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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缘[出书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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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本是抱着凝云细细亲吻抚摸,却见李虎将手指伸向那已经被男根充满的小穴穴口,似乎想要再进去似的。白宇连忙伸手拉了一把李虎,使了个眼色,道:「上面这张嘴也不错。」
李虎顿时会意,代替了白宇原本所站的位置,将昂扬的性器塞入凝云口中。白宇看了一眼凝云紧蹙的眉头,在一边看似随意地抚摸着凝云的身子。
抚摸带来的细碎酥麻让凝云的痛苦得到缓解,凝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白宇,但后者的神色依然是那样淡然而温和。
李龙和李虎两人欲望极盛,两人轮流在凝云的嘴里和小穴里泄了两、三次才心满意足地松手,李虎舔舔嘴唇,道:「王爷看中的货色果然不同一般!」
「就是,这身子、这声音,果然媚得很!」
李龙、李虎起身穿衣,交谈着令人羞耻的话语。
白宇看看瘫软在地上身上满是青红的凝云,却没有像李氏兄弟那样穿衣准备离去,而是俯身将凝云打横抱起。
李龙看到了白宇的动作,笑道:「官兄弟,刚才我们兄弟尽顾着自己痛快了,都忘了官兄弟你了!这会儿……要不你多留一会儿?」
李龙的笑容十分暧昧。白宇也跟着意义不明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李龙则认为他是默认了,自认为「体贴」地嘻嘻笑着拉着李虎离去。
等他们走出视线了,白宇才低头,看着凝云那疲惫中透着痛苦的小脸,怜惜的目光终于不再隐藏,轻柔地问:「我抱你去洗洗好吗?」
疑雪埋首于白宇怀中,默不作声。
白宇抱着凝云下水,将少年搂在怀里,用自己的手臂支撑着少年早已绵软无力的身体,一手轻轻抚摸过那细嫩的肌肤,一直往下,来到臀瓣间,缓缓探入,抚上那红肿的穴口,感觉凝云的身子颤动了一下,白宇轻吻着凝云的发鬓,安抚道:「别怕,我只是给你清洗一下。」
凝云伏在白宇怀中的身子渐渐放软,白宇的手指也缓缓探入了那被蹂躏过度而一时无法收拢的花穴中。
曲指抚按抠弄肠壁,感觉凝云的身子有些紧绷,白宇柔声问:「痛吗?」
凝云摇摇头。
白宇无奈地叹气,道:「痛就说好吗?」
「嗯……」凝云终于发出一点声音。
「唉……」白宇叹了一口气。
竹园里安静着,偶尔一点儿水花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白宇温柔而细致地为凝云清洗后庭,凝云伏在他怀里,听着那怦通怦通坚实的心跳,他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仿佛这个男人从没有侵犯过自己,仿佛这个男人一直在精心地呵护他……
这样的错觉让凝云微微脸红却又更加心酸。凝云知道自己身分卑微,又因从小长在青颜,除了侍候男人的本事外真是一无是处,凝云无法期冀自己能像墨青那样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他只是卑贱地希望能找到一个爱护自己的男人……凝云原本以为王爷是对他好的,可是……
凝云想起那天凤华说的话,凝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让人不齿,原来、原来真的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货色而已,之前睿王的温柔让他有了非分之想……
凝云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是悲伤,他想哭,却不敢在白宇怀中哭泣。
强忍着泪水,凝云突然感到耳廓一热,白宇那低沉而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凝云,你会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凝云微怔,想起路上来时在路边田野里看到的耕作的少年,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肌肤,常年劳作而锻炼出的粗壮骨架和结实肌肉,还有——那如同麦子一样金黄的灿烂笑容……
心中的委屈耻辱终于化作一颗颗泪珠无助滚落,凝云哽咽道:「云儿、云儿不喜欢……可是云儿只是个小倌……」
凝云伏在白宇怀中低声抽泣,白宇垂眸掩去眼中的心痛,看着凝云泪眼婆娑,他拍拍凝云的背,宛如叹息地轻声安慰道:「云儿,别哭……」
第八章
凝云哭泣了一会儿就止住了泪水——他想起了自己的身分,想起了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身分。凝云他不敢再哭,稍稍抬身从白宇怀中脱离一点,低头垂目,哑声道:「对不起……官大人,云儿失礼了……」
白宇的动作顿了顿,但几乎是马上,他在凝云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慰道:「没关系。」
凝云轻咬下唇,小心翼翼地问:「官大人……云儿刚才说的话,您不要告诉王爷好吗?」
「嗯,我不会的。」白宇点头答应。
凝云悬起的心放下,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他垂着头轻声道:「官大人……让云儿继续伺候您吧……」
但白宇听了却有些不高兴,「云儿,你就把自己想得那么低贱?」
凝云慌忙摇头,急急解释道:「不、不是的,官大人!我、我只是……只是……」凝云「只是」了两声又垂下头去,支支吾吾地说:「大人您对云儿照顾,云儿知道……大人对云儿好,云儿不想让大人难受……」
凝云虽然不够机灵,但并不笨,刚才三个人男人怎么对他,他心里很清楚,李龙、李虎纯粹是拿他当泄欲工具,但白宇却不同,白宇很温柔,亲吻他、抚摸他,却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是为让凝云舒服一点,从头到尾白宇只是在他嘴里泄了一次,而且动作一点也不粗暴……
凝云知道白宇在忍着,这一点点忍耐让凝云找回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尊严。凝云想为白宇的这点体贴回报些什么,而他能回报的,只有这个身体而已。
「你……」白宇想说什么,但迟疑了一下,却没有说完。
凝云白嫩的小手轻轻贴上白宇的身体,一路下滑,最后握上了白宇的性器,正如凝云所感受到的那样,虽然白宇嘴上斥责拒绝了他,但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没能尽兴发泄的白宇的性器是火热的、半勃起的。
凝云脸上很羞涩,但手上却专心套弄白宇的性器。
毕竟是男人,欲望被人如此抚弄谁都受不了。白宇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默认了凝云的服务。
阳物很快在凝云手中肿胀硬挺,温度之高仿佛会将凝云的掌心灼伤似的,当凝云感觉
到手中的热物硬得如同一根铁棍时,他的身子一轻——白宇将他抱了起来。
「对不起!」
白宇眼睛里燃烧着凝云熟悉的欲望——男人进攻占有的欲望,那张温和俊朗的面孔也被这种欲望染上了一股野性的狰狞,但这种狰狞却不让凝云害怕——或许他知道白宇是温柔的。
白宇将凝云抱上岸,轻轻放在细绒布上。他俯身亲吻凝云胸前的茱萸,细致地抚摸凝云的敏感带。察觉了白宇的体贴,凝云却轻轻推了他一下,小声道:「没关系,大人、大人直接进来吧……」
白宇一怔,看看凝云红透的小脸,又看看凝云垂软的青芽,不禁问:「这样会痛吧?」
「没关系……」习惯了……
凝云没有说出下半句,但白宇却像了悟了什么,眼巾闪过一丝疼惜。
但是箭在弦上,白宇也没有高尚到可以在这种关键时候停止。
白宇拉开凝云的腿,将性器对上那还微微张开的红肿穴口,腰一挺,送了进去。
这是白宇第一次进入凝云的身体,湿热的小穴虽然刚刚被蹂躏过,却依然紧窒销魂,紧紧地包裹着白宇的性器,有规律地收缩着,仿佛是有无数小口在不断吮吸白宇的男根,让白宇禁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顿了顿,见凝云没有痛苦的神色,白宇缓缓抽出性器再慢慢送入,这样的动作让花穴紧缩了一下,带给白宇更多的快感,但白宇注意看着凝云的表情,凝云却没什么表情,完全没感觉似的。
「会难受吗?」
白宇按下冲动,停下动作温柔询问。而凝云只是摇了摇头,他的眼睛里既没有情欲的迷离也没有难耐的痛苦,只是有些茫然有些麻木。
白宇心疼地抚摸过凝云的脸颊,道:「难受的话和我说好吗?」
「好。」
凝云乖巧地应了,但白宇不确定凝云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感觉凝云就是那种柔顺怯弱得不会表达自己感受的人。
白宇抽动自己的阳物,慢慢加快,凝云发出细碎的呻吟,他柔媚婉转的声音就像一根羽毛搔动着白宇的欲望,又像是油珠不断落入白宇的欲火,让白宇想要的更多、更多。
但白宇很快就发现凝云并没有得到快感——凝云的青芽始终垂软着。
白宇圈上凝云的青芽轻柔套弄,他希望凝云也能有快感,然而就在他感觉掌心里的青芽微微颤抖似乎要站起来的时候,凝云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凝云面带哀求地说:「官大人,请、请不要……云儿受不了了……」
白宇一怔,突然想到刚才凝云在李氏兄弟的操弄下已经射了两三次,只怕身子已经虚了,若是让他再次高潮……
白宇松了手,只是扶着凝云的腰抽送自己的欲望,而凝云则配合他出入的频率轻轻呻吟,然而这时候凝云优美的声音却不再那样助长欲火,这声音停在耳朵里就像是一根根小针,一声声一下下扎着白宇的心。
「够了,云儿,别出声了。」白宇说,手指抚过凝云的喉咙,似乎像透过肌肤抚摸到那声音的源头似的,「你……的声音都哑了……」
凝云眼眶微红,抿着唇,果真不再出声。
竹园里再次回复了安静,潺潺水声,肉体的撞击声,这场性爱犹如一出哑剧,连欲望似乎都跌入了冰窖,失去了灼人的热度。
没多久,白宇用力抽送了两下,让自己发泄出来,随后他抱着凝云下水清洗。
凝云疲惫极了,半阖着眼睛伏在白宇怀中,接受白宇的清洗。
凝云的后穴已经在过度的性爱中变得红肿不堪,任何触碰都会带来刺痛,但是白宇的温柔却让凝云感受到一种被疼爱被呵护的感觉。虽然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但凝云还是不自觉地想要多享受一点这样的疼爱。 ¨
睿王也为凝云清洗过身体,睿王的动作也同样轻柔细致,但似乎……总是有一种施舍的味道。
或许这就是身分吧……
凝云并不复杂的脑袋瓜子里不期然地冒出这么一声叹息。
过了一会儿,白宇为凝云将残留在身体里的白浊都抠弄出来了,白宇在凝云的后背上摸了一会儿就抱着凝云上岸,给凝云包裹上柔软的浴巾放在软榻上,凝云以为白宇要离开了,不过白宇却在软榻边坐下。
白宇摸摸凝云的脸蛋,说:「云儿,若是等会儿睿王问你,我有没有对你特别好,你就说我只是留下来又要了你一次,之后就离开了,其它不要说,知道吗?」
「好,云儿知道了。」凝云依然乖巧。
白宇静静地看了凝云一会儿,俯身在凝云眼角落下一个轻吻,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嗯,官大人……再见。」
白宇离开了,凝云在软榻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力气回来了一点,招来代语,在代语的帮助下勉强起身,穿上衣服,拖着疼痛的下身回到睿王给他安排的住处。
代语看凝云艰难的样子也是不忍,但她只是一个没身分没地位的婢女,只能安慰道:「公子,您别难过,这……这也算是王爷疼您吧……」
「是吗……」
凝云用被子蒙住脸,或许代语说的没错,但凝云并不想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因为身子很不舒服,凝云除了傍晚时起身喝了一点小米粥,就一直躺住床上。凝云觉得王爷等会儿大概会过来,果然,夜幕降临后没多久,睿王就来了。
睿王看到凝云那苍白的脸色也是一阵心疼,抱住凝云柔声问:「云儿,身子很难受吗?」
凝云蜷在睿王怀中,感受着属于这个男人的温度和气味,凝云忍不住想撒娇,索要一点点的关心。于是明知道是逾越了,凝云还是小小声地说:「有点不舒服……」
睿王抚摸凝云的背部给他安抚,怜惜道:「真是辛苦你了,云儿。」
凝云心中不由得酸涩,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问:「王爷……云儿、云儿这次做得好吗?」 「嗯,好。」睿王回答,但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心里闷闷的——按理说,李氏兄弟顺利归附,他应该高兴才对。
凝云笑了笑,攥着睿王的衣襟,微颤着声音问道:「那,王爷,云儿……可以要一个奖励吗?」
睿王微微挑了眉梢,「哦?云儿想要什么?」
「云儿想要……」
凝云渐渐低下头去,眼眸半垂,从睿王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眸光在羽绒一般的睫毛下闪动着晶莹的光。
睿王静静地等待凝云的答案,但随着凝云的支吾和沉默,睿王的脸色也渐渐沉静。
但很快,凝云埋首于睿王怀中,轻轻说出了自己所想,「云儿希望,希望王爷如果下次还要让云儿服侍人的话……王爷,事先说,好吗……」
想到李氏兄弟出现时的惊惧,凝云的委屈再次涌上心头。凝云知道自己卑贱,就是个伺候人的命,但……今天若不是白宇在,若不是白宇告诉他这是王爷的吩咐,凝云或许真的会一头撞死在那池壁上,为的只是希望能为心中的良人留下最后一点「清白」……
可是白宇的回答却让他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妄念……
凝云忍不住哭了,而这次抱着他的人却变成了睿王。
面对凝云的眼泪,睿王第一次感到了什么是无言以对。指尖从凝云的发丝间穿过,柔软的发丝犹如凉水一般顺滑,似乎还隐隐带着水气,像是在为下午竹园中发生的事情无声作证。
凝云并不是睿王送出去的第一个小倌,以前睿王也从各种地方带回过不少美人,如果需要拉拢或是贿赂的人,他都会不客气地将这些美人送出去。
当初睿王在青颜听到凝云的声音,他就知道凝云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筹码,初夜那天晚上睿王就品尝到了那绝妙的滋味,所以他将凝云留下了。之后尤尚书、韩将军还有李氏兄弟的反应都证明了睿王的眼光有多么正确。
但……
凝云的请求却让睿王在此刻萌生了一丝愧疚和心痛。
「云儿,我答应你。」
良久,睿王终于开口,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在凝云面前自称「我」而非「本王」,有一瞬间,睿王的声音让凝云想到了白宇。
后来睿王又和凝云说了几句话,问:「本王觉得白宇似乎对你特别中意? 」
凝云没想到睿王真的这么问了,愣愣答了一句,「啊? 」
就见睿王笑了笑,道:「本王听说今天李氏兄弟离去后白宇还留了下来?」
凝云刷地红了脸,嚅嗫道:「嗯……官大人……后来又、又要了云儿一次才离去……
睿王听了沉吟片刻,笑了笑,也就没再说什么。
因为提到下午的事情,睿王又柔声安抚了两句,就让凝云去休息了。凝云早巳疲惫不堪,只是为了等待王爷才一直强打精神,这会儿躺下没多久就昏昏睡去。
看着凝云沉入梦乡,睿王却没有跟着睡下,在床上躺了片刻,睿王起身,披了一件外套来到院子中,望着天空里明朗的月色,一时有些惆怅。
睿王不是一个多情的人,生在皇家,有野心的,多半都比较冷情,鸿王如此,睿王也是如此。 。
睿王没有深爱的人,他有一个王妃,政治联姻,夫妻之间比较冷淡。为了传宗接代,睿王也会去王妃那儿过夜,后来王妃为他诞下了两个男孩,皆是聪明伶俐的孩子,王妃教导有方,孩子十分优秀,令睿王全无后顾之忧,也正是如此,睿王才能全心全意地去经营各方势力争夺大宝。
睿王对王妃又敬又佩也有愧疚,但那是王妃,是正儿八经的名门闺秀,是小王子的母妃,日后睿王若是登基,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嫡长子乃至太子的母后,睿王敬她爱她甚至对她心怀愧疚是应该的也是被允许。可凝云不是,凝云横坚只是个男妾,还是青楼出身,日后进宫那品级就跟宫女太监差不多,连半个主子都不算,说难听了就是个奴才,是牲畜一般的卑微人物。这样的人睿王怎么能对他有愧有情?
但睿王不傻不笨,但他发现他对着凝云的眼泪说不出话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被凝云的声音给迷住了,陷进去了,有了感情,或许不是很多,但足以乱他心神。想到初夜那晚自己是如何不客气地对待凝云,想到尤尚书讨要时他如何毫无犹豫地送人,再对比今时今日看到凝云苍白脸色时不忍,还有李氏兄弟要人时的不痛快和不舍的——睿王知道自己对凝云的态度已经不同了。
睿王不确定自己这样的怜惜会维持多久,或许过段时间就腻了,但也或许会慢慢加深。
为了情爱而丢弃江山的人不是没有,睿王的七皇叔就是为了一名女子远走江湖,而本来先皇是打算将皇位传给这位皇叔的。
或许睿王对权力和地位的追求并不至于丧心病狂,但他也很难想象为了一个女人而抛弃所有的人生。
睿王叹了一口气,忽然感到肩上一暖,低头一看,不知何人将一袭薄裘披风披在了他的肩上。
睿王回头,正是那位陪自己从小长大忠心耿耿的侍卫。
侍卫依然是淡漠的神色,但他却为睿王仔细系好披风,道:「王爷,夜还冷。」
「谢谢。」睿王很少对人说这两个字。
侍卫后退半步站在睿王身后,而睿王依然望着天边的月亮思量。
沉静片刻,侍卫忽道:「王爷,感情之事顺其自然即可,若是喜欢就留在身边,或许过段时间就腻了也未必。」
「俦,」睿王称呼侍卫的名字,「我是担心他坏大事。」
侍卫说:「凝云公子虽然出身卑微,但对王爷也没有歹心。」
「是吗? 」睿王的口吻倒不太像是疑问,似乎将这个词当作了某种语气词,「人心难测,或许凝云现在是没歹心,谁知日后如何?我将他送与各家,难保某日他不会心生怨恨,若是如此……」
睿王声音渐弱,侍卫等了片刻见睿王没有了下文,便问:「王爷是担心凝云的怨恨坏了您的大事,还是担心凝云怨恨你呢?」
「这有何区别?」
「前者说明您对凝云未必有多看中,而后者……或许您是真的对凝云有了感情。」
「呵呵,俦的话很有趣。」睿王笑了笑,但并没有将俦的话当成耳边风。他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或许还是前者。」
侍卫十分干脆地说:「若是这样,您将凝云的嗓子毁了就是了。
「这……」睿王犹豫了,「若是毁了,他如何生存?」
侍卫的眼神闪了闪,但依然道:「王爷若是愿意,将他养在王府即可,保他一生衣食无忧不算难事。若是烦了,他也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男宠,赶出去就是了。」
睿王愕然,他看着自己的侍卫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俦,你……」
侍卫彷佛看穿了睿王的心思,微微屈身,淡然道:「俦只为王爷设想,其它人与俦无关。」
侍卫俦的意见确实让睿王动了「杀机」,不过睿王看到凝云毫无防备全心全意依恋自己的眼神,他又有些不忍心。
睿王知道做大事的人应该心狠手辣当断则断,不过想想又觉得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
睿王一直犹豫到围猎结束,众人回了京城,白宇和李氏兄弟也回了边疆,但依然没有决定。这天睿王正在花园里和好友林慕容下棋,凝云就在一边服侍,凝云乖巧安静,偶尔开口那声音也是听得人通体舒畅,放在一边很是可人。
林慕容棋艺高超,睿王虽然也不弱,但比不上对方专精,偶尔陷入僵局不免蹙眉苦思,但往往是不得其解。睿王抬头,恰好对上凝云好奇的眸子。睿王看着少年一双水灵眼睛眨呀眨的,便将凝云揽入怀中,笑问道:「云儿,你说本王下一步要怎么走?」
凝云愣神,羞愧道:「云儿棋艺很差,不懂……」
睿王本就没指望凝云给自己出什么妙招,纯粹就是心血来潮好玩,顺便缓解一下自己思考得麻木的脑袋。睿王笑说:「没关系,你随便说就好了。」
凝云还真的去关注棋盘走势了,不过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头绪,见有一个角比较空,便指着那地方不确定地说:「这儿?」
睿王还没说什么,林慕容已经「噗哧」笑了出来。林慕容道:「小公子,你要帮在下也下能做得这样明显呀,这招可是将你家王爷的大龙往死里逼啊!」
睿王看了凝云支的招也是气得直摇头,在凝云额头上屈指一弹,笑骂道:「真是个傻东西!」「云儿不是故意的……」
凝云羞愧难当,胀红了脸,整个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
一出小小的闹剧过后,睿王便让凝云坐在自己怀里,手臂松松搂着,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棋盘上。
睿王大龙将死,无力回天,又走了几子便认输了。 ,
两人复盘,这时小厮上前将一封拜帖送到睿王面前,睿王被打扰了兴致有些不悦,但扫了一眼拜帖的署名他就知道为什么小厮会如此匆匆送上了:拜帖竟是来自端王的。
睿王和端王同父异母,彼此之间并无笃厚情谊,但也不是敌对关系。这端王是名义上的禁军统领,但一直不管禁军的事,对鸿、睿、安三王的纷争也一直保持三不管态度。睿王本以为端王是想自立一派,暗中探查却发现端王果真是每日花天酒地丝毫没有异动。
端王一直是鸿、睿两王试图拉拢的对象,只可惜这个端王虽然花天酒地,但人也不傻,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明哲保身,从来不偏帮任何一派。说起来人家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安分守己的话皇帝也管不了他,不像韩封那样一定要靠谁,所以鸿、睿两王对他的「示好」都不是很有用。睿王现在也不求能将端王拉进自己的队伍里,只是保持着友好关系。
睿王没想到端王还会有主动上门拜访的一天。
睿王的指尖在桌面上轻叩。
睿王和端王并无深交,之前围猎期间端王并没有向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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