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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作者:轻微崽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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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过头去,看见东子正端坐着,察觉他在看,东子张开眼。
苻秋依过去靠在他身上,问他:“那个倒霉蛋是谁?你认识吗?”
东子茫然地想了想,说:“薛元书自称师哥,想必是他那个师弟。”
“师弟?”苻秋忙叫东子道来。
东子便将薛元书说过的,他有个师弟,曾经都在麒麟冢,偶然有一次逃脱的机会,他放了师弟跑,自己回去领了十日水牢刑罚。
“他师弟私自也回了麒麟冢,薛元书被放出时,他师弟被派去出任务,从此就没回来。”东子给苻秋倒了杯茶,就手喂他喝,自己也喝了口,漫不经心道:“想必是找到了此人,他这么多年从没放弃过找他。”
“可那人看着似乎不认识他……”苻秋若有所思道。
“兴许抓错了人,也未可知。”
苻秋点头,忽然兴奋起来,吊在东子脖子上,嘴角噙着笑:“此行收获不小。”
他挂着一脸的“快来夸我”,东子不由笑了起来,嘴唇磨蹭他的侧脸。
薛元书跑出去后,过了半个时辰,才想起还趴在地上的青云。叫了几个丫鬟过去伺候他梳洗,又忽叫她们不要去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薛元书蹲身替青云解去手脚上的绳索,青云没醒。弯腰把他抱起,浸入热水之中,正在帮着清理时,青云眉毛一蹙,张开眼睛,愣了一愣。
舀水的木瓢敲木鱼一样落在薛元书头上,薛元书忙侧头躲避开去,抓住青云的手,死死吻住他嘴唇,迫使他张嘴,勾住他的舌唆弄出来。
待得分开,青云已是满面通红,薛元书得意洋洋一擦嘴唇,低声笑道:“你要再不听师哥的话,还来。”
洗完澡换过衣裳,一沾床青云便睡着了。薛元书静静坐在床前,替他掖好被角,手背碰了碰他的脸,想起一事来,轻手小心解开青云贴身穿的中衣,见他腰侧了无痕迹,眸中神色复杂难言,重掩住他的衣,给他盖好被子,起身出外。
“他找到了?”苻容坐在花园石凳上,悠悠然品一碗热气腾腾的茶。
“属下按照王爷吩咐,刻意放线索令薛元书的人找到,魏青云有个弟弟,叫做魏青山,两人生得一般模样,后来因老大被抱了去,小儿子便改名叫魏青云。不过薛元书不知道,且魏家的儿子交给麒麟冢之后,担忧小儿子也被带走,屡次迁居,才没让薛元书找出来。属下颇费了一番功夫接近他,教授他武功,如今其武功已有可观,薛元书中了王爷下的毒,命不久矣,正值迫切想寻得师弟的时候,即便查出魏青山不是魏青云,恐怕也要自欺欺人。”
苻容放下茶碗,想了想,拢着袖子,打算先放着这步棋,打发了下人。他目光凝在一扇窗纸上,那是宋轻容住的屋子。
苻容慢慢喝完茶,叹了口气。
房门开了,宋轻容拥着大氅,与苻容对面坐着,低声问:“王爷安排妥当了?”
“妥当与否,还不好说。”
“他已中了毒,王爷何不干脆杀了他,免得夜长梦多。”宋轻容摸着苻容的领子,手指划过布衣。
“先帝吩咐过,薛元书一定要留下来,我想,皇兄如此安排,定是有要事交予他去办。”
“那直截了当叫他来问不就行了?”
苻容摇头:“先帝能将亲兵交给他,直至袁歆沛离开京城,他才将信物拿出来,是有后招。如果他不是要与我为敌,与我们的儿子为敌,我想放他一条生路,也算为太子积德积福。”
宋轻容温顺地将头靠在苻容胸前,“王爷自春儿出世之后,心慈手软不少。”
苻容亲了亲她的发顶,叹了口气,说:“从前,大楚是我的一切,如今你们母子就是我的一切。”
两日后,苻秋还没批完折子,听东子禀报,不禁紧张地丢开笔蹙眉问道:“这么快他就找上门了?你们动手了吗?”扯过东子来检视一番。
东子道:“无事,没有动手。他让我给皇上带个信。”
“什么信?”苻秋换了张冷漠脸,没好气道:“他可使唤不动朕,朕绝不照办。”
“看来微臣不必禀报了。”
苻秋忙扑过去,把一身官服齐整的东子按在地上揉来揉去,笑道:“快说!”
“他让你办一件事,要办成了,就不再揪着我不放。”东子抱着苻秋,由得他趴在自己身上。
“说,快说。”苻秋咕哝着缠着东子乱摸一气,低声抱怨:“批了半天折子,屁股都坐痛了。”
东子就手替他揉,垂着眼睛,说:“他让你废太子,将皇位传给你亲生的儿子。”
苻秋不闹了,皱眉坐起身,拉着东子起身。
“怎么我立了太子还有人指手画脚,现在外头根本没人知道太子不是我儿子,八叔也是皇室中人,又是跟我一个妈生的,哪里就坐不得江山了?也来指手画脚,反正我不生儿子,大不了把他师弟抓来,看他到底还逼不逼朕生孩子。”
东子端坐着,伸手替苻秋整理衣冠,纠正道:“陛下也生不了。”
“……”
“不过他今日来,中毒已深,就算现在动起手来,他未必是我的对手,大可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苻秋哦了声,心里有些奇怪,怎么苻容以为东子已死,却没给薛元书解毒吗?
“他被贬为庶人,薛元书只听令先帝,并不听令八王爷,怕是以此作为要挟,让他不得不听令行事。薛元书武功深不可测,他在八王手里,便是一柄随时能取人性命的利剑。”东子语声缓慢地说。
苻秋想了想,觉得不妙起来,“我们能探到他师弟的事,八叔也能。”他咬着牙,走来走去,忽又像个傻子似的笑了,支着额,“八叔以为你已死了,倒是无妨,便是他要令薛元书做些什么,也必不是要你性命。薛元书与八叔彼此利用,他既然有意放你离开,想必并不曾真的打算来杀你。”
东子点了点头。
“不过可怜了他师弟,他师弟好像已不认识他了,要是八叔想命薛元书做事,他会让他做什么呢?”苻容的孩子已是太子,将来顺理成章就是皇帝,苻容自身一直没有当皇帝的意思,自然没有必要除去苻秋。
二人彼此注视,东子开了这个口:“未必是要他做什么,兴许,是要他什么都不做。”
是夜,魏青云在薛元书床上醒过来,浑身犹似将要散架的疼痛唤醒他的记忆。
他一手支着额头,坐起身来,一袭青影坐在窗前,薛元书手中执笔,迟迟没有落在纸上。魏青云自知不是对手,忙缩回被中,想要装睡。
“醒了就别睡了,你已睡了一整日,头不痛吗?”较之前日,薛元书似没什么感情。
丫鬟捧来肉糜粥,魏青云饿得狠了,薛元书却慢条斯理喂他。他因心有愤恨,想要拒绝嗟来之食,却奈何确实肚饿,便只得打定主意,忍得一时气,吃饱了再干架。
吃了两口,目中静静打量薛元书,他生得倒也不差,看不出是个有那等龌龊心思的人,师父果然没说错,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人心隔肚皮,知面不知心。
薛元书喂得粥顺着魏青云唇边流到下巴上,他扳起魏青云的下巴,没等他反应过来,贴着他的脸将粥舔了去。
魏青云登时大窘,想要挣扎时,才发觉一点凝聚不起内力。
“别妄想逃跑,你吃了化功散。”薛元书硬将勺子捣入魏青云口中,“有我在一日,你也不需要什么武功。”
待勺子抽去,魏青云猛然一挥手,薛元书轻而易举躲过,冷冷道:“你最好乖一点,惹毛了我,我还有很多法子和姿势没有试过。”
魏青云不曾想世上竟有这样不要脸的人,他虽学点武功,却也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嘴里翻来覆去咀嚼,只骂得出一句:“卑鄙。”
“想不想见识见识更卑鄙的?”薛元书眉毛一扬。
魏青云不敢再言语,他知道这人做得出,吃完粥就倒在床上装睡。薛元书还没有走,他望着魏青云,牙关咬着,既是绝望,又是希望。
毕竟眼前这人如此像他的师弟,只像得一分两分已是难得,此人却连神情都像足了他从不服软的小师弟,连名字都是一样,那恨恨瞪着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让薛元书几乎想剖开魏青云的心看一看,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他身上没有麒麟烙印,连一点疤都没有,薛元书一时想捏死他,一时又想抱紧他。手指在魏青云脖子上反复扼紧又松开,只得放了他,收拾碗筷出去。
魏青云心有余悸地睁开眼,下了地,推开窗户,拖着较平日里沉重的身体,爬上窗台,重重滚到窗下去了。
第76章 师哥
紧接着冷冰冰一把剑鞘搭在魏青云脖子上,他颅内飞快闪过二字:完了。
继而一袭披风落在他身上,魏青云被抱了起来,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打着横抱了起来。
魏青云颇有欲哭无泪之感。
薛元书冷着脸问:“师弟半夜里要练飞檐走壁?”
魏青云低着头,直是不敢看他,末了嘴唇发抖,说出一句:“正是。”
薛元书嗤笑一声,低下头,气息凝在魏青云耳畔:“便你要上天入地,但肯说一声,师兄莫敢不从。”
那晚上薛元书将魏青云背在背上,施展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魏青云自问虽也习武,远不是薛元书的对手,他要是出手,怕要十里杀一人,出入间如入无人之境,便要探囊取人头颅也是易事。
坐在京城最高的鼓楼上,烈风鼓胀起薛元书的袍袖,他一身墨色直裰,腰间一壶酒,摘了下来,与魏青云同坐在鼓楼顶上。
整座京城匍匐在他们脚下,灯市千星万点,犹如天上银河一般璀璨绚烂。
“这是大楚最繁华的都城,你离开的时候还太小,怕不记得了。”薛元书唇畔一丝不羁的笑意,冷风拔起他的鬓发,他本来已要安寝,却逢不知死活的魏青云翻墙想逃。
“那时你求我带你上来,师哥没有答应,今日算了了你的心愿。”薛元书勾起酒壶,接着壶嘴,一口烈酒穿肠破肚。
“喝。”
魏青云哆哆嗦嗦接过酒壶去,低声咕哝:“灌醉了好,灌醉了一脚滚下去粉身碎骨最好。”
“你嘀咕什么?”薛元书眉毛一皱。
魏青云忙忙喝一口酒,笑道:“没什么。”
薛元书愣了住,那魏青云笑时,脸上只有一只酒涡,他已伸了手出去,却故作凶狠抢过酒壶来,自不作声地喝上两口,眼底就翻涌起醺醺然的醉意。
“师弟。”
“……???”魏青云一脸茫然。
“师弟。”薛元书含着三分醉意,脸孔发了红,却隐没在夜色之中。
“哦,哦,对。师哥。”魏青云硬着头皮答,实在是薛元书本来抱着他后腰的手方才松了松,吓了他一跳。
天晓得魏青云此生最怕的就是登高处,他连家乡的百米小山包都不敢上去。所以轻功没学好,才会被人抓。
“这些年你去何处了?”薛元书醉眼迷蒙,轻轻抵着魏青云的额头,吐气都放得轻了,生怕惊醒这一场太美的梦,“我们养的那头小青骡呢?”
魏青云哭笑不得,将薛元书略推开一些,薛元书却又贴了上来。
“在……在家呢。”
“家在何处?”
魏青云想了又想,不知如何作答,薛元书的眼睛已经闭上,他试探地叫了声:“师哥?”
薛元书一把将他的嘴捂住,他手心的热度和潮湿传递到魏青云脸上,魏青云不禁臊得满面通红,他是怕了薛元书的手了,浑身僵直,不敢稍一动弹。
“师哥,这里风大,要不我们下去罢。”魏青云小声道,因为怕高,把薛元书抱得很紧。
“再待会儿,急什么?”薛元书咽下去一大口酒,将滚烫的脸埋在魏青云领子里,魏青云自脖子到腰腹都起了一大片寒粒,脚下是百丈高楼,他还是怕高啊啊啊。
薛元书嘿嘿笑了两声,逗弄地摸了摸魏青云的下巴:“怕了吧?”
魏青云简直快哭出来了。
薛元书叹了口气,目光冰冷,静静凝视魏青云,摇了摇头:“可我那师弟,最喜欢爬到高处耍玩,他从不怕高。你究竟是谁?谁派你来我身边?你的主子想要什么?”
“……”魏青云怕得要死,薛元书料定他轻功不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三逼问魏青云,得到的还是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薛元书耐性耗尽,索性将魏青云丢在鼓楼上,将他两手绑着,系在最高一层楼外栏杆上。之后低沉着声音,阴着一张脸,捏着魏青云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语声缓慢:“我只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谁?”
他将魏青云朝外一推,魏青云立刻失声大叫,眼角渗出泪光。
“薛大侠,薛爷爷,薛大奶奶!我真的叫魏青云,自我懂事我就叫魏青云,我他妈也想知道你究竟是谁!大哥,你搞搞明白,不是我要来找你,是你的人,找到了我,把我带回来的。等我回过神,已经被麻袋套住了,拜托,要是我能决定,我就是经过你家门口也会绕道三百里!”
“不说?”薛元书尾音上扬。
魏青云欲哭无泪,最后被挂在鼓楼外墙上吹了一晚上冷风,醒来时候已经连烧两天,连条狗都不认识了,看见人都像是他家大黄狗。
他伸出手,摸了摸大黄的头。
薛元书红着一双眼睛,松开被他握了三天的手,迅速起身出门。
不片刻,太医替魏青云把脉,坐在屋里写方子,被薛元书盯得后背发麻,写完立刻出门去煎药。
薛元书走出门外,脚底下虚浮,站都站不稳了。
东子拢着袖子,自树下转过身来,对上薛元书的眼睛,漫不经心道:“怕是你已杀不了我了。”
薛元书扶着树干,急促喘息,半天才缓过劲。他一手拭去嘴角血迹,漠然凝视远方:“我本就不曾打算杀你。熊沐放了你走,又回来做什么?”
东子没有说话。
薛元书笑道:“小皇帝在京城,你这一生算是完了。”
东子深邃的目落在薛元书脸上,细细打量一番,他说:“像你这样,一辈子都在找,另一个一辈子都在逃,才是一生完了。”
“你也见到我现在的样子了,谁都无须忌惮我,我已经杀不了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让他守好这江山,才不枉为苻家子孙。”薛元书脸色苍白,已见不到一丝血色,他中毒已深。
“你打算死了吗?”东子问。
薛元书咳嗽两声,叹了口气:“生死有命。”他拍了拍东子的肩头,随后握住,神情有些恍惚:“当心八王爷。”
东子嗯了声,远远望了一眼魏青云的房间。
“薛元书。”
薛元书抬眼看东子。
“谢谢你。”这些年出生入死,东子能感受到,那些并肩作战的时刻,薛元书都是真心在帮忙,甚至到了自己生命受到胁迫的时刻,他依然给他留了生路。
“滚。”薛元书抬脚就要踹,东子已先一步走出门外。
那一天,薛元书坐在日暮的阳光里,仔仔细细数来数去,他还有八丸解药。薛元书五指一拢,将它们一粒一粒小心装入瓷瓶之中。
外面下人来报,说魏青云已醒了。
薛元书想了想,倒出一粒解药,将它捏成两半,一半就着凉凉的茶水送入腹中。他略坐了会儿,待四肢百骸中的痛苦稍消解一些,便就站起。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师弟。”
“……”魏青云颇有点无能为力,苦笑道:“我有得选么?”
“没有,你只有这一个选择。”薛元书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他吃药,因顾忌前番被薛元书强吻,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魏青云不得不服了软。
在魏青云的眼里,薛元书是个不折不扣喜怒无常的大魔头,哦,武功还奇高。听师父说,这种武痴都有点深井冰。
不过消得三日,连魏青云都看出不对了,薛元书居然会吐血!
魏青云指着床边那摊血渍几乎吓得跳起来,下人听见他叫连忙进来。
“我吐血了!!!我什么时候吐血的?是不是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吐的?”魏青云按着自己心口,隐约觉得有点痛。
下人忙道:“公子休急,不是公子吐的,这,奴婢这就收拾。”
不是他吐的?魏青云多长了个心眼,半夜里,听见一点动静就坐起来。
薛元书伏在床边,压抑着声音,他似有所觉,扭头一看,魏青云安安分分躺着。薛元书趿着鞋,走出房门。
魏青云也趿着鞋,走到门边,自窗缝中窥得,原来武林高手也中了毒,看着还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薛元书漱完口,站在廊檐下与人说话。他似乎挺了不得,成日里有些穿官袍的人来与他勾兑,估计干的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早晚他要是犯了事,他就能重获自由。
薛元书回头看了眼。
匿在窗缝后面的魏青云心中剧烈一跳,赶紧趴回床上,他忐忑不安地躺着,刚翻了个身,薛元书已裹挟一身寒冰钻进被窝,冷得魏青云一个哆嗦。
薛元书似才发觉自己身上寒气,将手脚又缩了回去。
两人在黑暗里对峙片刻,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魏青云听见自己主动开了口,那一瞬间他有点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你是不是有病啊?”魏青云问,“我看见你吐血了,有病你就找个大夫治治,别耽误了疗程。年轻人,不注意身体,老了会有很多毛病的。我看你也三十来岁了,再不注意保养,到了四十岁五十岁上,估计就不得行了。”
薛元书不说话,盯着魏青云看。
魏青云结巴道:“我这不是关心你,你天天在我旁边吐血,这太吓人了。万一哪天你死了,官府拿我问案怎么办?”
薛元书的手扯开魏青云的中衣,在被子里,冰冷的手贴着魏青云的腰线,翻身将他压着,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魏青云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待得二人气息俱是火热,魏青云稍稍缓过气来,喘着气说:“我家里有亲戚做大夫的,天下男子,都意志薄弱,禁不起撩拨。此时我对你有反应,这是天生自然而然的本能,阴阳调和才是正理,你这样很容易得病的,不如你放了我,我给你找个女人来。你想要什么样的?我行走江湖多年,认识不少,无论你要琴棋书画哪一款,只要你说,只要我有,我都能给你找来,看在我魏二公子的面子上,少不得都要卖个笑给你。”
猛然间魏青云一个抽气,再不敢言语。
薛元书将那处握在手中,恨不能搓圆捏扁,牙齿贴着魏青云的脖颈,低沉着声:“你常流连烟花之地?那些花娘,你与她们很熟么?”
“……别别别,哎哎哎,薛元书!!!!”片刻后转而求饶:“师哥,师哥,我错了,疼疼疼……嗯……”
魏青云又在郁闷中醒来,艰难苦闷地张开他肿成两条线的眼睛。他深切意识到,这样是不行的,他又不是女的,怎可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还是个快死的男人。想到前日偷听到太医向那个什么张大人说的话,魏青云胸中闷闷的。
这时门外走来一人,魏青云虽武功尽失,练武之人敏锐的感官却还在。
“张大人。”魏青云站起身,向东子一礼。
东子撩开袍襟,与魏青云对面坐了,注满两只茶杯,请魏青云用茶。
“谢谢,谢谢。”魏青云喝了半口,就喝不下去了,充满机灵的一双漂亮眼睛认真注视东子,问道:“不知道我师哥是有什么毛病,昨天在下无意中听到太医朝张大人禀报,既然我师哥中毒了,那就给他解啊,我师父说了,用毒的人多半阴险毒辣,要是不肯交出解药,我这里倒是有个门道,我曾识得一名隐士,对毒物多有研究,他送过我一只千年雪蛤,乃是活命之物。”
“只是……”魏青云脸带为难:“我那师哥,恐怕不会放我回去取,不知张大人可否愿意代劳?”
东子当日就动身,离开京城,且遵循魏青云所托,只字不曾向薛元书提起。
苻秋一晚上辗转难眠,半夜坐起将薛元书诅咒了千千万万遍,上朝时火气极大地与群臣彼此耍浑,自上朝浑到下朝。
而夏容珏这日上朝,参了告病在家的方靖荣一本,告他买官卖官,索要贿赂。
第77章 爱人
方靖荣家被抄那天是个大晴天,谁也没想到,皇帝会亲自出宫来。罪臣方靖荣被两名差役押着,佝偻着背,站在中庭,顶着日头,眼睁睁看着地窖里被抬出来的五尊金菩萨像。
皇帝揣着手,陪方太傅一起站着。
二人的影子在地上拖成浓重的一条。
夏容珏高冠博带,朱红官服,面前三本账簿,起身与苻秋行礼,将账本递过,看了方靖荣一眼。
“方大人卖官鬻爵的赃款都在这里,其中最贵重的就是这五尊菩萨。”
尘埃在刺目的阳光中上下翻动,苻秋一进地窖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捏着鼻子,回头看见方靖荣面如死灰被人按着推进地窖。他站在石梯上,面皮枯瘦地垮在脸上。
“国丈一点贪官的样都没有,人果真还是不能貌相。”地窖几乎已被搬空,地下又潮又冷,一股子霉味。苻秋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二人下到地窖中,两名随从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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