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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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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怔,又魅惑的笑道:“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摸,感觉这人也不会放过我,我也只能誓死守节了,我在那人身下扭了扭身子,成功的听到他抽了一口气:“美人,看来你真的是在诱惑我。”
说着他开始粗暴的拔我的衣服。
“喂,你让我换个姿势行不行?”
我对他抱怨一声,他愣了愣,从我身上翻下:“看你能耍的出什么花招。”
距离一拉开我便窜出那个危险的地方,他没动,帷幕中传出他带着欲'念的声音:“美人,你一点儿都不难受?”
不难受我就不是男人了!可在难受我也不能让你抱啊!
我抓起地上的凳子惊慌的看着帷幕,吼到:“你要敢出来我就砸死你!”
“呵。”他轻笑一声:“凭你现在的力拿的起它就很不错了。”
“……”我举着凳子固执的僵在原地,他道:“听话,过来。”
“我又不是傻子!”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
“我会让你舒服的,乖,过来。”他还真没从床上下来,不过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与大美人缠绵的事,到时候别被他吃了还当他是我的大美人就完了。
“大哥,你就放过我吧,我可是有妇之夫了。”我气馁的向他求饶,他怔了怔,道:“哦?那不知令夫人是?”
“说了你也不认识,反正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你要么杀了我,当然你要愿意放我我一定感激不尽。”
“没关系,令夫人不会知道你跟别人做过,乖,过来。”很明显,他的声音里充斥着不可抑制的情'欲,我全身软的厉害却依旧坚持与他对抗。
“你这人这么这样啊,我都说了我不要!”我真的快不行了,大美人,我好想你……
“你很爱令夫人?”听不出他的情绪,我猛的点点头:“废话!我媳妇儿我能不爱吗?”
“呵。”他低笑一声,道:“好可爱。”
“……”很熟悉,语气很熟悉,感觉很熟悉,连声音也变得很熟悉,我一定是太想他了。
“小祺……”他轻轻唤我一声,我手里的凳子“砰”的一声掉到地上,那人挑开帷幕朝我又来,我摇摇头,一定是幻觉,我太想他了,所以把眼前这个变态当成了他,幻觉,幻觉……
“小祺?”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手不断下移,推进下裤直接抓住……
“呼……”我倒抽一口凉气,他笑着吻了吻我的眉心:“好想你。”
我这才有了一点儿反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吸了吸鼻子,怪不得那么熟悉。
“祭黎!
第三十八章 返梨山
我对他大吼一声,他怔了怔,我立刻将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迫不及待的吻住他的唇,他一边回吻我一边把我往床上推,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个精光。
“你跑哪儿去了?”
他的唇顺着我的颈悠悠的下移,听到我的话,他愣了愣,又道:“我也不想离开小祺的。”
我紧紧抱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你有事瞒着我?”
他抬起我的腰,在穴口轻轻摩擦,摩的我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大美人、你……啊……”
我话未落音,他一个挺腰,埋了进去。
“小祺……”他把我抱在怀里意'乱'情'迷的喊着我的名字,温柔的吻如翎羽般拂过我的脸,□却不断的撞击,我紧紧勾着他的腰,生怕我一放他又会消失:“大、大美人……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嗯……我……啊……”
剩下的话全变成零碎又煽情的呻'吟声,他做事总是那么认真,理都不理我,自顾自的撞击,也许是摄魂散药力惊人,又或许是多日未见,小别胜新婚,我没有像想象之中一样抱着他大吼大闹,而是乖乖缩在他怀里任他摆布,暮色渐进……
他搂着我躺在床上不停的吻着我的脸:“小祺……”
“我原谅你一次,以后不要玩儿失踪了。”我窝在他怀里全身瘫软,他轻轻抚摸着我的眼睑道:“小祺,再过一个冬季好不好?这个冬季过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困,只是隐约听到他说:“小祺,对不起,等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越听越觉得他的声音很迷茫,也听的我很心疼,之后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幻,只有仅存的体温提醒着我他真的来过……
再次醒来的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他,是师兄。
“伟祺!”他轻唤我一声,颤抖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惊喜,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将我拥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我推了推莫名其妙的师兄,他却收紧臂力越抱越紧,还不停的呢喃道:“穴居狼蛛已经死了,他们都死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
“死了?”我反应过来抬头问他,他点点头,道:“他们都死了,你不用担心了。”
“担心?师兄……”
“没有人知道你被他们……”
“师兄,我没有!”原来他以为我被人那个什么了,难道大美人走之前都没有帮我清理?
“好,没有,没有,伟祺……”他轻轻吻了吻我的眼睛,我说:“蜘蛛死了?”
他点点头,道:“死了,都死了。”
“谁杀的?”蜘蛛死光了,我们拿什么跟师父交代?
“我。”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傻了眼。
“那那只小蜘蛛呢?”
“也死了。”
“……”他的语气一直很淡,淡的我听不出他杀了人,倾魂剑出鞘见尸,可我还真没见师兄拔过剑,如今蜘蛛死光了,我们留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了,可一想到要走我的心就乱的不得了,似乎要跳出我的胸膛,告诉我它不愿离开……
“伟祺,我们回去可好?”师兄将我搂在怀里对我低语,我点点头,他笑着吻吻我的眉心,又颦了颦眉,道:“还有些事我也不得不告诉你。”
“啊?”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将我的头埋在他的项间,紧紧搂着我,用飘渺的有些不真实的声音道:“师父在四个月前已经去了。”
“啊?”我惊讶的看着他,继而道:“师兄,你诅咒师父,不怕我告密啊?”他紧紧抱着我,下颚在我头发上轻轻摩擦:“伟祺,我说真的。”
我呵呵傻笑两声,道:“师兄,别开玩笑了,你还嫌我受的打击不够是不是?”
“伟祺,不是的,伟祺……”他轻轻摩娑着我的背,我愣了半天才道:“你说、真的?”
“伟祺,没关系,你还有我,还有我……”他突然捧起我的脸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以后我陪你,可好?”
“……”我呆呆的盯着师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可能呢?师父身体一直都很好啊,怎么突然就、突然就没了……
“伟祺?”他吻吻我的眉心,我抬眸看着他“,道:怎么死的?”
“饮毒,自尽。”说这话时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手上,四个月前就是五月份,那个时候师父身边只有师兄,我知道师兄自责,所以我不能那么没用,不能让他担心,可是我一向积极乐观的师父怎么会饮毒自尽?
“师兄……”我轻唤他一声,将他的头埋进我的项间:“以后我陪你。”
他收紧臂力将我禁锢在怀中:“伟祺……”
“……”我轻轻抚摸着他至腰的柔发,竟有些满足了,这才是我的师兄,瑜瑾。
……
离开西域那天在下雨,秋末的雨很凉。
雾绵绵,雨缠缠。
雨打枯叶,落下一片树叶“沙沙”的凄凉声。
我跟师兄各持一伞,牵着马漫步在不太繁华的西域大街上,应该是各怀心事的原因,两人不约而同出奇的安静,突然吹来一阵不太寻常的微风,师兄紧握手中的倾魂剑,秋叶落尽,一白衣女子旋身落在一旁的树枝上,风扬裙角,不可方物。
“瑜瑾公子,久仰了。”她带着挂有纯白纱巾的斗笠,穿着纯白的纱衣,手中却有一条血红色的长鞭,与她如仙般的穿着格格不入,师兄挑眉看着她,浅笑道:“阁下是暗冥宫右法苏玉环?”
“在下正是苏玉环。”她跟我想象之中不太一样,至少她不是胖美人,身线优美,体态婀娜。
“不知苏女侠此来是何意?”
“宫命难为,怪只怪瑜瑾公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说着,她已经旋身从树枝上落下,站在师兄面前:“瑜瑾公子,请赐教。”
师兄扬了扬唇,拱拱手道:“苏女侠,请。”
话刚落音,苏玉环便抽出那条血红色的鞭子朝师兄抽去,师兄侧身躲过,鞭子绕在了他手中的倾魂剑上,师兄微微翻了下手腕儿,鞭子便从他剑上落下,苏玉环凌空而起,师兄拔出手中的倾魂剑向苏玉环击去,苏玉环侧身欲躲,剑芒从她右臂划过,她立刻收鞭往另一侧落下,左手捂住右臂的伤口站在雨中:“瑜瑾公子果真好剑法。”
“苏女侠承让了。”原本出鞘见尸的倾魂剑却在此刻回鞘了,苏玉环点了点头转身,突然又停下脚步道:“瑜瑾公子,今日我来此的原因你大概也知道了,暗冥宫会陆续派人来找你,告辞。”
说完,她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苏玉环本人,苏玉环的鞭法并不好,我敢说,若水芝姐跟她比鞭法她一定会输给水芝姐,原来暗冥宫也有无能的护法,怪不得梅朔不好意思让她出宫,梅朔好美色,这苏玉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暗冥宫还真是个温柔乡,四大护法哪个不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花晴影为男子,但整个儿人又柔又美,做男宠是再适合不过了。
芊芊为了梅朔来杀我,最后还不知死于谁手,四大美人中的,雨怜,玉姬……
梅朔实在太行了。
“师兄,芊芊的武功是不是很好啊?”记得她杀我时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悬挂在树枝上了,而且这么多年不止师兄,连秦月都没感觉到她的内力,她一定不是普通的高手。
“她武功应该不错,但她没有内力。”
师兄摸了摸满身是水的雪色马儿,我愣了愣,道:“没有内力?没有内力能那么轻松的把我挂在树上?”
“把你挂在树上?”师兄惊讶的看着我,我点点头,他突然“哈哈”大笑,我立刻板着脸看着他,道:“我差点就变成她手下的吊死鬼了你还笑的出来。”
他牵着马走到我面前,突然扔掉手中的伞捧着我的头在我的唇上乱吻一气,还没等我反应他又道:“都叫你好好练功你不听,吃到苦头了吧。”
突然拉进的距离让我有些不适应,想退又不敢退,反正他也把伞扔了,我干脆松开手里的马缰和他并排走在一起,他对我笑了笑拉着我翻身上马,纸竹伞上的雨珠随着旋转的动作落在地上,在我还未反应的情况下他已经从身后抱住我,我一手抓住马儿的鬃毛,一手紧握着那把纸竹伞,他一挥马鞭,马儿便失控似的朝前冲,滴滴答答的落水声伴随着他低低的笑声回荡在耳畔,马蹄在枯叶堆中印上它的记号,秋风吹过,两人扬起的发在空中纠缠,雨微凉……
回到梨山已是十月中旬,红枫落尽。
枯藤,独屋,孤冢。
秋雨连绵,渲染一份凄凉。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面对的。
可当那一座孤坟真正伫立在我眼前时我似乎才知道,原来师父真的走了,永远离开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梨山老怪,我叫他梨花公子,他是养育了我十七年的人,几个月前还跟我嘻笑打闹的人,现在却独自躺在这孤坟之中,我伸手轻轻触碰他的墓碑,上面歪歪斜斜的刻着“恩师之灵位”。
原来师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眼里包裹不住的液体,让我分不清那究竟是泪,还是水。
“伟祺……”听到这声音的同时,一把纸竹伞出现在上空,我回头看着身后撑伞的人,他紧抿着双唇看着我,干净的玉白衣衫被雨水打湿,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师兄,这不是真的对吗?”
他的身子颤了颤,伸手抓住我放在他脸上的手,不语。
“师兄……”我失控似的扑进他的怀里,他他一惊,淡黄色纸竹伞从他手里滑落:“伟祺……”
他轻唤我一声,我将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他回抱着我,轻轻拍打我的背,嘴里重复说着:“你还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雨渐歇,风微凉。
……
第三十九章 蜘蛛娘子
师父唯一的遗愿:找到黑寡妇,问清我的身世。
我一直都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身世,就是师父捡回的一个孤儿而已,可师父要我们抓蜘蛛,居然是因为黑寡妇知道我的身世,对于从来都没有对我负责的父母我不感兴趣,若不是因为师兄说这是师父的遗愿,我也不会那么无聊跑去找黑寡妇,也不会知道那么多自己不该知道的事,也许真的会跟师兄在一起,厮守于梨山……
碧水抱山,从菊两开。
到了之后才发现黑寡妇并不是那种拥有那种黑寡妇性格的女子,她住的地方很幽静。
没有秋日的凄凉,反而有一派春日的鸟语花香。
师兄说蜘蛛娘子是一个性情古怪的女子,她三个孩子都因我们而死,说不定我们还真就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师兄,我们回去吧。”我紧紧拽住师兄的衣袖,他笑着揉揉我的发,道:“师命不可违,有我在。”
他的笑很温和,能给人一种说不出安全感,我对他傻傻的笑了笑,他牵着我进了蜘蛛谷……
到黑寡妇家门外时我感觉整颗心都是提着的。
她的宅子没有名字,大大的门扁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黑寡妇”,不太高的围墙围着院内一派生机昂让的景象,“砰砰砰”,师兄轻轻扣了扣门,一名女童迅速前来将门打开,看到师兄时她怔了怔,但分明就是小女孩儿看到美男子的那种心悸,而看到我时她一脸的惊讶,像见了鬼似的吓得脸色苍白:“夫人!夫人……”
她喊叫两声,“砰”的关上门冲了进去……
我抬头盯着师兄,师兄一脸疑惑的看着紧闭的大门,我拉拉他的衣袖,他垂眸看着我,我道:“我长得很恐怖吗?”
师兄笑着吻吻我的眉心,这时,门再次开了。
开门的是一名妇人,她身着黑色纱衣,头上绾着一个髻,发髻右边插着一只黑玉簪,虽是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
“在下瑜瑾,奉师命前来拜见。”师兄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夫人根本不理他,盯着我看了半晌,随即将我拥入怀中:“死丫头,终于知道回来了。”
“……”和着黑寡妇是个疯子啊!
“那个、夫人,我……”
“夫人?丫头,你还在怪我?”她紧紧抱着我,我轻轻推了推她,她抱我更紧些,笑着道:“丫头,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他跟我的事推到你身上,对不起,对不起,丫头,原谅姐姐,好不好?”
我向师兄投去求救的目光,他拉开黑寡妇道:“夫人,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师兄,半晌才道:“丫头,他不是凌啊,凌呢?”
“……”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吗?我长得真的很像女子吗?
“丫头,你说话啊!凌呢?祺儿呢?琰儿呢?我好久都没见到琰儿了,我想把琰儿接回来,你放心,他们都死了,不会再有人威胁到琰儿跟我了,丫头,你跟凌也到我这儿来可好?”
“那个、夫人您能不能别丫头丫头的叫我啊?我是男的,您看清楚啊,我是男的。”
她疑惑的打量着我,然后猛的掐住我的脖子道:“你不是丫头?说,谁派你来的?易容成我家丫头有什么目的?”
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掰开她的手,师兄立刻拔出剑架在她脖子上怒斥道:“放开伟祺!”
她怔了怔,掐住我脖子的手滑到我的脸上:“是祺儿啊,怪不得那么像,真不愧是丫头跟他的孩子。”她反复摩娑着我的唇,笑着看着我道:“是丫头让你来看我的吧?她跟凌都还好吧?她把琰儿留给那个人了吧?”
她笑的释然,染上雪色的发在阳光下散发出银白的色泽,我鼻子一酸,竟有些心疼了。
“夫人,我没有父母,今日……”
“没有父母?丫头和凌到哪里去了?琰儿呢?我的琰儿呢?”还未等我说完她便激动的打断我的话,我呆呆的盯着她,她突然紧紧抱着我,道:“祺儿好调皮,不可以骗姨,丫头定是原谅我了,所以叫你来看我对吗?”
我回抱着她轻轻安慰,她嘴里的丫头一定是我的娘亲了,而我的父亲一定就是那个凌,她说她是我的姨娘,那个“丫头”的姐姐,那我跟那三只蜘蛛不是还有血缘关系吗?好复杂。
“祺儿一路过来一定辛苦了,来,姨给你做好吃的。”她牵着我往屋里奔,我转过头看师兄一眼,他黑着脸看着我,我对黑寡妇道:“夫人,姨娘,不知方不方便让我的师兄一起进来啊?”
她转过头看了看师兄,道:“是祺儿的师兄啊,当然方便,蛛儿啊,快请公子进来啊。”
她对着我笑了笑,看着那个蛛儿带着师兄进来,然后对我说:“我还是觉得丫头和凌配,祺儿你见过凌的孩子吧,他是个漂亮的孩子,我见他时他才四岁,虽然只有四岁但我敢断定他一定是个冠绝天下的美人。”说着她已经拉着我到了厅堂:“要是祺儿你是个女孩儿就好了,凌一定会把你嫁给他。”
她不知道这是乱伦吗?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的师兄,师兄脸黑的跟吃了蟑螂似的。
“姨娘……”
我唤她一声,她立刻转过头看着我:“祺儿,你娘亲有没有话要你跟我说?还是,她要过来?”她墨黑色瞳仁里闪烁着澄澈的光晕,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带我坐在大厅里拉着我的手继续说:“那孩子是个可怜的孩子,父亲爱上了别人,娘亲患了失心疯,他才四岁,却懂事的令人咋舌,不知道凌有没有带他走,你们要好好待他才好啊。”
我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说了那么多话,没一句在重点上,最后只能亲自开口了问:“姨娘,你听我说好不好?我说完了你再说。”
她疑惑的看着我,最后选择点头,我笑了笑,问她道:“姨娘,其实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娘亲跟爹爹,我今天来就是想从您这儿知道关于我娘亲和爹爹的事。”
他呆呆的看着我,突然扑过来紧紧抱着我,嘴里依旧念念有词:“不会的,凌怎么可能不要丫头呢?丫头又怎么可能不要祺儿呢?祺儿你又唬姨娘了。”
“姨娘,这是真的,是我师父让我跟师兄来找你的,他说只有您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她身子僵了僵,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才道:“你是祺儿啊,丫头怎么能忍心丢下你呢?”
我对她傻傻的笑了笑,又道:“那我的娘亲到底是谁啊?”
她们抱着我忙道歉:“祺儿对不起,若不是我丫头也不会被凌嫌弃,你也不会被丫头抛弃。”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娘是谁啊?
“你娘亲可是艳冠天下的大美人……”剩下的话全成了迷,因为她就在我的眼前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呆呆的抱着怀里已经没有呼吸跟心跳的黑寡妇,有些手足无措,她算是我目前知道的唯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她对我很好,至少刚才她一直都对我很好,漆黑的血液从她项间流出,将她一些银白的发染成红黑色:“师兄……”等我有反应之时师兄已经握着倾魂剑站在我身边了,他警惕的注视着门外,听到我叫他,他立刻垂眸看着我,安慰我道:“放心,有我在。”
每次听他说这句话都特别感动,我抱起黑寡妇站在他身边:“我们请人进来吧。”
师兄点点头,陪我一起出了厅堂,厅堂门口只有那个被叫做蛛儿的女孩儿,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怀里的黑寡妇,随即又笑了笑,道:“夫人吩咐过,表小姐回来以后这里就是表小姐的了,如今表小姐虽然没有回来,但将这里交给少爷想必也是夫人的愿望,少爷,请。”
她带着我朝一个厢房走去,进了那房我才知道为什么蛛儿见我那么惊讶,姨娘见了我会一直叫我“丫头”,这厢房里挂着许多画像,画的都是一个人,一个女子,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应该就是我的娘亲吧。
蛛儿指指房里一口棺木道:“有劳少爷了。”
我到那口棺木前才发现离它不远处还有三口棺木,我惊讶的看着蛛儿,她道:“那是两位少爷和小姐的。”
我点点头,蛛儿又道:“夫人知道是少爷您害死了他们。”
“……”我看着蛛儿没有说话,她将黑寡妇的遗体放入棺木之中,待我封棺之后她对我道:“夫人说表小姐在穆王府。”
穆王府?听到这三个字时我只想到曾经穆琰对我说过的话:我长得很像他的娘亲,刚才姨娘也多次提到“琰儿”,这个琰儿一定就是穆琰,也许我是穆王妃的孩子。
这是个可笑的身世,堂堂穆王妃子的孩子做了十多年的孤儿,若不是师父遗命我一定不会去穆王府,一定……
第四十章 倾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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