西太烫手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势位至尊是什么意思呀?顾名思义,势:权势;位:地位。那就是权势地位,至显至尊的意思。不论是在哪个时空,这四个字除了帝王都没有哪个人敢用的。谁要是敢私制了这样的印,那就是杀头的罪过,三年前放我离京时他连个面也不露一下,三年后他把这么个东西给我,究竟是啥意思?
“我只受命把它交给你,还回去非是我的差事了。陛下过几天会亲至江南,视察沿海防务,这东西你若不想要,就亲自交还给他吧。”说罢将双手拢于袖中,一副不想再谈的样子。
他这种好起来称兄道弟,一转眼就又一副公事公办嘴脸的模样,我早就领教过了,知道多说无益,看来与那个天底下最难伺候的人见面是在所难免的了,只得叹了口气,抱着盒子回楼上找管仁华。
面对满脸狐疑的管仁华,我知道此事要不说出来,他心中只怕更是不安,于是把李云锁的身份和他刚刚说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管仁华沉默良久,其间几次张口欲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叹息一声,“咱们回去吧,锦堂还等着你捎带的饭食呢。”
打包了饭菜我们离开酒楼,临走时我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拿桌子上那方金印。
来到医馆门前我和管仁华分了手,却没有进门,对轿夫阿大道:“你帮我把这饭菜给锦堂送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我此刻思绪纷乱,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理一理,有些事情已到了非作出决定不可的时候了。
我独自信步往瘦西湖的方向走去,瘦西湖的杨柳堤是我这三年来溜达的最多的地方,每当忆起往事心绪难平时,我就来这里走走。
此时正是隆冬季节,但扬州气候温润,柳枝依然是青绿色泽,在微风中缓缓摇曳,衬着远处的桥近处的水,说不出的宁静怡然。
“客官,可要乘船吗?”一叶小舟缓缓靠上堤岸,船上的艄公招呼我道。
此时正是淡季,游湖的人极少,以船为生的艄公,少有买卖。
我想了想,“也好,就载我在湖上转转吧。”
“好嘞,客官坐好喽。”船缓缓驶离柳堤,艄公开始边摇着桨边曼声唱起了船歌:
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呀
迎着风儿随浪逐彩霞
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呀
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嘴儿轻轻唱呀唱不休呀
年华飘过歌声似水流
谁的船歌唱的声悠悠呀
谁家姑娘水乡泛扁舟
……
江南妩媚多姿,就连这船歌都唱得呢哝婉转,以往乘船湖上都是乘坐管仁华家的画舫,这次第一遭乘坐这种梭子小舟,听地地道道的艄公船歌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我半靠在船上,微眯上眼睛,任小舟载着我逐波缓行。
不知过了多久,突觉船身一震,那艄公道:“客官,到地方了。”
“到地方了?”我何时要去什么地方了?我挑起眼帘,想看看到了哪里,眼前所见,却是一处建在湖水上的小凉亭,亭子中长身玉立着一个身着青竹长衫,头戴白玉冠,手持玉骨折扇的俊美男子。
那人笑吟吟的对我伸出他修长有力的手。
我傻傻的将手放进他手中,任凭着他将我拉上亭子。
“跃,好久不见了,可想念为妻了?”他进一步将我揽进怀中,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那声音轻柔的好似春风拂过,在我的心湖中荡起一片涟漪。
三年了,三年中压抑在心头的思念,满腹的疑问,无数的猜想、假设,和数不清的愤怒纠结,化成泪水一下子冲进我的眼眶。我抓着他右手,翻身面对着他,让他看见我眼中凝聚着悬而未落的泪水,然后另一只手按上他左肩,右脚在他左脚腕上一勾,当初石磊害我跌的那一跤,也不是白摔的。
雷丰瑜被我眼中的泪水震慑到了,说什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动脚’,脚上被一绊,向后跌倒,我就势扑上去一膝盖顶到他的肚子上,他吃疼的身体一缩,我接着一拳打在他左脸颊上。
“你个混蛋,别以为给我送块金字,我就原谅你了。”
第七十五章
这处凉亭也是一处码头,这处码头是一座湖边私宅的一部分,雷丰瑜牵着我向宅院深处走去,边走着他一边吃吃的笑个不停。
“怎么了,被我打傻了?”我没好气的道。
“早知道挨一顿打,你就能消气,我何至于忐忑了这许多日子。”雷丰瑜摸着有些红肿的脸,极是开心的样子。
“李云锁说你过几天才会到,怎么今日就到了?”三年不见,这家伙依然喜欢搞出其不意那套。
“大队人马和仪仗在后面还得几天,我快马加鞭的先赶过来就为提早见到你的。”他用他熠熠生辉的双眸,情意绵绵的看着我说。
我有些不自然的错开眼睛,怕自己沉溺在其中,再也无法鼓起离去的勇气,过了会儿我道:“打击倭寇的进展似乎不太顺利?”
“神原鹿之介的战船已经明目张胆的打着倭寇的旗号在我国沿海为非作歹,四处挑衅了。我们虽也造了不少船只但海域广阔防不胜防呀。”提到这件事,雷丰瑜有些重拳出手却无处着力的无奈。
“倭国乃是岛国,他们的人民终年在海上讨生活,对大海的了解比我们强得多,真挑起海战,虽非怕了他们,却也总是吃亏的。”我道。
“正是如此,不知你有什么好办法?”眼前已经到了一处精致的房舍,他边问着边引我进入其中。
内里布置倒与我的将军府有几分相像,我笑了笑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从三年前开始,管仁华就向倭国大量销售粮食,并从他们那里换取白银、硝石等矿藏。”
他也坐下来,亲手为我倒了杯茶道:“这事我有所听闻,倭国土地有限,人口却不少,所以粮食总是不够吃,但其地下却蕴藏着大量白银,管仁华瞅准这一点,可赚了不少,他现在能成为江南首富也有赖于这项大买卖,这主意是你给他出的吧?”
我淡饮一口,茶水温热但此处却不见有其他人,可见是早安排好的了,我不置可否的道:“倭国的锻造业也很是发达,此外还有手工业,我准备让管仁华更大力度的把天语的粮食卖过去的同时,再进一步用茶叶、棉花等等来换取这些。”
“粮食、茶叶、棉花、白银、兵器、手工……”雷丰瑜低头喃喃低语半晌,然后一拍额头,:“我明白了,如果有朝一日倭国的这些生活必需品,都要依仗我国供给的话,那么我们只要是掐断了这供给……”
我这般心思在现代并不新鲜,但雷丰瑜所处的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人意识到这些,他竟能那么快明白其中诀窍,果然是天生的帝王之才,“哈哈,没错,我就知道只有你才会看到,那个长远后的未来,那才真正是兵不血刃。”
“天哪,这真是太可怕了,真正幸运的是你是我的人呐。”雷丰瑜激动的拉着我的手,有些语无伦次的道。
不论是在朝堂上还是敌阵之前都强悍威仪的他,恐怕也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出如此可爱的一面,我看着也不由得笑着回握住他的手。
过了一会儿我接着道:“现在管仁华已经初步打下了基础,接下来就要有一个人去倭国亲自操作这件事。”
雷丰瑜瞬间脸色大变,“龙跃,不可。”
我看着他认真的道:“这世间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办到了。”
“太危险了,无论如何都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人选。”雷丰瑜说得斩钉截铁。
我心里很高兴他第一次把我看得比他的江山社稷更重,不过这一次我是铁了心要做这件事,于是循循善诱的道:“戎狄这三年来似乎是老实了,但你和我一样清楚这其中隐含着的危机,当年拓跋秋源出现在江南并联系上了森一男只怕就有强强联手共同对付天语的目的,只是恰巧被我们破坏了,如今戎狄在养精蓄锐,神原鹿之介在寻找战机,等到戎狄卷土重来,倭国乘虚而入的那一天,天语该如何抵挡。”
雷丰瑜沉默良久,然后道:“还是不行,陈太傅已到了致仕的年龄,除了你没有合适接替他的人选,你留在朝中帮我一样重要,倭国的事,我们另想办法。”
“我爱你,我不想欺骗自己的心,同时我也离不开锦堂和仁华,你让我去倭国,带着他们一起。“我对他抛出了一颗‘龙火弹’。
雷丰瑜果然被烧得焦头烂额,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三年了,你并未接受过他们,这我很清楚,这个借口不好,不要再提了。”
“这不是借口,我绝不会把感情的事当借口。在刚刚见到你的一刹那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离开你的三年我没真正快乐过,心中虽有怨有怒,但更多的是牵挂是珍惜,因为对你的牵挂和珍惜却有意无意间忽略了陪伴在我身边三年的人……”
“龙跃,你我之所以分离三年全是因为陈锦堂他……”雷丰瑜咬牙道。
我平静的点了点头,“我知道,锦堂在我药里加了东西。”
“你知道?”雷丰瑜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离京前不知道,但离了京城就知道了,我常年服药对药物的味道很敏感,离京前后药里加的东西不一样。”
“那你还……?”
“可他是锦堂呀,而且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你看我现在的身体不是比以前好很多了吗?”
“哎,你呀,我最多不治他的罪,你要想和他在一起绝对不行。”
他又来这一套霸道到不行的样子,我皱了皱眉头,“说到耍手段你一点也不比锦堂少,颍川的事你打量我就真不知道?石磊那个家伙长得象狐狸可其实是个实诚人,差不多就一根筋,要救就救了不救就不救了,怎么会以救我为要挟让颍川跟他在一起?”
雷丰瑜脸上神色一僵,垂下头看向桌上的杯盏。
“我开始时不知道,但颍川和石磊突然宣布要在一起时,锦堂和仁华脸上毫不意外的神色,颍川看着我眼里的爱怜和无奈,石磊的尴尬和明显理亏的样子,我还怎么猜不出,而会给石磊出主意的还能有谁,就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候,陛下你依然能如此一石多鸟,高瞻远瞩实在叫人佩服呀。”我不无讽刺的道。
雷丰瑜将脸颊贴在我的手心上,来回摩挲,默然无语。
深吸口气,我放缓了声音接着道:“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么?我可以为你去建功立业,助你创太平盛世,甚至为你去死,但我也同样会为了锦堂、仁华和颍川而不惜性命的,颍川为我付出的我此生是注定无法还了,但锦堂和仁华我决不能再辜负,如果你要把我困在身边的话,我们四个一生都不会快乐。你真的想要这样吗,困住一个永不快乐的我,还是让我在远处一直爱着你,永远爱着你。”
他走过来将我抱在怀中,低声道:“我要你爱我,也要你永远在在身边。”
“会有那样一天,当家国的担子你可以放下的时候,当心中的爱沉淀成清透的美酒时,我们一起品尝,庆祝无悔的今生。”
“龙跃,有人对你说过吗?你才是个真正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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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我是个贪心的混球,明明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却偏偏还要盯着别的。”我说罢,揽着他的腰,仰头去亲吻他的唇。
在我的温柔攻势下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半晌之后他喘息着道:“我答应你去倭国,不过回来之后就要进宫做皇后,无论如何,那个位置你要坐上去,这是我的底线,其他的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让我太难看了。”
“皇后真不想去当,能不能做个丞相或者将军什么的就行了。”我苦着脸试图再讨价还价。
“没商量了。”他恶狠狠的道,然后抱起我就转进了内室……
当天我很晚才回到家,轻轻打开角门,悄悄的溜进去,顺着墙根,猫着腰溜进自己的房间,自从离开京城以后,锦堂就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他盯着我就像石磊盯着颍川一样,我这么晚回来,身上还带着些酒气,他看见了肯定要炸毛的。
我刚开始庆幸顺利逃过一劫时,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声音幽幽的道:“终于是舍得回来了,啊?”
蜡烛被点亮,屋里坐着的不只是锦堂竟然还有管仁华。
锦堂脸色阴沉沉的也就罢了,连一向温和的管仁华也是面色不善。我胆战心惊的立在当地,也不敢坐下,“嘿嘿,我回来了,今天天气不错,就多遛了遛,锦堂、仁华,你们两个都没睡呀。”
“我看你现在身体是好了,都能夜不归宿了而且还去喝酒,我这个大夫看来是不需要了,我明天就回京去。”锦堂说着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我连忙张开双臂拦住他,“没好呢,真的没好,咳咳,你看我还总是咳嗽呢,你哪也不能去呀。”
“咳嗽啊,那就得吃药呀,仁华,把我给龙跃备着的药拿过来。”锦堂吆喝一声。
管仁华从桌子上的棉套子里,取出一个小盅,端到我面前又有些迟疑的看了看锦堂,“真的要这样吗?”
“不能再等了,不然煮熟的鸭子就飞了。”说完盯着我凶狠的说道:“这药你喝是不喝?”
“锦堂。”我看着他可怜巴巴的道。
“阿跃。”管仁华把药端到我面前,轻柔的抚摸在我的头发,“来,喝了吧,喝了之后,我和锦堂就一辈子陪在你身边,永远也不离开你了。”
我看着眼前的碗,撇了撇嘴,上一次是雷丰瑜骗我喝下去的,这一次是锦堂和管仁华威逼利诱着我喝,难道我们的第一次就不能真情实意的做?
罢了,老婆们既然都喜欢这个调调,那就……,我端起碗,仰脖子倒进嘴里,然后一手揽住一个,“两个美人,等了我很久了?”
第七十六章
将镖局里的事全权委托给颍川和石磊。我和锦堂还有仁华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前往倭国的事宜,这期间雷丰瑜的御驾到了江南,开始视察海防,但却没有召见我。我知道我此去倭国,要担着不小的风险,我的身份那边若有人想查是断然瞒不过的,所以此时皇帝表现的对我越是漠视,我就越是安全。道理虽是如此,但心中的失落却挥之不去。
起程前一天,李云锁来了,同时又把那枚金印给我送了来,还连带着送来一张圣旨,圣旨的意思大致是,这枚金印赐予我龙家,有免死金牌的作用,同时我持金印可以要求他做除了退位之外任何的事。我知道这印给我是为了安我心的,实际的用意是告诉我,此去不论成败,我在他心中的位置都不会改变。
起程那天,天气很好,各项准备也很周详,但我却觉得不太好,昨晚一夜未能成眠,今早上还未上船就晕乎乎的好像晕船的感觉了。
“最近瘦了很多,今天脸色更是不大好,要不我们晚几日再起程吧。”管仁华看着我有些担心的道。
“依我看呐,他是思虑某人思虑过度了。”锦堂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
我一手拉住一个,抱歉的对他们说道:“这一去风险担得甚大,但我却舍不得让你们离开我,所以拖着你们一同陪我冒险,心中甚是忐忑。”
锦堂听我这样说,面色缓和了下来,“你知道我的心,便是阴曹地府也义无反顾的陪你去得,又何必还说这般话来。”
管仁华温柔的笑了笑,“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好。”
如此浓郁美好的情网得之是我莫大的福气,为他们争得一争,待等回来的一日便是圆满之时了,我用力的甩了甩头发,振作起精神,拉着二人一起上了船。
倒在船舱里,眯了一小会儿,管仁华突然来把我叫醒,“龙跃快起来。”
“何事?”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别问那么多了,快点。”锦堂也跑进来,拉着我就往外拖。
大船正迎着我们驶来,船头站着两人,因为距离还远,眉目尚不太分明,他们身后的红色旗帜上的斗大的字却看得清楚,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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