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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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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被榨干的人竟然变成了他。慕大公子觉得自己特别没有面子。
  他们一个睡觉一个憋气,马车在路上颠了几个时辰终于回到了澜笙阁。萧天翊戳了戳林正楠的脸,怀里的人将腮帮子一鼓,竟然翻了个身还不愿意起。
  众人陆陆续续的下车,萧天翊和林正楠落在了最后,还没站定就见一群人堵在门口也不进去,楚啸站在最前头面色不善。
  “怎么没有人出来接应!”楚管事负手在门前,不仅没有小厮出来接应他们,连门口守卫的人也没了踪影。
  气氛有点不对劲。
  “楚……楚管事!你总算回来了!”正说着,一个小厮踉踉跄跄的奔了出来,直扑倒在楚啸脚下。众人见那小厮身上带伤,衣袖沾血,莫不大惊失色。
  “出什么事了!”楚啸将人一把拉起。
  “大、大金牙逃了,还伤了阁内许多人,王老,王老怕是……”那小厮不敢再往下说。
  “王老怎么了!”又有人拉过小厮的衣襟,竟是一脸焦急的萧天翊。
  楚啸已撇下众人跃进阁内,澜笙阁里一片狼藉,隐隐还有血的腥气。他们不过走了半日,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忽然有两道影子从身旁略过,楚啸定睛看去,是慕君怀和慕梁风,两个人一前一后看方向是去王老的住处,他不再多想也起身追上。
  王昱州的房门已被人劈成数块,血腥味扑面而来。萧天翊脚下一滞,忽然不敢去面对屋内的一切。林正楠在身后拍拍他的肩,拉过他的手带着失魂落魄的人往房里走。
  床上的老者此时紧阖着双眼,再不见平日的淡定从容,五官应疼痛几乎扭曲。萧天翊拉过王昱州的手在床边坐下,老人胸前的衣襟敞着,已经发紫的掌印骇然得刺目。
  “王老……”萧天翊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像个失了倚靠的孩子,声音已带哽咽。
  林正楠也在他身后坐下,轻轻抱住他的肩膀。王昱州伤得不轻,再加上年事已高,情况极其不妙。
  “怎么会这样!”楚啸冲进屋内,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爆喝一声。
  “大金牙呢!”萧天翊忽然丢开王昱州的手,向跪在门口的小厮投去阴冷一瞥。那小厮被他看得一阵发怵,将头埋得更深。
  房内的屏风忽而一动,一道影子闪出直扑向床边二人。
  “找我?”带着讥诮的声音逼近,梅花钉脱掌而出,直取林正楠毫无防备的身后。变故来得太快,暗器伤人已是板上定钉之事,萧天翊在床上疾拍一掌,借着反冲之力一翻而起将林正楠护在身下。
  梅花钉猛刺进皮肉,一口滚烫的鲜血喷在林正楠胸前。
  “天翊!”林正楠惊呼一声,慌忙抱住萧天翊的身子。
  萧天翊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笑,“没伤着吧。”
  林正楠一愣,扯住他的衣襟,眸光涌动,“你傻吗!为什么替我挡暗器!”
  那边楚啸已甩出黑金刀,挡下大金牙的下一招,“大金牙,我们留你一条性命,你居然对王老下这样的毒手!”
  大金牙冷嗤一声,疾步退到窗边,“哼,留我一命?我大金牙什么时候要你们留我性命了,不杀人则被人杀,就是这么简单。”
  “你这狼心狗肺的小人!”楚啸双目腥红,黑金大刀舞得霍霍,比平时不知多了多少分的气势。
  大金牙并无留意,将林正楠与萧天翊狠狠刮了一眼,翻身而去,楚啸也紧追出去。
  “天翊。”林正楠捧着萧天翊的脸,血不住从指缝间涌出,让他几近失措。“为什么替我挡暗器,为什么呀……”他按住他背上的伤口,心底乱成一片。
  萧天翊用额头点点他的额头,还不忘玩笑几句,“我懒得伺候病人,还是自己当病人的好。”
  林正楠抵着他的肩窝不住的摇头,唇被自己咬的血色全无。
  “天翊,这梅花钉有……”林正楠忽然坐起来,手上的血不知何时已呈黑紫色。
  钉上有毒。
  “萧天翊!”他又疾呼一声,身上的人已昏死过去。
  …
  天已黑,向阳坡一处不甚起眼的酒楼被几个黑衣人小心的护着,一道黑影出现在酒楼门口,身上衣衫凌乱,看得见几处皮肉外翻的伤口。黑衣人将他审视一番,便放人进去。
  大金牙忍着伤痛爬上三楼,好不容易甩开了楚啸,自己伤得也不轻。他将一间房门猛得一推,房内榻上坐着的老者见了他轻轻一笑,倒是身旁立着的年轻男子向前迈了一步,将自家主子护在了身后。
  大金牙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往桌上一扔,“这位大人,王昱州我已经伤了,最多活不过明天,你让我下的毒我也下了,希望大人不要食言,将我那些兄弟都放了。”
  李逸孟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目光在桌上的药包上一扫而过,“已让林正楠中毒?”
  大金牙神色局促了几分,再开口底气俨然不足,“本来就要得手了,哪知道和他一起的那个人替他挡了暗器。”
  哐啷一声,李逸孟手中的茶盏摔落在地,“你让那个人中了毒?!”
  一边曲红见李逸孟深色激动,怕他旧病复发,连忙为他抚背顺气,“既然你没能完成大人交代的事,你的那些弟兄。”他话止于此,但意思再明了不过。
  大金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拳头紧紧捏死,心里是千万个不甘心。他被澜笙阁的人擒住之后倒没有再伤人之心,哪知昨夜突然闯进个男子放了他与一干弟兄,又以他们的性命要挟,让他以毒药淬钉,伤那个自称慕梁风,实则叫林正楠的人。
  大金牙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人,武林盟主林正楠的名号他怎会不知道,这榻上老者的身份看样子也不是一般人,这其中缘由他想深究却深究不了,只能听命行事,以求保住弟兄的性命。
  “求大人再给小人一次机会,这一次小人定不失手。”他将头深深埋下,这一辈子没跪过天没跪过地,倒是愿意为了弟兄的性命匍匐在他人脚下。
  曲红已无留他之意,冷声道,“你伤了不该伤的人,已经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那我的那些兄弟!”大金牙仓促抬头,正撞上李逸孟深不见底的眸子。
  “我可以放了你的那些兄弟,但日后你还要为我做一件事。”李逸孟淡道一声。
  “大人……”曲红迟疑。
  “谢大人!”大金牙喜不自禁,朝榻上之人行了个大礼,虽不知这变故从何而来,也不知还要做什么,但保得弟兄一命还有什么可求?
  大金牙走后,曲红屈膝跪在李逸孟身前,“曲红不懂,大人既然想以这落颜之毒牵制林正楠,现在又为何轻易放走那个人?”
  李逸孟拍拍他的肩将人拉起,“太子既已中毒,我们要故技重施再让林正楠中此落颜之毒怕是不妥。”
  曲红略一思索,也觉有理。李逸孟势必不会放着太子的毒不管,可是太子现在还和林正楠在一起,如果太子发现自己的毒能解,就一定会想办法解了林正楠的毒。
  “那太子的毒如何解?”曲红道。
  李逸孟眉头紧锁,似也为此事伤神,“一时半会是没有办法解了,但好在落颜毒期极长,等我们助太子重登皇位,再帮太子解毒也不迟。”他话一顿,转头看向窗外,“不会太久了,十天而已。”
  十天之后,武林大会。
  


☆、第六十九章  扬汤止沸

    澜笙阁,王昱州的房间已被勉强收拾了一番,临床的位置又架了一张床榻,萧天翊睡在上头,还没见醒。
  郎中来回的为榻上的两个人号脉,眉头时紧时舒,看得一旁楚啸的心忽悬忽落。
  “大夫,你倒是说句话啊!”楚啸再按捺不住,将手边桌子狠狠一敲。
  林正楠一直拉着萧天翊的手坐着,见楚啸这样,也向那郎中开了口,“大夫,诊断的结果到底如何?”
  那郎中抹了把灰白的胡子,缓缓道,“这年轻公子的毒在下见识浅薄,实在无解,但就这公子的脉象来看,短期之内恐无大碍。”
  林正楠闻言神色却不见松动。眼下暂无大碍,可是毒越是奇越是可怕。
  “那王老呢?!”楚啸追问道。
  郎中摇了摇头,不用言明众人已懂。楚啸在王昱州床边跪下,唇角颤抖,堂堂七尺男儿眼中已噙有泪水。
  林正楠将王昱州看了一会,老人脸上的血色已褪去大半,唇上发白,像是蒙着一层霜。再低头看睡在身边的人,王老是这个人的救命恩人,如果他醒来看到王老已去,又该如何。
  “大夫,如果我用内力助他催毒,此毒可有解?”林正楠问话,却没有看那郎中。
  郎中犹豫了一会,“不好说,但总归无碍,可以一试。”
  扶起榻上的人,林正楠扣上萧天翊的脉搏将内力缓缓输过去。想起刚见面的时候,他也这样救过他,还有后来他为柳杏生解毒,这个人还应此生过气。
  想着不禁失笑,一路走来,已相伴了这么久。
  内力催动,身体被温热包裹。萧天翊的眉头慢慢蹙起,已找回了些知觉。喉头一口腥甜涌上,血喷在林正楠的衣衫上还是呈现黑紫之色。
  “哥……”林正楠抱住萧天翊的身子,楚啸回头看了他二人一眼。
  萧天翊撑开眼,郎中见他这么快就醒,暗叹一声又上来给他号脉。萧天翊却推开郎中的手挣坐起来。“我没事。”
  一来确实感觉不到毒性,二来他的心思现在不在自己身上。
  “王老怎么样。”说话间已迈腿下床跺到了王昱州床边。
  众人噤声,没有一个人忍心说出事实。
  床上老人的手忽然动了一下,萧天翊一下跪倒,紧紧握住了王昱州的手。
  “君怀……”王昱州缓缓睁开眼,眼中居然清明一片。萧天翊一看心里更沉了几分,这分明是回光返照,人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我在……”勉强挤出笑,王昱州一定不想看到他难过。
  王昱州伸出手摸上他的脸,人皮面具阻隔了皮肤原有的温度。“都出去吧,我有话想单独对慕公子说。”
  楚啸将袖间的手紧紧捏紧,压下心头的种种疑虑对王昱州行了个大礼,第一个迈出了房间。林正那和郎中随后也跟上。
  夏夜生凉,天上月明却没什么星星。
  几天前他还跪在这个老者身前,为重见相父雀跃万分,如今天人相隔已在一夕之间。
  “相父……别丢下阙儿……”再忍不住心中的无助与酸楚,萧天翊将头伏在王昱州胸前,不住的啜泣,泪水打在这个男人脸上,示弱只有这片刻的功夫。何止是这一刻的哀痛,从柳素素撒手人寰,到父皇惨死火场,从祁朝沦为笑谈,到一个亡国太子的艰辛与凄苦,这么多年来他的苦有谁能道?
  有爱不能爱,有恨又恨不尽,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人,无利无欲,无关爱恨,虽没有半分血缘,却已被他视为唯一的亲人。
  可是现在,再不过几日的相伴之后,这个人又将离他远去。
  倘若注定如此,何苦让他贪恋那片刻的欣喜和温暖?
  “相父,不要,不要……”早已泣不成声。
  “傻孩子……”王昱州摸着他的头,眼里也满是泪水,“我年纪这么大了,就算没有这一天,迟早也是要去的。”
  萧天翊伏在他身上,执拗的摇头。
  “相父也想陪在你身边,看着你找到自我,看到你认清自己想走的路,可是……咳咳……”鲜血从口中涌出。
  “相父!”萧天翊慌忙扣住他的脉门提输真气。
  “不要再费力了,我自己知道。”王昱州推开他的手,安慰似的笑笑,“答应我,不要让那些责任束缚住了手脚,没有人逼你做什么,没有人有资格要求你什么,你是个好孩子……”
  风声凄怆,大盛之时的芍药花折骨而断,素寡的花瓣未及地已被吹散,扬起漫天萧瑟。
  林正楠裹紧身上的衣服,衣襟上还沾着萧天翊的血。如果萧天翊没替他挡下那些暗器,这些血应当是自己的。
  纹身处忽然一阵钝痛,锥得心头沉沉,又不似扎针时的刺痛。他摸上缠手的白纱,仿佛可以看见纱带之下的灼灼红梅。“有你在,年年芳信,呵……年年芳信……”说道最后,竟然凄楚的笑起来。
  月落西山,晨曦微露,一夜无眠。
  那着蓝衫的公子从房中走出来,略显僵硬的人皮面具,依旧的无波无澜。
  楚啸和其他门人冲进屋内,片刻之后传出哀恸之声。
  林正楠走过去,将萧天翊抱进自己怀里,半响无言。
  萧天翊捧起林正楠的脸,那张脸为他而痛,是他此生此世仅剩的依赖。
  又想起王昱州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爱你所爱之人。只是这爱也许只是镜中之花,一摔,注定粉身碎骨。
  “别离开我。”他将人抱紧,却没有得到回答。
  之后三日,澜笙阁素缟环梁,四方雅士纷纷前来追悼扼腕,挽联写了三千有余。三日近晚,众人将王昱州下葬,墓址正选在了王老身前最喜爱的蝴蝶幽谷。据说下葬那日,谷中蝴蝶比平日多停留了足足一个时辰。
  翌日清早,一张请战贴送到楚啸面前,楚啸见贴暴怒,一下劈了手边的桌子。
  “大金牙!”楚啸将那战贴死死捏在手中,仿佛手里捏的是那大金牙的命门。
  邀澜笙阁武林大会一战,这便是贴上的内容。只是楚啸怎会想到,这小人杀了王昱州,竟然还公然挑衅,猖獗至此。
  “楚先生。”萧天翊走进厅内,正是楚啸命人招他来此。
  楚啸抬眼开向来人,强压下脸上的怒色,却也掩饰不去眼中的不善。
  “慕公子请坐。”楚啸草草施礼,自己先入了座。
  萧天翊看看楚啸手中揉成一团的帖子,大金牙下了武林战贴,这件事一早就在阁内传开了。
  “不知楚先生将君怀叫来所为何事?”他故作自然,有意淡化楚啸的敌意。
  楚啸开门见山,“请君怀兄弟带我澜笙阁出席武林大会。”说话掷地有声,不容辩驳。
  楚啸的话萧天翊已经料到,论武功,澜笙阁根本不堪一击,楚啸能想到让他和林正楠出席武林大会,为王昱州报仇再合情理不过。
  只是武林大会,他已另有打算。
  “不瞒先生,君怀并不想参与武林大会,况且王老临走时已交代,不希望我们为了……”
  “哼!萧天翊,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楚啸拍案而起,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那日见他与林正楠击退大金牙他便有所疑虑,只是后来见他们为人谦客有礼,也没招惹是非才稍稍安了心。直到王昱州被杀,临死前居然独留这个不过相处几日的慕君怀公子,他才终于确认这人的身份有疑。
  不过让他最终确认此事的,还是林正楠唤他的那一声“天翊”。
  武林盟主林正楠,极乐谷谷主萧天翊,数月前牵扯进林云帮帮主雄傲天被杀一事,与通慧秘籍一起失踪,又在数日前的皇城大宴后下落全无。
  彩线穿珠,一想,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都串了起来。
  萧天翊在座位上一愣,片刻之后神色又恢复如常。“楚先生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又有何打算?”
  楚啸将衣袍一甩重新坐下,重复道,“带我澜笙阁参与武林大会。”
  萧天翊轻轻一笑,“皇城之宴后,我早已不再被武林追剿,就算先生要揭露我的真实身份,于我也够不上威胁。”
  楚啸眸光一凛,沉声道,“那不知道一个谷主与前朝重臣有所干系,这个消息江湖人会不会感兴趣,或者说,武林盟主会不会感兴趣。”
  这三日他早已查证一二,只是这些事他并不在意,他所思所念只是想替王昱州报仇,哪怕要用这令人不耻的手段。
  萧天翊看向楚啸,后者神色坚定。
  心头又是一阵疲惫,明明知道那一天迟早会来,却总是自欺欺人一般扬汤止沸。
  “好。”他起身施礼,款款出了厅门。
  厅外十步之远立着一个人,阳光之下,脸上笑意明媚一片。
  他走过去习惯性的将人抱进怀里,这几日每一抱他都抱的很久很紧。
  林正楠将他轻轻推开,朝他扬起自己的手臂,手臂之上,一株双头并蒂的红梅栩栩如生,竟让人觉得这炎炎夏日徒然恍惚。
  “已经可以拆开了?”萧天翊握住那白皙的藕臂,怜惜的抚过。
  林正楠点点头,又去拆他手上的白纱,纱布落下,一株红梅独艳,比起双头并蒂多了几分寂寥。
  他握住萧天翊的手,十指相扣,两株红梅便紧紧靠在一起,枝桠处交错在一起,宛若同根而生难分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治愈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明天见。


☆、第七十章 风雨欲来

    楚啸的动作很快,正午刚过,他已命人打点一切,明日便前往断水崖赴武林大会之约。
  夕阳耷拉在山头,林正楠站在院子里,看小厮将行李装箱搬上马车。
  “我们的佩剑还藏在悦饮馆里,晚些时候我去取来。”他偏头向一旁的萧天翊。
  萧天翊伸手揽过他的肩,“楠儿。”
  这称呼林正楠已经习惯,他倚过去靠在他肩上等他把话说完。
  “武林大会我想一个人去。”
  “为什么?”林正楠推开他,一脸不解。
  萧天翊又重新将人搂回来,生怕他跑了似的,“我说过要让你远离那些事,现在怎么能带你回去参加武林大会。”
  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也许他还能侥幸一搏,赌林正楠今后一生都不会知道真相。
  林正楠将脑袋从他的臂弯里挪出来,仰起头看他,“我不想面对那些不假,但比起那个,能跟你在一起才是真的。”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萧天翊揉揉他的头发,宽慰一笑。
  可是赌注是你,我输不起。
  他忽然将林正楠打横抱起推门进房。林正楠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看现在时辰还早,也不免伸手推他。“现在就做那个,等会怎么去取剑。”
  萧天翊已将他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明天一早我就去取,这一去要和楚先生他们住在一起,不知多少日都不能碰你了。”
  林正楠还有些犹豫,萧天翊已将膝盖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刻意加重了力气就着敏感之处一顶。
  “嗯……”林正楠本能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经意的娇喘惹得两人的心尖一颤。
  萧天翊见机扯下他的腰带,几下一拨已将他的衣服褪去大半,下摆半掩着腿间一处,暧昧的粉色随着二人的动作忽隐忽现。
  萧天翊却不急着攻入,耐心的帮林正楠放松身体,欲拒还迎,见势就收,每一个动作做到一半便收手,惹得林正楠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又麻又痒,每一下都不得痛快。他焦躁的并起双腿摩挲自己不得满足的一处,腿根处早已湿濡一片,后^庭微微翕合,蜜壁色泽诱人。
  “快给我……”他咬住萧天翊准备离开的唇,像个小猫似的磨蹭他的身体。
  萧天翊失笑,用鼻子点他的鼻子,“完全放松了才不会痛。”
  林正楠眯起眼睛,轻吟一声接一声,早已无法忍受。萧天翊无奈,惩罚似的在他鼻尖上一咬,便用手指安慰他身后不安分的地方。
  手指才一进去,小猫的身体就绷得紧紧的,内壁收缩,不让这好不容易得到的快感再轻易抽身。
  萧天翊被他夹得动弹不得,不禁苦笑,“你这样我怎么动。”
  林正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又迷迷糊糊的撅起嘴,“不要手指,要你。”说着抬起双腿夹住萧天翊的腰身。
  手指从身体里抽出,臀瓣被两只温暖的手托起,腿间的热度忽而拔高,滚烫的东西小心的探进他的身体。林正楠的身子猛地一颤。
  “疼吗?”萧天翊立刻停下自己的动作,还向外退了几分。
  林正楠慌忙将体内退让的欲望含紧,情急之下竟然伸手一拉坐起身子,一下子把萧天翊压在了墙上,也顺势将萧天翊的高昂完全吞进了身体,力道之大一下子贯穿,连萧天翊也感到□一阵钝痛。
  “你看你,又弄出血了。”萧天翊微恼的蹙眉,将不懂爱惜自己的人抱起来用膝盖撑住,两腿之间殷红一片,又是林正楠流出的血。
  林正楠却得逞似的笑笑,满意的窝在他肩头,腰肢轻晃,一点点汲取满足的快感。
  …
  黄昏独坐,空庭寂寥欲晚。
  再睁眼已到了第二日。身子被人清洗过换上了干净的内衫,只是夏日闷热,一觉过后又被汗水浸湿。
  林正楠坐起身来,床边支着香炉,闻味便知是常用的迷香。伸手取过压在香炉下的纸笺,依旧是他熟悉的笔迹。
  勿念,事毕速归。
  将纸叠好收进怀里,他起身梳洗一把又换上新的衣服,推开门,暮时的风已透凉意,吹得人心神一振。
  路过的小厮向他施礼,他略一点头,兀自向偏角处的小湖走。湖边很静,没有闲人叨扰,只有风撩过湖中荷叶,惊起一片低语。
  他望了望天边的落日,突然抬脚向湖中跨出一步,一头扎进水里。
  身子极速下沉,水不是很凉,漫过头顶,刺得肺生疼。他掐紧自己的手,这里处势很偏,不会有人来救他,可是他必须赌一赌。
  极度缺氧,意识已近迷离,忽闻水声惊起,人已被抱上了岸。
  那黑衣人抱着他,脸上神色挣扎,刚要伸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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