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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殇当歌 喜剧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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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藏着锋利的刀。
「叫他们都别动。」
那小头目有些吃惊未想我如此轻易地把他制住了,不由慌乱害怕起来,「你们,你们别过来。」
这下情势完全扭转,沉倚轻啸一声朝我奔过来。
「打开城门!」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我又下了命令,那些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还不快把门开了。」那小头目一声令下,众人便手忙脚乱的开了门,我挟着他往外走去,沉倚还不忘从旁边牵了两匹马。
一出门那小头目有些慌张,「大侠,大侠放过我吧。」
「我会放你,但不是现在,就请军爷送我们一程。不过你这些属下就不必跟来了。」
「这……」那小头目有些为难。
我把刀往里抵了半分,「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好!」他慌乱地答道,「你们不许跟来,违令者军法处置。」
把他交给沉倚,我们翻身上马朝营州奔去。约莫跑了两个时辰,估计后面的守兵已被我们远远拋开了。
「沉倚,还有多久才到二哥的大营?」危险过去,现在应该直奔目的地了。
「往东二十里就是义军大营了。」沉倚回头一笑,「皇上真厉害啊!」
这是我第一次看沉倚笑,他笑起来有如一道和煦的春风吹得人心里暖洋洋的,可身旁却有一人煞风景的求道。「两位大侠,你们已经出城了,求大侠放小的走吧。」
「我自会放你。」翻下马,把那个家伙拎下来,「我问你,你们大邑郡的兵力分布如何?」
「这……」那小头目吞吐起来,「小人不知道。」
「呵……!」轻笑一声,「不说是么?还想留几分骨气。」
「小人真的不知道。」那人还在哀求。
「想不想看一下,人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来是怎生模样。」不再理他,我回头望向沉倚甜笑道,未等沉倚回答只听那人一声惨叫,我已将他的耳朵割了下来。「说是不说?」
「我说,我说。」这种脓包真经得起我这么一吓,「其实大邑郡城中的兵力不足,只是凭着地势死守而已,而朝廷却不派兵支持,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听人说,重兵都派往幽州了。」
心中冷笑一声,我果然猜得没错,拓拔亮使的是缓兵之计,用大邑郡拖住二哥,而暗中将兵力往营州左面的幽州调,只待义军兵力疲乏士气全消时,再一举攻入,只可惜二哥这个白痴竟完全看不出来,还死耗在这里。
「军中粮草已不多了,只怕这样下去对我军不利。」沉倚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嘴角一撇,这些个匹夫啊!不知行军打仗也要讲究章法么?
「求求你放了我吧。」那人捂着耳朵还在哀求。
「你走吧。」我一发话,那小头目就不住地磕头,不等他回过神我一刀已刺入了他的心窝。可惜他连叫声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圆睁的双眼里充满着惊骇和不甘。
「皇上,你、你为何杀了他?」沉倚的眼睛也睁得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质问我。
「不杀了他,难道要他回去泄露军情么?」冷冷的擦干刀上的血迹,心有不甘他也要死。
「哦! 」沉倚点了一下头,匆又苦笑了一下,「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杀人。」
「杀人!」解开头发任他风中飞扬,笑得有一丝苍凉,「沉倚,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到达大营时,天空泛白。刚一下马就有人欢呼,「沈将军回来了!」
接着众人便围了过来,沉倚也与他们拥做一堆,看来沉倚在这军中人缘是极好的。
「沉倚,你回来啦!」二哥的声音由帐中传出,当他走出军帐时脸在一瞬间扭曲了。
「二皇兄,近来可好!」这下换我给他打招呼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二哥的声音也跟着扭曲了。
「王爷,是我带皇上回来的。」沉倚替我做了回答。
「皇上!他配么?」二哥轻蔑的一笑,又接着道,「沉倚我让你去打探军情,你为何把这个佞幸带回来。」
「王爷,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不管怎么说皇上始终是大宁之君。」沉倚也真是固执,二哥千辛万苦不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登上帝位?他这么说也不怕二哥翻脸。
「沉倚你……你……」二哥一愣待要再发话,却又听得一人声音懒懒的从帐中传出。
「世予,沉倚刚回来,你不问他敌军状况如何,倒与他斗什么气?」伴着声音,帐前又多了一个身影。那人身材修长,发色金黄,五官都要比中原人要深一些,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不出来的风致,竟让我瞧呆了半晌。
「伯罕,沈倚把那个丢尽我大宁祖宗脸的皇帝带回来了。」二哥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说到皇帝二字时语气又加重了几分。看他这么严肃我倒有些想笑,说不出来为什么只觉得好笑。
「呃!」轻笑一声,那个叫伯罕的男人转头看我,「闻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端的是明艳动人啊。」说着说着手已向我的脸抚过来。
「啪!」我还未来得及躲避,沉倚已将他的手挡了回去。
「伯罕王子,请你对皇上放尊重些。」沉倚比我还紧张,守在我的身旁一脸戒备的盯着他。此刻我脑中念头飞转,要想二哥容下我,只有让他觉得我对他构不成威胁,而以柔克刚向来都是制胜法宝。轻轻推开沉倚,走上前去直视着二哥哀怨无比的开了口。
「二皇兄,宏远如今已是无处容身,还望二皇兄念在昔日兄弟情分上给我一席之地。二皇兄为大宁复国操劳,宏远心中也着实惭愧,若论才情谋略宏远是不及二皇兄的万分之一,所以担负大宁复国的重任也只有二皇兄您了。他日我自当退位让贤。」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加上这段马屁我又拍得极为诚恳,又向他道出无意争位,还可以退位让贤,我就不信二哥还会翻脸。
果不其然,二皇兄虽没有说什么,脸色却比刚才好看多了。二哥身旁的那个伯罕也开口打圆场了。
「世予,他始终是你弟弟,也是大宁的国君,况留下他也不会怎么样。天下之大,你又叫他往何处去。」说完还飞了一个眼神给我,我心中暗暗好笑,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思索了片刻,二哥终于叹道,「念在昔日兄弟情分,我就留下你吧。」
深深一揖,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起身后倒发现伯罕又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心里一凛,这个男人有些危险。
在军中待了数日倍受冷落,连主帐的半分都没有挨近。沉倚忙着议事也少有过来看我,一连几天都是受尽白眼,形单影只。孤独早已习惯,只觉无奈而已。
「皇上!」沉倚一脸兴奋的跑来找我。初见他时觉得他冷淡内敛,怎么相处的时日越久越觉得他像个孩子。
「有事么?」有一些宠溺,在这里也只有他可以让我放下心来。
「走!」不由分说沉倚拉着我就往帐外走去。「我师傅来了,他要见你。」
这是我第一次跨进王帐,人倒是满齐的,除了一些上层将领外,二哥、伯罕都在,我到现在才知道伯罕就是借兵的乌孙国王子。另外一个则是须发皆白,五官清瘦的老头,想必他就是沈倚的师傅吧,只是不知怎地在我看来竟有几分似曾相识。
「你就是我徒儿千辛万苦救回来的皇帝?」老头很是倨傲,恃才傲物的人都有些这种脾气,能教出沉倚这样的徒弟想必还是有些斤两的。
「不错。我就是那个没用的皇帝。」何须掩饰,坦裎便是。
「哼!」那老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又接着道,「当初先皇在世时,就看出你是个灾星,劝先皇杀了你,永绝后患,未想先皇一时心软造成今日大宁亡国。」
是了,我想起来了。为何那个老头似曾相识,他便是当年我出生时,向先皇进言之人。说什么夜观天象,破军星降世,要断大宁龙脉。劝先皇溺死我,永绝后患。
可先皇却不知哪根筋不对,未对我痛下杀手。我虽捡到一条小命,但随之而来的是十八年的屈辱生活。因为破军星这个预言让我在众多皇子中最不得势,而君心难测,我过得更是惶惶不可终日,为了保命、为了可以平静的生存下去,我装傻充愣十八年,冷眼看诸位皇兄为了皇位斗来斗去。谁料先皇逝世时神经再一次错乱把我推上了皇位。是不是破军星我不知道,但有些事命中注定避无可避。
「可惜我是祸害千年在啊。」冷笑一声不想理他,「不知各位找我有什么事?」
老头似要发作,却被伯罕拦了下来。「找你来是有事商量,毕竟你还是大宁的皇帝。」
哦!皇帝名衔我还要背上一阵。「商议什么事?」
「你来看。」在伯罕的示意下,我看向墙上的地图,「现下我们盘踞营州,势单力孤却与大邑郡对阵数月毫无所破。而营州附近可都是重兵把守不要说攻城,对我们倒是个潜在的军事威胁。听沉倚讲,敌军只是拿大邑郡做为幌子拖住我们,实则暗渡陈仓,将兵力往离我们最近的幽州调,好一举歼灭我们。如今我军困顿数月,粮草军力都有些疲乏,想要撤军突围,却不知往哪儿退。」说到这儿伯罕抬眼看我。「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其实义军的形势我早已分析多遍,心中早就有主意,只是不知他们能接受得了与否。略一沉吟,指向地图,「我们撤往离此地八百里的黄龙镇,而且要从西面撤。」
此言已出,帐中竟是嘘声一片,连最信任我的沉倚都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我,刚刚问我意见的伯罕脸色也很是糟糕。二哥更是冲动的吼了出来。
「李宏远你疯了么?莫说黄龙是个三不管的小镇,单你从西面撤的主意就足以毁了我军的实力。难道你存心让我军败北不成。」
冷冷的扫过众人,我徐徐开口道,「我知道这招是剑走偏锋,可唯今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二哥还想吼,伯罕却已出声,「世予,让他说下去。」
微微略略一顿,继续开口道,「黄龙虽是个三不管的小镇,但有三点值得我们拿下它。一、既是三不管防御必定松懈,我们可以轻松拿下。二、黄龙地理位置独特,是连接三国的边陲小镇,边界商贸繁华,若拿下黄龙不愁筹不到粮草。三、我们撤往黄龙正好扰乱敌军思路,再由四方的小镇逐个击破包围幽州。」这段话说完,众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伯罕又继续问道,「可为什么一定要从西面撤呢?」
我微微一笑答道,「补充兵力啊!」
「什么?」二哥大叫道「沿途全是盗匪补充什么兵力?」
我眼光一转,但笑不语伯罕却已接口道,「难不成你想沿途招安?」
「不错!我军兵力不弱,沿途盗匪自不是我军的对手,只能为我们造成困扰,试问一下,当盗贼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无名少利,若是强逼利诱他们又岂会不愿意招安。与其一辈子这样籍籍无名,还不如随我们一道还能闯出一番名堂。更何况这些人长年累月刀光剑影,又无牵无挂战斗力肯定不弱,这难道不是补充兵力的好时机么?」
话音刚落,伯罕的眼睛已泛出光来,「果然不错。」
「伯罕,你也跟着疯了不成。」二哥仍持反对票。
「二王爷,此法还行得通。」那老头站起身来,看我的双眼别有深意。
第一回合,便小胜一畴,拓拔亮你就等着吧。
走出帐外,晴空一片,万里无云,深呼一口气,心情大好。
「兵行险着,真有够狠。」不知什么时候伯罕悄然到我身旁。
对于这个人我是有些讨厌的,他和拓拔亮在某些地方实在很像。
「彼此,彼此,伯罕王子的心思我岂有不知之理。」想他乌孙国怎么这么好心,当真遵守前盟么?还不是为了日后分一杯羹。
「那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心思呢?」伯罕先是一愣,随即又笑道,伸手过来搂我,未及躲避被他反手搂进怀中,「像你这种美人,我又怎可能不动心思呢?」
「放开我。」想要挣扎却是被他搂得更紧,有些气恼的瞪向他。
「不放!」伯罕笑得有些无赖。
「若你再不放,你身上便会多一个窟窿。」一个冷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却是沉倚用剑抵住了伯罕的背。
伯罕无可奈何的揉了揉鼻子。「沈倚啊沉倚,你这个人的毛病就是太过认真。」
认真的沉倚才可爱,我挣脱伯罕的手轻轻笑着走向沈倚,沉倚的脸却蓦地红了。
第六章
三日后,全军整装收拾行李往西撤去。端坐在马上也算是意气风发吧!回望京城方向,碧草连天,不知拓拔亮现下如何。对我此举有什么猜测呢?若他日拿下幽州想必他还会气得跺脚呢!罢!罢!罢!还想他做甚,过去便是过去了。一扬鞭纵马西去。
西行路上可说是完全顺利。沿途之上受到盗匪袭击的次数不多,少有的几次我们都大获全胜。至于招安更是轻松,重赏之下岂无勇夫,为名为利,天下人本性。更何况我使的是强权加利诱,不服之人少之又少。
未足十天,已撤至黄龙镇外十里的跑马坡。明日就要开始我这一生中的第一次战役,不觉心潮澎湃。在伯罕的安排下,明日由我带那批新招安的部队攻打黄龙镇,现下我正在帐中整理衣装,准备和我的新部下见面。
「皇上!」沉倚冲进帐来,脸色铁青,怒气冲冲的样子,「你不用去了,不用去见那些山贼流寇,我请伯罕王子另请人去带他们。」
「为什么?」这个沉倚老讲些没头没脑的话。
「不能去就是不能去,何须问为什么。」沉倚的口气有些冲。
我微微有些不悦,玻鹚鄣溃溉绱怂道矗曳侨ゲ豢伞!埂
「皇上,你……唉!」沉倚长叹一声,重重的捶了一下面前的小几。「那些个山贼流寇少有规矩,在背后乱嚼舌根,我是怕皇上去了难堪。」
「哦!」轻轻答道,我的心中不禁有些微微的苦涩,就算我用脚指头猜得出来那些人说的是什么。但我又岂是受不住些许流言蜚语的人,想我这一路行来受的冷嘲热讽还少么。「沉倚,你觉得我穿哪件衣服好看?」
「呃!」沉倚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
看着他傻傻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换上了自己最爱的湖蓝色长袍。又将许久未梳的头发挽了一个鬟在头上,整装完毕对镜一照,笑靥如花纵使是男人也真是倾城倾国。
拍了拍呆立一旁的沉倚,「走啦,咱们去会会那些人。」
「皇上,你当真要去?」沉倚还在怀疑。
没有回答,从容地走出了军帐,远处的空地上,那些人正三三两两懒懒地晒着太阳。走近一看伯罕也在其中悠然自得。
「各位,你们的新头儿来了。」伯罕带着—抹促狭的笑容招呼着我。
转身一亮相,依旧笑靥如花。底下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笑声。
「哪儿来的兔儿爷!」
「长得好标致啊!」
「听说以前可是被当今的皇帝老子上的。哈哈哈……」
听了这些我心里真的是一点都不气,因为他们说的全是事实。
「各位好汉。人生在世图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扬名立万,快意恩仇。在座各位俱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豪杰之辈。在这里我也就不多说些什么驱除鲜卑狗复我大宁河山之类的屁话。酒色财气都是人之所爱,各位若随着我们义军,若日后闯出一番名堂来,到时候封王拜将可是一样都少不了。」
对于这些粗豪之辈我也不用拐弯抹角的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只须点出他们利益的所得即可。可我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满脸胡须,半敞衣襟的大汉端着酒狂笑道。
「哈哈哈……想不到你这个兔儿爷还能说出这番话来。要大爷帮你卖命可以!我对以后什么封侯拜将,当劳什子鸟官没兴趣。只要你这小美人陪大爷一晚,莫说是命就是命根子都给了你也无妨啊!亲亲小冤家!」
此言一出周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沉倚已满脸涨得通红,手按住剑柄只是隐忍不发。而伯罕呢!也跟着笑岔了气。带着一抹好笑又有趣的神情将我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打量到上。
「果然不错啊!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笑吧!大家都来笑,我踱到那大汉面前,娇声笑道,「英雄,刚刚说的可是真话?你当真愿意把命给我?」
那人笑道,「还有命根子呢!」
「好!好!」我不住点头,旋即又高声喝道,「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狂徒拿下,就地正法。」
那人还未反应过来,未及挣扎已被拉出去就地斩首了。冷冷的接过那人的头来,丢给众人开口道。
「看见没有?这就是罔顾军纪,以下犯上的下场。你们中间还有谁愿意以身试法?」
环顾四周,大家都面下骇然未料我谈笑间就取了一人的性命。威信已立,接下来就是安抚。
「大家不必害怕,我只是针对这些个大胆之辈才会这样。若你们奉纪守法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日后金银珠宝,江山美人还少得了么?」沉寂片刻之后又是一阵欢呼,众人似乎都忘了刚刚才死了一个人。这根本就是一出闹剧,不幸的是我做了这出闹剧的主角。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想对我不服的人应该没有几个了吧。未觉轻松反倒更加沉重了,有一些迷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样做又有何意义!也许,命运并不是以我的意旨为转移,它从来都有自己的方向。
心底轻叹一声,默默地走向远处的草地,忽然有些疲乏,想要独处。躺在草地上抬望天空,天依然是那么的蓝,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化做一只小鸟在那湛蓝的天际自由的飞翔。人生,是何其的无奈啊!想起一年多以前,还曾和拓拔亮在同一片天空下喝酒畅谈,而今我们却天各一方。但并不是思念,只是势同水火以打倒对方为目的了。
沉倚也跟过来了,默默地坐在我旁边,什么也不说。半晌,才开口道。
「其实你并不想这样做?」
「那你认为我该怎样做?」轻声回答,不愿去思考这个问题。
「你并不喜欢这样,这不是你的本性。」沉倚的语气有些激动。
「本性!」我怪叫一声,「本性是什么?你能告诉我么?人的本性也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
沉倚又开始沉默了,我也不想说话,就这样沉默吧!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唉!」沉倚还是开了口,但多了一丝无奈,「初见你时觉得你是那么的寂寞,落落寡欢,可又是那样的平静与世无争。如今,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一切手段,只是你的寂寞依旧;有时候我在想,你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沉倚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我,眼睛亮得出奇,仿若那夜的星光。
「想要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喃喃的自语,我又开始迷惘了「沉倚,也许我想要的只是一双翅膀和一个温暖的怀抱。」
困倦的感觉渐渐袭来,闭上双眼想要沉沉睡去,再也不愿醒来。一睁开眼,却对上沉倚陡然放大的脸,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令我有些慌乱。
「沉倚?」
刚开口,他的双唇就堵了上来。天!这算什么?真是一片混乱!难道我的魅力真的是倾倒众生?我不停地胡思乱想着。连动都懒得动,片刻之后,沉倚倒是惊跳了起来。
「我在做什么啊!我,我……」他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我了个半天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最后只说了句,「沉倚冒犯了皇上真是罪该万死!」就飞也似的逃走了。呵!小孩就是小孩,敢做不敢当!
回到大营,伯罕在我的帐中等我,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刚刚你和沉倚去哪儿了?」他闷闷的开了口。
「关你屁事!」话一吼出,伯罕就怔住了,他没想到我也会骂人。「我心情不好时,最好少惹我!」径自脱下外袍,懒得理他。
谁料他跟在我身后讪讪的笑着道,「发什么火嘛!我只是想和你商量商量明日攻城的计划。」
「我自有安排,不劳伯罕王子你费心。我有些累了,想休息,王子你请回吧。」不想给他面子,下了逐客令。伯罕讨了个没趣,只好揉了揉鼻子走了。
第二天,我只派了五十个人的前锋队偷袭。这些盗匪以前打家劫舍都干这勾当,偷袭对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他们在里面杀守卫,我们则从正面攻击,不费吹灰之力,半天未到就已顺利拿下黄龙。
第一仗便小胜,二哥高兴得不得了,直嚷嚷说要设什么庆功宴。冷冷的看着他,心里觉得奇怪之至,为什么我以前会觉得他有实力?但即便他没有实力,他仍是军中最有权力之人。庆功就庆功,我也许久未痛痛快快的喝酒了。
宴会的排场满大的,各类吃的喝的应有尽有,因为这里是边疆贸易之地,只要有钱不愁买不到东西。二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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