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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霸气侧漏-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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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非邪道:“我懂就好。”

战湛:“……”就是他们听不懂是吗?

符城道:“不用担心,他们懂的。”

界离点头道:“他们很早就来了。”

战湛惊讶道:“很早就来了?那应该看到天赋和神照了啊,为什么……”他想到了原因。

寒非邪冷冷地接下去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擦,这也太不要脸了!”战湛怒道。

被巫神控制的剑神们突然从天而降。

刀光,剑影。

未散尽硝烟的战场,再燃战火!

“万仞高山挡在前……爬过去……爬过去……

万丈深渊挡在前……跳过去……跳过去……

从未放弃……

从不言败……

我们是……

勇敢的剑者!”

嘹亮的歌声掀起宁静的外衣,振奋着在场每个剑神的精神,避免他们遭受控制和迷惑。

“不要脸的巫神,去死吧!”

战湛高喊一声,跟在寒非邪身后加入战斗。

“后来呢?”

云雾衣迫不及待地问。尽管战湛口述的是十天前的旧事,可是作为母亲,一听到自己的孩子曾经陷入如此危险的战争中,她仍情不自禁地提心吊胆。

不过说故事的人的心已经不在十天前的这场战斗上了,战湛此刻想念的却是那日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人。快五天了,不知道寒霸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赢了。”战湛搂着母亲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忘了,那时候生魂修可完全站在我们这边。”

其实那场战斗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双方战斗的时间比对付天赋要长得多,几乎一天一夜。结束之后,有一大半的剑神都无法再说话,所有剑神和生魂修一闭上眼睛就听到耳边响起“万仞高山万丈深渊”,他睁着眼睛整整失眠了两天才累得睡过去。

之后寒非邪一心一意地投入到复活药的炼制中,他等了三天,因为挂心神剑大陆和腾云帝国,忍不住带着篮子等剑神先回来了。

云雾衣放下心来道:“那就好。非邪呢?”

战湛道:“他留在通天仙境……修炼,很快会来的。”

“受伤了?严重吗?”

“轻伤。”在复活药的问题上,战湛越来越谨慎。或许是因为离希望太近了,他患得患失的情绪越来越严重。“神剑大陆的战况怎么样?我沿路过来,没有看到一个巫师。”

云雾衣道:“关于这个,我想让朱晚告诉你更好。”

战湛刚回腾云帝国,消息已经传扬开去。朱晚、法拉利、阿猛几乎同时赶到。

法拉利低头撞过来撒娇,战湛却不得不躲开去。法拉利抬头,震惊加失落地看着他,“娘,你不抱我。”

“你的角!”战湛指指它头上越来越粗的角正想好好数落几句,就错愕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

“……你的发音竟然正确了!”战湛开始怀疑这次回家是不是在做梦。

朱晚道:“是小美纠正的。”

“小美?”

“那个小美杜莎。”

“……”这样的起名方式真的不是偷懒吗?

“对了,谢谢你把其他美杜莎送过来。”说起这个,朱晚就神采飞扬,“她们太好用了。”

战湛道:“我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要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打退巫法大陆的人。”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朱晚道:“没什么,只是让小美和我合演了一场戏。”

战湛道:“看来我错过了很多好戏。”

“的确,我有很多事要对你说,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朱晚和云雾衣对视了一眼道,“一场审判和一场隆重的登基大典。”

牢房阴冷潮湿黑暗,狭窄的走道仅容两人并肩而行。

战湛走在这里,想象着关在最里面的那个尊贵的人,内心竟生不出半点恨意。说起来,那个人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才沦落到这个下场。不然,现在和寒霸并肩而战风光无限的人就应该是他了,可是,也没有什么愧疚之心。战湛想,在这场穿越里,自己终究学会了硬起心肠。

成王败寇,胜者为王,在这个时代,是他不想为自己学也必须为身边人而学的。

他提着灯,来到走道最底。牢房很普通,一般的铁栅栏,既没有特殊的优待也没有特殊的折磨。光从门外照到门里,浅浅地照出一个人的轮廓。

那个人坐在床上,心不在焉,似乎全然没发现外面多了一个人。

“云牧皇。”战湛轻声呼唤他。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过了会儿,朱晚走进来,对战湛道:“再见到他,他已经是这样了。虽然帮他解开了巫师下在他身上的虫子,但他已经废了。”

战湛沉默半晌道:“司徒勤勤呢?”

“保护他,战死了。”

战湛看着云牧皇的背影,努力想要寻找到第一次见面时那尊贵威武的样子,却失败了。“这样还要审判吗?”

朱晚道:“他在清醒的时候投靠了巫法大陆,还带着很多手下。”

“他还会回到这里吗?”

“他也无处可去。放心吧,比起死刑,大多数人都更喜欢看到他这个样子。毕竟,他只是‘假’云牧皇。”

在神剑大陆的历史上,曾经发生了这样一个故事。

丧心病狂的巫法大陆为了野心和私欲,大举进攻神剑大陆。两大帝国之一的紫气帝国被摧毁,腾云帝国新任国君与最好的朋友白梦山主剑神寒非邪带着他忠实的属下,联合万万兽界的魔兽以及通天仙境的美杜莎,英勇抗敌,最重将邪恶的巫师驱逐出了神剑大陆,并重新设定了结界,确保在未来的一百年内,巫法大陆的人都无法再次进入神剑大陆。

之后,伟大的国君在神剑大陆所有人的支持和祝福下举行了因为战争而搁浅的登基大典。与此同时,冒充腾云帝国上任国君而召集愚民投靠巫法大陆的叛徒也受到了制裁——他没有死,但他的良心将永远在监狱中受煎熬。

☆、番外:紫气

紫气帝国被巫法大陆侵占;国内有志之士与加入腾云帝国的阵营,团结一致共抗外敌,这样和谐的气氛随着巫法大陆撤退而渐渐消散。

战湛正式登基之后;悬殊的差距使紫气帝国对腾云帝国满怀戒备,数次拒绝腾云帝国的援手,昔日友盟分崩离析。此后;以林家为首的紫气帝国老世家出面证实仲孙父子双双战死;紫气帝国群龙无首;无数真假旁系如雨后春笋般噗噗地往外冒;矛盾浮出水面,内乱频生,山雨欲来。

与此同时,受紫气帝国影响,腾云帝国内部也出现不和谐的音符。

卫兴卫隆数度上书,希望战湛出兵紫气,完成两国统一大业,而在对战巫法大陆时表现突出而升职的刑部尚书常演则十分反对,认为神剑与巫法两大陆的战争刚刚结束,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此举劳民伤财,不利于帝国和大陆的稳定团结与发展。

两派各执一词,僵持不下,常常在朝堂吵翻天。

受他们影响,打算走和蔼可亲温柔仁君路线的战湛在朝堂上的威严直线上升,现在已经发展到只要他眉毛一扬,就满堂寂静,乖乖听他发落的地步。

面对云雾衣和朱晚的赞扬,战湛如是说:“没什么,作为一个裁判,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的偶像是科里纳。”

云雾衣对朱晚道:“紫气内乱,民不聊生,难民奔投腾云,使我边境诸城不堪负荷,纷乱迭起,如此下去并非长远之计。”

朱晚道:“其实卫氏兄弟所言不无道理。”

战湛张口道:“但……”

云雾衣道:“目前帝国元气大伤,征战紫气得不偿失。”

战湛点头。

朱晚道:“紫气腾云交战多年,芥蒂已深,纵然因利益而联合,也是一时之事。除出兵入侵之外,百年之内,绝无收服的可能。若是出兵,此时是大好时机。”

云雾衣皱眉。

“不行。”战湛断然拒绝,“要是现在入侵紫气,我们和巫法大陆有什么区别?一旦开战,伤亡就是双方的。我们那么辛苦地打赢外敌就是为了关起门来互相厮杀吗?”

朱晚道:“紫气帝国是腾云大敌,等他们恢复元气,受威胁的就是腾云。”

“我承认国与国之间没有完全的和平相处,只有利益联合和利益冲突,但是我不认为两大帝国统一就一劳永逸。没有对手的安逸会消磨斗志,停滞不前,也许有个紫气在旁虎视眈眈更能激发腾云未来的皇帝励精图治,免于沉溺酒色,一蹶不振,一统江山又内部分裂这样的例子历史上还少吗?而且,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样,是靠双方的努力来维系的,不一定要打打杀杀。”

朱晚道:“你叙述的是理想。”

“理想就是动力。我们需要进步,国家需要,大陆也需要,也许很艰难,但我们不能因为艰难而裹足不前。”

“你怎么能确定紫气帝国也是这么想的呢?”

“……现在不是我们说了算吗?”

云雾衣无奈地看着沉思的朱晚,“我会和他好好谈谈。”

战湛舔了舔嘴唇,“而且,我们有保险栓。”

“保险栓?”

战湛道:“剑神都是我朋友。”

朱晚、云雾衣:“……”好吧,最后这一条的确很有说服力。

“我想和王妃单独谈谈。”

战湛道:“你知道我会隐身术的。”

朱晚道:“我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能尊重我们。”

战湛看看他,又看看云雾衣,嘀咕道:“要不是知道你和欧阳,我会怀疑你对我娘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朱晚:“……”

云雾衣道:“你回来之后还没见过你爹吧。”

战湛忸怩道:“我不知道他想不想见我。”

“你不找他怎么知道他想不想见你呢?”

“他也没来找我。”战湛见云雾衣瞪自己,缩了缩脑袋,“我马上就去。”

战湛走后,云雾衣面露歉意,“湛儿还年轻,他的话朱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朱晚笑道:“其实我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过于安逸的生活的确会消磨斗志。只是他的提议更适用于一般的大户之家,一国之君牵扯的是整个国家,以一国安危做试金石,太冒险。”

云雾衣颔首,“其实说来说去,真正叫人放心不下并非眼前,而是我们无法掌控的未来。”

“只要选对储君,何愁国运不昌盛?”

“选对储君四字谈何容易?”这是云雾衣的心病,平日里却怕战湛内疚而不敢流露,“更不要说如今的腾云,连一个储君的人选都没有。”

朱晚沉默良久道:“或许是储君人选的定位过于狭隘了。”

云雾衣浑身一震,再看他,眼神已有不同。

朱晚知道自己刚才一句话已经触动皇家利益,不敢再接,转换话题道:“关于紫气帝国之事,我倒有一个想法。”

“朱先生请讲。”

朱晚道:“战湛的想法其实并没有错,如果不能发动战争占领紫气帝国,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控制他们,让他们腾不出手来。”

云雾衣笑了笑,“你确定宝贝是这个意思?”

朱晚道:“我完善了一下。”

“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是最好的团结方式,就像巫法大陆对腾云和紫气那样,所以近期内,紫气帝国上下会视我们为眼中钉,要安插人手并不容易。”

“是吗?”朱晚道,“宁姑娘呢?”

云雾衣眸光一闪。

两人眼神交流,心照不宣。

朱晚道:“听说宁姑娘在紫晶商行的帮助下,商行已初具规模。”

“她毕竟是商人,而且始终要嫁人,要回来的。”

“当眼线就好了。紫气帝国目前还把持在林家手中,有瑶光做桥梁,至少两国关系不会太糟糕。另外,”朱晚顿了顿,“仲孙家还有一条血脉。”

云雾衣愣了愣,睁大眼睛道:“难道你是说……”

“小美。”

“她是美杜莎。”

朱晚道:“正因如此,只要她想要,美杜莎们定然会为她撑腰,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云雾衣道:“这并非易事。”

“的确,比紫气归附腾云更难。因此,她们多半会在暗中行动。如此一来,在紫气帝国,我们明的暗的远的近的亲的疏的,都有了。”朱晚微微一笑道,“扯任何一根线都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云雾衣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战不败清醒之后,战湛与他交谈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似乎都在刻意地回避对方。去见战不败的路并不长,可战湛故意磨蹭了很久才到。遗憾的是,即使磨蹭了这么久,路上也没有出现意外事件来打断他的这次访问。

“爹?”他本来想敲门,发现门开着。

战不败在屋里,手里拿着布,金刀大马地坐着擦刀。

战湛看他没反应,正犹豫着是否离开,就听他道:“为皇者,当坚决果断,你前瞻后顾的做什么?”

想要他进来就直接说嘛。战湛跨进门,搭讪道:“擦刀啊?”

战不败抬眸看了他一眼,将布和刀都交给他。

战湛接过刀,脸抽了抽,干笑道:“刀有点重啊。”

“这把刀叫锁魂,是曾祖父的随身宝刀,见血封喉!”

“没见爹你用过啊。”

“……的确有点重。”

战湛惊喜地看着他。军神老爹一下子接地气了有没有?“那爹擦它干嘛?”

“这是我最后一次擦它了。”

“爹想卖掉它?也不值几个钱吧?”

战不败的手立刻挥了过来。

以战湛目前的修为想要躲开绝非难事,可他一动不动地受了。战不败下手不重,带着点亲昵的意思,就像寻常父子的打闹。他道:“以后就交给你了,你来擦。每个月一次,别让它生锈。它代表着我军神府的军魂!”

战湛表情立刻恭敬起来,加大力气擦。

战不败道:“以后,腾云帝国兴许没有军神府了。”

战湛手一顿,愧疚地想说点什么,却又没什么好词。

“但有个军魂附身的皇帝也不错。”

战湛怔了怔,“爹,你……”

战不败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进里屋。

看着他的背影,战湛突然理解了这个对腾云帝国忠心耿耿的男人。战不败可以原谅云牧皇想要杀他,却不能原谅他出卖腾云帝国投靠巫法大陆,这让他对云牧皇彻底死心。

他看着自己映在刀身上的脸,慢慢地扯出笑容,“家庭矛盾,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事和剑法之争没什么关系,就算在番外里啦。

☆、番外:流言

当欧阳琳睁开眼睛;再度清醒地看这个世界时,发现一切都变了。其中变化最大的,要属他的个人情况——从什么时候起;他周围开始充斥着他和朱晚是一对的流言?

难道这又是朱晚的计谋?

朱晚出现在白梦山的那两年,他没少领教他的诡计,或者用寒非邪的话说——谋略。

他决定不动声色地观察看看。

话说自从石理东等人解除药人身上的药性以及驱除虫人体内的虫子之后;在神剑大陆名声大振;已经超越药皇;成为药理界新领袖。像跑到药王大赛抢别人学生这种事再也没有发生;事实上,每天跑来拜他们为师的人将他们的门槛踏破了七八次。

石理东也从一开始的享受渐渐变得不耐烦,最后忍无可忍,将水赤炼找来挡驾,理由他必须专心致志地研究杜如春身上的药性——杜如春体内药性根深蒂固,是唯一一个还未康复的病人。

水赤炼出马,将所有上门求学的人统统归入药皇庄门下。次日,那些学生跑了一大半。他又提出几个十分艰巨的任务,将剩下的学生也给折磨走了。

药皇庄其他药皇怕他心理落差太大,登门宽慰,却看到他一个人对着空空荡荡的院子放声大笑。

甄药皇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再选一个庄主了?”

贾药皇眯着眼睛道:“听说药皇之皇令在寒非邪手里?”

甄药皇十分开心:“那就再选一个吧。”

贾药皇看着水赤炼,撇撇嘴:“他怎么办?”

“你很关心他吗?”对水赤炼继承药皇庄这件事,他们打从心眼里没有认同过,只是没有合适的反抗机会。对付巫法大陆的短暂联合并不能打消他们内心的不满。巫法大陆已退,这种不满随之复活。

贾药皇咕哝道:“我是希望他不会惹什么麻烦。”

次日的次日。

水赤炼当众宣布,解散药皇庄。

贾药皇、甄药皇:“……”

“水老儿,我觉得这件事……”贾药皇试图反驳。

面如土色的杜如春上前一步,挡在水赤炼的身前,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好似只要他再动一下,就会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庄主应该深思熟虑了,我没什么要说的。”贾药皇缩了缩肩膀,默默退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甄药皇瞪着他。

贾药皇当做没看到。

他们不出头,其他人能不敢动,这件本可能引起整个药皇庄内战的事情竟然无声无息地落幕。水赤炼有点吃惊又有点欣慰,儿时噩梦至此,真正离他远去。

外面发生这么大的事,欧阳琳顺理成章地被众人遗忘了,连他下床走动都没有察觉。

他离开房间发现: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陌生的人,这些陌生人很喜欢讨论别人的事,比如说他。

他去厨房找东西吃的时候,厨娘正在和思春的小厨娘讲着感人的爱情故事。

“他站在生死的边缘上,只要再向前一步,他们就再也看不到彼此了。你知道这让另外那个人多么难过吗?他内心知道,如果失去他,他是无法一个人活下去的。”

“太感人了,那后来呢?”

“那个人千方百计地寻找着让他痊愈的方法。他踏遍神剑大陆每一处,寻找每一丝的可能,数次遇险并最终熬过。因为他知道,如果他都倒下了,那么就再也没有人关心那个仍躺在病床上的他。”

……

欧阳琳一边吃着烤鸡一边默默地听着。故事的情节有点像战湛和寒非邪,但寒非邪就算不幸挂掉了,军神府也会继续想办法的吧?

“现在欧阳先生已经醒了,他一定能和朱先生在一起了吧?”小厨娘天真无邪的声音惊醒了欧阳琳。他呆若木鸡地嚼着肉,完全感觉不到肉味儿。

厨娘道:“欧阳先生一直被药物控制着,对朱先生这些事都不知道呢。在麒麟世家的时候,欧阳先生还拿剑砍朱先生,差点把他杀了。”

小厨娘惊呼。

“但朱先生靠着顽强的毅力挺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倒下了……”

不等她说完,小厨娘就接下去道:“那么再也没有人关心欧阳先生了。”

“没错。”

小厨娘摸着胸口,用少女独有的梦幻式口吻对着窗口,幽幽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遇到我的朱先生呢。”

“会有的。”厨娘安慰她。

在她们头顶上方的横梁上,半只烧鸡被无情地遗弃了。

走廊里,两个小镇里征召的男人正窃窃私语。

“真的,两个男人 ?'…fsktxt'怎么可能?”

“真的,一个已经醒了呢。”

“可是男人和男人呢。”

“忽略这一点,倒是个感人的故事。听说另一个为了让石大师救他,还在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偷听的欧阳琳:“……”这绝不可能说他和朱晚。

“那个叫朱晚的男人真有毅力啊。”

偷听的欧阳琳:“……”

“这是不可能的!”

欧阳琳在房内来回踱步。无论他如何欺骗自己,都无法相信朱晚会为了他跋山涉水,以朱晚的个性应该是指使别人跋山涉水,自己找个风景幽雅的地方欣赏青山绿水才对,至于在门前跪三天三夜,以他的脑袋不让别人跪三天三夜就不错了。

为了证实这一切,欧阳琳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去崇云城的路。

临行前,石理东对他语重心长地说:“有些路注定是艰难的,但只要两个人齐心协力,互相扶持,总能走到最后。”

欧阳琳假装听不懂。

“帮我向朱晚问个好,为了研究解药,他费心不少。”石理东真诚地说。寒非邪不在,朱晚主持白梦山,提供了不少草药。

但有了前面流言的铺垫,这句话对欧阳琳来说就很不一般了。朱晚跪在大门前三天三夜憔悴的模样噩梦般如影随形地跟了他一路,以至于到崇云城进皇宫时,他的气色比上路前还差一些。

战湛看到他,嘘寒问暖了一番,“你身上的药真的完全解了吗?脸色还是不大好,我叫太医给你补补?”

欧阳琳沉默了会儿道:“你知道朱晚……”

“他没事,你放心。”战湛一副我很懂的表情。

欧阳琳将信将疑地说:“他真的对我……”

战湛以为他问朱晚对他是不是一心一意,忙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他除了你,心里没有别人。”

欧阳琳:“……”这算是被证实了?!

恰逢朱晚听说欧阳琳到了,赶来见面,战湛“识趣”地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对劫后重逢的“恋人”。

“你没事了?”朱晚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的脸色不但不好看还很凝重,“发生什么事了?哪里不舒服?”

欧阳琳看着他关切的脸色,咬着牙道:“你对我的恩情,我一定会报答的。”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朱晚回想着自己做过什么好人好事。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放心。虽然很意外,但是,给我点时间,我能接受的。”

“接受什么?”朱晚有点摸到头绪了。

欧阳琳看着他,收敛起一贯的傲慢,非常坚定地说:“你。”

“……”朱晚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其实关于这件事,我一直都很想说,这是个误会。”

欧阳琳皱眉道:“你是说,有人散播谣言玩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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