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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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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堂心里苦笑了下,做什么打我一掌几乎要去掉我半条命,再费心费力的救?
想归想,还是听话的伸出手去,半撑着床头坐起来喝掉了。
南开看着尹堂喝干净了,便收了药碗走了,在门口处却停留了下,唤进来一名小厮:『等你家主子回来了告诉他,尹公子已无大碍了,但也别让他由着性子乱来,尹公子身体还太弱。』回头面无表情的扫了尹堂一眼。
尹堂那时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里的人都太奇怪了,这个南开有着这世上最温润的嗓音和一张最面无表情的脸。
后来尹堂才知道,那不是他面无表情,是他心肠太冷。
大概就是做大夫看惯了太多生老病死,便渐渐地练出一副硬心肠来了吧……这么想着才觉困意顿涌,沉沉睡了过去。
当后背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时,本就睡了很久精神充足的尹堂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下意识便想要回头看去,却被人按住了肩膀就势脸朝下压到了床上。
『醒了?』沙哑又低沉的音在耳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响起,『我今天刚刚好处理完分堂的事,那把伞威力真大。到底是谁叫你来的呢?你到底是为谁卖命?怎么看都像是雪奕派最有益啊,可你不是已经叛出师门了么?嗯?』
尹堂很想骂,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
南开在药里加了有助安眠功效的辅料,现下这一醒只觉精神无比,甚至连身上每一个毛孔的感觉都比往常更加敏感。
就在楚百风说刚才那段话的同时,他早已扯下自己的腰带把尹堂的双手束缚在了身后,两根手指早就沾了膏状物体挤进了尹堂的后穴。
『怎么不说话了?我好想忘记跟你说了,骗我的人下场都很惨,趁我还想听你解释的时候,你最好快些说,不然一会想说也晚了。』
又增进一根手指,汗水涔涔从尹堂额前滑落,身子紧绷到极致,努力推拒着体内异物。
『啧,我说呢,怎么不发出声音,张开嘴,别咬着嘴唇了……哦,我想起个东西。』
打开床头暗格的声音。
打开盒子的声音。
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
沙哑的嗓音在发顶响起:『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楚百风大力卸下尹堂的下巴,一个细致的雕花镂空银球塞进了尹堂嘴里,球两端的黑布牢牢系在尹堂脑后。不顾少年拼命摇头,扭着身子想要逃开牵制,楚百风屈起一条腿来,用膝盖顶着尹堂光裸的腰脊,把他压制在床上。
那一刻,尹堂常年在别人交手中磨练出的直觉告诉他,那是迷漫一室的杀气。
『我真的很讨厌别人骗我。你真该死。』
灼热的硬物顶在后面的入口处,一只手大力的按住尹堂的肩膀,只顶进去一半的东西就疼到让尹堂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一瞬间漫无边际的疼。
疼的甚过当初自己废掉自己一身武功的痛楚。
那天……风很好,是下午吧?还是上午?不太记得了……
有翠身黑嘴的鸟儿从窗棂外吱吱喳喳飞过,身子在空中跃出漂亮的弧线,早已捺不住性子的迎春成堆成堆的拥簇着春风,不暖不凉,刚刚好带着半分熏人的醉意。
石室内有茶香,香中好似都带有经文的深蕴。
试着抬起又放下的手几番起落终于是拍在了地上,碎裂的地缝就像是个被幼稚的孩童不小心捏毁了的泥人一样冲自己张牙舞爪,笑的好不恣意。
十七年啊,算不得长久……但总好过日后依旧身不由己。
罢了罢了,总归是身不由己,做不了自己的主。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香烟袅袅处,只有阵中那个老头委委屈屈捧着茶水喝的可怜兮兮,瞪着一双无辜的眼,拖长了调子撒娇道:『阿堂啊……』
话未说完就见面前那白衣黑发有着一张赛过好女面容的孤傲少年盘腿坐在了自己对面:『此次事一成,我便不欠你什么了。』
『为师对不起你呐……』
『没什么对不起,我是罪有应得,你亦如此。』
抬手,起势,汇集全身内力于掌心,终是朝着自己命脉处狠狠拍下,刹那间世间就再也没了春意,只有寒风四起。
鲜血染红了白衣,老天像是把苍穹谷内枫林中所有的枫叶都细心拾起针脚细密的缝在了白衣衫上,可一抬头,仍旧是一身青翠的黑嘴小鸟在空中扑扇着翅膀划过的漂亮痕迹……
十七年,终归化作黄粱一梦。
自此后便是苟且偷生。
后不后悔,后不后悔,后不后悔?!
多少个黑夜白天像是入了魔障一般不断的问着自己,到底后不后悔?
可终归换来一句身不由己。
来年他日,还想博得一个自由身,为自己好好活一次。
身份不用是是尹堂不用是雪奕派最得意的弟子不用是百年难见的武学奇才不用是杀人不眨眼的玉面小修罗亦不是十年前就被放在玲珑珍局上的一枚棋子,仅仅是……
『嘶,宝贝你别夹这么紧。为夫进不去了啊~』沙哑却似笑非笑的口音带着说不出的愉悦,『让你这种孤傲的人以这种方法死去,才是最好的报复,是不是?』
楚百风的手抄进尹堂的柔软的发丝里,狠狠拉起,一个跪趴的姿势,完完全全的连根没入尹堂的后处。
之前做了充足的润滑,『噗嗤噗嗤』的声音夹杂着尹堂含糊不清的呜咽,巨大的痛感让尹堂失了所有的力气。
泪水混着汗水滂沱而下。
楚百风提着他的腰,疯狂的律动着,满室快节奏抽插声连带着整个空气中的尘埃都疯狂的旋转起来。
凉茶泼了满头满脸,迷蒙中睁眼就对上那张霸道又冷峻的脸,尹堂这才发现那仍旧停留在体内的庞大异物,自己仍旧是跪着的,两个人紧紧结合着,要不是那只有力的手臂仍旧紧紧箍在自己身上,怕是自己早已瘫软在了床上。
『这就不行了?这么没用啊……想对我说什么吗?』
楚百风捏了捏少年挺巧的鼻头,解开了他的口塞,雕花镂空的银球中早已浸满了唾液,还有一丝随着尹堂嫣红的口舌中在空中划出一道魅人的弧线,『噗玲』一声,终是落在了地上。
白色浊液从穴口涌出满溢了大腿根部,一丝丝黎明的光线终于是挤进了密实的窗缝。
一夜未能合上的嘴到现在闭拢都有些困难,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楚百风提起尹堂的腰又狠命抽动了几下,尽数射在他的体内,才笑着松了手。
脱离了支撑的身子重重扑在床上。
沙哑的嗓音却不依不饶的追问过来:『舒服么?操的你可爽?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我会……杀了你的……』
『很好,我喜欢听这句话。』
这是尹堂的灵识还在时听到的最后一句。
再醒来时还是黑夜。
张牙舞爪的枝桠在窗上倒映出恐怖的影子,偶一两下晃动便像是要活生生吃人般吞噬万物的魂灵。
浑身的酸楚与痛感疯涌而来,口渴的要命。
像一个在沙漠中垂死的人看到绿洲一样,出于本能的伸出手想要触摸到那隐约可见的桌上的茶杯。
尹堂莫名想起来昔日这样一个隔空取物对自己来说是多么的手到擒来。
还未伸的出被窝就被人又按了回去,旁边的床榻弹了起来,模糊中看到一个黑色的衣服飘飘晃晃了起来,好像地狱的冥使一般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气息。对方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又折了回来到了自己眼前。
眼神慢慢聚焦,看清了来人。
黑夜中把对方本就妖异的灰色眸子渲染的更加诡异,『想喝水呀?』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楚百风自己喝了一口,腮帮子鼓的满满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拍了拍尹堂的脸。
尹堂侧过身去,不想再理会。
却突觉耳朵上一热。
耳边是他沾了茶水的唇和鼻息的热气,『咕咚』一声吞咽的声音,经过耳廓后无限放大又放大,在这满室寂静里竟活生生带着一种勾人命的干渴之觉。
『咕咚咕咚咕咚』又接连几大声,楚百风笑着把茶杯扔回了桌上,继续躺回尹堂身边睡觉,宽大的手掌自然而扯过少年纤细的腰,拉回了自己怀里。
这种情况又持续了一天,面无表情的南开来看了眼,继续面无表情道:『再不给他水喝就闹出人命了,楚百风,你给他个痛快吧。』
『哈哈哈,骗我的人怎么能这么痛快的死呢。一定要慢慢折磨,不过我现在对这个人越来越好奇了,叛出师门,嗜血成性,现在这么软弱,可让人不由讶然啊~』说着拿起桌上一个青绿瓶子,灌了口,翻身上床捏开尹堂下颚,嘴对嘴灌了进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遍对方的唇角。
一口辛辣入喉直接呛出了眼泪。
酒。
烈酒。
冷冽如刀刺破喉的烈酒。
『这次是茶了,你考虑要不要喝?』楚百风好整以暇的重新含了口,两只手撑在尹堂身侧。
少年清冽的目光里有怒有恨却也有迷茫有妥协。
楚百风笑了,些许茶水随着这个动作溢出滴落在尹堂的下巴上。
茶的味道,清香四溢……
昔日练功室,耐心沏茶和自己一起喝的师傅,谈茶论剑,那时却总喜欢透过师父身后的窗外看林中自在的鸟儿从一个枝头跷越另一个枝头,翠绿的身子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心里思绪飘摇着,手却早就不由自主环上了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借力撑在床上,靠近他的唇,微弱吮吸着,想要从那紧闭的唇中撬出一两滴水来。
舌头又伸出来勾勒了好几遍,楚百风依旧是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尹堂有些急了,就在想要咬的时候,他却欺下身来,把少年压回床上,唇齿相交,茶香四溢。
来来回回了八九杯,这才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已写好。
喵呜~~下个周可能要开始忙起来。
逢周末两更吧。
常日一更,暂时先酱紫吧~
第6章 第6章
六.
尹堂的身子刚好了两三天,姓楚名百风的大尾巴狼又开始得劲不停的折腾了。
像是不知餍足般在对方身子上来来回回的舔/舐,恨不得将其每一处毛孔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没有暗器在手没有利剑可刺,尹堂一般会面容平静的任对方为所欲为,心下想着倘若自己武功还在,是用雪奕十三式一招毙命好呢还是用第九式大卸八块五马分尸更好?
在自己刚出江湖的时候不是没听闻过异域高手,能叫的上名字来的其中当有南开,更有一个不知名的禁忌——只是那人不是走火入魔疯疯癫癫被葬于西陵山上了么,而且并没听说与南开走的这般近?
这一任西域的霸主不是之前没跟方思爵打听过,不是听说现下还稳当当的待在西域么?
自从那个疯魔的人死后西域各大武学门派动荡不安,更兼之西域杂学甚多,入不得流的门派更多,一日无主坐镇一日便有械斗发生……什么时候又冒出了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来?
当初多么可笑,还一心想过要亲自奔赴一趟西域挑战其威名,只是没想到自己没来得及去那第一高手就死了,往后心心念念的便只剩下了南开一人。
世人都道南开医学天下第一,只有少数知情人知道于武学一途,他亦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笑出声来,都言世人说世人说,终归是偏斜太多啊……
于自己的谣言,于西域的传说,甚至眼下这个不明来路的奇怪男子,不可能仅仅是西域的一大富商,不可能仅仅是四方堂的主人,不可能仅仅是南开的好朋友。自己当初做什么要招惹他啊……
『呃啊……』
身体猛的被人翻了过来,体/内异物便就势搅动了一番,还未来得及从欢、愉的疼痛中扯回心思,双腿就被对方折在了胸前。
楚百风双手从尹堂膝弯下穿过去,轻轻松松把少年环在了胸前,下巴抵在他肩窝上,笑的活像一只大尾巴狼。
『这种时候还让你笑得出来,我真是感到非常挫败。』
长长的眼睫毛扫过少年混杂了痛楚和欢、愉的脸颊,楚百风说的一脸真挚,简直比去了青、楼招了/妓/花了银子还没把对方服侍的满意的恩客一样得了便宜还卖乖。
尹堂把头仰在对方强壮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喘息,一种不好的预感如蛇一般慢吞吞缠绕住心头。
『所以,我们来玩点更有趣的吧~』
楚百风笑的见牙不见眼。
雪奕十三式吧,干净利落收剑也不沾血,这种人连多看一眼都让尹堂想要把隔夜,不,隔年饭吐的一干二净。
话虽说了,却不见有任何其他动作,仍旧就着这个易于深深贯/穿的姿势,把尹堂托起又重重放下,只有陡然加重的呼吸和加快喘/息中偶有一两丝泄露的鼻音能透露出这个少年深深的不可自抑。
楚百风一手仍旧不疾不徐的陶/弄着尹堂的那里,一面加快着身/下的律动,重重的放下胳膊与迅疾的挺/腰每一次都能看到少年在自己怀里不可自已的颤抖和眼眶里晶莹的薄泪——你倒是快哭呀,你倒是快开口求我呀。
凭仗着精湛的内力与充沛的体力,楚百风于入了骨髓的欢/愉中顿时也有点可惜——这少年原先的功夫被南开夸得能跟自己有的一拼,现下却没了内力,不然两人这般应该可以玩好久……更何况,这少年一样跟自己是个傲性子,光是前些日子花在他身下的把戏早可以叫多少人哭喊着求饶了,如今便是连几声叫声都难得听到,傲气得不得了,更可惜这个少年的性命——骗谁不好,偏偏要骗我呢?
之前都警告过你了呀,不长脑子的小畜生。
真真可惜了这样一张冷如冰霜的脸,这样一副漂亮的身子,这样一副和自己一样残忍又冷硬的心肠——活生生像是遇见了当年的自己。
楚百风一面想着一面没放过少年脸上的任何表情,手下更是仔细着少年的东西,在感受到就要出/精的刹那,拿过一旁的腰带眼疾手快的层层缠了上去。
眼见着原本高昂挺/立的东西慢慢垂了下去,少年的眼泪终于是流了下来。
楚百风拖着下巴看的仔细——啧啧,还不开口求饶呢。
又伸长了胳膊摸索到了暗格,拿出了一个盒子细细挑着里面的东西。
丁零当啷清脆作响的声音在尹堂耳边炸开,不由就是一颤,不知道还以为哪家少爷在珠宝店里给娘子细细挑选着合意的礼物,只有尹堂知道那些东西哪一个用在自己身上都是能叫自己暗地里咬碎一口银牙的物什。
口腔里鲜血味几乎胀满了整个脑袋,刚才处于极/乐巅峰时硬是被他狠狠掐灭就差点不自觉告饶出声——不能输,不能低头,十九年如一日,天生下来就是一副铮铮傲骨。
哪怕当初愿意自废武功,哪怕当初甘愿叛出师门,哪怕苟且偷生在方思爵身边……
呵,棋子罢了,哪能由得了自己做主?
两年内宁静小竹楼内的安然岁月,多少次暗夜里无声自问,方思爵,为何那个人偏偏就是你呢?
为何偏偏就是……
『呃啊、你!』
听到少年气急败坏的语气,楚百风笑意不减半分的把套在少年两颗蛋/丸上的细线索套收紧,细细的两根透明线下各垂着两颗银色做工精细的小铃铛,又捏出两根来,栓在了少年硬/挺的嫣红茱萸上。
楚百风略微把少年侧了侧身,就见那白/皙干净的躯体上带着这样一副让人血液直往脑门上顶的画面,擦了擦鼻子,大尾巴狼笑的更加阴险。
一点一点,用胳膊托高了少年的身躯,而后,故意顿了顿,拖长了调子:『我要放手了哦……』
重重落在怀里,带着一阵银铃般乱响的音,却再不给对方半分开口求饶的机会,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一次次猛烈的贯/穿,一声声清脆赛过枝头黄莺欢叫的清铃,一道道不争气划过脸庞的泪痕。
怎么看怎么动人。
楚百风一面细细吮着身下少年肩头的肌/肤,一面透过大开的窗户看到窗外缠缠绵绵爬满了一整个墙壁的枝蔓,点点翠翠的嫣红淡粉嫩黄铺张了满满一墙,生怕让人不知道这是个适合发/青的季节一样。
忽地眼前景象好像又变了,是那言笑晏晏的篝火旁边,是她薄纱覆身的曼妙身姿,是她如蛇般细软腰肢扭动起来的曼妙舞姿,好像,那个女人跳舞的时候尤其喜欢挂着一身铃铛呢,滴滴玲玲的便觉着恐怕天上瑶池仙酿上助兴的仙乐也不见得有这般出尘的悦耳之音,满心满眼满鼻子满嘴,连最爱喝的烈酒都闻不到了,天上地下就剩下这灌了满脑子的脆耳玲音和那女子一双秋水含情的碧绿双眸。
那时傻愣愣的自己还会先跑去找自家小狼崽子分享这个直往脑门上撞的冲动。
成功换来对方一个白眼,指尖直往自己心窝子里戳去,一下下的毫不留情:『拜托你记住自己的身份,看上一个舞姬?是想让阿妈打的你爬不起来吧?』
愤愤甩了袖子偷偷摸摸去找南开。
对方千年不变的棺材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半晌从床下的瓶瓶罐罐里翻出一瓶看着就有了些年岁的药罐:『别指望我帮你敷药。』
『啊呀,你们这群混蛋!』
可却改不了天性里的狂热,天性里的直率,大大方方去堵住下了场的姑娘,楚百风笑的一脸得意:『你记着,我就算逆了这天,也定要娶你回来。』
换来姑娘含羞带怯咬着下唇跑开,末了还是回头又看了自己一眼,哎呦喂那一眼酥的呀,浑身就麻了半边似的。
西域民风大胆彪悍,有大着胆子的姑娘便跟在一旁起哄:『阿尤,好福气呀!』
那时候,自己围在一群大姑娘里也不嫌害臊,像个傻子一样呵呵直笑,满天满眼就是那女子跑开的背影,眼光定定的追去,纱影重重里似是还能看到她一段皓白的腰、肌一样。
舞姬又怎样,不被人看得起又怎样,怎么着自己顶着这样一个将来要接管西域霸主的位置,就不能娶一个心爱的姑娘回来了?
我管她是谁,我看得顺眼就好了!
管你们哪些鸟嘴里评头论足的话语作甚?
楚百风轻轻叹了一口气,顺道伸/舌头舔干净少年面庞上的热泪,当初自己不是瞎了眼,就定是叫猪油蒙了心。
『解……解开它啊……嗯啊……唔……』
啧啧,到现在还是不用求啊,这么弱势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倒真真是只野猫呢。
『求……求你……』
谁求我?
楚百风笑的更加肆意,沙哑的笑声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毫不掩饰道:
『我刚刚就说过让你求我,可惜现在晚了。』
再更加疯狂的律/动了几下,少年在自个儿怀里一个劲的抽/搐。
又一次深深的把精华留在少年体/内,楚百风满足的叹息了声,把疲/软的东西从对方屁/股里慢慢抽出:『宝贝你/夹得我太舒服了,我越来越舍不得你死了……怎么办好呢?』
说着伸手轻轻一推少年,尹堂脱离了楚百风的挟制,根本来不及管身下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的液体,颤抖着伸手想要解开对方绑在自己身/下之物的束缚,已经憋紫了,连戴着那旁边两颗,之前楚百风有涂一些玫瑰色的膏体在其上,现在手指尖颤微微的划过去就让引来自己不受控制般一阵战栗。
还未等靠近结头,楚百风绕到了尹堂身前,随手扯下床帐把少年双手牢牢束缚在背后。
『很难受吧?但是也很舒服,不是么?』
笑着拿手去拨两颗/丸下垂着的铃铛,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和尹堂急促的低喘,然后恶意的一挣,『啊嗯~』一阵蚀骨的深、吟便从少年嘴里飘出。
『我下的药分量很少很少,只会让你保持适当的清醒和莫名的兴奋。你知道你接下来做的事是什么,你很清楚、很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楚百风俯下身子,凑在跪趴着的尹堂耳边继续用他那鬼魅般沙哑嗓音娓娓道来,『所以,你要记清楚,无论今天你求我与否,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说完就好整以暇的大大咧咧半躺在少年面前:『只要让我满意,我可以帮你把它解下来,啧啧……好可怜呢。』说着又伸手弹了下被绑着紧紧的分、身。
是,很清醒,除了要命的酥麻之外,除了下/身的束缚难以让人爽之外,尹堂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膝行了两步。
楚百风再次抬头的东西就在眼前,尹堂终于还是弓下了身子,张开嘴,含了进去。
泪水从紧闭的眼里源源不断的滚出,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就是那鬼魅般沙哑嗓音:『我下的药分量很轻,你很清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让我满意,我帮你解开……』
『唔……嗯……』尹堂挣扎着想向后退去,可楚百风一只手早已扣紧了尹堂的后脑勺,整根的粗/大没入口唇,插/进嗓子眼里,胃里的翻江倒海还来不及感受,三根手指又从后处中挤了进来。
手指有技巧的按压着,次次往敏/感地带里捅/去。
尹堂拼命的摇头想要抗拒,可嘴里之物却不断挺进挺出。一次次的没入嗓子眼深处,尹堂一瞬间有种自己从口腔到身后整个人都被楚百风贯穿了,身下之物又得不到解放让尹堂处于极/乐的巅峰又处于痛苦的极致。
嘴里含着的东西又好像暴涨了一圈,后处里前几次楚百风射进来的浊液让他的手指抽/dong着更加听见清晰的『噗嗤噗嗤』,满室旖旎风光。
尹堂觉得自己好像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脑海中反反复复就是那个沙哑又魅惑的嗓音。
一瞬间口腔的清晰感觉让尹堂本能的想要后退,可他后退不了,自己身/下的束缚也在同时被楚百风解开了,快/感的极/乐巅峰。
是楚百风也是尹堂的。
『咽下去。』
平平白白,像是陈述一样的命令。
其实大部分早已射/进嗓子里了,还有多余的顺着口唇想要溢出,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听了话,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很好。』
楚百风笑着用手去弹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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