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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映芳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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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你的事儿!你给我滚远点!”柳乔阳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肚子的怒火都随之咆哮出来!
慕成佑正要接话,却见子卿走上前来,躬身施礼道:
“请慕世子不要见怪,家兄找我有些家事。今天的事,还多谢慕世子相助。”
慕成佑闻言斜瞅了一眼柳乔阳,随即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提了缰绳,回转马头,转身望向子卿,邪魅一笑:“既然是家事,那就不便打扰,这就告辞。只是……”说着瞟了一眼柳乔阳,又看回子卿:“如果有人欺负你,就算是你的至亲,我也不会轻饶。”
说完,潇洒地扭头,骑着马扬长而去。
柳乔阳听到那人言语,犹如火中浇油,猛地就想追了暴打一顿。
子卿情急之中拉住了柳乔阳的手臂。
柳乔阳身形一窒,突然转身把子卿压到墙上,霸道地强吻上去,惩罚似的撬开子卿的牙关,疯狂地吮吸起来。
“唔……”乔阳吃痛,嘴里满是血腥地放开了子卿。
竟是子卿狠心地咬破他的舌。被乔阳松开后,倔强地侧过脸去,冷酷地拒绝着。
乔阳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吞了一口锈气血水,忍住舌上的刺痛,正要问个明白。
突然,借着灯笼透出的光,发现子卿嘴角的肿胀,继而察觉到他头发凌乱不整,猛的一个机灵,不顾子卿的挣扎,打开他的外衣,里面的衣衫竟然破碎不堪!
这是……果然出事了!不过……为何是被凌辱呢?
心中骤疼,一把抱住了子卿,喃喃道:“对不起,我不是……”
子卿在他怀里挣扎着,一边冷冷说道:“放开我!”
“我不!”乔阳把他揽得更紧了,颤声说道:“告诉我……你没事。”
子卿听了,心头不由一软,放弃了挣扎,在乔阳汗湿的怀抱中低声说:
“我没事……”随即感觉到乔阳似乎松了一口气,于是接着说道:“慕世子恰好路过,蒙他搭救……”
谁知乔阳一听到慕世子三个字,立刻蛮不讲理起来:
“哼!不要跟我提他!我在这儿提心吊胆地等了你半宿,你却在那儿和他卿卿我我!”
子卿闻言为之气结,薄怒又罩上脸来:“我的事,不用你管!”
“怎么不能管了,总之你离他远点!”乔阳闻言也生起气来,想着自己为着子卿的安危着急忙慌了这么久,被他咬破了舌头不说,可气的是他竟和那个慕成佑眉来眼去,越想越不是味儿,声音高了八度:
“你和别人那么亲近,怎么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子卿生气地反诘:“那你和别人亲近的时候,又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乔阳正要辩驳,忽然听出味儿来了,随即试探地问道:
“你在……吃我的醋……子卿,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喜欢我?”
情急之中说错了话,隐藏多年的秘密被他一口道破,子卿不禁羞愤起来,一抹红云从脸颊直烧到脖颈,便扭头不再看他。
乔阳见状,就如吃了一枚定心丸,满心欢喜地看着子卿。
原来不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啊,原来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呢。
子卿忽而紧了紧手,猛地扬起头来对上乔阳的视线,红颊之上,一双明眸却透着清冷,罩着决绝,挑衅似地问:
“是!又怎么样?你敢认真吗?”说完,眼里又带着点讥诮。
本来就是认真的嘛,正想答话,忽而想到了别的事情。
柳乔阳浑身警醒,余光瞄了一眼左右,敏锐地察觉到,果然还有人在暗中盯梢。傍晚那个已经被自己略施小计,逮了送罗入景那儿了,对方竟然不依不饶,再次派人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心中已经转过了七八道弯:
如今尚未查出青鹰是谁,自己却已经被人天罗地网地盯上。未来之事到底怎样,自己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要是再让对方的人知道了自己和子卿的感情,说不定会拿他作威胁,连累到子卿……今天已经出险了……而且……万一自己有个不测……不,我不能把子卿拖下水。
于是狠下心肠,做出浪荡的姿态:
“玩儿玩儿嘛,这种事情,当什么真!如今你情我愿的,何不风流快活一番?改明儿我瞧着了更漂亮的,把你甩了,你哭还来不及呢~”
什……么……?
即使之前自己隐约猜到答案,如今亲耳听到,仍然似如锥心。
连骗都舍不得骗自己一下……
“好!你好的很呐……”子卿嘲讽着,话音没入决然,挣开乔阳的怀抱,转身推门而入,把乔阳隔在了门外。
乔阳轻叹口气,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默默而去。
心中碎碎念:这个青鹰果然棘手,一日不除,一日不宁。浪费了今晚的天赐良机,本该是个多么,多么甜蜜的夜晚,却不得不……不过……原来子卿也是喜欢自己的嘛,嗯嗯,这就好办多了……以后解释清楚,应该不会记恨我吧……哎哟……舌头好疼……
☆、第三十七章 小诗两首 (1394字)
深更半夜,暑气渐消,正是入眠好时候。
这一边,柳乔阳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琢磨着如何早早探出青鹰身份。那个被自己掳过来的探子……不知道罗入景那儿怎么样了……
另一边,子卿也反侧辗转,不能入眠。索性爬了起来,拿了琴到院子里去。
时则,荷塘月色,暗香浮动,柳枝扶风,疏影斑驳。
子卿端坐琴前,举头望月,但见天边新月似水,兀自播撒清辉,心中几多凉薄,不由喃喃道:
“求不得,爱别离,明月不解相思意。”
随即俯首低眉,纤纤玉手在琴弦上轻拢缓拨,琴音清越而幽怨。
“生无缘,情似癫,晚风笑我薄情怨。”
清俊的脸庞露出一丝轻嘲,凄楚更胜于寂寥。浮着月光的手指灵巧地错落出一段悲凉,几声哀怨。又听他幽幽念道:
“六月雪,火中泪,未曾花开已凋萎。”
此时琴音悠悠回转,说不出的悲叹,道不尽的凄清。只见他骤然顿手扶琴,缓缓抬头,凝望苍穹,月华照入明眸,脉脉闪动,继而轻起水唇,叹道:
“恨悠悠,几时休,今生痴与何人说?”
随即埋首抚琴,轻捻快挑,直教人听了心怨,心痴,心醉,心碎……
院中又见一人,轻轻拂袖,缓缓俯身,踏月而舞,合音而跳,身姿灵动而曼妙,舞步轻盈而凄美。
一张琴,一双人,弹一曲婉转心事,舞一场曲折忧思。
曲终舞罢,心中幽怨已去大半,子卿望着眼前的人,轻轻说道:“琴曲易成,知音难觅,谢谢茗烟姑娘为子卿伴舞。”
茗烟扑哧一声掩面而笑,支着她细柳般的腰肢,睁着一双杏眼凝视着子卿:“有人夜半弹琴,扰人清眠,本想过来教训一番,却不想自己也入了迷。柳公子真是有才情之人呢。”
“我看这有才情之人,还不只子卿一个,茗烟你的舞,也跳得越来越好了。”却见雨雪霏从树下款款地走了出来。
没想到自己深夜弹琴寄哀思,却把大家都吵起来了,子卿顿生尴尬无限,连忙道歉道:“子卿僭越了,请雨姑娘和茗烟姑娘见谅。”
雨雪霏闻言清风暖日地一笑:“子卿多虑了,你学琴不久,如今却已弹唱自如,把倾城阁里大部分的人都比了下去。”说着又轻柔地看了看一旁的茗烟:“不如今年十月的特典,就让你来弹琴,茗烟给你伴舞,可好。”
倾城阁每年都会给全城的人献上几个精挑细作的特典,届时全城各个有名望之人都会慕名而来,热闹非凡,如若盛典。
子卿突然听到雨雪霏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心中一惊,正要婉拒。却见茗烟走过来扶上他的手臂,兴高采烈地对雨雪霏道:“茗烟和子卿多谢姑娘。”
说着就告辞雨雪霏,拉了子卿到一边嘀嘀咕咕了,讲什么新人新面,崭露头角,一举成名天下知之类的……
雨雪霏温柔地看着子卿离去的背影,忽而缓缓抬头,望着天边的新月。月色笼罩着雨雪霏,如梦如幻。
那个孩子,每一次都能触动自己心中的那根弦……
便见她轻起朱唇,喃声说道:
君如天上月,
不肯一拂照。
妾似井底桃,
花开向谁笑?
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
恨不同时生,
日日与君好。
……拂柳手痒,又想作诗看看,第一首是自己掰的,韵律神马的比较混乱,最重要是切合子卿当时的心情。第二首是从别人那儿抄的,特此声明下……
☆、第三十八章 险中又险 (2030字)
却说柳乔阳第二天天刚一亮,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秘密地点与罗入景会合。
密室之中充满了浓烈的血腥之味,柳乔阳皱皱眉头,瞧见那探子被绑在铁架上,双手被铁链牢牢缠住,生生勒出血痕。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此刻已经昏了过去。
罗入景叫人端来冷水,就要泼醒再问话。
柳乔阳并不是面慈心软之人,饶是如此,看了自己的兄弟这般残虐探子,心中也着实一阵不舒服。
便伸手制止,问道:“怎么?不肯说?”
罗入景凶狠得瞪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探子:“此人是青鹰的人没错。可兄弟我在这儿跟他耗了一夜,就是什么也不肯说。”说着就要再挥鞭狠抽那人,发泄心中的愤懑。
柳乔阳急忙挡下:“留下这人,我有办法。”
说着,附耳过去,对罗入景说:“放了他,他必定会回去复命,我等只需要暗中跟踪,便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罗入景想了想,觉得可行,便让手下放了那人下来。
“给他抹些伤药,换件干净的衣服,让他养着伤,等入了夜再带出去弄醒。”柳乔阳补充道。
是夜,一行人把那探子扔在了人迹罕至的陋巷之中。
柳乔阳藏在一处荫蔽的角落,暗自等着那人转醒。
过了一会儿,那人慢慢苏醒,先是望了望四周,接着又看了看自身,似是很疑惑。
然后挣扎着爬了起来,忍着伤痛一瘸一拐地扶墙而去。
柳乔阳确定了四下并无跟踪,便远远地在后面偷偷跟上。
那人先转过了几个小街,又穿过了一个密林,最后在青砖白瓦的高墙外停住了,奇怪地叫了几声,似是传递暗号。
柳乔阳打量了一下四周,又按照刚才跟来之路确定了这个地方在平阳城大概的方位。突然心惊肉跳。
这……这……
这是皇城北墙啊。
青鹰和宫里人有联系?
说时急那时快,忽然不知从何处翻出几个黑衣人。为首之人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
不待那探子说话,青面獠牙突出一剑,直刺心窝。
“你……你……”被刺的探子身子一僵,应声倒地。
又见青面獠牙示意左右,随即闪身而逝。夜黑茫茫,竟然看不见他遁入何处。
留下的黑衣人将地上血迹掩埋,又抬着那探子往别处去了。
这狠绝的一幕,把隐在暗处的柳乔阳看了个毛骨悚然。
急忙平复一下心中的情绪,悄悄地跟上了那几个人。
一路行至城外乱葬岗,那几个人把探子往岗上一扔,便迅速影走。
柳乔阳又谨慎地等了一会儿,才偷偷冒出头来,朝扔那探子的地方走去。
虽说是盛夏之夜,这荒郊野外的乱葬岗却是阴风阵阵,让人汗毛耸立。
草木的摩挲之声像极了厉鬼磨牙,冤魂索命,四周还隐隐有鬼火闪烁,树影斑驳如同鬼魅。
饶你浑身是胆,也不由得寒骨惊魂。
柳乔阳胆战心惊地走近那探子,伸手试探鼻息,确认此人已死。立马转身离开这阴森恐怖之地。
谁知,刚一迈脚,地上突然伸出一只鬼爪拉住了他的脚踝!
柳乔阳一个趔赽扑到在地,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失措地爬起来,战战兢兢转身一看。
原来竟然是那探子,居然还没死透,伸出一只手来在半空中不停颤抖,暗夜中乍见,诡异而恐怖。
柳乔阳兀自长舒一口气,衣衫却已被冷汗打湿,想必刚才自己过于害怕,没有感觉到那人微弱的鼻息。
柳乔阳蹲了下来准备看个究竟,那人的枯手一把死死拽住柳乔阳的衣袖,面容挣扎扭曲,喉咙咕咚作响,却说不出一句话。
柳乔阳心知此人命在旦夕,当即解开他的衣服,想着先为他止血清伤,再把此人带回去。
正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剑鸣之声。
不待柳乔阳反应,利剑已然从后背直穿前胸,喉咙一甜,一股鲜血喷口而出,重伤之下已无力闪躲回击。
竟是那几个黑衣人又转还回来了。
后面那人抽出剑,对准要害,猛力再刺,这剑下去,柳乔阳必死无疑。
“铛”的一声,却被另外一把剑挡住了。
突现一个身形娇小的黑衣人,显然功夫极好,堪堪能护住柳乔阳,以一敌四,与那几个黑衣人一番恶战。
僵持之中,吁马过来。
柳乔阳会意地挣扎着站了起来,娇小黑衣人一边与四人缠斗,一边帮柳乔阳爬上马背。最后狠刺马臀,那马受惊之下,尖越嘶鸣,驮着柳乔阳急速狂奔而去。
柳乔阳胸口血流如注,双手却死死抱住马背,全力不让受惊的马将自己甩下来……
等那马慢慢平息下来后,柳乔阳已经神志不清了,任由那马驮着自己在城中穿行。
穿过几个街巷后,那马最后竟然绕到了倾城阁后门,探头一下一下地撞门。
门房婆子被吵醒,打开门一看,惊惧地见到马上昏趴着一人,血水顺着马肚直淌下地。
大起胆子上前一看,发现面前这人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哦,对,来找过子卿小公子。于是忙忙慌慌地跑去敲醒子卿。
☆、第三十九章 疗一下伤 (1784字)
子卿一看是乔阳,不由大惊失色。赶紧与人一起抬他进屋替他止血,又请了大夫过来诊治一番……上药,换药,熬药,喂药,擦身,擦汗,忙前忙后,不知不觉天已微明。
乔阳却不见转醒,面色青紫,嘴唇泛白,额上冷汗淋漓。三伏天气,身体却冰冷得让人担心他没了活气,然而不住颤抖的身体又让子卿感受到他的身体正在承受无尽地痛苦。
昨晚大夫说,今天最为凶险,只要熬过,之后就能很快好起来……
这人……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子卿坐在床头,一边浸湿汗巾为乔阳擦额,一边为他担着心。
过往种种,百味千滋。
被他羞辱,被他戏耍,被他嘲弄。
自己有一千种理由恼他,一百种机由怨他。
可是临到头,自己哪一次不是舍不得,放不下……
子卿想着,不由地握住了乔阳的手,祈祷他赶紧转醒过来。
上次……上次也是,以为他要轻薄自己,结果却是重伤昏厥。
自己也是像现在这般照顾他……
上次他昏迷不醒时,自己不知道有多内疚,多难过,觉着心都跟着碎了一地。自己也这样握着他的手,求他赶紧醒来。那时窗外细雨蒙蒙,淋湿了天地,淋湿了双眼,淋湿了自己的心。
后来大夫看过,说他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攻心昏厥过去,两三天之后就能转好。自己悬着的心才放下……
此时,乔阳突然又发起热来,浑身如火炉般发烫,脸也被烧得通红。子卿赶紧把湿巾折了放在他额头,又把被子掀到一边,再解了他的上衣,拿帕子浸了凉水为乔阳擦试身体。
上次那道狰狞的伤疤已经结了痂,子卿轻轻摸了摸。
痂落了就好全了吧。上次受伤,爹娘只是说进货的时候不小心遇到歹贼了,自己听后也就信了。这次呢?又遇到什么事了?
那封救命信又怎么解释呢?他到底和什么人纠缠上了?
其实自己很早就想问他,只是因为两人的别扭一直没有开口。
这回他竟然伤地这么重,不知能不能熬过今天……
想着,心中哽咽起来,趴到床边,把乔阳的手拿到唇边,轻轻地吻着……
……
夜里,当乔阳转醒过来时,子卿已经趴在床边睡熟了。
乔阳挣扎着爬了起来,一只手摸了摸生疼的胸口,另一只手还被子卿握着。
乔阳低头看了看,见他睡得天真无邪,月光洒在他黑发之上,泛起一层细光。眉头微皱着,不知道梦见了些什么。
心中涌起一阵暖意,正想伸手轻轻抚摸他稚嫩的脸颊,窗外一个影子闪了闪。
乔阳轻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从子卿手里抽出来,生怕惊扰了他的梦。
虚弱地下了床,很想把子卿抱到床上躺好,无奈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好轻轻为他披了件外衣,又凑到子卿额前,温柔地印上一吻。
随即轻身出门,穿过后院,出了后门。
巷中一人穿着黑衣,背对着乔生,负手站于月下,月光拉长了那人的身影。
柳乔阳恭敬地拱手道:“柳乔阳多谢茗烟姑娘搭救之恩。”
娇小的身躯转了过来,一双杏仁似的明亮眼睛打量着柳乔阳:“哦?你怎么知道是我?”
柳乔阳自负一笑:“马儿自己能回到倾城阁,想必是养在附近吧。”
茗烟轻声笑道:“果然聪明,难怪四爷赏识你,要我去救你。”
柳乔阳闻言,疑惑地问道:“四爷?他知道我有危险?他到底是什么人?”
茗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给总舵传递消息。”说罢,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而决绝:“四爷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青鹰必须死!”
柳乔阳闻言一惊,莫非这茗烟和青鹰还有过节,随即问道:“那茗烟姑娘可知青鹰是谁?”
茗烟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一直暗中调查,不想此人老奸巨猾,不露一点痕迹……对了,那乱坟岗中的人已经被我救了回去,交给蓝狼,过些天便能转醒。你呢,发现了什么?”
柳乔阳便把那天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茗烟闻言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喃喃道:“没想到青鹰和宫里的人有瓜葛,难怪四爷暗示要拉拢慕成佑,借用他的关系。”
两人又互通了彼此的消息,柳乔阳记起一事,忧心忡忡道:“我怕弟弟子卿被无辜牵连进来……”
茗烟眨了一下她的杏眼,莞尔一笑:“你放心,只要子卿在倾城阁,茗烟就一定护他周全。”
☆、第四十章 拉拢狐狸 (1723字)
蓝狼与青鹰,一方杀了对方四人,私藏一人,一方差点杀死乔阳,双方干脆撕破脸皮,明着斗了起来。深知两方底细的四爷却作壁上观,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柳乔阳和罗入景商量,为今之计是赶紧查出青鹰身份,否则己方太过被动。既然知其和宫中之人有牵连,不如先按四爷暗示拉拢慕成佑。
当然,柳乔阳对此事,心不甘,情不愿,怨声载道,大叹苍天无眼。
罗入景用后肘戳了戳柳乔阳的肩膀说:“大局当前,你这点飞醋以后再吃也不迟嘛。”
柳乔阳干瞪了罗入景一眼:“干嘛我去,你去不也一样?”
罗入景抬了抬眉毛:“人家不是点名让你去吗,况且你这不是熟嘛,倾城阁合着就跟是你家开的似的,子卿在那里,你去了别人也不会起疑啊。”
柳乔阳又碎碎念:“这慕成佑什么德行~买个香到店里不好吗?非要人送到倾城阁,还什么天字一号房,哼!”
原来,罗入景探查出慕夫人喜欢香料,常常让慕成佑买了些回家,罗入景便利用徐长铭和慕成佑的关系,让徐长铭在慕成佑面前漫不经心地大肆表扬玲珑斋香料好啊,这南疆出品,必属精品啊。
当时,罗入景是这么跟徐长铭说的:“长铭啊,你也知道乔阳开个店不容易,帮他揽揽生意就算照顾他一下嘛。”随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就把柳乔阳给卖了。
幸好这话没让柳乔阳听到,否则非把他灭了不可。”
最后,迫于无奈,柳乔阳迈着异常沉重的步伐,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了倾城阁。
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势。
一迈进倾城阁大门,就听见喝酒听曲儿的人群中,不知道谁无心说了一句:“哎呀,我瞧见子卿公子去了天字一号房呢。”
什么?这还得了!乔阳心中咯噔一跳,立刻脚底抹油,一阵风似的窜到了二楼雅间门口。
“嗯……嗯……啊……好舒服……再来……嗯……嗯”慕成佑那春情旖旎的喃呢就这么不知羞耻地飘了出来,听得某个刚巧走过的侍女一阵脸红耳赤。
这混蛋把子卿怎么了?!!
乔阳心中一急,眼睛一瞪,嘴上一哼,抬脚一踢,猛得就把别住的门踹开了。
吓!
房间里俏生生的小仆正在给慕成佑揉肩搓背,哪里有什么子卿。
两人此刻都愣着眼,看着门外这个不速之客。
黑线,尴尬,真想遁地而走~可叹自己还带着沉重使命而来~
柳乔阳昂着头,鼻子一哼,走了进来。“啪”地一声把装着香料的盒子重重扣在桌上,随即厚脸皮坐了下来,扭头看着门外,一副你赶紧验货付账,我好走人的样子。
慕成佑干笑两声:“柳少主做生意的风格真是别具一格啊!”
柳乔阳又“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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