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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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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边金枪挺立,一找到门路就要挺身而入,我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懂不懂前戏啊你!你这样进去是要疼死本座么!”
  
  裴逍双目赤红,有几分委屈地望着我。
  
  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你垂涎了本座这么多年,就不晓得了解一下断袖的闺房乐趣?你真是太令本座失望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他手把手的教,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长枪直入,正中要穴。
  
  初时有些疼,过了这个坎再往下,那可就了不得了,销魂得要人命。本座不愿发出那“嗯嗯啊啊”的女人声响,于是每一回有感觉了,就在裴逍身上咬一口,一番情事下来,他身上让我咬得血迹斑斑。
  
  这家伙平日里瞧着闷声不坑,这耐力不是一般地好,翻来覆去折腾了本座近一个时辰,这才鸣金收兵。
  
  我筋疲力尽,正准备昏昏睡去,忽觉他残留在我体内的热液化作一道热流直往我内里钻去,紧接着,一副灼热的气流由丹田向全身蔓延,过不了多时我就觉得精力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倘若不抒发一下,恐怕就要溢出来了。
  
  我用力地向铁笼拍去,这一拍出去可不得了,阿秀口中由寒铁铸成,重达万斤的铁笼就让我拍弯了……
  
  本座一脸震惊地望向裴逍:“(⊙o⊙)哇!”
  
  他双目晶晶,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道:“恭喜教主神功大成。”
  
  我心中十分欣喜,又不大快活,毕竟这神功是我牺牲“贞操”换来的,本座心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有些屈辱。
  
  我努力板着一张脸道:“你助本座修成神功,回教之后本座必有重赏。”
  
  裴逍道:“属下不敢居功。”
  
  我道:“你不必过谦,你干得十分好,本座有你这样一个右使心里十分欣慰,回教后本座一定要跟郁文好好商量商量,要赐你一些甚么好。”
  
  裴逍目中的光亮登时暗了下来,低声道:“属下不求其他,只求能常伴教主左右。”
  
  这句话说得有些暧昧了,我佯装不懂,道:“你是本座的左膀右臂,本座自然是要你伴在左右的。”
  
  裴逍低着头,犹如一条落水狗,失魂落魄的,我瞧着不忍心,拍了拍他的肩道:“你放心罢,本座不会要你负责的。”
  
  我不说还好,这一说他头垂得更低了。
  
  我无奈,只得直话直说,道:“你对本座的心思本座也明白,倘若本座孤身一人,也不是不能考虑跟你在一块,可本座如今已经有了人了,本座有人了你懂不懂?本座是要跟郁文在一起一辈子的,你的这份感情本座不能接受。你就把这份感情埋藏起来,放在你内心最深处罢!”
  
  裴逍默了一会,道:“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不会给教主增添困扰。”
  
  我叹息一声,道:“你明白就好,别闷闷不乐的了,占了本座这么大的便宜,该笑才是,怎么反倒闷着一张脸。”
  
  你再这样下去本座都要哭了!本座让你上了还要柔声安慰你,这叫个甚么世道!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作为一篇总受文,作者把你的菊花保到了十八万多!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用菊花换神功,以后别人就不能随随便便欺负你了!
因为你不肯卖肉,作者损失大了!
裴逍:~~~┭┮﹏┭┮说甚么不要我负责,可我要你负责啊,你对我负责好不好。
众:我们期待了这么久的h就长这样?坑爹啊……




56

56、 。。。  
 
  
  适才一番颠鸾倒凤;我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再打量裴逍;他也比我好不到那里去。我俩适才的行径;活脱脱两只禽兽!
  
  我说过那一通绝情的话后,他就垂首坐落在那不作声;我道:“你先背过身去。”
  
  他默默地背过身。
  
  我取出一块帕子,将股间湿漉漉的黏腻擦去;便套上了衣裳。在命他也套上衣裳后,我使出内力,把牢笼撑开;逃出了山洞。
  
  那个恶毒的男人使计将我困在笼中,还用那种药物折辱于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我施展轻功在谷内一阵寻觅,终于在谷内一处田园中见到了阿秀。他正领着几个男人在锄地,我飞身落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独秀谷主,别来无恙呐!”
  
  阿秀赫然见到我,吃了一惊,道:“你怎么能逃出来?”
  
  我冷笑一声,道:“你以为那种破铁笼就能困住本座?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座了!”神功大成实在太美妙,硬生生让本座生出了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勇。
  
  阿秀道:“你想怎样?”
  
  我道:“这话原先是本座问你的,现在成了你问本座,既然你问了,那本座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要么你自尽于本座面前,要么本座将你这断袖谷变成人间烈狱!”
  
  阿秀道:“有我在,你休想动这断袖谷的一草一木。”
  
  我恍若未闻,道:“快些选,省得本座没了耐性,送你们一块下地狱!”
  
  阿秀怒急,出手就向我攻来。
  
  我迎招而上,脑中还未想出招式,手已经自发地出掌了,一招一式挥洒自如,十几招后,阿秀就败在我的手中。
  
  他摔倒在地,道:“今日我折在你手中,也不指望能够安然脱身。我的死要是能够换来谷内的安宁,我甘愿一死。但愿你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放过这些人。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
  
  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我扫了一圈适才向我砸过石头的几个男子,道:“好。”
  
  阿秀闻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准备自刎,边上几个男子闻言,跪在地上哭喊道:“谷主,你不要死,我们誓要与你同生死。”
  
  阿秀眼含热泪,道:“你们听着,以后没有谷主照顾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道:“要死快点,别浪费本座时间。”
  
  阿秀恨恨地望了我一眼,抬手再次准备自刎,我通体舒畅地围观着,裴逍忽然上前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教主,回春露。”
  
  我一怔,适才气过头,竟望了如此重要之事,眼见阿秀挺着匕首就要抹脖子,我立马挥出一掌打掉他的匕首。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萧教主莫非是反悔了?”
  
  我道:“你将回春露给本座,再自断一臂,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阿秀道:“你想要回春露。”
  
  我道:“怎么,不肯给?”
  
  他道:“这个容易,萧教主请随我来。”说罢,领着我穿过田园,到了一间屋前。
  
  这一路走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是否设有埋伏,却是相安无事。他领着我进入一间屋子,取出一个药瓶交到我手中,道:“这就是回春露,每日在脸上抹上一层,只消十日,任何伤疤都可治愈。”
  
  我道:“多谢。”随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示意他可以自断一臂了。
  
  他苦笑一声,道:“想不到我也有今日。”
  
  我正准备闲闲地说:“废话少说,本座时辰很金贵。”谁知他忽然面色一变,整个人凑向前,在本座身上嗅了嗅。我以为他要耍甚么花招,连忙后退数步,教裴逍挡在了面前。
  
  他将视线落在我腰间的香囊上,面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视线在我与裴逍之间转悠了一圈,道:“萧教主,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嗤笑道:“手下败将,竟还敢跟本座谈条件。”
  
  他道:“你可以先听我的这个秘密,再决定是否愿意做这笔交易。”
  
  我道:“你就不怕本座听了你的秘密,翻脸不认人?”
  
  他道:“萧教主身为正义教教主,还不至于向我一个手下败将抵赖。”
  
  我道:“那你说来听听。“
  
  他道:“敢问萧教主,你身上的这个香囊是何人所赠?”
  
  我望了望腰间挂的香囊,还是上回下山时裴逍送的,道:“这与你何干?”
  
  他笑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你身边的这位下属送的。”
  
  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是如何猜出的?”
  
  他道:“这香囊里有一味药叫诛心,此药含有剧毒,开始中毒时并不会出现异状,一旦催动情欲,毒性就会发作。毒性一旦发作,在接下来的一月中,中毒者就觉得浑身无力,力不从心,心口剧痛,一月后,就会因心痛窒息而死。”
  
  我心中一震,这个症状为何如此像本座当日与阿策一起中的那个毒?当时林郁文并未说出这毒药的名字,而香山老人亦不曾提起,是以我并非深究。听阿秀这样一说,莫非真有此事?
  
  我心中震惊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本座此刻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又有谁知道。”
  
  阿秀笑道:“这种毒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中,中毒之人一旦催动情欲,就会通过涎水渡到对方口中,除非对方早已服下解药,两人才能安然无恙,否则药石无医,命丧黄泉。这种毒一般都是女子怕丈夫在外出轨,偷偷给丈夫服下的。不过萧教主的这个香囊更厉害些,用毒之人将诛心磨成粉磨混在了香囊中,萧教主不知不觉就中下了。此毒十分罕见,故而以这世上的大夫大都认不得。”
  
  是了,我与阿策中的毒就是诛心无疑!
  
  我难以置信地望向裴逍,他垂着对着地面一言不发。
  
  我强自镇定道:“你想告诉我,是我这个下属在我身上下了诛心,让我不得与他人发生关系,否则就会心痛而亡?”
  
  阿秀道:“中下这种毒后必死无疑,所以此毒只能中一次,萧教主今日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就说明你之前不曾中过这种毒。而你与你的下属亲热后,并未察觉有任何不适,就代表你属□上带有解药。这毒即便不是他下的,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阿秀说的一句不差,唯一差的就是本座其实早就中过诛心毒了,只是林郁文有一颗可解百毒的祛毒珠,又将我身上的毒引了过去,这才安然无恙。
  
  我道:“独秀谷主说的这个秘密本座十分喜欢,本座今日就勉为其难的恕了你的冒犯之罪,愿你今后好自为之。”
  
  阿秀笑道:“多些萧教主宽厚,萧教主在这也耽搁了不少时辰,我送你们出谷。”
  
  我道:“好。”
  
  阿秀送我与裴逍出了断袖谷,就原路返回了。我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裴逍,他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噗通”地一声就跪下了。
  
  我冷声道:“你就没有甚么话要对本座说?”
  
  他道:“属下罪该万死,求教主赐属下一死。”
  
  我心中怒气滔天,道:“裴右使,你可真是好样的!你可真是本座的左膀右臂!枉本座如此信任你,你就这样回报本座?”
  
  裴逍跪在地上道:“属下该死,属下愧对教主。”
  
  我就见不得他这幅忍辱负重的模样,这一切通通都是假象!他平日里装得沉默寡言,背地里竟动起了这种脑筋。他明知我不会跟他在一起,还在我身上放下这个香囊,那不是存心置我于死地?难不成在他心中,就恶毒地认为得不到的就要毁了?
  
  我道:“抬起头来。”
  
  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道:“本座让你抬起头!你是不是想违抗本座令旨!”
  
  他徐徐地抬起头来,双目低垂,迟迟不敢对上我。我道:“你就这样恨本座,恨到一心想要置本座于死地?”
  
  他道:“属下自知罪该万死,不敢求教主原谅。”
  
  我道:“你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抵消你的罪孽!”我只要想要林郁文为了解我身上的诛心,只余下不到一年的寿命,就更是恨得不得了,险些一张劈过去拍死他。
  
  裴逍双手将剑举到我面前,道:“恳请教主赐属下一死。”
  
  我怒极攻心,一把抽出剑就往他心口捅去,他双目紧闭,视死如归。我瞧着他这幅模样,却是有些下不了手。以往我每月寒毒毒发之际,都是借着他的一碗血度过,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可以说若是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一百回,哪还能活到今日。可他今日这样背叛我,就如同在我心口捅了一刀,不杀他又不足以泄愤。
  
  我犹豫不决,半响,颓然地将剑丢在地上,道:“裴逍呐裴逍,你可真叫我失望,我原以为就算整个正义教都背叛我,你都会站在我这一边,谁想率先背叛我的人竟是你。你的心意我一直都明白,也很感动,虽然我不能接受你,但我一直铭记于心。可是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你待我的这份心意令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忍不住抬头望着我喊了一声:“教主。”似乎想要解释甚么,却又按捺住了不肯开口。
  
  我道:“今日我不杀你,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正义教的弟子,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必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袂道:“属下您可一死,也不想离开教主半步。”
  
  我道:“你可知我就算死,也不想再多看你一眼。”
  
  他跪在地上,嗓音中夹上了几丝哽咽,道:“属下不知那香囊中含有诛心,更不曾想要过教主的性命,求教主开恩,留属下在正义教。纵是做牛做马,属下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说罢,不住地在地上磕头,把额头磕得血肉模糊。
  
  我道:“你不知道那只香囊内装有诛心?那你的香囊是从哪里来的,为何本座适才问你,你却不肯说?”
  
  他低垂着头,又一言不发了。
  
  我气道:“你说你不知那香囊内有剧毒,又不肯告诉本座究竟是谁给你的这个香囊,你要本座如何信你!”
  
  “是……是……”他吱吱呜呜,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道:“倘若真是他人所为,你将这样一个祸害留在本座身边,还助纣为虐,你是不是存心要置本座于死地!”
  
  裴逍在地上跪了半响,终于启口道:“是林堂主交给属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恢复武功后,我怎么有种他又回归总攻队伍的错觉……〒_〒
那教主以后恢复记忆,我岂不是……
裴右使吃过肉后,貌似更惨了……
哎,乐极生悲啊!
话说李太子消失很久,有不少朋友想念他,盟主大人他消失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想他!你们是不是不喜欢他!说啊!你们要是不喜欢他我就让他坐冷板凳了!




57

57、 。。。  
 
  
  我目瞪口呆;怔了好半响才道:“你不要信口雌黄!郁文若是想把香囊交给本座;为何还要经过你的手?莫非你就这样大度;甘为他人做嫁衣?”
  
  裴逍跪在地上道:“林堂主告诉属下;这香囊中含有一味追踪香,只消服下一颗特制的药丸;就算在千里之外亦能顺着这股香味寻到教主。属下担忧教主安慰,便将此香囊献给了教主。”
  
  我醍醐灌顶;当日我与阿策落下悬崖寒毒发作命悬一线,是裴逍鬼使神差地找到了我,我与江策被困冰室之时;也是他在危急关头打开了石门。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紧随我左右,所以才能找到我,谁料竟是在我身上下了追踪香。难怪我被困灵音寺之时他迟迟不来,因为李思凡绑走我时我只着了内衫,并未佩戴香囊,所以他无法寻到我的踪影!
  
  一切豁然开朗,我却如坠冰窖。
  
  林郁文呐林郁文,你可真会一次一次叫我失望!
  
  我道:“你先随本座回教,倘若所言属实,本座就恕你无罪。”
  
  裴逍道:“谢教主开恩。”
  
  我骑马日夜兼程赶回正义教,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了林郁文的院落问个清楚,他正在药房制药,豁然见我回来,面上露出喜色,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乱如麻,一步步行至他面前紧紧地盯着他。
  
  他察觉不对,道:“怎么了?可是回春露未求到?”
  
  我道:“求到了,不止求到了,独秀谷主还告诉我另一件事。”
  
  他纳闷道:“甚么事?你今日说话怎的阴阳怪气的?”
  
  我手中紧紧捏着香囊,道:“你有没有事瞒着我,如果你愿意主动告诉我,兴许我还能原谅你,否则,绝无可能!”
  
  林郁文道:“你究竟怎么了?好端端的竟说胡话,我能有甚么事瞒着你。”
  
  我咬牙道:“很好,我给过你机会了。”
  
  我伸出手,将一直紧紧拽在手里的香囊递到他面前,道:“这个香囊是不是你交给裴逍的?”
  
  他眉头一蹙,道:“确实是我给他的。”
  
  我道:“这香囊是你亲手配制的?”
  
  他道:“是。”
  
  我一把将香囊丢到他面前,道:“那这香囊中藏的追踪香跟诛心也是你放的了?”
  
  他道:“你说甚么,我听不懂。”
  
  我怒道:“你还在我面前装蒜!我实在想不出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通天的本事!追踪香?诛心毒?你能耐吶你!一样比一样厉害!你是不是连本座及时驾鹤归西都能算出来!”
  
  他道:“你怀疑是我做的?你若是怀疑我,我就是百口也莫辩。”
  
  我愤怒地浑身发抖,道:“你自然百口莫辩!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以为你只会耍些小手段逼走我身边的人,谁想你竟然……你竟然心肠如此狠毒!你一边在我身上下了诛心,一边用祛毒珠威胁我与阿策分手!随后再以身过度,令我产生愧疚向你妥协!你知道我心软,知道我最受不住他人待我好!于是故意使出这一手苦肉计,引我上钩是不是!”
  
  林郁文双目如炬,斥责道:“你今日是发甚么疯,需要我给你治一治么!”
  
  我道:“需要治病的是你!你已经疯了!你蛇口蜂针,心狠手辣!你告诉我,在这正义教中,除了你还有谁能有本事弄到诛心,又能在你送我的香囊中动手脚?你还想说甚么话令我动摇,令我再次对你饱含愧疚!”
  
  他扶着桌子坐下,道:“你现在在气头上,我说甚么你都听不进去,等你甚么时候冷静了,再来找我。”
  
  林郁文面色平静,一点也没有让人当场戳穿谎言的失措模样。
  
  我道:“我今日跨入这个门,就没准备再跨进来。”说罢,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一刀就往左匕扎去,“你可以不说,但你对我说一句谎话,我就在自己身上扎一刀,我想知道,我身上究竟可以扎多少刀。”
  
  林郁文脸上终于露出了惶恐的神色,道:“你疯了。”
  
  我道:“对,你把我逼疯了!”
  
  他道:“你就这么想知道?”
  
  我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他盯着我道:“是我做的。”
  
  我忽然觉得整个天都崩塌了,在他说出这句话前,我还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罢了,如今却证实,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布下的一个陷阱。
  
  我抚掌笑道:“林堂主好生厉害,你在我身上下了诛心,又用祛毒珠逼走阿策,你可真是诸葛再世神机妙算吶!”
  
  他惨淡一笑,道:“人生在世,岂能事事尽如我意。我让裴逍将香囊放在你身上,不过是为防万一罢了。谁想到……你竟真对着江策动了心思,你下山前不还为了太子殿下哭得死去活来,我以为你要伤心好一段时日的,怎的一眨眼就跟别人翻云覆雨去了……你对每个人都是一副一往情深、心若磐石的模样,其实所有人在你眼中都是过眼云烟,我如是,李麟如是,江策亦如是。”
  
  我道:“倘若你不是从中作梗,玉林一定还留在正义教,阿策也不会与我恩断义绝。不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那所谓的一年寿命,也只是为了让我心软,逼我愧疚是不是?”
  
  他摇首道:“不是,那是真的,我只余下不足十月的寿命了。我在你身上中下诛心时,从未想过以身为你过毒。因为我有祛毒珠,无论你中下任何毒药,我都无所畏惧。但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会将祛毒珠让给江策。我被逼无奈,只能以身为你过毒。”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道,“你以为我心里不恨?”
  
  我道:“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道:“确实是我自作自受,而我乐在其中。我以为你将祛毒珠留给江策,至少对他是真心的,谁知这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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