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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蛋二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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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笑意闪过他的眼睛。“娘子,你又忘了为夫说过的话,太不应该了。”一簇欲火在他眼底燃烧。
  “什么话?”她问道。他说过太多教人吐血的话,她哪记得那么多。
  “从现在起,我要努力报恩,还你救命之恩喽!”
  没待她开口,冷玉邪人已翻身覆上去,展开另一段缠绵徘侧的造爱计划,多生几个“利息”宝宝。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镍烧香火,五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廉韩椽少,宓她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霞光乍现,斜剑山庄里里外外挂满结灯喜蟑,庄内庄外忙着打点婚礼事宜,布置新房。
  “唉!真是教人咤异,怎么会下起红雨呢?”这真是反常的要命,向景天哀怨的付钱给龙云。
  她也一脸不解的收着钱,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奇怪,出卖朋友的代价是棒打鸳鸯?”虽然她不可能输。
  这么努力撮合他们,不惜卑劣的使出小手段,结局却出人意表。
  “枉我十分看好他的前景,到头来倒……这下赔惨了。”娘子,咱们得勒紧肚皮过一年了。向景天在心里和妻子说道。
  怎么会这样?!临行前玉邪还誓言旦旦的说,这次是真的动了心,非融化佳人的心,抱得美人归不可。谁知……唉!失望呀——
  “你赔得不甘,我赢得才愧疚呢!连二十多年的姐妹情谊都赌掉了。”计算错误,有辱龙云的智慧。
  向景天用抱歉的眼神对着她。“我以为他改掉花心的习性,没想到积习难改。”害他跟着赔掉信誉。
  “狗改不了吃屎,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不懂什么叫大脑。”她少看了场好戏,可惜。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大家都在忙着,还有大哥、大嫂正在路上,赶着回来主持婚礼。”冷琉璃看桌上怎么会有一叠银票?
  “琉璃呀!你把雪儿安排好了吗?”
  “是呀!我暂时安排未来的二嫂住在香园,那里离二哥的居所较近。”冷琉璃很奇怪二哥怎么会娶“她”。
  三天前,突然收到冷玉邪的信,要他们尽快整理庄内,准备布置婚礼,他要成亲了。
  结果信才一收到的隔天;就有一位自称是冷玉邪的未婚妻前来寻亲。原本他们都有些质疑,结果司徒斌也就是冷玉邪的小徒弟证明,师父曾允诺要娶他姐姐司徒雪为妻。
  再加上时机恰好,他们就算还有疑问,冷玉邪的信也代表了一切,逼得他们不得不信。
  “雪儿看起来才十七、八岁,冷玉邪是用哪一招把小姑娘给拐上手的?”在龙云的观念里,十来岁的女孩还没长大。
  “听雪儿的说法,当年二哥收斌儿为徒时,曾允诺她重病的父亲,如果他一朝辞世,愿代为照顾她一生一世。”
  “挝——原来是托孤,顺便把人给订下来。他好诈哦!”原来他早就走下长期计划,等人家小女孩长大。她心想,这招还真高啊!
  论姿色,司徒雪的容貌不下四冰美人,拥有江南美女的纤细娇弱,说起话来轻轻柔柔,走起路来就像张岱的美人行有云——
  纨扇轻裙到处直,暖风摇曳细腰股;相逢绮陌回眸处,瞥见雕栏转角处。云乱佩环来冉冉,飘摇罗带去迟迟;黄昏未识枯枝波,枉着金莲步步随。
  真是枉着金莲步步随,那扬眉一笑的风姿,羡煞多少红颜,恨不得有她的一半风情。
  “喂!女人,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像他已经垂涎人家久矣!”听得向景天都觉得丢脸。
  “我二哥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云姐姐,你话说得太重了。”冷琉璃听她说得好像二哥是不堪的好色之徒。
  龙云可不觉得。“琉璃妹子,你心太纯了,你的阴险相公没吐吐邪恶口水滋润你吗?”
  “邪恶口水?!”冷琉璃呆愣的睁着无邪大眼。
  “云,不要教坏琉璃。”她竟然明摆着骂他阴险。“琉璃,云的话少听。”才不会受“污染”。
  这个女人在外人面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冰霜相,在熟人面前则是荤素不拘,什么话都敢讲,连人家夫妻闺房内的事都拿上来说,受不了。还好琉璃个性单纯,听不出她的揶揄话。向景无感到庆幸。
  “啧啧啧,向公景天兄,你好像也满坏的,利用兄弟的终身大事来敛财。”龙云得意的扬扬手中的大叠银票。
  “景天哥哥,你……”冷琉璃有点了解他们聚在一起做什么了,难怪庄里常见一难人窝在一起窃语。
  “嘿!这个嘛!娘子,你听我解释,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他陪着笑哄着纯真的小妻子。
  一旁有人落井下五。“小赌怡情,大赌败家呀!你们的将来——唉!把孩子藏好,免得有人典妻卖子哦!”
  “姓龙名云的毒妇。”向景天咬着牙横目一瞪:“你手上拿的银票,可是我一半的家当,还不知足吗?”
  银两都入了她的口袋,心肠还恶毒得挑拨他们夫妻情感。他总算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早知道你是小气庄家,我会考虑少下一些注。输不起就别玩,瞧你一脸可鄙的嘴脸,像个花脸娘儿们。”
  娘儿们?!舌头真毒辣。跟毒云斗会短命,他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雾?还有心情消遣我。”
  “有什么好担心,雾就是雾,没有人能随意左右她的思想,她不哭的。”龙云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哭泣是不被允许,而且她们所受的教育,及多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使她们早已将感情一事看淡,不会将自己缚在硬茧里。
  “你对雾挺有信心,了解她够坚强,不过,我还是想不透玉邪为什么会临时反悔,弃雾娶雪儿。”
  她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典型,雾是一脸英气,冷艳逼人,宛如雪中红梅;而雪儿娇弱清纯,如同不染尘的空谷幽兰,找不到一丝人间烟火味。
  “因为他没本事打动雾的心,所以没骨气的去搞无刺的素心兰。”差劲的男人,浪费她提供第一手资料。龙云暗骂道。
  “噗!”冷琉璃猛然一笑。“云,你不喜欢我二哥也用不着低毁他呀!”他又不是得罪她多深的恶棍。
  “事实就是如此,我不是在做人身攻击,而且他害我赢得很不痛快。”她相当不痛快,觉得没有挑战性。男人就该有魄力,岂能出尔反尔,没有担当。
  有人听在耳里也不痛快。“猖狂这两个字你学过吧?我这输家都没吭气呢!”向景天觉得她嚣张得过了头。
  “无聊!故事没照正常演,我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他也很失望的说:“没能看到冰霜融化,的确不好玩。”真地看好这一对。
  “你们两个哦!”冷琉璃好笑的掩着嘴。“二哥和雾妹妹都是你们的好朋友那!”背后设计两人不成,还嫌戏走样。
  “好朋友本就互相陷害,你找个路人来看看我睬不睬人。”自己人才玩得起来。龙云这样认为。
  “同意。”向景天颇有同感的点点头。
  “算了,我讲不赢你们两个,我要去香园陪陪雪儿,你们去不去?”
  “不去。”两人一致的答案。
  他们没空陪娇娇女捻花绣朵,这种“高尚”的工作,还是留给清灵的“同类”冷琉璃。
  “礼教的约束,所以景天哥哥去不方便。云姐姐是姑娘家,陪我去香园好不好?因为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
  除了烟、霞、云、雾四位姐姐,冷琉璃很少接触到未出嫁的闺女,而大嫂及纤云姐姐会主动找话题逗她开心,对于外来的陌生女子,她无法放开心去与之交谈。
  “你——”没办法,琉璃的个性害羞内向,不擅与人交好。“好吧!我陪你去。”看来自己心软的坏处要改。龙云暗忖着。
  “云姐姐,你真好。”
  “好。”才怪。
  “云——姐姐,拜托了。”向景天捏着嗓子学女子叹音。
  龙云当他是疯子没理会,挽着冷琉璃的手走向香园。
  风送扬花满绣床,飞来紫燕亦成双。佳人倚窗空笑雀地贪食,错把金澄色朱砂根当果子啄,立刻厌恶的晃扭颈子,拍拍翅膀离开。
  “姐,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司徒雪婷婷袅袅的回头一瞥。“斌儿,你今天不用练武了吗?”
  “庄里忙着准备姐姐和师父的婚礼,所以云师父说这一段时间放假。”司徒斌觉得不用早起练武好好。
  “庄里的人似乎对你很好?”她有些不安,贸然来投靠,势必遭来非议,尤其时机似乎不对。
  她和玉邪哥哥已经有两年多没见,他不可能知道她会来依亲,甚至事先吩咐斜剑山庄的人准备成亲事宜。“她”应该另有其人。
  向夫人虽然很和善,可是她不敢说出这件巧合,生怕被山庄里的人误以为她有目的而被赶出去。
  而且她一直深爱着玉邪哥哥,所以她想将就错的待在庄内,或许他会念在父亲生前的遗愿,让她陪侍在他身边。
  “对呀!每个人都对我很好,很照顾我。”就像回到家的感觉,司徒斌喜欢斜剑山庄。
  “喔——那就好。”司徒雪扬眉欲语又怯怕。“玉邪大哥地……他有没有…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姐姐你问话好奇怪。”
  她鼓起勇气问:“玉邪大哥他是不是有其他的红粉知己?”她屏着呼吸等候答案。
  “红粉知己?!好像没有耶!可是师父很喜欢雾总管,老是跟在雾总管后面,连我都不理。”见色忘徒的师父。司徒斌暗骂道。
  “雾总管?”司徒雪心一揪。
  小孩子天性坐不住,跳上茶几晃着脚。“雾总管和云师父都是庄内的总管。”
  “她,很美吗?”
  “当然很漂亮了哪!不然师父怎么会喜欢她,而且还不要脸的绑架她出庄。”这是他听云师父说的。
  绑架?!他着迷到这种程度。“斌儿,姐姐问你,我和雾总管谁比较漂亮?”
  身为女子总爱在容貌上做比较,以满足虚华的心,司徒雪也不例外的想得知谁占上风。
  “嗯——”司徒斌很认真的想了一下。“两个一样漂亮!可是雾总管功夫好,人又聪明,不像云师父动不动敲我脑袋。”
  “哟——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批评我?是不是你呀!小斌。”龙云的声音突然出现。挺大胆,敢背后数落她的不是。
  司徒斌连连挥手兼摇头。“不是不是,小斌怎么敢批评云师父。”他才一条命而已。说完,他畏缩的退到一旁窝着。
  云师父人是很好,就是要求高,一个不合她意就会有处罚,而且处罚项目都很可笑,不是倒立行走园子一圈,就是只许吃某道菜,其他一概不准碰。
  “量你胆也没天大。”龙云霜容一转,淡漠的点头。“我是龙云,斜剑山庄的总管,你是小斌的姐姐?”
  好冷的美女!司徒雪微微一寒。“是的,我是司徒雪。”
  看出她在害怕,龙云语气平缓的安抚。“不用怕我,我不伤害无毒的芙蓉。”
  美丽的女人有两种——一是有毒,一是无毒。
  有毒又分为两种——蓄意的伤害及天生带毒。
  像龙门的女子是天生带毒,除非你先伤及龙门之人,否则他们绝不会端起层刺。像三年前杜海棠的毒辣就尝到苦果,如今仍活在狱火之中。
  “你和向夫人有事吗?”她是怕,怕被揭穿欺瞒事,因云总管看起来十分犀利,非平凡女子。
  “先唤她琉璃姐姐吧!等你和冷玉邪那痞子成亲后,再改口唤她琉璃妹子。”向夫人?!真拗口。
  斜剑山庄没人用夫人称呼过琉璃,龙云差点以为那是在叫哪位“老人家”。
  痞子?!“你叫玉邪哥哥为痞子?!他不是斜剑山庄的二少爷吗?”司徒雪不解怎么有人连名带姓的叫唤自己主子?
  “他是。”龙云回道。没人敢说他不是。
  “雪儿,你刚来不知情,云姐姐只听大嫂的命令,其他人的话,她是有选择性的。”冷琉璃解释道。云姐姐连大哥的帐都不卖。
  好复杂的关系,斜剑山庄的总管不理冷家人,却只听令于庄主夫人,好奇怪的现象。司徒雪感到难以理解。
  “我是该跟着斌儿叫你云师父,还是随着琉璃姐姐唤你一声云姐姐?”
  她美虽美矣,却不是龙云欣赏的类型。“就叫云吧!”
  “喔——”司徒雪明显一僵,脸色微黯。
  “云姐姐不是讨厌你,她一向是如此冷淡,不然就不会有四冰美人之称了。”冷琉璃捂着嘴浅笑。
  “琉璃——你被向景天带坏了。”她心想,除了他,谁会告诉琉璃江湖上无聊人士的乱扯话。
  “哪有,景天哥哥人很好,才不会做坏事。”冷琉璃嘟着嘴抗议。
  “求求你行个好,成亲二年连孩子都跳出肚皮了,还哥哥、哥哥的叫不停,你不嫌恶心吗?”
  冷琉璃不服气的说道:“人家雪儿还不是叫二哥为玉邪哥哥。”又不是只有她一人这样叫。
  “雪儿还没嫁给冷玉邪,而且她比你‘小’多了。”一群古代人,哥呀妹的教人起疙瘩。龙云真有些受不了。
  “云师父、琉璃姐姐,你们是来我姐姐房里吵架的吗?”原来琉璃姐姐也会大声吼人,司徒斌觉得很稀奇。
  “对不起,雪儿,一时失态。”冷琉璃不好意思的缩了下肩头。
  “吓着你了,雪儿,这就是我们相处的方式,你待久了自然会习惯。”
  失落涌上心头,司徒雪不知自己能不能待得久,万一玉邪哥哥带着雾总管或是他将成亲的对象回庄,到时她该如何自处?
  “云,玉邪哥哥什么时候会回庄?”无论如何,为妻为妾,她都要留在玉邪哥哥身边。
  龙云不解的眉一掀。“他没告诉你?”两人即将成亲,她应该比众人明了。疑惑袭上了龙云的心头。
  “这……嗯——他没……说得很清楚。”司徒雪语意不清,更教人怀疑。
  龙云瞧她支支吾吾的别扭神情,似有所隐瞒,也许另有蹊跷,说不定故事正照着原来剧情进行着。好!先试探看看。
  “你在什么地方碰到冷玉邪?又在什么地方分手?”
  “啊!”司徒雪一惊,手底冒着汗。“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她瞧出端倪了。
  龙云儿她眼神闪烁,心里必有鬼。“骂骂冷玉邪这个混蛋噗!舍得让未婚妻一人独行,实在太危险了。”
  “呢……玉邪哥哥说他和人有约,要……要我先行。”她第一次扯谎,心里不踏实。
  果然,她在说谎。
  冷玉邪的信中道:我要成亲,尽快准备。光这几个字就可知他心中有多么急切,恨不得“蹦”一声就回到山庄里娶妻,怎么可能分心与人有约。
  “这样呀!我看凤冠霞被要慢一点做,等冷大混蛋回来再说。”死性不改,不知从哪里拐了人家姑娘的心。但是,真新娘是谁?龙云灵光一现,莫非……哈!还有得玩。
  司徒雪寒气由脚底而升,浑身冰凉,她知道了吗?为何说出此话?
  一道诡异之光抹过,两人各有所思的沉吟着。
  第八章
  人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屋漏偏逢连夜……不不不,是连夜晴,晴到有人“郁卒”到想杀人。
  先前因唐威一事,龙雾认为该亲自向唐门致歉,所以急于回山庄的冷玉邪,只好拖着不情不愿的身子,陪同她上四川,这一来回就耽误了不少时日。
  然后在归途中,他们遇见一个走失的孩童,一时不忍的发动斜剑山庄在太原分堂的人手,替小孩找回父母。
  孩子的事解决了,偏偏又遇着某户人家大火,龙雾又奋不顾身的奔进火场,解救尚困在内未脱险的百姓,害他一路担心的尾随保护,“顺便”救人。
  离杭州近了,冷玉邪心想快到家了,应该不会再发生意外了吧?可老天有意刁难,就在距离杭州城外二十里处,住着大的百来户人家的小镇,莫名的中了不知所云的毒。
  为了替镇民解毒,所以他们待在这叫山根的小镇上。
  一个月之期早已过,他却远望杭州城方向轻叹。
  “玉邪,快帮我多煮些开水,这些人盗汗盗得厉害,不多喝点水会虚脱而亡。”龙雾抹抹耳后汗水,丢着柴火。
  冷玉邪接过她手中的薪柴,将锅于注满水。“医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疗效?”
  “我也觉得纳闷,石莲子和金沸草加上七星草应该可以解了他们身上的毒,可是回……”
  明明解了毒,银针诊脉也正常,怎么不到一日光景,原本已解了毒的镇民又染上了毒,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会不会毒性太强,你的药草只能暂缓毒性而无法根洽?”他见祠堂内横陈哀鸣的镇民,来来去去不歇。再这么下去,镇民尚未毒发身亡,他们两个会先累死在山根小镇。
  “我对自己解毒的功力十分有自信,他们的毒的确清了,可又不知从哪里再染上相同毒性。”
  “你想会不会有人故意施毒?”镇民和善纯朴,应该不会有人狠得下心一诛全镇近七百多条人命。冷玉邪暗忖着。
  龙雾冷静的定下心思考了一下。“可能性不大,这种毒是由食物入口进入体内才发作,外人无力在一夜之间下手。”
  冷玉邪眉头一皱。“是不是他们的食物中含有某毒性,所以治愈再经口食物又复发?”
  他的话提醒了她。“对呀!你的推断很有道理,但是有什么食物是全镇共食的?”
  “米。”每一户都食白米饭。
  “好,咱们找镇长来问问。”
  龙雾唤住一位初愈的黄口幼童,将镇长找来问明原由。
  “米?!不会吧!我们镇上的米有自家种的和杭州米行买的,不可能有毒。不信你瞧瞧。”
  镇长从百来户抽中几家米缸的米,让好心的姑娘看看,是否遭受毒的污染。
  一粒粒白米在龙雾手中滑落,她脑子里一片零乱,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很要紧的事,一时找不着线头,剥出一片清明之光。
  “龙姑娘,辛苦了,先喝口水喘个气,不要太劳累。”村妇端来一碗水,客气有礼的奉上。
  “哦——”她正要低头饮用时,一道银光闪了一下。“水有毒。”
  原来手中的银镯感受到毒性,倏然发出光彩示警。
  “水怎么会有毒?咱们这几日不都用同样的水饮用,不都没事。”冷玉邪说道。他们两个是惟一没中毒的人。
  镇长突然恍悟的说:“两位所喝的水是镇外的溪泉水,而镇内的居民一向饮用南厝的井水。”
  “南厝的井水?!”有溪水不用而用井水?龙雾不解。
  瞧她一脸迷惑,镇长解释说:“我们南厝的井水甘甜清醇,养颜美容,所以……”
  “所以南厝的井水就成了山根镇的秘密,不足以外人道喽!”她心想,这也是人之常情。
  “是的。”
  “这么吧!咱们去看看那口井再说。”
  一行人走到南厝古井旁,龙雾叫人打了桶井水上来,果见并水浮着淡淡虹影,心下便有了些了然。
  “井底可能住着一对七环腹蛇,腹蛇的唾液有毒染了井水,镇上的居民一旦饮用就会中毒。”原来是腹蛇作怪,难怪毒性百解不清。她终于了解了。
  镇长和随行的居民紧张的问:“那怎么办?这口井不就不能用了吗?它可是我们镇民的命脉呀!”
  “还不至于。”龙雾弯下身,在井座四周梭巡着。
  “这里该有一株白色的通灵草才对……啊!有了。”
  众人从未见过白色的叶子,紧围着看那是哈玩意。
  “毒蛇出没处,必有相克之物,通灵草是七环腹蛇的天敌,只要在井口熏熏,腹蛇自然会爬出井口。”
  “然后将通灵草烧成发的屑丢入井中,三天之后毒性自清,而且还能祛祛毒治治小风寒。”
  “真的呀——”众人高兴的扬起笑脸,照着她的方法做。
  一注香的时间,井口先爬出一尾手腕口大的七环腹蛇,接着是体型略小的雌七环腹蛇,由她微胀的腹身可知,此蛇已孕其幼蛇。
  六环腹蛇的毒性特异,有助于毒性研究,本身虽有毒亦具解他毒的功用,所以龙雾基于不忍幼蛇胎死腹中,用其两管空竹,将两尾腹蛇禁烟其中,留待龙云参研。
  “现在全镇的毒已清,咱们也该启程回庄了吧!冷玉邪是心急如焚,生怕再突生事端。
  “跟镇长及大伙们辞个行,是该上路了。”延迟多日,她想云背地必嘟囔了几句。
  他们节目偕向山根镇民告解,其中有名刚从杭州回镇省规的老嬷嬷突然说着,“你们知不知道斜剑山庄要办喜事?”她想他们要到杭州去,刚好可以去看看热闹。
  两人相视而点头。“知道。”
  “你们是去喝喜酒的吧?听说二少爷要娶妻。”老嬷嬷猜测道。心想,大户人家的喜庆就是和寻常百姓家不同。
  喝喜酒吗?自己的算不算?他们没有回答。
  “我还听在庄内帮忙的小侄女说,二少爷的新娘子长得好似天仙,文文静静的,一张圆脸白白净净煞是可爱。”
  文文静静、圆脸白白净净?她看到的是谁?两人都十分疑惑。
  “大娘,你可曾看过新娘子的容貌?”他的雾儿长着一张粉嫩的瓜子脸,文静和她扯不上半丝关系。
  “前些日于我帮忙去送些衣帛,曾经看了一眼,那娃儿长得真秀气,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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